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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露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issilver
明石国行敷衍道:“身为近侍不应该随时关注主人的去向吗?”
她不禁沾沾自喜,又质疑:“这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大厅里就你一个女人,不看你还看谁?”
审神者不满地“哼”了一声,心想这个不知趣的男人实在是可恶至极,总是在她好不容易品尝到一点甜蜜的时候把它毁掉。她越想越气愤,一时脚下踏了空,几乎是整个人扑到他身上,男人敏捷地抓住扶手稳住重心。身后的女人散发着可口的香气,胸前的柔软挤压着他的脊背,明石国行向后伸出一只手,摩挲着她柔软的脸颊,笑道:“主人还真喜欢对我投怀送抱啊。”
男人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他就像逗弄小猫一样挠了挠她的脸。心脏没有预兆地变得无比沉重,就像快要跳出来一样,她下意识与他拉出距离,目光躲闪着说:“少自恋了!”
近侍先生被她拖着来到了演练场,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亲自察看刀剑男士的演练情况的,只不过某人实在太没自觉,审神者有些不放心。选好对手后,明石国行就在她旁边耳语道:“训练的话稍微偷点懒也可以的对吧?”随即被赏了一记暴栗。
“对了,你给我用左手,不要偷懒!”吃饭时她发现他是个左撇子,但竟然用右手持刀。
明石国行露出一脸“被发现了”的表情,无奈地换了一只手拿刀。毕竟还有萤丸这个“演练场恶魔”坐镇,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她开始无聊地四处张望。角落里坐着一名外表惊人的审神者,她无意以貌取人,但对方的体型实在太过夸张,那个女人目测有两百斤,一边往嘴里塞着零食,一边用油腻腻的手抚摸着刀剑男士们的脸。脑海中回想起鸢尾那带着嘲讽的脸,“他们只是工具而已”,谷雨有点想吐。
因为是工具,所以被主人怎样对待都可以吗?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明石国行不解地问:“你干吗这种表情?刚刚可是赢了。”
“可能早餐吃油了吧,现在有点反胃。”
同行的刀剑男士纷纷关心起她来,谷雨说自己不要紧,催促他们去进行下一场演练,双眼又忍不住朝着那个角落望去:也许是她的队伍输了,那名审神者流露出生气的神色,她正唾沫横飞地呵斥着自己的刀剑。那个人的情绪很激动,犹如一头咆哮的母牛,她的脖子梗得通红,脸上的肥肉颤抖着。尽管被如此恶劣地对待了,刀剑们依旧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
无论本身是多么品格低下的存在,只要拥有唤醒他们的灵力,便可以成为他们的主人。
那么刀剑男士所效忠的,到底是什么?
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谷雨不由自主冷颤着。
……
刀剑们今天赢了叁场演练,她却兴致缺缺。
“主人,不舒服吗?”平野藤四郎担忧道,“吃完午饭之后,让明石大人送你回房间休息吧。”
审神者心里有事,不想解释便索性应下了。
上一个进出她卧室的人还是鹤丸国永,没想到才过去不到两天,她又带了一个新的人进来。
明石国行毫不客气地躺上她的床,感叹着:“不愧是主人的床啊,果然特别舒服!”
谷雨只要一闭上眼,就会看到蠕动的肥肉,身姿秀美的男人们被纠缠着,刀刃上沾满了白色的油脂。她觉得反胃,可越是如此,身体的某个地方就病态般地越是感到空虚。那种人都可以肆无忌惮地表达自己的需求,她又有什么不可以?
阳光刺目得她几乎睁不开眼,这个天气未也燥热过头了,审神者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球形的冰块悬浮在棕黄的酒液之间。
明石国行倒在她的床上,眯着眼,也不知是睡没睡着,她心里打不定他有没有摸准她的意思,毕竟他一直表现出一副对她兴致缺缺的模样。
拉上窗帘,正午的太阳尽数被阻挡在外面,室内的光线瞬时变得昏暗,审神者轻手轻脚地褪去自己的衣物,坐在床边。她想取悦一个男人,但她不想表露得太明显,急切和郁闷在体内蒸腾,她以手作扇为自己扇风,余光偷偷窥视着呼吸沉稳的青年。
她是主人,是审神者,只要一声令下,刀剑男士就会无条件满足她的任何需求,可在这种场合她不想,她不希望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做爱若是缺了“爱”字,也就少了一半滋味。烦躁和焦灼的心情折磨着她,让她隐约有些喘不过气,明石国行还是无动于衷地躺着,难道真的睡着了吗?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之间投射进来一道细细的光线,洒在他身上。她取走他的眼镜,像小动物一样蜷伏在他的身边。
“怎么了吗?”仿佛被惊醒,他的声线中带着浓浓的困意。
“没什么,有点热。”委屈的情绪瞬间占据了她的心,热泪在眼眶中打转。
明石国行侧身抱住她,这时才发现主人身上未着寸缕,她烫得像块烧炭,后背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不然开空调吧?”
