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露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issilver
她以为自己会痛不欲生,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然而事实是除了有点头晕和腰酸背痛外她没有别的不适,体内的灵力在她失去知觉时自觉修补起了这具躯体。她巧妙地挪了挪挤在身侧的少年们,为自己腾出一个起身的空间。
拉开窗帘,阳光刺眼,眼前的一切轮廓都被过于耀眼的光线磨平。
她安静地站立着,有些恍惚,新的液体从体内缓缓滑落。她垂着眼观察着半透明的液体是如何汇集成溪流,在这白浊溪流即将抵达地面之际,审神者抽了几张纸,从脚踝向上一路擦拭着。
最大的不愉快来源于身上已经干涸的各种液体,像很久没洗澡的人那样,只要轻轻一搓,就会有泥垢似的东西从皮肤上掉落。她无知无觉地朝着浴室走去,床上的男人也醒了,审神者经过时甚至冲他笑了一下。
她洗澡,用很烫的水洗,液的味道已经渗入骨髓,连周身升起的水蒸气都带着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隐晦气味。她捂着嘴无声地哭着,稀薄的泪水在热水中无迹可寻。她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流血的错觉,随即她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低下头,脚底的水混杂着一丝丝的红色。
浴室的水声如掉落的玉珠一般敲打着男人的心,地上撒满了他们的衣物,他并不想起床,仿佛离开这个房间就会回到无边的沉寂之中。
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明石国行唤醒尚处于酣睡中的四名少年,然后下床去拾自己的裤子、腰带、衬衫还有外套,男人检查得很仔细,确保自己不会有东西遗落在这里。就在这时他看见她皱巴巴的睡袍,男人回头张望了一眼,萤丸们打着哈欠搓着眼,都是睡眼朦胧的样子,他便将这件睡袍简单折了折塞进自己怀里。
洗完澡她才发现自己没带换洗的衣物,但是不打紧,反正他们都看过了。审神者往下体塞了一根卫生棉条,用毛巾包住头发赤身裸体走出去了,五振刀剑已经拾得整整齐齐。见她此状,少年们红着脸目光不知往哪儿放,还是明石国行开了口:“主人,我带领萤丸去习合了。”
她颔首,把毛巾从头上扯下来,他便又看见她头上散发的幽幽热气,那是足以令人蒙蔽双眼的热气。女人的身体呈现出饱受情欲灌溉的玫瑰色,她弯着腰从衣柜里翻找着自己的内裤,明石国行不敢再继续逗留。
世事就是这么滑稽,越是不着调的人,越是讲究在最后的时刻给彼此留一点所谓的体面。
她还想哭,奈何自己的眼泪太瘠薄,上扯的嘴角反倒像一个狰狞的笑。
人生如棋,落子无悔。
她不觉得自己瞎了眼爱上了这样的人,也不怪对方薄情寡义,她只恨自己沦陷得太快太深,好像几辈子没品尝过情爱滋味的饿死鬼。一瞬间她动了给自己房间布置禁制的念头,如果他再来,却被拒之门外,表情一定很。女人跟鬼魅似的无声无息地笑着,没多久那笑容又凝固了,如果他再来,她没准……也是乐意的。那么他,还愿意再来吗?
审神者用所剩无几的灵力召唤出一名式神,为自己打扫房间。她蜷缩在书桌前的木椅上,很硬很硌人,但是新的床单还没换好,她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坐。委屈的情绪如落叶层层积压,她撕下一张草稿纸,迭成纸鹤却不知道该传给谁。
罢了,学会认命也是人生的学问。
她将纸鹤抵在额前,赋予它灵力,小巧的纸鹤挥舞着双翼从窗口飞出去,在习合室外盘旋。
萤丸是第一振进行习合的刀剑,消息如插上翅膀一样很快传遍本丸。一期一振冲到习合室时刚好撞上了那只纸鹤,徘徊不决的它降落在他掌心,亲昵地蹭蹭他指尖。他犹豫着拆开纸鹤,上面写着几个笔迹凌乱的字——来见我。
没有署名、没有落款,尽管能够辨认出是审神者的字迹,一期一振却不能确定她要找的人就是自己,可毕竟纸鹤是被他拆掉的,他想着等会儿过去一趟。
面前的拉门恰好打开,紫发青年领着银发少年面无表情地从里面走过来,他连忙开口道:“明石殿下,请留步。”
青年露出敷衍的笑:“有什么吩咐吗,一期殿下?”
“为什么……你会同意,习合的要求?”
