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往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黄金矿工双人版
陈暮环顾四周,看着这些前凸后翘,打扮成兔女郎或者沙滩美女,拿着托盘穿梭在赌桌之间的服务员,眼睛快要移不开了。
而那些赌博的人随意搂着一个笑得贪婪,而她们欲拒还迎娇嗔又妖媚的笑着。
她一边同前台说要两杯喝的,一边悄悄地看。
“这位女士要什么?”男服务员看着这个看起来年纪小且不该属于这里的小姑娘,但见过世面的他决定不以貌取人,依然礼貌的问。
“不含酒的有吗?”陈暮今天不想喝酒。
“有。”他做了两杯冰苏打,陈暮把一杯递给刘智明,刘智明幽幽的说了句,“这真是我喝过最好喝的饮料。”
陈暮干咳了两声,低头发短信给老叁,“你在哪里?”
老叁回复,“你往前走。”
陈暮对刘智明说她去上个厕所,很快就回来。刘智明嘱咐了她几句要注意安全。
她点了点头,紧接着穿过一些人往前走,走到了一个转角处,老叁站在那里等她,“嫂子,跟我来。”
番外不是正文,我写得比较随意,其中的一些逻辑不要太较真
悉尼往事 番外二
尽头的房间内只有周晟言一人,他正看着文件,门被敲了一声之后推开了,他皱眉抬头看向来人,松开了手上的文件,“暮暮?”
没有意识到自己惹他生气了的陈暮把捧在手里的苏打水递到他面前,二氧化碳的泡泡在水里跳跃,发出细微的声响:“尝一口吗,有点儿柠檬的味道。”
他接来过后把玻璃杯放到了桌子上:“你是怎么来的?”
陈暮这次察觉到了他的不悦,他很少这么对她说过话,“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你要是不喜欢我打扰你的工作,我现在就走。”
他把她拉到自己面前站着,“先告诉我,你是怎么过来的。”
陈暮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越了界,“我和我实验室的师兄一起过来的...”
“师兄?”
“实验室的师兄...”
“老叁带你来的?”
陈暮闭了嘴,虽然这件事只有老叁能做,但是她依旧不能出卖队友。
“那水是谁给你的?”
“刚刚我自己买的。”
“哪儿的水你都敢喝?”他声音不大,却透着凛冽的寒气。
这个时候陈暮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手机看是师兄,接起来:“师妹你在哪儿啊?这么久了还没回来,没事吧。”
“没事。”陈暮说,“你先自己回去吧,我遇到了熟人到时候和熟人一起走。”
“真的吗?”刘智明狐疑的说,“你没被人胁迫吧,你要是被人胁迫了又不敢告诉我,就重复说一遍,【师兄我现在真的没事。】”
“没有没有,我是真的遇到了熟人,谢谢师兄关心,你回去吧。”陈暮被刘智明逗笑了。
刘智明这才放心的走出了赌场。
挂了手机陈暮感觉到屋子里的低气压,敛起了笑容,把手机放回兜里。
“是你和他一起来玩儿,遇到了老叁,老叁告诉你我在这里;还是一开始老叁就告诉你我会在这里,你带着他一起来找我?”周晟言的声音也没多大,不紧不慢,却让陈暮生出怯意。
他逻辑缜密,一眼就能看出出真相。
“是我逼着问老叁的,你别罚他。”
“暮暮,如果有人让服务员在你这杯水里下了迷药,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不会....”
“不会。”他重复了一遍,扫了一眼锁上的门,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领带捆起陈暮的手,然后手指一颗一颗的,从上到下解着陈暮上衣的扣子,露出她的胸罩。
陈暮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想后退几步,却被他直接抵在了桌子上。
他单手解开胸罩扣,手伸进去揉搓着陈暮的胸,啃咬着陈暮的脖子和胸前滑嫩的肌肤,留下红色的痕迹。
陈暮一直在试图挣扎,但是无济于事。
“你现在没被下迷药,但我这么对你,你能反抗吗?”