“不要。”她把头埋进枕头里。
再迟钝的人也该发现问题了,更何况明石国行并不是一个迟钝的人,很多时候他只是懒得去思考而已。“我惹到你了吗?”
审神者不再说话了,她发觉自己简直幼稚得可笑,成年人都懂得应该坦率地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可谁不希望被自己喜欢的人当成小孩看待呢?





[刀剑乱舞]露情 欲火(明石h·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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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露情 不可控
沉浸在盛夏之中的本丸,室外越发炎热。
审神者端着酸梅汤,走过蜿蜒的长廊。下午的日照角度斜,屋檐的阴影不能将她整个人遮挡住,她穿着黑色的t恤,一瞬间感觉自己好像移动的火炉,被阳光炙烤过的地方火辣辣地发烫。
推开日式拉门,舒爽的冷气扑面而来,明石国行横卧在沙发上,似乎是午睡刚醒,头发乱糟糟的,垂着眼角看她。最近本丸的工作量呈几何倍数增加,她去拿酸梅汤的时候顺手把处理不完的公文移交给压切长谷部。本丸那么大,总能从中找到合适的人替代空缺的位置。
办公桌清爽了不少,右上角放着一份明晃晃的红头文件,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新等级形态「乱舞」及合成新系统「习合」今日实装”。她扫了一眼文件的内容,就随意塞进一旁的公文堆里,为自己斟了一杯酸梅汤慢悠悠地品尝着。
玻璃杯外侧杯壁凝结了细密的小水珠,深红的汁液看着就十分诱人,明石国行走过来,喉结滚动着,审神者没好气地数落道:“你可真是一尊大佛,早就叫你去厨房端酸梅汤,就是不肯。现在我端过来了,喝吧!”
她的嘴唇红艳艳的,虽然说着刻薄的话,语气却沾染了酸梅汤的酸甜。男人弯下腰,她以为他是想倒一杯酸梅汤,却不想他按住她的额头,舌头伸进来攫取她嘴里的凉意和余味,舌面与舌面摩擦的触感太过色情,她无力地抵着座椅靠背。
“好喝。”他说,余光瞥见文件上的字。
女人还没从这个绵长的吻中走出来,她红着脸抱怨:“哪有你这种喝法的……”
明石国行抽出那份显眼的文件,审神者就贪恋地看着他手指的骨节。“今天就可以习合了吗?”
“是啊,不过我还没想好让谁第一个去体验,毕竟是新事物,大家总归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她的嘴唇开开合合,犹如一张温暖湿润的陷阱,明石国行听不进去什么。倏忽之间他的思绪飘到很远的地方,飘到他还没有人形的时候,飘到过去那些漫长寂静的岁月,他只能沉默地看着同伴在战乱中下落不明……心脏像是被细沙碾压过一样,喉咙有些干涩。
审神者早就习惯他这种爱搭不理的态度,她并不刻意强调结果,只觉得能像现在这样,自己随心所欲地讲,有一个人默默地听就很好。他人的理解和认同,于她而言不是多么在乎的事情。有些人天生就不擅长建立亲密关系,审神者明白自己就是这种人。她把脑袋靠在他腿上,无所谓以后会怎么样,起码这一刻,她切实产生了爱慕的感觉。
明石国行把手搭在她头顶,缓慢地摩挲着她的头发,细软得令人心痛,头发间隙中露出洁白的头皮,他低着头亲了亲她头顶的发旋。他这一生没有经历过什么不幸,很多时候他只是被静静地放置着,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什么也不想做。可是这一次,他有了身体,能够行动,某种念头从脑中闪过,便再也挥之不去。
夏季的夜晚,到了八点天还没暗透,审神者刚洗完热水澡,怕感冒就暂时没开空调。明石国行今晚有点不一样,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总感觉他的眼神特别炙热。她用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她的近侍居然破天荒地拿着头梳和吹风机过来帮忙。
“我不是在做梦吧……你也会有帮别人吹头发的一天吗?”她对着镜子里的紫发青年问道。
男人无所谓地笑笑,冰冷的手指攀上她被热风吹得发烫的脸颊,审神者心跳很快,慌张地躲避着他的目光。吹完头发,他在她泛红的耳廓上亲了一下,然后悠闲地绕着吹风机的电线把它起来。
如此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审神者不禁情乱意迷。等明石国行走过来的时候,她拉住他腰间的红绳,往怀里一拽,红绳的结就散下来,一端懒懒地垂在他脚边。见他没有制止,审神者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用自己的鼻尖去碰他的鼻尖,两人的呼吸喷洒在对方身上,犹如一对陷入热恋的情侣。审神者跟刀剑男士做过不少次,可是很少有如此柔情蜜意的情况,她把他们当做工具使用,也不知道自己在对方眼里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拍拍她的臀,审神者心领神会,用脚勾住他的腰,明石国行托住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她像树袋熊一样攀在男人身上。他就维持着抱着她的姿势往床面倒去,落雨般的吻滴落在她身上,审神者的呼吸急促起来,眯着眼哼哼唧唧。
骤雨停歇了一阵,她再抬眼,男人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那根被她解掉的红绳。“我想尝试点新东西,可以吗?”
