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丑妾
作者:七月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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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丑妾 成亲
独坐在喜床上,忐忑的小手将红罗裙抓得死紧,隐隐发着抖。
耳里听不见宾客的喧闹声,一切安静得好吓人。
是宾客散了吗?
还是根本没宴客?
或是宴客的场所太远所以这儿听不见。
惴惴不安的她满脑子胡思乱想。
她希望,宴客的时间永远不要结束。
洞房时间永远别到来。
她好怕——
怕她未来的丈夫。
听说他虐死家中丫鬟仆役无数。
听说他少年时就把未婚妻杀了。
听说他有断袖之癖,喜好男色。
听说他弄断橙香苑花魁的一只手。
她听说了好多好多,全都是那男人恐怖残忍的事实。
可她现在,是那男人的妾。
一个卑微的、被卖来的妾。
她将会有甚么样的命运呢?
她用力闭上眼睛,不敢想。
忽地,她听到鞋子缓慢行走的声音,很沉、很重,显见鞋子的主人吨位不轻。
他会不会一根手指就把她捏死了?
她恐惧的张大眼,可是喜帕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甚么都看不见。
只看到一片红。
跟血液一样的红。
吱呀——
门开了。
☆
这不是灵异恐怖文
大家别怕别怕嘿xd
【简】丑妾 丈夫
头上的喜帕猛然被一把掀开,猝不及防的婉娘吓得双眼眨动了数下,才有办法定睛。
一入眼就是一副魁武壮硕的身躯。
那不是她以为的脑满肠肥、突着大肚的样子,即便穿着衣服也可以看得出来这人的肌肉有多发达,无怪乎随意就能灭熄生命之火。
婉娘吓得脸色都发白了,哪有勇气抬头去看丈夫的长相。
但她不敢看,丈夫却是一把勾起纤细的下颔,逼迫她抬头。
那是一张狭窄、五官突出、线条严峻的脸庞。
说不定还可以称得上是俊。
因为他背光,婉娘看不太清楚,倒是那一双犀利凶恶、光毕现、黑白分明的长眸足以让她晚上做恶梦了。
她不敢再看,只能垂眼。
「哼,真丑。」他张口,嗓音很低很沉,透着轻蔑。
婉娘咬住唇,忍住满眼泪。
她小时候染了痘疹,家里人怕被她传染,把她关在小柴房内,不管不顾,,每天仅放了一颗馒头跟水进去。
大家都以为她死定了,没想到她活了下来,但脸上留下了一颗一颗的麻斑,清秀的小脸变成了丑八怪。
这也是小丈夫嫌弃她的原因。
他不要一个又老又丑的妻子。
两岁那一年,她成了何家的童养媳,一直到她七岁那年,小丈夫才出生。
小丈夫被取名叫阿宝,可见他是何家唯一的宝贝。
阿宝是婉娘一手带大的。
她日日盼着他长大,正式成为何家媳妇的那一天。
但她成了麻子脸后,阿宝就不肯亲近她了,还一直吵着要换媳妇,让婉娘伤透了心。
她原以为阿宝只是吵闹而已,公婆不会真的狠心照他的意思。
但她料错了。
她被转手卖给了石沧樵。
石家是有名的大地主,这净城有一半的土地是他们家的,铺子几十间,外头也有不少农地。
但石家大宅却有闹鬼的传闻,因为这栋屋子里头死了太多人,而凶手全都指向当家石沧樵。
听说他弄死了未婚妻之后没有正式娶妻,不过他屋中有好几个小妾跟通房丫头,但死的死、残的残,所以他虽然已经三十,却膝下无子。
这没有儿子可继承庞大家业是个大问题,所以听说他买了好几个女人,目的就是为了传宗接代。
他没有要求外貌,只要是能生的体质,所以麻子脸婉娘才会顺利被卖进来。
当然,这也要归功于媒婆的舌粲莲花。
婉娘的的确确有个很漂亮的臀部,浑圆丰满又挺翘,还有一对丰硕的奶子,腰肢纤细盈盈一握。
乡里的男人不管老的小的,都很爱盯着她姣好的身体,在脑中意淫,不过不管鸡巴翘得多高,一看到那张脸就马上软下来。
当她因为回忆过往而潸然落泪时,看到女人泪水就来气的石沧樵猛然扣住她的衣领,「唰」的一声,喜服立即裂成两半。
婉娘吓坏了,下意识就想逃。
可是前方被她的丈夫给挡,没有出路,她只能往床上爬。
她爬到最角落,手握着架子床的床柱,彷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簌簌发抖。
「想往哪跑?」
魁武的身子爬上床来,将她像小鸡一样拎起。
「不!不要!」她惊恐的大叫。
下一瞬,她就被扔在床上,庞大的个子压了上来……
【简】丑妾 初夜(H)
婉娘身上的衣服没两下就被撕个粉碎,成了破布被扔到床下去。
屋内喜烛未熄,石沧樵清楚的看到床上的这具身体曲线有多妖娆,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
而他,身体在起了反应的同时,却也皱了眉头。
打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何家的童养媳,但媒婆信誓旦旦两人并未同房,婉娘还是处子之身。
可这样性感、凹凸有致的身躯,有男人会放过吗?
