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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庚新
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
在和高尧卿等人说了几句话后,便来到陈希真身边坐下,轻声道:“师叔,方才……”
“胳膊拿来。”
“啊?”
“我是说,你胳膊伸出来。”
陈希真似乎对那些话并不在意,而是拉着玉尹的胳膊,把他袖子拉起来,查看了一番之后,突然问道:“周师兄生前,有一门最得意的功夫,金刚护体神功,你可曾练过?”
金刚护体神功?
玉尹一怔,轻声道:“丈人留下的真法中,倒是有这门功夫。
只是此前一直没能练到第三层功夫,所以也未能修炼。此次从漠北返回,才开始练习,只是尚不太熟练。”
“好好练,若真个练成这大力金刚护体神功,他日便晋级宗师,也未尝不可能……当年,便是因为这套功夫,与周师兄反目。最开始,还以为周师兄是要独吞这功夫,后来才知道,却是因为我这功夫,并不适合这套真法,周师兄也是为我好。
把这套功夫练好,才是你将来的存身之道。”
玉尹听得糊里糊涂,不过陈希真既然这么说了,他自然也不会薄了陈希真的脸面。
这套大力金刚护体神功,在八闪十二翻最后几页记载。
整套功夫共分为六式。按照周侗的说法,若不练到了第三层功夫时,绝不可以修炼。如果照陈希真的说法,那么这六式功法,恐怕也就是八闪十二翻精华所在。
至于陈希真说什么‘存身之道”玉尹不太明白。
但老人既然这么说了,想必一定有他的理由……玉尹心里,也就越发的重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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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世明走了,气氛更活跃了!
流水席要进行一整日,这一顿饭菜,直吃到天黑。
观音巷点起了火把,巷子里也燃起了火烛。更有凌威和杨再兴等人,跑到巷口燃放烟火,顿时把这气氛推到了**。
朱凤英吃了两杯酒,熏熏然有些醉意。
一张小脸红扑扑,她突然从楼上跑下来,到玉尹身边,拉着玉尹的袖子jiāo憨嚷道:“小乙,使琴来,使琴来。”
“是啊小乙,这般光景,怎可无琴声相和?”
李逸风也吃多了酒,听到朱凤英的话,立刻大声响应。
他这一声叫喊,又引得众人一起高呼,“小乙,使一回,便使一回吧。”
连巷子里那些街坊邻里,都在大声起哄,玉尹也有些醉意,便大笑一声道:“小乙今日乔迁新居,有邻里乡亲道贺,更有这一班好友在,心情舒畅,便使一回来……九儿姐,把我那支嵇琴取来,今日小乙斗胆一曲,便与诸君共谋一乐!”!。





宋时行 第一八零章 沧海一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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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又起战争,吵得脑壳疼。
第一更先奉上,实在不知道能否写出第二更和第三更。
如果真个写不出来,便明日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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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奴取来一支嵇琴,递到玉尹手中。
说起来,也有许久未见玉尹使琴,虽然心里面很想听,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来。
而今,玉尹要使琴,燕奴自然高兴。
却见玉尹接过嵇琴后,便惬意而坐,调好了琴弦,拿起弓子,闭上眼睛。
如此良宵美景,却该使个什么曲子来?
玉尹思忖良久,突然嘴角一翘,嵇琴陡然间发出一声幽幽叹息,令得庭院中切切si语声,顿时止息,换来却是一片宁静。
那琴曲,旋律流畅,浑厚如歌。
在这庭院中,不泛好音律者,或许称不得大家,但也深得三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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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比如高尧卿,他人虽有些纨绔,但大抵上有真才实学。当琴声一起,他便愣住了,回身轻声道:“二十六郎,可听得这曲子?”
朱绚摇摇头,“自家只听得好来,却不懂其中奥妙。”
“这曲子,莫不是小乙新作?”
高尧卿嘀咕了一句,便聚精会神聆听。
而李逸风等人则兴致勃勃,随着那曲子节拍而走。
李若虚和徐揆,可说是久闻玉尹嵇琴第一之名,但却未能真正领教过。而今玉尹当面使来,让两人也是耳目一新。不过,他二人和高尧卿一样,心中满是疑huo。
“九儿姐。这是甚曲子来?”
