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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清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瓜和草莓
他把她放在床上,与她目光相杀,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衣衫,“我只知道,我对你的欲望,穷凶极恶,又生生不息。”
“这就够了。”他骤然深深进入她,意外的湿润让他眉眼尽是笑意。
“你疯了,我是你亲堂姐。”毫无阻隔的滚烫让柏清大惊失色。
“你一直想要的,我现在给你。”手铐碍事,柏聿辰便撕裂她衣衫,“我很高兴,我们是同类。注定要在一起。”
她用湿润向他证明,这样的他,让她兴奋。
柏清一直隐忍着,柏聿辰用尽解数也不能诱哄她出声,他也不恼,毕竟她身体的战栗和剧烈缩,都是对他的赞许和回应。
在他锁紧了她释放的时候,她颤抖着与他私语,“爽吗,记得回去和祝晓晓讲啊,你们独特的做爱方式,非、常、恶、心。”
柏聿辰沉了脸,捏住她的下巴,“她同你说了什么?”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镣铐磨得她手脚都痛,但她仍笑得畅快。





事后清辰 第九章
柏聿辰倏而宠溺地笑了。
“你现在的神情,是我打小最喜欢的。很久以前,我远远地看着你对别人露出这样,嘲讽又怜悯的神情,我就想,有一天,我一定要把这样的你压在身下。”
“这是,肆虐了我整个青春的隐秘幻想,它太过猖狂,要我为此日夜煎熬。”
他吻上柏清讥讽的嘴角,“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的,不管她说了什么,都是骗你的。”
“你是我,至高无上的维纳斯。”他似取笑,又似歌颂。
柏清看着他笑了,愈笑愈张狂。
柏聿辰纵容地随她笑,就着方才两人的滑腻再次征战开拓她身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我想,你我之间,我还是略胜一筹的。”
柏清有些受不住地推拒着,骂到没力气,再一次像往常那般昏睡过去。
夜已深,柏聿辰抱着柏清清洗过后,将她放在客房,主卧床上已经被他俩折腾不成样了。
他轻抚着她的睡颜,好一会儿出神,才从包里翻出针管,尖锐短暂的刺痛让柏清皱紧了眉。
调好空调温度,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他轻轻阖上门。
沙发上柏清的手机在响,柏聿辰顺手调成静音,叼了块红豆糕出门。
沅山别墅区。
陈妈给柏聿辰开了门,“先生,这么晚了还过来啊。”
柏聿辰点点头,“小姐呢?”
“刚刚睡下了。”陈妈跟在他身后,“今天又发脾气了,嗓子都喊哑了。”
柏聿辰勾唇笑了,“你去休息吧,我来看看,一会儿就走了。”
陈妈应下,刚转身就被喊住。
柏聿辰叮嘱,“记得睡前,要让小姐按时吃药。”
“哎,好。让小姐吃药太难了,每次都吐出来。”陈妈有点诉苦的意思,说了许多。
柏聿辰笑着听她讲完,“她病着,脾气就不好。辛苦您了。”
陈妈得到想要的安慰,欢喜地要回去休息,没两步又想起什么,念着先生一向脾气好,她跑过来小心追问,“先生,昨天那个小姐,是谁呀?”
和家里的小姐长得真的蛮像的。
陈妈忽然觉得先生目光冰凉,可先生又分明笑得温润,他转身而去,她隐约听见他说,“终将和我相伴一生的人。”
柏聿辰推开门,祝晓晓刺耳的辱骂劈头盖脸,不过听起来,是把他当成了陈妈。
他开了灯,环视一圈这粉嫩梦幻的房间,慵懒地走到她床边坐下。
见是他,祝晓晓骂得更脏了,柏聿辰拿起她床边的书翻看,等她自己累到安静。
等室内归于寂静,柏聿辰也没有开口。
祝晓晓终于忍受不了,“你到底来干嘛?觉得昨天威胁得还不够吗?我都只剩一个头了你还不解恨你怎么不杀了我?”
柏聿辰放下书,和煦地笑看她,“说什么傻话,你父亲跪着给你求来的命,怎么一点都不珍惜。”
祝晓晓双眸赤红,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你没有资格提我爸。”
柏聿辰笑着点点头,“好,我们换个话题,你和柏清说了什么?”
