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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恰逢春分
旁边墙上是一面全身镜,她这一撞,大概率镜子要碎。
陈禁几乎能想象得到,待会儿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不知道会不会血肉模糊,不知道能不能护住脸。
她做了最坏的打算。
忽地,人被拥进一个怀抱里。
她才站定,甚至来不及看对方是谁。对方又挡在她的身前。
“要打架吗?”
他说话不劲,似乎连嘴唇都懒得动,不欲多言的模样。
陈禁可太熟悉这把嗓子了,染上情欲时,随便哼哼两声,都能让她腿软。





生杀 9
魏扶山约莫着在气头上,直接提拳向着陈禁身前的人挥去。却直接被顾纵接住,扭着魏扶山的手臂,一侧身,人就被他甩在了地上。
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地迟疑。
魏扶山还是不到二十岁的小男孩,哪能受得了这份气,直接从地上弹起来就要和他打,看那架势似乎是不打赢就不罢休。
后台还有其他的演员,鸟兽顿散,没有一个敢明目张胆旁观的,自然也没有敢上来拉架的人。
如果魏扶山这会儿是个旁观者,或许就能清楚地看出,自己和顾纵在打架这方面上的差距。可他这会儿正气头上,便什么也不顾了。
顾纵第二次把冲上来的人扔出去,他扯着自己卫衣的领子,正了正。睨着地上的人,嘲讽的意思很浓。
祝行生把人扶起来,头疼于该怎么和魏扶山解释他和陈禁的关系。再说了,别人不清楚他还不清楚吗,魏扶山这个小少爷,花拳绣腿还过得去,要真这么继续打下去,就只有挨打的份儿。
三个男人都还没说话,倒是陈禁先笑了起来,“小狼崽子可是凶得很啊。”
语义不明,让人不知道说的到底是魏扶山还是顾纵。
明晃晃的笑意从眼角眉梢溢出来,和平日里的笑不同,极具感染力,让人忘记前一秒剑拔弩张的场面。
魏扶山不屑地甩开祝行生,不耐烦地扫他一眼,重重地拍了拍大褂上沾的灰。
祝行生沉声唤了魏扶山的名字,魏扶山欲要转身离开的动作稍顿。
“怎么了?你要我和别的女人道歉吗?”祝行生闻言,眉头拧着,陈禁的视线在二人之间流转一圈,估摸着这二人保不齐得吵起来,侧身往顾纵的方向挪了半步。
顾纵半垂着眼,视线落在地上,叫人猜不出他的情绪。
手垂在身侧,没握拳没攥着,很放松的姿态,但莫名就是让陈禁觉得,他此刻想揍人。
陈禁的左手蹭过他的掌心牵着他,过了几秒,那只手才缓慢地回握着。
“如果我刚才没被接住的话,祝行生就要在医院里,把小男朋友介绍给我认识了。这不该道歉吗?”
魏扶山起先的表情仍不大好,嗤笑了一声才反应过来,陈禁话里的某些字眼是在说他。猛地转头看向祝行生,嘴张了又张,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祝行生叹了口气,和他补充解释道:“之前和你说过的,祝家和陈家是世交,我俩一块儿长大。”
魏扶山面上变得有些尴尬,他这才记起来祝行生和他提起过。
两人一块儿长大,这交情可不一般,两人刚才的互动要说也没有多亲密,倒显得他小题大做了。
在小孩的眼里,面子大过天,道歉没那么容易说出口,魏扶山可不就还是个孩子性格吗。
陈禁低着头笑笑,顾纵的稳重是个例外。他也傲,但不是那种显山露水的、明着摆在面上的傲。他像一柄窄刀,在鞘里,出鞘时反出泠泠的光。
她摆了摆手:“我带他上去再听会儿相声,你俩聊好了过来。”小少爷显然还有别的气要撒,陈禁不准备帮祝行生解围,拉着顾纵先走。
牵着顾纵的那只手一直没放开,从后台出来,绕过观众席,上楼,一路上陈禁都很平静。打帘子进包厢,前边帘子刚撂下,后边陈禁就把顾纵按在了墙上,动作很急。
顾纵的个子高,陈禁穿了高跟鞋还得踮着脚才能够到他的唇。她用了点力气拽顾纵的领子,他低下头,变成一个合适的高度。
她轻咬着他的下唇,含糊说道:“还会打架?”
