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我如星君如月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玥惜
“小昭华的屁股对我撅着,我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自然得让小昭华尝尝深入浅出的滋味。”
“呸,你以为读诗呢,还深入浅出。”她不禁拢了腿。那肉根上暴涨的筋络剐蹭着娇肉,弄得她差点站不住身子。
“在我心里,小昭华是比诗还要美的女人,自然要深入浅出地赏析一番。”
他小腹柔软的细毛蹭过她的软肉,不知不觉沾染了不少的汁液。
“油腔滑调。”谢昭华嘴上虽嫌弃,心里倒是有种莫名的满足。
他白如珍珠的手各握着她的一只乳儿,搓圆捏扁,又把滚烫的胸膛熨帖上她的后背。
“你再仔细看看聘书。”他清润的声音在耳边萦绕。
谢昭华扭过头,瞪了他一眼。明明她正看着,结果他过来捣乱。
他也不恼,只是从案上拿起一只狼毫,塞到了她手里。
“你看,这日期是空白的,‘贵府千金’这四字之后也是空白的,你今儿就把它填了吧。”
“你开什么玩笑?”谢昭华拿起聘书,上面傅清的名字写得端正,日期和女方名字确实是空缺的。
“我认真的。”他一手抓着她的乳儿,一手握着她的手,在聘书上行云流水地写下“谢昭华”三个字。
“日期想不好不要紧,到时候再填。回京都之后,我就把这交给你哥哥。”他小心翼翼地了折子,锁进了案几上的盒子里。
谢昭华拿着狼毫笔,晕晕乎乎地看着他那一气呵成的动作。
“小昭华签了聘书,清哥哥就放心了。哥哥决定赏你甜汤喝。”他将她的上半身按在案几上,长臂揽着她的两条细腿,肉棍猛肏着娇穴。
“等等,你怎么能让我签聘书呢?”这是什么诡异的行为?
“签都签了,这些问题也就无关紧要了。来喝清哥哥的甜汤,消消暑气才是正事。”他抱着软臀,来来回回地肏着。他故意顶着她的敏感处,干得她只能趴在案上大口喘气。
“傅清……你个……小畜生……”谢昭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哎呀,若我是小畜生,姐姐又是什么呢?小畜生的姐姐自然是小妖喽!”裹着黏液的肉根霍然拔出,又一入到底。
“这穴儿不但热烫,还有一汪温汤。我这胯下的肉棒恨不得日日来小昭华姐姐的穴儿里泡泡热汤。哦,不对,是小昭华娘子的小春穴。”他的手猛得一抓,肉根挤到了温穴深处,喷溅出了簌簌的浊液。他向后一撤,湿润的肉根弹出了穴儿,在她腿心微跳。一大波白液穿过洞开的穴口,滴答落地。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27. 野爹(微H)
“我听说民间的夫妻在床笫之间,娘子会喊相公爹爹。我觉得这个称呼比清哥哥更妙,更有情趣。小昭华,喊我一声爹爹试试?”他的热唇贴在她细腻的颈后,轻轻地呼出温热的气息。
“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谢昭华缩了缩脖子,恨恨地道。
“唉——”傅清一声惋惜,“不愿意叫爹爹也无妨,不如喊我清爹爹吧。清爹爹,亲爹爹,我看我还是当你野爹爹比较有趣。是吧,小昭华?”半软的肉根在她腿心蹭过来蹭过去。
“滚远点。”谢昭华一脚踹向他的腿。傅清抬手握住,轻轻柔柔地按了几下脚心,不舍地松开了手。
“都说棍棒底下出孝子,我这大棍教出个带反骨的女儿,啧啧,看来是我调教的方式不太对呀。”傅清托着她臀,让她稳稳地趴在案几,将她的腿儿拉开,露出粉嫩潮湿的花心。
“你又要干什么?”谢昭华忐忑地问。他的花样太多了,总是奇招百出,让她招架不住。
“小昭华娘子,爹爹想尝尝喂给你的甜汤甜不甜?”他手指扒着娇嫩的花肉,软唇蹭过穴口,大口地吸着小穴里的蜜汁与液。
“啊……”谢昭华身子紧紧地绷着,小腹处似有浪潮冲过,穴儿战栗,汨汨地涌出浓密的花液。
傅清的唇一张一合,柔软地舌头沿着两块山丘之中的沟壑来回地舔舐。舌尖挤开藏在其中的两块小阴唇,浅浅地插着穴口。
要死了……谢昭华觉得自己如波涛之中的一叶小舟,被冲上浪尖,又沉沉地摔落。她从心底滋生出了贪婪,想要的更多。自己的手摸到了身后,主动分开了自己的臀肉,让他更为轻松地深入。反正已经和他交合了数次,不如想想如何让自己开心。
傅清把她的花心舔得湿湿润润的,就停了口中的动作。
“怎么了?”谢昭华极为不满地问。
“我怕把小昭华喂太饱的话,明儿就想不起我了。还是留个遗憾给你吧。”傅清起身,轻轻地按了一下她的肩膀。
这人……太会揣摩人心了。京都中与他同龄的弱冠少年们,哪个不是只知寻欢作乐、眠花宿柳,连别人的脸色都不会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的这颗玲珑心。
