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暮夕
“好。”一彦用脸颊蹭她,小手在胸部上趁机掐了几把,笑容满脸。
白潜看到这一幕,差点气炸了,几步冲上来要把他从禾蓝怀里夺过来。
禾蓝在他头上敲了一下,“你干什么,疯了啊?伤到儿子怎么办?”腹黑郡王妃
白潜平息了一点怒气,在旁边坐下来。一涵大大的眼睛望着他,禾蓝催促他,“快把你女儿抱起来呀,我又不能一个人抱两个。”
白潜只好满脸不愿意地抱起一涵。
禾蓝叹了口气,“瞧瞧你,这么大人了,还和儿子怄气,丢不丢人啊?”
白潜别过头,抱着一涵气呼呼地,不想听她数落。一涵软绵绵的小手摸摸他的脸,“粑粑……不……不哭。”
白潜惊喜地望着她,驾着胳肢窝把她提起来,“一涵说什么,再说一遍。”
一涵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糯糯地说,“粑粑……”
“一涵好厉害啊。”白潜把她拥进怀里,“吧唧吧唧”两大口,正面抱着,让她和一彦大眼瞪小眼。
禾蓝也很开心,耸耸一彦,“一彦也要叫哦。”
一彦哼了声,把头别开。
禾蓝把他的头按回来,“不能这样啊,快叫粑粑。”
白潜示威般看着他,一涵也轻轻哼了声,把手指伸进嘴里吃了吃。
在禾蓝期待的目光中,在白潜报复性的目光里,在一涵无所谓的目光里,一彦不紧不慢地打了个哈欠,含含糊糊地说,“……瘪……瘪……”
禾蓝愣了愣,笑着纠正他,“错了,是粑粑。你昨天不是说得还挺好的吗,是不是太紧张啊?”
——卧槽!他看着哪里是紧张啊?
白潜猛地站起来,气急败坏地说,“这个臭小子,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坐下!”禾蓝瞪他。
白潜不服。
禾蓝瞪他。
最后,他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了下去。
万般心酸,都在心里逆流成河。
这个奶爸,真不好当啊。尤其是,家里还有一个处处针对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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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之隐 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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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蓝把白潜买来的玩具一件一件查看过去,不停地皱眉,最后一起堆到一边,“这些东西,家里多地都可以堆起来了,你就不能买点新鲜的?”
新鲜的?
白潜的眉头跳了跳,“小孩子不就是喜欢这些吗?”
“小孩子喜欢新鲜,这些东西哪里都有,他们哪里会喜欢。”禾蓝斜了他一眼,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先这样吧,我去做饭,你陪他们。记住,不准再欺负一彦。”
一彦窝在禾蓝怀里,顺着她的话一头,瞥了他一眼,回头甜甜地喊了声“麻麻”,“吧唧”一大口啵在她的脸上。
“一彦真乖,比你爸爸乖多了。”禾蓝开心地亲了亲他粉嫩的脸颊,使劲蹭了蹭,把他小心地放到地上,摸摸他的头,“要乖哦,和你妹妹好好玩。”走的时候,又叮嘱白潜,“小心点,别伤了孩子。”
白潜敷衍地应了声,心里的憋屈说也说不出。
一涵四肢并用,爬到他身边,小小的手拉拉他的衣角,“粑粑不哭,哥哥坏蛋!”说得很是顺溜。
一彦瞪她,抓起一个积木就丢到她屁股上,动作一气呵成,一看就是做惯了的。一涵受痛,“哇”的一声哭起来。白潜忙抱着哄她,回头单手把一彦提了起来,“你个小兔崽子,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你妹妹,欠教训啊?”
到底是小孩子,一彦被他吓住了,两只肥短的腿在空中蹬哒,也“哇”的一声哭出来。
这下不是一个哭,是两个哭了——白潜连忙把他放下来,用脚尖踢踢他的肥腿,“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老哭?”
一彦根本就不听他的,赖在地上翻来滚去,两只小手使劲揉着眼睛,哭声大得可以震破屋顶。
禾蓝马上就被引来了,手里还拿着个平底锅。
看着这情形,她心里就火了,“我才离开多久啊,你就搞成这样?有没有搞错?想打个蛋做个汤,你也不让我安稳。”
“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他的话还没说完,一彦已经爬到了禾蓝脚步,麻利地抱住她的大腿站起来,“粑粑打我,欺负妹妹!”
