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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之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暮夕
他气息越来越急促,难受地把脸贴冰冷墙面上,有津津汗液顺着他喘息节奏不断从下颌滴落,打湿了脚下地砖。





难言之隐 六.乖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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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乖张
第二天是休息日,白潜没有兼职,一个电话被卓宁叫到城北盘山公路下。
早晨阳光很清朗,带着点拂晓迷雾,朦胧地笼罩了半边山区。远处群山荟萃,茂林修竹,一层霜打般浅金色铺满了上山公路。
“怎么那么晚?”卓宁穿着休闲白色短袖衬衫,斜斜地靠车门上。他头发有些长了,修剪之后戴上了一顶鸭舌帽,惬意地翘着脚。
“姐脚受伤了,我要给她上药。”
卓宁笑容带上了几分深意。
白潜伸出手。
“做什么?”卓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车钥匙!”白潜脸色很冷。
卓宁吐吐舌头,从裤兜里掏出了串着精致挂坠钥匙,白潜伸手夺过来,径直上了驾驶座,“砰”一声把门关上。
“怎么了,跟吃了火药似?”卓宁副驾驶座上坐下。
白潜没有理他,发动车子朝山上一跃而去,车子像离枪子弹一样迅速攀升。车棚被打开了,窗外呼呼热风扑面而来,一瞬间掀飞了卓宁帽子。
“你发什么疯啊?”卓宁一向好修养都忍不住要爆粗。
白潜任由他那里抱怨,冷着张脸踩着油门。沿途树木眼前就像浮光一样掠过,这种急速飞驰,胆颤速度,让他心头平静不少。
“你到底是怎么了?”过了会儿,卓宁看向他淡漠脸颊。
“你很烦。”
卓宁被他堵得气闷。他想,他这个人有时就是有些犯贱,芸城那么多*和富二代想和他做朋友,他就是赖着白潜。也许,也就只有白潜会这么对他说话了。很多年以前那个冬天,他白家大院子里被他压雪里打时候,他就认准了他是他这辈子唯一兄弟。
车里一时有些沉默,只有外面呼呼风声。等到了一个转弯口,一辆红色法拉利458迅疾开出,白潜一扭方向盘,堪堪避过。
法拉利上车棚也开了,站出来两男两女,其中一个男孩对他们吹了声口哨,竖起拇指,到了个个。
卓宁一下子就认出了那人是邱绍明,冷笑一声。
邱家芸城金融界也小有名气,却入不了他眼。卓家南方势力不深,卓宁平时也比较低调,邱绍明自然不清楚他底细。
——现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到他头上拉屎拉尿了。
卓宁头上青筋正跳动,白潜回头瞥了他一眼,“这车意不?”
卓宁愣了一下,马上明白过来,笑道,“这种车子就是毁个几十辆我也不会心疼。”
白潜挑了挑眉笑起来,紧了紧手中方向盘,忽然猛地踩下油门,车子迅速追了上去。不过一会儿,就紧紧迫近前面法拉利。
邱绍明正得意,冷不丁从反光镜中看到了后面车,讶异道,“他们要干什么?”
谭茜嘴里叼了根女士香烟,“卓宁背景没那么简单,你别惹他。”
“不就是一个大厦老板儿子?有什么了不起!”邱绍明嘟囔着。
谭茜冷笑着,吐出一个烟圈,“你爸也就是个卫生部科长而已,要不是曼殊,你以为你能混进我们这个圈子?”
邱绍明脸色涨得通红,但是忍了忍,还是没有爆发出来。
谭茜是芸城副市长独生女,不是他惹得起。但是,这不代表他一定要忍气吞声。他回头看了李曼姝一眼,“曼殊。”
“怎么了?”李曼姝穿着白色韩式收腰裙,淡淡地望着窗外风景,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她年纪比这三个男孩女孩略大一点,看上去比较稳重。
虽然她一直都很冷淡,但是,她是他金主,邱绍明也没有计较,“你闺蜜这么说我,你也没面子啊。”
谭茜冷笑,“还告起状来了。”
李曼姝顿了一下,看向谭茜,“你也收敛点,怎么说他现都是我男朋友,不要太过分了。”
谭茜撇了撇嘴,敷衍地应了声。她还真看不起邱绍明,除了一张脸还过得去,就是给曼殊提鞋都不配,不知道曼殊当初是怎么看上他。
他们说话时候,后面车子已经精准追尾上来。一阵猛烈撞击,法拉利后车盖变了形,几人差点飞出去。
“我靠!你他妈发什么神经?”邱绍明抓住车座站起来,破口大骂。
白潜对他淡淡地笑了笑,邱绍明一愣,车子又狠狠撞上来。他一个趔趄,倒驾驶座上,把驾车刘刚弄得差点方向盘脱手。刘刚顿时大骂,“你干什么?”
