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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往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黄金矿工双人版
if you miss the train i'm on
若你错过了我搭乘的那班列车
you will know that i am gone
那就是我已独自黯然离去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你听那绵延百里的汽笛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一百里又一百里 载我远去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一百里又一百里 载我远去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那绵延百里的汽笛会告诉你我离去的讯息
lord, i'm one, lord i'm two
一百里 两百里 渐渐远去
lord, i'm three, lord i'm four
叁百里 四百里 再回不去
lord, i'm five hundred miles away from home
不知不觉我便已离家五百余里
not a shirt on my back
如今我衣衫褴褛
not a penny to my name
依旧是一文不名
lord, i can't go back home this away
上帝啊 我怎能就这样回到家去
this away, this away, this away, this away
这般潦倒 这般困顿
lord, i can't go back home, this away
这般处境 惨惨戚戚
陈暮拉着周晟言驻足这里,这个人也不看他们,他的眼神虚无,似乎透过了他们,透过了这个街角,透过了北京林立的高楼大厦。
他用自己独特又动人的音调把这首歌翻来覆去来来回回的唱了不知道多少遍,陈暮也一直站在这里听着,一直到她腿酸了。
陈暮在国内没有带现金的习惯,这个人面前也没有支付宝的二维码,只能从周晟言兜里摸钱。
摸了几张全是澳元,陈暮小声问周晟言,“你没换人民币吗?”
“没有换。”
周晟言本来也就只是准备第二天接陈暮走,卡也可以刷国际货币,就没有换人民币现金。
陈暮只能把周晟言的两张一百刀的澳币放在了前面的吉他盒里,这时候这位沧桑小哥的眼神终于游离了回来,眼睁睁的看着陈暮把他不认识的货币放了进去。
周晟言和陈暮向前面走去,那首歌的旋律越来越远,一直到完全消失。
if you miss the train i'm on
若你错过了我搭乘的那班列车
you will know that i am gone
那就是我已独自黯然离去
.....
大半夜的哪儿挣得了钱,小哥想家了吧。
.
两个人缓步在街边走了很久。
这一带陈暮也不是很熟悉,连个便利店也没有,街边全是紧闭的卷帘门,路灯隔很远才有一个,偶尔还有不亮的。
在路的尽头有一个人很小的公园,周围是是竹林,里面有一个环形跑道和小广场,估计是给这附近的叔叔阿姨们跳广场舞用的,如今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陈暮走累了,让周晟言陪她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会儿,背后的竹林被风吹的微动,她靠着周晟言,把他的手握在手里玩儿他的手指。
“喝酒了?”周晟言见到陈暮时就闻到了陈暮身上的酒味。
“林安来了,就陪她喝了点儿,而且就一点点。”周晟言以前让陈暮不要和别人在一起喝多了。
“刚刚是准备回家吗?”