“你个臭小子,瞎说什么?”白潜放下一涵就追过去,禾蓝把一彦护在后面,操起平底锅就打在他背上,把他追得满屋子跑,“我让你欺负孩子,你个王八蛋!别跑……”
两人已经跑远了,一彦趴在客厅边缘的拐角,伸出脑袋看了看,露出得逞的笑容,回头朝一涵打了个手势,“走了。”
一涵放下揉眼睛的小手,也快步跑过去。不过,她的脚力显然不如一彦,摔了一跤,只能用四肢爬过去。魔尊的政治婚姻
“没用!”一彦把她从地上提起来,让她站直了些。
一涵把手指含进嘴里,希冀地望着他,“哥哥……你说……好吃的。”
“馋猫!”一彦嗤了一声,迅速跑过长廊,爬上台阶,进了洗手间旁边的储藏室。一涵按照之前约定好的,给他搬来小凳子。一彦爬上了床,登上了小凳子,终于打开了最上面的衣橱,小手在里面掏摸几下,抱出了一个罐头。
一涵趴在地上,早早准备好了。
一彦当着她的面把罐头打开,到了个个,把里面的东西一咕噜都到了出来。他之前就观察到了,老头子老是鬼鬼祟祟地往里面塞东西,肯定是什么好吃的。
一涵在地上摸了几下,抓起一板胶囊,不解地看着他,“哥哥,吃的?”
“吃的!”一彦驻定,和她一模一样的白嫩小脸,却英气很多,大方地一摊手,“让你先。”
——等你吃了就知道了。
一涵费了很大的力气,终于掰开了胶囊,掏出了一粒圆形的淡粉色药片状的东西,放在掌心看了看,“哥哥,吃?”
“真烦,不吃我吃!”一彦说着要去抢,一涵被他吓到了,忙拿起来就塞到自己嘴里。
一彦期待地看着她,挤挤眉,“好吃吗?”他砸吧了一下嘴,也拿起了胶囊想试试。
一涵皱着眉,“啪”地一声吐出来,“……苦。”
“苦?”一彦不解,把药片拿起来研究着。不好吃老头子藏得那么好干什么?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大喝,“你们在干什么?”
一彦手里的东西一下子掉到了地上。一涵下意识地爬到一彦背后,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害怕地看着站在面前的白潜。白潜连忙拾起地上的胶囊,“你们吃了?”
一彦马上一指一涵,“她!”
白潜吓得魂不附体,回头朝禾蓝大吼,“快叫救护车!”
“救护车?”禾蓝也被他吓了一大跳,虽然不清楚,但是爱女心切,马上拨打了电话。但是不知道是信号问题还是别的,怎么也打不通。白潜索性抱起一涵,直接冲出了屋子。
一路风驰电掣,一涵终于被送进了急救室。
急症室外,白色的走廊里只有寥寥几人,神情都很低迷。
不知道等了多久,医生从里面出来,摘下了口罩。凰妃三嫁
禾蓝忙过去,急急地问,“医生,我女儿怎么了?”
医生上下打量了她几眼,那种目光非常奇怪,弄得她都有些不明所以。最后,医生叹了口气,“以后那种药放得隐蔽点,被孩子吃到就麻烦了。这次是运气好,孩子之前吐了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个时候,禾蓝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了医生的意思。
回去的路上,她抱着一涵冷着一张脸,根本就不去看白潜。白潜心里发虚,想和她说话又不敢。
晚上的时候,白潜偷偷撬了门,溜进房间里。他刚进去,灯就亮了,禾蓝坐在床头,冷冷地看着他。白潜一时之间,尴尬不已抱着被子对她干笑。
“你的那些龌龊药,是从哪里弄来的?”
开门见山,白潜压力很大,还是干笑,“别人送给我的,这不是,还没用吗?”
禾蓝“啧啧”了两声,“你还要用那药,是不是最近肾亏啊?”
“那是给你用的!”话一出口,他就马上捂住嘴——说漏了。
禾蓝脸色红了又紫,操起一个枕头就打到他头上,“你给我滚出去!”
