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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仙姑
塔奴
作者:咸鱼仙姑

【未来世界】

末世废土冰原上,矗立着一座置入铅灰色宵云的高塔。贵族、凡民,没有性别的欲奴,分别住在不同的塔层中。彼此共生,又彼此隔离,当然也彼此需要。

被 装在 圣诞袜中的奈尔小奴(自创设定,零性别者),受着贵族的控制。他们的肉体可以沉沦,肉穴可被捅得一次次高潮,可神的抗争却永不停止。

在我想象中,这个世界是纯净的灰白色。

【现实世界】

《塔》的漫画家,是一个画艺非凡、却想象力贫瘠的双性人。更无可救药的是,他沉沦在无时无刻会被自家的人性宠物狗,舔穴的痛苦与甜蜜中。

他 不甘心被一条狗牵制,他可以将“他”关进笼子里,却阻不住从笼栏中透出来的、赤裸裸的窥渴目欲。

更可悲的是,他还要仰赖“他”,将他讲述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梦境,将那个世界装进自己的漫画里。

在我想象中, 这个世界是甜美的蜜粉色。

为懵逼的人解释一嘴:不是穿越,是平行世界双线交叉叙事。

【未来世界cp】住在塔高层的贵族x装在圣诞袜里的无性别欲奴(特殊的身体构造,看了就知道)。

【现实世界cp】关在笼子里的舔狗x双性人漫画家。

【两世界的关系】未来世界是画家笔下的画,是宠物狗口中的故事。





塔奴 塔的世界
在一个只有冰雪与灰云覆盖的国度,一座望不到顶的合金高塔,耸立在一望无垠的冰原之上。
它是目力所及、唯一的景,它是这个世界的中心,它是所有故事发生的地方。
*
在塔的高处某一层,正从弯弯曲曲的窄阶旋梯上,步下来一个人。
他的银灰色长靴上,雕着中古世纪、人类先民们祭祀太阳之神瓦索拉的图样。愚痴的先民们,手捧着光芒像触手一样的太阳,在大地的河岸边疯狂起舞。然而如今,这一切都成了古老时代的幻象、某种关于理想的遗迹,人类的双脚,再也踏不上被核战争疮痍的大地,而人类的头顶,也再也没有了普照万物的太阳。
今天是个欢乐的日子,不谈那些已成定局的伤感历史,毕竟这个“塔”的新世界得以建成,难构筑在先人自毁前途的地基上。如若没有社会秩序的再度整肃,像伊佐斯这样的贵族,又如何得以身居塔的高处,与那些他嗤之以鼻、“浑身散发着凡民恶臭的蝼蚁”,隔离而居呢?
然而今天,他要下到塔的中段,去挑选一个性奴——给自己的三十岁圣诞礼物。
在“塔”的世界里,生育和繁衍是最需要警惕的一件事情。塔内的活动空间有限,生活物资更需严格地实行配给制度,才能保证永不断缺。如若放任塔民之间肆意通奸、自由交配,人口的膨胀,很快就会将塔内的生存环境侵蚀。
人类曾经像寄生的蝗虫一样,占据了地球的表面,用无休止的垃圾制造和贪婪的资源索取,灭绝了地球上的大部分野生物种。最后,几颗冒着冲天蘑菇云的核弹,彻底遮蔽了天日,也消灭了绝大部分的人类自己。
而“塔”的世界,绝不允许这样的悲剧重演。
因而,所有住在塔下层的凡民,都必须接受严格的生殖管控。只有在“塔”的中央运算系统,计算出“当前需要增加某类工种的劳动力”的时候,被挑选出来、适应那项工种的男性,才能和拥有生殖腔的另一名“奈尔”结合,诞生出早已被注定了命运的下一代。
所谓的“奈尔”,便是非男非女的“性别模糊者”之代称。null,是计算机编码体系中代表“空值”的符号,是当你无法定义性别值为“1”或者“0”时,可选择的第三种选项。
“塔”的世界,在建立之初时,那些浩瀚壮阔的历史,如今的塔民已经记不太清。但是“创世之父”的警告,远隔千年依然回荡在人们耳际。
“不要女性!我们不要女性!她们是多愁善感的原始动物,是肢体羸弱的淘汰之民,是‘塔’不需要的一种负累!把她们统统赶到塔外的冰原里去自生自灭。在塔里,我们将创造一种全新的人类——拥有生殖腔和男性坚毅品格的奈尔族,来为我们传宗接代,保全优秀的阳刚之美!”
于是,性别模糊的第三种人诞生了。
他们中有一些,是成功的生育机器,拥有着神奇的子宫,从里头破茧而出的人类,只可能是男性。幸运的奈尔们会被贵族挑中,移居到塔的上层去,从此悠闲地张着腿,从双膝之间产下“黄金”。
而还有一些运气不那么好的,入不了贵族的眼,就只能被集中起来,按需求、按次数配予凡民。这其中,当然不存在一对一的“夫妻关系”——事实上,婚姻制度已经是中古时代的产物,早已被“塔”的世界所摒弃。
但更惨的,则是那些失败的实验品。他们的子宫贫瘠,先天性的细胞排斥,让他们无法通过“生育力合格检测”,而沦为了供人发泄的欲奴。但他们如同女性的私密花蕊一般、嫣红柔嫩的穴口,却只能吸附贵族刚猛的生殖器,普通的下层凡民,是无法享用他们几近完美的身体的。
当然,制造一只“奈尔”的代价十分昂贵,因此即便是贵族们,也不能轻易拥有一只奈尔性奴,必须待到年满三十岁的圣诞节,如若还是没有寻找固定性伴侣的意愿,才能向塔的最高层递送申请。
圣诞节,这个在中古先民的观念中,代表了团聚与欣喜的节日,至今依旧被保留在塔内贵族的意识里。到了这一天,他们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寻个乐子,和即将与他们下半身“团聚”的肉穴,来一个亲密无暇的贴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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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阐释一下“塔”这个意象:
1.它象征阶级,道理不言而喻;
2.它象征男性的生殖器,是男性权威的具象化;
3.它代表乌托邦理想,参见“巴别塔”神话;
4.它代表普罗米修斯盗火时的火炬。人类有了火才有了一切文明,所以它也代表了世界的重生。
ps.文内侮辱女性的话,与作者本意相反。
希望以上学术解释不会扫了你吃肉的兴。有肉有剧情,有温度、有深度,才是我的信仰。




