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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猛二哥
谢公子强横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你若不让我亲,我便去找别的女人。”
陆行焉看着他,但笑不语。
这个女人,她将他看透了。
陆行焉有病在身,谢公子头一回熬药伺候她。她喝罢药,道:“真是苦涩。”
谢公子道:“既然苦,你怎么还笑呢?”
陆行焉道:“不瞒你说,这是第一次有人照顾我。”
“是么?我怎听说,你以前在奈何府地位非凡,只差一步便要做宗主夫人了。”
“不要听槿娘乱说。”陆行焉否认。
“是么?陆行焉,你不诚实。”谢公子盯住陆行焉的眼睛,当他全神贯注地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便会产生强大的压迫性。
陆行焉道:“我若如实跟你说了,你会看不起我。”
“自从萧永死后,萧槿对我处处为难,我亦看透许多事,若不想像萧永那样死去,只能依附他人。我替宗主练功,近水楼台,我清楚他的喜好,想要引诱他,并非难事。我从无害人之心...只是想过的好一些而已。谢郎...我是个坏女人吧。”
“嗯,不曾想你是这样有心计的女人。”谢公子话罢,抱起陆行焉走向内室,“你如何勾引他的?今天一一展示给我看。”
陆行焉道:“非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谢公子将自己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刻意挑逗。
陆行焉的耳根立马透红。
谢公子下腹涌起热流,他笑着说:“这续命的千年人参,不料还有春药的作用。”
陆行焉抵住他要凑近的胸膛:“你不可一次用尽所有力...”
谢公子将身下的硬杵朝她抵近些许:“怕我没了这玩意儿,不能让你快活吗?”
陆行焉被他说中了心思,也不否认。
她温顺地冲谢公子笑了笑。
她这辈子所有的快活,都是谢郎给的。
谢公子倒是默默接了她的建议,他此番有意克制,只为以后的快活储蓄些力量。
他也想要快活。
但是,他也积了很久,要控制住,并不是那么容易。
一次罢了,他食髓知味,分开陆行焉颤抖的腿根欲再入进去。陆行焉不想与他荒唐,起身要走,被他从身子后禁锢住,独属于男人的侵略性的吻密密严严落在她洁白的背部,他那一根物体缓缓沉入。
陆行焉拍打他的手背:“说好只一次的。”
他的手掐握在她乳上,白腻的肉从他指缝里溢出来。
陆行焉这时仍记挂他的身体,便道:“你不要动,我来。”
谢公子怀疑:“你会吗?”
她突然将他压到,阳物随着他的动作,在她体内契合地旋动。
陆行焉双膝分开跪卧在他身上,下身紧紧锁住他。
她雪白的双乳随着动作在他面前不断跃动,谢公子摸上去,风干后的汗水在她皮肤上留下凉薄。
被人心养过的身体,才有她这样几乎透明的肤色。
陆行焉不大会主动,只怕自己动作露骨,她不敢大幅度地动。谢公子忽然抓住她的双臀,将她狠狠往下摁。
陆行焉的身体不受抑制地向后仰去,弯成一道极漂亮的弧线,她黑色的长发垂落在旁,将她的身体半遮半掩。
谢公子坐立起来,穿过她腋下攀住她的肩,他往上挺,便把她往自己身体的方向下按。
“谢郎。”她抱住他干瘦的背,咬住他耳朵,用鼻音无力地说:“我只为你一个人主动过。”
事后二人躺在炉边,闻着香火清淡的味道,听着窗外鼎沸的人声。
谢公子问:“同我一起快活吗?”
陆行焉但笑不语。
“怎么把你给疼傻了?”
陆行焉道:“原来你也不是善人,我这才觉得,与你匹配了些。”
谢公子一怔。
他转身压在陆行焉身上,虽说他病来清瘦,可却是男人,他的骨是沉甸甸的,压得陆行焉喘不过气。
他不讲理地问:“我比之其他人,如何?”
