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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之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暮夕
回到自己房间时候,她脑子里一片混沌。
白潜居然拿她内裤手-yin?
她知道,正值青春期少年会有着正常生理需求,但是,他居然拿她内裤做那种事情?
他心里,她不止是一个姐姐,还是一个女人,他性幻想对象。
意识到这一点,禾蓝脑子里劈过一道惊雷,怎么也静不下来。
难道是那天仓库留下来后遗症?不然,他怎么会……
禾蓝为这个问题纠结了一晚上,早上起来时候,双只眼睛还是通红通红。白潜做好早饭,看到她这样,明显怔了一下,柔声问道,“姐,你怎么了?”
禾蓝耳朵红了,有些语无伦次,“……没……没什么。”她目光怪异地白潜身上匆匆掠过,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白潜笑容里带上一点玩味,挨到她身边,半开玩笑地搭住她双肩,“姐,你干嘛这么看我,是不是我又变帅了?”
禾蓝躲开了他,“干什么?吃你早饭,还要去上学呢。”
白潜道,“今天是休息天,姐,你这是怎么了?”他担忧地伸了手,摸了摸她额头。禾蓝把头别到一边,“我没事,昨晚没睡好,神经有些紧张。”
“我帮你按一按肩膀吧?”
“不用!”
禾蓝似乎也觉得自己态度突兀了点,声音放柔了点,“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去忙吧。”
“真没事吗,你脸色看着不太好。要不,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真不用,你忙你好了,不用管我。”
白潜只好作罢。
接下来几天,禾蓝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白潜似乎毫无察觉,依然对她笑,给她做饭,和她说话,没有什么顾忌。但是,他斯文地微笑时候,禾蓝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晚上浴室里看到场景。
少年健美身体,慵懒神情,肿胀*……禾蓝只要一想,就觉得脸都被灼烧了。可恶是,他还拿着她内裤……每次和她说话,他怎么还能这么若无其事?反而是她,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觉得不自。
原来,他真已经长大了,不仅是外表,还有“内”。他也和一个正常男人一样有生理需求,需要舒缓、需要发泄。
门从外面被敲响了,禾蓝一个激灵,踌躇着开了门。
白潜端着杯牛奶,门口诧异地看着她,“姐,你真没事吗,这几天都魂不守舍?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禾蓝退了一步,“……阿潜,是你?”
“不是我还是谁啊?”白潜静了一会儿,莞尔一笑,越过她进了房间。把牛奶放床头柜上,他踢掉了拖鞋,靠到她床上,舒展了一下四肢。
“你不是有自己床吗,干嘛老赖我床上?”想起床底下藏着那些东西,禾蓝心就忍不住“突突”跳动,上前拉了他手臂就要拖他起来。
白潜任由她拖着,就是赖着不动,禾蓝真拿他没办法,脸色涨地绯红,“起来!”
“奇怪,平时你也就说我几句,怎么今天反应这么大?有点不正常。”他挑着食指,唇上点了几下,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禾蓝被他看得心里发紧,仿佛自己秘密已经被发现了,怒道,“不要开玩笑了,起来!”
因为用力过猛,她被反力带着扑倒他身上。白潜单手抱住她,耳中听见清晰“啪”一声,有什么东西从床底掉了下来。他伸手到床下捞了一下,还真摸出了那个黑色盒子。
“不要看!”禾蓝慌乱极了。
白潜换了手,把盒子捧起来,“这么紧张干什么,里面放了什么?”说着,慢悠悠地拆开蝴蝶结,打开盒盖。
禾蓝扑过去要抢,白潜利索地一滚,盒子里碟片就全倒了出来。他看了几眼,忽然沉默下来,半晌,摸起一张眼前辨认了一下。这是一张粉红色封面碟片,是一个女人被一个少年压着画面,清晰地连下面性qi交接部位都可以看见。
“你看这个?”仿佛发现了大陆,他曲起左腿,夹着片子手就搭膝盖上,碟片就指尖摇晃。
被他这样奇异微笑感染着,禾蓝脸红地烧起来了,简直百口莫辩。
“看不出来,我一直以为姐姐是圣女,什么都不影响呢。”
禾蓝恼羞成怒,“给我!”
