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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苏他
粟和笑了下:“我跟一个你认识的人来的。”
温火敷衍地问:“是吗?”
粟和挪了下脚,他半扇身子被灯光照射到,黑色、微卷还及肩的头发给他人添了几分忧郁,白到发光的皮肤跟沉诚有些像,但比沉诚嫩,毕竟二十多岁,很有那么点日系美男的感觉。
温火再见他跟之前感受不同了,但觉得他人漂亮的想法没变过。
男人漂亮太容易让人印象深刻了,尤其是其他方面并不突出的,漂亮这一点就会特别突出。
像沉诚这种其他方面特别突出的,那除非是被他近距离盯着看,否则温火都不会想起他也是个可以靠脸和身材吃饭的男人。
粟和走到她跟前,把沾到她头发上的纸屑拿下来:“我会在中国待很久,我可以常找你吗?”
温火回神,还没来得及想沉诚怎么出现在她脑海里,沉诚走到了她跟前。
粟和在国外长大,不怎么看重男女之防,见温火不说话还刮她鼻子,就像过去一样,然后他就被一股未知的力量从后扯开了。
温火看着沉诚把粟和从她面前拽走,脑袋里全是:这老男人跟踪她?
粟和扭头看到一张不悦的脸,皱起眉:“你是谁?”
沉诚没搭理他,拉着温火的胳膊往外走。
粟和立刻拉住她另一只手。
温火是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被两个男人在厕所门口抢,说实话,没有电视剧里说的那样虚荣心爆棚,她就觉得尴尬,还有一点丢人现眼。
两相僵持不下,程措及时出现,把沉诚邀到他的局中,勉强化解了针尖对麦芒的局面。
唐君恩闻信也过来了,看到这局上人不少,挺乐。
程措安排入座,很懂事儿得把温火安排在了沉诚旁边,粟和不用安排,直接坐在了温火另一边。
唐君恩见状跟程措相视一眼,交换了一波看戏的神情。
楚添身为女人,最敏感,第六感最准,沉诚一进门,她就觉得呼吸急促,那不是看到心上人的反应,是感觉到他为了别人而来。
粟和明显没把沉诚放在心上,坐下就跟温火说:“你之前的联系方式都联系不到你了,你要告诉我你的微信吗?我最近一直在用这个,还挺好用的。”
说着话,他把手机递给温火。
温火接过来,刚要给他输入自己的微信号,沉诚拉了她的椅子一把,连人带椅,把她拉到怀里。
所有人就这么看着,谁也不说话。
唐君恩淡淡笑了下,刚才还信誓旦旦说温火吃醋了,这看上去也不像吃醋的样子啊,给别人输自己的微信号那么熟练,一看就没少帮别人加自己微信。
反观沉诚,就那张看起来正常的脸,他作为一个对沉诚还算了解的人看来,太穿帮了。
程措夹了一块肉,掩饰自己想上扬的嘴角。
楚添才是现场唯一乐不出来的人。
温火跟沉诚说:“沉老师,你这样合适吗?”
沉诚反问:“你不在研究所做研究,出来联谊,你觉得你这样合适?”
温火解释:“就是组局吃饭,联谊这词说的太八零后了。”
她又内涵他老,沉诚不跟她说了,看向程措:“你自己无所事事,不要拉上别人。”
程措冤得慌:“不是,表哥,就是吃个饭。”
沉诚不听:“那你知道别人还要发文章吗?她把时间都浪在这种没有营养的聚会上,她拿什么发文章,拿她的想象力吗?”
程措被堵得哑口无言。
唐君恩提醒沉诚:“你不用别人别人的说,这里就温火一个要发文章。”
沉诚瞥过去。
唐君恩识趣地闭上嘴。
粟和看出来了,这沉诚跟温火认识,而且应该是还不错的关系。他问温火:“他是你叔叔吗?”
这话让现场陷入冰点。
温火悄悄看了沉诚一眼,他看起来好正常,正常得好不正常。她跟粟和说:“他是我老师。”
粟和明白了,冲沉诚伸出手去:“老师你好,我是温火的朋友。”
温火提醒他:“我们见面时不总是握手的。”
粟和点点头:“是吗?”
