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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露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issilver
这就是这个时代吗?
人们活得真的幸福吗?
也许历史上任何一个时刻都有人发出类似的疑问,可是没有人能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历史的车轮滚滚而过,扬起一地灰尘,谁又能脱离「尘埃」的行列呢?
“您心情不好。”一期一振总能体贴地察觉她的情绪。
“没有,我只是……只是在思考「习合」的事情。”审神者将手中的红头文件递给他。
男人的脸色瞬时变得苍白,审神者脑子一转便想清其中原委:现在本丸中大部分闲置刀剑都是短刀,这也意味着当「乱舞」来临时,最早受到冲击的,便是他一期一振的众多弟弟了。
女审神者挑起一期一振的下巴,恶意地笑道:“这是很好的事,不是吗?”





[刀剑乱舞]露情 惩罚与撩拨
意识到自己在做蠢事的审神者顿时有些后悔,这是她自己的错,一期一振只是被无能的她迁怒罢了。在和“他们”相处一个月以后,她那被屡屡恭维的自尊心越来越不可理喻起来。
同行的氛围愈发尴尬,不管她的步伐怎么变化,一期一振始终落后她一步,一同落下的脚步声更令人心烦意乱。犹如感知到主人的心情,本丸天空送来凉丝丝的雨。
“送到这里就可以了,接下来的路我自己走回去。”
薄荷色头发的青年得体告退,在他转身离去之时审神者猛然间回想起办公室里堆积的公文,以前一直都是让一期一振帮忙处理的,但是今天一早就出发去例会了,也没来得及让对方带走。青年的背影渐行渐远,她无意识地在原地踱着步……审神者感觉很糟糕,她所做的并非出于她本意,但她的确这样做了。每一次当一件事开始的时候,她总是尽全力想把它做好,可结果往往背道而驰。她想讨好鸢尾所以抛开鹤丸带了一期一振出来,然后被鸢尾识破;她心情不好所以故意用「习合」的事情挑衅一期一振,可是她又没有任性到可以真的枉顾自家刀剑的情绪;没有一期一振的帮助,本丸的公文杂乱如山,她根本不擅长做决策。
审神者烦躁地散开自己的头发,无意间发现某一根发丝上居然有五个分叉。
“我一定是厌倦了雨天。”掩耳盗铃地将所有原因归结给天气,略施灵力便令本丸更换了一个季节,烈日从乌云中升起,逐渐上升的气温也让身着西装外套的审神者感到燥热。
有气无力地往办公室走去,明明路途并不遥远,她却走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由于注意力不集中,审神者一进门就朝着某个人的胸膛撞去,这一下撞得挺狠,她的额头磕到对方衣服的纽扣上。泪眼汪汪地抬起头,她面对着一张生面孔:“对不起,你是……?”
“打扰了,我叫明石国行,”紫发青年扶了一下从鼻梁滑落的眼镜,懒洋洋地说,“请多多关照……嘛,别对我太严厉啦?”
“意外之喜啊,第一次见面就被主人投怀送抱?”戏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鹤丸用手肘捅了捅明石国行的胸口,不出意料听到对方忍痛的闷哼。
审神者并没有注意到两位刀剑男士之间的互动,她忍耐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地盘,马上脱掉西装外套坐在座位上舒服地翘着二郎腿,毫不在意地从桌上的公文里抽出一迭当作扇子扇风。像是讨论天气一样,她用稀松平常的语气说道:“鹤丸,麻烦你去远征吧。”
满脸嬉笑的男人愣了一下,“哦,这么突然啊?”