塔奴 圈禁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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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奴 特殊器官
一扇光滑到好似镜面的门被打开了。
伊佐斯原以为,扑面而来的会是满载情色意味的气息。在他的想象中,这个存放欲奴的“淫乱地”,应当充斥着液、娇喘和迷人暧昧的腥味……
可却什么都没有。只有整整齐齐、一只只好似水晶棺木一样的栖息舱,摆在偌大的银白色房间里。
一个笑容可掬的老头儿,站在门口迎接这位脚踩长靴、眼怀傲慢的贵族。
他恭恭敬敬地弯下腰,将右手掌贴到自己的左胸,有礼地鞠了一躬,说道:“尊敬的贝塔二区贵族、塔防最高治安官伊佐斯阁下,我就是先前与您联络过的‘奈尔保管人’,我叫丘尼贝,很高兴为您服务。”
当他的掌心,按到灰色工作服的左胸袋时,某种银灰色流动的光亮被激活了。当他再次举起掌时,掌中稍纵即逝的光电纹印,向伊佐斯展示了捷塔区特殊工作人员的数字密令,以此证明,他是塔的一个齿轮,是伊佐斯可以信任的下阶人员。
伊佐斯居高临下,赏了那老头儿一眼——一眼最多了。像这种身上有着凡民卑微的塔之仆从(tower's servant ),能从自己碧蓝的眼睛里获得一缕光,就已经是他的荣幸了。
“嗯。”伊佐斯点头,继续朝前走。步子里有着刻意压抑过的、微不可察的迫不及待。他太想早些看看那些,被陈列在玻璃展柜里的“物品”了。看看他们是否如传言中的那样,致易碎,又美丽惑人?
“请随我来……”丘尼贝赶紧踏出几步,弓着腰伸出邀请的臂,引领在了伊佐斯的前头。
*
伊佐斯觉得,自己就像在秋夜的雨林中,挑选一朵可口的蘑菇。
虽然那样的场景,他未曾真正意义上地经历过,但在贝塔二区、宽敞的高层塔域里,在只有少数几个高阶贵族共享的活动空间中,有足够的场地,来还原一个中古世纪的热带雨林。
更加有趣的是,那里的斑花蛇会吐出蛇信,却因为基因的改良,从未生出过一颗危险尖利的毒牙。
伊佐斯曾独自撑着伞,在那人工的雨林中漫步而过,呼吸清新而湿润的空气,与生长在道旁的蘑菇们擦肩而过。
那些蘑菇是有生命的。但它们寂静而渺小,只能等待主人的挑选和施与。
按下开关,塔则施予它们肥料,它们便能安然生长、勃然生机;拔出菇柄,断绝了土壤养分的供给,便是掐灭了它们生的希望,很快便会化为腐坏的废品。
呵,多么像此刻,一个个躺在玻璃舱中、腿间深插着营养棒的欲奴。
为了保证奈尔欲奴被供給主人享用时,能保持最佳的身体形貌,当他们长到十八岁时,接受了生育力检测、被认为无法产子的奈尔,便会被迫装入休眠舱中,低温冷冻起来。
他们身体的大半,被沉沉地浸泡在淡蓝色的“生命羊水”之中。身体的每个器官,保持在最低的功率损耗下缓慢地运行,细胞的衰老速度几乎为零。
他们不会觉得冷,也不会觉得热。他们只会感觉到,如同置身于母体的胎水中那样温暖。那种……作为人造人,他们从未有福气真正享受过的温暖。
他们的脑中或许还在经历梦境,有的脸上,甚至还带着满足的微笑,让伊佐斯觉得既可笑又可悲。
他从一个个睡眠舱旁走过,从未为哪一只奈尔而停留,直到……他将挑剔又深峻的目光,锁定在其中的一面玻璃壁上。