谢昭华不欲与他再度纠缠,急急地穿上衣衫,扶着墙壁,一步一晃地挪出了浣纱巷。
真是撞了邪了,每一次来找他都要挨一顿肏。哪怕她是专程来找麻烦的,到了他跟前就会忘记了初衷,被他狠狠蹂躏。
她揉了揉酸疼的腰,仰着脖子,指着青碧瓦蓝的天空,怨恨地道:“我谢昭华对天发誓,再来找傅清,我就是狗!”全然忘了自己刚刚搔首弄姿,想要被他亵玩的模样。
“阿华,你趴在墙上做甚么?”身后不远处响起一道冷峻的声音。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28. 我们在一起吧
“没什么,我活动活动筋骨呢。”谢昭华僵硬地转过身,尴尬地笑了笑。
“我有事和你说。”傅湛走到她跟前,落下的阴影拢着她纤细的身子。
“哦,我正巧也有事和你说。”她低头看着自己在衣摆之下若隐若现的脚尖。在这里遇到傅湛,心里不有些发虚。
“你说吧。”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之上,目光如炬地看着她。她细白的脖子上有好几片新鲜的殷红。他真想一点一点抠掉这碍眼的颜色。
“我昨晚在城中遇到了匈奴的探子,这几日应在城中加强戒备。”她深吸了一口气,就像往常一样平静地向他汇报。
“你可受伤?”若是往常,傅湛第一句话会问探子如何了。今日却直接忽略了探子,直接询问她的状况。
“受了点皮外伤,现在好得很。”谢昭华老老实实地回,但心里感到有些意外。
“嗯。我有要事和你说。跟我来。”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进了隔壁无人的巷子。
“阿华。”他双手按在她两侧的墙面,身子前倾,似要贴上眼前的娇软。
“有什么话要挨得这么近才能说?”她双手举在胸前,尽力地隔开两人。他的气势太凌人了,挨得这么近,让她很无措。
傅湛的身子向前一靠,她的两只手就摸上了结实的胸膛。
“呃……我不是故意的……”她连忙回了手。指尖的触感可真硬啊……
他低下头,温热的唇也凑了过来。他身上有浅淡的安息香的味道,沁人心脾。
谢昭华吓得赶紧转过头,湿润的唇擦着她面颊而过。心脏砰砰乱跳,仿若要蹦出了胸腔。
“你干什么啊?有话不能好好说吗?”难不成是傅清那小畜生附体了。不过看他小麦一样的肤色和刀削般的剑眉,定然不可能是那个小混蛋。
“阿华,我们在一起吧。”他的额头差点贴上了她的额面,那乌黑的瞳仁里似有清波荡漾。
“我……我……”谢昭华抬起头,被灼灼目光所慑,又立刻别开了脸。若在十年前听到这话,她一定会喜出望外的。可如今,只觉得五味杂陈。心中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悦,更多的是困惑和怨恨。
傅湛等不到她的回复,目光慢慢地沉了下来。
“阿华,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他关切地问。
谢昭华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心里乱得很。”理智告诉她要当即应下,而心却拦着理智。
傅湛的手扣住了她的肩膀,慢慢地紧,直到她痛呼出声。
“抱歉。”他立刻松开了手,面上恢复了以往的淡漠。
“无妨。”谢昭华拂开了他的手。
傅湛立起了身,向后退了一步。
“是我太心急了,给你压力了。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谢昭华错愕地看着他。当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的时候,她为何心那么疼,仿佛要失去了什么最珍贵的东西。明明她坚持了十年之久的梦想,马上就要实现了啊!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29. 陪你
傅湛的表白来得如此措不及防,如一颗石子投入了幽潭,闹起无数的水波。
她没有忘记十年前因何而来到此处。她曾将他当做亲人,伴侣,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所以她甘愿舍下京都之中的浮世繁华,追随着他来到这荒凉的边疆。她记得她是如何怀着满腔的期待和热血到达此处,又是如何被他的冷漠伤得遍体鳞伤。
十年前在延居的初相见,他坐在一张破旧的轮椅之中,全身上下裹着厚软的狼裘大氅。她一直以为他是夜空中的星辰,永远的闪耀夺目。她在那刻才知晓,他不过是个凡人,也有虚弱的时候。
“你来做什么?”这是他们许久未见,他说的第一句话。那言辞之间的寒意如一把冰刃扎入了她的心中。
“我……我来看看你。我听说这里刚经历了一场大战,民生需要安抚,民力需要休养,我来看看能不能帮到你。”谢昭华亮着眼睛打量着他。才几个月未见,他竟瘦脱了相!