温火顺便给他讲了下中国的礼仪,她讲着讲着,就搬着椅子挪到粟和跟前去了。
粟和听得很认真,后来因为热,无意识地解开了衣裳的扣子,半个胸膛露出来,肌肉若隐若现,拿走了在场女性的注意力。
唐君恩跟旁边的女孩儿议论:“还是年轻好啊,你看这腹肌。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也有腹肌,这一上岁数什么都顾不上了。”
女孩儿这才觉得粟和这个混血吸人目光:“他不愧是混血啊,模样真的是上乘。”
程措闻言,看了一眼粟和,他在外在上,的确很优越。再看一眼沉诚……算了不看了,他越看越觉得他会把这条命交代在这儿。
沉诚不喜欢温火,但他的占有欲强,在场人没人能比,这样的沉诚,不把他撕碎了都是他皮实。
温火看粟和衣裳敞开了,提醒:“像你这样敞着怀,在公开场合都是不礼貌的。”
粟和点头,把扣子系上了。
这时候,服务员进来送汤,沉诚突然站起来,导致服务员没端好,整碗汤就这么泼在了他胸前,他穿的衬衫,瞬间贴在了肉上。
程措赶紧站起来:“怎么回事?”
服务员立刻道歉,拿纸要给沉诚擦。
沉诚没让。
程措看沉诚胸都透出来了,那胸肌,腹肌,纹络分明,一块一块的,完全不像叁十二岁的男人该有的身材,就这么给在场人看光了。
唐君恩小声咂嘴,沉诚这该死的好胜心。
温火看着他的胸,脑海里突然闪出几个片段,全是她趴在他胸上咬他乳头,舔他肚脐的情景。她还说,他的胸膛和他的鸡巴一样硬,她有点喜欢……
粟和看沉诚衣裳湿了,把自己外套脱了,递过去:“老师穿我的吧。”
他这一脱,身上就剩一件无袖背心了,肱二头肌让几个女性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又是沉诚,又是混血小帅哥,她们太有福气了。
沉诚没要:“你自己穿吧。”
粟和很热情:“您穿,您年纪大了,不能着凉的。”
唐君恩没憋住,笑出声来。
温火看一眼沉诚的脸色,她觉得她晚上要被吊起来了,站起来准备结束这场没有意义的pk。
沉诚在这时候解开了衬衫的扣子,他像是雕出来的胸膛就这么在一枚一枚扣子松开时被解禁。二十二岁有这样的身材不稀奇,年轻啊,代谢快,随便练练就成。叁十二岁的男人还能有这样的身材,那就不容易了,他需要保持运动量,还要保持运动这件事,这本身就是会为他增加魅力的行为。
温火过去给他把衬衫又合上了:“沉老师,你喝多了。”
她扭头跟在场人说:“我送沉老师回家。”
粟和不放心:“我开车了,我送你们吧?”
温火带着沉诚往外走:“不用了,别扫你们的兴。”
粟和客气、纯粹的神情在温火和沉诚的身影离开后变了一副样子,就像是恶魔短暂得起了獠牙,配合人间的生灵玩了一个角色扮演的游戏,现在游戏结束了,他褪掉了伪装。
这样子的他,只有程措看到了。
楚添不想待下去了,跟程措说了一声,也提前离场了。
她是不相信沉诚会出轨,可他明显在争什么,除了温火,她想不到他刚才那些行为还能是为谁。
唐君恩参与到程措的局中,晚上又有着落了,就没走。他还有闲心调侃沉诚:“就沉诚那个鸡贼样,温火那个小丫头片子真不见得是对手。”
程措瞥他:“你俩约饭就不能远离人群吗?这是什么狗日的运气,碰上你俩。”
唐君恩耸肩:“这可能就是缘分。”
“屁!瞅你丫就来气!就没一回能给我带来个好运气。”
*
温火把沉诚带出来,从包里拿纸巾,给他擦胸上的汤。
沉诚攥住她的手:“你是故意的?”
温火不是:“我之前在国外时候跟他认识的,这次碰上是偶然,我也没想到。”
“久别重逢?”
温火解释:“久别重逢是形容朋友和亲人的,我跟他既不是亲人,也不算是朋友。”
沉诚点头:“嗯,不是朋友有那么多话聊,我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健谈,还这么有耐心,你对上我的时候可是牙尖嘴利,还不耐烦。”
“沉老师你能别找茬吗?”