邱绍明忙赔着笑脸,“对不起,刘哥,我不是故意,这不是他们撞我们吗?”
刘刚大骂了句,加了速度。
后面保时捷紧紧尾随,不管法拉利怎么左拐右拐,就是逃不了它追尾。几番下来,法拉利后车盖已经凹进了一个大坑。
好不容易到了山上度假村,四人才摆脱了白潜和卓宁。
两辆车子停门口。
一下车,邱绍明就冲了上去,揪起白潜衣领,“你这个疯子,脑子有问题啊,干嘛一路上都追着我们车撞?”
刘刚和谭茜也走了上来,等着他们解释。刘刚脸上一条刀疤,看上去很凶悍,死死瞪着卓宁。卓宁还是笑,“刘刚,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想让我赔你那烂车?你不会连这点钱都吝啬吧?”
谭茜凉凉地说,“车是曼殊。”
卓宁望向不远处靠车门上李曼姝。比起其他几人激动,她表情反而很平淡。李曼姝留着头长发,脑后高高扎成马尾,身上除了一块名表之外,并没有什么别奢侈品。
“说话呀?”邱绍明气急败坏地拉高了他衣领,白潜领口两颗扣子被他蛮力扯掉了。
白潜笑得很斯文,眉眼弯弯,却不回答他话。
“我靠!你小子欠揍啊!”邱绍明抡起拳头就朝他脸上打过去,手到半空却被人擒住了,白潜一脚,干净利落地踹他地,绕了圈,走到他面前踩住他脑袋,饶有兴趣地把他脸慢慢碾进沙子里。邱绍明不管怎么挣扎,就被他死死踩着,很就出气多进气少了。
卓宁笑了几声,拍了拍白潜肩膀,“算了算了,看他也蛮可怜。”他看着是打圆场,脸上表情却说不出幸灾乐祸。
邱绍明实叫得惨,李曼姝皱了皱眉,走了过来,“先把他放开吧,有话好说。”
白潜看了她一眼,“要好好说话吗?” 眼前少年眼睛就像深井水一样,一种清冽至极感觉从她心底缓缓流过。李曼姝有那么一瞬愣神,眼中透出点兴味,目光他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我是李曼姝,卓宁应该认识我。”她两手一摊,回头对卓宁笑一笑,比起其他三人,她态度显得比较自然谦和。
伸手不打笑脸人,大家认识,卓宁也不好太给她没脸,对白潜说,“先放开这家伙吧。”
白潜收回了脚,只留邱绍明一个人地上不断呻、吟。
李曼姝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从山下到山上这一段路,也花了两个小时。现时针指向11点,正好是吃饭时间。她对面前两个撞毁了她车少年清浅地笑了笑,提议道,“一起吃个饭吧。”
她表情这么平静,倒是出乎卓宁意料。李曼姝身份特殊,不像谭茜、邱绍明、李刚那么好糊弄,这里是南方,不是他们卓家地盘,他也不想太得罪她,回头看了白潜一眼,代替他一起应下来。
度假村是李家产业,李曼姝只是和这里经理说了声,经理就屁颠屁颠地帮他们安排了休息地方,是后院向阳一带希腊式风格独栋别墅。进去以后,大厅长条形方桌上都摆好了酒点菜肴。
“李家不是一向从政,怎么又经起商来了?”卓宁捻了块糕点送入嘴里,看着李曼姝镇定自若面容,笑得有些恶意,“难道是贪污地太多了,只能靠这个来洗钱?那可得小心点,没准一个不小心,李省长位置可就不保了。”
“我二叔一向清正廉明,就不劳卓公子费心了。”李曼姝靠到玻璃桌前,把束发丝带慢慢扯了下来,一头秀发微微蜷曲着披散到了肩上。
她交叠着双腿,忽然抬手指向卓宁,“倒是你们卓家,贩毒涉黄、偷运军火时候得小心点。这里是南江,可不是你们岭北,凡事收敛点。要是阴沟里翻了船,就算我们认识,我也不会帮你求情。”
白潜听了这话,轻轻地笑出声来。
他笑时候,漆黑眼底会流动着一种奇异光彩,少年人特有水润薄唇,似乎被朝霞染红,妍丽惑人。李曼姝不由多看了他一眼,就算阅人无数,她也鲜少看到这么好看年轻人。他光芒里,旁边邱绍明顿时失去了颜色。
“喝酒吗?”她亲自倒了杯拉菲,递到他面前。
白潜没有接过来。