陆行焉从未将他和别人比过,别的人怎么能和谢公子比呢??她说:“我从未想过。”
“那你现在比一比,若是不与我说实话,我便一直压着你。”
陆行焉用了内力,将他一把推开。
谢公子道:“你就会用蛮力欺负我。”
陆行焉坐起身来,被子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一段香肩似玉。
“你不介意么?”
“除非比我厉害,要不然有何可介意?”
“其实我不记得呢。”她陷入回想中,“那时候心里又藏着别的事,每次只怕漏了底,哪能有快活?”
“这事你明明只用躺着不动,何故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他想陆行焉或许是曾经年少贞烈,不晓变通。
陆行焉却说:“若不是不可得的,怎会令人挂念呢?不论是温顺,还是忤逆,都只为谋生罢了。”
“所以你是欲擒故纵。”
“其实宗主也是个可怜人,他自小练那些邪门歪道的东西,虽身居高位,人们怕他,恨他,却无人真心待他。”
谢公子听罢, 冷漠又轻浮的笑了声。
“难怪你让他念念不忘,原来你这么懂他。”
陆行焉见谢公子脸色难堪,便不愿再谈这话题了。
她主动地将身体像谢公子的方向倾斜,想到以前听张风清说过一句话,便对谢公子道:“谢郎,你可听过这样一句话,说两人若是相处的久了,便会越来越像对方。以后,我会不会越来越像你?”
“为何不是两个相像的人,才会被彼此吸引?”
“你哪里像我了...”
谢公子若有她一半地勤快,或是有自己的城府,能为自己谋划,便不会沦落这地步了。
“也是,你这等姿容,不过平平尔尔,怎能与我的无双姿容相提并论?”
陆行焉含着笑意的双目,如一湖明镜似的泉水。
谢公子的孤傲,谢公子的天真,谢公子的执着,都映在了她的眼中。
他好像从此就活在了她眼中。
他内心里有一股冲动,想问陆行焉可会永远如此容他忍他?
可是,他又担忧,这话若是明说了出来,陆行焉还会这般容他、忍他么?





乱山 故人来·裂痕
刚消受完骆城主的千年人参,陆行焉便打算离开此地。
谢公子临行前去城主府里与骆城主告别。
陆行焉不想见槿娘,也不想谢公子去见骆城主。
谢公子毒哑了槿娘,诚然是为她报仇,但骆城主,他作为槿娘的主人,放任别人欺负槿娘,显然不是什么好人。
她私心不想谢公子与这样的人来往,但江湖相逢,有来有往,谢公子于情于理也应去和骆城主告别。
她便同谢公子说,自己不去了,叫他一个人去。
她这样说,在谢公子的意料之中,又在他的情理之外。
固有失望,谢公子倒还是好好出门,吊儿郎当地跟陆行焉告了个别。
他出门走了两步,又折回来:“陆行焉, 你就放心我一个人出去吗?”
陆行焉抬头看着谢公子...他可比自己还要高出许多来。
他刚服完人参不久,气神都被吊了起来,眉梢眼角都是意气风发。
并不是个令人担忧的模样。
陆行焉道:“你若不不放心,便不要去了。”
她才不愿意谢公子去见骆城主呢,却又怕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会让谢公子觉得她自私。
她道:“今日你放心同骆城主告别,我们明日就出发去找夏易水。你该出门了,不要让人家等你。”
谢公子还想和陆行焉亲热,被她推开。
他有些懵,陆行焉这几日不知是不是养病养坏了性情,近来总是欠了几分温和。
目送着谢公子的轿子离去,陆行焉才放心出门。
她与赵行风约在闹市碰面,却不见赵行风。她正担忧赵行风遇到危险时,一个才到她腰部高的女童走过来,递给她一张纸条。
纸条上是赵行风的字迹没错。
她的师兄赵行风写得一手无人比拟的字——就连宗主都忍不住劝他不要在外人面前写字。
陆行焉勉强认出了赵行风写的地点,她带着疑虑寻去。
会面的地点在闹市取静处。