“姓温的,你跟我深情表白连两天都没过,你这移情别恋的有点快。”
温火把纸扔在他胸上:“我不就跟他说了两句话吗?我们同龄,有共同语言,他长得也帅,我说两句怎么了?我说两句就是有别的想法了?”
沉诚气死了:“那叫长得帅?”
温火觉得挺帅的啊:“那还不帅?”
沉诚想掐死她:“同龄?有共同语言?你现在嫌我跟你没有共同语言了,堵在我车前不让我走的不是你了?天天叫沉老师,说你空虚,都是装的?”
越说越离谱,温火从另一个角度反击:“我看楚老师眼一直在你身上,那我不没有介意吗?我就是跟认识的人说两句话,你至于心眼那么小吗?举世无双沉老师,你能不能干点成人的事?”
沉诚看着她:“你为什么不介意?”
温火语结,不想跟他说了,扭头就走:“你自己回去吧!”
沉诚一把拉住她:“温火!你别跟我任性!”
温火扭头就给了他小腿一脚:“现在是谁在任性?!沉老师,我刚要不拦着你,你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了,就你这个胸肌、腹肌能给别人看吗?”
“给别人看怎么了?”
温火瞪他:“我的东西凭什么给别人看!”
沉诚莫名其妙被取悦了,火气消了大半:“谁说是你的东西?”
“我舔过,我吃过,我咬过,那就是我的!反正是我的!”
沉诚走近她两步,脚尖相抵:“还想吃吗?”
温火抬起头,看着他。
沉诚又问:“想不想?”
温火闭上眼就是她舔沉诚的画面,她一寸一寸地舔,边舔边咬,咬出牙印,猩红色的,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好他妈性感!她说的话开始不过脑子了,直接被身体支配:“想……”





盲灯 27
沉诚把温火带到了他郊区的别墅,那里有个监狱一样的房间,温火印象深刻。
下车前,温火看了沉诚一眼,她想知道沉诚的心情,这样她在等下被他摆弄的时候知道用什么样的态度。如果沉诚要发泄,那她会很乖顺的。
沉诚没有表情,温火就看不出他的情绪,怀着一颗略显忐忑的心随他进了门。
这幢别墅有叁百个平米左右,前庭后院,亭台阁楼,是中式的建筑,西式的设计,倒也没显得不伦不类。b1是他工作和调养生息的地方,b2是他施展他变态兽欲的地方。
沉诚玩儿的花,有多花呢?
他有一间现代牢房,铁栏杆,每根之间约莫十一二公分,他最喜欢把温火扒光,关进去,然后隔着铁栏杆把着她,就像把小孩子撒尿那样,只不过她要面对着他,方便他插进去。
他东西很大,很粗,很长,硬起来的时候就像一枚火炮,不管他走动时动作多大,东西只会直挺挺地左右摆动,从不会往下垂。
温火不喜欢在那件牢房里,也不喜欢被手铐铐住双手双脚,因为那时候的沉诚总是不太理智。
沉诚大多数时候都是冷静自持的,可只要做爱,他就显得很疯狂,动作说不上粗鲁,但他要求的点都太奇怪了,比如他喜欢看温火小解,喜欢看她自慰。
他会坐在单人沙发上,手端着一杯红酒,看温火方便,然后让她自己摸自己。
温火会熟识那么多自慰姿势和工具,都拜沉诚所赐。
进了门,温火准备先去洗个澡,沉诚没让,把她压在了门上,整个身子抵着她,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眉间,眼角。
温火痒:“沉老师……”
沉诚第一次想纠正她:“我什么都没教过你。”
“嗯?”
“我叫沉诚。”
温火不敢:“沉老师,我先去洗个澡……”
沉诚问她:“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因为出汗了,有点脏。”
“哪里出汗了?”
温火抬头,让他看耳朵后边,汗浸湿了头“这里。”
沉诚凑过去,舔了一口。
温火惊了。
沉诚又问:“还有哪里?”
温火看着沉诚的嘴唇,他嘴唇真好看,以前都没仔细看过。这个唇形准点操她的性感带,她在混乱的思绪中指了指自己嘴唇:“这里。”
沉诚东西硬了,戳在温火小肚子,他问:“这出汗了?”