“进都进来了,还想让我滚?没门!”白潜扑过去压住了她,揉着她胸口那两个柔软的肉团,隔着衣料捏住了那两个小点。被这么一刺激,马上凸了起来。白潜笑了两声,曼声道,“还是这么敏感。”
“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这几天为了那两个小兔崽子都没怎么理我,我心里很空虚呀。”白潜熟练地撩开了她的衣服,在她还没注意的时候,就往她嘴里塞了粒东西,一捏她的下巴,就给她灌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禾蓝伸手就去推他,反而被他捉住了小手,按在头上方的位置固定,“什么?一涵吃的那种药呗,你刚才不是还一直问吗?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你不要脸!”禾蓝别过头,不愿去看他。体内慢慢多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被点燃了一把火,下面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她努力想并紧了腿,却怎么也不行,津津水流顺着白皙的腿根处渗出来,打湿了她底裤。
白潜探手进去,伸进了一根手指,拨弄着两片*的花瓣,在她面前拉出一条条银丝,捣进她的嘴里,“自己的东西,吃一吃。”
禾蓝摇头,挣扎起来,双手被钳制的感觉让她很不适应。但是,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比得过他?白潜嗤笑了一声,扯下了她的底裤,把睡裙撩到了她的腰间,在她拼命扭动的时候已经插o了进去。重生之谋逆
湿o滑的内壁一下子裹紧他,不断挣扎中,褶皱层层挤压,他喘着气把自己全部推进去。禾蓝尖叫一声,被他贯穿了子宫。
这种被抵在深处磨动、碾压的感觉,真是难受又有快感。药物让她情*动,浑身都像水做似的,一掐就能掐出来。白潜吻着她滚烫的面颊,腰身被她勾起的腿环住了,细腻的触感不断地挑¥逗、摩擦他。
禾蓝想挣开,又想抱住他,连自己都分不清了。他那儿坚%硬如铁,又很粗糙,摩擦地她身子都酸麻不已。操了会儿,忽然被到了过来,双手被反扣在背后。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想叫出来,嘴已经被他一手捂住了,只听他在耳边的轻笑声,“这几天为了那个臭小子和我怄气,要好好惩罚一下。”
禾蓝摇头,踢动四肢,双腿也被他按住了。两条匀白的腿,被他用膝盖顶开,白潜拉着她被扣在一起的手,把她的身子提起来,一边顶了进去。
一只手紧紧抓着她被反扣的手,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腰身,撕开了衣服的前襟,把那两团柔软的ru&房在手里肆意把玩,捏成各种他喜欢的形状。下面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插№干,弄得她嘴都合不拢,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来。
禾蓝被他撞地尖叫,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汗液沾在凌乱的前额碎发上,颤抖着。白潜环住她的腰,把自己滚烫的j~~~液灌满她的花%壶,直到满溢出来。
拔出后,禾蓝像摊烂泥一样摔进床榻里,眼角带着泪,头上都是汗液。
她的双腿还在颤抖,白色的浊液混着自己的花液从张合的甬*道里流出。那原本是紧紧闭合的两瓣,被他玩得变了形。
白潜把她提起来,抱在自己的膝盖上,捏着她的下巴,慢慢拨开她的头发,“以后还乖不乖?儿子还可以再生,老公也只有一个。”
禾蓝张口想说什么,已经被他封住了嘴,重新按进床里,“刚才只是开胃菜,现在才是开始。”
禾蓝晃动着两条白嫩的长腿,拼命去推他,白潜抓了被子,把两人紧紧裹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了扣住双手在背后的那种后背式~~ o(*▽*)q
姐姐不小心被玩坏了~~_(:3」∠)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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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之隐 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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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禾蓝的脸颊还红扑扑,不怎么愿意搭理他。
不过,这次的事情的确很大,白潜说要“教育”一彦,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一大早,一彦就被穆棱从摇篮里抱出来,带到客厅。
他刚刚吃了玉米粥,摸着滚圆的肚子,有些爱理不理的地打了个哈欠。
“一彦,你知道自己错了吗?”白潜走到他的身边。
一彦又打了个哈欠,似乎还没有睡醒。
“没有经过大人的同意,就胡乱翻东西,这是谁教你的?”