“没错,奥州合战就辛苦你了。”
她可以容忍床伴在性事上的特别癖好,却不允许刀剑忤逆自己的命令。鹤丸算得上是个温柔的情人,前几次性爱都没有留下什么痕迹,那后颈的吻痕只可能是他昨晚趁着她失神的时候留下的,明知道今天的例会对她来说很重要还执意恶作剧,她实在没办法做到心平气和地面对他,索性阖上双眼闭目养神。
鹤丸好像是第一回了解这个女人,也是第一次为女人的无情所震惊。他垂眸审视那个女人,细细的两条吊带根本遮不住脖颈到肩膀的一路春色,那条裙子是他昨晚亲自帮她选的,沁染汗水之后,孔雀绿的色泽更加幽深,也更衬得她裸露出来的肌肤如玉。她散着发闭着眼,静止的场景宛如一幅油画,空气中似乎还能嗅到幽秘的体香。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毫无防备的模样很能催发人的破坏欲。
他又神色复杂地向明石国行投去一眼,对方抱着胸靠着墙,站得歪歪扭扭,仍是无所事事的神情。鹤丸低着头看着自己垂在腰间的本体刀,自言自语:“也要给远征地点的人们带来惊吓。”
听着脚步声渐渐淡去,女人迟疑地睁开眼,鹤丸已经不见了踪影,紫发青年还在原地待着,半阖着眼一副快要睡着的表情。
“明石国行对吧?……你来当我的近侍。”
“诶?这样真的好吗,我可不管事哦。”他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衬衫,一半塞进裤子里一半不甚在意地露在外面,外套的纽扣则也一颗都没有扣上,就差没在脸上写下“我不可靠”这几个字了。
审神者起身给杯子接水,根本没把男人的话听进去,她现在很苦恼,思索着本丸之中还有哪一振刀剑又可靠又好使,但随即她又想难道没有刀剑的帮助她就完成不了日常事务吗?她好歹也是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大学生,不至于没用到这种地步,便一鼓作气埋头于各类公文之间。
被冷落的刀剑自讨没趣,认命地找了只摇椅躺下来。
时间默默流逝……繁杂的公文看得审神者口干舌燥,头晕眼花,她站起身想稍微休息一下,却发现所谓的近侍已经倒在摇椅上睡着了。
“喂喂,”她用脚踩了踩摇椅的椅脚,以此打破平衡,“我说,你这近侍当的也未太舒服了一点吧?”
明石国行慢悠悠地睁开眼:“我的卖点就是没干劲,别对我抱有什么期待嘛~”
“这是我专用的椅子,起来,我讨厌它被人坐得热烘烘的。”她用手拉他的双臂,结果却是徒劳。
他一把抓住女人裸露在外的洁白双臂,冰冰凉凉,手感极佳,对方犹如受惊的鸟雀一般瑟缩了一下,“怕是不能让你如意,就算我现在起来,它也已经是热烘烘的了。”
镜片下红绿交织的瞳孔,就像碧玺一样,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是危险的征兆,但审神者却舍不得移开目光,她对秀气型的男人一向很没有抵抗力,语气里也不经意露出几分撒娇的意味:“我不管,你先起来再说。”
仅仅是双手稍稍用力,慌张的雏燕就坠进自己怀里,摇椅也因此不安地前后摇摆起来。“你这不是冷着吗?”
穿着吊带裙坐了一下午,体表的温度早就流失得差不多了,经由男人的撩拨,审神者不禁打了个冷颤。




[刀剑乱舞]露情 摇摆(xyuzhaiwu9)
男人抬起头看她,笑容带上些许暧昧的色,低语道:“那么,肩膀放松,轻松点来吧!”
空气变得浑浊而燥热,审神者装腔作势地大声质问:“来什么来,来什么来?”
她咽了口口水,脸颊莫名很烫,身体像喝醉酒一样。他的眼睛似乎在看着她,又似乎在透过她看着什么,那种眼神让人感到气短胸闷。对方的身材很紧致,因为她的手正撑在他的腹肌上,审神者用了点力企图从他身上爬起来,却被按住手腕。
还没等到她再次发声质问,明石国行以十分坦然的态度抱怨道:“不要总是那么粗鲁,我的胸口还隐隐作痛。”
女人找不到着力点,只得紧紧贴在他身上,这姿势甚至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起伏。劳碌了一天,审神者此刻的心情真的称不上好,叁番五次遭到挑衅,她一时热血上涌,于是便有勇无谋地朝他的胸口咬去。
因抓着她的手腕,明石国行腾不出手解救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鲜红的唇舌袭上自己的胸膛。怀中的女人发出幼兽一样的吼叫,她没敢下狠手,仅仅是警告性地磨了磨牙,男人果然松开她的手腕。还没等到审神者松一口气,后脑勺又覆上一只手,“唔……”这下她被死死地按在对方的胸膛上,她还维持着张嘴的状态,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流到明石国行的白衬衫上。审神者挥舞着双臂挣扎着,男人用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摇椅因两人的抗争激烈地晃动着,她既喘不过气又头重脚轻。
鼻翼间都是男人的气息和自己的口水味,她艰难地挪了挪角度,终于让自己抬起眼,这个男人长着一副让人掉以轻心的样子,气质懒懒散散的,可是下手真狠,她很少被刀剑逼到这种地步。女人的双眼燃着不甘的火光,明亮得叫人有些刺痛,她的嘴巴是水润润的,因过度挤压有些变了形,虽然算不上上等的五官,可是这副受辱的模样很能撩动男人的好胜心,更别提这个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主人了,明石国行身下某个部位起了反应。
与他亲密接触的审神者自然也感知到他的变化,她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来自后脑的禁锢解除了,她撑在他身上,愤怒得说不出话:“你、你……”
明石无所谓地笑笑:“真是抱歉呀。”
然后他扶着她的双肩帮助她起身,审神者已经完全摸不透他在想什么了,那里都肿胀成那个样子,他摆出这副绅士的样子是给谁看?
