愿我如星君如月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玥惜
傅清刚下了门栓,厚重的门就被一只粗砺的大掌从外往里推了进来。
“什么人!”傅清抬眸,瞥到了一张冷峻肃杀的面庞。
“弟弟,别来无恙啊。”傅湛单手扶着门,盯着脸上欲潮未褪的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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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如星君如月 (H) 20. 交锋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相对。傅湛的神情更加孤傲清峻,宛若草原上的雄鹰,带着睥睨天下的霸主之气。而傅清眉目之间捎带风韵。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之后,他双颊微粉,顾盼之间风流雅致。
“你找过谢昭华?”傅湛随手扣上了门。
“是。”
傅湛目光陡然阴沉,双手拽着他的衣领问:“你睡了她?”
“是。”傅清对上了他的目光,清亮的眸子里毫无一丝愧疚与悔意。
“啪!”傅湛一个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他用了十分的力气,一下子就将傅清的脸打肿了。
“嗡——”傅清只听到一声耳鸣,视线顿时模糊。口齿之间似有腥味,他猛咳了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你也配?”傅湛一面说着,一面朝着他的另一半脸也打了过去。
傅清被打到眼冒金星,整个人晃晃悠悠地向后倒去。他那身功夫,在傅湛面前什么都不是。
傅湛再次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双目赤红地怒喝:“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竟然把主意打到阿华头上!”
傅清咧嘴一笑,忍着疼痛缓缓开口:“男未婚女未嫁,为什么不行?”
“还敢顶嘴!”傅湛连扇了两个巴掌,在他脸部嫣红的掌印之上又覆盖了一层红肿。
傅清啐了一口热血,清冷的眸子盯着眼前暴怒的男人反问:“我睡没睡她,是我和她的事情,与你何干?”
那模样,像极了阿华。他们一个两个都问他与他何干。可是阿华的事,都与他有关!
“做哥哥的不能教训做错事的弟弟吗?”他向前一推,就将傅清摔倒在了地面。坚硬的鞋面踩上了他柔软的肚子,不停地捻动着。
傅清痛得五脏六腑都在颤抖。他从未见过傅湛生这么大的气。这是傅湛第一次向他动手,而且是毫不留情的,几乎是下了死手。
“滚回京都去。”他冲着傅清道。
傅清双手攥着他的靴子,不停地摇头:“昭华是我想娶的妻子。”
傅湛蹲下身,手指扣住了他的下颚:“谁都可以娶她,唯独你不行。我可以给你世子之位,也能夺了这个位置。回京都去,当你的闲散世子吧!”
两道暗红的血从傅清的鼻腔里涌了出来,他狠吸了一口气,神色复杂地看着傅湛:“为什么?为什么唯独是我?”
“因为你的脸,”他的手指用了十足的力,指甲掐入了他的细肉。
“你利用这张和我一样的脸去迷惑她。阿华终有一天会追悔莫及的。”他恨不得抠花了手底下的这张脸。
“哥哥,你还爱着昭华吧?”他的目光猛然变得锐利,似乎能穿透傅湛的内心。
傅湛松了手,震惊地站起了身:“没有。”他异常坚决且快速地道。
“那你为何打我?”傅清抬起快要断了的胳膊,用手背狠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
“你该打。”傅湛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这回换我问你了,你还爱着昭华,为何忍心看她挣扎?”傅湛骗不了他。他们一起长大,傅湛说的是谎言还是真相,他一清二楚。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21. 不忍心(上榜加更)
一个人究竟能分裂到何种程度才会一边深爱着一个人,一边又无情地拒绝她。傅清看不懂哥哥,而傅湛也不需要他理解。
