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暮夕
禾蓝又气又急,但是,她又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反驳他,脸颊涨得更红。
白潜吻着她的侧脸,另一边,手还在动作,这一次,他探进一根手指的时候轻松了一点,虽然还是很紧,至少能进去了。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曲折摸索,探索着内壁的纹路。因为被他按着头,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想极力遮蔽的地方被他剥开,他修长的手指在她体内进去,邪恶地搅动,激发了她的性/yu。
她不是圣女,相反,还非常敏感。以前不知道性这个东西,一旦被开发出来,体内的那种渴望就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只是女性的矜持还在压抑她,不让她毫不顾忌地叫出来。在她的体内里抽动的不是别的东西,是她照顾了五年的弟弟的手指。他还想把他那个东西放进去……只要一想,她就无地自容。
他一直摸了很久,直到她喷出一股股水为止。
禾蓝疲累不堪,沉沉地睡过去,白潜抱着她,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沉……
禾蓝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呼吸均匀。她睡着的时候,面容也是安详姣好的,和她醒着的时候没差多少。不像有些人,醒着的时候和睡着的时候是天壤之别。
白潜把她抱起来,搂进自己怀里。这样纤秀美丽的她,才是他心里的那个人。她真的很傻,钟婉那样的人的请求,为什么还要答应?
想起自己的母亲时,他皱着眉,神色非常复杂。
年幼时的好印象,他已经不怎么记得清了,记忆里只剩下她的抱怨和谩骂。她没有打过他,却一直放任他自我发展,就像一棵不受控制的小树,长歪了就再也长不回来了。不过,他遇到了禾蓝。
只有她会关心他,会毫无条件地照顾他。刚开始时,他并不怎么相信,总觉得她有某种企图,所以,虽然第一眼就对她产生了些许好感,却一直对她非常冷淡。
禾蓝根本不在乎,还是一如既往地对他好,每天照顾他的起居。渐渐的,他发现,她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关心他,那那个虚无的承诺当做了一件必须要去做的事。
钟婉当时嘱托她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想过。
她在他心里,也不止是一片云,还是一汪秋水,映照出他心里的某些真实,剥去虚妄的假面。和她在一起呆的久了,他会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微笑。只要看着她笑,他就由衷地开心。
禾蓝的笑容,是他这辈子都不愿意错过的。
那个时候,白潜没有想那么多,直到很久以后,他的心意也没有改变。不过是<
难言之隐 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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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白潜一直抱着她睡。他脱光了衣服,精壮的胸膛压着她,灼热的肌肤贴着她的肌肤,让她无所适从。早上醒来,他还在睡梦中,一只手搭在她的胸部上,禾蓝的脸还是很红。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她一直都很怕白潜对她用强,好在他没有那么做。她想,如果他一定要和她做,她也抵抗不了。
他梦中的睡颜很安详,苍白俊秀的脸,不带什么烟火气。只是,想起他被子下面是赤身裸.ti的,她就浑身不自在。他翻了个身,把她死死压在下面,禾蓝的身子僵硬了,有个滚烫粗硬的东西死死抵在她的腿根处。
她推他,他才睁开眼睛,笑着说,“姐姐醒了?”
“不要装了,快让开!”她伸手去推他,掌心抵在他宽阔温暖的肩膀上,那点力气只是杯水车薪,怎么也撼动不了分毫。白潜任由她推打,只是笑着看着她。
抵着她的那个怪物越涨越大,禾蓝再不敢乱动了。
“怎么了?”白潜拉了她在怀里,从后面贴着她,那东西就在她的双腿间碰撞、摩擦,他还发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呻;yin声,像舔冰淇淋一样舔着她脖颈处的皮肤。禾蓝禁不住,“……你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我什么都没做啊。”他大言不惭地说,一边又肆意摸着她的身体。禾蓝很敏感,被他摸了几下,下面就不由自主地淌出水来。他的手指剥开那两片唇.ban,灵巧地滑进去,不过还有分寸,只进了两个指关节,在外围抽.dong。
“……又紧、又热、又湿、又滑……真想把肉-bang也伸进去试试。”
他说得下流极了,禾蓝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动,脸颊潮红,说不清是身体的反应,还是被他燥的。
“忍不了了。他抬高了她的屁股,掰开了那两条腿,禾蓝惊得不住摇头,“不要!”
