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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往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黄金矿工双人版
周晟言走到她身边,拦腰抱起她往楼上走,“地上冷。”
你们要相信今天所有的景物描写都不是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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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往事 假期
陈暮被放到了她有毛茸茸地毯的房间内,身上湿漉漉的热气和还在滴水的头发把周晟言的衬衫弄湿了一片。
她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半坐在桌子上,拿起挂在一旁的短毛巾,缓缓的搓了搓长头。
为了缓解一下此刻仿佛不听她使唤的心跳,说了句,“我以为你今晚上不会过来。”
说完又有点儿后悔,觉得自己这句话饱含着深宫妃子对于皇帝的期盼和顾影自怜,不过还好周晟言从没看过古装剧肯定是听不出来的。
“有些突发的事情所以晚了些。”周晟言接过了她的毛巾,慢慢的替她弄干头发上的水。
不过很显然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有些生疏。
头发弄得半干以后,陈暮回过头看着他挺拔的鼻梁和英隽的眉眼,心里一动,搂住了他的脖子,嘴唇贴上了他的脸。
他把陈暮带到了他的跟前,吻了下去,这个吻从一开始缓慢的相互试探,到周晟言引导着陈暮一点一点的深入,汲取着她的甜味,一直到二人呼吸交缠,难舍难分。
他的手禁锢着陈暮的腰肢,让陈暮只能一心一意的与他接吻,一直到放开的时候,陈暮有些气息不稳,和周晟言贴得很近。
然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只围着一条毛巾。
不过那一天他们并没有做些什么。
以前陈暮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一个问题:爱情里最美好是什么什么?
有人的回答大意是:你们都知道你们迟早有一天会做爱,但具体又不知道是哪一天,那种朦胧又暧昧的氛围。
这种氛围像是春雨一样丝丝缕缕,缠缠绵绵,从十一月初一直围绕到了一年结束。
周晟言比陈暮忙得多。
陈暮每天准时早上八点多乘着公交去学校,五点多就回来,吃过晚餐后在房间里随意的看看论文看看剧。
遇到周末或者事情不多也会约着一起做项目的朋友出去逛逛街。
而周晟言每天尽量在陈暮睡觉之前回来,陪她聊聊一天的生活,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或者抱着亲昵一会儿。
很多时候在陈暮上了床了之后,会隐约听到楼下开门的声音,因为他继续出去处理事情去了。
但是陈暮发现他依旧会回到这里睡觉,就在陈暮的隔壁房间,所以陈暮每天早上出门的时候都尽量轻手轻脚。
周末他有时间的时候依然会带着陈暮一起出去玩。
最让陈暮喜欢的是悉尼南郊cowra的大片油菜花田,金灿灿的炫目得让人快要睁不开眼,被风吹的得层层迭迭的荡漾,摇曳着,像是误入了迪士尼里的金色海洋,美得令人窒息。
她穿着一条明媚的黄色吊带裙,沿着花田里的石子小径奔跑,长发在她身后随着微风摆动,然后回过头踮起脚尖伸长了手臂对着周晟言挥手。
周晟言带着笑意向她走来,然后伸手接住了向着他身上扑来的她。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了跨年的那一天。
悉尼的跨年烟火非常出名,在海港大桥那边,每年都会有无数的人聚集在各个观景台,歌剧院,达令港,只为看一束束从天空中绽放的花朵。
周晟言带着陈暮去了一个人不多的地方,可是视角却非常好,可以把一整场烟火盛宴尽眼底。
陈暮给陈爸爸打了电话,给一些朋友们发了祝福短信之后,就窝在周晟言的怀里专心的看着天空绚丽的色,他们在空中一瞬间炸开,又随着火花呲啦的声音骤然间消逝。
在跨年钟声响起的那一刻,他们在几乎点亮了整个悉尼的火树银花下接吻。
回到家以后已经是凌晨一点,关上门,在玄关处换鞋子,洗手以后,陈暮被他单手抱起,半坐在他的小臂上,腿环着他的腰和他深吻着,不像是以往细致而耐心,一寸寸的深入,而是少有的带了些侵略性,吮吸着她的唇舌,几乎快剥夺了她的呼吸。
陈暮被周晟言压在了大厅的皮质沙发上,在夏季有些闷热的夜晚,沙发倒是带着些凉意,贴着陈暮后背的皮肤。
她的裙子被褪去,露出如玉般光滑细腻的胴体,像是方才的烟火一般,在他的身下绽放。
他分开了陈暮的腿,因为常年接触枪所以带着薄茧的手指抚摸着陈暮大腿内侧绵绵软软的肉,靠近着她腿间的秘地,一根手指慢慢的伸进了陈暮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里。
痒意和酥酥麻麻的感受从腿间沿着脊椎在陈暮的身体蔓延开来,她轻颤了一下,异物入侵的感受很明显,但是并不是特别疼痛。
周晟言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紧致,温暖的地方吸住,慢慢的抽动着,亲吻着她的长发,“做过吗?”
