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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妖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拾香舞S
萬妖志
作者:拾香舞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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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妖志 第一个故事:蛇美人(上)
北宋年间,有一书生,姓徐。
徐生面若玉冠,斯文儒雅,仪表堂堂。饱读诗书多年,带了一名叫春哥的小厮赴京赶考。这日途径七里坡,突狂风大作,主仆二人便寻了一处破屋暂作停留。
待那风势暂止,却听得草丛中隐隐传来一女子之娇喘。两人耐不住心中好奇,逐蹑手蹑脚地走进草丛,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谁知不望还好,这一望,竟令二人不由呆了。
草丛深处,竟有一碗口粗的巨蟒,正缠着个面容妩媚,身材玲珑有致的妇人交好。
小妇人看起来无非十八、九岁年纪,本穿着件桃红色的齐胸襦裙,但此时被那蟒儿缠着腰身,前襟大开,露出一对蜜桃般的丰乳,随着那蟒蛇的动作上下起伏,好不销魂。
那蟒蛇粗壮地身躯纠缠着女子的腰,缓缓向上爬去,蜿蜒过乳沟,吐出鲜红的信子,丝丝地舔抵上了那早已硬成两颗红豆的乳尖。女子深吸了一口气,一双杏眼微微眯起,湿润的小嘴里发出了一声接一声的轻吟。
她伸出并未被禁锢一只玉手,竟然抚上了那蟒蛇的身子,虽然蛇身太过粗壮,她不能用手套住,却仍旧一边抚摸一边发出靡靡之音,竟是一副邀请的媚态。
蟒蛇又在她胸前磨蹭了几下,缓缓松开了她的身子,粗长的尾巴滑入了她的裙摆。
而就在这时,那蟒蛇竟然幻化成了人性,原本趴伏在女子身上的蛇身,从腰部开始逐渐变成了一个壮年的男子。
那男子上身赤裸,头戴金冠,一张脸狭长俊逸,但眼睛里却流露出贪婪的凶光,仿佛要将身下的女子生吞活剥一样。下半身则仍是蟒状,但随着腰肢的扭动,撩拨得女子完全瘫软在他的怀中。
他伸出双手,直接撕烂了女子的裙摆,将里面的肆裤褪下,一把扒开了她的双腿……
躲在一旁观看的徐生和春哥面面相觑,知道自己这是遇上妖了。却不知那女子是人是蛇,但若这么下去,搞不好真会被那蛇生生的干死。
但此时画面香艳,耳边又不时传来女子的淫浪叫声,俩人决定还是什么都不做,继续看下去。
那蛇郎君目露一道阴测测的绿光,扒开女子双腿后,直接将脸附了过去。他张开嘴,口中舌头竟然未化成人形,还是一条猩红的信子。卷着女子早就顺着大腿滑下的淫液,舔上了她的花蕾。
女子尖叫一声,弓起身子,双手忍不住揪住了自己的乳头,死命揉搓起来。
“相公,快别逗弄奴家了!”她浪叫道,“玉娘受不住了,快些给我吧!”
那蛇郎君不理会她,又狠狠地舔食耍弄了一番,直到她几乎溃不成军,整个阴核都红肿起来,春水都流到了屁股上,这才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小浪蹄子,就这么想被相公的大鸡巴操弄么?”
“想,快想死了!”
“如此,你想要哪根?还是说……”他突地伸出两根手指,直接捅进她的淫穴里,一边抠一边问道,“你两根都想要?”
“都要!都要!奴家两根都想要!”
说完,竟然用双手扒开阴户,分着双腿,一脸迷醉地看着他。
那蛇邪邪地一笑,下身竟然同时伸出了两根粗壮肉棒。
虽然早就听说过蛇类是有两个阳具的,可真的看到,还是令躲在草丛中的徐生主仆着实地吃了一惊。况且这两条阳物尺寸都不小,不知那妇人小小的孔洞能否容得下?
熟料那女子却并不惧怕,反而像是早就期待着这一刻,直接张开腿,盘上了他的腰……
二人正好背对着徐生主仆,因此此刻便清清楚楚地看到那蛇一上一下,将两条肉棒分别插入了女子的阴穴和菊户。
女子此时早就是淫液泛滥,因此湿滑濡润得很,一下子便捅了进去,直接贯穿到底。
“啊!相公好厉害!”