当心中最隐秘的事情被赤裸裸地点破之后,傅湛有一瞬间的慌乱。他的这个弟弟,太过聪慧敏锐了,也太过了解他了。
他有些不敢去迎上傅清的目光。那种犀利的目光中不仅带着质问,还裹挟着责备。这是他无法承受的。
“为何不说话了?我若是你,不管以何种理由,我都不会让她煎熬十年。”他字字诛心,说得傅湛哑口难言。
“你若是不珍惜他,就换我来守护她。”傅清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全身上下的骨头似乎被拆得粉碎。说话的时候牵动脸部的肌肉,他疼得难忍。
粘稠的热液顺着他细白如瓷的脖颈下淌,濡湿了他雪白的衣衫,如傲梅凌雪。
“我说过,任何人都可以,除了你。”傅湛半蹲着身子,和他平齐。乌黑的眸子里带着不容置喙的星寒。
傅清澄澈的黑瞳不甘示弱地盯着他,沾着血意的红唇翕动:“我让了你十年了,这一回,我绝对不会放手。”
傅湛的手握住了他羊脂玉般的颈子,指尖甚至能感受到强有劲的脉动。
“如果你不是我的弟弟,你已经死了。”傅湛一点一点地紧了手。傅清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他必须要给傅清一个深刻且惨痛的教训。他绝不允许傅清去肖想阿华。
“你今天就是杀了我……咳咳……我也不会退缩。”他的脸逐渐变得青紫,双手不停地掰着傅湛的手指。
傅湛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仿若穿透了悠长的岁月,回到了少年时代。
“阿清,你为什么弃武了?我们傅家可是将门,你若是不好好学,会让人笑掉大牙。”
九岁的傅清坐在秋千之上,盯着自己的脚尖,轻轻慢慢地荡着秋千:“哥哥那么厉害,我一辈子都练不到哥哥的水平,只会给哥哥拖后腿。”
“傻阿清,哥哥比你多练八年。八年之后,你也会像哥哥这样的,说不定比哥哥还要厉害。”傅湛摸着他圆圆的脑袋道。
傅清摇了摇头:“我想过了,我练武也保护不了哥哥,因为哥哥打不过的坏人,我也打不过。但是我学医,哥哥若是受伤了,我一定会帮哥哥治好。”
“阿清……”傅湛一愣,没想到小小的弟弟思考得这么多,真让人动容。
“世人就只知我们傅家人在战场上厮杀,却不知道退下战场之后,家人们为伤痛所苦。我学医是想让哥哥无后顾之忧。阿清想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哥哥。”他抬起头,目光灼灼。
隔了如此之久,傅湛依旧能感受到那可以穿透时光的炽热。
他松开了手,后退了几步。他那纯朴善良的阿清啊,他怎么忍心去伤害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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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如星君如月 (H) 22. 你的大嫂
傅清跪在地面,不停地咳嗽。胃里翻江倒海的,混合着血液的腥气,让他无比难受。
傅湛知道自己下手有多重,掌心按上了他的肩头。
“还能行吗?”他有些懊悔。阿清也是他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他不该伤阿清如此。
傅清咽了好几口腥苦的鲜血,才缓过神来。
“这点小伤,养几个月就好了。”他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不得不说哥哥出手可真狠辣啊。
“不如你我各退一步吧。我不要求你回京都,但你不准再去招惹阿华。”他觉得自己提的这个要求很公平,对谁都很好。
“抱歉,哥哥。”傅清扬起头,赤红的双目盯着他,“我不愿意。”一个人有多少个十年,他追寻了她十年了,如今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他如何能放弃呢!
傅湛的眸色渐渐变沉,冷着声音问:“你就那么固执?你会害了阿华,也会害了你自己。阿华心里没有你,即使被你的脸迷惑,也只是一时的。”
傅清的心仿佛被无数针扎着。他不敢去猜测谢昭华心中到底有没有他。都说女人会对第一个男人念念不忘,所以他才做下这个局。但昭华显然不是庸脂俗粉,他根本吃不准她的心思。