“不要?那这是什么?”他在她的双腿间摸了一把,粘腻的液体沾了满手,轻笑着尽数抹在她的脸上,“这些都是你勾引我的证据。嘴上有多少抗拒,心里就有多么希望我插-jin去,我说的对不对?”
禾蓝脸上的表情非常矛盾,潮红中又带着痛苦,痛苦里又带着几分愉悦。
双腿已经被他分开了,她脸上露出极度惊惧的表情。想起他那个尺寸,她就不停摇头。
“有那么害怕吗?”他心疼地摸了她的脸,禾蓝微微颤着。
他叹了口气,捏着她的下巴把玩,“可是我真的好难过,忍不住了,怎么办?姐,你总不能看着我去死吧?”
禾蓝被他灼灼的目光盯着,只能说,“……我帮你。”
白潜挑了挑眉,放开了她。禾蓝钻到了被子里,跪行着慢慢移下去,爬到了他的脚边。她拉紧了被子,遮地一点阳光也没有,似乎这样就能遮住她的羞耻,挡住她的屈辱。
白潜双腿舒展着,隔着高高隆起的被子,一手搭在她的头上,摸着她的头发。黑暗里,禾蓝艰难地爬行,顺着他的小腿摸索上去。手指不经意碰到了一个热.tang的硬物,她的手抖了抖,咬牙握住了它。
白潜发出几声压抑的吟哦,按住了她的头,似乎在催促她快一点。
禾蓝用舌头舔了舔他的顶端,那东西在她手里涨了一圈,把她吓了一跳。被子外传来白潜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唤着她的名字,少年意乱情迷的时候,声音也是这么蛊惑性感。禾蓝脑子空白了一瞬,等她回过神来,已经把他的龟.tou含了进去,认真地吸吮起来。
他真的好大,仅仅只是一个前部,就把她整个口腔都填满了,每一次吞吐,她都做得无比艰难。来回舔-xi了几十下,他一点也没有软下来的势头,可她的喉咙口都发酸了,眼泪不由就在眶里打转,难受地紧。
她像个女佣般跪在他的胯部,舔着他的肉-bang,虽然隔着层被子,白潜心里却无比兴奋,生理上虽然还不能满足,心理却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看她实在辛苦,最后,他允许她只用手帮他撸着。
可是,他太低估自己了,射过以后,那棒子很快又硬起来。没办法,在禾蓝的尖叫中,他把她翻了个身,压在下面,从她的腿根处插le进去。她那里早湿透了,他很容易就抽dong起来,频率越来越大。
粗大的肉-gun碾开那两片花瓣,棒身抽dong的时候,还会贴住她穴口被翻出的嫩-rou,禾蓝的身子一直颤抖,里面的水流了一股又一股,被他操地浑身虚软。
最后,他用她的腿夹着射了出来。
只是一个早上,她就像用尽了一天所有的力气一样,裹着被子,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门开了,白潜从外面进来,端着个盘子,里面放了盛粥的碗和一个水煮蛋。看到她的样子,他略怔了一下,在床边坐下来。
“都9点了,还没有起床,看来你今天的班是不准备上了。”白潜凑到她面前,离得很近,长长的睫毛在她的脸上暧昧地刮过。
禾蓝呆住了,拖了床头的衣服就爬起来。动作急了点,她甚至忘了被子下面什么都没有穿。毛毯也滑下来,较好的酮.ti被他看了个遍。他的眸色有些深沉,按住了她穿衣的手。
禾蓝缩了一下,“你要干嘛?”
“紧张什么,我又不是色-qing狂,时时刻刻都想上你。”他抬起毯子,帮她裹住赤-luo的身体,抬高她的下巴,移向自己的唇边。
“不要闹了,我还要去上班。”
“上什么班,反正迟到了,别去了。”白潜伸出舌尖,在她的唇上扫过,猛地把她拉到自己腿上,一手握住她毯子下的乳.fang,在手里揉弄。他的吻从她的唇到她的颊畔,顺着她的脖颈滑进乳-gou处。
禾蓝被他吻得有点情动,挣了挣,“我真的要去上班了!”
