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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庚新
“哥哥休问原因,若能说明时,自会告之。
请哥哥离开时,便锁了门。顺便到便桥屠场,把钥匙给大郎便可,我的行踪绝不可以与任何人知晓,更不可以告诉九儿姐。总之。这件事很重要,请哥哥多包涵。”
齐龙腾也只是随口一问。
见玉尹说的郑重其事,便不再多嘴。
他和玉尹闲聊了一阵子,就告辞离去。
出门时,还把大门锁上。
玉尹呼出一口浊气,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换上了一身普通装束。
在床上坐下,他闭目养神。
脑海中。犹自思忖着接下来的计划。不知不觉,一天便已经过去……
入夜之后,杨再兴带着黄小七突然来了。
他们开门的时候。惊动了玉尹,探手从榻上一把抄起那口楼兰宝刀。
“哥哥,是我!”
杨再兴和黄小七压低声音进来。却见房间里黑漆漆的。
“怎么,有情况吗?”
黄小七轻声道:“今ri那李秀才出了门,文涛跟着他一路到兴隆观,却见他和一个虏人相会。因为距离有点远,文涛只听到那厮说什么都安排好了,晚上在家等候。
之后便见他去高阳正店买了酒水……”
“晚上在家等?”
玉尹眉头一蹙,沉吟片刻后,轻声道:“便是今晚吗?”
“正是!”
“我知道了,你们只管回去。”
杨再兴一脸疑问。“哥哥,究竟要做何大事?”
“大郎休问,只管回家。
过了今晚,自家便会离开东京,你们便当作没见过我,该做什么,便去做什么吧。”
见玉尹不肯说明。杨再兴和黄小七,也不好继续追问。
两人相视一眼,拱手和玉尹道别,而后便离开了这简陋的料场。玉尹则整理了一下行李,把宝刀斜插肋下。走出料房把门锁上。在院子里侧耳听了片刻,确定外面没有人之后。纵身跳过院墙,来到院外。朝左右看了一眼之后,他带好毡帽,低着头便匆匆离去。
几乎是横穿了城北厢,绕过御拳馆,自天波门入了内城。
此时,天已经完全暗下来,城中依旧是灯火通明,各大酒楼,也热闹非凡。
只是和入冬前相比,而今的开封夜晚,的确是冷清不少。一路上,玉尹穿小巷,走背街,没有遇到几个人。他从金水门来到浚仪桥街,又顺着浚仪桥街绕过尚书省背后的小道,左一拐,右一拐,很快便来到了秀才巷。已过了戌时,秀才巷里静悄悄,鸦雀无声。小巷两旁几座民居已经点上了灯,透过窗户纸,可以看到屋中人影晃动。若在往ri,这正是秀才巷热闹的时候……可天气实在是太冷,便是那几家酒肆,也都早早关了门。行走在小巷里,却让人有一种yin森感受。
玉尹凭借着记忆,很快便来到了李观鱼家门外。
他伸出手,想要叩击房门,却不知为何,又突然停下来……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娇柔的身影,让玉尹顿感一阵心悸。若真个杀了李观鱼,却不知这小娘子,又当如何是好?一想到杨金莲那楚楚动人的模样,玉尹便有些心软。
可是再一想,留着这李观鱼始终是个祸害,若不把他干掉,真不晓得开封城里,会有多少人遭难。
一想到即将到来的靖康,玉尹的心便又硬下来。
刚正要叩门,却不想这时候门突然开了。杨金莲拎着一个水桶从里面出来,打开门看到玉尹,她不由得一怔,脱口而出道:“小乙哥怎会在此,不是说出门了吗?”
和玉尹打过几次交道,不知不觉,杨金莲已经习惯了人们对玉尹‘小乙’的称呼。
玉尹眸光一冷,猛然上前,不等杨金莲再开口,一把扣住了她的脖子,旋身便撞入门内。随手把门合上,玉尹一手捂着杨金莲的嘴巴,一手微微松开她的喉咙。
“杨娘子勿怪,今ri来访,实为杀人!”
杨金莲的脸上透出一抹惊恐之sè。
听到玉尹这句话,她脸上惧sè更浓,眼珠子滴溜溜直转,似乎是在向玉尹乞求……
玉尹心一软,“杨娘子,我不是要杀你,只为你家大郎而来。
你若是想要活命,便不要出声……否则的话,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你听明白了吗?”
