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是變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狄安娜
没一会儿,缁衣主教带着众修士们鱼贯而入,主教登上布道台,开始讲道了。他声如洪钟,威严的宣告着我们每个人的罪孽。我顺服的低着头,满心悔意。这时,台上的声音毫无征兆的戛然而止。我疑惑的抬头,正好看到一个人进来,站在大厅后方,似乎是在考虑要往那里去。
我只瞟了这个人一眼,视线就挪移不开,因他实在太引人注目了。他没穿信徒的麻袍,一身普通的平民衣装,却掩不住他的光,显得他身材清隽挺拔,在众人之中,宛如鹤立鸡群。至于他的脸,从我的位置只能看到侧面,可那是怎样的容颜啊,线条清晰,眉目深邃而秀雅,一眼忘俗。他尚未做出决定,可台上的主教早看到了他,冲他伸出手来,他不着痕迹的停顿一刻,还是穿越整个大厅,走上前去,握住主教手,恭敬的吻一下他手上的戒指,然后让到一旁。
主教露出满意之色,继续他的宣讲。我又垂下头去,这个小插曲,并未带起任何波澜。
圣教以去人欲为傲,没有午餐,主教的宣讲从上午直到下午,讲到整个大厅中的人都摇摇欲坠,才堪堪止住。他又冲旁边那人伸出手,那人便上前,扶住他,与他一同拐入教堂后头去。这时其他信徒才慢慢散了,我也裹紧头巾面纱,准备去后庭消散下站麻了的双腿,再去进行我的忏悔。
蕾蒂早为我打点好了教堂上下,不管我想去哪儿,或做什么,都无人敢阻挠为难我。我在后庭的私人花园慢慢散步,因秋日和煦的日光和教堂圣洁的气氛,难得有了些安宁感。觉得累时,就在回廊中的长椅上坐下。与外面的明媚相比,回廊中显得阴暗许多。我穿的又简朴,几乎与石墙融为一色,让人难以发觉。我坐了一会儿,就见到花园那边,两个人慢慢向这里走来。我定睛一看,是主教大人,后面跟着的,正是刚才教堂中后到的那个男人。
我不想见人,便起身躲到了门廊后面,以为他们只是路过。却没想到,他俩在离我不远处的地方站住了。
“怎么?”主教见后头的那人停下,也止住了脚步,回头问他。
“我就恭送大人到这里吧。”那人低头行礼,声音和煦,如春风拂面。
主教的眉头皱起来。
“圣器室中供奉的圣徒遗骨,非最虔诚的信徒,不得瞻仰朝拜。”主教义正词严的说:“这可是莫大的福气。你不要糊涂。”
那人依然低着头,语调柔和:“我何德何能。不敢惊扰圣人遗骨。”
主教神色更加不悦,紧盯着他,通身气势高傲,神圣不可侵犯。
“路加,人皆有罪,唯有服从圣父,奉献自身,才能洗去罪孽,荣登净土。我带你瞻仰圣物,是在给你累积功德,让你不至于落入炼狱之苦,你可明白?”