女人侧坐在他的腿上,腰肢却挺直了,她迟疑地开口:“你……不做吗?”
“真为难啊,”明石国行脸上露出苦恼的表情,“做也很麻烦,做完清理也很麻烦,可是那里放任着不管也很麻烦啊……主人,我该如何是好?”
怕麻烦怕成这样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审神者抽了抽嘴角,不过男人服软的姿态令她很受用。她从胸口取出两块为了穿吊带裙而特地使用的硅胶乳贴,随即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奶子上。“那就碰碰我,让我有感觉。”
男人在这种事上总是无师自通的。不需要引导,明石国行的手很自觉地玩弄起她的胸部来,柔软绵密的乳房在他的手掌下展现出各种形态,又因隔了一层丝绸,那触感显得更加不似真实起来。
他隔着衣料磨了磨女人的乳头,如愿听见她带着气音的闷哼,心里不禁扬起几分得意的情绪。审神者背对着他,后颈上的浅红色印记格外刺眼,明石凑近了观察,依据颜色判断这是一枚很新鲜的吻痕。脑中闪过些许别的男人搂着她的下流画面,但紧接着他毫无芥蒂地吻上那枚吻痕,将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不断加深、加深,抑或是……用自己的痕迹覆盖别人的痕迹。吐出这块屡遭蹂躏的肌肤,上面留下异常嫣红的色,这下如果被原来的占有者发现的话,对方一定会暴跳如雷吧。
不明白为什么刀剑突然在背后低笑起来,审神者还是解开了明石国行的裤链,下身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让男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也顺势脱下自己的内裤。对方的热情超乎她的想象,她轻轻地背对着他再一次坐下,就感到男人滚烫的的阴茎紧紧地贴合着她的秘密地带,龟头对着穴口,似乎随时有破门而入的趋势。借着摇椅的便利,她蹬了一脚,两人的身体便随着摇椅前后摇摆起来,花蒂也因男人性器的挤压而越发坚硬。或许是为了报复他先前的无礼,女人迟迟不让他进入她的身体。受够戏弄的刀剑忍不住将她的大腿往外掰,对着那张小嘴用力挺腰,肉刃劈开纠缠上来的层层软肉,毫不留情地朝着最深最热处探去。
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满意的喟叹,审神者坐直了腰想要抢回主动权,好在男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随着摇椅一前一后,体内的肉棒也一深一浅,不时带出丰沛的汁水,神经末端传来能叫人爽得翻白眼的快感,却又不至于不能承受,她爱死这种自给自足的感觉!
女人的腰肢犹如水蛇一样无序地扭动着,两人的影子在地板上结成交缠的藤蔓。不知是出于天气,还是出于某种本不该存在于刀剑内心的情绪,汗水从全身上下各个角落窜出来,可即便如此,在外人眼里两人的衣服还是好端端地穿在身上的。
他是什么?她又把他当成什么呢?在一波一波快感的袭击下,大脑根本无法清醒地思考,但他总得做些什么来转移注意力,否则那张贪得无厌的小嘴也许会在短短几个回合间就把他榨干。或许是在这种冷静的心态下,明石国行发现每次撞上某处特别粗糙的地方时,甬道都会缩得特别紧。他扶上女审神者的腰,说了句“让我试试”,调整角度一鼓作气,没想到女人一下子就酸软得整个人瘫倒在他身上。
他也差不多到忍耐的极限了,坚硬的肉刃没有分寸地在她娇柔的体内横冲直撞,花穴一阵痉挛,她微微抬起臀试图让肉棒能够滑落出一点,整个小穴都要被塞满的感觉过于恐怖。察觉到主人的意图,明石国行反而故意加快了踩摇椅的节奏,没几轮攻击下她就无力得连脚尖都使不上劲。
“那里,那个地方,再大力一点!”被肏弄得神志不清的审神者只能按照身体本能吐露出最真实的诉求。
明石国行用手摩挲着女人的小腹,真难想象,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居然就埋在这层柔软肌肤的下方。毫不留情地按下她的腰,审神者有种错觉,连留在外面的卵囊都要被他撞进去了。电流一般的快感流经四肢百骸,审神者哆嗦着,放纵自己发出快乐的声音。
摇椅摆动的幅度越来愈大,像是要把人抛上天;速度也越来越快,快得犹如海底的漩涡。龟头撞到脆弱的子宫口,审神者立马剧烈地抖动起来。身后的男人渐入佳境,顺势将她的乳头朝外揪去,这一下让她几乎哭喊出来:“慢、慢点,求你。”
湿热的舌头舔上耳廓,男人没有回应她的请求:“早就说了,不要对我抱有什么期待。”
被情欲逼上绝境的女人闻言,流着泪攀上高峰,疯狂绞紧的穴肉从四面八方压迫而来,令明石国行也忍不住牙关一酸,在不绝的撞击中喷射出白浊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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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露情 一起睡觉吗?