“不会的。”他这话似乎像说给自己听的,“哥哥你太过自信了。昭华很清楚,我是我,哥哥是哥哥。”
“不,她不清楚。如果她清楚,就不会被你钻了空子。”傅湛此时对弟弟有多恨,对谢昭华就有多心疼。他多么想立刻就去找她,去安慰她,温暖她。
白皙的手指在地面狠狠地一抠,傅清死死地握紧了拳。
“我不在乎,哪怕她心里一直是你,我也不在乎。我可以一辈子装作你,只要能让她开心。”他终于说出了压抑在心底的话语,卑微痛苦到了极致。他在谢昭华面前如一只偷了蜜儿的小熊,但她肯定想不到他心中的忐忑与低微。
傅湛的心一点点地下沉。他低估了阿清。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他俯视着他,目光里汹涌着深不可测的暗潮。
“昭华有她自己的想法,你不可能逼迫她回京都嫁人生子的!”傅清紧皱着眉,朝着他吼。
“谁说我要逼她回京都了?”傅湛的手指勾着他的下巴,逼着他看向自己。傅湛闭上了眼睛,眼前不停地闪动过这十年来的画面。他无数次地劝她回京都,她无数次地漠视他的建议。
“傅清你听好了,谢昭华是你的大嫂。”他睁开眼,目光煌煌,说出的话如惊雷在傅清耳边乍响。
“什么?”傅清惊愕地看着他。只见他神情严肃,并不像在开玩笑。
“从这一刻起,谢昭华是你的大嫂。”他狠狠地一甩手,傅清如风中飘零的落叶,无力地摔向了地面。
傅清的脸埋在臂弯里,面上血色尽失。十年了,他等了十年了,在他和昭华有了肌肤之亲后,哥哥居然要娶昭华为妻?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23. 肏就肏
傅湛转身离去的时候,傅清突然拼尽了全力,朝着他的背影嘶吼:“若是要娶她,十年前你干嘛去了!”如杜鹃啼血,声声泣涕,字字鞭笞着傅湛的内心。
傅湛脚步一顿,却不再停留。十年前,那个黄沙盈空,北雁归飞的日子,是他不愿回想的过往。十年前,十年后,他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阿华。其余人不理解他,非议他,责备他,这都不要紧,只要阿华她能过得好就行。
谢昭华已经走到了将军府的门口。看着漆色斑驳的朱门,她一脚踢在门口的石狮子上,又气急败坏地折回了原路。
“小畜生。”她翻起了手上的衣袖。不能再被傅清牵着鼻子走了,她一定要扳回一局!
遥想她当年,身背一柄秀水雌剑,手执着一把灵山雄剑,骑马飞驰过沙场。纤细的手挽出数个剑花,把凶蛮的匈奴杀下了战马。那个时候,傅清毛都未长齐全呢!
“傅清!你给我滚出来……”她猛得拍上了沉重的木门,那大门竟然“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她那气势汹汹的呼喊连一个捧场的人都没有。
“又没关门?”谢昭华轻声嘟囔。难道是算准了她要回来吗?
刚一进门,她就敏锐地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她的心高高地悬了起来。莫非是匈奴探子摸到了这里?傅清的武功在她之上,匈奴是派了高手围攻此处?
地上还有未干的血迹。有的如喷溅状,有的又如血液滴淌形成的。
谢昭华蹲下了身,拧着眉头抚过粗糙的石板。他受伤了?她的呼吸一滞,摇了摇脑袋。都说祸害遗千年,他怎么可能受伤呢?
“傅清!”她赶紧站起来,往屋内冲去。
血液零零落落,一路滴答到了床上。床幔之后的人影影绰绰的,令人看不真切。
“傅清,是你吗?”谢昭华急切地问。
“小昭华这么想念清哥哥呀?才一会儿没见就巴巴地跑过来。”清润熟悉的声音响起。明明带着如春风拂境的温柔,却总要说些让人恼怒的话语。
要是放在往常,谢昭华定会气得跳脚,可这次她大松了一口气。听他声音,应该是没什么大碍。
谢昭华一点一点地走向他,手向床幔挑去。
“我未曾穿衣,小昭华想看吗?”他戏谑地道。
若不是觉察到他言语之中的紧张,谢昭华定然转身就走。
她一下子扯开了床幔。傅清连忙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全身,只余一头乌发披散在外。
“你怎么了?让我看看。”谢昭华的心又提了起来,双手撕扯着他身上的薄衾。
“都说了未曾穿衣,你再这样,我可就肏你了!”他闷在里面,紧攥着被子不撒手。
他越是躲闪,谢昭华越觉得他有鬼。
“快撒手,让我看看!”她踢下了自己的绣鞋,上了床榻。
“小昭华,你可别后悔!我可要动真格的!”