我缩在柱子阴影中,听到那个名字,不觉微微一愣,抬头望过去,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垂着头,一排恭顺。
“我罪孽深重。他柔声道:“不配大人厚爱。”
父王是變態 第161章 圣堂之下2
主教严厉的看了他一阵,突然,又垂下眼皮,脸色变的飞快,转眼又是一脸的慈祥。
“既然时机未到,这次就算了。我会替你祈祷,助你赎罪,早日荣获圣父之爱。”他说着,伸手给路加,路加耗不犹疑的接住,亲吻了他的戒指,又果断放开。他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优雅无比。都结束了,主教的手还僵在空中,只见这老头脸色微微阴沉,不着痕迹的扫他一眼,转身走了。
待主教走远些,路加才站直身体,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只留下我一个人在柱后,心情复杂。
是路加啊。一晃眼,已经过去十年了。
若不是路加这个名字,他在我的记忆中早已被抹掉了。我和他交集不深,十年前我还小时,与他一起玩过几次。后来南北开战,我因心血来潮的怜悯,强迫他不停的雕刻兔子送回来给我,让他在残酷的战争里能留点念想,知道还有人会期待着他,挂念着他。他离开后,这事儿就被我抛在脑后,反而是他一直信守承诺,几年间不间断的让信使带兔子来给我,越雕越巧熟练。直到我十二岁时,这份礼物戛然中断,他托信使告诉我,以后会很忙,不能给我雕刻兔子了。
我俩都心知肚明,这只是冠冕堂皇的借口。事实是,我长大了。他该开始避嫌了。
后来,我偶尔会听到他的名字,知道他从战争中幸存了下来,接任了骑士团长之职。十年前那个美的惊心动魄的少年,逐渐在我心中消失了痕迹,如今他再出现在我眼前,我却已经想不起他了。
我与他算不上相熟,现在想起了他,也没打算上前去相认。我静静看着他离开私人花园,又躲了一阵,确认没人发现我的存在后,才悄悄离开,到独修室去自我忏悔。
教堂后面阴森的长廊中,排列着无数狭窄晦暗的单人修行室,宛如一个个小型牢房。而这些极致简陋的修行室也不是谁都能来的,有钱有势,才能向教会申请“捐”下一间。大部分贵族捐了修行室后,一生都不来一次,曾经还有暴发户将这陋室装潢的极致奢华,结果被秉持清律的教会严厉斥责,直到那倒霉鬼将室内所有财物都捐与教会,才落得了清净。
管家已为我捐下了一间位置静辟的独修室,并按照教会允许的最大范围,捐来了室内物品。墙壁上挂上防潮的毛毯,房间里摆上供桌,神像和下跪厚皮垫。我每日下午要在这里诵经忏悔,直到傍晚时分,管家尽了他最大的努力,保障环境的舒适,让我不至于受教堂石室中阴冷的侵袭。
如平日一样,我跪在皮垫上,手握念珠,开始诵读圣书经文。用机械而高深的辞藻给自己洗脑,强行忽略身体的异样和心中的烦忧。我月事刚走几日,现在用了经过葛黛瓦改良了的药物,肉体之痛得以缓和,在教堂静谧圣洁的气氛里,在忏悔室彻骨的阴凉中,真的寻得了些许平静。我沉迷于这种自我麻醉当中,不知时间流逝,直到慢慢地,意识到有什么规律性的声音扰乱了空间的寂静,一声,一声,持续不断,打断了我拨弄念珠的节奏,令我微微蹙起眉头。
贵族们虽然会花下大价钱捐下修行室,却也只是图个心安,很少会有人真来这里受苦,偶尔来了,也是假装虔诚,做做样子就赶快走人。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在这里喧哗?