赵多福忍不住问道。
燕奴苦笑摇头,“若妹妹都听不得奥妙。自家更听不出来。”
“人言小乙在音律一道。有生而知之本领。
今日方知,此言不假……前些时候才聆听小乙作那《鸥鹭忘机》,却不想今日又听得新曲。”
朱璇压低声音,和朱凤英说道。
玉尹此刻使的正是后世民国时期二胡大家刘天华所创作的《良宵》一曲。这曲子原本是刘师在除夕之夜。与学生、友人欢聚一堂时的即兴之作。当时刘师受气氛感染,即兴而作。一边拉琴一边记谱,便有了后世享誉近百年仍经久不衰的二胡独奏曲,更被列入二胡十大名曲之一。其地位仅比那《二泉映月》稍逊sè。
良宵一曲。单一、抒情、清新、明快,更让人生出怡然自得之感。
玉尹使出这一曲,正好和眼下的气氛相和。
他拉着曲子,下身稳若磐石,巍然不动,上身却在不停摇摆。更晃着脑袋,整个人都好像沉浸在那乐曲声中。上把演奏完毕。曲调一变,却变成了中把演奏。
那旋律更加明亮,更富有ji情,玉尹也随之站起身来。
朱凤英诸女趴在窗台上,听得如痴如醉。
而庭院中,便是高尧卿和朱绚等人,也纷纷随着玉尹起身,不停的鼓掌叫好。这《良宵》一曲,共分为三段。其中第三段的下把演奏,更是整首曲子的**所在。
旋律变得无比昂扬,华彩多姿。
便是高尧卿,也忍不住随着那乐曲而跳出来舞动,引得一阵阵欢笑声。
玉尹也笑了,他猛然把曲调一转,复又回到上把演奏的模式。一曲良宵重又循环,只是这一次,玉尹多了许多花招,忽而上把,忽而中把,忽而下把……把那曲子演奏的变幻莫测,但其中那欢快的旋律却始终不变,而且更多了起伏跌宕,令众人同时喝彩。
“九儿姐,我们也下去跳舞吧。”
赵多福有些忍耐不住,拉着燕奴央求。
燕奴在犹豫一下后,便点了点头。她抱起小紫萱,随着赵多福等人跑下楼,便在那略显空旷的厅堂中旋舞,更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把那气氛推到了**。
玉尹兴奋了!
似乎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真个这般快活使琴。
在一曲结束之后,玉尹却意犹未尽,便走上前端起一碗酒,咕嘟咕嘟一饮而尽,而后把那酒碗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而后弓子一颤,嵇琴再一次发出悠长亮音。
自重生以来,虽则只半载光景,却经历无数风bo。
从苦苦挣扎,到而今家业小成,玉尹总算是站稳了脚跟……
可在这期间,却发生了多少事情?遇到了多少人?
郭京、罗一刀、罗德、余黎燕……还有眼前这诸多好朋友在,都让玉尹感慨万千。
在众目睽睽注视下,他突然放声高歌。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jiāo。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这一曲《沧海一声笑》,几乎是用吼出来的。虽说曲词并不算太美,甚至有些白话,可是却唱尽了大气磅礴。曲调非常简单,却又暗合了古曲韵律……一首曲子可谓一泻千里,畅快淋漓。玉尹的嗓子并不算太好,却偏偏合了那份畅快的豪情。
刚开始,高尧卿等人都觉得,玉尹这词曲有失水准。
但是听着玉尹的歌声,xiong中却翻涌起无尽豪情,到后来,竟忍不住随玉尹放声高歌。
沧海一声笑的词很简单,曲调也不复杂。
只吼了两回,所有人便都记下了歌词,随着一同歌唱。
便是陈希真这等好江湖,也能感受到其中那份豪迈。竟涨红了脸,起身一同高歌。
眼看着一帮子男人好像发疯了一样歌唱,赵多福诸女都愣住了。
许久,柔福帝姬幽幽道:“九儿姐好福气。小乙如此才情,怕这开封府中。也难有人比。”
燕奴闻听。顿时笑了!
