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暮夕
进去前,禾蓝都没看见藏在林中的这个宅子有多大。
脚下的石子路细碎而蜿蜒,穿过一道道的月洞门还在不断延续,仿佛永远也到不了尽头。每穿过一个院落,眼前的景物就变一变,脚边的花丛色彩亮丽,被修剪地很整齐,就连地上铺着的鹅卵石都是精挑细选的。
绕过一个平坦的草坪,眼前出现一个小湖,岸边停着几艘红漆小船,几个穿着新衣的男孩女孩在上面玩闹,照看的嬷嬷急得脸上都是汗。
禾蓝不禁笑了。
“那是宗家的孩子。”白潜搀了她的手,从架在湖面上的雕花木栏水泥桥面上缓缓踏过,在湖心亭休憩了会儿。禾蓝从穆棱手里接过一涵,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嘴角都是口水,似乎梦到了什么,不断地砸吧砸吧嘴。
“这小丫头和她哥哥一个长得模子,脾气也这么像,简直就是两个混世魔王,以后家里要怎么办?等他们长大一点,恐怕连房瓦都要给拆了。”白潜叹着气,“不如先送出去几年……”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禾蓝拧住了耳朵,一顿劈头盖脸的骂,“有这样的爸爸吗?居然想着把孩子送出去?”闷骚老大惹不起
白潜抱紧她,“我这不是开玩笑吗?”
他好说歹说,禾蓝才愿意理他。白潜是白家现在的当家人,他的院子是后院单独的大院落。在石子路的尽头,假山堆砌的台阶上有扇鎏金雕花木门,推开后,禾蓝就看见了他们的住处。
这么古色古香的院落和厢房,她以前以为只有在书里才能看到。四角翘檐的红色屋檐下,还有连着前后院落的长廊,廊下摆着几盆富贵牡丹和月季,开得如火如荼,院中还有一个水池,种着着层次渐变的蓝睡莲。后面还连着个小院落,是处假山包围着的天然温泉,和这院子中隔着扇月洞门,垂着五色幕帘和白色的纱幔,偶尔还有蒸蒸的热气渗透进来。
屋子里铺的青金石地砖里也镶着乳白色的暖玉,赤着脚走在上面也不会觉得凉。
夜深了,下人都退出去,放下了屏风后的纱幔,把最外面的檀香木镂空木门轻轻阖上,室内的灯也熄灭了,只剩屏风后的架子上两盏,用红色的灯笼罩罩着,光线显得昏黄而暧昧。
内室里靠墙的地方只有一张雕花高脚床,铺着丝绸的被褥,还是刚换上的红色。白潜脱了衣服,压在她身上,把头埋进雪白的胸脯里蹭了蹭。禾蓝推他的头,指指对面小隔间里的两个摇篮,“孩子还没睡呢。”
两双好奇的大眼睛透过摇篮的空隙,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
“他们那么小,能懂什么?”白潜不以为意,撩开了她的上衣,一直褪到胸上,手到背后,扯开了文胸的背带扣,指尖捏住那一颗红粒,含入嘴里就吮吸起来。禾蓝的呼吸骤然急促,绷紧了双腿,情不自禁地弓起来。
乳ian烫烫的,被湿暖的东西层层包裹,还有一条舌头在挑nong它,禾蓝双手平展,在床上抓紧又放松,似乎想扯住什么,最后只能把床单攒在手里,扭曲、碾压。
“放松一点儿,宝贝,我们是在做快乐的事情,弄得我好像在惩罚你一样。”白潜笑道,吸住了她已经暴涨的圆点,那多余的奶水都吸入了嘴里。胀满的感觉终于退了点,禾蓝舒服地说也说不出,嘴里发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吟哦。
“小骚货。”白潜笑着咒了一声,褪了自己的裤子扔到床下,扯住她的裤袋拉了拉,去掉了腰带,拉开了拉链。两条紧致的腿从裤子里释放出来,昏暗里发出饱满圆润的光泽,只是不经意地擦过他的大腿,他心里就像燃起一把火,抬起她的双腿驾到肩上,扶着已经涨得疼痛的肉b抵进去。微微一用力,整个龟t都陷入进去,两片花瓣因为被粗da的棍子进入,被分开到至极,只能紧紧贴住棒身。
只是稍稍一进去,里面就涌出了一阵热烫的液体,把他浇了个湿透,仿佛泡了个澡,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