杨金莲听罢,点了点头,似乎是在告诉玉尹,她已经明白了。
玉尹松了口气,缓缓挪开了手。
可就在他挪开手的一刹那,杨金莲突然大声喊道:“救……”
不等她那个‘命’字出口,玉尹一掌砍在杨金莲的脖子上,把她打昏过去。那柔弱的身子,缓缓倒在玉尹怀中,脸上的惊恐之sè,丝毫没有半点减弱,直让人看了心痛。
玉尹不禁搔搔头,也是一脸苦笑!未完待续





宋时行 第225章 杀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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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金莲该如何处置?
这个问题,让玉尹也感到万分头疼。-
站在他的角度而言,李观鱼该死,可杨金莲却是无辜。若玉尹是个铁石心肠,杀人不眨眼的主儿,那杀了便杀了。偏他前世,只是个不得意的**丝文青,还真个没那种辣手摧花的狠心肠。但杨金莲不死,却始终是一个麻烦,又该如何是好?
犹豫了一下,玉尹把杨金莲抱进厢房安置下来。
他已经能够非常自如的控制住力量,杨金莲若没半个时辰,恐怕也清醒不得。
想到这里,他转身往外走。刚走到厢房门口,却听到屋外传来脚步声,紧跟着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娘子,怎地不关好门?”
李观鱼的声音传来,让玉尹立刻停下脚步。
他屏住呼吸,透过门帘的缝隙向外看,就见李观鱼一身青衫,手里还拎着一个酒坛子。
在屋门口跺了跺脚,李观鱼道:“外面这风可是不小啊…** …娘子?娘子?”
听不到杨金莲的回答,李观鱼不禁有些诧异,忙高声叫喊。
就在他放下酒坛,走到楼梯口准备楼的一刹那,心中忽然生出一丝悸动,猛然回身,却见一道黑影从身后扑来,不等他有所反应,来人已到了跟前。紧跟着,胸口好像被一柄巨锤击中,李观鱼哇的喷出一口鲜血,身形顿时飞起来,蓬的便摔在了地。
他张口想要叫嚷,却见眼前一抹寒光掠过。
一口寒气逼人的短刀,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处,那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玉小乙?”
当李观鱼看清楚来人的时候,不禁吃了一惊。
“你怎地在此。你不是应该已经……”
“已经什么?”
玉尹这心里没由来一突,眼睛旋即眯缝起来。
没想到,李观鱼却笑了,“没想到你这厮,却真个是好命……不过,敕命已出,你却偷偷返回,难不成想要抗旨不尊吗?嘿嘿,这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这厮居然毫无惧sè,反而笑呵呵指点起玉尹。
玉尹轻声道:“自家事。不劳李秀才费心。
不过眼前这局面。李秀才似乎更应该关心一下自己,你可知,我为何会回来找你?”
“可是家叔要我联系唐吉,害你的事情?”
李观鱼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丝毫不惊慌。&&“我早就知道,唐吉之死和你有关……不过,唐吉已经死了,你也没有什么损失。至于你和家叔之间的恩怨,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而今你已贵为文林郎,又是应奉局都监,便是家叔也奈何不得你。
不如这样,你我之间恩怨,便一笔勾销如何?
我也是奉命行事。小乙又何必计较?若小乙真个气不过,自家愿意重金予以补偿。”
李观鱼自信,自己的身份,并未被人看破。
所以看到玉尹找门来,便本能的想到了玉尹和李宝之间的恩怨面。
玉尹听了,却笑了!
“却不知李秀才能与自家几多补偿?”
“小乙。一千贯如何?便做个朋,ri后也能多条路,你说是不是。”
说着话,李观鱼伸出手,想要推开那口不死鸟短刀。
他非常清楚,他和玉尹之间,并没有化解不开的矛盾。一千贯,着实不少,已足够体现他的诚意。至于出手反抗?李观鱼还没有那等自信!玉尹是什么人?那可是连李宝都不是对手,敢去闯御拳馆的主儿。这等人物,绝非他可以去力敌……
“堂堂女直人细作,便只值一千贯吗?”