随着抽动,那女子愈发情迷,用双腿盘住他的腰身,弓着身子,配合着他的抽送而使劲抬起自己的屁股。每一次抽插,都能清楚地看到从那骚穴里汩汩地流出淫水,而那屁眼儿也紧得厉害,像是要咬断那蛇郎君的玉柱一般,紧紧地缩着。
蛇身侵犯着身下的女人,上半身也不闲着,他一手揉捏着那丰盈的胸脯,用信子舔着她的脸,时不时还伸进嘴里,纠缠着那芬芳的小舌。另一只手则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手臂上青筋都爆了出来,可见有多用力。
女子被他掐得几乎气节,一张脸憋得通红,就连脖子和胸口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
就在徐生觉得,这女子怕是要被生生掐死时。那蛇却突然加快了速度,且身子一圈,换了个姿势,自己坐在了地上,将那女子举到了上面。
女子终于可以呼吸,大口地喘着气,再加上腾空被操弄,双乳摇摇欲坠,那蛇吐着火红的信子,搅弄着乳头,也不去捏她的胸,反而用手按住了她的臀,狠狠地冲刺起来。
“干!骚穴这么紧,快把你相公我的都榨出来了!你这骚浪的小婊子,可是要让爷泄在你的洞里!”
“是,是!奴家不行了,相公快射了吧!两个洞都要填满,被相公那又浓又稠的液填满!”
见她叫得一浪高过一浪,一对大奶疯狂的摇动,两个洞都泛滥着淫水……莫说那正在奋力抽送的蛇,就连徐生和春哥也受不住了,两个人下身聚都起了反应,肉棒硬挺挺地撑起,要不是有裤子挡着,怕是早就忍不住爆发了。
“骚货,婊子!让爷用大屌操烂你!”
“恩,操我,操烂我!快!再快一些!相公的屌又粗又壮,快顶死玉娘了!”
随着最后一声尖叫,蛇终于喷出了一股白浊,但那两根,却只有插在菊穴的那根射出了液,插在阴户的那根,却并无射。
他舔了舔女人近乎昏迷的小脸儿,“满意了吧?”
那女子眯着眼,娇羞地撇撇嘴,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一人一蛇,舌头与信子纠缠,口中带出丝丝津液,竟然无比的和谐。
“怎地射在了后面的洞?”她埋怨,“前面你都不管我了!”
“还不是你后门太紧,吸得我厉害!”
“我不管,说好的,前面也要!”
“今天都要了三次了。”
女子娇笑,一脸的淫靡,伸出手,摸着自己的阴户,时不时抚摸下那还插在里面的肉棒,“要不够啊……”
“骚货!”
蛇郎君使劲掐了一下她的阴核,惹得她又是一阵呻吟。
“待我今晚吃顿好的,有了力气也好好好干你。”
“相公说的可是实话?”
“自然是实话,吃饱了,操弄你那俩眼儿三天三夜也不是问题!”
女子又笑了,撅起嘴,索吻道:“何止俩眼儿,人家的小嘴不算么?”
“算算算!”说着,吐着信子缠了过去,“三个洞,都给你填的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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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妖志 第一个故事:蛇美人(中)
本是要赶路的徐生主仆,目睹了这场人蛇相交的大战后,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两人决定今晚先在七里坡那破屋内留宿,待到明天天一亮再上路。
夜晚时分,春哥在院子里生了一堆火,俩人身上带着些干粮,围在那篝火边,一边吃一边就白天所见展开了交谈。
“要我说,那小娘子定然也是个妖,不然哪家的媳妇能如此淫贱,大白天的,跑到深山老林里和个蛇妖野地媾和!”
见春哥说得眉飞色舞,徐生知道他也是心动,只是碍着自己的面子不好意思的说,故而笑了,“那倒也未必,早听说妖有魅惑人心的妖法,说不定,还真是哪家的小媳妇被这蛇勾了魂儿,所以才跑来与他白日宣淫的。”
春哥撇撇嘴,用手比划了一下,“公子,您也看到了,那蛇的两条棒子足有这么粗!哪是寻常人家的女子能容得下的!”