就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那样,明石国行大笑起来,“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青年步步逼近,在一期一振耳畔轻语,“我们是付丧神,对审神者的要求本来就应该无条件服从。不过,”他满怀恶意地顿了顿,“她的确答应了我一个诱人的条件,一个这世上没有男人会拒绝的条件。”
“那是什么?!”
“这是我和主人之间的秘密,想知道的话,劳驾您亲自去问她。”明石国行抚平一期一振衣领上的褶皱,后退几步,“萤,我们走。”
攥紧手中的纸团,一期一振深吸一口气,朝着审神者办公室走去。门是开着的,但出于习惯,他还是礼貌地说了声“一期一振求见”。
趴在沙发上的审神者睁开眼:“是你啊,过来坐吧。”
女人穿着素色的连衣裙,很短,以至于他一眼就看见她身上星星点点的淤痕和吻痕。察觉到对方打量的目光,审神者表示自己没事,他这才道明来意。
“如果习合是无可避的事情,我想知道您给了明石殿下什么条件。”
她翻了个身。“假如我给你相同的条件,你会允许你的弟弟们参与习合吗?”
“我……”他被堵得说不出话,两条好看的眉毛微蹙着。
审神者用灵力锁上了门。“你可以体验过再告诉我答案。”
一期一振心头浮起不好的预感,直到女人跪在身前专心致志地解着他的裤腰带,有着良好教养的青年才震惊地握住她的手,“主人!”眼见双手被擒,女人改用嘴去咬他的裤子拉链,他白皙的脸很快泛起异常的潮红,“请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那你要哪样?”审神者讥笑着,挣开他的束缚后迅速脱掉自己的连衣裙,在青年反应过来之前拿裙子蒙住他的脸,“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动,这是命令。”
佩戴着白手套的手刚抬起,又不甘地放下。由于视线受阻,别的感官变得格外灵敏,鼻翼间充斥着独属于她的气味,他的裤子被人褪到膝盖,大腿很痒,应该是她的发丝垂落,她朝他的腿根呼热气,青年的小腹条件反射地紧了。
“你运气不好,我早上来例假了,只能用嘴伺候你。”
“主人!”一期一振裸露在外的耳朵红得爆炸。
他是爱干净的男人,就算最私密的地方也没什么异味,审神者赞许地捧住他的肉棒亲了口。而后他感觉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女人一口吞下,她的口腔又湿又烫,几乎是刚进入就能让人产生射的欲望,阴茎被大力吸吮着,唇肉紧紧贴合仿佛不留一丝空气。一期一振无助地握紧本体刀,感知他充分勃起后女人轻笑几声,吐出大部分肉棒,只含住一个龟头,用舌头来回刺激着他的铃口,微凉的手指配合着套弄他的柱身。
男人的大腿无比自觉地大张着,他的呼吸粘稠又粗重,审神者看到他阴茎上的青筋鼓动着,好奇地用指腹摩挲着,这些筋脉犹如河流,她的手指由下到上,一直探索到与小腹相连的底端。她跟男人做过不少次,却是第一次主动帮别人口,昨晚的性爱超出把控,她也没那个心思去好好观察,但是这次不一样,男人瘫在沙发上,蒙着脸,只要她想,随时都可以停止。
如此,她吮吸着男人的龟头轻轻向外拉去,果不其然听见他倒吸气的声音。“啵”的一声唇齿与性器彻底分离,肉棒不情不愿地在空气中抖了抖,他不明白自己在失望什么,心里的某一块突然陷下去,急切地寻找东西填满。
四周静悄悄的,她在等什么?他听到她起身,走远,失落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不远处传来水声,这微妙的声音让他无可救药地陷入旖旎的幻想,她的气息再次靠近,一期一振兴奋得微微发抖,她问:“所谓‘一期一振’,是一辈子只能打造出一把的刀吗?”
尽管女人的语气刻薄,但自己的名字被她用如此暧昧的方式念出来,青年情不自禁地发出某种羞耻与欢爱并存的声音。泛着冷意的口腔再一次覆盖住他的下身,男人的身体剧烈地哆嗦着——原来她是去喝冰水了。但仅仅是这样还不能让人满足,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强烈,热切的心情折磨得令他几乎渗出热泪……青年终于忍不住抬起手,按住她的后脑勺。
“不要——”深喉的感觉几乎让人窒息,审神者不住地想往后逃。
感知到她的抗拒,他更是兴奋得忘乎所以,牢牢摁紧她的脑袋,放肆地在她口中发泄着。一想到委身于他的是高高在上的主人,快感犹如海啸卷走所有理智,一期一振颤抖着释放了。还好脸被遮住了,否则就连他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是怎样的表情。
取下遮蔽视线的衣物时,审神者正往餐巾纸里吐着液,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挂下,她只穿内衣,身上的伤痕仿佛在对他发起二次邀请,一期一振连忙坐直,真诚地道歉:“失礼了。”
她用没喝完的冰水漱了口,套着连衣裙问:“明石国行还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您是主人,对您的命令应该无条件服从。”青年一边用餐巾纸清理自己的下身,一边腼腆地回答。
审神者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下,用赤裸的脚抬起他的下巴,面色平淡,看不出什么感情。“那你想清楚了没有?”
