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结因
叶思梵起初没觉得不对,手臂被柔软的胸脯一下一下蹭着他才反应过来,看了一眼赵棠鸢,对方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没注意到这里。
他身子一错,还是避开了和那姑娘的接触。
“有位吗?”他问。
小姑娘柔柔一笑,“有啊,怕您要来,一直给您留着位呢。”
她带着六个人七拐八拐到了里边的卡座,虽然位置隐蔽,但视野却最宽敞。
赵棠鸢看着齐乐乐带着男朋友在一侧坐下,她跟着坐在齐乐乐身边,剩下三人自然被排在另一侧。
动作流利自然,没人觉得不对。叶思梵看了一眼,坐在她对面。
“老样子来两套。”他担起了东家的派头,主动点酒,又让人拿了六套骰子。
在场的都是酒吧老手,六个人摇一轮只有齐乐乐输得最惨,连着喝了好几杯。
叶思梵看着滴酒未沾的赵棠鸢,抬起手喊停。
“人多喝不爽快,我和咱们寿星来solo几把。”
齐乐乐醉意上头,笑他:“那你可完了,我们棠鸢能把你先喝趴下。”
叶思梵嗤笑一声,不以为意。
只有梁旋清楚两人都是什么实力,默不作声静静观战。
赵棠鸢也看出来了他就是想灌醉自己,这位叶公子追人的手段真是奇葩。
她微微抬眼,对上他的目光,示意他先开局。
骰子藏在塑料罐中,叮叮当当在空中晃了几轮,发出的声音却被酒吧的鼎沸人声淹没。
叶思梵喊出的数字越来越大,加码的酒杯也越来越多。
赵棠鸢没想到他看着草包,酒桌游戏却挺会玩,几轮下来两人都喝了不少。
桌上的酒都是高度数的,众人在酒桌游戏的熏陶下喝得又急又凶。
叶思梵喝酒上脸,面色酡红得与他一头红毛交相辉映。
而赵棠鸢也微有醉意,当她开始想要上厕所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
她向来都是这样,克制清醒,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放纵什么时候该停止。
“不来了我认输。”赵棠鸢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大方坦率,叶思梵不好再逼女生喝酒,又被梁旋和齐乐乐截去玩舞拳。
赵棠鸢拿上手机去了洗手间,手指触碰到冰凉的流水,她才稍微清醒一点。
兜里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是周沉。
她深吸一口气,端着声音,尽量不发出颤音,“喂?”
“在哪?”电话那端男人的声音低沉,似乎有些疲惫。
赵棠鸢看一眼外边热闹的环境,店里的音乐肯定流进了听筒里,她骗不了周沉,但知道说话的艺术:“和舍友在外边玩,她们说要帮我过生日。”
周沉向后靠在椅背上,边上的车窗是打开的,吹进来一点凉风。他捏捏眉心,说道:“那你好好玩。”
“嗯,马上就结束了。”
赵棠鸢听出他话语里的疲惫,但她现在这个状态也的确不适合多说,只能尽量乖巧。
“注意安全,早点回学校。”这是让她这么晚了不要再一个人回澜庭。
“好的。”
才挂了周沉的电话,马上又有一通电话进来,赵棠鸢看一眼归属地,是老家的,微微蹙眉。
她接起电话,没吱声。
那边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是圆圆吗?”
是她二婶付兰。
“什么事?”赵棠鸢有些不耐烦,但怕她这么晚打电话来是要说奶奶的事情。
想到在老家的奶奶,她的脸微微一沉。
“你那还有钱吗?小奇他被人撞了,现在要做手术,家里筹不出那么多钱。”
赵棠鸢心里一松,漠然道:“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你在学校不是拿着奖学金?实在不行再去问老师能不能申请助学金。”
她每次回去都会把学校发的奖学金留给奶奶,现在看来钱应该都被二叔一家骗去了。
赵棠鸢的脸色更差了。
“一年就一次奖学金,没有证明也申请不到助学金,别想了。赵棠奇被人撞了需要钱动手术,那就去找撞他的人赔偿。”
“哎呀,这不行的呀……”那边语气焦急,又有些结巴。
“为什么不行?”
付兰终于愿意说出实情:“是……是小奇喝了酒又开车,但那也是别人不长眼撞上他的!”