她下意识ting了tingxiong膛,脸上lu出骄傲之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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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尹喝醉了!
他记不得究竟喝了多少酒,也想不起来最后所做的事情。
反正第二天醒来时,只觉口干舌燥。嗓子眼里好像冒火一样,更有一种嘶哑的疼痛。
喝酒误事。
玉尹拍了拍额头。坐在chuáng上犹自发懵。
一旁桌子上,摆放着一碗水,他下了chuáng走过去。端起碗来把水喝了个精光之后。才算是舒服了一点。看房间里的摆设,倒也不算陌生,是他书房的摆设。靠着房屋一角,是一张红木琴桌,上面还摆放着那张枯木龙吟古琴。两支嵇琴放在古琴旁边,其中一支的琴弦。已经崩断。玉尹依稀记得,那是他昨晚使琴使得兴起时。令琴弦断裂。可是这具体的过程,却又一点都想不起来。
喝多了,真个是喝多了!
他走到铜盆旁边,里面盛着清水。
旁边还摆着牙刷和青盐,玉尹洗漱了一下,从房间里走出来,顺着楼梯来到大堂。
堂上,还残留着昨夜狂欢的痕迹。
燕奴正在打扫庭院,见玉尹走出来,她噗嗤笑了,“小乙哥酒醒了吗?”
“啊,是啊,醒了!”
“粥水已经做好,小乙哥且坐,奴这就取来。”
燕奴说着话,便走去了厨房。
而这时候,安道全从厢房里出来,看着玉尹的目光,也显得极为古怪,眼中带着一抹诡异笑意。
玉尹在矮桌旁坐下,安道全也过来了。
“小乙,从明天开始,便要准备药浴。”
“啊?”
“我已经为你调配好了新的强筋壮骨散,还有这内壮丹,正好可以配合你而今的状况使用。不过这内壮丹的材料,比先前那强筋壮骨丹要贵许多,而且需要丹火炼制,非常麻烦。我算了一下,这内壮丹要配合你突破第四层功夫之后使用,差不多需要一千贯的花销。你准备一下,回头我要去药房为你寻找药物……”
“呃,此时安叔父与九儿姐说便是。”
安道全脸sè突然一变,突然压低声音,“未曾想,小乙居然如此胆大。”
“什么?”
“我是说,你昨晚居然拉着柔福帝姬跳旋舞,还把她给抱起来……”
玉尹先是一怔,旋即ji灵灵打了个寒蝉,“安叔父,你可不要胡乱说话。”
“自家哪里乱说,不信你问九儿姐?”
燕奴端着两碗麦粥走过来,正好听到安道全的话,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九儿姐,我真个抱着帝姬旋舞?”
“抱着倒是没有,不过拉着手旋舞却是真的……不单是多福,还有十八姊和凤英妹子,也都拉着一起旋舞来着。嗯,倒是抱了小紫萱,但大体上并没有太出格。”
拉着公主跳舞还不算出格吗?
玉尹看着燕奴,苦笑连连。
“她们,没有不高兴吧。”
“那倒是没有,走的时候都非常开心……对了,高衙内今早派人过来,让奴通知你说,十五过后,便开始授业,地点便是那下桥园……小乙哥,你又要授甚业来着?”
“呃,便是衙内之前说的那个黄公子。”
安道全喝了口麦粥,吃了一口小菜,蹙眉道:“可我怎地便想不起来,朝中有哪位大人物姓黄。”
“这个……”
玉尹不知该如何回答。
连安道全都不知道的人物,莫非别有蹊跷?
反正玉尹总觉着,这里面似乎有什么诡异之处。
“还有,二姐之前有说,她可以帮忙在汤yin老家为咱寻两个下人。
奴思忖着,既然是二姐介绍,想来也是可靠,便应下了!估计这两日便会过来……到时候小乙哥还要与肖押司说一声,也好更换户贯,否则又是一场麻烦事情。”
“我知道了!”