“好吧。”白潜隔着毛毯咬住她的乳-jian,用牙齿轻轻扯了扯,带着笑意放开。他给她拿了粥,“先喝了它。”
禾蓝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被他钳着,走不开,脸上都是焦急的神色,哪还有闲情来听他说话。看着她这样焦虑的神情,白潜终于忍不住笑了,食指一刮她的鼻尖,“我逗你的。你忘了,这几天是国定假日,放11天呢。”
禾蓝这才想起来,脸上的表情呆呆的。
白潜乐得不行,把她抱在怀里,在她脸上重重“啵”了一下,“姐姐还是那么可爱。”
看到他这幸灾乐祸的样子,禾蓝就有些恼,“我要去洗澡,放开我。”
“洗澡?洗什么澡,不喜欢我留在你身上的味道吗?”他拨开她肩上垂落的头发,抚弄着她的脖子,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他的吻痕,星星点点,让人看了脸红心跳。
他这样轻轻的抚摸,也让她感到莫大的威胁,推拒着,“我真的要去洗澡了,身上很黏,很难受……啊——”
一声惊呼,她被他打横抱起来,裹着被子带到了浴室。
水声“哗哗”响了会儿,很快就灌满了浴缸。他大手一扯,就扔掉了那条毯子,把她抱入了浴缸里。身体一进去,还没满的水马上漫到了她的脖颈。但是,水太过清澈,她在他面前还是一览无余。
白潜坐在浴缸边缘,撑着双手探看她,他的眼睛在微笑中扬起,漂亮地像一弯月牙。禾蓝被他看得浑身绯红,又无处可躲,只能抱了肩膀,挡住重要的部位蜷缩在角落里。
“我帮你洗。”不等她拒绝,他已经拿了毛巾,拉了她的胳膊。
禾蓝一个趔趄,摔到了他怀里。白潜单手搂着她,修长的手正好按在她的胸部上,禾蓝满脸燥红,挣了几下,差点又滑进水里。
“我帮你洗怎么了?反正都看过了。”他在她耳边轻嗤一声,揽了她的腰身,在浴缸边坐下来。
禾蓝被强行按着坐在他大腿上,想冷静也冷静不下来。
白潜看着她,白色的衬衫都被她身上的水打湿了。手在旁边摩挲几下,摸到了一块白色的香皂。
香皂滑腻腻的,在他的手上转了个圈,贴着她的皮肤慢慢滑动。
禾蓝躲了躲,他正色道,“不要乱动,洗澡呢。”拖着肥皂的手却滑入了她的双腿间,禾蓝顿时不敢动了。
“这才乖。”白潜轻声一笑,手才移到别的地方。
整个过程,禾蓝都很僵硬,就怕他做出点什么。出乎她的意料,除了帮她洗澡,白潜什么都没做。
冲好之后,他用一大块的浴巾把她包起来,抱着走出浴室。禾蓝在他怀里躺地平稳,心境却很波澜。<
难言之隐 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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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白潜也一直粘着她,连睡觉也要和她一起睡。禾蓝不知道怎么办才能拒绝他,连他的微笑都有些害怕。其实白潜除了那天之外,并没有强迫她。
其实,与其说害怕他,不如坦言,是害怕自己。欲念和理智,一直在她心里盘桓,有时,她也很困惑,她对白潜真的只是相依为命的姐弟之情吗?
她不清楚,也不想去想,心里乱成一团。
想起钟婉临终前的嘱托,她就觉得心虚,总觉得自己愧对了她。白潜还小,她没有好好引导他。不然,他怎么会……
她蒙住脸,靠在墙壁上喘气。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她平息了一下情绪,接通了电话,“喂,我是禾蓝,你是……”
“禾蓝小姐,你忘了我吗?好久没有联系,有没有想我?”电话那头传来奇怪的笑声。
禾蓝的心脏收缩了一下,更多的厌弃涌上心头,她压低了声音,“你想怎么样?”
“这话我都听烦了,不想怎么样,就是问候你一下。一个人在家不会寂寞吗?有我陪你说说话,不是很好吗?怎么样,我寄给你的录像带,有没有好好地观摩学习?看的时候,有没有湿啊?”
“那些东西,我已经扔了!”
“是吗?”电话那头延迟了一下,随即,古怪暧昧的笑声又传出来,“……是因为有了真人,所以不稀罕碟片了?”
“什么?”禾蓝的脑子里“轰隆”一声,炸开了一个洞,不确定地追问一句,“你胡说什么?”
