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暮夕
禾蓝抱紧了手里盒子,“啊?哦,没什么……”
“真没什么?你近……好像都有事瞒着我。”
“真没什么。”禾蓝佯装镇定,对他笑了笑,“近比较累,精神比较恍惚,没什么大碍。你做饭吧,我先回房了。”说完,不等白潜回话就回了自己房间。
白潜看着她房门合上,空荡荡客厅里掀起嘴角。
回房后,禾蓝锁上了门,还动手拉了拉。确定房门完全上锁后,她才稍微松了口气,连忙把盒子放到床上。打开前,她深吸了一口气,才颤着手把它打开。
看到里面东西后,她面红耳赤,心里怒火也“蹭蹭蹭”往上涨,恨不得摔了盒子。但是,她很清楚自己不能这么做。
黑色盒子里安静地躺着几本杂志。
不过,是情~se周刊。第一本是暧昧橘色封面,上面有个穿着护士服年轻女郎,衣着暴露,一手拿着针管,一手撩着自己裙摆,把个浑圆挺翘屁股对着正面。第二本封面字体是日文,尺度比第一本大很多。一个长相柔美小姑娘被一个男人推到地上,下面是他们性qi交he地方,清晰无a。第三本是3p大战……
禾蓝暴躁地把杂志扔到角落里,躺床上出气。
自从上个礼拜开始,她家门口就不断有人送来这种鬼东西。可怕是,她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变态,不断地折磨她。
半个小时后,她手机果然响了。
是个匿名电话,接通后,那头传来一个声音,用变声器变过,听不出男女,但是,一如既往地让她厌恶,“禾蓝小姐,收到我送你东西了吗?”
忍耐了那么多天,禾蓝终于忍不住爆粗了,“你丫是不是有问题啊,我们认识吗?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要这么整我?到底想怎么样,你直说吧,别再整这些烂东西!”
“烂东西?”电话那头人似乎笑,“日本原装进口高级周刊,怎么能算是烂东西?18日元一本呢。它能帮你增长知识,了解自己,多好东西,怎么能用这么轻蔑口吻?太不尊重了。”
禾蓝疯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就不怕我报警吗?”
“不要暴躁,无论何时,一个淑女都应该学会淡定和从容。你这样外表温和清纯女孩,就应该外敛内骚。这世上没有女人是圣女,顶多外表看着像圣女。你何必掩藏自己*?当然,如果你要报警,我也不能怎么样。不过,你有证据吗?能抓到我吗?要是失败了,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做出什么不理智事情。你这样要面子女孩,应该不希望别人知道这种事情吧?乖,现把杂志打开。”
“神经病!你够了!这些东西,我马上就要去扔掉!”禾蓝几步冲到角落里,把杂志捡起来重扔进盒子,紧紧盖上盖子。
电话那头声音不紧不慢地道来,“你当然可以这么做了,不过,也许明天路过你家门口三姑六婆就会看到多东西,比如——情趣内衣、按摩bang、乳夹……”
“不要!”只要一想那个情景,禾蓝就想挖个地洞钻下去。这样城乡结合部,生活大多还是些文化程度不高妇女,平时很喜欢嚼舌根。要是真被她们看到那种东西,她名声就要彻底臭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努力压抑着心里怒火,禾蓝说道,“究竟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可是一片好意。都23岁了,一个男人都没有,你这么漂亮女士,不觉得空虚寂寞吗?漫漫长夜,找点事情打发一下,也是件好事嘛,有益身心。”
禾蓝真想把电话甩他脸上,压低了声音,“不要再绕圈子了,有话直说吧。”
“真是,态度真差。现,我们还是先看杂志吧。乖乖听话,不然,上面说事情没准会变真哦。”那人嗤嗤地笑了几声,然后说道,“先打开第一本杂志……对,就是制服诱惑那本……第一页,就能让你充分地认识到自己。”
禾蓝忍了忍,还是打开了第一本杂志。
上面很清晰地拍着一张女体图,是一个女护士光着下半身,大张着腿下半身高清照。女人整个阴b清晰地不能再清晰。禾蓝虽然也是女人,但是,从来没有看过自己那个地方,骤然看到,整张脸都涨红了。
“……看到那两片粉色花瓣了吗?那叫小阴,net颜色较深,是女性生殖器重要组成部分,上面有很敏感神经末梢,女人兴奋时候,可能会充血、肿胀。男人肉bang插jin去时候,还会紧紧地贴着棒身,柔弱地颤动……不同女人,反应也不一样,按照禾蓝小姐样子,那里应该很润滑,很漂亮……”
“够了,不要再说了!”