温火摇头:“这里脏了。”
沉诚没动作:“哦。”
温火急了,拉着他的衬衫:“脏了,沉老师。”
沉诚松开她:“脏了去洗吧。”
温火看着沉诚硬着东西走到了西厨,从置物架上拿下来一瓶神户水,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什么人?撩一半带着他的东西走了?
沉诚倒了半杯,拇指和中指捏着水晶杯的边缘,食指微微支起,喝了口。
温火回眼来,去洗澡了。
沉诚看她有点生气,轻轻阖了下眼,眼睑抬起落下像水波一样温柔。
温火走到浴室门口,折返,走回到沉诚跟前。
沉诚的表情有些诧异,只有一些,并不明显。
温火扶住他的腰,垫脚亲了他一口,说亲好像也不对,她蹭了蹭他嘴唇,像是蹭灰。
沉诚看着她。
温火大眼睛也看着他:“脏了,给我擦一下。”
沉诚后腰靠在桌沿:“你把我蹭脏了。”
温火扑上去,勾着他脖子,又在他嘴唇上蹭了蹭:“好了吗?”
沉诚握住她的腰:“那不是又蹭回去了?”
温火再蹭,这次蹭完还舔了舔:“现在呢?”
沉诚双手覆在她屁股上,把她托起来:“你还洗澡吗?”
“洗。”
“别洗了。”
温火笑:“沉老师不嫌我脏吗?”
“哪里脏,我给你弄干净。”
“你要怎么弄干净?”
“你说。”
温火说了又不算:“我今天可以说了算吗?”
沉诚犹豫了。
温火看出来了,沉诚永远不会把在做爱这件事上的主动权交给她。
沉诚接下来就说:“可以。”
温火突然脑袋混乱,什么反应都来不及做。
沉诚把她打横抱起来,抱到b2的水床上,拿来牢房的钥匙,交到她手上。
温火受宠若惊:“沉老师,你是认真的吗?”
沉诚没说话。
这么痛快的沉诚,温火怀疑了,没敢动弹。
沉诚看她不敢,从她手里把钥匙拿走,解下领带,把她双手绑住:“给过你机会了,你不要。”
温火被他绑住手,再看他时,他的眼神变了,是她不喜欢的那种。她之所以跟沉诚总也感觉不到快乐,就是因为沉诚这种奴役感浓烈的眼神。
这段时间温火不太安分,又是要跟他断了关系,又是跟杨引楼,粟和……她有发现,沉诚在她身上花的心思多了一些。当然,这是一种征服欲,他决不允许臣服于他的女人心里装上别人。他并不知道,这样一改常态的他很诱人,他那些气急败坏又极力克制自己的细小情绪像羽毛,搔着温火的心。
怎么能有一个男人,克制起来那么香呢?
他好香,男人所有勾人的位置他都是可以拔得头筹的,腹肌,胸肌,公狗腰,圣涡,微笑线,脱了衣服的沉诚就是行走的春药,就这样,温火近来湿得越来越快……
她喜欢这样的沉诚,跟这样的沉诚做爱她每一秒都是高潮,只要她不想起他那种复杂的眼神。
现在沉诚又对她展露了这种眼神,她突然庆幸刚才犹豫了,如果她真的当真了,用他对待她的方式绑住他的手脚,后果如何她不敢想象。
她仰头看着沉诚:“沉老师,你闻着很香,可吃起来很苦。”
沉诚突然停住,眼里那股阴郁和冷意消散:“是吗?”
温火的手被绑着,不能动,脸往他胸膛贴了贴:“嗯,苦,还涩,你每次这么看我,我都感觉不到快乐,就像是做任务,做完就结束。”
旁边是医用推车,除了注射器就是口罩,还有一盒棒棒糖。沉诚拿了一根,咬开糖纸,把糖放进嘴里,含了一会儿,拿出来,吻住温火,舌头伸进她嘴里,跟她的舌头搅弄着,拉出口水丝。
温火被他吻得脸不自觉地红了:“沉老师……”
沉诚把棒棒糖塞进她嘴里。
温火唔哝一声。
沉诚给她脱了裤子,手指在内裤底下摸了摸,随后扒下她内裤,再摸,已经湿了。
温火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沉诚把她嘴里的棒棒糖拿出来,问她:“甜吗?”