“这么紧张干什么,难道被我猜中了?你一个单身女人,和一个和你差不了几岁的弟弟住在一起,难道就不会干什么苟且的事情吗?你自-慰的时候,有没有想着他啊……”
禾蓝被他说得面色烧红,心里却产生了几分动摇。她想起了之前做的那个春梦,矛盾不堪。
“被我说中了。你弟弟的肉.bang的很不错吧,你有没有尝过,有没有舔过?自-慰的时候,就把他当做性幻想对象吧,一个人看带子也无聊。想想他怎么剥光你的衣服,把你压在床上,用他的大肉.bang插.jin你的阴.dao,呵呵呵呵……”
“不要再说了,你放过我吧!”
“呵……这样想,是不是很爽?下面有没有湿?”
“够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和我过不去……”她声嘶力竭地喊叫,身后有人轻轻唤了她一声,“姐,你怎么了?”
禾蓝手中一抖,手机“啪”地一声摔到了地上。她霍然回头,挨到墙壁上,白潜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俯身把她掉落的手机拾起来,在手里转了转,“你和谁打电话,怎么这么激动?”
“没事!”禾蓝不敢看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脸色苍白,抓紧了旁边的移门。
“是不是不舒服?”白潜走进一步,禾蓝忙躲到一旁,“没,真的没有。”她抢过了他手里的电话,转身要走,白潜从后面抱住她,“到底什么事?我们不是最亲密的人吗,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他的动作让禾蓝浑身都僵硬了。
“干嘛这么怕我,我对你做过什么了?你不喜欢吗?”他的手老实不安分,单手抱着她,另一只顺进了她的衣内,隔着文胸拨弄那凸起的一个小点。
禾蓝被他摸得情绪亢奋,忽然想起刚才那个电话里的下流的话,下面不受控制地流出水来。
白潜笑得有些肆意,“姐,下面是不是湿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手已经撩开了她的裙摆,摸进了她的底裤,两根手指在里面掏弄。
他总是能从她脸上细微的变化看出她身体的变化,禾蓝咬住嘴唇,面颊绯红,不敢直视他。
白潜摸了会儿,把手指抽出来,伸进了她的嘴里,模仿着性.jiao的动作插.jin抽出,把她的嘴当成了随时想进去的地方,禾蓝被他弄得嘴角都渗出了唾液。她一把推开他,“不要闹了,我还要做饭。你没有作业吗?回房去!”
“好无情啊。”白潜轻叹,脸上还是笑意满满的,”抽出两张票子塞入她的手里,“这么长的假期,呆在家里怪无聊的,陪我出去旅行吧。”
“别闹。”
“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吗?”白潜把两张票慢慢塞入了她的胸口,挤入那对双峰间,色.情地说,“还是,你想和我做点别的?”
禾蓝还真的拿他没办法,只好答应下来。
这天出行的时候,天色尤为晴朗。他们是跟团的,到了约定的地点,在原地等候。这里是城北一处山麓,位于山峦中的一条夹道,两旁的高地上树木郁郁葱葱,半隐在连绵的群山里,阴影里阳光照不到。
禾蓝和几个年轻女子坐在一块大点的石头平面上,旁边一个女人递给她一瓶水,“渴了吧?”
禾蓝接过来,道过谢。
团队里只提供这种矿泉水和一些水果面包,不过对她来说,食物怎么样都一样。喝了口水,上方有一片阴影把她遮住了,禾蓝抬起头来,白潜在对她微笑,低头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把一颗洗干净的葡萄塞入她嘴里,“甜吗?”
嘴里是甜的,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旁边的女人笑道,“你男朋友真体贴。”
禾蓝一怔,正要辩解,白潜就打断了她,和那女人说了几句。等他们的谈话结束,禾蓝已经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年轻女人叫尤佳,刚刚和交往了三个月的男朋友林俊结婚,说话的时候,满脸都洋溢着幸福。等白潜走远了,她贴过来,双眼发亮地看着她,“你男朋友很帅啊,交往多久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禾蓝被她问傻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尤佳道,“还害羞呢。看他对你这么体贴,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吧。一年,两年?”