“这里不需要你。回京都去吧。”他只不过说了句简短的话,似乎要耗光了所有的力气。他的脸色异常苍白,整个人如逐渐凋零的枯叶,看不到任何生气。
“你受伤了?”谢昭华才意识此,蹲下了身,双手拢着他瘦到只剩骨头的手,心里苦涩万分。
傅湛冷淡地抽出了手,对着身后道:“张进,推我走。”
他的身后跳出一个娃娃脸的士兵,对着她连连道歉:“对不住了,郡主,让一让。”
谢昭华眼睁睁地看着傅湛渐渐消失。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明白,傅湛不仅仅是背身离去,而是真正从情感上抛弃了她。
她不知道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选择放弃了她,一如她不知道十年后又发生了什么,让他旧情复燃。她还能再相信他吗?
“小昭华,嫁给我吧!”脑海之中反反复复地回荡着这个烦人的声音。每一次这个声音的回响就让她短暂地忘却傅湛。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想到那个小畜生。她根本就没有把他的求婚放在心上。即便是签了聘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到时候哥哥拒,写多少聘书都白搭。
也许傅湛是对的,她应该回京都去,结束与他们之间的纠缠。可她不能回去,她舍不得……
是夜,谢昭华睡得很不安稳,噩梦连连。梦里的傅清,用尽了各种手段肏她。他囚禁她,羞辱她,玩弄她。他们在草原上,沙漠中,瀑布下,疯狂地交媾。他粗长的性器总是插到了最深处,嘴里说着最下流的话让她面红耳赤。
“啊——”她掀开薄被,猛地坐了起来。手抹过额头,蹭了一手的虚汗。一定是这两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安慰自己。
“阿华,你做噩梦了?”高大的身影落在床前。那张脸,俊逸冷清,棱角分明,与梦魇之中的脸相叠。
“你别过来。”她往床角缩去。
傅湛坐到了床边,柔着声音道:“是我。你梦到我了?别怕,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
谢昭华长吁了一口气。以往总是把傅清认成傅湛,今日竟颠倒了。
天还未亮,空中浮动着些许的凉寒。尽管还是夏日,昼夜之间犹如两个季节。
“你怎么在这?不去军营吗?”她微讶。傅湛是最为守时的,今儿莫非发生了大事?她往上扯了一下被子,更严密地遮住了自己,只露出两只透着探究目光的眸子。
“以后早间我不去了,陪你吃早饭。”他垂首看着她,目光融融。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30. 甜味 (加更)
“我在外间等你。”他起身,长身玉立,风姿卓然。
“嗯。”谢昭华紧拽着被子,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屏风之后,才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莫名其妙。她自己吃早饭这么多年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需要人陪。
傅湛就坐在外间的圆凳之上。他的身形挺拔如松,双手按在自己的膝盖之上。在他的面前,是摆了一桌的各色早点。
“快吃吧,要凉了。”傅湛把一素净的小碟子推向她。碟子中央放着用一角蜡纸包好的肉夹馍。白吉馍烤得香酥薄脆,肥瘦相间的肉被酱色的腊汁浸透。
谢昭华撩起裙摆,坐定之后,傅湛又给她盛了一碗糯香的赤豆汤。
“趁热吃吧。”他将碗搁在她的手心,“已经不烫了,是温的。”
她捧着圆整的小碗,白净的手指慢慢地摩挲着碗的边沿。
“怎么了?”傅湛正在给自己盛赤豆汤,看她发愣的模样,手上的动作一顿。
谢昭华摇了摇头,嘴角扯出一个微笑:“没,我就是……不太习惯。”她早就忘记了和人一起吃饭是什么感觉了。以前在京都的时候,她吃饭是由丫鬟伺候的。那会子的事根本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印象。而如今,傅湛贴心的伺候让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哦,以后日日都会如此,你会习惯的。”他舀起了一勺赤豆汤,抿在了嘴里。