陆行焉见宅院里没有守卫,一路沿着小径通行,竹林深处,只见一人对影成双,坐在石椅上似一栋雕像。
一张银质面具虽然模糊了他的面目,却能从低沉的声音里猜出些许他的样貌来。
“你来晚了。”
陆行焉不由得背脊发凉,她袖中的双手攥紧,深吸了口气。
赵行风骗了她。
可宗主是赵行风的主人,赵行风为了宗主骗她,无可厚非。
陆行焉道:“宗主有话尽快说,我得早些回去,否则谢公子会起疑心。”
宗主面具之下的目光轻飘飘看了她一眼。
“宣阳城内谢侯的人不敢插手,离开宣阳城未必如此,这一路便让你师兄陪在你二人身边吧。”
陆行焉见到骆城主,又见到他身边的槿娘,便清楚了宣阳城如今已落入奈何府手中。
奈何府要利用谢公子除掉谢侯,他们不会让谢公子有任何的危险。
宗主提此“建议”,陆行焉格外反感。
“谢郎不喜外人,跟在他身边,师兄与他都不自在。我会医好谢郎的病,不牢贵府挂念。”
宗主见她如此称呼谢公子,又如此在意谢公子,不禁有片刻的恍惚。
他下巴微微绷紧,明明只是细微的动作,陆行焉都看在眼底里。
“不必急着拒绝。你师兄通晓医术,或许能帮到你。反倒是你,不管不问地将千年人参喂给谢公子,以为那是吊命的东西?不过是透支他的体力,待效用过后,蛊毒会扩地更快。”
陆行焉咬住下唇,她这些小动作,也尽入宗主眼中。
她从来似一块没有温度的,坚硬的寒冰。
而谢公子是唯一的裂痕。
这道裂痕是如此刺眼。
“金银窝里出生的贵公子,当你是个玩意儿罢了。你若没这一身武功,他岂会把你放在眼里?叫你师兄陪着,多个心眼,别给人算计了,回关山后关起门偷着落泪。”
陆行焉听到这话,心里有了底。
宗主和她之间,从不谈论多余的事。
一直以来,都只谈论武功心法,或是叫她去杀人,就算他有欲望时,也只是例行公事地在她身上发泄。
“即便谢郎骗我,利用我,可他亦曾让我愉悦过。即便是饮鸩止渴,我也甘之如饴。”
若说谢公子是陆行焉的那道裂痕。
那陆行焉便是宗主的裂痕。
她道:“让师兄明日在城门口等我,我会说服谢郎的。”
谢公子在她心中还是更为重要。
陆行焉其实急着要走。
她要在谢公子之前回去,否则,如何向他交代?
宗主从石凳上起身,逼近陆行焉身前。
他练了太多的邪功,周身都是浑浊的气息。
陆行焉和他练同样的武功,她总是担忧自己也有一样的气息。
她对他的不喜欢,对他的厌恶,已经成为一种本能。
“你能医好谢公子,背叛师门之事便既往不咎。”
他的声音压下来,如一座无形的高山。
“我要保护谢郎,是我之事,与奈何府并无关系。宗主不必看在谢郎的面子上留陆行焉,也不必因谢郎就要杀陆行焉。”
她转身而去,宗主看着她的背影,只有一个念头。
她长高了。
陆行焉离开奈何宫的时候,还未脱稚气,身形也不似如今修长。
奈何宫最得意的杀手,今已成为最娇美的女人。
谢公子刚回到住所,便问道一股浓浓的糊味。
陆行焉扔在火盆里的衣物还未烧干,谢公子认出那是她今日穿过的衣服。
“你烧衣服做什么?”
陆行焉怕自己身上染了别人的味道,被狗鼻子谢公子闻出来。
“被树枝勾破了,留也不是,扔也不是,既然带不走,不如烧了。”
谢公子并未多想,他回屋还未坐下,陆行焉忽然抱住他:“拾行李,我们今晚就离开好不好?今夜满月,可以边行路边赏月。”
就算谢公子同意师兄和他们一起,陆行焉也不愿师兄打扰他们。
谢公子想了想那画面,倒是诗情画意。
陆行焉温温柔柔笑着说:“我从没见过满月呢。我第一次看满月,想和你在一处。”
他不知这女人骗人时最动情,竟受她蛊惑,轻易答应了。
陆行焉却没料到,仍被赵行风给拦截住了。
陆行焉不愿谢公子知道自己今日见了什么人,她要抢在赵行风之前开口。
她若质问赵行风为何在此,赵行风肯定会说出她今日与宗主会面之事。
她只能说是自己请赵行风来的。
“我师兄通晓医术,有他路上照应,我会很省心的。”
赵行风和谢公子对视一眼,都有疑虑。
谢公子道:“你为何不与我商量?”