“没。”陈暮觉得自己此刻的声音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会疼吗?”
这个问题就像是要输液,打针,或者抽血的小朋友问护士的一样,知道答案,没什么实际性意义,只为求个安抚缓解紧张感。
周晟言却似乎是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陈暮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腿被分得更开,带着一点儿棉质蕾丝边的儿的内裤被完全的从膝盖上褪下,有什么湿润柔软的东西钻到了自己敏感的地带,然后自己的小穴口被人吮吸和舔舐着,分泌出一些让她羞耻的花液,她意识到了周晟言在做什么,圆润的脚趾绷紧,手抠紧了沙发,嘴里溢出的娇媚得不像是她的声音。
周晟言从未给人口过,她的味道像是海盐味的汽水一样,带着点儿夏日的清甜,他能感觉得到他用唇舌探入时她的每一次轻轻的颤抖。
陈暮泄了一次,这种陌生的感受仿佛让身体都不再是属于她了一样,带着她的从未被开发过的涌道缩着。
感觉到有一个圆润硕大的东西抵在她的小穴口的时候,陈暮根本就不敢往下看,有些紧张的紧紧闭着眼睛。
周晟言见她仿佛视死如归的表情,笑着吻她的眼睛,手覆上了她洁白柔软的胸脯,揉搓着,然后身下的阳具慢慢的破开层层褶皱往里送着。
她的小穴湿润而温热,吸着他的肉棒,褶皱绵软的壁肉阻挡着他的前进,却让他沉迷。
而陈暮觉得自己下身像是被撕裂开了一样,疼得浑身冷汗。
抵到陈暮小穴的最深处的时候,周晟言却并没有进入完,阳具的根部依旧留在外面,他细密的吻落在陈暮的身上,然后缓缓的抽动着,粘液混合着血丝渗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甚至有一些滴落在了沙发上。
渐渐的,那些疼痛感散去,陈暮也能感觉得到自己身下被他顶开,而内壁与他摩擦的时候,那一种奇妙的感受。
她的手慢慢的放开了沙发,然后环住了他的肩膀
他的上衣上已经布满了褶皱,陈暮能摸到他身上硬硬的肌肉随着他的起伏而动着。
陈暮抬起头吻了吻他的下巴,而他也低下头来与她接吻,身下也稍微抽出肿胀的阳物,再重新送入,次次都入到她的最里面,唇舌也与她交缠着。
到后来能感觉到陈暮渐渐适应了,他才加快速度,小穴口被他撑得红肿,在花液的润滑下发出些淫靡的水声,他们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身下也相连。
不知过了多久,周晟言把自己的东西抽了出来,放在陈暮的平坦白嫩的小腹上,白浊的液体射了出来。
“陈暮。”
“嗯?”