陈暮咬着唇不看他,也不说话。
他的手开始往身下伸,陈暮的裤子很轻易的被他褪了下去,落在了地上。
紧接着她被他粗鲁的压到了办公桌上。
陈暮的手肘撑着桌子,周晟言也没有任何前戏,解开皮带的金属扣,取出硬物,就这么冲了进来。
“嗯啊....”陈暮疼得叫了出来,撑在桌子上的手肘战栗着,几乎已经无法支持着她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巨大的异物冲进了陈暮干涩的穴口,撑开之后的疼痛她的眼泪一瞬间充满了眼眶。
“如果里面融了几颗成瘾神类药物....”周晟言再生气终究也还是心软了,深受到她的阴蒂处弄着她的小核,从而双腿一直颤抖着,小穴里源源不断的渗出水来,湿润了交合处和小穴内壁。
“暮暮,我怎么办。”
他不说陈暮该如何,只说他自己该如何,仿佛是陈暮如果出了事他会比她更痛苦一样。
而周晟言开始冲撞了起来,次次入穴最深。
“嗯啊...停下..不要了....”陈暮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总还是有断断续续低泣。
她虽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但本来就被他凶了一顿,这才加上现在他还这么对她,让她就是忍不住又惊又委屈。
他一只手掐着她的腰,然后一下一下的重重撞击着。
陈暮的头发散落着,垂了下来,方才挣扎的时候手也被领带勒红了,“疼....”
她能感觉得到他尺寸惊人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仿佛是要把她搅烂了一般。
不知道被插了多少次,而他却一直没有放慢过的速度,像是是惩罚,把她的小穴口插到红肿,阴唇部分微微向外翻着。
最后她被带着坐到了桌子上,面对他张开着腿,而二人性器相连,他也终于温柔了些,抽插了几十下,最后吻着她,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液沿着陈暮大腿渗出来些许。
而他还依然捏着陈暮下巴同她亲吻,最后清理好了陈暮下体,重新替她穿上了衣服扣好了扣子,从后门带着她回家。
路过走廊的时候,老叁守在转角处,周晟言看了他一眼,他简直不寒而栗。
陈暮一路上都沉默,也没再看他,家里的门被打开之后把他推出去,门“砰”的一声被关上,而后反锁。
周晟言就这么被关在了门外。
他坐在花园里等着陈暮消气,在月光下看着那些被他亲手一棵一棵移植回来的树木,在一年的心培育下又长得更茂密了,春,夏,秋都会有应季的果子沉甸甸的挂在树枝上等着暮暮去摘,而后洗干净了笑着拿到他嘴边喂他。
他伸手摘了一片桃树叶,暮暮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大约两叁个小时,陈暮才给周晟言发短信,“没反锁了,进来吧。”
周晟言碾了手上的烟,等身上的烟味散去了才进去,走到楼上却发现卧室的门是锁起来的,她今晚不想和他一起睡。
他轻轻敲门,“暮暮。”
里面没动静。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隔着门低声对她说,“暮暮,把门打开吧。”
他听到了里面的脚步声,而后门被打开了,陈暮看了他一眼准备转身回床上,却被他揽在怀里。
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温度,闻着他的气息,陈暮的心瞬间就软了。
“对不起,我不生你气了,你也别生我的气,我错了。”她红着眼睛小声的道歉。