“嗯,谢承准备把我送回去的。”陈暮点头,“是林安叫上了他,你不会生气吧。”
陈暮的下巴被抬起,微凉的舌钻入到她嘴里,浓浓的酒气暴露了她所谓的 “就一点点。”
心虚的陈暮为了防止周晟言生气,主动回吻着,勾住他的舌,与他交缠了许久,放开的时候还带出一根银丝。





悉尼往事 公园
夜晚,公园,长椅,原本相距千里的爱人,绵长的吻,这些词语仅仅是连在一起,都令人心神荡漾。
“你不是说去接人了吗,那个人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呢?”陈暮问他。
“救周晟屿的时候去世了。”
陈暮知道他所谓的“接”是什么意思了,安慰的捏捏他的手,反被他握住。
现在是澳洲的冬季,国内的夏季,陈暮穿着一条到膝盖下面些的连衣裙,扎着头发,而周晟言身上是一件很普通的t恤,两个人就像是普通情窦初开的小情侣一样,在微风轻拂面里私语。
后来陈暮想上厕所,公园里的厕所很干净,男女混用的那种带门的单间,声控灯,里面还有棕色的大理石洗手池和一面非常大的镜子。
陈暮要周晟言在里面等她,锁好门后说:“你不许看,你要闭上眼睛。”
“好。”
陈暮结束之后走到周晟言面前踮起脚尖亲了一下他的嘴唇,他睁开眼搂着陈暮加深了这个吻,到了后面有些不受掌控的吻得情迷意乱。
陈暮对着周晟言眨了眨眼睛。
他看着洗手台,拿了几张卫生纸打湿后把洗手台擦了两遍,吻着陈暮的头发,让她面对着镜子,手撑在洗手台上,撩起了她的裙子,内裤半褪。
他的阳物抵在穴口,缓慢的在花壁上蹭着,等着陈暮的小穴分泌出汁液,不那么干涩,才整个进去。
他吻着陈暮的头发,渐渐加快速度入着。
来的时候公园里没有人,却还是担心外面会有人路过,陈暮没敢呻吟出来,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衣着还是完好的,而身下却已经一片湿润,他的肉棒搅弄得她一阵一阵的颤抖。
而后转过来,被他抬起一条腿,次次插到最深处,陈暮腿软到快站不住,靠着身后的洗手台支撑着。
她亲吻他的下巴,“你...嗯...觉不觉得..你...年轻.了十岁....”
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查,陈暮没忍住哼了出来,他的吻把陈暮的呻吟堵在嘴里。
最后他把阳物抽出来射在陈暮手上。
走出卫生间后,陈暮有点儿虚,被周晟言牵着,走得慢吞吞的。
周晟言却想起了刚刚看到陈暮和谢承并排走着的样子,如果他们错过了,暮暮大概会和一个这样的同龄少年一起,谈一场青春又炙热的恋爱。
周晟言问:“你希望我年轻些?”
“没有啦。”陈暮说,“不过感觉悄悄在厕所...不太像你做的事。”
“暮暮,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我想吃螺狮粉儿。”陈暮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说:“一会儿天亮了你陪我吃螺狮粉和臭豆腐吧。”
“螺狮粉是什么?”
“我特别喜欢的东西。”
早上六点多钟的时候陈暮让周晟言在家门外不远处的街等她,准备回家拿完行李和他一起吃早餐,却被在家里等了她一个晚上的陈天野叫住。
陈暮出生的时候陈天野已经叁十几,如今接近六十,明显比前些年老了太很多,曾经的威严都化为两鬓的白霜。
以前只是看书的时候带着老花镜,现在做什么都要带着,不然就会看不清。
似乎很多男性天生欠缺表达爱的能力,这可能也是赵女士会离开他的原因之一,虽然大家总是说着,夫妻关系要大于子女关系才算是正常的家庭,但是在普遍的家庭中,父母对子女的爱是重过所有的。
陈天野看着陈暮的行李箱,说:“要走了?需要爸爸送吗?”
陈暮摇了摇头:“不用。”
那个阿姨在这个假期不在家里,陈暮平日里和闻君月在外面浪,也没有多问,现在她顺口问了出来:“那个阿姨怎么不在。”
“爸爸和她分开了。”
陈暮第一反应是欣喜,但是并没有表露出来,装作平静的问,“为什么?”