审神者神色不耐地抽出纸巾擦掉下体溢出的体液,她回头仔细看了看明石国行,对方裤子上有一块并不明显的水渍,便顺手将整包纸巾丢到他身上,又叮嘱着“你快点”。闻言,男人低着头擦拭着自己的性器。没几分钟,两人便又衣冠楚楚地相对坐着,她这时才发应过来,他们甚至没有接吻。女人自嘲般想到,如果说跟鹤丸发生关系还能找出各种原因,那么这一次,她都没有为自己找什么借口。
约莫傍晚六点,天仍然很亮,窗外传来不甚明了的蝉鸣声,本丸的生态正在逐渐适应被她随意更改的天气。怒火和不忿都在尽兴的性爱中发泄得淋漓尽致,审神者从未感到自己的大脑是如此清醒,这个时候很适合抽一支细细的女烟来思考人生,可一来她没有抽烟的习惯,二来肚子也传来“咕咕”的叫声。
“我要去吃饭,你一起吗?”她披起办公椅上的一件纱质小披肩。
“萤丸……他有降临这个本丸吗?”
没想到他也会有牵挂的人,审神者挑眉:“你运气不错,我这里有四振。有缘的话,等下在餐厅你就能见到他了。”
两人一起朝着餐厅走去,此时的本丸颇具人间烟火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耳边是刀剑们的喧闹。斜射的阳光褪去灼热的温度,留下斑驳的光影,她和明石国行站得远,影子却离得很近,似乎只要她停下脚步,他的影子就会将她笼罩住。
于是她又停下脚步看他,如果说鹤丸是对什么都充满好奇,这个人就完全是他的对立面。明石国行松懈散漫,随时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就连她这般煞有介事地驻足端详他,他也懒得问一句“为什么”。
这个人是和历任男友全然不同的类型,她挑男人的要求无非两点——阳光、幽默,一贯如此。谷雨忽然认清自己过往的恋爱都是在兜圈,原来她从未走出年少时期的缺憾。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是时候结束这场遥遥无期的赛跑了。
……
审神者在餐厅受到了刀剑男士的热烈欢迎,所谓的近侍顺势躲到人群后面,他找到了萤丸和爱染,漫不经心的笑容终于透露出一丝真心实意。直到身侧的付丧神以期待的语气催促着她用餐,审神者才舍得回目光。晚餐都是按照她的偏好心烹调的,成套的碗盘杯盏齐齐摆上桌,桌布崭新洁白,菜肴致典雅。现世中很难再找出一个人愿意为她付出如此多的力和心血,恐怕连父母也难以细致至此。
她其实不太习惯被这样众星拱月地簇拥着,作为聚会中总是沉默的人,她也担不起调动气氛的职责,好在有尽心尽责的付丧神。审神者吃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饭菜,眼前的一幕幕场景仿佛走马灯,而她是戏外的观众。大家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只有她感到无比的疲惫,对她来说与他人相处是一件极其耗神耗力的事。
一面迎合着众多刀剑男士,一面不自觉揉起自己的太阳穴,餐厅中央挂着一盏炫目的水晶吊灯,如此华丽的装饰并不是她的风格,但审神者也一时想不起这盏灯是什么时候装上去的。女人的嘴角挂着程序化的微笑,双目却略显无神,明石国行已经暗中观察她了有一会儿,在场的刀剑都至少活了上百年,对她这副游离的状态或多或少有所察觉,只不过出于各种各样的目的,没有人点破。
下次应该让近侍把晚餐送到房间里来,如此想着,她恰好对上明石国行的眼。男人以一种轻飘飘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仿佛暗示自己早已洞悉她的心理。如果真的有人理解她,或许她也能松下一口气,但那目光并不纯粹,其中还包含了诸如悲悯之类的高人一等的情绪,简直叫人窝火。
“主人,主人,”回过神,身旁的几振刀剑拾餐桌去了,次郎太刀手里握着酒瓶,“要喝一杯吗?”
