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暮夕
卡车似乎已经失控,直直冲着禾蓝的方向驰来。
白潜抱起一彦和一涵,想去拉禾蓝,她已经被谢明珂扑到一边。卡车呼啸而过,冲进了园区里的草坪。后面紧闭的车门打开,几个头上套着丝袜的持枪男人一跃而下,对准酒会就是一通扫射,朝着禾蓝和白潜的方向冲来。
人群一瞬间喧嚣起来。
尖叫声、怒骂声不绝于耳。
慌乱的人四处奔逃,园里的果盘碟子砸了一地。
禾蓝被谢明珂拉起来,滚进了一旁的林子里。那些人分明是冲着她和白潜来的,一直紧紧追着,不肯放手。
谢明珂抬枪射击了会儿,把她拉到身后。
子弹嵌进一旁的树干里,打出一个个深洞,弹壳爆破蹦来,甚至擦着她的脸颊而过。禾蓝闭紧了呼吸,接过了谢明珂递过来的枪。
半个小时候,他们退到了丛林深处。
夜晚降临,夏夜的树林里都是蝉鸣声。
谢明珂似乎习惯了在这样的丛林里行走,即使穿着和服,也不能滞涩他的速度。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个山洞,把禾蓝带进去。
禾蓝衣衫破碎,头发凌乱,显得非常狼狈。
谢明珂帮她简单处理了一下手臂上的伤口,两人就各自在山洞里坐下来。这样安静,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夜色寂静,蝉鸣更加喧闹,为黑沉沉的夜晚增添了几分说不出的难言味道。
禾蓝拨弄了一下鞋子的带子,“……谢,你怎么会来国内?”
“……我也不知道,心里有些事情,总是有些放不下。我想,我有时就是这样,明明知道不可能,还是想去看一看。”他自嘲地笑了笑,随手拉了一片洞里岩壁上的藤蔓叶,在手里揉弄拉扯。没有竹叶,他没有办法编织竹蜻蜓。但是,他的手很巧,叶片在光滑的指腹上滑动缠绕,渐渐变成了一朵美丽的玫瑰花。
如果不是绿色的,这简直惟妙惟肖。
他拾起花,在唇上点了点,目光空茫地望着洞外的夜景发呆。
禾蓝不知道怎么和他沟通,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谢明珂就静静地坐在那儿,仿佛空气一般,没什么存在感。良久,他回头看了她一眼,露出一点淡淡的微笑,“我知道你明白我的心意,不过,你根本不用为难。我这辈子都没怎么喜欢过人,都没有什么非得到不可的东西。命运由天定,一切随缘就好。”
他的声音那么平和,禾蓝却觉得莫名有点酸楚。
也许,他生下来那天就注定了背负一身的枷锁,也许,他也曾经抗争过,也许……再过再过也比不过这句“随缘”。他和白潜不同,他对任何事物好像都没有过于执着的热情,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
也许,过惯了那种日子,他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他要追求的是什么。看似风光无限,其实孤寡无依。没有什么在乎,这是最可怕的事情。
他真的是喜欢她吗?
还是她身上那种对生活的热情和温婉亲切感染了他,让她也试着想去触摸一些温暖。或者,他也想试着找一点他在乎、并且可以为之付出的东西。
有时候,他真的很矛盾。
也看不清自己的心。
禾蓝就这么和他平静地坐了一夜。第二天,他们找到了路边的电话亭,被白潜赶来的人接回了白家的主宅。
失而复得,白潜心里悬着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像抱着一件珍宝一样抱着她,把她紧紧拴在怀里。他抱得有些紧,碰到了她的伤口,怀里嘤咛了几声。
白潜忙放开她,“你受伤了?”
禾蓝对他露出一个笑容,“没事,被弹壳刮伤了,小事而已。”
“什么小事。”白潜的脸色分外严肃,连忙打了内线,叫来了家庭医生给她诊治。禾蓝想抗议,被他一把按在床上,还拉来了被子紧紧裹住,包成了一个大肉粽。禾蓝哭笑不得,“你啊……”
白潜刮了刮她的鼻子,像哄小动物一样,“乖,一会儿就好。就让医生给你看看,又不会很疼,一彦和一涵都不怕呢。”
“谁怕了?对了,一涵和一彦怎么样了?”