那声音一下间隔着一下,清晰尖利,响彻在空旷的石室中,仿佛被放大了几倍。我被这噪音打扰,情绪越来越烦躁,最后实在忍不了了,睁开眼,扔下念珠生闷气。
算了,今天就先回去吧。
我带着郁闷起身,整理好身上的麻袍,用厚重的粗麻头套和面纱遮住头脸,拉开木门走了出去。在迂回而幽静的走廊里,那声音又大了些,更令人在意,应该就来自于附近的某个房间。我一时起了疑,便顺着声音,静悄悄的找过去。
现在还不到傍晚,但走廊背光,还要靠火把照明,两边的石室都空荡荡的,显得气氛十分阴森。我慢慢寻找,逐渐觉得有些胆颤,终于,找到了声音的源头。我小心翼翼的靠近,透过简陋木门上极小的窗子,往里看去,仅一眼,就吓呆了。
这间石室中空空如也,简直像个山中洞窟,仅从石墙高处那个小小的窗洞,投入一柱清淡的日光。房间中心,一个男人直接跪在黑黢黢的石头地面上,上身赤裸,手中拿着三头皮鞭,一边低声念诵忏悔词,一边毫不留情向后甩鞭,抽打自己的后背。每一鞭下去,在他宽阔而肌肉匀称的的背脊上,留下三条触目惊心的鞭痕。
是自我鞭笞,在崇尚自罚的圣教中,这是最极端的苦修方式之一。 哪怕是最虔诚狂热的信徒,愿意以自笞忏悔的人也寥寥无几。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自笞者,顿时被这惊悚血腥的景象吓到,低呼着后退一大步,差点摔碰到后头的石墙,同时,房间里的鞭打声停了。
我头脸都蒙着,只露出一双眼睛,因惊吓瞪得大大的,眼看那忏悔室的木门被推开,里面那人现出身来。这一刹那,整个回廊中的压抑,都被他容颜的润暖隽美映亮了。他一双湖绿色的眼眸,色韵深邃,波光粼粼,只一扫过我的狼狈,便马上垂头,知道吓到了我,轻声细语道了一声:“抱歉。”
我惊魂未定,看到他的脸,更是呆了,没想到刚才屋内那个残酷自罚的人,竟是路加!
在阴暗的灯火下,我包的严严实实,他没认出我来。见我被吓坏了,他也没再说什么,从一旁的地上拿起衬衫,套在身上。我傻呆呆看着他优雅的动作,脑中却想着他背后那些伤痕,忍不住哆嗦一下。而他不时已经穿好外套,走出房间,没有再讲话,仅对我点头为礼,便越过我走掉了。
父王是變態 第162章 蠢动
我还楞着,视线追随着他离开的背影,见他行动端正矫健,是军人的果敢之风,丝毫看不出现在他后背的血痕狰狞。直到他都消失一会儿了,我才反应过来,双腿还在发颤,扶着墙壁,一步一软的往出走。
教堂的修行清苦且戒食,因此我虽然早上徒步而来,但是下午时,蕾蒂都会驾车来接我。今天见我比往日早了很多出来,且脚步虚浮,蕾蒂十分担忧,听说我是被自笞者惊到了,才放下心来。
然而,我羞于启齿的是,我的异样,并不全来自于惊吓。在我脑海里,那时窥到的景象一直浮现出来,挥之不去。阴暗的石室中,路加袒露上体,身材结实,腰尤其紧瘦,宽阔的脊背上,肌肉随动作而滑动,光影相映,现出力的美感。随着鞭子的落下,完美的躯体上印上交错的红痕,残忍,却又诡异的让人兴奋,充满被凌虐的魅惑。我这些日子强行压下的淫欲,在见到他后疯狂反扑而起,下腹紧抽,两腿酸软,淫液湿哒哒的淌落,在我大腿内侧染湿一片。我又是羞愤,又是灰心,感觉这些日子的清修简直像个笑话,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去教堂自欺欺人。
然而到了次日,我实在不想待在这个回忆重重的宅子里,还是无奈的换了装束,前往教堂。我心中羞愧,怕再撞见路加,可一天的修行结束,他也没出现。
后一日也是如此,我松了口气。没多少人像我一样有钱有闲,能天天泡在教堂中。大部分民众一周能来两次教堂就算非常虔诚了。王都那么大,大小教堂众多,他又有职责在身,怕以后再遇的机会也十分渺茫了吧。
才刚这么想着,第三天,我就又撞见他了。午后,我低着头往后庭走,他迎面出来,我差点扎进他怀里。近日我欲望爬升,对身体碰触十分敏感,慌乱退开时踩到了下摆,惊喘一声,身子向后仰倒,路加眼疾手快,一把揽住我的腰,下手时不觉一愣,没想到宽松罩袍下面,我那楚楚小腰竟不盈一握。而这时我已经站稳身体,觉得他触及之处热的撩人,如受惊的兔子似的跳脱,避到一侧。
他定下神来,再看到我,脱口而出:“是你?”