禾蓝紧张地缩紧了腿,只是把他夹得更紧,两条修长的腿被他合并在一起,单手固定,下面就开始了猛烈的插gan。紧闭的嫩肉被寸寸逼开的感觉,快把她逼疯了,想尖叫出来,出口却是媚到骨髓里的淫jiao,仿佛在催促他快一点插,再快一点干……在空中虚无力气的手,也渐渐攀上他的肩膀,白潜已经伏到她身上,插几下,抬一下她的挺翘的臀部,深入几下又厮磨着才抽出,在她不经意间又狠狠贯穿她,把她的花心干个对穿。
发泄一次后,他翻了个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捧着那两半翘臀,缓缓压下来。柔-嫩湿-滑的甬道缓缓把他的硬物吞没,让他舒爽地喘息不停,细密的汗珠从精壮的胸膛上滑到紧实的下腹。
禾蓝有些累了,伏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宽阔的肩上,上下起伏,让那坚硬热烫的东西分开自己的肉壁,戳穿最里面紧窄的口子。
白潜吼中发出几声低哑的声音,抱住她的身子,在她的深处she出来,乳白的液体弄得床单上都是。
早上起来的时候,禾蓝浑身都是酸痛的。洗漱完后,她被白潜拉着走向前院,“那帮老家伙要见见你,一会儿你不用说话,我来应付就好。”
进了前院的一个大堂,禾蓝才真的感受到这种大家族的肃穆气氛。
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叶华浓——这位白潜名义上的后母。在穿着打扮上,她和一般的贵妇人没什么两样,画着精致的妆容,胸口还别了枚绿宝石胸针。只是,她的目光扫过禾蓝的时候,总是让她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长老和几位高层各自坐在长条方桌的位置上,白潜拍了拍禾蓝的肩膀,上了座。
他刚坐下,叶华浓就道,“听说你要结婚了?”总裁的逃跑小新娘
白潜笑了笑,有一点明眼人都看得出的嘲讽,双手搁在桌案上,“您的消息可真灵通。”
叶华浓也笑,“我是你母亲,当然要关心你了。”
白潜听到这句话,终于转过头正眼看她,那眼神,说不出的戏谑,“咦”了一声,“我母亲早死了,您可还好好地坐在这里啊。”
这话一出,叶华浓的脸色顿时难看地像刷了一层黑锅底。她的胸口不断起伏,忍了又忍,还是坐了下来。
堂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起来,谁也不说话,谁也不动。
过了很久,白潜用指尖在桌面上轻轻叩了几下,“我和禾蓝的婚礼,就在下个月举行,到时候,会宴请岭北所有叫得上名号的人,希望在场各位都能准时出席。我不希望听到什么因病不能来,请侄儿侄女代替聊表敬意祝福之类的屁话,你们就是半只脚踏进了棺材,那一天也得给我爬着来!”
几位蠢蠢欲动的长老听了这话,嘴里刚要说出的借口就被堵了个严实,在胸腔里不上不下,憋得脸色通红。
他一向霸道,这番话说出来,也没什么人反驳。至少,明面上没有任何人敢有异议。之前敢在会议上反驳他的家伙,早不知道躺哪块地上长眠了。有的他还会背后干掉,碰上心情不爽了,有的干脆当场就宰了,比如之前那个在他接位时提出异议被他一刀削了脑袋的刘长老。
叶华浓脸色铁青。到底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女人,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像个长辈一样语重心长地对白潜说,“你有喜欢的女孩子,我很高兴,但是,你在做决定的时候是不是也应该为家族想一想。你喜欢她,可以让她做的外室,干嘛一样要弄到家里来,这样没什么身份的女人,我们说出去也不好看啊?你还要昭告整个北方,那不是让人来看笑话吗?我们白家是岭北的第一大家,别说是已经分了出去的宗室和分家,就是本部也有不少人在政界、商界混得有头有脸,弄这么大场面,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事要是一见报,大家都别出门了!”
有几个忠于她的长老表示附议。
白潜似笑非笑地看着叶华浓。
他的表情让这个见惯风浪的女人心里有些不平静。
白潜懒洋洋地支着下巴,曼声说道,“您当初又是什么豪门大家出身的?不过是个小演员而已。您这样都出得了手,我的女人有什么出不了手的?”