一彦伸长手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白潜的手颤了颤,对穆棱喝道,“放下,让他自己走!又不是没手没脚。”
穆棱被吓了一跳,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模样,连忙把人放下,退到一边。禾蓝叮嘱了她几句,她就退了出去。
一彦穿着小型的白衬衫和蓝色的牛仔背带裤,双手斜插在裤袋里,步伐已经很稳了,完全不像一涵那么摇摇晃晃。
但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真是怎么看怎么欠揍。
白潜大声道,“你认不认错?”
一彦不以为然。
白潜拎了他起来,直接按在沙发前的玻璃台几,扒下了他的裤子,“说,你认不认错?”
一彦不理他,两只脚丫还在空中晃了晃,似乎料定禾蓝在旁边,他不敢对自己怎么样。白潜气急了,一巴掌就扇了下去。
一彦痛得“哇”一大声哭出来,两只肥短的腿开始晃动挣扎。不过,他这点小力气怎么是白潜的对手,三个大巴掌下去,白嫩嫩的屁股就红了,像两个红肿的桃子。
禾蓝心痛死了,又后悔了,冲上去把一彦抢下来搂在怀里,“你轻一点啊,儿子要被你打坏了!”
“我根本没用多少力。慈母多败儿,你现在这么宠他,以后肯定无法无天了去!把他给我!”白潜伸手要去拉一彦,一彦死死赖在禾蓝怀里,糯糯地哭着,“妈咪救我,一彦……不是故意的!”
禾蓝惊喜了一下,“你能说完整的一句话了?好厉害啊。”
一彦窝在她怀里蹭了蹭,把鼻涕和眼泪都擦到了她身上,委屈地露出一个笑脸,“粑粑坏,自己藏东西,怪一彦!疼!”
禾蓝想想也对,对白潜道,“这也不能怪他,小孩子好奇心重嘛。如果不是你藏了这种龌龊东西,一涵怎么会中招?该检讨的是你才对。”说着,就带一彦回了卧室擦药。
白潜一连郁闷好几天,心里想着应对的对策。对于一彦这种熊孩子,绝对不能用普通的暴力方法。
婚期越来越近,虽然不用禾蓝自己动手,她也准备了很多东西。
还有一个月就是婚宴了,这天晚上,白家的老宅举行了一个宴会,专门宴请大老远从北方各地赶来的大佬世家。白潜给她挑了一件茜色的无带鱼尾裙,银色的宽腰带,正好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下摆臀部曲线收紧,从膝盖上方一点开始像波浪一样一层层绽开,华丽又高雅。
白潜给她梳了个头,把发丝都挽在脑后,只垂下颊边一丝,用一只翡翠镶钻的发卡固定。耳环是两条平行的直线银色细条,只缀着点小碎钻。
白潜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不用紧张,一会儿我让穆棱跟着你,陌生人的搭讪不用理,吃点喝点就好了。”
禾蓝乖顺地点点头,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颊。
“好乖啊,为了奖励你——”白潜把手探进她的衣领里,轻轻地笑,禾蓝推开他,拍了拍绯红的脸,“走了!”