陈天野推了推老花镜说:“暮暮你告诉爸爸,你是不是因为不太喜欢她,这几年没怎么回家。”
算是一个原因,但也不是全部原因,所以陈暮沉默了。
“上次你打电话回来,爸爸觉得特别内疚。”
除了爷爷去世,陈暮从来没见过陈天野流泪,但这次她看到陈天野眼睛好像是蒙着一层雾气。
“爸爸小时候家境不好,自己一个人打拼吃了很多苦,担心你也受这份罪,一直尽力为你积累一些财富,也希望你能在面对生活的时候更有底气,不必弯腰。”
“可是爸爸是个严肃的人,工作也是一份严肃的职业,所以缺少和你的沟通交流,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阿姨的存在让你觉得自己在家里被排斥,所以不愿意回来。”
“以后家里不会有别人,书你想读就读,不想读就回家。”陈天野说,“你还有爸爸。”
陈暮推着行李箱转身出门那一刻哭得一塌糊涂。




悉尼往事 结局
不想被周晟言看出端倪的陈暮在去见他之前调整了一下情绪。
二人坐在一家不起眼的早餐店里,里面已经坐满了人,门口放着的两个大蒸笼里蒸着烧卖和包子,冒着的热气直往天上蹿,飘到每家每户唤醒了清晨的北京,许多人的一天拉开序幕。
忙碌的老板端上来两碗飘着红油,酸笋的螺狮粉,一份撒着香菜,辣椒面的臭豆腐,以及两杯豆浆粉冲的浓香豆浆。
“您二位慢用。”系着围裙胖胖的老板笑着说。
“谢谢您啦。”
陈暮递给周晟言筷子,自己夹起一筷子螺狮粉儿往嘴里送,看着对面的周晟言不动声色的在螺狮粉儿和臭豆腐之间来回打量,最后喝了口豆浆。
就算身处喧嚣闹腾的人间烟火里,他也能带着自己独特的气质。
“上次有人陪我在这里吃早餐已经是好多年前了,我妈和我爸还没离婚的时候。”陈暮看着周晟言身后老板忙得团团转的样子说了句。
闻言,周晟言垂眸看了一眼螺狮粉,最终还是动了筷子。没有想象中的难吃,只是不太适应其中的味道。
陈暮也不想为难他,笑着让老板又上了两盘刚出笼的肉包。
吃着早餐,陈暮说了几句小时候的事情,联想到刚刚陈天野的话,心里的酸涩感挥之不去。
周晟言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陈暮的情绪不对劲,如今大致也知道了是为什么。
“更喜欢留在中国?”
“当然还是留在你身边。”陈暮回答:“但对于故土多少还是会有些不舍。”
他对陈暮说:“可能需要十几年或者二十几年,我会尽量带你一起回中国住。”
陈暮筷子里刚夹起来的粉落了下去。
这句话就这么在人来人往的早餐店轻轻松松说出来。
许诺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一时间头脑发热的事情,说的时候再真诚不过,为了仪式感恨不得对着天对着地拿个喇叭来喊,感动别人也感动了自己,可后面执行起来却艰难无比。
而周晟言每一句轻描淡写的话都会用很多年的时间一一实现。
上飞机前陈暮给老陈打了个电话,“爸,我上飞机了,下次你要是真心喜欢谁,我不会再闹脾气了,但你不能被小姑娘骗了,现在的小姑娘们可了。”
老陈在家里取下老花镜笑,“好,一路平安。”
来接他们的飞机上竟然坐着那个之前陈暮见过的亚洲男人,见周晟言和陈暮上了飞机,他走上前给二人打招呼,“老大,嫂子。”
陈暮虽然依然不适应被叫嫂子,但也礼貌的和他打了招呼。
飞机起飞后,一夜没睡的陈暮躺在了周晟言的腿上,周晟言把备在飞机上的外套搭到陈暮身上,和老叁小声的议事。
陈暮在飞机的平稳的飞行中和耳边很小的说话声里睡了一觉,醒来后睁开眼,发现他们二人依然在交谈。
陈暮坐了起来理了理头发,见他们二人停下了商议,就戳戳周晟言的腿,“口渴,想喝水。”
他起身去给陈暮接。
亚洲男人惊奇的看着周晟言去接水的背影,然后回过头来给陈暮比了个大拇指,紧接着自我介绍,“嫂子,我是老叁。”。
“老叁?是姓老名叁吗。”
“哈哈,不是,是排行。”
“排行?”陈暮说,“那其他人呢?”
此时周晟言已经回来了,递给陈暮一杯水,陈暮小口小口的喝着,听到老叁说:
“老二在墨西哥还没回来,老四在云南办事,老五喜欢上一个墨西哥女生,前几天那个女生哥哥来接她,他也跟着一起去了墨西哥。”他笑着回答。
“那岂不是入赘。”陈暮担心老叁对于中文的理解能力和周晟言一样不好,“入赘这个词你能明白吗?”