陆行焉面不改色:“我怕你不答应。”
赵行风也不算是外人,谢公子虽不情愿和第三个人一起走,可既然陆行焉有此安排,也是为他着想。
更重要是,路上多一个人同行,便有人驾车,有人守夜,这些事再也不必陆行焉做。
“我怎会不答应呢,万事有赵兄去做,你便能多出时间陪在我身边。”
赵行风听赵公子如此称呼他,赶忙说道:“谢公子喊我名字即可,不必如此称我。”
陆行焉见谢公子没有说什么,便也没有说什么。
可她一路上还是在想怎么甩掉师兄。
可谢公子,从不是个像她这么别扭的人。
他在关山可以和关山的人相处,在宣阳城可以和宣阳城主打交道,自然也能和赵行风打交道。
奈何府里出来的,都是低贱惯了的。
平时宗主就是天,是神,宗主让他做猪狗,他不敢做牛羊。
谢公子理应是宗主那样身份地位的人——眼下谢公子要他陪喝酒,赵行风也不知是喝还是不喝。
陆行焉抱著拾来的树枝,扔进火堆里去。
赵行风站起来说:“师妹,我来就好。”
陆行焉道:“你陪谢郎喝酒吧。”
若是能喝倒赵行风,将他扔在野外也不错。
谢公子道:“你不必管她,她就喜欢干这些男人干的活,酒量又浅,你来了,我倒是有个伴。”
赵行风端着酒杯,木木讷讷一阵。
“我师妹不是酒量浅,她不能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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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山 明镜刀·质疑
某年佳节,奈何府办宴,宗主屈尊降贵,以酒犒劳他们。
陆行焉沾了酒,险小死了过去。
往后宗主叫她喝酒,她宁愿忤逆,也不肯说是自己身体的缘故。
赵行风不知可否将这些事说给谢公子,他使眼色给陆行焉,请示她的意思。
陆行焉道:“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沾多了酒就难以呼吸,差些死过去。”
谢公子听她这么一说,仿佛杯中酒是什么毒物。
重金买的佳酿,被他泼到一旁的泥土里。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何故藏着掖着,不跟我说?”
陆行焉只是和睦地笑了笑,并不反驳他的话。
不论是宗主,还是谢公子,对他们来说,陆行焉的身体应是刀枪不入的。她若有了软肋,就如他们的铠甲破开了一个漏洞。
陆行焉瞥了眼被酒浸湿的土,声音颇是严厉:“花银子买的酒,你若不喝便送回去,不要这样浪。”
陆行焉不能陪他痛饮,谢公子就再也没心思喝了。
他把酒囊递给赵行风怀里:“便宜你了。”
赵行风不知接还是不接。
他到底是没有见过谢公子这等人。
江湖上的人,不论真实为人如何,嘴上的原则都是一套套的。
谢公子,所有的原则在他这里都不作数。
他做事识人,全凭喜好。对陆行焉友善的人,他也会对其友善,伤害陆行焉的人,他就对其狠厉。
赵行风颤颤巍巍喝了谢公子递过来的酒,一滴不剩,他刚一起身,就倒头醉了过去。
陆行焉嘴上埋怨说:“师兄这么高大的人被你喝倒,谁扶他去休息呢。”
谢公子只管犯事,概不负责。
“他是你师兄,自然你送他去休息。”
陆行焉心中却想,这下便能丢下师兄了。
赵行风是彻底不省人事,陆行焉只能让他的胳膊搭着自己的背,承起他的重量。
她没真的将赵行风当过异性,在谢公子眼里却不是。
他倏地起身,走过去将赵行风扛到自己身上。
赵行风是习武之人,骨量比寻常男子重,谢公子却是个带病在身的文弱书生,他被赵行风压弯腰,陆行焉道:“不如让师兄在马车里休息吧,你我二人是无法搬他上楼的。”