谢昭华见他嚷嚷,自己也嚷嚷开了:“不就是光着身子,我都不害羞,你害羞什么劲儿。你要是给我看了——”她忽然脸红了。
傅清正竖着耳朵听呢,见她停顿了下来,心痒难耐。
“我要是给你看了,你给我肏?”他反问。
她低头看了一眼拱成一团的被窝和床沿星星点点的血迹,心里一横,咬着牙道:“肏就肏!”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24.赖不掉
反正他受伤了,这事她若是想赖肯定能赖掉。谢昭华心里如此琢磨着。
傅清缓缓地松开了被子。先露出一只干净修长的手,五指莹白如玉,圆润的指甲泛着浅浅的粉色。谢昭华从未在他人身上见过如此好看的手。
“小昭华。”傅清一下子掀开了被子,蒙在了谢昭华头顶。自己倾身上前,在被子外搂住她。
“你能担心我,我很高兴。”他缓缓悠悠地在她耳边说。
“谁担心你了。”她胡乱地扯着头顶的被子。刚把被子扯落,就看到一张肿如猪头的脸。傅清连忙撇开脸,目光躲闪,用浓密的乌发遮住了半张脸。
谢昭华愣了一下,遂捂住肚子大笑不止。
“哈哈哈!都说天道好轮回,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这个模样!”真是太解气了!也不知道他招惹了何方大神,被揍成这个模样。
“你很开心嘛?”傅清回过脸,黑眸沉沉地盯着她。
谢昭华笑意逐渐僵住,脚慌忙踩上了地面,找寻自己的鞋子。
“我看你也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她故作无事地道。看到他这副样子,只觉得好笑,心里早就没了担忧,就想着赶紧溜之大吉。
“想走?”傅清眉头一挑,横手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
“你做甚么?”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在他怀中挣扎。
“别动。”傅清握住了她乱动的小手,拧着眉头,似乎在压抑什么。
“怎么了?”她垂眸,才看到素白的衣角上也沾着血痕。
“昭华,我好痛。”他侧过身,把下巴搁在她纤瘦的肩膀上。
“伤在哪里?”她的声音变得有些不安。
傅清握着她的手,探入了自己的衣中。手慢慢地滑落,覆上了他肌理分明的腰腹。
“这里。被人踹的。”
“什么人竟然敢踹你?”谢昭华连忙坐起身,扒下了他的亵衣。只见那本该散发着珍珠柔光的腹部肌肤被一大片青紫所盖。她勉勉强强能辨别出来一个像脚印的轮廓。
“不认识。”他看着她下颚骨优美的弧线,呼吸逐渐凌乱。
谢昭华专注地看着他的青痕,并未注意到他的变化。纤细的手指试探性地轻抚着伤口,神情逐渐冷凝。
“昭华,把衣裳脱了。”他仰起头,蹭着她的耳朵道。
“伤成这样还想那事?”她手上一用劲,傅清瞬间倒抽了一口气。
“刚刚是谁答应我的?堂堂郡主也是言而无信之人?”他温热的舌头卷上小巧的耳珠,细细地捻着。
“谁……言而无信了!”耳边的热意烫得她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尖,连话都说不稳了。
他带着微微凉意的手沿着她细白的颈子一路向下,伸入了衣领,直到握住了她的一只绵软,她的身子才一个哆嗦,喉间发出像小猫儿一样的呻吟。
“人无忠信,不可立于世。清哥哥来见证小昭华如何践行诺言。”随手抽开了她的腰带,分开了她的双腿,隔着两层轻薄的布料,用胯下的火热轻轻地蹭着桃源之地。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25. 又被内射了(H)
谢昭华,你可以拒绝他的,他受伤了,奈何不了你了。
谢昭华,闭上眼享受吧,反正已经享用过饕餮盛宴了,没必要再端着了。
她的思绪纷乱,半推半就之间,被他拉下了亵裤。
既然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想的。她闭上了双眼,感受着凉意在她的身子上游走。
“我的小昭华。”他一边呢喃着,一边将手伸入了她的后领,沿着光滑的曲线,压下了衣衫。
瘦双腿之间的巨根来来回回地蹭着花缝,红润带光的龟头贪婪地汲取着从小花口吐露出来的花蜜。
他的掌也滑落到了她的臀部。一手捏着一块软肉,将她的娇嫩送向自己。
“嫁给我吧。”他贴着她的脸颊,热热的气息扑在她细如白瓷的肌肤之上。
谢昭华猛然睁开眼,惊讶地看着他。他眸子深邃如墨,汹涌着滔天的情潮。
“昭华,嫁给我,好不好?”他轻轻地耸动着腰肢,肉根在她的腿心蹭得越来越滑顺。
这一瞬间,心狂跳不止。谢昭华侧过脸,差点就应了他。
“礼、乐、射、御、书、数,我都会。吃喝玩乐,我也会。在床上伺候小昭华,我更会了。”他窄腰向前一送,肉根凿开湿漉漉的穴口,横冲直撞地顶了进去。
“嫁给我吧!”他固执地道。腰部的伤口似扎了千针,他勉强压下了痛楚,按着她的细腰重重地抽插起来。
若她成了他的大嫂,这是他最后一次干她了。身上的痛比起心中的疼,又算得了什么呢?