老叁点头,然后意味深长的说,“我知道,不过老五他乐意呀,他很喜欢那姑娘。”
“我觉得你很眼熟,我们以前见过吗?”从见到他的第一面,陈暮就觉得自己以前可能是见过的,但也可能这个人就是长了一张大众脸。
“见过。”老叁回答,然后小心翼翼的看着周晟言的脸色回答,“我和老二以前偷偷来看过你。”
“真的吗?”陈暮很惊奇,“老二什么时候从墨西哥回来。”
周晟言替老叁回答了她,“让他就待在那里吧。”
有些人死去后唯一留下的痕迹,就是活在别人的记忆里。
后来陈暮也会看着关于吸毒人员家破人亡的新闻而不安,想起周运那个乱到令人心惊的房间。
但她也明白,如果她非要周晟言强行退出,那些躲在阴暗里的交易和罪恶依然存在,只是换个人接手而已,唯一能造成的后果就是周晟言和他的手下的命从此被捏在别人手里。
所以她每年都会给戒毒所和禁毒组织偷偷捐很多款。
无济于事,求个心安。
只愿神明宽恕我的爱人。
(全文完)




悉尼往事 番外一
陈暮最后一年的导师是个五十多岁的澳洲本土女性,手里有两个男博士,分别是中国人和澳洲人,一个韩国的研究生小姐姐和陈暮。
中国的博士叫刘智明,第一次开组会的时候刘智明就吸引了陈暮的注意力。
他穿着t恤露出了他的大花臂,脖子上还纹着一双花纹复杂的眼睛,后来他给陈暮解释,这是轮回之眼,解释完之后阴森森的说了句,“i’m watching you.”
好吧,谁规定学霸就必须是书呆子呢。
澳洲博士告诉陈暮,第一年刘智明来的时候还老老实实,后来项目出了问题,压力大到无处发泄,这才加上内心也孤寂,一脚踏歪走上了夜店之路。
从此他成为夜店小王子里学历最高的,以及学历最高的里去夜店次数最多的。
一天晚上刘智明受导师之托给陈暮讲完了怎么用超级计算机导跑程序以后,问陈暮住在哪里,顺路可以载她一段。
陈暮说了自己家的地址,问他是不是住附近。
“我住学校宿舍,要去一家夜店,刚好顺路,上车吧。”
陈暮以前在夜总会外面见到过周晟言,虽然她相信他,但内心依旧对这里有着很大的好奇,没忍住多问了几句,消高不高,都有些什么吃的,是不是每个女生都很好看,穿得多不多,比我好看多少。
“既然你这么感兴趣。”刘智明被陈暮的一连串问题问懵了,“明天和我一起去看看吧。”
“危险吗?”陈暮问。
他挑眉,“跟着我去没有人会对你搭讪,你可以去逛逛就走。”
这个时候车也开到了,陈暮对他说了声谢谢之后下了车,“我明天给你答复。”
回到家周晟言还没回来,陈暮坐在花园里的小摇椅上给老叁打了个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嫂子?”
“老叁呀,你知不知道明天晚上大概六七点的时候周晟言在哪里?”
那边的老叁沉默了一会儿,本来这种事是绝对不能说的,但问的人是陈暮,他只能问,“嫂子问这个做什么?”
“就...好奇。”
老叁为难的蹦出两个字,“赌场。”
“具体叫什么赌场?”
老叁好像明白陈暮想做什么了,“嫂子,你不会要偷偷来查岗吧?”
...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偷。
就在此时,陈暮听到了花园的门被推开的声音,她心虚的挂了电话,抬头便瞧见周晟言回来了。
他见陈暮没在屋子里,问:“今天怎么在外面等?”