“没事,那两个小鬼可机灵着呢。”
“那我就放心了……”
……
谢明珂不想再听下去了,慢慢走了出去。
古老的长廊静谧而安详,只有院子里落花拂地的声音。谢明珂在地上缓缓地走,手里额前的碎发被风扬起,微微遮起了光洁的额头。
在长廊的拐角处绕了个圈,就到了尽头。走下台阶,在一条鹅卵石铺就的石径小路上走了几步,眼前渐渐开阔起来,路旁的花仿佛夹道欢迎,色彩越来越丰富,迎风而舞。几片淡粉色的花瓣沾到了他啊肩上,他信手捏了一片,忽然听到前面有大喝的声音。
他停下步子听了听,似乎是个年轻女子。
拨开一片花丛,眼前出现了一个院子。院子里种满了红色的牡丹,几个女仆手里拿着篮子,正努力地摘着花。
“你们快点,一个个磨磨蹭蹭地干什么?真是一帮无用的饭桶!”少女娇斥的声音,比刚才远远听着更加清晰。
伴随着这声呵斥,有个穿着白色百褶裙的女孩从右边台阶上缓缓步下,提着裙摆,露出一双漂亮的的玉足,只穿了双透明的凉鞋。这双脚非常晶莹剔透,而且小巧,就像童话里描述的那样。
那个女孩的脾气却不怎么好,插着腰对一帮子女仆说道,“赶紧的,再宽限你们几分钟,要是没把这些花全都拔光,小心我剥了你们的皮!”
“是是是。”几个女仆好像都很怕她,卯足了劲使劲地摘着。
谢明珂看了会儿,似乎觉得无趣,转身就要离开。
“嘎吱”一声,脚下被风吹过来的断枝被他踩了一下,发出了响声。远处的女孩耳力极好,大声道,“谁在那里?快出来!”
没有人应声。
那女孩的脾气非常暴躁,恶狠狠地说,“再不出来我就进去,等我自己找到了你个听墙角的王八蛋,仔细你的皮。”
谢明珂还是走了出来,冷淡地看着她,语气也很敷衍,“小姐,我只是路过。”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女孩子警惕地看着他,绕着他走了几步,像警察盘问小偷一样,“哪来的?还穿着和服,看你汉语说得挺溜的,难不成还是个东洋鬼子?是东洋鬼子你学什么汉语?不是东洋鬼子你穿什么鬼子衣服?真是莫名其妙,脑子有洞啊!”
谢明珂,“……”
“你看着我干什么,我问你话呢?”少女走上前,纤细漂亮的手指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胸口,“快说,你滴哪儿来的?别给我眼睛乱瞟,快回答我!”
谢明珂不知道要说什么。
“说话啊,愣着干什么?”女孩鄙夷地瞪了他一眼,恶毒地勾唇笑了笑,“难不成还是个哑巴?”
多说无益,谢明珂决定不再和她周旋,转身就走。
见他无视自己,女孩怒了,一把扯住他的衣袖,“真是哑巴啊?没回答我的问题就想走?”
“……我没什么要说的,这位小姐,你简直不可理喻。”
“什么,我不可理喻?你说谁不可理喻呢?简直是莫名其妙!”
谢明珂要走,但是衣角被她死死拉着,两人大眼瞪小眼。过了会儿,女孩子的脸上露出那么一点清浅的笑容,“长得倒还不错,你该不是一早就喜欢我,所以才特地地来这一出吧?你们这儿的人不会都这么直接吧?我几天前才从北方来,哥和嫂子就逼着我找男人,然后我就说啊……”
谢明珂第一次有种吃瘪的感觉。眼前这个女孩,根本就是个话痨,一打开话匣子,就像滔滔江水一样连绵不绝,根本止也止不住。
他想走,可她就是死死拉着他,让他没有办法。最后,她只好撕了她裙边的一条花边。
女孩尖叫起来,抱着胸前,“你要干什么?”