我虽然如其他教众一样身披麻袍,遮盖头脸,但是我的装束都是管家特意定制的,细看自能分辨出贵贱不同,他能认出我来也不足为奇。我躲在墙边,头垂的低低的,只觉得他手的温度还烙在我腰后,忍不住心砰砰乱跳,脸上也火烧火燎。羞愤的一语不发。只想他赶快走开,远离我这耻辱之人。
他却没走,见我被麻袍乌蒙蒙盖着,缩着身体,好像只墙角的小耗子,十分可怜。他声音不觉就愈低愈柔,对我说:“抱歉,那天吓到你了。我没想到那个时刻修行室会有人在。你都是傍晚前使用吗?”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说话,也不动。
他得不到我的回应,也不以为意,柔声自行说道:“以后我会注意避开的。”
我闻言,不由自主的抬起头,厚重的面纱之后仅露出一双大大的蓝眼睛,盈盈欲语,水汪汪的望向他。
怎么,他以后,还要继续那么残忍的修行吗?
自笞是罪孽最深的人才会选择的忏悔方式,他究竟犯下何种罪孽,让他要如此对待自己呢?
当我正眼看到他时,一时竟失了神。这是再遇之后,我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到他的正脸。十年过去了,曾经美绝的少年,被岁月和征战染上了成熟沧桑,反而比记忆中更好看了,多了种深邃的魅力,让人一眼沉沦。他那融暖深刻的眉目,春湖的眼色,带着抚慰的温柔,低头俯视着我,让我在秋凉中,在这宏伟的石头教堂里,居然生出了春暖花开的错觉。我呆呆的望着他,殊不知,他看到我的眼睛,也怔住了。
“你……是……”他喃喃吐出。
“路加大人!路加大人!”从走廊另一头忽然传来的声音,插入我们之间,一名修士小跑过来,气喘吁吁,似是找了路加很久了:“主教大人召唤您!”
路加的神色不着痕迹的一暗,回应:“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说着,他视线又转向我,而我已垂头让到一边。他欲语还止,最终还是点头行礼,便随着修士又往教堂后头去了。
后来数天,果然再没遇到他。傍晚前的独修回廊中,又只剩我一人。当我路过他那间石室,不经意回想起那天见到的景象,便忍不住意动神驰。这让我更加羞耻,每每低头加快脚步,匆匆离去。
很快到了月中的圣筵日。这一天,信徒都会来到教堂,分食面包和葡萄酒,象征着与圣父同席用餐。圣教虽然排场不如主神教奢华,但是这些节日的礼数还是很严格的。教堂早就开始了募捐和筹备工作,其中,我也是一大捐主,只是这些事自有管家去处理,我只管到日子,以信徒的身份去参加仪式就好。
圣筵日一季举办一次,算是比较重要的仪式了,而秋冬两季是农闲期,圣筵日尤其隆重,民众们涌入教堂,以参加这一日的功课,来弥补一直疏忽了信仰的心虚。如若不是这日子如此重要,我本不想到来的。月中几乎就是我淫欲的高峰期了,我用了加倍的药物,才勉强出了门。
神圣宏伟的教堂里信徒云集,却不显拥挤嘈杂。人们心怀对神的敬畏,领圣餐,做祷告。今天人多,布道安排在最宏伟的大厅,主教大人站在高台上,俯视下方乌压压的民众,见他们个个谦卑的垂着头,使他情绪比往日更为高涨,声音更加威严,不少人被庄严的布道词说的悔恨落泪,甚至有人直接跪伏在地,恨不得当即为主奉献,脱去罪身。
听道时,我混在众多男女间,不知是否因紧张产生了错觉,总感觉用的药慢慢失效,体内淫欲蠢蠢欲动,两乳尖硬立而起,腿心好似也湿了。我紧闭双眼,深呼吸几次,强迫自己浸入布道氛围,被那些严厉的词句洗脑。这似乎真有了效果,强烈的自责很快占据了我的意识,把那些杂念压制下去。