顾纵低低应了一声,“坏学生都会。”
坏学生是不是都会打架,陈禁不知道。只是在后台,顾纵打架的时候,她就想这么吻他了。
会为了她打架的小朋友,还会为了亲吻她而低头。
“你不是。”陈禁反驳道,她的双手捧着他的脸,指腹在他面部的肌肤上轻轻蹭着,感受着手下良好的触感。
顾纵不是个标准意义上的好好学生,这件事陈禁是很明确的。抽烟、做爱、上夜店,哪个也不是老师家长眼中学生该做的事儿。
但在陈禁这里,这些都不是衡量他的因素。
他是个学生,他很好,这就可以了。
一楼是看不见两人所在的这一侧的,唯一存在的问题,是包厢角落的监控。他和陈禁换了个位置,让陈禁靠着墙,用自己的身体挡着监控的视野。
这一层的天花板比平常楼要低,顾纵伸直了手就能够得到摄像头的位置,扬手把摄像头拧到了拍摄不到两人的角度。
“待会儿会有人上来。”监控里发现画面不对,工作人员会上来检查情况。顾纵的唇稍微离开一点,说道。
陈禁伸手摩挲着他后颈的位置,说话时的声音不太稳:“没事儿,祝行生会拦着的。”
顾纵便不再说什么了,两人之间只剩下彼此可听见的喘息。
她的吻重新落下,轻轻地触碰,再舔舐着他的唇角。厮磨着,彼此都沉浸在这个吻里。
陈禁的手顺着顾纵的裤腰,慢慢地往里钻,隔着里边薄薄的布料,指尖轻抚着那物件的轮廓。它还未被唤醒,尺寸就已经不小了。
她手上的温度总是不高,冷冰冰的指尖触碰着,纵使隔了一层,也给他不小的刺激。
“我在和它打招呼。”
可能骨子里就没有几分正经,说着不着调的话,也不让人觉得厌烦。好似她只是真性情未,做什么都是合理的。
没过一会儿,她又说道:“它在给我取暖。”
到底是落了点道行,顾纵感觉自己的耳根开始发热,脸颊也开始升温。陈禁还在温声解说着,顾纵的呼吸重了些,他想堵上陈禁的嘴,却又想听她的声音。
小小顾彻底扬起了头。
到底是场地不合适,顾纵艰难地把自己从陈禁手里放出来。
陈禁的指尖勾在他内裤的边缘,手指一只一只的撤开。陈禁张口,顾纵潜意识的以为,这个时候她的话题,大概和之前属于一个类型。
她的声儿还没出,他的已经感觉耳廓更热了些,可陈禁话里的内容,却出乎他的意料,“冬天要到了。”
顾纵一下子没能转过弯来,脑子里还有点懵,没想到她之前说的话和这一句有什么联系。
陈禁对着他歪了歪脑袋,眉眼弯弯。
“宝贝,要给你的鸟找个窝吗?”




生杀 10
原以为会逐渐变得正常的话题,再度拉回原点。
彼此之间的距离不过厘米,稍微的一个动作就能吻上。他站在陈禁面前,光线在他的背后,阴影便落在了陈禁身上。
她那双眼睛却很亮,眼眸的颜色很浅,眼白的部分泛着淡淡的蓝。巩膜颜色改变,通常是缺铁贫血反应在身上的症状。
即使是明白这个道理,依然让顾纵有片刻的恍惚,就仿佛有摄人心魄的作用。
顾纵少有回应陈禁这类话题的时候,这会儿仍旧沉默着。陈禁意外地没有磨着顾纵要回答,随手帮他把裤子上的系带重新系好,转身坐回位置上。
陈禁用矿泉水冲了冲手,边问他:“今儿的票可不好买,来听谁的呀?”
陈禁慢悠悠擦着手,斟了盏茶推到顾纵面前。
她不论手上是什么事情,总是不紧不慢的,透着股懒散的劲儿。捏着茶盏,微微侧过脑袋去看台上的演员,台下的观众乐着,她稍稍勾了勾嘴角。
好似她本就该过着这样慢节奏的生活。
“祝行生。”顾纵相声听得少,对大多角儿们都不了解,只对现在的班主略有耳闻。
陈禁倏地笑起来,放下茶盏,伸手隔着茶几摸了摸他的脸,“祝行生今天可不上台。”小朋友撒谎不打草稿,看来连节目单都没提前看过,不知道是被谁强行拉来的。
这话顾纵没法往下接,他不确定陈禁是不是猜到了什么。好在有人打了帘子进来,让他松了口气。
祝行生和魏扶山先后在茶几边上坐下,祝行生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件长衫,颜色和之前的不同。没由来的,顾纵心里那点儿莫名的郁结,忽地散了。
陈禁同样注意到了祝行生的不同,调笑道:“换大褂了?在后台干什么了这是?”