闻言,祝晓晓立时破涕为笑,笑得狰狞,“哎呀,你的女神是不是气坏了,恶心死了?被抛弃了吧,想想也是,怎么会有人能忍受你这种病态感情。”
见柏聿辰只是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祝晓晓非常不满,“我偏不告诉你,你有本事弄死我啊。”
柏聿辰像在看小孩子任性,包容又无奈地笑着,按下手里的遥控。
磁质对话四处回响。
“柏清小姐。”
“我拦不住他,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他不该拿你当我的替代品,不该把对我的爱和恨都转嫁到你身上……”
“虽然我很难接受你的存在,可我也心疼他。”
“他说讲给我听,就、就是我用了你的身体和他做。”
……
祝晓晓毛骨悚然,尖叫出声,“柏聿辰你这个疯子,你监视我!你这个变态!神经病!”
柏聿辰蹙眉,等她新一波叫骂结束。
祝晓晓眼泪浸湿了脸颊和颈间,十分难受,身上难受,脾气更暴躁,她吼着柏聿辰,“你杀了我,你这个魔鬼!有本事就让我永远闭嘴!”
到底只是个年轻女孩子,祝晓晓骂着骂着就只剩下委屈,“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不会的。”柏聿辰摇摇头,诚恳道,“那怎么可以。”
他低头冲她笑,“为什么我觉得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呢?啊,对了,很久很久以前,我也这样求过你,求你放过我,求你和你父亲放过我。”
祝晓晓瞳孔剧烈缩,嘴唇打颤,“我……我没有碰你,我们没有碰你。”
“怎么会有人,想和自己的父亲同时玩弄另一个男人?那个时候,你才十四岁啊。我也才十四岁。”柏聿辰不解的表情夸张。
“我们根本没有碰你!”祝晓晓嘶吼着想盖过他的声音,“你自己跑了我们没有碰你!你不能怪我,是我爸,他非要把你弄来,他已经死了他死了!”
“你觉得,怎样才算碰过呢?”柏聿辰温和神情破裂,一瞬间阴郁又诡异。
他眸中狠厉一闪而过,“如果我没有跳到窗外,摔个半死,你们还会放过我吗,我听见你父亲在我身前说,可惜了,玩不了了。”
“可惜了,玩不了了……”
“他踩在我的血液上说,可惜了……”他一遍遍强调,对于祝晓晓闭眼吼叫的崩溃模样十分满意。
柏聿辰爽朗地笑了,笑声满是活力和愉悦。
“你这么想做那种事吗,居然对我的柏清说那种话。我成全你好不好?”
柏聿辰拂开她凌乱的发,有些嫌弃,“不要这样哭鼻子,太难看了。”
他兴致勃勃地凑过去低语:“晓姐,当年是我不识好歹,今天我一并赔罪了。”
不顾祝晓晓的叱责谩骂和哭泣,柏聿辰又玩起了芭比换装游戏,任意摆弄她干瘦无力的肢体,为她换上屈辱的衣装,再覆上薄毯。
轻而易举地连人带轮椅抬起,柏聿辰带她下楼,祝晓晓急促呼唤着陈妈和其他人,但她平日里就爱叫嚷着使唤众人来宣泄,此时无人响应,倒是省了柏聿辰的事。
“这些人,该扣工资啊。”柏聿辰叹道,“我雇他们来,就是这么照顾你的吗?”
祝晓晓已经绝望,努力移动着头,仿佛恨不得咬他一口泄愤,奈何都是妄想。
“去哪里,你带我去哪里!?”祝晓晓惊恐万状。
似乎觉得她模样太可怜,柏聿辰大发慈悲,向她解释,“你还记得,搬家前,那个帮你拍视频的小王吗?”