李曼姝手腕白皙羸弱,银色手链衬得她肌肤晶莹,曲线婉转,身上素色裙子也非常曼妙。可是,她眼底总是带着种打量。




难言之隐 七.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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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困惑
气氛有点冷场。
卓宁接过李曼姝手里酒,浅浅啜了口,“阿潜不喝酒。”
李曼姝眼中划过一抹诧异,眸色深,笑意也深,“是吗?看着不太像啊。”说着又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白潜脸冷,眼神也冷,“我要回去了。”
度假村山上,夜晚空气是很凉。白潜一个人露天走廊里走着,旁边花圃里飘出带着夜色花香,也没有让他驻足。他看了看墙上表,时间已经不早了。
等他拿了钥匙去开卓宁车,发了几次,车也没有动。下来一看,车两个后轮胎都被人扎了洞,气都泄光了。
“轮胎破了啊?”邱绍明咬着根烟走出来。
如果是以前,白潜肯定会一拳头打上去,把他打到生活不能自理为止。现,他只是冷淡地斜了他一眼,沿着来时路返回。
啊呸!小白脸!装什么装?
邱绍明扔了香烟,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口水。李曼姝不时候,他一向没什么形象。想起李曼姝,他心里火就大,不过他不敢对着李曼姝发。
走廊里非常安静,安静地只有他脚步声。
往常这个时候,他早就家里做好了饭等她。禾蓝回来时候,进院门就会高喊一声“我回来了”。她回去时候,他如果不,她应该会很担心。想到这里,他不由加了脚步。
路过拐角时候,有人叫住了他,“去哪儿?”
回头一看,是换了一身绯色吊带短裙李曼姝。她靠墙壁上看他,短短十几分钟功夫,已经画了浓妆,亮色唇彩夜色里分外明亮。
白潜根本不想理她,两人擦身而过时候,李曼姝拉住了他,“我送你一程吧。”
白潜这才正眼看她。
李曼姝大方地让他看着。
傍晚时候,李曼姝车已经被他们撞毁了,这才一会儿功夫,她就换了一辆金黄色兰博基尼aventadr lp7-4跑车。
“上车。”她为他开了车门,抬手一拂鬓边披落长发,顺到耳后,露出一副精致钻石耳环,雪白脖颈处轻轻晃动。她现模样,和他刚上山时那副清冷样子大相径庭。不过,他也只是看了她一眼而已。
他没有上她给他引导副驾驶座,而是坐上了驾驶座。
车子被他开得飞,迎面而来冷风吹得李曼姝发丝飞扬。她抬着双腿,细长高跟鞋顶车厢板上,支着下巴毫不避讳地打量旁边少年。
汽车一个急转弯,她似乎身子不稳,跌倒他膝盖上。
白潜只是低头瞥了她一眼,“这角度跌好,李小姐学过武术吗?”
被这么当面揭穿,李曼姝脸上也没有任何囧色,索性躺他膝盖上。她涂着猩红色丹寇指甲顺着他前排纽扣摸上去,他小腹打转,“小时候我被人绑架过,所以,我家老头子从小就让我学武学枪,算不上什么好身手,倒也有两下子。”
“不止两下子吧。”
“多谢夸赞。”她抬起一只腿,架大开车窗门上,高跟鞋随着车子山道上颠簸,窗外一晃一晃。
她抬头望着他,凝视着他俊丽清爽面颊。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很帅?”她声音已经带了几分喑哑,也不想去掩饰。
白潜专注地开着车。
可是,他越是不理她,李曼姝就越有兴趣。忽然,她勾住他脖子坐起来,分开双腿,直接跨坐他身上。
白潜一个急刹车,车子开进了路边原野。
“你疯了!”他冷冷地睨着她。
李曼姝笑得无辜,用指甲勾起他下巴,似乎想亲吻他面颊。白潜把头扭开,她他耳边笑了,拉着他手探进自己裙子,“你们这个年纪年轻人,不是就喜欢我这样女人吗?”