就算将他搬进了厢房里,自己半夜还得把他搬下来。
谢公子立马转头,扛着赵行风去马车的方向。
他体内还剩些力,今夜再不用就要浪了。
陆行焉的打算是等谢公子睡了,她就架车将赵行风扔去山另一头。
谢公子沐浴罢,一室热气,他赤裸的身上只披一件白色的袍子,玉石般的胸膛上渗着汗珠。
男色当前,陆行焉却想,不知道将陆行风扔到一个山头外,是不是太近了些。也许扔两个山头开外,他才不会追上来。
“明日仍是山路,今夜得休息好。”
她点上催眠的熏香,谢公子闻了闻,皱起眉头:“这味道并不好。”
他随即吹灭熏香。
等往后赵行风跟他们住一起,陆行焉肯定不会同他亲近。陆行焉想重新换一支香点燃,她在包裹里寻香,忽然被人从背后抱起。
谢公子抱着她转了一圈,二人双双跌入榻上。
两句身体紧贴着,谢公子呼吸急促,如今身体到底不如从前,抱她几步都会喘息。
他喘出的气息正好就喷在陆行焉耳朵上,此为她最敏感之处,她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谢公子趁势亲吻她,将她衣衫解下。
“还有一点,莫要浪了。”
他淫言浪语,却说得坦荡,更如一剂春药,陆行焉意乱情迷,还哪记着要送走赵行风呢。
酒和谢公子,便是她全部的软肋。
谢公子体内余存的半点力竟耗到了天亮,直到门外传来赵行风懵懵懂懂的呼唤:“谢公子!师妹!该出发了!”
陆行焉推开他:“快穿上衣服。”
谢公子不情愿地穿好衣服,“这赵行风起得还真是早。”
谢公子不紧不慢地穿衣,仿佛是一道道复杂又优雅的工序,就连腰间环佩的顺序都有讲究的。
这是他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矜贵。
陆行焉又想到自己的出身。
如宗主说的,泥潭里爬出来的贱命,能活着就已经是上天恩赐。
她是命低之人,有她的自卑,也有她的自私。
她每每想到这天下无双的公子在她身上失控,发疯,心中便得意起来。
疑神疑鬼是女人的天性,陆行焉也不外如是。
赵行风仍被锁在门外,谢公子要去给他开门,陆行焉却挡在门口。
“谢郎,如果我只是个没有半点武功的普普通通的女人,你还会让我陪着你吗?”
若是那样,也不会有他们的相遇了。
谢公子眉头拧一拧,“你若想废掉自己这身武功,好歹得等我像个正常男人那样强壮了。否则你我二人皆手无缚鸡之力,岂不任人宰割了?”
陆行焉松了口气,是她不对,差些听信了宗主的离间怀疑谢公子。
谢公子反应过来陆行焉的言外之意。
他登时无言——若说没有利用她的心思,倒是太假了些。
可是,她还是不全然地信他吗?他因陆行焉对自己有疑心而生闷气,原来在她心中,自己的爱是这般不纯粹。
他负手于身后,反问她:
“陆行焉,你可想过自己为何爱上了我?”
陆行焉是从没想过这个问题的,因此,她的反应先是几分呆滞。
谢公子见她先质疑自己对她的心意,又对自己的问题迟疑,他心头升出十分严重的不悦,便动作粗鲁地开了门走了出去,赵行风撞上谢公子一张冷冰冰的脸,不由向后退了几步。
路上赵行风问陆行焉:“你同谢公子吵架了?”
陆行焉道:“很明显么?”
“谢公子的喜怒哀乐长在你的身上,怎么不明显?”
“师兄都看得出来,看来是很明显的。”
陆行焉侧头看着师兄——亦是相貌堂堂,对她多加呵护,为何她并没有爱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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