“好吧好吧,我们不说这个了。嗯……接下来,看看上面那个突起小点,那叫阴,di,又叫阴he、阴豆,位于小阴net顶端,感官敏锐,性jia时候,阴jin穴里抽,net,从而刺激阴,di,让它兴奋、勃qi,就像男人龟t一样。这可是重要部位,你要好好记住。”
禾蓝捏着手机手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红云密布。
男人似乎还不打算这么放过她,呵呵地笑,“禾蓝小姐是处女,那地方一定很紧很漂亮,要是我插jin去,一定能一下子射六次,让你高ha七次以上……”
后面污言秽语,禾蓝真不想再听了,潜意识地封闭自己,任它那里响。但是,耳朵聋不了,男人所有下流话都进入了她耳朵,下面居然有点湿了。
禾蓝痛苦地抱住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例行半个小时骚扰,男人电话终于挂了,房门也被敲响了。白潜门外唤她吃饭,禾蓝整理了一下衣服,照了照镜子,确定自己看上去没什么异样,才出了门。
白潜菜做得一如既往地好吃,她却一点胃口都没有,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骚扰电话,心里烦地不得了。
“姐,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看。是不是不舒服?”白潜关切地问她。
这么丢脸时候,禾蓝当然不会告诉他,强笑了一下,“没什么,就是有些头晕。”她匆匆吃完了饭,回了房间。正要关门,白潜按住门把,对她笑了笑。
以前,白潜也会进她房间,禾蓝觉得很正常。但是,近发生了这种事情,她总担心会被他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所以格外紧张,生怕他发现。
还好白潜只是随便扫了几眼,她床上坐下来,拍拍身侧床单,“姐,过来。”
禾蓝坐到了他身边。
白潜踢掉了拖鞋,膝行到她背后,按住了她肩膀。
“你干什么?”
“你怎么了,姐?你不是说头晕吗?我帮你按按。”白潜有些奇怪。
禾蓝“做贼心虚”,忙道,“没事。”
白潜笑了笑,帮她按摩起来。他技巧很好,修长手指不时地按压她穴位,舒缓着她神经。禾蓝这些天都没有睡好,处于神经紧绷状态。被他这么一按,脑袋就有些昏沉,眼皮一下一下张开闭合,很就耷拉一起了。
她无意思地靠到白潜身上,呼吸均匀地起伏着胸口。
白潜放下了手,改为拥她入怀。
禾蓝睡着时候格外恬静,温软身子就像一团棉花一样,柔弱无骨,仿佛都要化掉了。他抱得格外小心,生怕哈一口气就把她弄没了。另一方面,也怕她醒过来。
不过,白潜显然多虑了。
禾蓝睡得很沉,一点也没有要醒来迹象。
白潜小心地把她平放到床上,慢慢地解开她睡衣。只一会儿功夫,就把她剥了个精光。雪白酮体他面前晃动,就像一道闪电一样,劈开他心里混沌,*如雨后春笋般滋生、膨胀,不可阻挡。
雪白乳fang,连着一片匀白平坦小腹,再下面是女人真正让人血脉贲张部位,被一片浓密毛发遮盖住了,黑油油,覆盖了令人眼红心跳入口。
他裤裆早就高高撑起了,喉结滚了无数次,为了以后长久“性福”,终还是忍耐下来。
把她双腿摆成一个“m”字型,顺便拿出早就准备好相机,对着她下ti照相。禾蓝还是处女,那里太紧了,他对了几次焦,还是找不到入口,只能用手去找。
摸索了几下,好不容易找到那个小洞洞,只要手一松开,那里就不见了。没有办法,他只能一只手撑着,拉开那条紧闭肉feng,另一只手拿着相机,对着那个地方拍了几张照。
计划,才刚刚开始……
白潜终究还是不能完全忍住,扔了相机,颤抖着俯下~身,趴她双腿间,用舌头去湿润那条肉,feng,硬生生把它顶开一个小口。里面温暖、湿润,睡梦里禾蓝似乎也有了感觉,动了动腿,不安地夹住了他头。
但是,她里面实是太紧了,一下子就卡住了他舌头,费了点劲,他才得以抽出。
白潜撑她双腿间,无声地笑了。