恐怕是为了图他金钱的谎言吧。
脸长得丑又怎样,烛火熄了,不就看不着了?
要不,扔条被子遮住那张麻子脸也行。
想着,他拉起被子盖上她的脸。
黑暗,让哭泣颤抖的婉娘更加害怕,但也立即明白他的意图。
没有人不嫌弃她的脸的。
贝齿用力咬唇,心中除了对未来生死难卜的惊怕,还有被嫌弃的羞辱。
没有那张脸破坏视觉美感,玲珑身材更是诱人了。
就连他的下身都不受控制的扬得老高,粗长硕大,狰狞的青筋盘据,就像一把凶器。
他一手掐往右侧凝乳,满手的软腻,触感如上等羊脂软玉,既棉又滑,手一沾上就移不开了。
他揉着那团丰软,心底越不信她是处子。
他要退货。
但在退货之前,他决定狠狠惩罚这个敢欺骗他的女人。
全净城,没人敢这样对他!
包括他的父亲、大哥、还有让他恨之入骨的石夫人。
蓦然将双腿往两旁拉开,一股凉意窜入婉娘的双腿之间,她内心一惊,没一会就有个甚么东西抵上来了。
那东西对着她的小嫩穴,用力往前挤。
婉娘因为看不见,所以更害怕,小穴紧缩,加上未有淫液滋润,干涩如沙漠。
该死,这穴口也太小,莫非她的小丈夫那话儿小如牙签?
因为进不去而烦躁的石沧樵吐了两口唾沫抹上肉棒,再次往前推进。
有了唾沫的滋润,总算顶得进去了,可甬径仍是窄得要命,而婉娘因为疼痛,踢着脚抵抗起来。
进入已经不容易,这女人还敢踢他反抗?
石沧樵一火,捡起地上的碎衣服,将她的手脚绑在床铺四周。
「呜呜……」仍被被子盖住脸的婉娘哭得不能自己。
石沧樵没管她,再次湿润肉棒后,双手扣住纤腰,狠命一举刺入。
「好痛!」婉娘大喊,小脸已经苍白无血色。
石沧樵天生那话儿就比一般人粗大,故他也没多想,仍继续往前挺进。
这小穴真他娘的紧!
紧到他甚至觉得有点疼。
紧到他差点就想直接泄了。
往后退出,不经意的瞧见肉棒上缠绕的红丝,他讶异低头仔细一瞧,还真是血。
媒婆没说谎?
他拉开覆在婉娘脸上的被子。
「你跟你小丈夫没同房过?」
「没……」粉唇颤抖,难以成语。「没、没有……」
「怎可能?」
这样的身体、如此紧致的肉穴,那个男人肯放过!