薄荷色短发的付丧神忽然间不寒而栗。
[刀剑乱舞]露情 BleedingLove(鹤丸h)
她咽了一颗安眠药,睡得天昏地暗。
睁开眼,太阳再一次攀上头顶。
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无论世上发生什么事,太阳都照常升起。
池塘里的睡莲开得灿烂,审神者想,或许该出去走走了。
她扎了个利索的高马尾,穿着宽松的天蓝色t恤和牛仔热裤,光着脚走出卧室。沙发上蜷缩着一道身影,那人脱了鞋,露出洁白的袜子,运动服样式的外套被他迭成一团枕在脑袋下面,黑色背心衬托得手臂肌肉更加线条流利。这家伙明明都不怎么运动,身材却是无可挑剔,只能说老天赏饭吃吧。
她弯着腰,从他的那个地方一路笔直摸到脸颊,紫发青年立马被惊醒:“主人?!”
“你为什么还会回来?”
明石国行先是打了个哈欠,再缓缓伸了个懒腰,最后懒洋洋地回答:“我到底还是您的近侍,是被您束缚着的吧。”
碎发遮住了他的双眼,审神者自然也就没有机会看到他眼底的黑眼圈。
她当然知道明石国行是那种无法触碰到真心的人,可如果他说话的时候能够不那么轻浮,哪怕是伪装出来的假象,她还是会很高兴。不过这些话只能放在心里,审神者已经过了刨根问底的年纪,或许成年人的感情向来如此,只能在混混沌沌的灰色区间里畸形地生长着。
“那么,打算放我去休息了吗?不动的时光最棒了!”
“你继续种田。”她头也不回地说,手里夹着阳伞,换了双室外行走的拖鞋。
池塘规模不大,尽管如此,上面还是搭建了一座小小的拱桥,审神者撑着阳伞趴在桥栏杆上。
钴蓝色的天空,万里无云;泛绿的池面倒映着天空,色斑驳;各色的睡莲横卧在水面上,暗香浮动。
“哈哈哈,主人倒是颇有雅致。”桥边伫立着一名男子,他身着深蓝色浴衣,腰带上绣着新月纹饰,金色流苏温顺地垂在耳前,容姿端丽,似谪仙下凡,难怪被誉为天下五剑中最美的一把。
“您今天的打扮相当少见。”审神者主动走过去,将他一同罩在伞下。
“毕竟天气热起来了……主人真贴心啊,撑伞的话,”叁日月宗近伸出手,五指瘦长白皙,“我可以代劳。”
碍于身高,帮叁日月打伞着实有些吃力,审神者便把伞柄递到他手中。阳伞罩住的空间有限,两人距离很近,她回味过来时气氛已然有些变味。
“嘛,靠近一些感觉也不错,主人说呢?”
“啊、的确。”
男人撑着伞,慢悠悠地陪她散步。
“我们与伞很有缘,上次也是承蒙主人送伞,我一直都在接受着您的照顾啊。”
上次,她回忆起那个雨天,自己对鹤丸起了邪念。审神者拘谨地笑着,不知道她和刀剑之间的情事,叁日月又知道多少。
她穿着的短袖版型宽大,领口也偏大,男人一低头就看见她脖子和锁骨上的伤痕,随口问道:“主人受伤了吗?”