赵棠鸢冷笑一声。
付兰仍不放弃地说:“你是不是要交学了?不然这样,学先借你弟动个手术,等你弟平安了再说,他可是你们老周家唯一一根独苗苗啊!”
“学已经交了,我现在一分钱都拿不出来,就这样吧,别找我了。”
赵棠鸢啪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赵棠奇那个败家子自作自受,就应该吃点教训。况且她不信二叔一家真的没钱,在乡下又盖房又买车的,宠得赵棠奇不读书也不找工作,整天游手好闲。
赵家一家都看中这个金孙孙的命,没人会舍得让他死的。
果不其然,下一个打电话来的是她爸赵书瑞。
他似乎喝了酒,说话有些打转:“圆圆,你怎么能见死不救呢?赶紧把钱汇过来,你弟指着你的钱救命呢!”
赵棠鸢听见他的声音就烦,被压下的恨意再次涌起,这回连推辞的话都不想说,只说了一句“我没钱”就把电话挂了,然后直接开了飞行模式。
她回到位置上,脸色还有些郁沉,好在她平时也不太活泼,没人发现不对劲。
齐乐乐已经醉得倒在男朋友怀里了,梁旋也眼神飘忽。
“回去吧,别喝了,明天还有课。”她拦下叶思梵灌酒的手,动作爽快利落地替齐乐乐将酒喝掉,指挥着散场。
叶思梵正上兴头,看她回来了想拉着她再喝,被她凉凉地看了一眼。
刚才还微微迷茫的眼睛这会却清明得像藏了冰似的,叶思梵竟然感到一丝被压制。
叶思博和齐乐乐的男朋友似乎早已习惯了她的性格,也知道自己的女朋友都很听她的话。
“那就回去吧,也不早了。”叶思博站起身。
两个男生各自搀扶着自己的女朋友离开,赵棠鸢落在后头,对叶思梵说:“款码给我吧,这场我来请。”
叶思梵拿出手机,却将微信名片的二维码翻出来。
赵棠鸢一顿,懒得多口舌,拿出手机加上。
他很快通过。
赵棠鸢在开场的时候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大概是什么价格,没多转也没少给。那边却没。
叶思梵将手机晃晃,“这次我来,下次再让你请我喝酒。”
赵棠鸢却不如刚才吃火锅的时候那样纵容他了,另外四个人早已离开,她也不需要再给他面子。
她手一抬快速将叶思梵的手机从他手上抽离,点了款。
“不用。”她丢下这句话,抬脚离开店里。
叶思梵面带笑意,看着她的背影,黑色的头发被风微微吹起,风范像极了老港片里的女星。
难得遇到这么和他胃口的女生,他对赵棠鸢的兴趣越发浓厚,笑着抬脚追上她。
**
怎么回去成了难题。
叶思博和齐乐乐的男朋友肯定是要把三个女生送回去的,叶思梵也嚷着要一起。
这地方离澜庭和学校都不远,赵棠鸢想着不然自己先回澜庭,周沉以为她不在澜庭晚上肯定不会过去,那就不怕会被他撞见喝了酒的样子。
她把齐乐乐梁旋和她们各自的男友送上车,自己准备等下一辆车。
叶思梵没走。
“大晚上的女孩子一个人回去不安全。”他以这话做借口。
赵棠鸢疲于应对,不想再说话。
两个人站在路边,偶有夏夜的凉风吹过来。
撇去周身的二世祖气息,叶思梵长得也算时下流行的帅气,高挑的个子站在赵棠鸢身侧,两个人都容貌出挑,乍一看竟然有些像一对。
赵棠鸢没有留心,只侧着头看车道上有没有空车过来。
夜色深沉,沪市街头的灯光依然鲜明耀眼,远方驶来一辆黑色劳斯莱斯,飞天女神的标志在路灯照耀下有些晃眼。
熟悉的车型让赵棠鸢一愣,心里隐隐生出些不安,像是被一把抓起悬在半空。
车子快速从他们面前驶过,赵棠鸢的眉心一跳。
即使车窗做了特殊处理看不见里面的景象,但她知道这是谁的车。
那是周沉平时办公最常坐的一辆。
沉鸢 08
叶思梵喜欢车,了好大力气立下许多保证才让家里老爷子答应给他买了一辆,此时看见面前停着的这辆,眼里微微放了点光。
他看不到车里的景象,注意力全在车上,也没去思考它为什么停在自己面前。
墨色的车窗被摇下,露出一张墨沉沉的脸。
后座的男人面容英俊,周身透露出成熟稳重的气息,只不过眼睛里的神色冷得如同腊月的雪。
叶思梵与他对上目光,竟然觉得背后发凉。
不就看了一眼你的车吗……叶大公子难得有害怕的时候,又赶紧回目光。
身边赵棠鸢动了动。
看见她往车边走,叶思梵连忙拉住她的手臂,“去哪?别过去!”