“不记得不知道你把我放回去!你这个孬种!杂碎!”祝晓晓心慌到极点,她一点也不想回忆那个小王,说要救她却逼着她做耻辱事。
柏聿辰轻叹一声,垮了表情,喃喃道:“笑得好累。”
音乐声悠扬,也遮不住祝晓晓呕哑嘲哳,柏聿辰打开车窗,冰凉的夜风灌入,神智霎时清明不少。
祝晓晓不知道在车上呆了多久,倦极又不敢松懈,她已然无力发声。
临近终点,夜色都淡薄许多。
柏聿辰停车,将她放到土路上推着走,“小王已经失踪了,但他的父亲还在,和家里小王的老祖母相依为命。”
看着土路两边的农田,和破败零星的矮屋,祝晓晓浑身发寒,双目赤红,疯狂又寂静地绝望着。
没走几步,就有人来迎,一个老汉。
祝晓晓死寂的眼眸重新翻涌起恐惧,“不要,柏聿辰,不可以,你不能这样对我。”
老汉激动地要下跪,柏聿辰搀扶着他,给他塞了一袋钱。
“您不要这样,好好生活吧。”柏聿辰和老汉告别。
“你这是犯罪柏聿辰你犯罪!”祝晓晓哭喊着,“不可以这样,你杀了我吧不要把我送人……”
柏聿辰回眸笑了,“我犯过最重的罪,就是因为你这张脸,而心生好感。”
“你会遭报应的!柏聿辰你这个恶魔老天爷会惩罚你的!”祝晓晓语速愈急,老汉吓得去捂她嘴。祝晓晓甩着头啐他一口,“滚开,别碰我!”
天色渐明,柏聿辰站在晨光中,扼杀她最后的希望,“如果老天有眼,这就是你的报应。死在你和你父亲手里的那些稚嫩生命,都躲在你身边的阴暗角落里,看你怎么接受惩罚。晓姐,小心了,阴影里都是亡魂呢。”
话落,柏聿辰转身就走,抛却身后灰暗与罪恶。
老汉想推祝晓晓的轮椅,被她臭骂一顿。
“害人!脾气怪大!”老汉顺手就甩过去一巴掌,将她掀翻在地,露出衣着暴露的身体。干瘦,但年轻。老汉登时红了眼拖着她就往草丛里钻,“你害死喃独苗苗,你得给喃生回来!”
返程时,阳光普照,似乎可以焚毁一切的黑暗和肮脏。
柏聿辰脸色苍白,眼里满是红血丝。
但他倍感轻松。
从今以后,他的噩梦彻底结束了。
他要迎接崭新的人生,拥有魂牵梦萦的爱人。一想到他的最爱的人还安睡着等他回去,他就心生愉悦。
风呼啸着涌入车窗,刮在脸上生疼。




事后清辰 第十章
太累了。
好像筋疲力竭一般,他抱着她睡得昏天黑地。
柏清觉得像做了一场梦中梦,醒醒睡睡,浑浑噩噩,逃不出欲海浮沉。
昏沉间,温热触感在眉眼间流连,她依稀听见他说,“堂姐,怎么办,我忍不住想恨你。”
沉睡太久,柏清醒来时浑身酸痛,嗓音嘶哑,“柏聿辰。”
“我在。”他唇瓣紧贴她耳廓,神智清醒时,不自觉腰间微动。
柏清失声低吟,他竟仍在她体内。
痛。
她缓了缓,“我疼。”
柏聿辰顿了会儿,双手在她身侧撑起上半身,模样很是困倦,“哪儿疼?”
“都疼,哪里都疼。”柏清无意识落泪。
他一时慌乱,无措地抚摸她肩头,须臾又平静下来。他俯身吻掉她眼泪,“别怕,副作用而已。”
他动作间牵扯相连处,她拧眉痛呼。
柏聿辰起身检查,她那处红肿得厉害。
“对不起。我没控制住。”柏聿辰懊恼不已,给她盖好被子,“我去买药。”
方踏出卧室,柏聿辰又折回来,解开她腕上镣铐,新旧迭加的血痕让他皱紧了眉。
“饿不饿?”上完药,柏聿辰将柏清抱在怀里亲吻。
“今天几号?”柏清疲乏地问。
“二十五。”柏聿辰顺着她的长发。
柏清无力地笑,“我还以为,已经过去很久了。”
原来只是两天。
柏聿辰也笑了。
“不要给我打针了好不好?”柏清覆上他的手背,“我不会走的。我们是同类不是吗,我也想和你在一起的。”
柏聿辰一愣。
“我去给你煮点粥。”他选择避而不谈,扶着柏清躺下。
柏清根本没有力气阻止他。
“我想喝水。”柏清看着柏聿辰喂到嘴边的白粥,“喝完再吃。”
柏聿辰点点头,给她喂了水,柏清配合地吃了点清粥。
“好好休息。”柏聿辰啄了下她的唇。
“我们谈谈好不好?”她拉住他衣袖。
柏聿辰看着她,“改天再谈。”
“改天是哪天?为什么今天不可以,你不需要这样害怕——”柏清笑着,企图博取他的信任。
柏聿辰却充耳不闻。
“不要,柏聿辰!”柏清皱着眉,烦躁地抬手推他,可单抬起手都已经用尽力气,细微刺痛后,很快便再次陷入沉睡。
手头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柏聿辰急匆匆赶到事务所。
“你看起来很疲惫啊?”年轻男子一副邋遢模样,仍掩不住帅气。
柏聿辰勉强笑笑,“还好。”
年轻男子一抖,“你别冲我笑,我害怕。”
他转过身走在前面,柏聿辰跟在后面,笑得自在了许多,“我以前没对你笑吗?”