“李曼姝!你……”白潜怔住了。
因为——她里面没有穿内裤。
“怎么样?想不想做?”她温柔地亲了亲他僵硬面颊,“我很喜欢你,我们来做吧,放心,不会要你负责。”
她从车厢里掏出一包安全套,眯着眼睛,嘴唇离他越来越近,白潜猛地推开了她,甩上了车门。
这是要自己走回去了?
李曼姝掩住嘴唇笑了,也不管露天会不会有人看到,叉开双腿驾到车子两边,把手指探进早就湿润身体里抽动起来,呼吸急促地shen、吟着。
白潜回到家里时候,手上似乎还有那种黏糊糊感觉。他洗手间里洗了很多次,那个女人液体似乎怎么也洗不掉。
嫌恶地看着自己手,神色又有些复杂。
原来女人那里是那样。
潮湿、滑腻,还有一种温度,明明不是很烫,却似乎要把他手指融化掉。他被那个女人拉着探进去时候,脑海中仿佛炸开一道光,朦胧地触到了一些他以前从来不知道东西。
路过禾蓝房间时,他停下了步子。等他反应过来时候,他已经拧开了她房门。他步子放得很轻,沿着床边漫步,黑暗里捕捉着她睡颜。
禾蓝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胸口有规律地起伏着。她睡觉时候都不戴文胸,他视线里,棉质睡裙胸前突起了两个小点。
他呼吸陡然急促起来,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手半空顿了顿,内心挣扎了一番,还是*战胜了理智。他慢慢撩开她睡裙,褪到了她腰间。禾蓝穿是裸色棉质内裤,布料紧紧地贴着她窄小而挺翘臀部,白皙双腿紧闭着,却有几根黑色毛发调皮地从边缘处透出来。
他近乎粗暴地拉掉了她肩上吊带,那条可怜裙子被他褪地上下连一起,腰间团成了一条绳。
她尺寸似乎是为他必备,正好一手盈握,温软地就像棉花一样。他张口含住了上面一颗红点,近乎陶醉地吮吸着,灵巧舌头不知餍足地舔、nng,绯红圆晕上打着圈。
禾蓝像是被梦魇困住了,不安地动了动,她皱着眉,嘴唇微张,无意识地透出一点吟叫。
白潜从她胸前抬起头,抚摸着她柔嫩脸,呼吸紧促地扑到她脸上,既害怕她醒过来,也不想那么放开。心里胆颤、刺激交织着,他双腿和她交错着跪她面前,拉开了裤子,就她面前手慰起来。
他紧紧盯着她脸颊,轩眉微扬,欣赏着她不安局促梦,撸动自己下ti伏她身上起伏着,就像她和做ai一样。这个想法让他激动地不能自已,吮住了她嘴唇。
比想象中还要柔软。
禾蓝不会知道,很久以前他就想这么做了。有道叫做理智枷锁困住他欲念,却只是让它越来越膨胀,枝蔓生长,从主干出发,潜移默转中总有一天会爬满整个房屋,把她禁锢里面。那时,恐怕有些人还一点也不知道。
——一直把他当成乖弟弟?
呵……
白潜切齿一笑,眼神讥讽。
他现只想操她,剥光她衣服狠狠操弄她!
他勾着嘴角,慢条斯理地撸动着自己不断膨胀器官,直到一声闷哼,他畅地舒出一口浊气,乳白色液体喷射而出,数洒了她大腿内侧。
他伏她身上喘气,平息着高~潮过后余韵。
其实他*一点也没有舒缓,还想再要,还想再来。目光依然停留她双腿间,那个他魂牵梦萦神秘部位。不过,他没有伸出手。他心里很驻定,一旦撕开那后一层布,就再也没有办法停止了。
白潜黑暗里静静地审视着她,用指尖沾着自己射出来液体,一遍一遍地涂抹到她嘴唇上,陶醉地吻住她嘴唇,舔着她面颊……
离开时候,他帮她穿回了衣服,清理一下双腿间浊液,把房间里所有东西也都恢复了原样。
一切都很平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难言之隐 八.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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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萌芽
禾蓝早上起来时候,发现自己底裤湿了。
二十三岁女人了,还没交过一个男朋友,偶尔做个春梦什么也不算什么了不得大事。只是,她看不清梦里男人,有层迷雾遮着她眼睛,只觉得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很敏感。那双冰凉手不紧不慢地剥开她衣服,像摸一件艺术品一样,她身上流连。
这是一种说不出战栗和兴奋。
又隐隐带着羞耻。
她去卫生间换了底裤,把一波一波凉水扑脸上,脸颊还是红扑扑,有些水滴还沾到了衬衫上。
“姐,你不舒服吗?”