男人的天性让他觉得那是一个危险的人物。
赵棠鸢身子一顿,下意识地去看周沉。
周沉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她却觉得他的脸色比刚才更加阴沉了,目光落在她裸露的小臂上。
赵棠鸢甩开叶思梵的手,危机关头不想也不敢再与他纠缠。
“我男朋友来接我了。”她丢下这句话后快速绕到车子另一侧,司机小王知趣地替她打开了车门,她乖乖坐进去。
车子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绝尘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夜半风凉,吹得叶思梵头脑发懵。
**
周沉坐在后座,没说话,也没动作。他闭着眼向后靠在椅背上,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角。
上天似乎给他格外优待,显赫的家世、聪慧的脑袋,包括他一手创立起来的庞大商业帝国。就连他的脸,都得天独厚丰神俊朗,叁十二的年龄只给他锦上添花,反而吸引来更多小姑娘。
明明他面无表情,但赵棠鸢就是发憷。
好歹她还拿着他给的工资,怎么说也要负起责任,但也不能乱了手脚不打自招,她又没说谎骗他,只不过捡着能说的说而已。
她悄悄深吸一口气,吹过冷风冰凉的右手覆在周沉搭着腿的左手上。
男人没有动作,依旧保持原样。
“周沉。”她声音软绵。
被喊的人没说话,赵棠鸢换了种方法,动动屁股靠近他的身体,双手合抱住他的手臂。
饱满的胸乳有意无意地蹭着黑色西装。
“这么晚才忙完吗?是不是很累?我帮你揉揉。”
赵棠鸢伸长手,用适中的力度缓慢按摩他的太阳穴。
女人身上的馨香混杂着酒味袭来,周沉的脑袋被酒味刺激得更加烦躁。
他终于睁开眼,眼中欲色与愠色交织,升腾起别样的怒火。
他突然倾身,按下手边的按钮,前座的隔板缓缓升起,阻挡了一切视线。
赵棠鸢眉心一跳,心道糟糕。
“周……”
她要开口为自己辩解,话未说完,男人突然一把将她推倒在真皮座椅上。皮革表面被空调的凉风吹得冰凉,贴在她裸露的肌肤上,与她体内温燥的酒意碰撞。
她穿的是一件吊带小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热裤。
因为在寝室洗了澡,所有得体端庄的衣服都在澜庭,宿舍里的衣服多半暴露。
她以为今晚见不到周沉,才敢这么穿,谁知会这么巧,还让他看见叶思梵。
一切的巧合撞在一起成了难以解释的鸿沟。
赵棠鸢没有穿内衣,用的是胸贴,漂亮的胸型没有束缚,随着倒下的动作在空中晃了晃,色情又勾人。
周沉眼底猩红之色更重,大掌用了些力度抓上她的乳房,感受着那一处不受阻碍的绵软触感,狠狠抓了抓。
“啊……”赵棠鸢被刺激得喊出声。
今晚的周沉实在不对劲,她猜测他是心情不好,又恰巧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这还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从前的周沉温柔体贴,除了在床上的时候凶狠了点喜欢玩些花样,在床下堪称好情人的典范。
她不会傻到以为周沉在吃醋,他们之间是没有感情的。
今晚一切的失控都归于野兽对所有物的占有本能。
赵棠鸢悄悄翻了个白眼,谁能想到她能在这段关系就要结束的时候出意外呢。
周沉还未在床下如此凶狠地对待过她,让她一颗心紧张得七上八下的。
周沉跨在她身上,考究良的西装面料下包裹着他一双长腿,此时却不由分说地分开她的大腿根。
热裤很短,短到随着大腿的分开,薄薄的一层布料堪堪只能遮住阴阜。
“穿成这样,和别的男生喝酒?还撒谎?”他的目光盯着她的下体,犹如要把那一层布料撕碎。
赵棠鸢的脑袋被撞得发懵,酒意又上来了。
她挣扎着解释:“不是……我没有!”