“呵,你就差生吞了我。”年轻男子笑得吊儿郎当,有人迎面撞过来,与他擦肩而过。
匆匆对视间,柏聿辰看见了一双水亮无辜的下垂眼。
“臭小子,哪儿去?”年轻男子回身喊道,声线粗犷一如邋遢外表。
远远传来的回答嘹亮又清脆,“关你屁事!”
柏聿辰疑惑地看向他,人高马大的男人居然有些羞涩,“我死对头。”
柏聿辰嘴角抽了抽,心想,这娇羞,分明是你小冤家。
打印机旁堆迭着黑色封皮的资料,几本绿色封皮的夹杂其中很是显眼。柏聿辰觉得有些眼熟,但这种封皮又很大众。
年轻男子顺着柏聿辰的视线看过去,登时乐了,“搞笑吧。”
柏聿辰笑着等他下文。
“我那死对头,小孩心性,净整跟别人不一样的。”他这样说着,又一脸小自豪地摇头轻叹,“丑爆了。”
临走前,柏聿辰跟男子道谢,男子推搡着赶他走,“快走吧走吧,老子要补觉了。看在我为了你通宵达旦的份上,快给我个清净吧。”
同样缺觉的柏聿辰挥了挥手,不再客套。
深夜,身心俱疲的柏聿辰推开家门,一开灯就见陈妈倒在沙发上,手边是熟悉的一次性注射器。
冲进卧室,果然已经不见柏清踪影。
柏聿辰摘下眼镜靠在了门上,忽然之间,好像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半晌,拿出手机,打给柏清的助理。
“小柏总?”
“柏清去过公司吗?”
“没有。”
柏聿辰揉了揉眉心,“嗯”一声挂断电话。指腹缓慢滑动着,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又怎么了?”满是不耐烦的粗犷声线。
柏聿辰自嘲地笑了一声,“邀你通宵。”
“操!”
挂断电话,柏聿辰检查房间,在柏清的化妆镜上看到了留言。
——禁忌游戏结束,小堂弟。
正红色潦草又潇洒的字迹,底下简笔画小人傲娇地举着高脚杯。用过后失去价值的口红,被随意丢弃在化妆台上。
蓦地,柏聿辰轻轻笑了。
这才是柏清。
这就是柏清。
神秘莫测,最爱骗人。
这样想着,柏聿辰不可抑制地笑出声,他极力压抑的偏激情绪,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可是细思量,却更悲凉。
他想起曾经那些听者有心的话。
从来是她别有深意,而他执迷不悟,偏笑自己风声鹤唳。
一个月后。
柏清窝在新居的沙发上看书,一声巨响后小奶狗冲进来,一头栽到沙发上。
“怎么了这是?”柏清好笑道。
闷闷的声音略带委屈,“累死我了。你为什么这么悠闲。”
“我这也是意外获啊。”柏清挑挑眉,“再坚持坚持,很快了。”
良久,小家伙还是埋在沙发里一动不动。
柏清深感莫名其妙,用手托出他白生生的小脸,看到了一张红肿水润的嘴巴。
“我的天,哪家小姑娘这么猛……”柏清震撼到了。
小奶狗脸色涨红,拂开柏清的手就往房间里钻,边跑还边烦躁地碎碎念。
“日!脏死了……”
“臭男人邋遢鬼……”
“嗷——神经病啊这么大劲儿……”
柏清越听脸色越古怪,眼珠滴溜溜打个转儿,被自己天马行空的猜测逗笑。
不一会儿,小奶狗从房间里探出个脑袋,尽职尽责地撂下一句,“清清姐,你家破产了,你爸正在接受调查。”
柏清点点头,“哦”一声,小奶狗再次“咣当”摔上了门。
她摇摇头继续看书,却听见有人按门铃。
这就很诡异了。
她和小奶狗可都不是会有访客的人。
柏清站在门前看监控,镜头前是一个半脸胡碴的邋遢男子。
想想小奶狗就在屋里,柏清大胆地开了门。
“你找唔——”剩下的话全变成了呜咽,柏清被压在墙上吻住。
熟悉的气息裹着冷意扑面而来,柏清挣开一只手捶着门。
于是她眼睁睁看着小奶狗冲出来,随后立马捂着嘴冲回去,却被邋遢男子截住往肩上一抛就扛了出去。
待柏聿辰深吻结束,柏清猛吸一口气,骂出一句,“淦!”