“另外,柳大官人说,他准备在八月十九动身,小乙哥要带什么东西,还要早作准备。”
玉尹蓦地想起来,昨日和柳青说过的事情。
他连忙把那麦粥三两口喝完站起身,“如此,我便去和十三郎商量。”!。




宋时行 第一八一章 初会木鱼僧(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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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欠一更吧,今儿真的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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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快辰时,阳光普照开封城。
仲秋时节的阳光,没了夏日那份酷烈,照在身上,极为舒服。
街道上,已是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便桥畔一座茶肆中,几个闲汉正说的口沫横飞。
“你们没有去那观音巷,真是亏了!”
“怎地?”
“嘿嘿,昨日自家便偷偷过去,小乙哥果然是大手笔,流水席,酒水不断……清一sè潘楼大厨烹出的美酒佳肴,单只是皇都春,便有足足三十坛,喝得好不快活。”
那闲汉,名叫牛二,原本是便桥下有名的泼皮。
不过随着玉尹入主便桥屠场,田雨生被他赶走之后,牛二便成了这一带的团头。只是,有玉尹在,他也不敢太放肆,比之当初田雨生在时,这便桥一带的确是消停许多。加之最近一段时间,开封府在巡查,; 更多了许多军铺和禁军,让泼皮们更加小心。往常这时候,他们定是在外面闲逛。可现在,一个个都老实的紧,不敢有半点张狂。天晓得这官家动的是什么怒,万一被卷入其中,岂非倒霉。
牛二和这家茶肆也熟,故而便躲在里面喝茶。
一干人闻听,顿时来了兴致,“牛二,听说昨日小乙哥还使了琴?”
“当然,不仅使了琴,还唱了首曲子,甚是好听……
我还依稀记得那曲子的调,且唱与你们听:沧海一声笑,那个什么两岸潮……”
不得不说,玉尹的声音嘶哑,嗓子不算太好,但却保住五音俱全。可牛二这一嗓子吼出来,却把这茶肆的人吓掉了hun,连忙把他拦住,还规规矩矩的奉上茶水。
牛二吃了个包子,喝了口茶,笑呵呵道:“自家唱的不好,不过小乙哥唱的却好,虽说比不得那勾栏里的清亮,却别有一番滋味。词也很简单,只是昨日自家吃多了酒,真个有些记不太清楚。不过自家觉着,用不得太久,这曲子便能传开。”
就在这时,忽见茶博士兴冲冲跑了出去。
“小乙哥,怎地来忒晚。”
牛二往外看时,却见玉尹站在茶肆门口,忙一缩头便躲了起来。
对于他们这些泼皮闲汉而言,进官府不可怕,可怕的是招惹到玉尹。
要知道,而今这便桥一带,真正的大团头是玉尹,只不过玉尹从来不跑出来惹事。
“博士却辛苦,却要五十个包子,两碗粥水,一会儿送去屠场。”
“省得,省得!”