谢明珂把她的双手反扣,绑了起来,直接吊到了树上。
这么一来,耳根子终于清静了,他朝着来时的小路缓缓离开。女孩在树上拼命大喊,“你疯了,快放我下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白秋姜!你知道我哥是谁吗?他是白东临,我哥是北方的白东临,是被白家的家主专门请来做客的!连白潜都要敬他三分!臭小子,你敢这么对我?你别走,快放我下来!你敢走,小心我让我哥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后面的话,谢明珂已经听不到了。重新步入花丛,耳边终于清静了。至于后面那个聒噪的声音,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但是他没有想到,这次,他真的惹了一个大麻烦。
那个女孩,以后是块甩也甩不掉的牛皮糖。
作者有话要说:顶锅盖,例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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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之隐 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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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的会议,最近开得比较频繁。但是,从未有一次像现在这么肃穆。
叶华浓的脸色,也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难看。
桌面上摊着两本账本,记载了刘长老和赵长老贪污私吞的全部证据。白潜这几天隐而不发,原来就是为了斩断她的左膀右臂。叶华浓冷这张脸,心里也有些发虚。
刘长老和赵长老像条死狗一样趴在桌上,被从侧门进来的保镖拖了出去。
叶华浓还在勉力支撑,维持着她白家老妇人的尊严。
白潜挥退了在场的人,室内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叶华浓静静地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白潜从后面走近她,在他耳边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就算再讨厌我,也不该在我的结婚典礼上捣乱吧?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随你怎么样。”
“我为什么要杀你剐你?”白潜的声音听来有些不可思议,“你当年害得她走投无路,郁郁而终,你觉得你能死得那么快活吗?”
叶华浓终于有些动容,“你……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你怎么对她的,我现在也一点一点还给你。”白潜拍了拍手,侧门里走出几个黑衣保镖,把她抬起来按在桌面上。
“白潜,你要干什么?”叶华浓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白潜没有应她,拉开旁边的位子坐下来。
侧门又被推开,穆棱端着一个黑色的圆盘进来,盘里放置着一直针管,还有一小管药剂,晃动着透明的液体。她面无表情地到了叶华浓面前,拿起针管插-进药剂里,就开始抽取里面的药。
叶华浓仿佛知道了什么,惊恐地看着白潜,“你疯了,你不能不这么对我?你……唔……”
保镖捂住了她的嘴,任由她不断挣扎,四肢却被死死按住,就像砧板上的肉一样不能动弹。
穆棱给她上了皮筋,把青筋勒出来,针管刺进了她的静脉里,药剂全部推了进去。
叶华浓双眼无神,眼睛紧紧地盯着天花板,四肢开始痉挛。过了好久,才平复过来。她的胸口还在起伏,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眼神没什么焦距。
“你当年给她的量,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我不会杀你,也不会给你药,你要是想要,就自己去外面找。”白潜在穆棱耳边低语了几句,穆棱应下,指挥着几个保镖把人丢了出去。
新婚的一天,解决了长久一来恨之入骨的一个人,白潜的脚步落在廊上都是轻的。
院子里还是静悄悄的,花圃里的夜合花也争相开放,吐出醉人的芬芳。白潜打开古老的雕花木门,跨过门槛。这一刻,心却跳地像小鹿乱撞一样。
他像一个初恋的毛头小子,揭开屋内一层一层的纱幔,寻找他的新娘,他年少时就一直思慕的女孩。
他没有告诉过禾蓝,除了爱以外,他对她,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依赖。他叫她“姐”,年少的心灵就有一种皈依,不管他如何乖张,如何无所顾忌,她始终是她的软肋。
拨开了最后一层纱幔。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
空荡荡的高脚床上,居然没有人,只有层层棉被和一层鲜红的丝绸。他正惊异,一个温软的身体贴在了他的后背,柔软的双手环住他。
白潜松了一口气,“你在吓我?”
“哪有?我去换了身衣服。”禾蓝的笑声有些小得逞,还有些小小的紧张。
“你换了什么?”白潜真被她勾起了好奇心。
禾蓝笑得有点羞涩,任由他慢慢转过身子。
昏暗的灯光里,她一身雪白肌肤,没有一丝瑕疵,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鲜红的肚兜,露出姣好的香肩和后背,还有白花花的大腿。腿根处幽黑的森林若隐若现,白潜只看了一眼,就差点流下鼻血,一把把她揽到怀里。
他在她挽起的头发上拨了几下,拔下了束发的银簪,一头柔滑的秀发披肩而下,被他的修长的手指穿过。
捏了几丝头发置于鼻下,陶醉地深呼吸,“好香啊。”他顺着她的胸口慢慢闻上去,禾蓝面色绯红,有些忸怩地逃开,“不要这样了,一涵和一彦还在隔壁。”
她指了指室内掩上的小槅门——一彦和一涵睡在那里。
白潜咬着她的耳垂,含在唇齿间舔了舔,“没关系,那两个小鬼那么贪睡,没事的。”
禾蓝还想再说什么,被他猛地抱起,扔到了床榻上。他压在她身上,捉起她的手,不让她动弹。禾蓝嗔道,“你要干什么?”