禾蓝被吓了一跳,看到白潜站卫生间门口,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些莫名心虚。
白潜自然地走过来,探了探她额头,皱着眉,又摸了摸她脸,关切地问,“怎么这么烫?是不是晚上没有盖好被子?”
“啊?”禾蓝忙摇头,“没……没有,只是做了个噩梦。”
“噩梦?”白潜咀嚼着这两个词,目光她脸上流转,轻柔地理着她头发,“是什么噩梦,让姐姐这么恐惧?”
“阿潜,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禾蓝恼羞成怒,推开他走了出去。
白潜身子撞身后门上,脚勾到了什么东西。他俯下、身,用食指勾着那条被遗落角落里内裤一角,提到眼前。
仔细地端详了一下,上面还有未干涸白色液体。
他用修长指尖刮下一点,捻嘴中吮吸了几下,不可思议地低笑一声,舔了一下嘴唇。
白潜出来时候,禾蓝已经做好了早饭。她围着围裙,头发柔顺地扎脑后,一看就是居家型女人。
“吃早饭了,今天只有稀粥。”禾蓝给他拔了筷子,和他对视时候,白潜目光有些怪异。
“怎么了?”禾蓝莫名地脸热,“干嘛这么看着我?”
白潜伸手拂过她脸颊,禾蓝神色一僵,却见他把手指摊到她面前,指尖沾着点黑色灰尘,“脏了。”
她脸热了,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这里。
白潜看着她背影,轻嗤了一声。
以前都是9点多才去买菜,今天,禾蓝8点钟就出了门。一路上,她脚步都很,似乎要逃避什么。
近她有些不太对劲,做了那种梦就算了,居然连白潜碰她都会那么敏感。他手指冰冰凉凉,擦过她脸颊时候,酥酥麻麻,她下面顿时有了感觉,就像昨晚春梦延续一样。
禾蓝烦躁地敲了敲头,恨不得甩了手里菜篮子。
这是个什么事儿?
她想,她是不是该找一个男朋友了。毕竟,23岁老女人还没有谈过一次恋爱,说出去都丢人。她怕还是昨晚梦,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心里萌芽,正慢慢滋生,成长,从她心里破土而出。
回去时候,有人从后面叫住了她。
禾蓝正冥思,闻言扔了手里篮子。
厉言诧异地看着她,帮她把篮子从地上捡起来,递到她手里,“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昨晚没睡好吗?”
又是昨晚!
禾蓝觉得自己疯掉了。
她扯着嘴角,勉强地对他笑,“做了个噩梦,现心里还发憷。不过,多是被你吓。”
“那我不是很罪恶?”厉言没有发现多反常,接过她手里篮子,拍拍自行车后座,“上来吧,我送你回去。”
禾蓝站原地没有动。
厉言无奈,“我今天没事,正好顺路,怎么,连这个面子都不给?”
禾蓝只好上去。她抓是车后座,厉言心里划过一丝失落,停了一会儿,自行车慢慢驰进了这条街道古老小巷里。
坐车后座上,禾蓝莫名地想起那天坐白潜车后座时感觉。他会使点坏心,忽然把车开得很,让她抱住他腰。禾蓝脸风里依然燥热,一路上都恍恍惚惚。直到自行车她家门口停下来,厉言摇着她肩膀,她才回过神来。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对劲?”
禾蓝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能随便敷衍了几句。
厉言看着这样她,心里忽然恐慌起来,踯躅了很久,“……你是不是有喜欢人了?”
“没有!”禾蓝被自己声音吓了一跳。
厉言沉默了一下,“那……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这算不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禾蓝一屁股坐到客厅沙发里,仰头揉着自己太阳穴。厉言对她来说,只能算个良师益友,她对他不反感,但是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他交往。
这难道就是报应?
才想着可能要找个男朋友来“治疗”一下这种变态心理,老天就报复她了。现是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囧。只要想起以后上班时候和他碰见,她就说不出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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