“白潜!”叶华浓拍案而起。这话实在戳到了她的痛处,她的脸色难看地滴出水来。
“这么生气干什么?我说的不是实话吗?”白潜微微一笑,一手按在桌上,“我的女人,从来没有体面不体面,我将给予她我所拥有的一切。难道您的意思,是我这个白家的掌事人上不了台面吗?”
叶华浓的脸色由红变紫,由紫变青,最后拂袖而去。
白潜望着她的背影冷笑,从座位中起身,绕着桌子慢慢走了几步,对剩下坐着的人说,“你们这些家伙,有什么异议现在就给我提出来。现在不说,到时候要是唧唧歪歪,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微弱的呼吸声,每个人都压抑着不敢大出。
“很好,多谢大家的谅解,婚礼如期举行。相应的事宜,就麻烦各位了。以几位的能力,应该不会出现到时候漏请人的情况吧?”
几个高层诺诺地应了几声。
回去的时候,禾蓝的心情不是很好,白潜一直在和她说笑,“那个女人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反正她处处和我作对,巴不得我现在就去死。”
“说什么呢?”禾蓝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白潜的唇抵在她的掌心,目光也让她的皮肤灼灼发热。走廊上往来的还有很多仆人,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禾蓝想抽回手,白潜紧紧地拉着她,不让她松开。
他的呼吸扑进她的呼吸里,照在身上的阳光也暖暖地,渗入心田。
禾蓝知道,他是在告诉这里的人,他有多喜欢她。带着一点羞怯的情绪,她把手塞到他的手里,和他一起沿着长廊走回来时的路。
下午的时候,又给一彦和一涵领了户口簿,他们收拾了一些东西,在外面市中心边缘的地方找了一栋别墅。
别墅很大,足有三层,周围还围着铁栅栏,栽种着各式花卉,从外面望去,俨然是个小型的花园。这地方环境清幽,不远处还有两三栋别墅,和他们这幢遥相辉应。后面靠山,前面是还未开发的原野,离公路远,杂音也都被绿化带给隔离了。极品狂医倾天下
白潜白天也要出去处理事情,就让穆棱陪着她。
禾蓝照顾孩子比较拿手,对处理周边事物就不怎么上手了。院子里的一些杂草蜂虫,还是需要穆棱还清扫的。她也没什么怨言,似乎早就习惯了。
星期天,白潜难得有空,带着她一起去逛街。
汽车在公路上行了十五分钟,在前方路口拐进了右边一处广场。和之前来时的荒野不同,这个地方位于立交桥底下,原本是城乡结合部的民居,现在拆了一大半,被整合成各种店铺,用来营业。广场中央有一个喷水池,旁边划出一道道黄色框框,当做停车位,最里面就是百货商店了。
白潜把车子停在规定的区域后,就带她进了门。
一楼卖的是玉器和化妆品,二楼卖的是童装,三楼则是各种高级女装和男装,再往上就只有一些体育用品和器材了。
他们去的是地下室,打算弄些食材,晚上做些好吃的。
白潜推了推车,禾蓝在各个货架间徘徊。她仿佛又回到了芸城,那段穷苦却快乐的日子,挑了这件,又想选那件,手里拿着两包味精都要迟疑好久。
白潜也不着急,就那么静静地站定,一手撑在车篮上,靠在后面的货架上等着,俊帅出众的年轻男人,不仅能得到怀春少女的青睐,还能引来一帮大妈的侧目。
两个扎着马尾辫,穿着海军领校服的女中学生互相推搡着冲上来。
“我们能不能请你喝杯咖啡?”长着一双大大杏眼的女孩笑着一指旁边的出口处。那个地方的拐角,就有一家sntk的意大利咖啡馆。
另外一个女孩躲在杏眼女孩的后面,偶尔探出头偷看他一眼,显得比较腼腆。
被她们这么希冀地看着,白潜嘴角多了丝玩味,回头去看禾蓝。发现她正眼巴巴地看着他,见他回来,忙转头去看别的东西。她不知道,手里随手拿的那包味精都拿反了。
白潜转回身,笑着拒绝。
两个女孩子失望地跑远了。
被一大帮人看着,禾蓝再也呆不下去了,随便塞了点东西在篮子里,拉了他就走,“别耍酷了!”