「他嫌、嫌我……丑……」
「哼,也是!」
他再次把被子盖上。
既然是处子,就不用退货了,加上有了处子血的润滑,进出变得较为顺畅,石沧樵贪恋这身子给的舒服,两手紧握双腿,不管她的疼痛喊叫,大力肏干起来。
好疼……
好疼……
婉娘哭到声音都哑了,但她身上的男人还在继续。
双手不断玩弄两团丰满的奶子,雪白肌肤上满是抓捏的红痕,乳头更是高高翘立着。
小穴被他操得整个都麻了。
渐渐的,她觉得好像有甚么奇异的感觉升起,在疼痛之余,还有那么一点舒服的感觉。
哭泣变成了喘息,绑在床架上悬空的双腿紧绷,脚趾头卷曲了起来。
当那感觉逐渐凝聚成强大的快意时,石沧樵突然窄腰用力一挺,龟头撞上花宫入口,激烈的浊流喷射而出,射满了小小的子宫内里。
强烈的灼烫感令她浑身一震,竟也跟着高潮了。
抽搐的小穴内壁挤压着柱身,将残余的液全部逼了出来。
「呼——」
石沧樵往后仰靠在床柱上。
过一会儿,将绑着她的破布解了。
接着,他把婉娘踹到地上去。
【简】丑妾 被骗
突然就被踹到冰冷的地板上,毫无防备的婉娘全身都撞疼了,就连额角都肿了一块。
她不知所措的勉强撑起上半身,不懂自己做错了甚么。
「妳一个买来的女人,敢睡在我的床上?」
瞪着她的黑眸既冰冷又充满了鄙视之意。
「对……对不住……」
她不知道这个家有这样规矩,而且她是被肏得又痛又累,在他离开的时候,根本爬不起来。
「给我滚出去!」
「是……」
婉娘慌慌抓起地上的破布,遮着身子,踉踉跄跄、艰难万分地走出内寝,大腿内侧还流着液、淫水与处子血的混合物,湿漉漉的很不舒服。
来到前厅,她不晓得自己该往哪去,怔怔站在原处,心头悲苦。
她想再怎么样,也不能一直光着身子站着,可喜服都被他撕破了,是不能穿了。
不晓得她带来的衣裳放在哪?
用破布擦干净身子后,她摸黑悄声回到寝室,想找自己带来的小衣箱,小心翼翼地摸索了好一会,总算在角落找着了。
她随手抓了件衣服穿上,又赶忙回到前厅。
前厅有张八卦桌,旁边放置了几张矮墩,她就坐在矮墩上,趴在桌上睡了。
她睡得浅,当大门开启的时候,立刻醒了过来。
这时天已经亮了,几名漂亮的丫鬟走进来。
带头的一看到她,立刻警戒的问,「妳谁?怎么在主子的屋子里?」
「我是昨天被纳进来的妾。」
「甚么?」丫鬟们同时发出惊愕之声,面面相觑,「不是吧,怎么这么丑?」
「爷被媒婆骗了吗?」
「我的老天爷啊,怎么会……纳了个麻子脸啊?」
丫鬟们口无遮拦,一句一句形同剜刺着婉娘的心。
自卑的头越垂越低,几乎碰到了胸口。
「那妳为什么坐在这?」丫鬟小蝶问。
「就……爷、爷说不能睡他的床……」
三人不约而同噗哧笑出声。
「谁想跟麻子睡同张床啊?」
知道婉娘不受喜爱,一向势利的丫鬟对她越发不客气了。
「别管她了,赶快进去服侍爷,晚了,爷会生气。」
「说得也是。」
三名丫鬟翩翩进入了内寝。
婉娘见状也跟了进去。
三个丫鬟分别服侍石沧樵漱口、净颜跟换衣服。
不知该做甚么,也找不到机会插手的婉娘只好站到一旁去,得碍手碍脚。
日头慢慢上移,拉开了帘子的屋内一片昶亮,婉娘脸上的麻斑就更无所遁形了。
不经意看见如幽魂般毫无存在感的婉娘,石沧樵啧了一声,「出去,没我的叫唤不准进来。」
「是、是!」
忍着腿心椎心刺骨的疼痛,婉娘又回到前厅。
这时,有两名丫鬟送了早饭过来。
于是刚才三名丫鬟进来时的询问又再来了一遍。
「我劝妳最好离开爷的屋子,」丫鬟小蜜假好心道,「得爷看到妳食不下咽。」