两人正在交谈,却忽然起了夜风,那风撞开残破的院门,一时间飞沙走石,把主仆二人吓了个够呛。待到那风散尽,门外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
他面目黝黑,身形高大,浓眉大眼,一脸的胡须。身上穿着件深色的粗布衣衫,腰间还围了块兽皮。而最令徐生和春哥胆颤的是,他一手提着个还在淌血的野兔,另一只手则拿了把硕大的砍刀。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心道不好,莫不是遇到山里的土匪了?
可就在他俩胆战心惊之时,那汉子却咧嘴一笑,双手作揖,跨步走了进来,“哎呦,不知道这破屋里还有人,没扰着两位小哥吧?”
“不、不曾,敢问大哥……”
待到徐生提胆问了那人的来历,这才知道,原来这汉子姓张名虎,原是住在山下一猎户。今日到邻村喝喜酒,因此回家晚了,走到半路见了这破屋,便想着借来凑合一宿,天亮再下山回家。
那张猎户倒也是个豪爽之人,看他二人啃着干粮,二话不说,将那刚打的野兔扒皮拆骨,穿在火上,烤了与他二人分食,还从腰里掏出一壶婚宴上带回来的烧酒。美酒配野味,在这初秋的夜晚,竟也别有一番趣味。
待到吃饱喝足,三人分散开来,各自找了地方睡觉。
徐生睡觉时怕亮,因此离那火堆最远,他靠在一块石头上,身上还披着条随身携带的被单。本是又困又累,但此刻不知为何,却又想起了白天所见,心神荡漾,久久不能入睡。
他想着白日里那小娘子肥硕的屁股,还有那两根不断在她穴中抽送的肉棒,那声声浪叫,还有那求欢时迷离的眼神……想着想着,下身竟然肿胀起来,他背对着其他两个人,因此并不担心被他们看见。伸出手,把手放进裤子里,边想着那女子边自渎起来。
衣物声悉悉索索,眼瞅着就要喷溅而出,却在这时,见不远处的草丛里绿光一闪,好像正是白天那蛇的一双碧眼。
徐生大惊,也不顾上自己还在撸动肉棒,忙提着裤子,大叫一声站了起来。
而随着他的惊叫,那草丛中果然一阵骚动,接着狂风涌起,一碗口粗的蟒蛇张着血盘大口,冲着他飞身而来……
“小心!”
说是迟,那是快,那原本以为已经熟睡了的张虎跳起来,明晃晃地大刀直接砍了过去。
蟒蛇闪身一躲,直落到地上。它见未能得手,便转而滑动身体,朝着还躺在一旁的春哥爬去。
春哥本来睡得正熟,突地听到自家公子的惊叫,揉着眼睛朝前面望去。谁知这一瞧,却恰好瞧见白日见过那蟒蛇正吐着信子,朝自己飞速爬来。
他还没来得及呼救,便被那蟒蛇缠上了腰身,且越缠越紧,眼看就要窒息了。
“张大哥,你救救春哥啊!”徐生叫着,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莫急,看我的!”
那张虎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不慌不忙,从袖子里掏出支竹筒,趁着那蟒蛇忙着缠春哥之际,对准它,轻轻一吹。竹筒里银光一闪,一道芒刺直插向蟒蛇的七寸,那蟒蛇嘶叫一声,不多时便松了春哥,死了一般瘫软在地。
春哥捂着胸口,不住地咳嗽,徐生虽然害怕,但还是跑过去,将他拉起来,赶紧退到了一旁。
张虎却嘿嘿一笑,举起砍刀,朝着那蟒蛇的头砍了下去。
待斩杀了那妖,掏出蛇胆、扒下蛇皮等可以卖钱的物件,天色已经大亮。张虎领头,徐生和春哥则战战兢兢地互相搀扶着,跟随着张虎一起下了山。
见两人受到惊吓,不宜赶路,那张虎便将他们引到一处客栈,叫他们先住下。
距离科考的时间还有富余,再加上确实受了惊吓,于是徐生主仆便决定先住上一两天,好好养蓄锐。
可就在他们住下的第二天,掌柜的却亲自来报,说是门外有个女子声称是徐生的夫人,硬要进来见他二人。
徐生虽是文采风流,在乡里也素有几个相好,可一直尚未婚配,并不曾有什么夫人。他觉得事有蹊跷,便留了个心眼儿,没有直接叫掌柜将那女子带进来,而是跟着他去了前院。
远远地,便有阵香风拂鼻,那一身桃红色的裙子,袅袅婷婷,玲珑有致,只看背影便知道定是个美人儿。
可待到那女子终于回了头,徐生这才傻了。
“相公,您让奴家好找啊!”