“这种情况,你还问我要干什么?”白潜把手伸进肚兜下面,滑进了她光滑的腿根处,笑了一下,“没穿底裤?还真是……”
禾蓝脸颊通红地狡辩,“别胡说了。”
白潜捏住肚兜上凸起的两个小点,指尖转着揉弄着,笑得有些邪恶,“是吗?那下面怎么那么多水儿?”另一只捏着两片小花&瓣,耳边已经发出津津水流的声音。
禾蓝勾住他的脖子,“别这样了,要做就做吧,别把一彦和一涵吵醒了。”
白潜笑得暧昧,“吵醒了又怎么样?提前教育一下。”
“这是一个父亲该说的话吗?”禾蓝气得拧住他的耳朵,白潜连忙告饶,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今天我们换个姿势。我让你在上面,怎么样?”
这么放浪形骸的姿势,禾蓝还没有试过,心里也不怎么适应,“不要了,还是换过来吧。”
“我要是不想换过来呢。”
“你——”
“快点,宝贝,我都胀死了。”白潜喘着粗气催促她。禾蓝红着脸,扒下了她的裤子,双手抚了下那直直跳起的阳*w,恻然一笑,含住了那顶端,用香滑的舌尖挑逗着他。白潜身子一震,喉中发出低喘和闷哼声。
她的舌技进步了很多,一下一下舔着他那个地方。抬头的时候,可以看见乌黑的头发垂下,遮住了一边肩膀,另一边露出颈侧细腻优美的线条。仿佛感受到他的视线,禾蓝一边含着,一边低头看他一眼。
他那东西很大,她只能努力含着,小巧的嘴巴被撑地滚圆,眼睛也随之睁大,有时疑惑地看着她。
看到她这种表情,白潜心里的亢奋无与伦比,刹那间到达了顶峰,在她的嘴里喷涌而出。
灼热地像岩浆一样的液体,她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趴在他的胸膛上舔着他宽阔的胸膛,轻轻吮吸、含住那颗小红点。
白潜再也受不了,把她狠狠压在下面,按住了手。
他掰开了她两片臀¥瓣,巨大的肉#棒就挤进了她的双腿间。他扯了枕头,垫在她的小腹下,抬高她的臀部就从后面一贯而入,直捣黄龙。
每一次插¥入都尽根没入,有技巧地旋转。
“真紧,不管干多少次都那么紧。”他抬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她吃痛了,里面的褶皱更紧地缩住,把他直接锁住,甚至让他动弹不得。
“还真是名器呢,你说是不是,宝贝儿?”他一边努力地挺动,一边摸着她的脸颊,把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挤进她的嘴里。
禾蓝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她快要到顶端了,把侧脸贴在床上,白潜按着她贴在床上的双手,食指从后插入她的指尖。
禾蓝娇喘着,呼吸也节节攀升,白潜抱着她,正准备进行最后的一步,一个好奇的声音从床下传来,“粑粑麻麻,你们在干什么?”
——是一涵。
白潜被这么一吓,直接影响了水平发挥,一泻千里。
禾蓝连忙扯了被子遮住他们的身体。
两颗小脑袋从床下伸出,四只肥短的小手撑在床沿上,还有两双好奇的大眼睛。
一涵不解地看着他们,见他们不回答,又回头去问一彦,“哥哥,粑粑麻麻在干什么?”
“你不会看吗?”一彦敷衍地翻了个白衣。
一涵眨眨眼,“粑粑在欺负麻麻?不然的话,为什么麻麻叫地那么惨?粑粑好过分。”
一彦挖了挖鼻子,“笨蛋,这叫生孩子!”