“能干什么,小孩觉得我和你穿得像一对,揪着我领子叫换了。”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祝行生说的是标准的京腔,魏扶山和陈禁不是,顾纵先是无厘头地想到这个,才豁然反应过来,他先前的郁结来自哪里。
陈禁今天着了身旗袍,意外规矩的立领斜襟,一袭墨色上以传统的红梅做点缀,和妆容里的红唇相映。脚上是她偏爱的细跟鞋,短摆底下的腿依然很抢眼。
和身着同色长衫的祝行生并肩打外边进来,沿着观众席外围绕过。
长衫和旗袍,本就相配。
那么相称的两人,身材样貌俱佳,很难让人注意不到。更何况,顾纵出现在这,本就是为了陈禁。
顾纵敛了眸,看着茶盏里漂浮的一星茶叶沫,试图把那样的想法打消。
陈禁挑了挑眉毛,视线扫过魏扶山,又往另外一个方向扫了一眼。
“年纪不大,占有欲还不小呢。”
魏扶山倒不显得不好意思,还把微博上一些粉丝因为以为祝行生谈恋爱,而哭天抢地的言论翻给陈禁看,以此来证明并不只是他一个人这么想。
几人的话都不多,偶尔陈禁会和祝魏二人就着演员的问题聊上几句。
节目依序演着,最后一对搭档鞠躬下台。本以为这是最后一场,祝行生却上了场。他出现在台上的一瞬间,现场开始充满了尖叫,都在激动于这个意外之喜,祝行生好不容易才让现场恢复秩序。
祝行生这两年已经极少在小园子里上台了。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祝行生的粉丝们怎么也想不明白,那天为什么会毫无预兆地加一场。
没有谁能想到,只是因为一个从不听相声的小孩,扯的一个谎。
顾纵撒的谎,陈禁愿意帮着他圆。
覃姗的秘书给陈禁了十几条消息,提醒她记得去上课,陈禁这才想起她节该死的课。司机来接她去学校的时候,她顺便把顾纵一块捎上了。
路上开玩笑似的问顾纵,知不知道他们管院派了哪个教授来上今晚这门课,诸如此类的问题,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到雍大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学校里通常不允许外来车辆进入,司机和前来的保安沟通,保安很快给了放行。陈禁让司机把顾纵送到宿舍楼底下,才绕回去教学区。
下车前,陈禁忽地说了句:“今天问的那个问题,回去好好想想。”
顾纵一下子没明白过来,不甚理解地皱了皱眉,陈禁却只说:“好好想想。”
陈禁离开学校很久了,加上她没有那个心思,再把学习捡起来似乎是天方夜谭。
课没听几句,倒是把手机给玩到了关机,干坐着,好不容易才挨到了课间休息。陈禁打算凭着记忆去学校超市借个充电宝,才出了教室门,就看到个熟悉的身影杵在那。
听见教室里的动静,顾纵朝着教室的方向侧了侧身。他还穿着下午的那件黑色的薄卫衣,魏扶山说她穿得和祝行生像一对,她却觉得,和顾纵才要像一点。
教授课间休息的时间,和是否打了铃没关系,基本上要看缘分,也不知道这小孩从什么时候开始等的。
陈禁脚下稍停,接着迈了大步朝顾纵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等着他开口。
顾纵甚少主动说什么,大概是不适应,陈禁等了一会儿才听见他的声音。
“你饿吗?”