温火点头,橘子味儿的,很甜。
沉诚把棒棒糖放进温火的甬道。
温火每根神经都紧绷起来,她在流水,所以糖并不粘,但这感觉太诡异了,没有人把糖放进那里面……而且沉诚还在转,他在转手里的糖,球形的糖体磨着她的穴肉,她有点痒,也有点爽。
沉诚拿出手机,单手点开摄像,放在医用推车上,摄像头对着温火的脸,她眼神有些迷离,嘴唇微微张起,她看起来好骚,好可爱。
就在温火要被这根棒棒糖弄出淫液时,沉诚停了,他把糖拿出来,在温火的注视下,放进嘴里。
温火疯了。
沉诚吮着糖,拉温火的手到自己的腰带上:“给我解开。”
温火得解啊,沉诚吃糖的样子她光看就已经颅内高潮了。
沉诚的鸡巴已经很硬了,温火拉下他内裤,那东西弹出来,很有活力,她明显感觉到她又遗了一次,淫水流在水床。
温火手摸了摸,问沉诚:“要我口吗?”
沉诚把嘴里的糖塞回温火嘴里:“含着糖口。”
温火不要:“太怪了,而且你这东西太大了,我嘴太小。”
“你以前不是可以吃整根吗?”
“那不是你逼我的?我说不口,你就把我摁在墙上弄,弄到我身子软了,你就耍无赖把你那东西塞进我嘴里,还问我好不好吃,你真的变态沉老师……”
沉诚晃晃跨,东西左右摆动:“那你口还是不口?”
“我不吃糖口行吗?”
“不行。”
温火觉得自己嘴要被撑大了:“那太甜了,很腻的。”
“你不是说我苦?”
温火摇头:“沉老师最甜了,我苦。”
沉诚淡淡笑了下,俯身亲吻她眼睛:“乖,就口一次,口完我让你舒服。”
他好温柔啊,他怎么突然这么温柔了?温火受不了:“沉老师,你这样,我有点害怕……”
沉诚看她不习惯,也不跟她好好说话了,直接捧住她脑袋,带到他身下,逼她把他含住,然后舌头在他的东西和棒棒糖之间游动。
沉诚喜欢温火的小嘴,还有她的小舌头,很灵活,还嫩,叫人又想被她含着,又想把她含着。
温火给沉诚口到了一次,他清透的液一股一股地射在她脸上,她抹了抹,抹到手上,吐出舌头,舔干净了手。
沉诚看着她的小舌头,又硬了,直接把她抱起,翻身,让她骑在自己身上:“自己弄进去。”
温火故意手滑了几次:“对不准啊沉老师。”
沉诚好急,好想插她:“温火!”
温火答应:“在呢沉老师,干嘛呀?想做吗?可是对不准啊,你好大,我好窄,对不上的。”
沉诚坐起来,把温火扯到自己怀里,抱着她,手扶着东西,对准她的小嫩穴,用力一盖,插上了,他的东西进入了温火。
温火夹紧屁股,夹得沉诚发出短促的低吟。
沉诚托着她的屁股,上下颠弄,温火被直捅进花房深处,感觉自己要被戳碎了,碎成渣,渣成水,水流了一地。
沉诚敞开了怀,温火想起局上沉诚差点给别人看光,有点委屈地抱住他,舔着他的葡萄粒。
她越舔越不开心:“差点……啊……就被人看光了……啊……”
沉诚颠着她:“是你一个人的。”
温火开窍了,体会到沉诚肉体的美好了,出于私心,她真的想在跟韩白露的合作结束前,把他榨干了,这样别的女人就享用不到了,沉诚最好的东西就只能是她的。
沉诚像是猜到了她的想法一样,提醒她:“你不要夹我,你不夹我也很久,会让你舒服的。”
温火就夹,她要夹死他:“我控制不住啊……沉老师太厉害了……弄得我好那个……”
“哪个?”
“就那个啊……”
沉诚咬住她的耳垂:“哪个?”
温火嗯嗯啊啊地叫:“就那个啊……弄得我好那个……”
沉诚抬起她一条腿,呈十字入她。
温火浪叫着,水床里的水就像汹涌的海面,把两个人对彼此的渴望和对自己的难以掌控都照了进去,比镜子还清晰,让人无处可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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