擅识眼色的丘尼贝,立刻拍下冷冻舱的解冻按钮。那位像雄鸡一样高傲的贵族,对着舱中那具娇小的肢体,所射出的满是占有欲的目光,他看得懂。
玻璃移窗慢慢地打开了,没有任何令人不适的陈水味道,浮进鼻腔。
伊佐斯抬起一只手。
丘尼贝立刻会意,又操纵着托台,将小东西一丝不挂的身体,从淡蓝色的水雾中抬升起来。
那具身体是娇小的,比创世之初留下的资料片里,女人的身体骨骼宽不了多少。毕竟,作为女性这一生育角色的替代品,奈尔种族的身上,多少残留了那种柔弱阴性的美感。
强大的雄性,皆喜欢把玩娇美弱小的玩具,享受他们的臣服与不屈,这是一种天然的乐趣,是写在基因里的秉性。
亲吻着十八岁少年肢体的淡蓝色水液,缓缓地从那只小奈尔的皮肤上流淌下去,涤净了他单薄纤细的美,润得他的肌肤,就像是乳白色的蜜蜡一样光洁亮丽——让人很想咬破吮吸、留下齿痕的那种白皙。
那不知名姓的少年,依旧合着眼,一时半而会儿还无法从沉眠的懵懂中苏醒。伊佐斯不屑于问他的名,高贵的目光直奔着那腿间的器官而去——那自己唯一在乎的地方,独属于己的容器。
现在,那个容器里插着一根、直径约有2.5厘米宽的营养棒,不算太粗也不算太细,不会撑大那嫩口,却也充分证明了那肉穴的弹性。
营养棒是透明的,里头装着浓绿色的混合液体,是伊佐斯说不出来、也不感兴趣的配方。
伊佐斯猜测,营养棒兴许深到了、一直插进子宫里,叫那柔嫩的宫口,不得反抗地紧含着。从端口的某些纳米级别的窄缝里,丝丝渗透,不断汲取着蕴含生命能量的分子……
不过,这一切仅是他的猜测。毕竟他能亲眼目睹的,只有那两片紧含着棒体的嫩唇,以及连接着冷冻舱某处的细长导线。
那导线连通着这小东西的身体。那么,它能连接入他的梦境,唤醒他,告诉他命中的主人已经来了么?
奈尔的下体器官构造,是极其特殊的。为了让他们屈服于主人的管束,接受逃离了营养棒、便活不下去这个事实,自从进入冷冻液开始,他们的后穴括约肌,便会渐渐地退化,越缩越小,渐渐失去了自主扩张的能力,从而无法将肠道污物排出,也就无法再进食任何正常的人类食物。
营养液便是他们的食粮,营养棒便是他们的饭碗,腿间雌穴,便成了他们唯一能进食的器官。
犹如婴孩一拔掉奶嘴就会哭,那张花嘴,只要一拔掉赖以生存的营养棒,就会空虚得厉害,想要做爱,想要被另外一种巨大的充实所填满。
不过,这还不是他们特殊身体构造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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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叨叨:
伊佐斯这个人吧,开头确实是讨厌,不过慢慢地社会会给他上一课的。我的文三观还是很正的。
双cp,贵族攻和犬攻的地位正相反。
未来世界里思想性比较多,强制爱虽爽,但肯定有点小虐怡情哈,大虐我自己也受不了所以不会写。
现实世界里主要就是甜甜蜜蜜的无脑肉。两世界交集不多。自认为此文适合任何口味,吃肉的吃肉,看思想的看思想,品感情的品感情,喜欢文学的还能读出一点诗性。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淫者见淫。