其实她以前在性爱是是个相当中规中矩的人,对这些花样也有些好奇,便没反对。明石国行把本体刀插在床板和墙壁之间,然后把她的双手往头顶举,用红绳绑在刀上,她的手就被固定住了。
“就这样吗?”审神者有些傻眼,她以为起码也是龟甲缚什么的。
“学艺不,别太严格啦,”他抚去她脸颊上的碎发,送上饱含柔情的一吻,“在此之前,还请允许我自作主张,为您送上一份惊喜。”
随即明石国行拍拍手,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卧室门被打开,审神者惊愕地抬头,发现四个一模一样的粉雕玉琢的少年从门外鱼贯而入,整整齐齐站在床边,四双翠绿的眼睛齐刷刷地看着她。
某一振萤丸开口,先是拖着尾音喊了句“主人”,又说是她让他们过来的。
审神者咽了口口水,艰难地开口:“这是……怎么回事?”
她向紫发男人投去希冀的目光,希望这只是个误会。
借着打哈欠的动作,明石国行摘下眼镜用手背擦了擦眼角渗出的泪。“抱歉抱歉,一早就告诉你不要对我抱有期待了。”
黑幕中挂着一轮孤高冷清的月,含笑花浓郁的香气顺着风灌进屋里,女人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物极必反,天下哪有什么绝对的好事?
审神者早就知道自己驾驭不了明石国行,可她想着自己好歹是主人,刀剑怎么能背叛主人呢?
的确,明石国行没有背叛身为主人的审神者,他只是背叛了身为女人的谷雨。她觉得很讽刺,心动的感觉太过真实,让她像个笑话。
“为什么?”女人睁大眼睛看他,眼神绝望。
明石国行拽住自己额前的一小撮碎发。“你不应该这样对他,而我,也不值得你这样对待。”
尽管一同降临在这个本丸,刀剑与刀剑之间的经历却是截然不同的,审神者知道萤丸有过一段凄惨的过去,可她没想到明石国行会因为这个理由把她送出去。
“好不容易再次存在于世,却在得到主人的使用前就再次消失……”他叹了口气,“拜托,就当是我的请求。”
心口传来撕裂的痛感,她歪着头说了句“可以”,四振萤丸正乖巧地站在床边。
“阿萤,你想要被我使用吗?”