“明年留在这里吧。”
新的一年来了,悉尼依然作为无法忽略的经济中心之一,以它特有的姿态屹立在南半球。
很多人觉得这一天很重要,新的一年一切也都会变好,但其实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也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只是求个仪式感。
每一座或大或小的城市都有它巨大的包容性。
有的人在情人港穿着晚礼服,在致昂贵的餐厅里吃着西餐,掩嘴笑着。
有的人西装革履挂着工牌,抱着文件夹,出入着公司大楼。
有的人深夜在宿舍学习。
有的人在夜总会或者俱乐部里喝的伶仃大醉,把酒瓶子往地上砸。
还有的人拿着针管往自己身上扎,推进去之后就倒在地上抽搐着,就算口吐白沫,脸上也带着狂热和兴奋的表情。
匍匐于生活,或者沉溺于欲望。
你选择了生活,生活也选择了你。




悉尼往事 做爱(多么简单明了的章节名
陈暮起床的时候就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隐隐约约记得早上的时候周晟言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她因为太疲倦了就稀里糊涂的应了几句。
腿间异常酸软,想起昨晚那些赤裸,粘腻的交缠让她脸有些烧。
周晟言不在家里,桌子上摆放着两块摸了牛油果酱的烤吐司,她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倒了一杯,就着冰牛奶吃早午餐。
周晟言在早上八点多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便出门了,与另一笔墨西哥的订单有关。
自上次数吨的可卡因交易之后,墨西哥代替缅甸和越南成为了他们主要的货物供应商。
虽然海运需要花的时间是空运的数倍,但是运送货物所需要的成本和冒险程度却小很多,而且墨西哥供货商巴蒙德家族是一个历史源远流长的毒枭家族,它的成长史与整个墨西哥的发展史盘根错节,显然要比更加可靠。
为了建立与澳洲市场更稳定与长期的关系,墨西哥的巴蒙德家族派出了他们的长女安妮塔.巴蒙德,也就是陈暮遇到的红发女子,来与澳洲垄断毒品市场的黑帮沟通,并且长期留在澳洲协助交易。
性质也像是中国古代诸侯国送出的质子,也像是联姻的公主。
在一家看似平常的高档的酒店餐厅内,长桌上坐着七八个人,其中只有一位女性,就是安妮塔。
他们像是普通的聚会一样低声交谈着,享用着一整桌美食,可这个餐厅外面是隐匿的层层武装,他们穿着防弹衣,拿着g36kv3步枪,防止有人靠近。
而长桌上的人交谈的内容,就是下一次交易的细节,从定金,运输到尾款,以及后续的货物走向。
“那么周先生,希望我们合作顺利。”一个红色卷发,眼角微微上挑男子,和安妮塔长得几分相似的男子用锋利的刀切割下一块还带着血丝的五分熟牛排,放进了嘴里。
这是巴蒙德家族长子,安妮塔的亲哥哥,今日刚到这里,谈完这笔交易就会回墨西哥。
“合作顺利。”周晟言说。
而后安妮塔送着她的哥哥上了停在酒店顶层的私人飞机,她的哥哥拍了拍她的肩,“照顾好自己,有事与家族联系,cayson chou我看着还不错,你可以试试。”
安妮塔垂眸笑了笑,“一路平安。”
她到了酒店的门口,有人替她拉开车门,宽敞的后座里周晟言虽然静默的坐在另一边,却让整个车里散发着压迫感。
车开始行驶着,安妮塔侧过头看着周晟言,“周先生对我感兴趣吗?”
“没兴趣。”他语调冰冷。
安妮塔也不生气,撩了撩头发,“那我就放心了,不过我很好奇周先生身边会有什么样的女人。”
车停在了地下赌场,老五程非淮是他们手下地下赌场的主要负责人,见着周晟言回来了,走上来喊着言哥,和他用中文大致的说了一下最近的营业状况。
周晟言对程非淮说,安妮塔是墨西哥那边儿来的人,“这段时间带着她逛逛。”
说罢便走进了赌场左边的房间,打开一扇暗门,沿着走下去便是另一条街,不远处停着那一辆陈暮熟悉的灰色commodore。
那辆车向着悉大附近的富人别墅区开去,中途去了一趟便利店,买了几盒避孕套。
周晟言到家的时候,陈暮正盘腿,靠着靠背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手里拿着一盘前几天从woolworth超市里买的车厘子,见他过来了,拿起一颗喂他,“尝尝。”
她的指尖轻轻滑过周晟言的嘴唇,他凑上去吻住她,一颗车厘子在两个人嘴里被咬破,浆果酸酸甜甜的气味在嘴里蔓延,最后那些汁液被周晟言喂给了陈暮,他的手伸进了陈暮的睡衣里,沿着她的小腹攀爬到了胸口,包住了她圆润的胸脯,然后舔舐着陈暮嘴角剩余的一点儿味道,“很甜。”