塔奴 性征阻断
伊佐斯的注意力,很快便被吸引到那一段肉笋上。
说那是阴蒂,并不准确。那被两瓣粉唇紧紧夹合着的一小段肉根,比他在资料片上看过的任何女性阴蒂,都要更为饱满、挺拔;可却与男子的胯下雄风无法比拟,尤其在伊佐斯硕大刚勇的贵族生殖器面前,羸弱得不堪一击。
那东西大约有十分之一根阴茎那般短小,肉鼓鼓的一截,看起来,像是夹在两片麦芽面包中的肉肠那般可口。
可仔细看它的小尖儿,的确像是笋,像是伊佐斯栽种在贝塔二区人工雨林里的造物。顶端的粉嫩肉膜,一层夹裹着一层,中央露出一点嫣红色的小嫩芯,让人极想用指甲瓣子轻轻一碰,看那沉睡中少年的反应。
“那是奈尔的肉蕾,”丘尼贝解释道,“那是塔在制造无性别者时,使用的‘性征阻断剂’所形成的效果。其实在中古时期,每个人类都是从母体中自然孕育而生的。在十月怀胎的过程中,荷尔蒙环境的改变,使得部分胚胎的生殖器官短缩,由此形成了女性的阴蒂。而‘性征阻断剂’的作用,正是在孵化奈尔的保育蛋中,逐渐减缓甚而阻断这一过程,形成了阁下眼见的这些奈尔们。他们……”
丘尼贝说到一半,便识趣地不再继续了。他见高贵的治安官阁下,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截肉蕾,眼里充满了炙热的把玩欲。他知道尊敬的伊佐斯大人,并没有在听。
他将口水从喉咙口咽下,伸出手,从挂在冷冻舱旁的无菌密封袋中,取出一副手套,严谨地戴上,让套口高高地封过他的手腕——属于贵族的东西,从来就不许他们这些仆从轻易染指。
“伊佐斯大人请看……”说着,他已将两手伸入到那少年的腿间,毫不犹豫地掰开,让那个不生一丝毛发、含着营养棒沉睡的肉穴,在伊佐斯的面前更加暴露无遗。
肉蕾被花唇彻底地释放了。它就像一根顽强不屈的小枝,高高地翘着头颅,探寻这个刚刚给予它自由的世界。它比少年纯真的睡颜,看起来更加的无辜,它不清楚这个世界马上将给予它的恶意,还在好奇地舒展着肉首,却迎来猝不及防的一道刮摩。
!!!
先是双腿如弹弓一样抽搐,十根白蒜一样的趾头反射性地弹缩了一下,紧接着那道过电一样的爽利,散布成酥麻的电网,笼罩了少年的全身。
湿黏的墨黑色额发,与转动的额头急擦而过,少年在一阵痛苦的欢悦中醒来,睁开眼睛的第一幕,便看到了那双冰原一般冷蓝的眼眸,如同从高空中俯视猎物的雄鹰那般,盯着自己!
起初他不明白。上一刻他还在某个月亮和星辰下的炉火小屋里,趴在母亲的怀抱中,慢悠悠地听着故事……下一刻他下身的什么东西,似乎被人猛拨了一下,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意识被吸入一个长不见头的隧道里,昏天黑地的来到这里。
现在他明白了。刚才只是一个梦,刚才的刚才还是一个梦,所有温暖的东西,只是一个又一个做不完的梦,取材自他被摁进冷冻液前,与同族们撩起中古世纪的美好时,所讲的笑话而已。
眼前的世界只有冰原,只有塔窗外的冰天雪地的冷冽,只有一双盯紧了他、让他浑身发寒的眼睛。
伊佐斯笑了。这小东西这么敏感,看来被他操弄的日日夜夜,将不会无趣了。
丘尼贝几乎是多此一问道:“大人,还继续挑挑别的么?醒来的奈尔,还是可以强制性冬眠的……”
少年颤抖了一下,像是听到了烫耳的话语,下意识缩起双腿,想把那双讨厌的手给赶出去,可却因急躁的妄动,不慎叫那插在宫口的营养棒,戳得更深了。
“唔……”一阵难耐的闷呼过后,他的脸上现出了痛苦的神情。他艰难地支着肘,从接近瘫痪的深眠中一点点蓄力,终于直起了上半身,将瘦削的五指贴到腹上止痛——按上那个判了他“死刑”的、发育不出生殖腔来的贫瘠子宫。
他想起来了。他是“不合格的产品”,他是无法攀附为贵族配偶的失败品,是该被废弃、只得承纳发泄式射的废液篓。
他摁着软软的肚皮,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什么也不想看见,尤其是那个即将成为他“主人”的贵族。
“不用了。”伊佐斯满意道,“给他拔出来吧,我想闻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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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这一段请到海棠去搜索作品《塔奴》,敲蛋看。蛋内容:闻下体气味。