陈暮伸出手让他把自己抱回去,“透透气。”
等进了屋子里,周晟言去洗澡的时候,陈暮到了老叁的短信,把赌场详细地址以及进去的方法都发给了陈暮。
陈暮在地图里搜索了这个位置,离当初她打工的地方很近,怪不得那时候会经常遇到他。
等周晟言从浴室里出来,陈暮刷着手机里的消息,“最近redwood出怀旧服了,就是我们最开始玩儿的时候的那个版本,你陪我打一局吧。”
“你来接我的时候告诉我你不会再玩儿了,我当时特别失落。”
他坐在她身边,陈暮凑近闻了闻他身上她挑选的水蜜桃味沐浴露的味道,又抬起手臂闻了闻自己的,感觉他身上的要更好闻一些。
“好。”他应道。
陈暮按照网上的教程,把手机和电视链接,顺便翻出了前些日子在家里找到的两个旧手柄连接上,递给周晟言一个。
陈暮盘腿坐在沙发上,周晟言坐在她身旁,各自的人物出现在了界面里,玩儿了一局之后陈暮还心血来潮的拉着周晟言单独去战场打一场。
“来吧,1v1真男人大赛。”看着自己下方的技能条,陈暮觉得自己的热血瞬间就充满了脑袋。
听到这句话的周晟言看了一眼陈暮。
实际上真男人不是那么好当的,陈暮的人物还剩下一丢丢血的时候,周晟言还剩下了百分之八十的血条。
陈暮抢过周晟言手上的手柄,放在另一侧,连续用了几个技能先把他的人物打倒在地,完了之后还叹了口气,“太轻松了,这根本没什么难度。”
周晟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陈暮捂住他的眼睛,“不许你看我。”
他搂住她的腰,把她压在身下,“真男人大赛?”
“对。”陈暮点头,“既然我赢了,以后我主外你主内,我在外面赚钱养家,你在家里貌美如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遵守叁从四德,事事我说了算。”
和陈暮在一起以来,周晟言的中文理解能力与日俱增,能轻易理解到她时不时冒出的高级短语。
最后还是在屋子里响了大半夜的呻吟声说明了这屋子的男主人到底是谁。
第二天陈暮puter lab里见到了刘智明,他正在一个巨大的显示屏下敲代码,似乎是察觉了陈暮想说些什么,有些严肃的回过头对陈暮说:“工作时间记得只谈工作。”
陈暮憋到吃午饭的时候才去找他,如同战国时期的纵横家一样去游说他:“师兄,你去了这么久的夜店,腻不腻?”
他啃着汉堡:“你吃饭会腻吗。”
“当然不会,但是吃久了会想换换食材。”
刘智明笑的贼兮兮的,“我在夜店里经常换食材。”
“...”委婉游说失败,只能直说,“我想去赌场看看,你要一起吗?”
他没多在意,“我去过,不是很喜欢里面狂热的气氛,你想去我可以陪你去看看,你要去哪个?”
陈暮把手机里的地址发给他,他稍微上网查了一下,惊讶的说,“这是悉尼最大的,我可能赌不起,你是真的要去赌吗,这可是不是一两万就能下得来的。”
“不赌钱,听说里面饮料好喝,我去请你喝两杯。”陈暮总不能告诉他,她是想悄悄看去自己男朋友,怕自己把师兄拉入火坑,“你也不许赌。”
师兄就是浪了点儿,人好说话,觉得小师妹好奇就开车带她去见见世面,“那你到时候你记得跟紧我,别乱跑,不然容易被人揩油。”
老叁今天就一直提心吊胆的往门口望,想着嫂子要是真的来了他得看着点儿,不然出了什么事老大肯定要把他给剁了。
每一次门被推开他的心脏就猛的跳一下,一直到等的人来了。
陈暮穿着普通的t恤衫和长牛仔裤,跟着一个高高瘦瘦,手臂上都是纹身的男生一起走进来,按理来说陈暮这身打扮是不能进去的,但守卫被打过招呼,看到一个二十来岁的亚洲小姑娘不能拦,所以就这么顺顺利利的进去了。
里面光线不算暗,可是似乎在透过迷离的灯光给人营造一种气氛,更能勾起心中一些隐秘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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