“傅清,”谢昭华轻轻摇头,“我这里有人。”她指了指心口。不知为何,她的心尖竟有些酸楚。
“是吗?是傅湛吧?没什么关系的,你曾经把我当做过他,以后也可以把我当做他。反正他也不会娶你,不如跟我——”
“啪——”谢昭华的手忍不住甩上了他的脸。
傅清歪着头,乌发遮住了他的表情。
谢昭华以为他会生气,没想到他只是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双手揽过她的肩膀。粗长的肉根依旧在她花径内抽动,带出了不少清透的花液。
“抱歉,我一时没忍住。”他吸了吸鼻子,轻声地道歉。
有什么湿润的东西落到了肩膀上。她撩起了他脸侧的乌发,才发现他噙着泪水。
“别看了,脸那么肿,丑死了。”傅清的手与她的十指相扣,脸埋入了她的颈窝。
细腻的肌肤上淌过湿热,也不知是他的泪水还是缠人的热息。
他的腰部一直在律动,一开始凶狠蛮横,接着就化成了如水的温柔,勾缠着她,淹没了她。
谢昭华的手心微微生疼。她明明用了些许力气,这事却被他一笔带过。他也太反常了。
她举起空闲的手,搂上了他的腰:“为什么突然想娶我?”她以为他只是图个新鲜,等厌倦了云雨之事,自然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没想到他真动了娶她的心思。
“不是突然,很久之前就想娶了。聘书我带来了,只要你愿意,签上字就行了。”傅清闷闷地道。
谢昭华笑出了声:“哪有聘书让女方签字的道理?”一脸不相信的模样。
傅清撑起自己的身子,一下子顶上了她那块敏感的媚肉。她一声娇呼,绯红着脸向他看去。
“你让我射小穴里面,我就给你看聘书。”他双手按在她身子两侧,身子高高低低地起伏。
“你休想!我才不想看呢!”她一面沉下脸道,一面胸前的白腻晃如海波。
“哎,不想看算了。”他压着她的身子,大开大合地肏着。
眼见着他快要到了,还没有把肉棍抽出来的意思,她脸色一变:“别弄里面啊!”
“来不及了。”他沉沉地撞了上去,身下的囊肉也跟着摔到了户门之上。
“要看聘书吗?最后的机会了。”他眸子闪耀着细碎的星光,呼吸变得急促且凌乱。
“看!”谢昭华咬牙道。
“呼,如你所愿,射你里面了。”肉根冲刺到了底部,白灼的热液喷出了马眼,淋洒在了她的宫口。
我才发现新书榜是建书第一天开始计算的。我以为是放出第一章才开始算的。新书榜没了,感觉自己蠢哭了。。。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26. 逼嫁(H)
谢昭华打开红色的折子,摊开撒着金粉的纸笺,一股幽淡的墨香扑面而来。
“预报佳期。府亲翁如面。这‘府’前面似乎缺了一个字。”她葱白的手指点了点那处空白。
傅清站在她的身后,握着她纤细的腰,将粗壮的肉根从后插入了温穴。
“嗯。应是谢府。”他的手从后探到了她的胸前,捻动着乳上的玉尖。小笋儿从软肉中伸出了脑袋,被他揉得涨成圆圆的模样。
她雪臀微翘,湿淋淋的花穴艰难地吞咽着巨硕的肉根。
“不是刚……弄完吗?”谢昭华双手拍在案几上,浑身酥软地承受着他的抽插。肉根每一次地推进都要把灌入穴内的液给挤出一缕,粘腻的白浊沿着她纤细的大腿缓缓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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