他的手抚摸陈暮的头发,说话的时候喉结微微震动,“我不会真的生你气,只是如果你出事了,你觉得我能承受得住吗。”
当一个人总是以他强大且坚硬的一面来面对世人,常常会让人忽略他们也有弱点。
可实际上没有人是无坚不摧的。
“以后不会了,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的,没有考虑那么多。”陈暮也伸手环住他的腰。
“我知道。”他说,“我从来不束缚你,但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不能主动靠近任何危险。”
类似的话他曾经也对她说过。
当你成为另一个人生命力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之后,你就不再是自己活自己的了,因为你组成了别人的神世界。
爱代表着亲密,更是沉重的责任,从此你的生命与另一个人相连。
到了床上以后,周晟言揉着陈暮的手腕问她,“还疼不疼。”
陈暮问他,“哪儿。”
他垂眸看着她,陈暮才回答,“不疼了,但你能不能不要处罚老叁。”
他嗯了一声,“没有下次。”
睡前他补了句,“你以后不要和你师兄单独在一起。”
悉尼往事 番外之温清(短)
陈暮不是学商科的,但作为消者,能感觉到澳洲和国内商业有两个很大的区别。
第一是企业不会靠明星的代言来树立企业形象。店里不会有人形广告牌,包装上一般也不会出现人脸。这个不谈利弊,因为陈暮自己也有喜欢的明星。
第二是控制了广告出现的地点以及频率,网上冲浪舒适度还挺高。
这给习惯了让所有消者在广告围追堵截中生存的华人商家很不满。
他们瞄准了公众号这么一个市场,关注公众号给你电子书,电影,食物,再‘顺便’每天推广告。
陈暮经常到一堆垃圾推送,瞄一眼就会关掉,那些大红大绿的排版在国内新媒体行业是会被拉出来骂的。
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在一篇推送里看到温清打了马赛克的照片。
标题是《华人留学生需要你的帮助》。
里面讲述了记者采访一个化名为小青的姑娘,她家境虽然不算太差,可是家里有个弟弟,父母不曾虐待她,但还是一直偏心。
她心里有一个留学梦,力排众议出国留学,家里断了生活,国外艰难的打工挣钱,挣学和生活。
看到打工挣钱的时候,陈暮的眼皮跳了一下,她在心里劝自己,合法兼职,合法兼职.....
文章最后说她如今独自在海外生了重病,如今很缺钱,希望有心人能够给予她一些经济上的资助,在后台回复0000就会有她的联系方式。
陈暮把这篇推送转给了林安,林安应该还在上课。
周晟言没有告诉陈暮当时莱尔一直通过温清来了解她的动向,只是无意中问过她,她觉得对人的惩罚是死比较重还是痛苦的活着比较重。
陈暮说,她觉得是痛苦的活着。
最后周晟言没有杀温清,但她到底得的什么病呢?
悉尼往事 番外之最后
周晟言打开门,一个肉墩墩的身影就像他扑过来,他把肉团子捞起抱在怀里:“妈妈呢?”
这是全世界第二个喜欢往他怀里钻的人。
肉团子趴在他身上,奶声奶气地问:“daddy你见到我就问mommy在哪里,是不是更爱mommy。”
周晟言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点头:“对。”
肉团子哼了一声:“我也更爱妈妈。”
陈暮在厨房替肉团子打奶昔,端着杯子出来的时候,看见他俩正在说悄悄话,她喝了一口快溢出来的部分:“你们在说什么?”
肉团子大声的先发制人:“mommy,如果我和爸爸分开住,你要和谁在一起?”