婉娘咬着屈辱的唇,站到门外去。
「那样的丑八怪妳说爷会留着吗?」
婉娘听到里头的谈话声。
「怎可能,我看等等就捻出去了。」
闻言,婉娘惊惶不已。
要是被捻出去,她就无处可去了。
她摸着衣服口袋,找到了一条帕子,连忙拿起来对折成三角形,绑在脸上。
她想遮住了大半张脸,至少看起来不那么可憎吧。
用完早饭后,出来的石沧樵看见了她,婉娘忐忑不安的就怕他要把她轰出去了,但他只是瞥了她一眼,就走了。
婉娘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丫鬟走出来,小蝶眼斜睨,「真闲啊,妳以为妳进来享福的?」
「请问我、我要做甚么?」婉娘态度卑微地问。
一个不受宠的妾地位可不比奴婢好到哪去,况且还是个丑妾,丫鬟自是清楚怎么欺凌爷也不会为她说半句话的。
「去打扫啊!这爷的屋子妳要从里到外打扫得干干净净,懂吗?」
「好,我马上去扫。」
询问了扫除工具的放置处,婉娘勤快的打扫起来。
而本该做打扫工作的丫鬟们则坐在庭院的石桌旁,喝茶嗑瓜子,嘲笑被骗的婉娘。
到了中午,婉娘饿得慌,想找东西吃,询问已经吃饱喝足回来的丫鬟。
「妳去厨房问问呗。」
「好的,谢谢。」
循着丫鬟的指示来到厨房,厨娘王大婶见是个新面孔,纳闷的问她哪来的。
「我是……爷……爷的妾。」
她支支吾吾,做足了准备要被冷嘲热讽。
但王大婶只是看着她,眼露同情之色。
上头没有任何关照意思下来,可见这个妾是不待见的。
看她还用手帕摀脸,而没遮着的脸可见一点一点的麻斑,想必容貌好看不到哪去。
可怜哪……
「厨房已经关火,要不妳去看看那边还有没有东西吃吧。」
王大婶指的方向是仆役吃饭的饭厅。
婉娘谢过之后走进饭厅,找了一会,在一个大木桶里看到一颗馒头。
她开心地拿起来,拿掉脸上帕子大咬了一口。
这馒头又香又甜,还颇湿润,不像家里的馒头干干硬硬的。
大户人家的奴仆吃得都比他们好呢。
咬了大半颗馒头时,有人进来了,一看到一张生面孔在啃馒头,立刻生气的喊:
「小偷,偷我的馒头!」
【简】丑妾 误会
婉娘一口馒头还咬在嘴里,想解释但声音出不来,那个指责她是小偷的男人气势汹汹的冲上来,抢走她手上的馒头,并把她狠狠推倒在地。
「敢进来偷东西,我打死妳!」
男人抬脚朝她身上狠狠踢下去。
「不……我不是……啊呀……」
婉娘抱着头缩着身子,不管她怎么解释,男人就是凶狠的不肯停脚。
「臭乞丐!小偷!去死!」
听到吵闹声的王大婶跟其它厨娘急急忙忙跑进来,看到婉娘被打,大惊失色。
「大海,住手!」
王大婶急忙冲上前拦住王大海。
「娘,她是小偷,快把她绑起来!」
「甚么小偷!」王大婶气急败坏地朝王大海肩膀打下去。「那是爷昨天纳的妾,你想死啊?」
「甚么?妾?」
一听到眼前穿旧衣衫的女人竟然是主子的妾,王大海有再肥的胆也要吓破。
他慌忙跪到婉娘面前苦苦哀求。
「对不起,小的不知妳是姨娘,请妳大人大量……不是啊,娘!」王大海霍地抬起头,「她怎么可能是爷的妾啦,长那么丑,妳被骗了吧?」
新妾是昨晚入门,谁都没见过长相,随便来个阿猫阿狗也能蒙骗过去。
「甚么?我被骗了?」王大婶讶异。
「还有妳看她身上的衣服比我们的还差,我看妳真的被骗了。」
「竟有这种事?」
王大婶越听越觉得儿子说得有理,想想爷怎么可能纳一个丑妾入门呢。
不过她行事比较谨慎,派人把石沧樵房里的丫头叫来,判定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说谎。