谢昭华也低头喝了一口汤,甜甜糯糯的。她一向嗜甜如命。在京都的时候,为了维持纤瘦的身姿,她只能压抑自己的欲望,偶尔忍不住就偷吃点甜食。到了西北之后,因为心情压抑,便也不再克制了。每一日的餐食都要求府中的厨师做她在京都爱吃的甜食。
等等,她虽爱吃甜食,可傅湛他不喜啊……思及此处,她默然地看向他。
注意到了她的窥探,傅湛放下了勺子,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怎么了?可是脸上沾了东西?”
“没……我只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换了口味?”她的杏眸似一泓清水,倒映着他俊逸的身影。
“嗯?”
“我记得在京都的时候,你好像不怎么爱吃甜。”她小声地道。
傅湛不禁莞尔,手盖在了她脑袋上,轻轻地揉了揉。
“这十年来,我让厨子做和你一样的吃食。每每吃饭的时候,我就会想,阿华吃到这个味道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你竟然……”鼻尖有些发酸,她忍不住垂下了头。
“就像这赤豆汤,我喝到嘴里的时候,就会知晓阿华喜欢的味道是这样的,甜滋滋的,软沙沙的。虽然你不在我身边,但我们吃着一样的东西,就好像你在陪我一般。”他一口气说完。
谢昭华手中的勺子“咣当——”一声落在了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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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如星君如月 (H) 31.不要选他
“阿华,”他握住了她的手继续道,“我知道我们有过误会和隔阂。不打紧,我们可以慢慢来。我们曾经并肩作战,经历过生死,这世上没有人能像我们这样了解彼此。”他的手心很热,把她冰凉的心也慢慢地捂热了。
“还记得吗?你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连自己的兵器都拿不稳。我那会穿着士兵的甲胄,用煤灰涂黑了脸,跟在你的队伍里,替你挡了很多刀剑。我这么做了一年,才放心让你自己去迎敌。你总是粗枝大叶的,一直都未发现我……”他娓娓道来,低沉的语气之中似有遗憾,似有眷恋。
热泪一滴一滴地盈出了眼眶,落在了桌面。原来他一直都在,可她却没有感觉到。
“阿华,我说这些不是想要邀功。我只想告诉你,我没有放弃过你。我做错过一些事情,我有自己的苦衷,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你要知道,没有人会像我这样,十年如一日地去关注你,爱护你。”他说着说着,自己的眼眶也红了。
“阿华,你知道吗?我每个夜里都辗转反侧。我会去回想在京都的点点滴滴,良心一直在遭受谴责,就像把我架在火堆上炙烤一般。因为我,再也无法在你的脸上看到曾经肆意洒脱的笑容了,那本该是由我来守护的啊!”他长叹了一声,眼眸里的星光逐渐黯淡。
“别说了……”谢昭华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再说的话,她的眼泪真的就止不住了。
他凑了过来,带着薄茧的掌贴上了她细腻的脸颊,手指细心地为她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抱歉,让你难受了。这些话,我憋在心里很久很久了。我以为再也不会重见天日。真没想到我会向你说出来。阿华,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有选择的自由,无论是我也好,另外一个人也罢,我都会尊重你。可是,我能不能恳请你,不要选傅清。”他清澈的眸子似琉璃般澄净,紧紧地锁着她。
谢昭华的手骤然紧。他知道了……他怎么知道的?她该以何种脸面去面对他!