陈暮被他弄得浑身酥软,有点儿拿不住盘子,推了推他然后把东西放在了桌子上,再重新半跪在沙发上,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人们总是会渴望和爱人肌肤接触,有时候对于拥抱和贴近的痴迷比做爱更甚。
她的睡衣慢慢的被撩到了胸口,然后被脱下,散落在沙发前的地毯边。
现在已经完全入了夏,家里并没有开空调,所以只是因为突然没了遮掩物有些不适,但也不冷。
周晟言把陈暮抵在沙发上,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一个的红痕,沿着脖子,肩膀,前胸,最后他含住了陈暮的乳。
陈暮能感觉胸上突然变得湿润,而他用牙齿轻轻的研磨了一下,而后吮吸着,能感觉到他呼吸间的热气贴近着她的空口,陈暮没忍住呻吟了出来。
她的呻吟声让周晟言喉咙发紧,他短暂的离开了一下,套上避孕套之后,带着陈暮坐到了沙发的边缘,分开了陈暮的腿,让她还住他壮的腰。
陈暮依然不敢向下看,别开头,有点儿紧张。
这次有了避孕套的润滑油稍微比上次好一些,依然能感觉到他粗大的东西在花唇处稍微停留了一下,然后破开了她的小穴里原本紧致的甬道,把她的小穴撑成了他的形状。
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眼里带着些水光,双腿随着他的进出而一起在空中轻颤着,他每次都种种的抵入,然后抽出,速度越来越快,陈暮觉得自己的小腹都快被他顶起来,手像是上次一样抠紧了沙发。
而他快速的耸动着,硬物冲撞着陈暮腿间的甬道,他们的性器紧密的贴合着,带着人最原始的欲望与爱意。
周晟言伸出手握住了陈暮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的手,俯身吻她,勾着她的舌尖,把她的呻吟尽数吞下。
他把硬物从陈暮身体里抽了出来,带出了些白色透明的粘液,带着陈暮站了起来,用玲珑有致的背部对着她,手撑着前方的桌子,然后从后面抵了进来。
后入要比从前面深很多,陈暮有些腿软,站不住,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到了小穴的尽头,有一种无法描述的微疼和酥麻。
周晟言环住了她的腰,手覆上她随着身体颤动的胸脯,终于整根插入,一丝缝隙都不留。
“啊....”疼痛让陈暮惊呼出来,深处被撞开的撕裂感让她疼得哆嗦,“你...你别动了。”
周晟言贴着她的后背,衬衫的褶皱轻轻的蹭着她背部肌肤,陈暮想着,下次也要让他把衣服脱了。
他含住了陈暮的耳垂,轻轻的舔弄着,而陈暮身下的疼痛慢慢散去,能感觉得到他硬物前端圆润的东西抵在了宫颈口,带着微微的痒,似乎有一根弦儿牵引着心脏的跳动。
能感觉到陈暮的小穴的慢慢放松些了,他才开始抽动,而这次每次都是破开了宫颈口插到最里面,痛与满足感的交织让陈暮渐渐深陷,他从后面贴近的环抱也让她沉迷。
不知道插了多少次,他终于轻吻着陈暮的发头,在她的穴里射了出来。
cayson chou是男主英文全名,不过很少用到就是了
因为我记得是平级或者好友喊名
上级或者表达尊重喊姓,所以别人一般都是喊的chou




悉尼往事 帮忙
有些事情像是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便有些不住。
所以元旦这几天假期陈暮可比平日里去学校做项目累多了,腰酸背痛,骨头像是散架了一样。
做完之后周晟言把陈暮抱回了房间,放在了她的床上,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
陈暮问准备去关灯他,“一起?”
周晟言说:“我晚上经常有事情。”
“没关系的。”陈暮对上他黑色的眸子,冲着他眨巴眨巴眼睛。
他笑了,“好。”
去关了灯之后,周晟言便睡在了陈暮身边。
这是陈暮有生之年第一次床边躺了个异性,他的气息和荷尔蒙很强烈,就算在黑暗里闭上眼也能感觉得到。
她很喜欢和他亲密接触的感受,所以侧过身子环住了他,蹭了蹭用脸他略微带着点儿胡渣的脸,软软的胸脯也贴在了他身上。
他把手搭在陈暮的腰上,低声对她说,“睡觉,别乱动。”
“噢。”陈暮应了一声,缩在他怀里,把光溜溜的腿插到他两只腿之间。
紧接着陈暮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小腹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住了,她僵了一下,被周晟言压在了身下,他炙热的吻落了下来,“说了让你别乱动。”
他想起身去拿套,陈暮拦住他,“不戴吧,以后我吃避孕药。”
周晟言皱眉,“伤身体吗?”