白潜仰倒身子,把碟片提到面前,拖长音调念出来,“少妇不甘寂寞,弟弟面前双腿大张……”
“不要念!”情急中,禾蓝捂住了他嘴巴。
白潜拿眼角余光看她,他唇瓣温温凉凉,触她手心却像燃着一把火,禾蓝放开也不是,继续捂着也不是。被他这么看着,她终于承受不住放开了他,退到一旁。
“你何必这么紧张,我又没说什么。姐,其实这也没什么,我都能了解。”
他声音很柔和,可是,目光就是让她不舒服,仿佛自己他面前没有穿衣服一样。禾蓝面色通红,大声道,“你自己不也……”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忙截住后面话。
白潜偏过头,瞥了她一眼,无所谓地笑了笑,“说啊,为什么不说了?”
他这种态度——禾蓝憋着口气,脱口就道,“你不也拿我内裤打手枪吗?”
四周忽然静下来。
白潜面庞隐阴影里,半晌,拖过盒子低下头,指尖一松,那碟片就“啪”地一声脆响,摔盒子中。他拾了盖子慢慢把盒子封住,声音静静,“原来你都知道了。”





难言之隐 二十四.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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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战栗
禾蓝手心都沁出了汗。
白潜毫不避讳,“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原来你也是一般人。虽然你我心里还是那么独特,还是那么……”说到后,他自己都笑起来,微微耸了耸肩膀。
“你怎么可以那么无所谓?”禾蓝道。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白潜无声地靠过来,她眼角哈了一口气,“很久以前,我就想坦白了。现我不说,你自己也知道,不是好?”
他呼吸火热、灼人,禾蓝耳根都有些发红,忙别过头。白潜捏了她脸,让她看着自己眼睛,“为什么不看我?心虚了,害怕了?要是真那么正直,看到时候怎么不说?其实你也乐心里吧?要是真那么圣女,何必看这种片子?姐姐你欲求不满吧。”
“你胡说什么?阿潜!”禾蓝只觉得被扯开了一层遮羞布,自己内心秘密都被他窥探到了似,嘴唇都微微发抖。她有些痛苦地捂了眼睛,舒出一口气。
白潜拉开她手,抬起她下巴,吻住了她唇。她整个人都被他禁锢了怀里,只是单手固定着,就有无穷力气,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她不断喘息,只能被动地承受,瘫软他怀里。
他一边抱着她,一边抚摸着她身体,指尖勾挑了几下,就解开了衬衫领口几颗扣子。放过她唇后,他吻细细碎碎地落她脖颈处,舔吸着她敏感地方,发出“啧啧”*声音。
禾蓝身子一轻,已经被他提着坐到了他大腿上。
白潜靠床头望着她,她后背恶意地一推,她整个人都趴到了他身上。看着她恼红脸,他仰头大笑,从来没有过恣意张狂。
禾蓝无比尴尬,“阿潜,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白潜笑着,“好好说?我现就是好好说啊。我要是不好好说,你还能好好地坐这里吗?”
他坐起来,拥着她腰肢手紧了紧,把她挨得自己近点。有个粗硬东西抵住了她臀部,隔着布料,还发烫,弥漫着说不出危险。禾蓝不敢乱动了,看到浴室里那样他,她再也不会自欺欺人地以为他是那个乖巧弟弟了。
白潜捻了她颊边散落一根发丝,贴着她耳边说道,“我不喜欢用强,所以,姐,你也满足我一点小小要求吧。”
屋子里非常安静,他她身边拉开裤子拉链时候,她听得特别清楚,都不敢回头。过了会儿,他捉了她手,不管她抗拒,按到了自己胯间。
他早就勃qi了,欲/gen直挺挺地立那儿,等他抓着她手握上去,兴奋地抖了几下,顶端渗出些许透明粘液,沾她手心。她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他就捉了她另一只手,环着把自己阳j包住。
她手温暖柔嫩,因为紧张而渗出了不少汗渍,潮湿滑腻,非常舒服。他仰头呼出一口气,讪笑着把头枕她肩膀上,“好过分,差点秒射了。能不能别露出这种表情,让人看着就想操。”
他一边笑,一把勾挑着她下巴。
禾蓝脸上表情很无措,尴尬地想挖个地洞钻下去。白潜紧紧贴着她,强硬地按着她手给自己套弄,粗重呼吸喷她脖颈处,情到兴时,还会轻轻地啃噬几下她耳垂。
第一次,他她手里射了,白浊液体沾了她满手,黏糊糊、热-烫灼人,一大股都喷她手里,还带着种异味。
白潜扣住她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肉bang,看着它她手里重复苏、坚/ting,“怎么样,我大不大,粗不粗?和你看片子里男人比呢?”