李观鱼的手已经碰到了刀柄,可听到这一句话,顿时僵住了。
玉尹一笑,轻声道:“你道我真个是为了小关索而来吗?正如你所言,他李宝再厉害,不过一介庶民,自家却已是朝廷命官。便他有再大本事,我也不会惧他。
倒是李秀才和丰乐楼的冯娘子,却让自家更感兴趣。
李秀才来开封近一载,想来收获颇多……之前禁军武官被杀,想来和李秀才也拖不得关系,你说是也不是?”
李观鱼,激灵灵打了个寒蝉。
他骇然抬头,向玉尹看去。
却见玉尹面露诡异笑容,心里更是一冷。
“你在胡说什么,自家……”
“李秀才,休要和我啰唆,我只问你一桩事,你在禁军之中,到底安排了多少人?
还有,这开封城里,除了你李秀才和冯娘子之外,还有多少同党?
若说清楚,自家便给你一个痛快;若不然……呵呵,我便把你带出城去。你可知道我大宋有一种刑法,叫做剥皮法吗?便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我便用这口刀在你头割开一个口子,然后把丹砂化了,顺着那口子灌进去。
呵呵,你知道你会是什么滋味吗?
到时候你会感觉痒,氧的难以忍受,结果身子往外一挣,便从那伤口钻出来,身没有半寸皮留下,血糊糊的全都是肉。然后你会痛,在地打滚,直到痛死过去。”
玉尹不晓得什么酷刑,但是却知道这所谓的‘剥皮’。
李观鱼的脸sè煞白,看着玉尹。
久久,他轻声道:“我娘子何在?”
“放心,你家娘子只是昏过去,正躺在厢房里……我今ri来,只为杀你,不会牵累无辜。”
李观鱼听了,长出一口气。
他轻声道:“冤有头,债有主。
我娘子和这件事无关,若小乙你是个好汉,便饶我娘子一回。
至于你说的名单,我自会告之……没错,自家是个细作,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生在燕云。本为汉儿身。当初我也曾想过,考取功名。为大宋效力。却不想到头来,落得个家破人亡,无奈之下跑去了大辽……我运气不错,得了个秀才功名。只是那耶律延禧老儿昏庸,害得咱家主公耶律余睹反出大辽,投奔虏人。
主公与咱,有知遇之恩,自当跟随……
只是,自家运气不好,投奔虏人之后。却得罪了蒲察石家奴。幸亏萧庆出手救我。才算保住了我的xing命。之后我便奉命携妻子来开封,凭借李宝的关系站住脚跟。”
李观鱼的话语倒是非常坦诚,可玉尹却没有兴趣。
“休啰唆这些,我要你在禁军中安插的名单。”
李观鱼闻听,不禁苦笑。
“哪有什么名单。不过五个人而已……你道那禁军便那么容易进去?自家也使了许多钱两,才安排了五个人。马虞侯,你已经见过,还有四个人,分别是……”
李观鱼痛快的说出了五个名字。
玉尹记在心里,准备回头交给杨再兴。
“那你在开封城里,可还有同党?”
“同党?”
“休告诉我,那十几个禁军将领,是你自己动手杀害……莫说你没有这本事。便有这本事,也不可能亲自动手。”
“东心雷!”
“啊?”
“丰乐楼的东心雷,那是冯筝的手下。”
“还有谁?”
李观鱼犹豫了一下,又说出两个御拳馆拳师的名字来。
“你叔父可也归降虏人?”
“没有……你别瞪我,家叔虽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但待我极好。我曾探过他口风。却被他一顿臭骂。他是个耿直xing子,对大宋忠心耿耿。只是你们那老赵官家却是个糊涂之人,眼里哪里分得出忠jiān善恶?小乙,听我一言……我大金而今声势正隆,早晚必会一统天下。你有见识,才学不俗,萧庆萧先生对你,也是极为赞赏……若你愿意,我可以为你引荐,想来萧先生一定会很高兴你来投奔。”
这厮说到最后,居然劝说起了玉尹。
玉尹冷笑一声,“自家便一辈子白身,也不屑于做那卖祖求荣的事情……休得啰唆,还有谁是你的同党?”
