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图南吃鱼
华离觑着他湛黑的眸子,因为里面不加掩饰的冰冷和厌恶打了个磕巴,小小声道:“我承认,这件事是我有错在先,可是我真的喜欢你,我不想你跟别的女人成亲……你昨夜也不是没有舒服对不对?你都射进……”
“住口!”应萧然蓦地打断,脸色难看至极。
这凶巴巴地一吼吼得华离往后缩了缩,闭紧喋喋不休的小嘴,老实坐好。
他攥着手指握成拳,似有所悟般沉沉道:“你在威胁我?”
若她不是南阳王妃的女儿,他一定直接将她丢出去,根本不会浪口舌。
华离知道他为难了,她抿唇,轻轻拉了拉他的手解释:“小舅舅,我只是希望和你在一起。”
空气仿佛突然陷入窒息的寂静。
半晌,应萧然拂开她的手,面孔罩着一层阴霾。
“我不希望。”
对他而言,她是小辈,是亲人,他可以呵护她,关心她,除此之外没有别的。
多说无益,索性一次讲清楚。
“华离,不要以为我对你宽容就得寸进尺,你要是听不明白,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
这是最无情的话,也最糟糕的状况。
华离终于有点难过,明明很努力了啊,为什么还是不能融化他一点点?
她按捺住心底窜上来的酸涩,瞳孔骨碌碌打转:“但是我把自己给了你,再也给不了其他人,而且华良知道我代替梅小姐和你成亲了。”
这是她最后的杀手锏。
果然,应萧然的身体霎时僵直,胸口微微起伏,仿佛怒不可遏。
简直荒诞。
她一个姑娘家彻夜未归,如今换身衣服从他府邸出去,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
华离盯着他,继续可怜兮兮地问:“小舅舅,你忍心看我被人背后非议吗?我的清白没有了,哪天验身的话,我要怎么说?”
氛围陷入长时间的僵持。
许久,久到她腿开始发麻,应萧然妥协似的吐出一口气,闭上眼睛道:“好,我娶你。”
将离 篓子
华离得到想要的答案,还有点不敢相信,睁大眼睛追问:“真的?你愿意娶我?”
她两手撑床沿撑起身子,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却只是眼巴巴望着他。
这个人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呐,剑眉星目,萧萧肃肃,每个地方都长在自己审美点上。
看一眼就心猿意马。
应萧然缄口不言地点了下头。
华离跳下地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又踮起脚迅速亲亲他的嘴角。
应萧然僵在原地未动。
她后退一步,笑靥如花地说:“是你说的,答应就不能反悔,那我是不是可以把东西搬到你府上来?”
“得写信告诉父王,不然他回来见不着我会骂死我的,”她兴奋地自言自语,像看不到他冷淡的表情,“还有还有,我要不要先去见见你的家人啊?我听说新妇第二天要给公婆敬茶。”
嘴角绷得更紧,应萧然克制着怒意将她推开,尽量平静道:“你先回家。”
现在的情况过于混乱,乱到无法马上整理好。
即便他被迫娶她,也得给尚书一个交代,怎样解释和处理很棘手。另一方面,南阳王知道这件事会允许吗?
当初王妃去世后,弃他的骆家人重新找上门,而他再没有留下的理由,不得不随之离开都亭侯府。
虽然因为顾念多年养育庇护之恩,没有改回姓氏,但两边彼此清楚这层隐讳的关系。
这原本是场平常的婚事,如今却被华离搅得一团糟。诸多问题和麻烦由她产生。
华离咂咂嘴,想讨价还价:“可是……”
他冷冷看着她,问:“难道你觉得你就能大张旗鼓住进来了,需要急不可耐到这种地步?”