[刀剑乱舞]露情 最后的晚餐(4振萤丸&明石h)
四双翠绿的眼闪闪发亮,喜爱的感情溢于言表。
青年抓起床上的外套,似乎是想走,却听见女人冷冷的声音:“你也要留下。”
明石国行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将外套搭在不远处的衣帽架上,颓着身子倚在窗边。
得到审神者的许可,四个少年默契地享用起这具女体。作为曾经遗落的刀,萤丸很容易对主人产生超出常人的依恋感。最靠近她的少年急切地吻住她的唇,发出吃果冻一样的“啧啧”吮吸声,明石国行可以清晰地观察到萤丸把舌头伸入女人的口腔,一道细细的水痕顺着她的嘴角流下;胸部被两振萤丸好奇地把玩着,右边的少年衔住一枚顶端的莓果,双手挤压着绵乳,他张大嘴,像饿了很久的难民一样想要将这一整只乳房尽数咽下,吐出的右乳被他含得湿漉漉的,左边的少年把脸贴在她的胸膛上,似乎要透过包裹的皮肉听到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柔嫩光滑的脸部肌肤轻蹭着她的乳头;趴在她身下的这一振萤丸伸出细嫩的舌头,耐心地勾画着她的整个阴阜——看上去犹如对半切开的带核水蜜桃。
全身上下都被玩弄的感觉令审神者有些畏惧,她弓起背想要挡住自己的胸脯,奈何双手被绑着;腿心的异样加深了无助感,她又想夹紧双腿,少年的力气却出乎意料的大,两条细细的胳膊按在腿上,令人怎么也逃不开。没过多久,汗水从身体各处冒出,她开始懊恼为什么自己没有开空调,无与伦比的燥热在体内游走着,叫人焦躁难忍。
猩红的舌与洁白的肌肤构成了一幅淫糜的油画,昏黄的灯光为这幅画增加了几分复古质感,女人眉头微蹙,仿佛忍受七苦的受难圣母。墙壁上挂着拉斐尔的仿作,色调轻快明艳,这幅画原本的用途只是让这个房间不那么单调,现在却与屋内的情境相映成趣:画中身着粉蓝色衣裙的妇人抱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婴儿,妇人手上握着几只粉色康乃馨,在灯光的笼罩下它们看上去快要枯萎。也许是他的错觉,明石国行总觉得妇人用余光瞥视着唯一身在局外的他。
不对,下身的胀痛感迟钝地提醒着他,这屋里哪有什么清醒的旁观者呢?
唇舌才刚尝出些女色滋味,热血上涌的少年便迫不及待地换了性器来顶弄她。萤丸力气大,又不懂技巧,跟初次发情的牛犊似的一下一下蛮干着,审神者被肏得浑身发颤。少年的肉棒虽然没有身为成年男子的太刀粗长,可在硬度和热度上却是丝毫不落下乘,而且考虑到他的身高,这个大小非常惊人了。
无数条舌头舔舐着她的身体,黏腻的感觉分不清来源于口水还是汗水,视线被遮挡住,她只能看见面前少年神色迷离地在她嘴里冲撞着,稚气的脸上浮现着与外表不符的情欲色,审神者想说些什么,可是嘴里被他的鸡巴堵着,只能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呜咽。
性爱是如此美妙,初次体验的少年轻而易举沦陷其中,顾不上对方能否承受。肏弄着花穴的那一振萤丸面色酡红,就跟喝醉酒那样,汗水顺着他圆润肉感的脸颊低落。“主人,不要把我……看作是小孩子啊!”软肉产生自我意识般将他绞得更紧,审神者的腿无助地乱踢着,快感让人头皮发麻。
某个少年的舌头来到她的腋下,这是出汗严重的地方,羞耻心让审神者像脱离水面的鱼一样瞬时强烈地挣扎起来,她的牙齿碰到口中的性器,眼前的少年失神地泄了身,白浊的液体喷了她满嘴满脸。而那一振萤丸也没有放弃舔弄她腋下的想法,“主人很可爱呢。”少年贪婪地将属于她的味道吞吃入腹,审神者本来就怕痒,他又故意舔那个地方,女人被刺激得瑟瑟发抖。
如同推倒多米诺骨牌,这一系列动作带着连带反应。因为紧张,她的内壁失控地紧缩着,潜伏于她体内的萤丸倒吸一口气,亲了亲她敏感的小腹,艰难地抽离她的身体,然后以更强硬的方式重新贯穿她。
“等——”没等她吐出一个完整的词语,又一振萤丸霸占了她的唇齿,少年毫不嫌弃她嘴里没被清理出去的液,贪婪的舌头巡视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累积的快感令人无法承受,审神者发出浅浅的啜泣声,“呜呜呜呜……”她感到某个人的舌头来到她被玩弄最惨的下身,一个人在她体内进出,另一个人就小口唆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她试图抓住些什么,充血的手腕传来痛感,但与受到的快感相比,这点痛根本微不足道。
明石国行一直忍耐着,他必须找点别的事情消磨一下。视线转向窗外,审神者的房间是本丸视野最好的地方,窗外种着不同品种的树木,四季都能看到花朵开放。他看到池塘中静静绽放的睡莲,月光下显现出幽寂的蓝紫色,他的刀纹就是莲花,不知道她以后站在这个位置,会不会有一刹那可以想到他……那样的画面太过遥远。
他听到很多交缠在一起的声音,女人难耐的呻吟,少年沉重的呼吸,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想象力是很可怕的事物,它可以把正在发生的画面以隐晦的形式在脑海中补充完整。明石国行又想,如果有机会,他要把她按在窗台上,从后面进入她,让窗外的花草树木都见识一下这张写满欲望的脸。但他明白,自己大概永远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衣衫的下摆被扯动,他还以为是错觉,转过身,一振萤丸来到身边。“国行,你也来吧~”
这个萤丸带着股出生羊羔般的纯真,目光晶莹通透,好像对今晚过后的命运浑然不觉。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分食萤丸最后的晚餐,躯体却不受控制地跟着少年走了过去。
女人的双手充血,手腕上勒出一道道的红痕,明石国行赶紧为她解开束缚,有几道红痕渗出了血,看上去无比凄惨,男人却觉得自己更加兴奋了。他轻啄着她的伤口,女人疲惫地闭着眼,睫毛微微颤动,宛如风中飞舞的蝴蝶。她的头发湿透了,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明石国行摘下自己左额前的发卡,将审神者的碎发别了上去。四周的萤丸多少有些衣冠不整,但都比不上这个女人——她的睡袍被体液打湿,乳头和嘴唇都被吸吮得红肿不堪,吻痕、捏痕还有液布满身体各处,高高在上的主人何时如此狼狈过?