怕什么来什么,她做贼心虚地用手盖住脖子:“夏季蚊虫比较多,我总是被咬。”
“或许主人的气息特别香甜,蚊子才格外喜欢关照你吧。”
在有心人耳里,这话就别有用意了,她呼吸一紧,脸颊烧得火热。
“哈哈哈哈,主人闻不到吗?这样的距离,我可以嗅到您身上的香味。”
审神者抬起手臂嗅嗅,没有什么特别的气味,况且她出门前并没有喷香水。
“没准是被化妆品腌渍入味了吧。”她小声嘀咕着。
男人的身影突然压下来,他的脸离得很近,仿佛只要抬头就会吻上去。审神者屏住呼吸,整个人被定格住了一样。滚烫的吐息喷洒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她一动也不敢动。
“不是的,这是您独有的味道。”叁日月喟叹道。
审神者僵硬地后退几步,离开了阳伞的笼罩,日光直直地照射着她的脸,她眯着眼:“请不要再戏弄我了。”
他面露微笑凝视着她。生而为人,脸上总不有这样那样的缺陷,但这人就和雕细琢出来的瓷器一样完美,外表上找不出任何不足之处,如此摄人心魂的美貌让人不敢长久对视,审神者慌慌张张地移开目光。“我还有事,失礼了。”
手腕被一只泛着凉意的手握住,她心如擂鼓,男子把伞交到她手里:“去忙吧。”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失态过了,直到回到办公室,审神者才松了口气,虚脱地倒在办公椅上。这时门从外边拉开,她被吓得一个激灵,猛然坐直,明石国行无语地看着她:“远征的同伴回来了,大家工作都好认真。”
“那你进来喝口水吧。”
“被准许休息很好,但这里并不适合让我休息,”他裤脚和鞋子上都是泥土,他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去树下躺会儿就好,百姓真伟大啊。”
门外传来熟悉的开朗嗓音:“我回来了,要听旅途见闻吗?”
审神者像归巢的幼鸟一样扑向鹤丸国永的怀抱:“我好想你。”
刀剑愣了一下,但马上笑着搂住她:“我很开心。”
她产生了某种莫名的失而复得的感觉,并且想马上确认这种感觉,谷雨仰起头去寻他的嘴唇,把手伸进他的衣领里,粗鲁地抚摸着他的胸膛。鹤丸挣不开她的投怀送抱,他有些莫名其妙,好不容易嘴唇得空,问了声“怎么了”,后续的语句便又被她吞咽下去。
谷雨觉得很不安,鸢尾是对的,人总是贪恋着眼前的温暖。哪怕他们是她的刀剑,她也还是不由渴望着一种更加直白热切、牢不可摧的情感。
鹤丸不瞎,怎么可能看不见她身上的吻痕?她在等他发问,只要他开口,她就把一切和盘托出。可惜他仅仅是摸摸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什么也没有说。
她被放置在沙发上,衣物被一件件脱下,鹤丸看见她身上褪色的吻痕,看见她私处的棉线,他好奇道:“这是什么?”
她有些许动容,侧卧着问:“你说哪个?”
他笑着抬起她的一条腿,往外扯了扯那根棉线。
审神者呆滞了一瞬,脸上是苍白的笑容:“那是卫生棉条,我来例假了。”
“哦呀,您在耍我吗?”鹤丸停下了动作,浅色眼眸里写满了不解。
某种痛苦缠绕而上,她气呼呼地把他推倒,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鹤丸还在试图阻止着接下来的事,审神者闭上眼睛说:“别逼我命令你。”刀剑果然不反抗了,甚至还帮着把自己的盔甲放到一旁,以硌到她。
审神者握着棉线把卫生棉条从体内抽出,然后把它丢进垃圾桶。她的阴道里都是经血,已经足够湿润了,鹤丸早在被她抚摸的时候就来了感觉,肉刃蓄势以待。她半跪着,一手扒着自己的小阴唇,一手扶着他的龟头,义无反顾地坐下去。
尽管有了充足的润滑,甬道没有经过任何扩充,整条花径都狭窄无比,过于强烈的束缚感让两人同时感到疼痛。鹤丸托着她的臀部,“不是很顺利啊,我来帮你吗?”审神者咬牙,意志越发坚定,她深呼吸,强迫自己身上的肌肉放松下来,然后慢慢慢慢地把整根肉茎纳入体内。
这样的过程完全不能让女人产生愉悦,她的腿微微发抖,吃力地吸着气。花穴里面又湿又热,还带着一股与往常不同的粘稠,紧箍得鹤丸头皮发麻,如此快意与痛意交缠的滋味还是初次品尝,倘若他的毅力再薄弱一点,一定会直接泄在她体内。刀剑小幅度地抽动了几下,撕裂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出声,鹤丸却在这种律动中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紧致的淫肉将他的阴茎缠绕得不留丝毫空气,热血浇灌着肉棒使其愈加粗壮坚硬。
“啊、唔,你在战场上,也是、也是像这样的吗?”四只手紧紧相扣着,她借着他的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鹤丸国永平躺在沙发上,立起两只小臂,兴致盎然地观赏着女人漾起的雪白乳波,还有备受煎熬的表情。
他故意研磨着她的敏感点,幽幽地问:“这样,是怎样?”