“你能淦谁。”柏聿辰笑着把她扛起来。
纵使百般不情愿,奈何不敌他美色诱人,还臂力惊人……
云雨初歇。
“你怎么找过来的?”柏清艰难地躲开他的亲吻,又迅速被吻住。
“我们结束了。”再躲开,又又又被吻住。
“我不想跟你玩了。”柏清锲而不舍地表明立场。
柏聿辰毫不留情地再次持枪行凶,“爽过再说这种话,不心虚吗?”
柏清勾着他的脖颈笑,“我反正不虚。要虚你虚。”
柏聿辰不语,狠心撞碎她的牙尖嘴利的絮絮聒聒。
入夜,狼心狗肺如柏清,早就忘记同伴小可爱的安危,惬意地躺在柏聿辰怀里。
“跟我回去,好不好?”柏聿辰磨蹭着她的耳后颈间,试图寻求慰藉。
“你还没认清现实吗?”柏清散漫道。
话一落,她清晰感受到身边人的气温骤降。
“我说我答应跟你回去,你会信吗?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很清楚吗。”她反手摸摸他的脑袋,哄道,“长大啦,要学会及时行乐,和适可而止。”
柏聿辰遽然翻身压住她,眼尾渐渐泛红,满目伤痛不可说,“柏清,你的血是冷的吗?”
“当然是热的。”柏清嗤笑一声。
柏聿辰一口咬下去,柏清低呼一声,痛出了冷汗。
“你属狗吗!”柏清斥道,抬手想触碰颈间伤口,却被柏聿辰攥住手腕压制住。
唇上一点血痕,让那良善的笑容都变质,柏聿辰低头吮吸。
“嘶……磨牙吮血的,你果然不是人。”柏清忍着痛。
闻言,柏聿辰忍不住悄悄笑了。
他板起脸才抬头看她,双手扯着她的两颊,“说什么都晚了,你逃不掉了。”
“干嘛,你又要让我每天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还不给我洗头吗?”柏清想起来上次连续叁天没洗头就糟心。
这个话题跨服了,柏聿辰愣完就乐了,“忘了。但是给你洗澡了。”
嗬,还挺骄傲。柏清两只手怼在他脸上,“不想看见你。闹心。”
夜半,柏清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将将蹭到床边,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脚腕。
蔫嗒嗒地被提溜回去,徒惹一顿折腾。
好吧,诈降失败!
柏清已经宅了叁天了。
她头下脚上,倒着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抬脚踢柏聿辰,“你不是学生吗,去上课啊。”
柏聿辰握着她脚放到自己腿上,“嗯。”
“嗯,嗯,嗯,你铁了心不和我说话了是吗?”无聊到极致,说话都古井无波。
“嗯。”
“唉……”
门铃响起,柏清一骨碌爬起来冲过去开门。
“柏总好,”憨憨助理笑得喜庆。
“啊……你啊。”见到来人,她眼里小火花瞬间熄灭。柏聿辰购了她的公司,却辞退了她,她没法儿对他撒气,只能看这位伪装者不顺眼了。
助理和柏清打完招呼就进了屋,“小柏总好。”
柏聿辰点点头,接过他手里的文件。
柏清凑过去看,柏聿辰也不在乎。
等助理离开,柏清忍不住好奇,“当初大伯给你留后手了吧?”
柏聿辰扬眉看她一眼,“嗯”一声继续复习,毕竟期末考试近在眼前,他为了她已经耽误很多课了。
“我就说嘛。”柏清嘀咕。单他一个小屁孩子,哪儿来那么大本事。
这个话题一结束,柏清又闲了。
她重重叹息一声,也没换来柏聿辰一个眼神。
某夜。
柏清轻轻翻了个身,柏聿辰一把扣住了她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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