审神者微笑着说好,又吩咐次郎为明石也满上一大杯,她理应犒劳新上任的近侍。
光是闻味就知道这酒很烈,她作为一个酒量尚可的人都仅克制地喝了小半杯,而明石国行毫不在意地把一整杯酒喝完了。他的脸颊、脖子、胸膛、手臂……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呈现出深浅不一的红色,没一会儿便趴在桌上睡着了。
餐厅里余下叁叁两两几个人,身为新面孔的明石国行没受到多少关注,只有另外两振来派的刀围在他身边。娇小的大太刀大力晃动着他的手臂,“国行、国行,”男人无动于衷,“真是的,你怎么又这个样子?”
“需要帮忙吗?”审神者趁机在萤丸头上狠狠薅了一把。
萤丸抱怨道:“这么摸我会变矮的,主人!”
一旁的爱染连忙接过话题:“能帮我们把国行扶到房间去吗?”
“可以哦,不过你们的房间在哪儿?”
“鹤丸先生当近侍的时候,专门为新来的刀剑男士安排了一间备用房间,今晚就先让国行在那里休息吧。”
刻意忽略那个人的名字,审神者扛起明石的一只手臂。这家伙看着没什么肉,背起来却沉得要命,她忍不住轻声骂了一句“你是猪吗?”。
审神者身高167cm,明石国行身高178cm,爱染和萤丸这两位小朋友帮不上忙。男人曲着身子倒在她身上,双眉微皱整张脸红透,看上去非常委屈的模样,所以即便他好吃懒做又浑身酒气,她还是油然升起一种怜爱的感觉。
好不容易把人扛到备用房间,审神者本想把他扔到床上就一走了之,没想到明石国行突然抱住她,两人一起朝着床榻倒去。
“国行!”“主人!”两把清醒的刀同时发出惊呼。
垫在她身下的男人呼出刺鼻的酒气,口齿不清地问:“哦,萤丸、爱染,要一起睡觉吗?”
靠,这家伙抱着的人是她诶!审神者气愤地想要甩开对方的手臂,明石国行却紧了怀抱,蹭着她的额头说:“稍微、再让我抱一会儿吧。”
萤丸和爱染已经被吓傻了,爱染颤颤巍巍地说:“阿萤,你能把国行的手臂掰开吗?”
“我试试。”大太刀发力,将可怜的主人解救出来。
刚刚她脑中居然真的闪过陪他睡一晚上的念头,审神者惊悚地摇摇头,她今天出了不少汗而且还没洗澡,明石国行又一身酒气,她一定是疯了才会想陪他睡觉。
从柔软的床垫上起身,审神者得体地笑着:“那就拜托两位照顾明石了,明早记得把我的近侍叫起来哦。”




[刀剑乱舞]露情 心乱
找不出特殊的理由,可她今天醒得特别早,拉开窗帘,阳光撒满着卧室的每一个角落。
用清水冲掉脸上的洗面奶泡沫,她睁开眼,镜子里的女人毫无自知地傻笑着,审神者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对生活如此满怀期待是什么时候了。
坐在梳妆台旁磨蹭到八点,女人仔细打扮起来的确是一件耗时的事情,直到确保自己连牙缝都散发着香味,她才施施然走出房间。办公室及卧室都在二楼,她往下走时明石国行正呵欠连天地往上走过来。他的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紫色的头发因沾染了水汽而深浅不一。
“出乎意料的守时呢,明石君,”她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手表,嘴边是压不下的笑,“而且一大早起来就洗澡了。”
他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泪眼朦胧地说:“都是萤丸和爱染,他们说一身酒气地服侍主人太失礼了,就把我推进浴室……不过,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去干活的。”
“好了,下楼去吃早饭。”审神者双手扶上他的肩膀,愉快地将他调转了一个方向。
“去餐厅?”
“你不喜欢吗?”
“我是无所谓,反正他们也不会把关注点放在我身上。”
他这样一说,审神者立马想到昨晚餐厅里发生的事情:“喂,你昨天干吗偷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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