在等小蝶她们过来时,王大海把人逼缩在角落,预防她逃跑。
「等确定妳是小偷,就把妳送到官府。」王大海哼哼咬牙,「偷窃罪很重的,不死也打死妳。」
抱着膝盖的婉娘卷缩在角落,浑身因疼痛而发抖。
她觉得头很昏,王大海威胁了她甚么,她根本听不进去。
好难过……
好难受……
好想吐……
头靠着碗柜,眼前景象已经逐渐模糊。
小蝶慢悠悠地走来,在途中她已经问清楚是怎回事了。
心中已经有答案,但是她还是故作慢条斯理,来到饭厅,看到婉娘那凄惨的模样,肿胀的脸上还有血呢。
本来就已经够丑了,这下更是可怕的像鬼。
她不忍直视的别开头,眼睛对上她本来就看不顺眼的王大海。
「把他关起来,等爷回来发落吧。」
「为什么要关我?」王大海瞠直眼。
「你打了姨娘,以为爷会轻饶吗?」
「她真的是姨娘?」
在场众人都傻眼了,王大海跟王大婶更是脸色发白。
两名仆役架起了王大海。
「等等,小蝶姑娘。」王大婶哀求,「大海他不是故意的,妳饶了他吧。」
「饶不饶不是我能决定的。」小蝶无情道。
「求妳别把这事告诉爷。」无计可施的王大婶拿出身上所有的金钱。「求妳了。」
小蝶睨了薄薄的荷包一眼,「我饶了他,也要问问姨娘饶不饶啊。」
「姨娘。」王大婶跪着恳求婉娘。「求妳了,饶了大海吧,他不是故意的。」
婉娘张开迷蒙的眼,看向王大婶。
这个人在知道她是石沧樵的妾时,没有对她冷嘲热讽。
婉娘一向是知恩图报的人,即便是小小的恩惠她也会记在心上。
况且石沧樵那人那么可怕,如果王大海落入他手中,会不会一条命就这样没了?
为了她而丧命,不值得啊……
她轻轻点了下头,「我不会说的。」
王大婶感激地抓着婉娘的手,「谢姨娘,谢谢妳!」
「别……」
像有甚么晃动了脑子一下,婉娘转瞬间就不省人事了。
【简】丑妾 欲望 hub
傍晚,石沧樵归家,石府负责管事的吴总管在门口迎接,告知今日府中发生的事情。
王大海误打姨娘一事,王大婶虽然贿赂了小蝶,又拜托其它职工三缄其口,但还是有人偷偷报信到吴总管那儿了。
吴总管年纪不大,跟石沧樵差不多,年仅三十。
在石沧樵夺走了石家所有家产后,旧仆役有仇的报仇,没仇的全部开除,现在家中的仆人,最资深的就是吴总管跟管厨房的王大婶,也不过进来三个年头而已。
有鉴于过往的经历,石沧樵手段一向狠戾,虽然谁都清楚这名侍妾不可能得宠,不过下人殴打妾室可不是小事,石沧樵应该不会轻饶,既然姨娘都说不追究了,那么吴总管决定也不向主子报告了。
反正那个长相就是被冷落的命,犯不着为此害了王大婶跟王大海两母子。更多影视请po18hub.com
回到居住的主屋院落,小蝶等人迎了上来,殷勤的服侍。
夏日动辄一身汗,石沧樵指示,「先叫厨房烧水来,晚饭晚点再吃。」
「是的,爷。」
小蝶差遣另个丫鬟小兰去厨房吩咐。
这个季节的浴水水温不须太高,故约莫两刻钟的时间,温水就扛来浴房,倒入浴桶。
小蝶帮石沧樵宽衣解带,只剩里衣时,他做了个手势,要小蝶出去,他再把剩下的衣服脱光,踏进浴桶。
浴水温度刚好,他舒适的躺着。
当身子的疲累获得舒缓时,身子不知怎地有些躁动。
昨夜难得尝得女人滋味,他想了。
想那妖娆的身躯、那丰满无法一手掌握的大奶,纤细的腰肢却是他两手圈起就可合拢,还有一扭起来的臀花生艳……
想着想着,跨间男器在水中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