“你选任何除他和我以外的人,我都会相信你是发自内心的。可是他不一样,他的长相和我一模一样,这会蒙蔽你,让你看不清自己的内心。而且他小你六岁,变数太多了。”
傅湛的手摸到了她的颈后,他蹲下身,仰面向她望去:“答应我,不要选傅清,好吗?”
“不会的。我只是……”她一时语塞。
“只是什么?”
耳边萦绕着傅清的欢语嬉笑。原来她如此嫌弃讨厌的声音,是那么的可爱动人。
“傅湛,你知道的,我那时候很孤独。我就像溺在海中的人,终于攀上了浮木。他救了我,把我从无尽的深渊拉了出来。”
“所以你……”他的手慢慢紧,指甲微微嵌入了娇肤。从心底滋生出了一种陌生的情绪,一度让他失控。
她擦了擦眼角,尽力拉扯出一个笑容:“我与他,只是曾经相互取过暖。我已经不再需要他了。”为什么她说出了心底的话,心就像被撕成了一片一片的,疼得要窒息过去了。
“好。”他起身小心翼翼地搂住了她,“余生很长,我会一直陪着你,守着你。”
谢昭华攥紧了他的衣襟,一片茫然。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32. 精虫上脑(微H,加更)
桌上的红泥小火炉冒着缕缕的热气,水已经沸滚了二十几遍了。傅清已经不记得自己多少次起身了,这次,他不再去添水,而是换上了一身竹叶青的长衫,走出了院门。
残霞散绮,落日沉金,将他的身影投得很长。
谢昭华正趴在窗前看着枝头的雀儿。它们不懂得人间的万般忧愁,蹦蹦跳跳地喧闹不已。
忽而,树枝轻轻晃了一晃。枝上的雀儿化成了惊弓之鸟,纷纷展翅扑腾。
“什么人?”谢昭华紧绷着身子问。
“小昭华,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清哥哥。有闲心在这儿看傻鸟,却没时间来赴约。”傅清负手站在树下,风骤起,如墨的长发在身侧微微飘浮,仿若潇潇春雨之中傲然而立的青葱翠竹,又若纷纷寒雪之中孤立枝梢的血色红梅。
“你怎么进来的?”谢昭华心虚地问。
“想进自然就进来了。”他扶着窗棂,翻身就进了内室,随手阖上了窗。
“为何不来赴约?你忘记了我昨儿是怎么教你的吗?”他一步一步地靠近,谢昭华只得一步一步地后撤,直到后背抵上了墙面。
“你别过来!你伤还未好,你现在可打不过我!”谢昭华抱着臂,紧张地道。
“是吗?谁说要打过你了?”他白净修长的手指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自己脱得赤条条的。玉骨冰肌,身上零零散散的乌青却显万种风情。
“你要……做什么?”谢昭华磕磕绊绊地问。往日没有仔细端详,今日才瞥见他腿间的那物,有她手腕子那么粗,桃粉色的,在胯下沉沉地晃荡。
“打不过你不要紧,可我会叫,会喊啊。你说哥哥看到我满身是伤,被你压在身上是做何感想?嗯?”他贴上了她的身躯,揽着细瘦的腰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要脸吗?”谢昭华恨得牙痒痒。
傅清摸了摸自己还未消肿的脸颊:“怎么不要?要不是这脸,小昭华也不会主动撅起屁股给我肏。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你趴在床上,大张着腿,那个姿势入得可真深啊。令人回味无穷,意犹未尽!”
谢昭华听得肝火大盛。
“闭嘴!”她愤然转过脸,故意不去看他。眼不见为净。
“小昭华,是清哥哥教你教得不够好吗,还是教得不够卖力?我今儿的水都煮沸了二十多遍了,都未等到你。”他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白嫩的颈子,手指挑开了衣领,沿着优美的曲线滑入了她的小衣里。
她依旧铁青着脸,但身子向前微微一挺,喉咙间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他的小昭华,可是口是心非的人哟。他的手指细细地捻着乳尖,将小玉尖搓成珍珠大小。
“哥哥今日未去军营,而是和你一道吃早餐。他是不是同你说了什么?”他一口咬上了她细白的颈肉,湿热的舌头缓慢地舔舐。舌下的脉动,指尖的心跳,猛然间变得疯狂。
“没……没有……”她的呼吸乱了。
“小昭华学会骗清哥哥了,这样可不好呢。”手伸入了她的裙摆之中,将亵裤拉到了腿根,指尖刺入了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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