她让祝行生加了一场,园子里散得晚,就直接来了雍大。
陈禁这两年生活作息极差,几乎没有稳定的三餐和正常的睡眠。长期下来,大多时候感觉不到饿。顾纵没问,她压根没发现自己少了晚餐。
雍城大学的校区很大,顾纵的宿舍楼到这里的距离不近,不存在恰好路过这么一说。
雍城的降雨,让夜间的温度愈发低了下来。不知道他在外边等了多久,卫衣上边像是浸了一层寒气,开口只是问她饿吗。
陈禁忽地觉得嗓子有点儿发涩,即使没感觉到饿,还是点了一下头。
他递过来一个袋子,里边是三明治,大概因为下课吃这个方便。盒装的牛奶是从他口袋里拿出来的,可能是热过,这会儿仅剩下一点余温。
一块递过来的,还有一件外套。
陈禁的指尖摩挲着牛奶盒的表面,感受着上边的一点点温度。
“我的问题,你想了吗?”她的视线没离开那份简易的晚餐,声音很低,几乎要和走廊外边的雨声混在一起。
顾纵应了一声,陈禁又重复问道:“你想好了吗。”
她那句听起来像个玩笑话,问顾纵要不要找个窝。事实上陈禁带了认真的,所以她不急着要他的回答。
虽然有点好笑,但是窝吗,和开房不同,本身就不是一个一次性的地方。
顾纵的回答仍是点头。
“至少几个月之内,你都得和我保持这种‘不正当关系’呢?”最后那几个字,陈禁略加重了语气,大概是在强调,同时在看他的反应。
不正当吗,顾纵不觉得。
好像现在才要更不正当一点。他甚至不确定在这之前,他们算不算炮友。
他点头,陈禁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说话。
陈禁把顾纵的那件外套穿上,下摆刚好遮过旗袍,拉链一拉,完全看不见里头的旗袍了。
“我事先不知道祝行生会穿什么颜色的大褂。”
平时顾纵的话不多,但下午的话似乎过于少了。
都是一个年纪的男孩子,魏扶山会介意的事情,顾纵未必不介意。
“不喜欢的话,交给你脱掉好不好。”
陈禁抬头看着顾纵,她的笑意很深。顾纵却觉得,在她的笑底下,有着一种别样的疯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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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没更新是因为,后脑勺磕到了墙上,晕乎了两天,之后会补上的。下章吃肉啦




生杀 11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顾纵也没明白。他只是回答了问题,此刻就是这样的画面。
逼仄的空间,昏暗的光线,以及总是能让他手足无措的人。而地点是,陈禁上课的那栋教学楼的顶楼,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雍城大学保洁还算到位,隔间里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陈禁随手关了走廊和卫生间的灯,顾纵还杵在原地怔愣着,她把顾纵揪进了女厕所最里边的隔间。
一个男人,一辈子没有几次进女厕所的机会,顾纵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人揪着衣领拽进来。
顾纵看着陈禁反手给门上了锁,和他面对面站着。
陈禁身上规规矩矩地穿着他那件外套,分明只是普通的男款,他平时也正常穿,没觉得有什么特别。而此刻穿在她的身上,再普通的款式,也硬是给她穿出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她朝着顾纵伸手,准备搂着他的脖颈,外套和里边的旗袍裙摆一块往上了,只堪堪能遮住大腿根。
陈禁凑上去啄着他的下唇,声音很轻:“不想做吗?”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眸光温柔。
曾经在微博上看到过一句话,“低眉摄魂魄,举首尽无辜。”顾纵此时只能联想到这个。
只要是陈禁,无论怎样的疯狂,他都愿意跟着疯。
教学楼有落锁的时间,他们得在那之前出去,时间并不多。顾纵却依然进行着所有流程,并不因为时间紧迫而简略了前戏。
周围安静无声,彼此的呼吸都像是被放大,清晰可闻。
旗袍的斜襟上的盘扣被解开,露出胸前大片的肌肤来。顾纵的吻落在上边,逐渐向下,靠近那两处丰满。下摆被顾纵撩起来,堆积在腰间,底裤褪到了膝弯处。
他的指尖摩挲着腿根处,并不向三角区里边探,陈禁难耐地夹了一下腿。
“你快一点。”陈禁低声催促着。
顾纵含住她胸前的凸起,她的尾音瞬间就变了调。指尖顺势进入,在里边摸索着,找到那凸起的一点。