又不知从何开口,生怕现在不清醒的时候说错一句会惹得周沉更加生气。
可是他的怒火已有山雨欲来之势。
但还是习惯使然,即使再生气,也没被怒火蒙蔽头脑,手上好歹留了点力道。
床事以外的地方,他一直待她很温柔,看见她煞白的脸色终究还是忍住了暴躁。
周沉不知自己此时的不爽来自何处,此情此景也不愿意去想。
但是,他总有办法惩罚她。
他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强硬地拉过她的手,领带在两只手腕上缠成一个结,绑在车顶扶手上。
赵棠鸢慌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姿势,上半身几乎是悬在空中毫无支撑点。
周沉冷着眼,手指快速解开她裤子上的纽扣,抬起她的腿将那碍眼的热裤脱掉,露出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她为了不显形状避尴尬,穿得还是丁字裤的款式。
黑色的布料衬着白皙的皮肤,周沉调亮了车里的灯光,让他能够将那一处看得更清晰。
他将赵棠鸢双腿大张对着自己,蕾丝面料里露出几根不乖巧的耻毛。
赵棠鸢抿着唇,没说话,现在这情况不适合解释,先乖乖顺着他再说。
周沉环顾一圈,没找到合适的工具,竟然抽了腰上的皮带,折了几圈,轻轻拍上她的阴阜。
“唔……”
他们又解锁了新姿势。
又痒又痛的感觉竟然让赵棠鸢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水,那一小方布料变得湿漉漉地紧贴着小穴,中间的缝隙微微陷进去,显露出耻丘的形状。
周沉眼睛盯着那一处,也露出些讶异,忽然勾起嘴角。
惩罚渐渐变了味,两个人都加重了呼吸,在狭小的车厢内交织相缠,迫使温度升高,点燃欲火。
“周沉……疼……”赵棠鸢看着他更加深重的眼神有些害怕,开口示弱求饶。
“疼?”他双指并在一起,微微用力按在那湿漉漉的地方,将布料卡进她身体里。
“啊……”
手指抽离带出一些黏液,他好整以暇地观赏着自己的手指,抬眼问她:“是舒服还是疼?”
“……”
赵棠鸢不说话了,泛着水意的眼睛委屈地看着他。
周沉铁了心,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冰凉的皮带刮过小小的阴阜,路过其中一点的时候还微微使了一些力。
听着她娇软的呼声,周沉蹙眉,冷声威胁她:“不许出声,要是被听见了,自己看着办。”
他握着皮带警告性地拍在她私处。
赵棠鸢咬着下唇,不敢再发出一声呻吟。
明明是他要在车上做这种事,还不想让别人知道。
暴君。
===
咳,写了一半又删改,决定让暴风雨来得激烈些。
希望大家多多评论,如果可以的话求个珠珠~没有也没关系看到你们评论留言我就很开心辣!
沉鸢 09
周沉左手掐着她的屁股,右手拿着皮带从阴阜移到她的胸口,拍了拍她胸前软肉,还有中间被胸贴遮掩住的凸起。
薄薄的一层胸贴挡不住刺激感,赵棠鸢身子敏感地一抖。
可周沉还是觉得不够,一把掀开她的小吊带撩至胸前,露出形状姣好的乳房,只不过顶端那一对肉色的花朵型贴片有些碍眼。他冷着脸将她的胸贴撕掉。
胸贴的黏性挺强,和皮肉撕扯发出刺痛感,赵棠鸢现在是连爽也没有了,只剩下疼。
她索性闭上眼,任由周沉摆弄,在这样昏暗的环境里昏昏欲眠。
刚才他们喝的酒后劲强,现在脑袋沉沉的感觉终于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又和她压力大心情不好时才发作的头疼不一样。
酒让她快活、让她想长睡不醒,如同性爱一样。
沉沦。
可是人只能偶尔放纵,多数时候要保持清醒的。
比如现在,她再困倦,也不能睡着。
大脑内还有神经细胞在兢兢业业地工作,传递信息刺激着让她清醒。面前是谁啊,是周沉,你怎么能这样放松警惕。
周沉瞧见她不如从前清明的眼睛,这还是头一次。
她到底喝了多少酒?