这种问题,禾蓝怎么会回答,她眼角都渗出眼泪了,脸红地像只熟透柿子。
“不说话,那就是想做?”他用龟/t恶意地顶了她几下,弹性十足、又硬硬,她掌心摩擦,“说不说?不陪我说话,我就要做。”
“不要!”
“那就说给我听,你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它?”他死死按着她手,就是不放,那东西她手里越来越涨,都握不住了,禾蓝闭上眼睛,“……喜欢。”
她声音细如蚊吶,他有些不满,捏着她脸拖长了音调,“听不见。”
“喜欢你!”
“喜欢我什么?我要听你说。”他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每一丝细微表情,漂亮眼睛里带着刻意作弄。看着她纠结别扭,其实也是一件非常好玩事情。
他不但想得到她身体,还想得到她一切,想看她无助、羞愤表情,彷徨、战栗神色。每每想起,性/y就无限膨胀,肉/gn涨得比平时粗大、坚/ting,急于想探进潮湿甬道,里面冲刺、摩擦、碰撞。想脱光衣服,和她裸裎相见,肌肤相亲,勾起她*,看她为他沉沦……
他脸都贴到她面前,禾蓝别开头,“阿潜,你不要逼我……”
“我没有逼你,让你自己选啊。”他手慢慢下滑,探进了她裙子,禾蓝忙按住他,正好把他手按大腿上。就差一点,他就可以伸进去了。
“按地这么紧,这么想我摸你?”他故意曲解着她意思,动了动手指,指尖碰到了她底裤边缘,恶意地勾了勾。
“不要!”
白潜轻声笑个不停,贴着她肌肤收回了手,“看来你还是喜欢摸我,不喜欢我摸你。”他贴过来,少年巨大欲根重弹进她手里,比刚才涨得大,轻轻拍打她手上。
禾蓝被他按着,合握着双手包裹住他肉/bang,那东西她手里不断膨胀,白潜咬住她耳垂,呼吸重浊,“动一下,拜托了,我好难受。”
禾蓝硬着头皮,他半强迫状态下,帮他撸动着。她速度太慢,他按着她,加了速度,喉咙里发出让她恐惧哼声。
禾蓝被吓了一跳,“很疼吗?”
“……是啊,好疼。”他分明是微笑着,脸上表情又很复杂,禾蓝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感觉。
白潜盯着她看了会儿,忽然抱了她放床上,双手撑她颊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禾蓝他阴影里无所适从,并着双腿,似乎这样就能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可是,他要是想做,她怎么可能阻止?白潜手灵巧地越过裙摆,顺着她大腿摸进去。禾蓝推了推他,却只是攀附住他肩膀,双腿抖着。
“姐,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我说过不会对你用强。”
禾蓝楞了一下,他已经成功地摸进了她双腿间,食指一勾,内裤一角就被绊到了一边。中指试探着挤进了一个指节,她皱了皱眉,忍不住哼了一声。里面温暖潮湿,津津水流顺着他手指不断淌出,打湿了他手掌。
里面嫩肉还紧紧地裹住他,白潜舒出一口气,一边抚弄着她花瓣般两片阴/net,一边舔着她唇瓣,“还以为你什么感觉都没有,原来早湿了。下面湿成这样,还假装无动于衷?姐,其实你很空虚吧?不然怎么会一个人看这种片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摸出了那张碟片,她面前晃着,“你看时候,有没有想到我?男主角和我差不多年纪呢,可惜没有我帅,他那根也没有我粗、没有我大。可是,你看人家姐姐,表情那么享受,哪像你,就像被我强/jian一样,真过分!我技巧那么差吗?我摸得你不舒服吗?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禾蓝双颊通红,像喝了酒一样,被他摸得有些蒙了。她紧紧咬着嘴唇,克制着不发出那种令人羞耻声音。
白潜一点也不着急,跪行下去,把头埋进了她双腿间。
有个湿滑东西她唇/r上扫过,仿佛一道电流通过身体,禾蓝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好……好舒服!虽然她不想承认,脑子里闪现就是这个念头。很,她就知道了,他舔她那个地方,舌头两片阴/netg,后,舌尖探进了甬道。
禾蓝一紧张,里面嫩肉就紧紧夹住了他舌头,他头动了动,依约是微笑。禾蓝双颊通红,下意识地弓起了双腿,夹住了他头。
只要一想他俊秀漂亮脸凑那个肮脏地方,还用舌头舔那个部位,心里就有一种可耻兴奋感。她全身泛红,被他舔了很久,清晰地感到里面喷出一股水流,打湿了他下巴。
白潜把头伸出来,伏她身上,讶异地看着她,“高/net去就高~ha了?真是看不出来,原来你这么骚。我就知道,外表越是女神女人,内就越淫~dang,我舔地你很爽吧?里面这么紧,是不是也想被我插~jin去?”