空气沉默了一下。
陈暮干咳两声,然后把奶昔递给肉团子:“妈妈现在还在博士后流动站,工资不是很高,你每天吃得太多了,可能不太养得起你。”
肉团子的小肉手捧着妈妈的奶昔,撇着嘴快哭出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我以后不喝奶昔了,每天也少吃点儿饭。”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咕嘟咕嘟把奶昔喝掉了,嘴周围都是一层白色的浮末。
陈暮拿着卫生纸替他擦嘴,而后亲亲他冰冰凉,圆滚滚的脸蛋儿:“乖,先上去玩儿,妈妈有话和爸爸说。”
肉团子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我也要听。”
周晟言把他放到了地上:“上去。”
他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要哭不哭的看着爸爸,而后委屈的上了楼。
陈暮没好气的说:“你以后不许欺负他。”
周晟言搂着她,低下头和她接吻,细细品尝着她蓝莓奶昔味的唇,很久之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我没有。”
晚上深更半夜的时候,周晟言要了陈暮好几次。
周晟言亲眼看着陈暮经历十月怀胎之苦,不愿意她再遭受一次,生下了肉团子之后就去结了扎。
所以结束以后那东西也一直留在了陈暮身体里,她小腹和腿间残留着他滑腻的液,疲倦的蜷缩在他怀里睡觉。
突然间,陈暮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家里的座机打来的。
因为是夜晚,周围静悄悄的,而听筒的声音也不算太小,所以周晟言也能听得很清楚:“mommy,daddy睡着了吗,我已经拾好行李了,你赶快拾。”
陈暮觉得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拾行李。”
“我们私奔呀。”
陈暮借着从窗外漏进来的月色看了一眼周晟言的表情:“我们为什么要私奔?”
“我以后少吃点儿,mommy你养得起我的。”
陈暮都能想像出他嘟着嘴的表情,哭笑不得地说:“乖,别闹了,不想明天被爸爸教训就上床睡觉。”
挂了电话,陈暮给肉团子求情,在周晟言怀里蹭蹭,亲他的脖子和锁骨,倒又把他亲硬了,被他反身压在身下。
“暮暮。”他问她:“为什么这么宠着他?”
“...你不觉得他和你长得特别像吗。”
除了太胖了,肉团子和周晟言长得真的很像。
陈暮面对着肉团子的时候,总觉得恍惚间看到了周晟言童年的时候。
他未曾对她说起过他童年的细节,但陈暮却带着一丝补偿的心理,想弥补一下那些她未曾陪伴他的岁月,所以算得上一位溺爱的母亲。
周晟言笑了一声:“我要是小时候像他一样蠢,活不到他这么大的。”
陈暮的手摸他曾经小腹上的枪伤留下的痕迹,要他低下头和她接吻。
*
知道陈暮怀孕的那一天,周晟言在客厅里坐了一个晚上,陈暮睡到中途醒了,下来找他。
她坐在他旁边,问他:“你是不是不想要孩子,不想要的话,也可以不要的。”
今天陈暮没吃什么东西,在卫生间里干呕了很久,他把陈暮抱到腿上替她揉着胃,低声说:“我只是想你活得...”他想了一个词汇:“轻盈一点儿。”
“没有负担的生活。”
他这一生都被困在肮脏贪婪的交易里,而陈暮是他一生中最爱的人,他希望她拥有他触不可及的一切,比如自由,和选择。
“我从来都不舍得束缚你,也不希望以后有任何人束缚你,你做任何决定的时候,除了安全,不用考虑任何其他的东西。”
有了孩子以后,也就是多了牵挂与责任。
这才是他今天一直在沉思的原因。
他从来都给予她选择的权利,最开始选择要不要留下他身边,后来让她选择要不要婚礼,再到现在选择要不要孩子。
当初陈暮在honour毕业的时候,周晟言便向她求婚,在陈暮带上戒指以后,他说,暮暮,你想不想要婚礼。
他可以把她带到他的世界里去,可是从此陈暮的生命就会多一层隐患,只要周晟言一时疏忽或者不再只手遮天,她就会卷到漩涡里去。
陈暮说:“我想要。”
所以她拥有一场盛大的婚礼,她在那时候才知道他的地下王国有多强大。
婚礼那天她是最美的新娘,穿着从意大利定制的洁白又华丽的的婚纱,而古堡建筑外面围着一层持枪的武装,里面无数受邀的权贵和他的手下都见证者他们接吻的瞬间。
美丽总是与危险并存的。
她也选择了留下这个孩子,两个人的生活就这么热闹了起来。
而陈天野也终于接受了自己的“无业游民”女婿。
*
“老公”,陈暮说:“看在肉团子这么笨的份上,明天别教训他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