“有这么帅的老公,你不觉得很骄傲吗?”白潜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还没结婚呢!”大庭广众的,禾蓝不敢大声,只能瞪他。
白潜料定了她的心里,就是有恃无恐,“娃都生了,难道你还想抵赖?dna就错不了。”
禾蓝第一次有种要爆粗口的冲动。
她把篮子里的东西数了又数,十个手指掰来掰去,生怕漏掉什么。
白潜道,“少了再回来买吗?”
“你真有那么多闲时间。”
白潜道,“和你在一起,多少闲时间我也有。”
“肉麻死了!”禾蓝把他靠过来的头推开,推了车加快了步子,耳根不由自主地热了。她摸着耳朵,在手里叠了又叠,暗骂自己没出息。
都多大的人了?这辈子都被他吃得死死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和基友说我要完结了,然后她说——婚还没结,包子还没大,你这特么的就是彻头彻尾的烂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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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之隐 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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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卖场,外面的天色已经非常黯淡。满载而归的人从商场里陆续走出,三五成群地走向外面。
右边的一块空地上搭了个临时的塑料棚,摊上摆满了蔬菜,上面还扑着水。旁边竖着块牌子,写着“3.5折”优惠,几个大妈疯了一般冲过去,恨不得把手直接伸到摊上。
禾蓝推了白潜一把,“快去啊!”
白潜愣住,指尖点着自己的鼻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你让我去抢那个?”
禾蓝点头,一拍他的背,“对啊,快去。”
白潜怎么拉得下这个脸?为难地看着她,“你不是在整我吧?为了几棵菜,让我和一帮大妈……”
“你不去?”禾蓝笑了笑,“那你今晚别上床,睡客厅去。”
白潜只好加入战圈。他人高马大的,本来抢棵菜是件很容易的事,但是,他要面子,始终都被挤在战圈外围。几个大妈看着身材臃肿,在这方面可是天赋异禀,个个战斗力旺盛无比,有几个看他长得俊趁着人多还吃他的豆腐。
白潜被人挤来挤去,差点就忍不住出去了。
禾蓝在不远处看着他的窘态,心里揶揄不已。忽然,旁边过来几架运送机械的推车,工作人员喊着“让开让开”,禾蓝一时不备,和他们撞在一起,脚下一阵剧痛,扭了一下摔到一边。
原以为会重重地摔到地上,有双手从后面扶住她。
“你没事吧?”
“我没事。”听声音是个年轻男人,禾蓝觉得唐突,忙挣开他要到一旁。
纪明宇道,“不要乱动啊!”
禾蓝动作大了点,脚上的扭伤更痛了,差点摔到地上。
“我都说不要乱动了吧。”他笑了笑,扶正了她。禾蓝这才看清眼前人,是个清俊的年轻人,穿着身阿玛尼的黑色休闲西装,眉宇惬意而舒展。他抓着她的手,还不松开,让她心里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先生,请你放开。”
纪明宇闻言,有些诧异地看着她,“我帮了你啊。”
禾蓝道,“那谢谢你。”
她转过身,瘸着脚就要走,纪明宇拦住她笑道,“你的脚都这样了,怎么还自己走啊?我送你吧。”
“不用了。”她的脸色不太好看。
纪明宇还想再说什么,白潜回来了,把她拉入怀里,目光锐利地像一把刀。纪明宇无来由地心里发虚,讪笑着退到了一边,看着白潜带着他走远,目光有些玩味。
他在芸城的时候,似乎见过那个女孩子……
“哥,你一个人傻笑什么呢?”纪清霜从卖场里出来就看到了他,上来拧了他的胳膊,“又看上哪家的姑娘小姐了?你收敛一点行不?我们大老远出来是谈生意的,不是来玩的。”诡歌
“你哥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不务正业的人?”纪明宇瞥了她一眼。
纪清霜道,“不说这个了,我给你介绍——”她给他引见旁边的一个中年美妇,“这是白家的夫人,叶华浓叶夫人。”
叶华浓妆容精致,穿着件波西米亚及膝裙,上身压着黑色小西装,头发微微挽起,庄重娴熟又不显老态。
纪明宇礼貌式地和她见礼。
叶华浓低头拍了一下手里的亮片小拎包,“我这次来,也没什么别的用意,无非是为了家里那个野小子找个好对象。纪小姐这么优秀,我算是放心了。”
纪明宇挑了挑眉,没有接话,只是按了一下眉心,轻轻道,“您已经和我父亲谈过了?”