“有钱能使鬼推磨,自家这一年来,却也收获甚大。”
李观鱼对玉尹的反应,似乎早已是预料之中,所以并未露出什么惊异之sè。
相反,当玉尹问起来时,他滔滔不绝,极为配合的说出了许多名字。那些名字当中,有玉尹熟悉的,也有他陌生的……一开始,玉尹还认真听着。可渐渐的,他便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厮太配合了!按道理说,他不应该是这种反应才是。
说他贪生怕死吗?
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会在刀斧相加的时候,这般镇定?
且不说他说的这些个名字当中,有多少人是真的被他收买,但这股子痛快劲儿,便让玉尹感到怀疑。他这般配合,又是什么意思?莫非,他在拖延时间,等待援兵?
玉尹目光在不经意间,扫过了正堂里那桌酒菜,心里不由得一动。
“你请了客人来?”
“啊?”
“你在拖延时间,想要等待援兵……对不对?你刚才与我说的那些,实则信口开河。”
李观鱼心头一颤,顿时沉默了。
果然如此!
玉尹看了一眼李观鱼,又朝着桌子那坛酒看了一眼。
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猛然一把抓住李观鱼的衣服领子,“前次,你丢了百万财宝,恐怕难以向萧庆交代。冯筝曾出了主意,要你献出妻子,以讨好使团中某位殿下……慢着慢着,你今天请人,莫不是想要卖妻求荣吗?”
李观鱼一直平静的眸光,突然间慌乱起来。
那慌乱之中,夹带着些痛苦之sè,更有几分恐惧。
“你,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未完待续。。




宋时行 第226章 杀虏(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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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一闪,血光崩现。
楼兰宝刀无声切下李观鱼一根手指,剧烈的痛楚,让李观鱼忍不住张口一声惨叫。
可是不等他惨叫声出口,玉尹已经捂住了他的嘴巴。
李观鱼的惨叫声,变成了沉闷的呻吟,眼中的恐惧之色,也随之变得愈发浓重起来。
“你是个读书人,本想着要你一个体面的死法,偏你不知死活。
再问你一次,斡啜殿下是谁?若你不老老实实回答,便要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李观鱼脸色煞白,沉默了!
玉尹一见,楼兰宝刀在手中滴溜溜一转,朝着李观鱼的手上斩下。
冰冷的刀锋,令李观鱼再也无法坚强下去,忙大声道:“且住,且住……我都告诉你。”
这时候,他算是明白一件事。
这玉屠夫果然不愧是屠夫出身,手段端地凶残。
喘了口气,他苦笑道:“咱不知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把自家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实不相瞒,萧庆萧先生此前,曾与咱百万贯珠宝,要咱设法买通朝中大员。只是不成想这批珠宝在途中出了差池,以至于自家无法继续行动……
此次萧先生过来,自家不知道该如何交代。
无奈之下,只得听了冯筝的主意……”
“休要啰唆,我只问你,那斡啜何人?”
“斡啜……乃太祖四子,名叫完颜宗弼……此次随萧先生来,乃为查探大宋军情而来。”
完颜宗弼?
玉尹愣了一下,旋即激灵灵打了个寒蝉。
完颜宗弼,岂不就是那说岳传里的金兀术吗?
也就在他这一愣神的功夫,李观鱼眼珠子一转,突然抓起旁边的酒坛子,狠狠朝着玉尹砸过来。玉尹本能的抬手一架,就听哗的一声响,那酒坛子顿时碎裂开来。里面的酒水,洒了玉尹一身。李观鱼起身便走,朝着房门快步冲去。眼看着他就要冲到房门口,身后一股锐风传来。玉尹抬手将楼兰宝刀掷出,快如闪电一般,噗的一下子便没入了李观鱼的后心。
李观鱼啊的一声惨叫,噗通便倒在了房门口。
身体在血泊中抽搐了几下,便再也动弹不得……
玉尹一脸懊恼走上前,把那宝刀一下子拔出来。
却在这时侯,一旁厢房门帘一挑,杨金莲满脸泪痕,扶着门框站在那里,看着血泊中那已经气绝身亡的李观鱼,半晌没有吭声。
玉尹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
哪知道,杨金莲面露凄然之色,抬起头看着玉尹道:“玉小乙,便快些走吧……再不走,少不得会有祸事。”
“你……”
杨金莲凄然一笑,“他终究是奴的夫君,便这般走了,总需有个安置才是。”
话音未落,门外的巷子里,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隐隐约约还伴随着低沉的交谈声传来。玉尹侧耳细听,那马蹄声正朝这边来,而且听上去,他们说的有些像是女真语。玉尹脸色一变,忙拖了李观鱼的尸体往厢房走。
“杨娘子,快些上楼去躲藏。”
“啊?”