玉尹和那博士拱了拱手,便朝着屠场走去。
他进了屠场之后,并没有依着往日的习惯去杀猪,而是把高宠和杨再兴喊道一旁。
“十三郎,事情已经说好了,过些时日,你便随柳大官人前往太原府。
罗德而今在太原府据说混的风生水起,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帮忙。另外,我这边有一封书信,到时候烦劳你交给阳曲一个姓任的人。那些赃货,便让他代为脱手,价格便随他决定。另外,我会再找些人与你,路上也可以有一个照应……
柳大官人此去漠北,想来是要带着老牛。
你不妨和他多些交道,那厮可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人,而且长于战阵,对你也有好处。”
高宠听了,便点点头。
“哥哥只管放心,十三省得。”
“另外,你这两日便不必再来了……在家好好陪陪老娘,这一去少说也要两三月才能回来。
家里的事情,不必担心,到时候我会让王敏求的浑家过去照拂。
三天之后,你便去御营找凌叔父,把那批货取出来,送到牟驼岗那边。此后,便呆在那里,不要离开。这样一来,柳大官人为你办理户贯的时候,也能省去麻烦。”
“谨遵哥哥差遣。”
高宠不是个多话的人,便这么说了,已经足够。
杨再兴一脸羡慕之sè的看着高宠,恨不得随高宠一起,前往太原府走上一遭。
可一来玉尹对他另有安排,二来他又不舍得和徐婆惜分别,便忍了忍,没有吭声。
玉尹朝他看了一眼,只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不一会儿,便有那茶社的伙计送来热腾腾的包子,三人坐在一起吃了个精光,玉尹这才起身离去。
屠场大门口,摆着十几辆独轮车。
车上码着切好的生肉,正准备送往各处酒楼。
这也是便桥屠场每天最为繁忙的时候,玉尹招手把王敏求叫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王敏求二话不说,便点头应下。
玉尹要王敏求准备十五个人,随高宠一同前往太原。
车马不用他去费心,自有柳青会设法解决。
王敏求虽是个粗汉,但心很细。他和霍坚不同,霍坚属于那种莽汉,而王敏求在大多数时候,都能保持冷静。有他跟随,也能够让高宠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此去太原,需要准备许多东西。
玉尹没有絮絮叨叨的说明,只说让王敏求自行决断。
把这些事处理妥当,玉尹便离开屠场。
站在便桥上,沐浴仲秋的阳光,他突然想起一桩事情,便下了桥,直奔牛行街而去。
自牛行街入了内城,拐弯儿便上了榆林巷。
不过,玉尹并不是要回家,而是直奔观音院而去。
陈希真曾说过,这观音院里有一个高手,可以指点他的功夫。
之前由于种种原因,把这件事耽搁下来。而今他正好有空,倒不妨去打探一二。
开封府内,盘查依旧森严。
不时可以看到军铺们拦住那街上的泼皮询问,一个个杀气腾腾。
迎面,走来一队禁军。
为首的正是封况,远远的便朝着玉尹打招呼。
“小乙哥,这是要去哪里?”
玉尹lu出笑容,朝封况一拱手,“正要去观音院。”
“去观音院作甚?”
“呃,师叔说,那边有一位长辈,可以指点我练功,便打算去请教则个,看看能否突破目前瓶颈。怎地五郎还在公干?那件事情,莫非到现在,也没个消息吗?”
玉尹和封况是老兄弟,所以说话也就没那许多周折。
封况朝左右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估计还要再持续一段时间……不过我听人说,朝廷似乎有意把这范围往外面扩展,想来再过些时候,城里会松一些,但城外会更加严密。哥哥这段时间还是要多小心……不过,想来也没甚事情!凭哥哥而今这声望,谁又敢真个为难?反正我这边有消息,便会尽快告诉哥哥知晓。”
玉尹点点头,表示明白。
他和封况又闲聊两句,便告辞分开。
封况还要继续巡逻,而玉尹则朝着观音院行去。
一边走,玉尹这心里还在一边嘀咕:看起来这事情真个有些大了……这次盘查戒严,已经小半个月了,却还没有结束的意思。看起来,需催促柳青早些上路才是。
那些赃物在御营多留一日,便多一分危险。
玉尹实在不敢想象,如果这件事一旦爆发,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不知不觉,他便已经来到了观音院山门外。
这观音院的面积并不算太大,试想也正常,开封府寸土寸金,观音院又不是大相国寺,兴国寺和开宝寺那等官办寺院,只是这东京城里为数众多的寺院之一,如何能占得太多土地?便是而今这片地,据说也是太平兴国年间所占,费用并不算太高。十几亩的面积,若放到而今的开封城,没有三五万贯根本买不下来。
由于面积小,所以香火也不甚兴旺。
加之位置有有些偏僻,所以山门看上去颇为冷清。
不过走进寺院,却发现这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正对着山门是一座大雄宝殿,里面供奉的是观世音菩萨。大雄宝殿两旁,是两排厢房,加起来有十几间的模样。
正中央的广场上,摆放着一只三足香鼎,用来燃放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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