他冷哼一声,忽然又将她的衣服穿好。赵棠鸢微微诧异,以为周沉愿意放过她。
待他的手拽着衣服下摆摩擦着她的肌肤,她才明白这人是想换种玩法。
针织的布料不受阻碍地摩擦着乳头,带来又痛又痒的快感。这种感觉很奇怪,仿佛砂纸摩擦豆腐,让赵棠鸢不安地扭动着屁股反抗他。
“别动!”皮带再一次拍在右边的乳头上。
“……”
等到周沉终于玩够了,把她的屁股抬得更高了些,左手凶残地揉抓着她的臀肉,右手又拿起那根皮带,却露出了尾端的一头。
皮带的尾端做成尖角的形状,此时尖尖的小角正对着她的小穴。
赵棠鸢勉强睁眼,惊恐地看着他。
“周沉!”
周沉抬起眼,眼神冷冷的。
他只看了一眼,又将目光放回底下。
男人的小指勾开内裤拨到一边,一片茂盛的杂草下,露出微微缩流着黏液的花穴。
她不仅长得清纯,连私处的颜色都是粉嫩的红色,被半透明的液体浸湿后像镀了一层莹莹的光。
周沉眼一沉,手中的皮带尾端蓦地插进那还在喘息的穴儿里。
“啊!”赵棠鸢没忍住惊呼,被周沉冷冷看了一眼。
他手上愈发用力,惩罚她不听话发出了声音。
赵棠鸢皱着眉看他,脸上神情似痛苦似快活,私密的地方被周沉用许多东西进入过,皮带却还是头一次。
周沉手腕一动,皮带又进入了一截。他冷冷地说:“还叫?”
赵棠鸢面上乖顺,却忍不住腹诽:换你被插看你叫不叫。
脑海里又不自觉地去想周沉被插应该是个什么景象,肯定很爽。
酒的作用下她连想法都变得大胆了。
她咬着唇,架在他肩上的小腿讨好一般磨蹭着他的身体,勾动着他的情欲。
周沉的耐力果然不同一般,他想忍的时候,连裤子都不会脱,只顾着用手里的东西玩弄她。皮革的边缘刮蹭着敏感的内壁,把她于苦乐交织的欲海中送上第一波高潮。
车子停下时,赵棠鸢还气息不稳,手指紧紧抓着车顶的扶手,避领带勒得手腕生疼。
小王早早下车等在门外,而周沉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除了一身气息阴沉,其他地方与平时没有什么不同。
正经得像在处理一桩公事。
他回皮带,看着尾端亮晶晶的皮面沉默不语,然后抬手解开禁锢着赵棠鸢双手的领带,终于愿意把她从半空中放下来。
累得脱力的赵棠鸢立马摔倒在周沉身上,乖巧又委屈地缩在他怀里,只剩内裤的臀部紧紧贴着他的男根。
那里早就硬了,但是周沉仍旧只用手指和皮带玩弄她的小穴。
他不是个会憋着欲望的人,除非要达到什么目的,待会肯定有更凶残的事情在等待着赵棠鸢。
赵棠鸢已经做好心理建树。
周沉把赵棠鸢扔在一旁,也不让她穿衣服,自顾地将皮带扎回自己腰上,随后脱下上身的外套,高定的手工西服微微有些凌乱,被盖在赵棠鸢身上,将她的身体掩去了大半。
轻扣两声车门,车门就被从外打开。
周沉抱起赵棠鸢,面色不虞地走进澜庭。
从电梯,到玄关,周沉一直沉默不语。小王替他们开了门就走了,周沉抱着赵棠鸢径直走进卧室,然后将她摔在正中央的那张大床上。
床铺柔软,赵棠鸢的身体甚至轻轻在上面弹了弹。
她看着周沉脱下衬衫,然后是皮带、西裤。
她身子一抖,现在看到皮带就发憷。
“趴好。”周沉赤身裸体地拿着皮带,居高临下看着她。
赵棠鸢露出一丝慌张,平时玩玩小道具就算了,现在他在气头上,万一一个不小心失手了怎么办?
她抖着声音说:“周沉……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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