“虏人来了!”
杨金莲脸色惨白,吓得忙转身朝楼上走去。
玉尹把李观鱼的尸体拖到了门后,上前一步,吹熄了房屋中的灯火,旋即藏身在角落中。
笃笃笃,有人敲门。
门是虚掩着的,随着门外来人的叩击,房门朝里一晃。
“咦?”
门外人显然有些惊讶,紧跟着便听到有人用生硬的汉话道:“李秀才,在家里吗?”
玉尹,屏住呼吸。
房门被人推开,寒风灌入屋内。
两个身着宋服的男子迈步走进来,当先一人个头大概在180公分左右,生的膀阔腰圆,魁梧壮硕。而在他身后的人,却是个身高大约在170左右的精瘦男子……
光线很黑,玉尹看不清楚来人相貌。
他下意识握紧楼兰宝刀,却见那精瘦男子突然一把拉住前面的壮汉。
一连串玉尹完全听不明白的音符从他口中吐出,壮汉回身便要往外面走。玉尹心道一声不好,立刻猱身从角落里扑出。若他不知道这斡啜殿下是谁也就罢了,可当他听说,这斡啜殿下便是后世大名鼎鼎的金国四太子,灭宋先锋金兀术的时候,便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把这‘金母猪’留在开封城。别人或许清楚,但玉尹却知道,金兀术是什么人。
金兀术,本名完颜宗弼,又名斡啜,斡出,是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的第四子。
完颜阿骨打起兵反辽的时候,金兀术尚未成年。后女真人建立金国,战事频繁,金兀术的异母兄长宗峻、宗干、宗望、宗辅等人都是女直名将,骁勇善战,对金兀术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天辅五年,也就是公元1121年,完颜阿骨打发动了反辽之战,金兀术初次披甲,便杀敌八人,生擒五人,显示出超乎寻常的勇猛,在女真人之中,立下了名号。
历史上,此人曾出任伐宋东路军行军万户,连克中山、真定、信德等府。
靖康元年,金兀术攻取汤阴,俘获宋兵三千人。此后,此人又参加了两次围攻开封之战,也是造成靖康之耻的元凶之一。
玉尹虽不敢肯定那壮汉就是金兀术,可是出现在李观鱼家中,想来八九不离十……若能把此人斩杀,也算是去了女真人一臂。
想到这里,玉尹更没有任何犹豫,手腕子一翻,楼兰宝刀亮出,带着一抹冷芒刷的便斩向那壮汉。哪知道,壮汉却发出一声冷笑,单脚独立原地一旋,呼的一脚便朝着玉尹的腿踹过去。与此同时,壮汉身后的精瘦男子也发出了一声冷哼。
声音不大,但是传入玉尹耳中,却犹如雷鸣,带着一股子摄人魂魄的古怪魔力。
玉尹身形不由得一顿,旋即错步躲开那壮汉的脚,身形一矮,楼兰宝刀斜撩而起,朝着那壮汉肚子便抹了过去。这一刀若是抹实在了,壮汉少不得会被开膛破肚。
“哈,未想还是个高手。”
壮汉吃了一惊,忙闪身后退。
与此同时,那精瘦汉子也是一怔,旋即眼中闪过一抹怒色,探出手迎着楼兰宝刀便抓了过去。玉尹一惊,想要变招却已经来不及了,楼兰宝刀被那精瘦汉子抓了个正着,锋利的刀口,竟无法伤及汉子的双手,犹如被铁钳牢牢的攫住……
玉尹,倒吸一口凉气。
这厮是谁?
此时月光洒进屋中,玉尹这才算看清楚来人的样貌。
这一看清楚不要紧,把玉尹吓了一跳,脱口而出道:“珊蛮善应?”
善应,不是和陈希真决斗受了重伤吗?怎地会出现在这里……玉尹心里一颤,但旋即牙关一咬,既然遇到了这珊蛮善应,躲是无法躲过,便和他决一死战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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