禾蓝几乎他面前抬不起头来,躲避着他目光,白潜解开了她领口两颗扣襻,手指绕到后面,精准地勾开了她文胸,“我想吃奶,姐姐喂我。”
不等她回话,他已经捏了她一只乳/fang,手里把玩着。她睡着时候,他也这么玩弄过,不过,那时她是睡着,现她是清醒,这么明显差别,怎么能不让他兴奋?
看到她脸上别扭神情,恶趣味就上来了,他两指一夹,提着乳~t拉了拉,“我想干你。”
他故意盯着她眼睛,继续捏着那个柔软肉团,“说,你让不让我干?”
禾蓝被羞耻和欲-ag折磨疯了,“你不要逼我!”
“还是不行吗?”白潜声音带着点任性别扭,忽然撩开了她裙子,掰开了她双腿,摆成了一个“m”型。




难言之隐 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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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蓝在他的微笑里无所适从。
在她面前,白潜似乎总是微笑着的。他看着她的时候,眼睛漆黑澄澈,映照着她的身影,总是能让她恍惚。
他没有做什么,禾蓝的心却很紧张。但是,当他什么都不做,而是对她微笑的时候,她的心又莫名地沉静下来。这真是一件很奇怪的时候,可是禾蓝就是很自然地接受了这种奇怪。
很久以前,他们在一起生活的时候,白潜就能牵动她心底那根细弱而敏感的神经。不知不觉的,可能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
“……不要害怕……我只是想摸摸你,想亲吻你……”他压在她身上,温柔地吻了吻她颤动的眼帘,舔去她眼角的泪渍,“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人。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你和她很像,那么美好、柔美,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但是,她是一个自私孤傲的人,你不一样,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发自内心地关心我的……”
禾蓝知道他说的是钟婉,那个他名义上的母亲。她想,其实在白潜心里,根本就没有承认过她。小时候,她看见钟婉的时候,她就不是一个会关心别人的人,也许她内心是柔软的,不过,不怎么善于表达。
但是,禾蓝却可以感受到她的善意。她对白潜,不可能没有一点感情。她因为别的事情而忽略了他,或者不怎么会关心他……
种种种种,她愿意相信,也不愿相信她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也许她很骄傲,很倔强,但是,她绝对不是白潜说的那样。
白潜还在说,说起了过去的种种。
他的声音宁静美好,像一个笼着轻纱的梦,禾蓝渐渐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有些出神。
趁着她愣神的空当,他的手指挤了进去。禾蓝猝然回神,发出一声“嘶”声,指甲狠狠掐在他的手臂上,“疼!”
“真的有那么疼吗?”他有些发慌了,“我明明很小心了,为什么你还是这么不舒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一定小心……
“不要再说了!”她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打断了他的“胡言乱语”,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委屈地掉下眼泪,“你不要再进去了,真的好疼……不要再进去了!”