叶华浓道,“他老人家是极乐意的。”
纪清霜仰起头,“寻常人我可看不上。”
叶华浓压住嘴,把笑声也低低地压住,带着贵妇人谈闺房话时一样的神秘暧昧,“你见了,肯定满意。”
纪清霜轻哂了一声,似乎不怎么相信。
回到别墅,禾蓝累得浑身都虚脱了,放下东西就跌跌撞撞地想上床。白潜把她猛地抱起,在长长的室内走廊上一边跑一边冲,“快不快?”
禾蓝不断打他的肩头,“别玩了,快放我下来!我都累死了,我要休息!”
“休息什么呀,陪着我,和我一起做饭不好吗?”白潜的脚步慢下来,在她脸上连着“啵”了三下,“总不能我在外面做饭,你在里面等着吃吧?”
“我哪有你说的这样?”
“那就陪我。”白潜无赖地笑,踹来了卧室的门,把她的身子扔到软软的大床里,扑下来就挠她的痒痒。
禾蓝推拒他,痒地忍不住笑,“别闹了!”
白潜捉了她的手,交叠着按在她的小腹上,“不要乱动哦。”
禾蓝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忽然放开了她,在旁边空出的柜子里东翻翻西翻翻,终于找出了一个医药箱。禾蓝诧异地看着他,“你受伤了吗?”
白潜伸出手指就弹在她的额头,“姐,你有时就是傻,还呆。”他单膝弯曲跪在地上,抓了她的脚就抬到眼前,慢慢褪下了她的袜子。禾蓝看着他的动作,才想起来刚才扭伤了。不过,她现在已经不痛了,对他说,“不用了!”
白潜扫她一眼,禾蓝不说话了。在这方面,他向来比较强硬,禾蓝只好让他帮忙上药、按摩。他的手沾了药油,慢慢地抚弄她的脚踝。白潜学过推拿,以前受伤时也都是自己揉弄的,力道不轻不重,酥酥麻麻的,按得她很舒服。禾蓝仰头,发出猫儿一样的媚声。重生之长女
白潜差点把持不住,捏了她的脸,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小妖精。”
“瞎说。”禾蓝绯红的脸色像云霞一样,自己都能感受到那种热度。
“我是不是瞎说,你心里最清楚,每次上的时候都把我夹地那么久,就那么喜欢我那根吗?”
“你不要脸!”禾蓝拿起枕头就扔到他身上,拉了被子猛地蒙住自己的头。
白潜掀起她的被角,抚摸着她的面颊,“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略带无辜的语气,让禾蓝听得牙痒痒。他的脸皮厚起来,简直可以绕着城墙围三圈。她被他压得出了一身汗,趁他嬉笑逗弄她没有防备的时候,翻了个身,把被子一蒙,牢牢裹住了他,站起来踹上几脚。
白潜在被子配合地发出几声哀嚎。
禾蓝踢了后,才笑出来,有些踢不下去了。跪下来,把被子揭开。白潜双手扒拉在被角上,眨巴着眼睛看她,“开心了吗?你这几天都闷闷不乐的。”
禾蓝忽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逗你的。”白潜抱着她翻了个身,把她拥进怀里,两片湿润的薄唇缓缓贴在她的额头上,然后放开她,“我去做饭,你先睡一下吧,我看你这几天都没有睡好。”
禾蓝点点头。
白潜又吻了吻她的唇角,轻轻地拍拍她的脸颊,走出了卧室。
厨房里。
白潜把买来的蔬菜和肉类一一洗净、分类,又准备了作料,拿着刀切了些东西,慢慢地往加火的锅子里一一添入。
很快,厨房里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禾蓝还朦朦胧胧地睡着的时候,穆棱就来叫她,一如既往地一张臭脸。身上的被子被她掀开了,禾蓝揉了揉眼睛,还在迷蒙之中。
穆棱冷冷道,“少主在等你。”
禾蓝把拖鞋拖出床底,用脚尖勾挑着慢慢套了上去,打着哈欠出了房门。穆棱亦步亦趋跟在她后面,目光说不出的不屑,又不得不跟着。真不知道,连这么小段路都可能摔倒的女人有什么用?
看着她终于平安地从房间绕过走廊,到了餐厅,她才松了口气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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