塔奴 笼中欲犬
提示:剧情接前文蛋,不敲蛋可能略有脱节。此处切换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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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哈……哈……”
一滴晶莹的露水,颤在低垂的花叶上,摇摇欲坠。床头柜上摆放的那盆紫罗兰,随着叶凡不断律动的手势、以及床垫与柜角的轻微碰撞,发出无声的共鸣。
一滴,两滴,落进天鹅白的瓷托盘里……可是被窝里赤裸的那一根肉茎,却是无论如何搓弄,都挤不出半滴甘露来。
叶凡憋得快要死掉了。鼻子里隐约透进的紫罗兰幽芳,他置若罔“闻”。他清醒的时候,可以一边闻着那气息,一边莎莎握笔,将它酿进自己的漫画里;可他沉沦于欲望中时,那只握笔的手,以更快、更猛烈的速度握弄着另外一杆东西,却半天也射不出来一滴液体。
“oh ya、oh a……go、go shu jin sa ma~~ ahaaaa、ya me de~ ya me de……(日语)”电视里的av女优叫得欢畅,两只巨乳摇摆着,乳尖晃得人眼花缭乱。
她撑着一只肘,骑在巨根的壮男身上抬臀套弄。黑色的肉屌,在那张看起来很滑嫩的水穴里进进出出,躺在地上的男人偶尔发出一些闷声的应和。那女人披头散发地呻吟,看上去极是陶醉。
可是叶凡并不陶醉,他快要绝望得爆炸了……
“哦、哦啊……主人……主人、不要、不要……啊啊、干我、干我主人……干米娜的那里……对、再撞深一点哦啊啊啊……”与其说,那声音是在翻译,倒不如说,是在给叶凡下咒语。
漆黑的布盖,将卧室一角的铁笼遮得密不透风,可即便是那样,也阻挡不住某人的声音,从布片下宛如幽魂似的传出来。确切地说,那里头关的不是“人”,但那东西却能说人话,甚至比人还聪明。
叶凡不知道那是来自哪个世界的怪物。他只知道,有一天他站在漆黑的巷角倒垃圾,那双灼灼的眼睛忽然从暗光中亮起来,金色的铜铃在“它”的脖间一闪一闪。那似人似犬的怪物对他说:“主人,请带我回家……”
从此他便落入了欲犬的陷阱,他再也无法从单纯的影像屏幕里找到欢愉,甚至连长这么大、一直赖以寻乐的撸管都失去了兴趣。倒是管口下那一张刻意遗忘的女穴,却愈发地空虚,愈发地折腾着他,让他在暗夜里夹着双腿、难受地翻来覆去……
这一切都是那条狗的错!
叶凡从被窝中抽出冒着热气的手,恨恨地从床头抓起那一盆紫罗兰花,向着狗笼砸去!
“砰——嚓——”瓷白色的花盆碎得惊天动地。可狗笼子自是安然无恙,只是从里头传出来的、宛如欲念缠丝的低沉男音,确实停了下来。
叶凡放弃了射,怨愤地抓起遥控器,悻悻然关掉了av。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他难平的喘息,和剧烈心跳的音鼓。
“咚、咚、咚……”叶凡泄气地倒在床上,搂起抱枕,像一条被抽干了水分的咸鱼一样,侧躺在席梦思软垫上。
腿间的沟隙还是湿的,里头的每一寸淫肉都在哭泣,那一粒小小的糖豆更是哭得厉害。淫肉在怨恨叶凡,为什么不能让它们如意。
必须戒掉了。这东西就像吸毒,越吸越上瘾,越吸越不认识自己。
可是天底下没有一个戒毒的人,会将毒品藏在自己的枕边,可那只诱唆他上瘾的欲犬,却始终趴伏在他墙角的铁笼里,眈眈犬视,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着一个机会,再诱他犯罪。
它抓住了他的把柄,他受定了它的牵制。它知道自己身为双性人的秘密,扬言如果赶它出去,第二天全漫画社的人,都会将他看作笑柄。老板会找各种理由开除他,自己不仅会丢了工作,还会变成别人眼里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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