“好吧,不要哭了。”他艰难地亲了亲她的脸颊,嘟囔了几句,“原来太紧也不全是一件好事。”
其实他很清楚,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还不能对他完全的碰触释然,过程中一直很紧张,所以才会这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好慢慢来了。
可是他很难受,想把多余的精力发射出来。要是什么都不做,他今晚会死掉的。
白潜摸着她的面颊,轻轻吮着她的嘴唇,用自己的唾液湿润着她,在她耳边道,“不进去也行,不过,怎么都得给我一点甜头吧。什么都不给,今天我要死在你床上了。姐,你怎么忍心?你最疼我了。”
“别这么叫!”他越是这么说,她就越是难堪,一次次地提醒她自己的身份。姐弟之间,根本就不该做这种事情。她以往对他的关心,似乎都成了一个偌大的讽刺。她不能接受的是,自己还那么有感觉。
“干嘛愁眉苦脸的,我的要求又不过分,礼尚往来而已。”他在她唇上涂抹了很久,直到那张小嘴被他弄得晶莹剔透,白潜忍不住笑了,“真漂亮。下面的小嘴儿这么漂亮,上面的也这么诱人,怎么办,快控制不住了。乖,把嘴张开,让我进去。”
他的声音轻柔,动作却极富危险性,只是看了一眼,她就恐惧地闭上嘴,感觉他要是挤进去,嘴唇一定会裂掉。
“不愿意?好啊,不让我进上面,我就进下面。”他单手摸进了她的双腿间,那里早就泥泞不堪,被他一摸,她更加敏感,把他的手都浸湿了。
“真的不要吗?”他把手上的粘液慢慢抹到她脸上、脖颈、胸部……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食指强硬地挤了进去,模仿着那动作,在她的嘴里搅拌。她的喉咙里忍不住发出模糊的吟哦,他坏心地又加了根手指,玩弄着她的舌头。
两根手指拔/出来的时候,上面沾满了她的唾液,修长的手指分分合合,拉出一条银丝,他盯着她的眼睛,调侃道,“不仅下面这么湿,连上面都这么湿,还要口是心非吗?既然不想让我进下边,就乖乖地张开上面的小嘴,不然,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做点别的。”
在他的笑容里,禾蓝屈辱地张开了嘴。
白潜捏了她一下,跪在了她面前,终于挤了进去。
他的动作不算粗暴,禾蓝还算能承受,只是,这实在是艰难,她的脸都变得鼓鼓的,嘴唇都被碾红了,显得分外可怜。
他看得双眼都有些发红,喘着粗气,猛地吮住她的嘴唇,舔着那两片湿润的唇瓣,在唇齿间辗转揉弄,舌尖探进了她的口腔,在里面搅弄冲撞。里面还有他自己的味道,混着她嘴里的香气,刺激地他兴奋不已,拴住她的肩膀,狠狠蹂躏她。
他的攻势太强烈,禾蓝快喘不过气来,良久,才被放开。她不断咳嗽,捂着自己的喉咙,难受地吸了吸鼻子,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
“我太粗暴了吗?”他似乎有些慌乱,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手里却没有停,像活面团一样揉弄着她的胸部,不时地拉扯一下上面的□。禾蓝面色绯红,被他摸得亢奋起来。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承认,身体上确实得到了快感。
“不让我进去就算了,连摸一下也不可以吗?”他的语气有些委屈,不顾她的反抗,双手在她的腿根处流连,忽然把她推到在床头。
“好漂亮。”白潜摸着她湿润的地方,啧啧称赞着,让她自己也能看着。她被他钳制着脸,想转开视线也转不开,脸色越来越红,恼怒地看着他。当然,更多的是羞愤。
可是,他似乎一点意识都没有,悠然地叹息着。
“太敏感了,我只是摸了几下,你就这么湿了,我要是进去,你应该会吐出更多的水吧?虽然看着这么小,可是,女人的这里弹性应该很好。”他用指尖戳着那个地方,禾蓝浑身颤抖,实在受不了了,哀求他,“不要再动了!”
“不要?姐姐总是口是心非,上面这张小嘴儿说不要,下面这张小嘴儿可在使劲地说‘要’呢。”他钳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下面的地方,禾蓝难堪地别过头。
“躲什么?”他把她的头重新掰回来,在她耳边邪恶地吐气,“我没有父母,你就是我的长辈,做姐姐的,不该教弟弟启蒙思想吗?你应该以身示范,不能这么不负责任。钟婉当初拜托你的时候,就没拜托过你这个。你要是不教我,我会很危险的。那些小女生,每分每秒都在勾引我,我被欺负了怎么办?”
歪理!
“是你欺负别人吧?”
白潜讶异一声,“怎么可能?难道你没见过吗,都是他们想欺负我,我怎么可能欺负她们?我真是冤啊。就像现在这样,姐姐你可是比她们都过分。太糟糕了,实在是太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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