就算是处女,也忒紧了。不知道他下面那根进去,会不会把她撑爆?想看她无助地扭动身子,抓着他胳膊求饶,修长腿无力地夹住他腰肢,随着他抽动颤动呻yin——没有比这让人期待了。
难言之隐 二十二.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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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礼物
禾蓝很困扰,这几天都无精打采。
又到了节假日,往常这个时候,禾蓝是非常开心,忙碌中可以休息好一段时间。现,她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每天家时候,就担心那个骚扰电话会打来;每天出门时候,还要担心门口会不会出现什么不该出现东西。
庆幸是,那人总算消停了几天。
清晨,她到市中心中心广场购物。买完东西,已经到了中午。等她从商场里出来,才发现附近公交车站拆迁了。
禾蓝原地站了会儿,正想着怎么回去,一辆轿车停到她身边。车窗降下,卓宁车里对她微笑,“这么巧,姐。”
禾蓝有些不习惯这个称呼,尴尬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卓宁很自来熟,双手交叠着撑车窗上看她,“这地方不好打车,去哪儿?我送你一程吧。”
“太麻烦了吧?”除了白潜那层关系,其实他们不熟。
卓宁微笑着,“阿潜我家呢,不去看看他?”
禾蓝道,“他一大早就出了门,是和你一起?”
“我们关系一直很铁。”
禾蓝没有再拒绝,上了他车。
卓宁车技也很好,虽然开得,却非常平稳。禾蓝思绪都白潜身上,显得有些心不焉。卓宁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后车镜,随意地说,“姐,阿潜这些年都和你一起,从来没有离开过?”
禾蓝应道,“是,为什么这么问?”
卓宁叹了口气,“我近得到消息,白家人正到处找他。你们感情这么要好,我担心有一天,如果他回去话……”卓宁没有再说下去,禾蓝心里空落落,不知道要说什么。
“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他这么喜欢你,舍不得。”卓宁笑着接下去,“只是,白家人都不是善茬,姐,你要小心一点。”
禾蓝朦朦胧胧地应下来。钟婉和白启和离后,白潜就不该是白家人了,现他们又想把他找回去?
禾蓝只觉得无比荒谬。
其实她心里也很清楚,这不是荒谬,而是不舍。从很久以前开始,白潜就是她生命里不可分割一部分了。
卓宁目光她身上漫漫扫过,眼神有些奇异。他一直有些搞不懂,白潜为什么喜欢禾蓝?除了那点雏鸟情节外,她真有什么特别地方?他少年时期,这个问题曾经困惑了他很长一段时间。
车开到一半时候,卓宁接到了一个电话,歉意地对她说,“对不起,姐,佣人告诉我,阿潜等不及先回去了,我直接送你回去吧?”
禾蓝心不焉地点点头。
汽车开到小镇上,卓宁执意送她回去,禾蓝只好让他跟着。两人一起回到家里时,白潜拿着一本汽车杂志,叠着双腿沙发里阅读。看到他们,一对斜眉分明皱了一下。卓宁对他笑了笑,“路上碰上姐姐,她打不到车,我就顺路送她一程。”
“那我替她谢谢你。”白潜扬眉一笑,“啪”地一声合上了杂志。
他们目光空气里交织了一下,各自收了回去。卓宁维持着得体微笑,和禾蓝告了别。
她没有发现他们之间异样,累地揉揉眉头。
“还是不舒服吗?”白潜问道。
禾蓝摇摇头,对他笑了笑,自己回了房间。
下午,白潜去见了卓宁。到别墅时候,佣人告诉他,卓宁高尔夫球场。白潜招呼也不打,直接往后园地方走去。他万万没想到会这里碰到李曼姝。
今天,她穿得很得体。橘色短裙,上半身压着件黑色耸肩小西装,和他擦肩而过时,对他自然地笑一笑,白潜只当没有看见,直接越过她。
李曼姝后面笑,吹了一下刚刚涂上指甲油,后小拇指还没有干涸。
到了球场,白潜直接把卓宁拖出场地,撂倒躺椅上,“卓宁,你=存什么心?”