“开个玩笑也这么紧张。”白潜笑了声,挽起她的手出了门。
白家的宅子总是不显山露水,隐藏在翠色的丛林里。夜晚时刻,宅子各处亮起了红色灯笼罩住的光,翠色里才透出绯红的暖色。
白潜在前面应酬,穆棱带她稍微认识了几个名媛,打了几个招呼,禾蓝就到了后院的地方休憩。她天生不喜欢人多,也不擅长和陌生人交流。白潜只是带她出来见见到时候婚宴上会出场人,略微熟悉一下,她也就没有太在意。
“我有点渴。”她对穆棱道。
穆棱说,“我不能离开你两米远。”
禾蓝叹了口气,“我不是小孩子了,没关系的。算了,我自己去找找吧。”
穆棱拦住她,快速地出去了。
禾蓝百无聊赖地站在一棵桃花树下发呆。
这个时节,庭院里还是有很多鲜花盛开,不同品种、不同颜色,灯光下沿着隐蔽古旧的碎石小路渐次绽放,像极了油画中繁丽的胜景,美地静谧、美得让人忘乎所以。
纪明宇被几个北方来的发小灌了会儿酒,脑子就有些不清楚了,一阵阵发晕。好不容易从几人的包围圈里逃出来,眼前的路却越老越陌生。
晚风吹得他身子舒爽,燥热感却褪不去,从脖颈处蔓延到脸上。
一步一个踉跄,眼前的树林渐渐疏松,花丛有秩地沿着三岔口向两边开叉延伸,显露出一个宽敞的广场,铺满了各色的鹅卵石。 中间有个水池,水面上漂浮着蓝白二色的睡莲,有个女子静静地坐在一米宽的大理石水池边,提着裙摆,一只脚浸在了水里,仰着头微微吸着清新的空气。
月光下,她雪白的脖颈上肌肤细腻,白净地看不出一点瑕疵。
纪明宇摇了摇头,被这一刻的美丽冲昏了头脑,脑子里的酒精顿时涌了上来,竟然鬼使神差地走过去。
“谁?”禾蓝听到了碎石子被脚踩过的声音,疑惑地回过头。
看到纪明宇,她分明皱了皱眉,不过,还是有礼貌地问,“请问,你有什么事……唔……”纪明宇封住了她的嘴,用带着酒气的舌头凿开了她的牙关,抓着她的肩膀按在大理石台上。禾蓝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纪明宇酒气冲天,色胆就上来了,脑子也不过,一只手就去撕她的衣服。
禾蓝弓起脚,一个顶膝撞在他的子孙根上。
纪明宇痛苦地弓起身,一个翻身翻进了水池。
禾蓝转身就跑,奈何衣摆太长,差点绊倒。纪明宇虽然喝醉了,到底是个男人,在拐角处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按在粗糙的树干上,一顿胡乱的亲吻。那只手摸进了她的衣襟,禾蓝分外惊恐,慌乱中摸到了他腰间的一把匕首,没有多想,拔出就插-进他的后心。
纪明宇不动了,大张着眼睛倒退了几步,死死地盯着她。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上。暗红的鲜血从他躺着的地方不断渗出,马上就蔓延到她脚边。
禾蓝退了几步,抱住自己的肩膀,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暖和点。她俯下%身,用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
——死了!
禾蓝吓得打了一个寒战,指甲狠狠地掐进掌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身后忽然传来声音,她猝然回头,发现是穆棱,才松了一口气。
穆棱看了看她被撕破的裙边,又看了看地上的纪明宇,蹲□子在他鼻子下一伸,皱了皱眉,“已经死了。”
“那怎么办?”
穆棱想了想,快速地说,“这人是纪家未来的继承人之一,至关重要,纪家不会善罢甘休的。现在不管是什么原因让你动手,不管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意义都不大了,纪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虽然少主肯定会保你,但是,这肯定会给他带来一些困扰,所以,绝对不能承认是你杀了他。”
“可是人已经死了。”
穆棱道,“把尸体处理掉就行。记住,死都不能承认。一会儿纪家的人肯定会出来找他,到时候,你只要说一直和我在一起就好了。”
为今之计,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跟着我,不要乱走。”穆棱扯起纪明宇的手,大力一拉,把他扛到自己肩上,趁着夜色钻进了旁边的树丛里。
禾蓝处理了一下地上的血,连忙跟上她的步子。
穆棱在林中穿行了一会儿,翻过了一道墙,穿过几道月洞门,到了一个荒芜的院子。这里好像常年没人住过,地上的枯叶积了一层又一层。几棵凤凰木已经枯萎,只剩下干枯的枝干,旁边还有一个干涸的水池,只剩下了淤泥,几簇荷花在里面开得旺盛。
穆棱把人丢到地上,直接拔出了背后的武士刀。
“你要干什么?”禾蓝被骇到了。
穆棱瞟了她一眼,“处理尸体。”
这种语气,就像腌制鱼干豆腐一样。禾蓝睁大了眼睛,看着她快速地砍、劈、刻、划,尸体就碎成了一块块,在地上横七竖八地放着。禾蓝差点没吐出来,浓郁的血腥气弄得整个院子里都是。
都到这份儿了,也没别的路可走了。禾蓝在旁边找了找,找到了一个小桶,听穆棱说,“把这些东西埋到那个荷花池里。”
禾蓝捂住胸口,把池子里的淤泥一点一点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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