在上边戳弄着,陈禁浑身抖了抖,下边把他的手咬得更紧了。一下一下,眼看着就要到了,他的手却忽然退了出来。
陈禁有一种预感,大概顾纵一进来,她就要高潮了。
底裤卡在膝盖处,陈禁的腿打不开。顾纵弯下身去替她脱掉,顺手塞进了口袋里。
他把裤子往下扯了一截,挣脱束缚的欲望直接从里边弹出来。顾纵把陈禁转过身去,她的双手撑在墙上,只能靠身体感受着两人的性器相抵。
就要进入,外边忽然传来对话的声音,是两道女声,正在逐渐靠近。
顾纵的动作停顿下来,听着外边的动静,抵在穴口的东西没急着进去,滑动磨蹭着,一下一下磨过入口处,就是不往里头去,吊着她不上不下的。
外边的人还在对话,“今晚怎么没灯,真的好黑啊。”
“还要不要进去啊,我有点怕……”
“要不算了吧,我也怕……”
陈禁在进来之前关掉了灯,顾纵忽然明白了陈禁那个动作的含义,她选的女厕所,女生的胆子普遍比男生小,之后她又关了灯,大部分女生就更不敢进来了。
陈禁迫切地想要顾纵进来,他分明也在强忍着欲望,却依然在不紧不慢地折磨着她。
上次也是这样,再这么几次,她大概真的要死在他的手里。
那两个女生终于离开,对话的声音逐渐变远。
“顾纵。”陈禁开口,有点儿严肃的意味,细听之下声音并不稳。
这是陈禁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的名字,她从来叫他宝贝。
看来是真的恼了。
顾纵没再接着折磨她,重重地进入,一下捅进去大半。突然被填满,陈禁低声惊呼。
陈禁把他绞得很紧,越往里越软。
他挺动起来,水声便随之产生,跟着他的动作,把淫靡的声音充斥着这个狭窄的空间。
这样的环境之下,陈禁并不能像在酒店里那样肆意呻吟,只能勉强忍耐着,反而让快感加倍的累积。
顾纵每一次进入都顶到最深处,狠狠地研磨一下再退出。陈禁觉得自己要站不稳了,手撑不住墙,双腿在打抖。顾纵握着她的腰,固定着她的姿势。
每次他进入,都会把她往前一顶,全部的节奏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陈禁比他先到了一次,大脑一片空白,下边无意识地夹紧,绞着他不放,他的每一次抽出都被挽留。
顾纵尾椎骨发麻,想射的欲望很重。稍停下来缓过那阵想射的冲动,才接着往里顶弄着。
陈禁的手彻底撑不住墙了,腿也发软。向来习惯的高跟鞋,变得困难,整个人不住地往下滑。顾纵的手臂环在她的胸前,让她多一个支撑点,加快了速度往里挺动。
她细碎的呻吟就在身前,顾纵低下头去问她明显的肩胛骨,陈禁抖得更厉害了。
顾纵还记着今天没有戴套,最后关头抽了出来,射在了她的臀上,烫得她浑身一抖。浓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弧度,缓慢地往下滑。
沉浸在情欲里,陈禁好一会儿才恢复自己的意识。
顾纵正在帮她清理,动作轻柔。
隔间墙壁上安装有防滑倒的扶手,陈禁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用上,要扶着扶手才勉强得以站稳。
而导致这副局面的原因是,被一个看起来欲望寥寥的小孩操到腿软。
她的背靠在墙上,另一只手攥着顾纵的医角,呼吸仍稍显急促。
陈禁腿软得站不稳,顾纵抱着她坐在马桶盖上休息,听着她慢慢平复下来的呼吸。
“我还以为,你带了件衣服过来的意思是,想把我身上这件撕了。”陈禁故意曲解着他的意思。
顾纵回答得倒是老实:“贵。”陈禁这身旗袍看着就不便宜。
陈禁闻言,抬头看向他:“和你比,都不贵。”
不知道有没有人和陈禁说过,她注视着对方眼睛的时候,给人信服的感觉是很强的。好似一种暗示,即使她游戏人间,也愿意为自己认真。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觉得,从她嘴里出来的话,会是随口一说。
顾纵没说话,心跳比之前做的时候还要快。他的下巴支在她的发顶上,不知道再想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顾纵把之前随手揣进口袋里的内裤拿出来,陈禁的脑门抵在他的肩上蹭了蹭,语气很软:“你帮我穿。”
顾纵毫无坚持地屈服了,套进双腿,从腿脖子那一路拉上来,到腿根处。手总是不经意地蹭到她腿上的皮肤,感受到细腻的触感。他的视线落在三角区,觉得视线该移开,又舍不得。
直到他替陈禁穿好,他的欲望已经再次抬头,隔着裤子撑出一个形状来,顶在她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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