“什么意思?”卓宁似乎没有明白他意思,没心没肺地笑着。
白潜力气过大,扯掉了他衬衫口两颗扣襻。卓宁哀叫一声,“这是今年米兰时装周versae秋季sa系列款啊,你太过分了。”
白潜直接把他按椅子里,“问你话,别岔开话题。”
卓宁敛起了嬉笑神态,不再开玩笑,“好,我就说实话。”
“说吧。”
卓宁正了色,“我只是出于好奇。我们这么多年朋友,你从来没喜欢过谁。白家人也到处找你,想想你以后日子吧,不要总是沉溺梦里,人总要面对现实。”
“我怎么觉得,你劝我回去?”
“我是有这个意思。”
白潜揪起他衣领,“嗤”地一声笑了,“史上冷笑话。”
放开他衣领,两人一起坐到地上。卓宁递给他一瓶水,白潜扔了瓶盖灌进去,一手撑后面草地上,喉结不断滚动。
“我不会害你,有些事情,不是你表面上看到那样。几天前,白家人给我打了电话,问你情况。”
“你要是告诉他们,就当没有我这个兄弟。”
卓宁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表情,“放心,我没告诉他们。不过,白家人可不是吃素,你好自为之,到时候不小心被找到了,可别怪到我头上。”
白潜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问起了李曼姝事情。
卓宁道,“她想和我谈一笔生意,关于医药买卖。我把东边几个工厂交给她代理三个月,代价是今年通货水路畅通。”每年从南江通往外域水路,是李家把持,现这个权利落到了李曼姝堂哥李铭身上。李曼姝李家颇有地位,这个能力,还是有。
白潜应了声,暗暗留了个心眼。他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她好好慈溪不呆,非要跑到芸城来做医药买卖?
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
禾蓝刚才还庆幸,今天那人没有打来骚扰电话,手机就响了。犹豫好一会儿,她才忍着摔机冲动,接通了电话。
那一头,例行下流低哑声音,“禾蓝小姐,好久不见了。”
“你怎么就是阴魂不散?再这样,别怪我真不客气!”
“让我想想,你现一定咬牙切齿,想着怎么把我碎尸万段吧?不过,你那张美丽小脸,可不该露出怨怼神色。那样,多不美好?”
“够了!”
“连生气声音都这么好听,禾蓝小姐真是一个尤物。想必和你生活一起弟弟,也时刻肖想你*吧?你自ei时候,你弟弟会不会旁边看着?”
“你脑子有问题吗?”这种事情……禾蓝脸滚烫滚烫,脑海中忽然浮现那天晚上仓库里时候,仿佛一层遮羞布被扯开了,羞愤交加。
“火气好大呀!看来我猜没错,禾蓝小姐空虚时候,也会把他当做性幻想对象吧?真是饥不择食!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外圣内骚啊!”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胡言乱语!”
“别啊!”那人仿佛得知她要挂电话,笑着说,“先别挂,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禾蓝不知道他还想干什么,索性闭口。
“来,走到门口去,东西就放你家门口。不过,我奉劝禾蓝小姐还是早一点去拿,那东西虽然是好东西,但是,要是被陌生人看到话……”后面是一阵怪笑声。
禾蓝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门口,抱起了门口黑色盒子,连忙关上门。
她靠铁门上微微喘气,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难言之隐 二十三.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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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彷徨
禾蓝犹豫了很久,才打开了这个黑色盒子。
里面放着一沓碟片。
禾蓝愣了会儿,马上把盒子盖上,抓着头发坐到床铺里,脸上还有着热度。盒子里装片子没有别,就是a-v。
电话又来了,禾蓝抓起来,“你闹够了?我真已经无法忍受了!”
“禾蓝小姐,这可是好东西,能让你产生兴奋感好东西啊,呵……一个人空虚寂寞,看看有益身心健康片子,也是件不错事情啊。或者,你可以让你弟弟陪你一起看,我想,他肯定很乐意。”
“这些东西,我现就要去扔掉!”
“扔掉?”那人似乎听到了一个笑话,“那明天这些东西肯定还会出现你家门口,那时候,可没有盒子再送给你装了。”
禾蓝眉头跳了三跳,恨不得捏碎手里手机。
电话挂了,禾蓝呼吸还不能平顺。过了会儿,电话又响起来了。禾蓝一按接通键,“有完没完,你到底想怎么样?”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传来略微诧异声音,“姐,你怎么了?”