父王是變態 第163章 无耻之事
教堂布道总是那么冗长,主教大人一直讲到午后才肯放过众人。待主教都走了,信徒们却还陶醉在自我谴责当中,不愿轻易散去。今天的独修回廊必然人满为患,我是不打算去凑热闹的,但是这样神圣的一天,我又为了出门做足了准备,就这样敷衍的提早回去,总觉得不值。我迟疑一下,想起从未去观瞻过后庭的圣徒遗骨,今天倒是个合适的日子。
教堂我已经熟门熟路了,我默默的穿越前堂区,往后庭去,没想到在庭院入口处,被两名守卫拦下。
“抱歉。”守卫客气的说:“今日主教大人有吩咐,任何人都不许进入后庭。”
教堂上下早被蕾蒂打点过,人们虽不太清楚我的身份,却都知道我惹不起。以这些修士们的欺软怕硬,此时居然还敢拦住我,让我着实意外了一下。
我不爱凭空生事,若是以往,我也不会为难他们。但是今日我身体不爽,还硬撑着来参加仪式,本就有点浮躁,此时被拦住,我莫名就恼了起来。以我的身份地位,本可以随便在这教堂中作威作福,只是我从来不想而已,现在我还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想去后院瞻仰圣物,他们就敢“不许”了?
“你知道我是谁?敢拦我?”我冷冷瞟了守卫一眼,说,也不理会他,径自就进了门,沿着门廊往后头走。
守卫毕竟不敢碰我,让我闯了进去,他在后头还想阻拦,被另一个人一拉,冲他摇摇头。他犹豫下,终还是没有追上来。
等我真的进了后庭,心里却又有了点愧疚。今日教堂往来人员嘈杂,派人看守私密的后庭也没什么不对。我暗暗谴责自己的任性,想着去瞻仰圣物后就赶快离开。
在这个重要的日子,教堂所有人手都在前头忙碌,后庭一个人都没有,十分幽静。我穿过花园,径直前往圣物长廊。这是全帝国最大的圣教教堂,珍藏圣物无数,占据了众多大大小小的厅堂房间。其中最令人敬仰的就是主神使徒的遗骨。我到了宽敞的圣堂里,在大理石圣棺前跪了一阵,然后沿着陈列,在一个接一个的圣器室中慢慢瞻仰参拜。
下午时分,外面秋色明媚,凸显的岩石教堂阴幽静谧。我走过了整个长廊,直到了末端的品酒室。红酒被誉为神的饮料,最珍贵的红酒都要先供给教会,有些教堂中藏的美酒可谓稀世难求,引诱着历代的王孙贵族,显赫权贵们。不少改变历史的重要事件,都起源于某个教堂小小的品酒室。我早听闻过关于本教堂品酒室的无数传奇,眼看它就在前方,红色帷幔下,木门虚掩。我慢慢走过去,软底布履踩在大理石地面上,一丝声响也无。等到了门前,却听到里面传出奇怪的人声,令我不觉止住了脚步。
那声音……难道……
我听着里头的粗喘与呻吟,怀抱着不详的预感,透过虚掩的门缝往里看,仅一瞥便大惊失色!屋子里面,我分明瞧见路加软倒在靠窗的一条木塌上,双手被高高缚在头顶上方,神智混沌,脸上浮着异样的红潮。而在他身边的,赫然是缁衣主教,伛偻着身体,枯皱的双手伸进路加敞开的衬衫,在里头乱摸。
我这一下可受惊不小,捂住嘴才没叫出声来。屋里,路加甩着头,似乎努力想恢复意识,挣脱困境,可身体却不听使唤。主教大人一边猥亵他的身体,一边粗喘着说着:“没用的,路加……这是索多玛的顶级淫药,只要一滴就能让人耽于肉欲,丧失理智,我这一生,总共才得到三瓶,全倒入酒桶中了……为了你,我玷污了世间唯一的圣徒之酒……你有罪,路加,你罪孽深重,是你引诱我坠入这罪之深渊……救救我,路加,献身吧,可怜可怜我,你得赎罪,你必须赎罪……”