她笑意嫣然,微微屈身万福,却在弯腰时露出那一片白花花的脖子和胸口隐人遐思的乳沟。客栈虽不大,但此时竟有如此尤物,一时也叫在座所有的男人都看得痴了。
可唯独徐生,却只觉得一股冷汗从额头流到了脚底。
因为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日被那蛇在荒山野岭,杂草丛中干得欲仙欲死的玉娘。




萬妖志 第一个故事:蛇美人(下)3P
徐生虽是一身冷汗,但也知那小娘子不好惹,于是只得点头应承,将她引进自己屋内。
只是关门前却偷偷拉了掌柜,嘱咐他速速去那张猎户的家中,把他请来。
且不说这女子是人还是蛇,那张虎连蛇都能一刀砍死,便是这小娘子真是妖,想来只要张虎到了,也变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待到他嘱咐完掌柜,也写了张猎户的地址给他,再次开门进屋时,却发现那玉娘早就和春哥纠缠到了一起。
春哥早先受了惊吓,这两日都有些虚弱,他本就生得白白净净,虽是书童小厮,可平日里却并不曾干过什么重活儿,反倒像个小公子般斯文好看。此时正坐在床边,虽面有病容,却更添了几分柔弱,越发招人稀罕起来。
那玉娘不知是母性大发,还是有意勾引,此刻正弯腰附身,拿着条淡粉的香帕帮他擦拭着额头,胸前的春光一览无遗,“哎呦呦,小哥哥这满头大汗的,莫不是屋里太热了,身子闷得慌?”
她说着,也不管那徐生还看着,竟然直接脱了鞋袜,翻身上床,顺势将春哥也推倒,撩起裙摆,一抬屁股,便骑在了他的腰间。
两只玉手伸出,扯开他腰间的带子,紧接着,探进他的前襟里,“啧啧啧,瞧这身子烫的!还不快把衣裳脱了,好叫奴家帮你泄泄火!”
徐生家境殷实,府上有的是俏丫鬟,因此春哥也不似那般未经人事的少年,此次随徐生进京赶考,已有大半月未曾尝过肉味,那日见那玉娘于荒野草丛与那蛇妖媾和时,他便有心也去分一杯羹,此刻她却自己送上了门,管她是人是妖,总要先上过再说!
回头望了望还傻站在门口的主子,他嘎然道:“公子,这小妖怕是死了相公,两天没被操弄,那穴又痒了!咱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吧!”