“横冲直撞、无所顾忌……”审神者还想再盘点几个特征,体内却涌出一股热流,她下意识紧了小腹,身下的男人被她夹得几乎忘记呼吸。
鹤丸是她在本丸的第一个男人。与人类男友的第一次她没有流血,与刀剑男士的第一次她也没有流血,似乎是为了完成某种古老的仪式,这次她血流不止。
他的小腹和大腿上都是鲜血,浓郁的铁锈味唤醒了刀剑的血性,鹤丸一边重复着简单的抽插动作,一边回答:“从某种角度说,做爱和战斗是相似的事,同为刀剑和血肉的舞蹈,你觉得呢?”
没想到办公室门居然再次拉开了,审神者不由自主绷紧了全身肌肉,鹤丸躲不过再叁夹击,在她体内泄了身。红白相间的液体从女人腿间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彻底弄脏了洁白的和服。
明石国行无奈地举起双手,他的外套扎在腰上,被汗浸湿的黑色背心紧贴着身体。“实在抱歉,我只是想过来告诉你,农活干完了。”
她眨眨眼:“那你要一起来吗?”
[刀剑乱舞]露情 谁在她体内(4P·道具h)
她的脸被一只手覆住了,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正抚摸着她的脸,他的嘴角挂着笑意,眼睛却不是。浅色的眼眸非常不近人情,从一开始她就这么觉得了。
审神者回握住那只手,吐字极为优雅绵长,宛如长杆烟枪一端缓缓升起的烟雾,她说:“你从来都不好奇我身上的吻痕是怎么来的吗?”
怀着受虐一般的心情,她颤抖地笑着:“你不在的日子里,我跟很多人做爱,明石国行、萤丸、一期一振……他们都是我的入幕之宾。明石跟萤丸一起取悦我,我用嘴帮一期一振做了,他们的液曾经沾染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我并不意外,”他坐起身,背靠着沙发,“所以呢?”
“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审神者的眼里蓄满泪珠,让人联想到不堪重负的鲜花。
鹤丸低下头认真思考着,雪白的睫毛在她眼前挥动翅膀,蝴蝶似的飞走了。
“衣服染上了红色,看上去更像鹤了吧?”
她颤颤巍巍地从刀剑身上站起来,他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带,女人如初生的羊羔般脆弱地跌回刀剑的怀抱。
“被吓到了吗?”他按住审神者的肩膀,用鼻尖去蹭她的头顶,“虽然刀剑的贞操观与人类不一样,但是我也会嫉妒。身为付丧神,按理说不应该让你看到这样的一面。”
“可如果您想得到我们的一切,就同样要接受可能遭到的过分对待。”明石国行不知何时出现在背后,他扳过她的脸,用她的脸颊去摩擦自己的胯下,那里有浓郁的汗味,还有熟悉的雄性的味道。
先前一直遭到冷落的胸部也被另外一双手握住了,鹤丸甚至故意把她的经血涂抹在她乳房上。女人闭着眼咬着唇,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是欣喜,是迷醉,还是癫狂。
“等您不再流血之时,就会获得自己想要的。”
两刃刀剑齐齐退下,燃起情欲的审神者瞬时被寂寞俘获。身体好空虚,心也是,如果有什么东西能把她填满就好了。
犹如脱水的鱼,她靠着一次又一次的性幻想熬到经期结束。
审神者站在鱼缸前,用手逗弄着水里的金鱼,贪食的金鱼将她的手指错当成食物,黏腻光滑的鱼身触碰到手指,她心头微微一颤,仅仅是这样的动作,就让自己动情了。
原来我已经淫荡到这种地步了吗?
投入一把鱼食,鱼缸跟沸腾了一样,金鱼仰着头拼命张开嘴吞吐着,半透明的红黑鱼尾摇摆漂浮,仿佛打翻在水底的水颜料。审神者观察着它们的姿态,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美味的鱼饵,还是夺食的鱼儿。
洗澡的时候,她把蓬头对准下身,通过水流慰藉了一下自己动荡的心。
鹤丸和明石,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好想做,为什么女人的欲望也可以强烈成这样?明明几天前还为被心爱之人拱手送人这件事心痛不已,现在却觉得无所谓了,只要能满足自己的欲望,多来几个人也没关系。
但假如是这样的话,先前这里的悸动,又算什么?审神者把手按在心脏的位置,心跳规律而沉稳。同时,她很清楚一件事,他们——那些曾经与她交媾过的人——好像从来都没有为她心跳加速过,起码她没有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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