他说着,把路加的衬衫完全扯开,露出下面大片的肌肤,路加身着常服时,身形显得瘦削而文质彬彬,然而褪下衣衫,就能看到他战士的体格,胸膛和腹肌结实有力,肌肉匀称,腰尤其细窄,看起来非常性感。此时他被束缚在榻上,衣襟大开,袒露出肉体,无力的扭动着,俊美的容颜泛出异常的艳色,绿眸细扬朦胧,竟有种男女通杀的致命媚态。站在门外的我都被一时迷去了魂魄,更不要提正对他上下其手的主教。这老头急色入心,更不知羞耻,摸着路加的身体还不够,把那皱巴巴的脸也贴上去,在那裸露的胸腹上乱亲乱嗅,手往路加下体探去。
路加中了淫药,身体不听控制,胯间之物早已硬立,将裤子高高顶起。主教的枯手按住那里摩挲,让路加忍不住呻吟出声,挣扎更激烈了些,却仍是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这样的他,真让人恨不得狠狠蹂躏,主教更是大动起来,隔着裤子握着他的性物套弄,脸埋在他紧实的腹上,涎言秽语的,一路往下,手扒住他的裤子,眼看就要拉下来……
这时,我才从出离的震惊中醒神,意识到自己看着的,是这教堂的顶层领袖,正使用下流的手段,在对无辜信徒逼奸!哪怕现在受害者不是路加,不是我认识的人,我也不能让这样无耻之事在我眼皮底下发生!
我果断推开木门,闯进屋去,那门撞上后头的矮柜,发出慑人的响声,夹杂着我的怒音:“停手!”
这声如审判之雷,劈的主教魂飞魄散。他惊慌失措的回头,看到一身信徒装束的我,神色反而镇定了些。
“大胆!”他竟然端起威严,故作镇静的厉声呵斥我:“你怎么敢直闯圣地内廷,扰乱仪式!圣父必降大灭之罪于你!还不快出去!”
在这个黑暗的时代,人民极致愚昧,对宗教有盲目的臣服与畏惧,尤其是主教,是神的代言人,拥有至高的权威。此时若是其他人,恐怕就被他唬住,怀抱着罪该万死之心逃出去了,可我有自己的穿越背景,根本不吃他这一套,见他还敢试图压制我,索性一把扯下了自己的头套和面纱,露出下面的俏脸,怒气冲冲的与他对视。
父王是變態 第164章 合谋
主教看清我的脸时,下意识后退一步,气势顿矮。这座教堂里,大部分人只知道我不能惹,却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唯独他,不但清楚知道我是谁,还尤其清楚我的后台是谁。若是其他教众,他恐怕有一千一万种方法,让人开不了口,甚至从此消失。可只有对我,他什么都做不了!他意识到了这些,看着我的眼神仿佛看到了活生生的地狱,终于开始颤抖起来。
“还不放开他!”我沉着脸,斥道。
主教正在极度的恐慌中下坠,被我呵斥,竟一跳而起,几大步退到了长桌旁边,躲开了他丑事之源点。我一看他逃开了,便赶忙上前,一边戒备着主教,一边查看路加的情况。
路加的手腕被预先打好的绳结套上,只要拉紧,就成了无法挣脱的束缚。主教显然也惧怕他战士的能力,用的绳子很粗,凭我娇嫩的双手是解不开的。我正不知怎么办时,听到路加低低的对我说:“我靴子里……有匕首……”
我按他的指示抽出了武器,短刃在日光下一闪,吓的那边的主教一颤。我视线扫过,只见他脸色慌乱,但是浑浊的双眼里闪出了凶光,手在桌上摸索,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我冷冷的注视着他,开口说:“这个时侯,我的侍卫应该已经等在外头了,你想灭我的口,就赶快打算一下,等下怎么和她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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