“生孩子?”一涵不解。 一彦打了个哈欠,继续给她普及知识,“穆棱告诉我的,他们这样上下压在一起,就叫生孩子。他们上上下下、起起伏伏,不断地做。”
一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我们会有弟弟妹妹吗?弟弟妹妹是怎么出来的?”
一彦似乎被问住了,有些恼羞成怒地对她吼道,“你傻呀,不会自己动脑子?什么都问我,以后你要怎么办?人头猪脑!”
一涵委屈地扁扁嘴,眼角渐渐湿润了。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
一彦还想再教训一下她,白潜已经爆发了,操起枕头就向他砸来,“你给我滚出去!”
一彦身手敏捷,就地一个打滚就避了过去,直接破门而逃。白潜不顾禾蓝的劝阻,披了件睡衣就冲了出去,在廊下对穆棱大声道,“准备家法——”
这个新婚之夜,注定鸡飞狗跳。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文还有一两章完结,下个礼拜再补几个番外就算正式结束了。新坑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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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之隐 第67章番外·蓝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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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口头上,禾蓝就被他压得反驳不了了,更别说身体上了。他用手指在她的甬道里掏摸,虽然足够润滑,她还是有点疼。等她略微适应的时候,他又加进了一根,禾蓝皱眉摇着头,不断哀求他。
“求我也没用,不如乖乖配合。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想干你。女人的这里应该是很有弹性的,不可能进不去。今天我一定要进去,不管你求我什么,都没用。”
虽然这么说,他也没有不管不顾把手指都插.j去,只是在外围轻轻磨动、扩张。
下面慢慢变得瘙痒,需要更大更粗的东西填进去——这个可怕的念头让禾蓝的身体颤抖地更厉害。
白潜是个很会看准时机的人,在她最空虚的时候,他抽出了手指,两根一起含入嘴里,“好甜,好好吃,姐,你要吃吗?”
禾蓝已经没有力气了,脸上有些痛苦,头发也湿了,通红着双眼看他。
“忍得很难受吗?”双手撑在她的脸颊两侧,白潜 欣赏着她的局促和隐忍,“求我啊,求我,我就喂你的小嘴儿吃棒棒糖。”
真的很难受,但是,那样的事情,怎可能开口。她应该反抗的,而不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禾蓝的神情有些恍惚。
她的脸皮薄,不开口,白潜也没有办法。他已经涨得很难受了,剥开裤子,一根粗大的肉~邦就拍打在她的大腿内侧,那是个很硬很热又有着柔软包~皮的东西。他像只怪物一样,碰着她就不断膨胀,原本尺寸就很可怕了,禾蓝根本不敢去看。
白潜扶着棒身,把龟~t在她的腿根处移动,试图找到入口。但是,她真的地小地不可思议,不管他怎么顶,怎么弄,连个头都进不去。
禾蓝很疼,那点旖旎的念头终于去了些,恢复了一点理智,使劲推搡着他,“不要进去!阿潜,你放过我吧!”
“你在说笑吗?”他停下了动作,强势地吻住她,就在她愣神的空当,终于成功地找到了入口,一个挺身插~jin了三分之一。
禾蓝疼得额头都冒出了虚汗,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扑簌簌地滚下来。
“对不起,弄疼你了。”他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面颊,慢慢地抽身出去。那根火热的东西撑开了里面的层层嫩肉,那种感觉……酥酥麻麻,整个下半身都仿佛在燃烧。禾蓝已经不知道是痛还是舒服,还是麻木了。
当她以为他要出去的时候,他用力一顶,直接进了一半,顶破了那层膜。
撕裂般的疼痛……禾蓝只觉得自己被一把刀从中间劈成了两半,像耶稣一样被钉死在了绞刑架上,有温热的血从身体里不断流出来,在大腿间蔓延。
他真的插/jin去了……
禾蓝脑子已经不能活动了,只有自己弟弟的肉.b在阴~d里抽~c搅动的邪恶感,疼痛伴随着快感,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每一寸被他摩擦过的地方传来,快感还伴随着耻辱。
白潜架起了她的双腿,并拢在一起,单手固定,加快了抽动的速度,狠狠操.nong了一阵子,她里面越来越湿,血水混合着粘稠的滑液,把他的棒子浸透地更加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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