“短效的不会。”陈暮说。
不久前才做过,所以穴口依然花液充盈而湿润,他稍微用力便顶了进去。
小腹瞬间被他的阳具填满,陈暮咬着唇哼唧了一声,他吻着她,分开了她紧咬的唇,“叫出来吧。”
陈暮的腿被他分开成m型,周晟言的阴囊重重的撞了下来,粗大的阳具在紧致而腻滑的穴里冲撞着。
具体做了多久陈暮也不太清楚,到后面她真的困了,意识模模糊糊的呻吟着,可是却依旧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下被他操弄着,阳物撑开她的甬道,埋在她的身体里,而床也在吱吱呀呀的响。
他抬起陈暮的一条腿,从侧面这么撞进来,换了姿势让他入得更深。
“困...”陈暮小声说。
他的力气骤然间更大了,次次往最里面顶着,陈暮不往下看也能感受得到两个人交合处的激烈,她的呻吟声也被撞得断断续续的,仰着头些迷茫的看着他。
周晟言咬了咬她修长的脖子,留下一排牙印,声音比平时粗重些,“还困吗?”
...陈暮无话可说。
射出来以后,陈暮下身粘粘乎乎的很难受,周晟言抱着陈暮去洗澡,她几乎是闭着眼睛,周晟言把软成一滩水的陈暮洗好了之后再重新抱到了床上。
一月中旬的时候,离陈暮回家的机票还有一周,陈暮的项目已经做完了,每天就出去逛逛街,或者就呆在家里研究一下花园里到底都有些什么花。
出国前陈暮在网上曾经看到过,怎么分辨一户人家里是不是住着中国人?
答曰:华夏民族乃是农耕民族,再有钱的也逃不了对于种菜种果子的热爱,如果一户人家的院子里种的是花花草草,很大概率是老外家。
如果种的葱姜蒜,苹果梨子桃子橘子杏,那么百分之九十是中国人。
陈暮觉得这个说得太对了,她在花园里找了很久,对比着网上的图片来辨认,只找到了一颗桔子树能结果子,所以她一大早就出门去花艺店准备买一些瓜果蔬菜的种子和花园里的工具。
出门没多久的时候,接到了顾霍川的电话。
“你现在是不是还在悉尼?”他问。
“对。”
“能请你帮我个忙吗?”
“你说就行。”
“我游艇的电动燃油泵如果长时间不工作容易生锈,现在已经两叁个月了,你能帮我去游艇公司租个会开游艇的驾驶员,把游艇开出去溜一圈儿,可以吗。”
“嗯,行。”
“我游艇的钥匙寄存在游艇俱乐部工作人员那里。”
....这个任务还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形容。
陈暮打了个uber去游艇俱乐部门口,在进去的服务大厅门口登记了一下,说明来意后,工作人员告诉她顾霍川已经给他们打过电话,把钥匙给了陈暮,告诉了她游艇停泊的地点,并问她需不需要驾驶员随她一起去。
陈暮接过钥匙,问了一句,“这个游艇多长,20米有吗?”
“没有,十九米的。”工作人员回答。
“那不用。”
陈暮走过细软的沙滩,找到了顾霍川的游艇,上了船之后,她把牛角柱上的缆绳解开,走到了二楼,把钥匙插入。
一共叁个开关,全部打开,然后把档位调到了二分之一的前进档,游艇的发动机慢慢热了起来,她转动方向盘,游艇从岸边稳稳的开了出去。
陈暮之所以问游艇是不是二十米,因为她的游艇驾照是a2e,只能开海上二十米以内的机械动力艇。
夏日里海风的腥味比冬季要重一些,像是把海里的海鲜都煮熟了一般,左边的油表里油不多了,她准备只在这附近转悠一圈儿就回去。
对面有一辆比这个更大的游艇从那边更远处的海行驶了过来,在那艘游艇与陈暮离很近的时候,陈暮看到甲板上,那个遇到过两次的红色短发女子靠在栏杆上,手里拿着一根儿雪茄,烟雾从她的嘴里弥漫出来,致的五官在阳光下更显迷人。
她也看到了陈暮,冲陈暮点头示意。
各种play会有的,男主的骚话也会有的
要慢慢来




悉尼往事 朋友
这个红发女生,上次遇到的时候是和周晟言走在一起的。
周晟言和她虽然一个内敛一个张扬,但是却给了陈暮同一种气息,类似于丛林里潜伏的猎豹一样,平日里默不作声,往往一击致命,危险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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