等到她体内的这振萤丸射完,明石国行把审神者翻了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她的两条腿打着颤,腿根处被磨得发红,花穴泥泞得不成样子,两条大腿内侧都挂满白色的液体,很滑,让人握不住。他把她的睡袍脱下来,随便擦了擦女人的下身和大腿,手指撑开被玩弄地肿胀的两瓣花唇,扶着柱身畅通无阻地插了进去。
由于过度使用,甬道和阴唇都火辣辣地发痛,与先前明显尺寸不同的物件顶了进来,褶皱被一点点撑开,审神者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她的手腕很痛,大腿也没有力气,这个动作根本维持不了多久,她顺着男人冲撞的力度向前倒去,却落入某个少年的怀中。身后,明石国行又摆弄了一下她的姿势,他把她的腿折迭着放在一起,只留臀部高高翘起。身体的其他部位也被充分利用起来了,力旺盛的少年只要蹭着她的皮肤就能硬起来,她伤痕累累的两只手里分别握着两个人的性器,还有一个少年把手伸到她的身体与被褥之间,抚摸着她被挤压得变形的胸部。
审神者的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空气里充斥着浓郁的体液味道,拥有钢铁之躯的男人们似乎永远不会疲惫,不过最大的痛苦仍然来自下身,她的腿部发麻几乎失去知觉,女人最柔软的地方在短时间内遭受了太多次撞击,逐渐增长的痛感让她没法忽略。审神者自我催眠着,想象着像分离蛋清蛋黄那样把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分离开来,她的内心忽然无比平静,快感和痛感都一同离她而去,只余下身体条件反射地吸着肉棒。
女人冷淡的反应让明石国行有点不满,他揉揉她的屁股搓搓她的花蒂试图唤回她的注意力,可无论他做什么,她都只是闭着眼轻哼着。他于是用手指抠挖着她的菊穴,女人终于回过神,慌张地回头看,他按住她的后脑强迫她与自己接吻,她咬住他的下唇,很用力地咬,也许带着恨意,两人嘴里弥漫着血液的铁锈味,男人却开心了,以更加频繁的频率鞭挞着她。
她把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被动地忍受着刀剑无休止地索取,或许这副鸵鸟做派又惹怒了他,臀部挨了重重的一击,她茫然地流着泪,泪水渗进枕面。
一下、一下、又一下……明石国行似乎着了迷,富有弹性的臀肉在他的掌下漾起微波,每次手掌落下的时候甬道就会急促剧烈地缩着,雪白的臀部在他手下渐渐变得通红。审神者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只能感受到屁股跟被火烧过一样灼热不已,最后男人拔出阴茎,对着她红肿的臀部射出微凉的液体。
她由衷希望这是今晚的最后一次,但食髓知味的少年哪能轻易放过她呢?失去知觉之前,又一振刀剑侵入了她的身体……
长夜漫漫,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刀剑乱舞]露情 同样的代价(帮一期一振口交)
第二天早上审神者醒来,拥挤的床、赤裸的人体、以扭曲姿势相拥的他们……仿佛一同落入米开朗琪罗的画中。枕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枕着一对而富有弹性的大腿,少年半软的性器离她的鼻尖不过四五厘米;她侧卧着,怀里躺着某一振萤丸;后背贴着一具发热的少年躯体,明石国行的手臂越过这一振萤丸将他们两人搂住;一条小腿被另一个少年紧紧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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