禾蓝马上捂住嘴巴,“……阿……阿潜,是你?”
“不是我是谁?出了什么事吗?”
禾蓝忙道,“没……没什么,传销太烦人了。你外面要乖一点,记得早点回来。”
“我知道了。”
短短几句话,禾蓝手心已经出了把冷汗。想到白潜可能会觉察到什么,她心里就一阵发憷,只觉得脸都烫到了耳根。把这一沓片子扔到盒子里,紧紧盖住盖子,她想了又想,换了很多地方,终还是把盒子藏到了床底下夹缝里。
禾蓝靠床上发呆。
她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不解决这件事,可能还要继续被骚扰。
心情烦躁地不得了,禾蓝拉了被子,蒙住头就睡了过去。等到了半夜,她被隔壁乒乒乓乓噪声吵醒了,只能靠床头叹息,怎么也睡不着了。
屋外传来滴滴答答雨声,拉开帘子一看,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层,坑坑洼洼、高低不平,汇成一个个反光水坑。禾蓝看着惨淡月色,忽然想起很多年前那个秋天,父母带着她远走金三角,东南部一个小镇野外山谷竹楼里栖息。
那夜月,也是如此残缺。
母亲围着红色纱笼,抱着她坐竹制高楼上,唱着首儿歌。声音轻而渺茫,像一个笼着轻烟梦。
禾蓝抱紧了胳膊,忽然觉得冷地瑟缩。不想再去回想那一夜事情,母亲脸忽然也有些看不清了。
她敲了敲头,想让自己记忆清晰点,却只能记得个朦胧大概。多年前,从她一个人来到这里定居开始,记忆里事情就不怎么清晰了,只是依约记得该做什么,潜意识认为自己应该远离什么。
有时候,她也会做噩梦,梦到那些血淋漓面孔,制约着她言行。总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难以释怀。
隔壁噪声还继续,禾蓝从回忆里醒转过来,无比地烦。她打开了窗子,隔着雨声了听了会儿,终于辨认出来,那些夹杂瓦盆落地声音中,是清晰肉搏声。
她马上关了窗,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想到床底下那东西,她坐立难安,重拿出来,丢了也不是,藏起来也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隔壁声音越来越大声了,禾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等她回过神来时候,已经把一张碟片放进了dvd里。她像做贼一样,坐床沿上。
碟片里刚开始时,场景很朦胧,似乎是一个古老江南小巷里,天上还下着雨。女主角不断地奔跑,曲折小巷里像仓皇小动物一样逃窜。镜头变化很,给人一种很紧促感觉。
忽然,她一个趔趄,摔倒转角处一个水坑里,不断挣扎着,却怎么也起不来。有个穿着雨衣男人从后面慢慢逼近,女主角惶恐情绪中,走到了她面前,拽着她头发拖进了巷子深处。
凄厉声音从巷子深处传出来,然后渐渐变成了女人无力呻-yin。镜头慢慢调近了,女人下半身光溜溜不着存屡,两条白花花大腿不停地晃动挣扎,泥里搅拌。男人伏她身上疯狂地插gan,按着她头,把她*碾泥里晃来晃去……
禾蓝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关了dvd。
她口有些渴,拿了杯子出去倒点。路过浴室时候,发现浴室门是虚掩,里面透出来一点淡淡灯光。
里面传出声音有些奇怪,带着一点压抑低哑,是白潜声音。禾蓝走近了一点,惊得捂住了嘴。
白潜靠浴室墙壁上,只穿着白色睡衣,下半身都光着,露出一双修长结实大腿。一根粗大肉-bang从他双腿间伸出,肿胀、兴奋地抖着,他咬着唇,眼神有些迷离,把一条白色棉质内裤包裹住棒身,来回摩擦着。
——那是她换下了内裤。
禾蓝死死捂着嘴,才能抑制住自己尖叫出来冲动。
他射出了很多,数洒她内裤上。他把内裤折起来,擦干净了棒子上污物,到阳台上放进了洗衣机里。
等他离开,禾蓝才到了阳台,掏出那条被射过内裤。上面一片黏糊糊、湿哒哒感觉,白色浊液沾了一片。手心碰到时候,还有着灼人热度。一种浓烈气味扑面而来,禾蓝慌乱地把内裤塞进了洗衣机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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