说完,不等徐生回应,竟真的自己扒掉袍子,一抬腰,将裤子也褪到了脚面上,挣了几下,脱了下去。接着三下五除二,扯烂那玉娘的衣裙,尽数撕了下来。
玉娘向来喜欢粗暴,被他这样用强,反而一下便起了性致,待到春哥脱下她肆裤时,竟伴着拉扯,从阴部流下了涓涓细流,淫液黏着裤裆,拉出一条银丝……
春哥见此,本是虚弱的身子,不知怎地一下子来了劲,直接抱了大腿,挺身刺了过去。
他虽面容清秀,但年纪却不大,故而那话并不算大,玉娘又用惯了那蛇妖的两根长棒,因此被他一插到底,却仍不知滋味,并不能解气。
她闷哼了两声,慵懒地举起一只手,朝着徐生伸过去……
其实,徐生早就和那春哥一样,巴不得捅进那骚眼儿爽利一番了,只是碍着她的真实身份,不知该不该行动。此时又见她一脸媚态的邀欢,顿时血气上涌,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他冲过去,站在床边,先是附身搂住她的脸,在那小嘴上一阵吮吸狂吻。她舌形是人,津液和那柔软的舌头还带着股女子特有的香糯,徐生更加确定她是个人,便越发忘形起来。一只手解着自己的裤带,另一只手罩上了那随着春哥抽插正晃得厉害的奶子,肆意把玩起来。
待到他褪下裤子,那玉娘也不用他示意,直接张了双手,环住他的腰,吐着那芬芳的小舌舔上了早就红肿发烫的肉棒。随着她不停地舔抵吞吐,徐生也越来越壮大,他莫名想起那日七里坡上,玉娘央求蛇把她三个洞都填满,又想到她被那蛇掐住脖子,明明快要窒息,却爽的淫水直流的骚态,心里发狠,眸子一暗,直接拉了那玉娘的头颅,重重地朝着自己的鸡巴按了下去。
他比春哥年长,身形也比春哥更加高大,故而那话也比他粗长了不少……关于这一点,徐生一直引以为傲,以前在乡里,和他睡过的几个女子都说他那屌是自己见过最长最硬的,是以,他对这方面还是颇有些自信的。
将玉娘的头紧紧地按住,他不顾死活地在她嘴里抽送,感觉已经插进了嗓子眼儿。低下头,也见她脸颊憋得通红,甚至翻起了白眼儿,心里更是高兴、痛快,又发狠地捅了几下,这才拔了出来。
随着他的撤出,玉娘顿时趴在床沿干呕起来,口水稀里哗啦地顺着那粉红的小嘴涌出来,流得胸口和地上全是……
春哥不行,没几下便泄了,一头大汗地从玉娘穴里拔出来,液稀稀淡淡地,顺着洞口流出。
她显然不满足,知那徐生还未射,定然有的是力气,在那床上翻身一滚,背对着他,翘起了还在流水的屁股,“相公,你行行好,快让玉娘爽上一发吧!”
徐生看看趴在一旁喘着粗气的春哥,又瞅瞅身前正扒着屁股,一脸母狗样的玉娘,心里有些嫌弃道:“我一个主子,怎地能搞下人搞过得洞!”
复又想起她是个骚浪的,惯是屁眼儿也被捅烂过好几次,定然不需要自己怜香惜玉,嘴角浮起邪恶的笑,“好,捅死你个骚货!叫你看看是我好,还是你那死鬼相公好!”
说完,二话不说,也不做润滑,龟头直顶腚眼儿,噗嗤一声便捅了进去。
玉娘顿时浪叫起来,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也不知掩饰。徐生所在的乃是二楼,却不知那淫靡之声,传得一层大厅也听得一清二楚。有几个刚才也坐在那里喝茶饮酒的,知道有个妖娆的小娘子来寻相公,却不知,连盏茶的工夫都不到,就如胶似漆地干到了一处……当真是浪得厉害!
就在众人啧啧称奇的时候,那张虎也赶到了。
一进门儿,就听见个女子狂放的叫喊。什么公子鸡巴好大、捅进玉娘子宫、快掐掐奴家的奶头……
其实昨天下山时,徐生主仆已经把白日所见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张虎,因此那张虎一听“玉娘”二字就知道,定是那蛇妖的媳妇来找徐生和春哥寻仇了。却不知他主仆竟然这般胆大,明知色字头上一把刀,却还是不要命的非要操穴。
此刻,他倒想会会那玉娘,看看是什么样的骚货,能叫男人如此欲罢不能了!
掌柜的也被那淫叫搞得心里痒痒的,遣了小二,亲自带着张虎上楼去徐生的房间。待到那房门打开,却见一女两男早就嫌弃那床不够大,从床上移到了地上,一个干着屁眼儿,一个插着小嘴,那女人赤条条地,母狗般趴在地上。屁股大,奶子圆,因被干得性起,胸前的乳头硬得像是两颗粉红色的小石子,淫水顺着大腿,几乎流到了地上……
张虎眼睛也是一亮,握了握腰间的砍刀,一步跨进屋,将门从里面插上。只留那掌柜还呆呆地站在门外,浑身是汗,身下肿胀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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