禾蓝摇摇头,不想再从她说这个,伸出手掌点了点。
“五年?不是吧。”尤佳“啧啧”几声,“他看着比你小啊。”
禾蓝低头不语。
尤佳笑着,一拍她的肩膀,大大咧咧地说,“这有什么,干嘛这么拘谨?现在姐弟恋多的是,就算他比你小个四五岁,也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年纪比你小的男人,越会珍惜你,因为他依赖你。不像有些男人,朝三暮四,还要背着你偷腥,还不如找个比自己小的。”
尤佳见她沉默,只当她矜持,“你别不听我的,我看你投缘,才和你说的。我男朋友也比我小两岁,从大二时就粘着我,比我那狗屁前男友强多了,吃干抹净就甩人。你别不听我的,好好珍惜,不然将来后悔。”
两人情况相近,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说话的知心人,尤佳滔滔不绝地对她说起来,从她和前男友交往被甩,到遇到现男友,和她说了现男友种种的好,最后,在禾蓝耳边神秘兮兮地说,“你们做过了吗?”
禾蓝全身都僵硬了,头都不敢抬。
尤佳的声音放得很轻,“他看着比你小,还在上大学吧。”
禾蓝不敢搭话。
“这有什么关系?如果是高中生,那才是有点罪恶了。”尤佳没有看到禾蓝明显的脸色变化,笑了一阵,把声音压得更低,“你们做过几次了?他怎么样,有多大,厉不厉害?一晚上能……”
“在说什么?”白潜买了饭回来,礼节性地对尤佳笑了笑,在禾蓝身边坐下来。
尤佳清咳两声,面不改色地对他笑了笑,“没什么,我们聊一些女人的私人话题。”
白潜看了看禾蓝,甫一挑眉,“是吗?说来听听。”
禾蓝拿过饭盒,闷头吃起来。白潜“扑哧”笑了一声,神色柔和,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尤佳怪笑了两声,道了别,和前来的男朋友走了,给他们留了单独的空间。
“你干嘛不看我,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白潜揽着她的肩膀,强行让她的脸对着自己。
禾蓝嘴里塞满了饭,两腮还鼓鼓的,嘴唇上沾了一片菜叶,白潜禁不住笑了,捻下菜叶含入自己嘴里,舌尖舔了一下嘴唇。他的脸颊近在咫尺,细细地打量她,幽黑的睫毛扫过她的颊边,麻麻的、痒痒的,在她的耳畔吹一口气,禾蓝的耳根都红了。
“大庭广众的,你别这样。”
“我怎样了,刚才不都承认是我女朋友了?”
禾蓝哑口无言,被他吃得死死的。白潜知道她脸皮薄,点到即止,也没有太过分。等上了车,他们和尤佳、林俊正好分到同一车厢,只在中间隔了一扇薄薄的塑料拖拉移门。
列车攀上山道的时候,一阵“啪嗒”声响,车窗换了墨色的防晒式,视野里的光线都昏暗了下来。
夹着一些人声,餐车在外面走道里滚动的声音不是很清晰。
白潜问她,“饿吗?”
禾蓝摇摇头。下午吃的饭她还没消化,现在哪还吃得下别的?
“还是吃一点吧,不然怎么有力气?”他的语声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暧昧,禾蓝顿时想歪了,“你要干嘛?”
“脑子里装的什么东西?”白潜捏了她的下巴,“乖乖在这儿等我。”转身拉了移门大步跨了出去,反手关上。<
难言之隐 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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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会儿功夫,他就回来了,手里拿着盘水饺,盘子凹陷的地方放了少许的调料。禾蓝口味比较清淡,他就没有放醋辣。
“吃点吧。”他帮她从自主消毒餐盒中抽出了一双筷子。
禾蓝没什么胃口,不想动嘴。
白潜也不强迫她,只是看着她轻轻地笑,“不吃它,难道你想吃我?吃我的……”他的唇色比常人要嫣红一点,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水润光泽,禾蓝看得久了,再看他的笑容,就觉得有些晕眩。
总觉得他的笑容带着点不怀好意的味道。
实际上,他也没什么好意,满脑子的下流思想。禾蓝一想,脸色就不大自然。白潜莞尔,和她贴得更近,“在想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车厢里非常狭隘,他整个人几乎都要靠到她身上,禾蓝身子后仰,就贴到了后面的车相壁,被他扣住了手腕,“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还不敢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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