华离瞬间萎了,她自然没有那么傻,纵使自己渴望和他早点过上如胶似漆的小日子,也要先捋清许多东西。
她绞了绞手指,想确实不能急,反正他承诺过不可能食言,晚一点也没关系。
既然已经成为夫妻,就该体谅自己的夫君。
夫君这个词浮现脑海,华离心跳如雷,控制不住脸上笑容扩大。
“好,我等你。”
她像个乖乖听话的小媳妇,用那双满含情意和期待的眼睛注视着他。
而这种目光落在应萧然身上,却令他难以接受,甚至反感至极。
他别开脸不和她对视,有些疲惫地开口:“找个时间,让华良登门给梅小姐赔罪。”
华离惊讶:“你怎么知道……”
难道华良那个笨蛋被梅宁发现了?
她是不怕尚书,可梅宁要是大嘴巴说出点什么,南阳王府的颜面会丢尽。
“你以为你们做的事情天衣无缝?”应萧然不咸不淡道,只感到荒谬且愚蠢。
华离没有继续赖在这里,在他出门后叁下五除二换完衣服,直奔王府。
华良在院里练剑正练得专心,被一把抓住手腕,往后折去。
华离自小跟着师父习武,力气不算小,此时又刻意使劲,痛得他忍不住嗷嗷叫。
华良瞧见是她,急忙喊:“姐,姐,手下留情!”
华离瞪着他,气哼哼道:“手下留情?是你求我破坏梅小姐的好事,人我给你送过去了,你怎么弄的?笨死算了!”
“疼疼疼……我怜香惜玉嘛,梅小姐一个弱女子,又不像你和我,哪吃得了苦。”
“我没说不给她吃喝怎么就苦了?让你把她先关两天,等我这边彻底搞定再放她,你倒好,天没亮把人送回尚书府!”
“我错了我错了,好姐姐,梅小姐心胸宽广,说了不跟我们计较。”
华离松手,踢他两脚犹不解气:“梅小姐不计较,尚书不会计较吗?没听说过‘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我们毁他女儿的姻缘,他指不定以后怎么给父王使绊子。”
华良认识到严重性,揉着腿弯问:“那怎么办?姐,我也是为你,梅小姐没能成亲,你才得到左都御史了,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华离呸呸两声:“捅这么大篓子你好意思邀功?趁父王西巡没回来,赶快找哥哥们商量对策。”
华良在后面一瘸一拐地追:“姐,你去哪,等等我!”
华离懒得理他,直到出门,惊觉外面风声瑟瑟,竟突然来了场倒春寒。
她缩缩肩,见有人拾阶而上,解开身上的雀金大氅把她兜住,笑道:“你不瞧瞧这天,明儿着了凉,我可不给你叫大夫。”
来人穿墨兰缎子衣袍,正是二哥华延。
将离 登门
华离见他也衣衫单薄,把大氅推回去道:“二哥,我身体强壮得很。倒是把你冻坏了,沉娘娘怪罪下来,我才担当不起!”
王妃去世后,父王怜她年幼,就让侧妃沉兰代为养育,一直到如今,因此,她和二哥很亲近。
华延道:“你这是准备出门?”
华离摇头:“不是,我想与二哥商量件事。”
“你说?”
“这个……我们进去聊。”
华延被她一路拉到屋子里,不禁奇怪:“到底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华离嗫嚅道:“二哥,我和小舅舅成亲了。”
“你和……”华延喝到嘴里的茶水呛了一口,“谁?”
“小舅舅,应萧然。”她咬咬唇,干脆豁出去。
“你说什么胡话?左都御史昨日不是和尚书家的小姐……”
“我把新娘子掉包,李代桃僵跟他拜堂了。”
华延好半晌找回声音,不敢置信地问:“阿离,你疯了吗?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平时胡闹就罢了,这不是闹着玩儿的。”
“我知道棒打鸳鸯不对,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成亲,”华离闭了闭眼,一鼓作气道,“实话告诉你吧二哥,我从十岁那年见到他,就春心萌动了。”
华延震惊地看着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你……这么说,你以前隔叁差五往骆家跑,都是为他?”
华离点头如捣蒜。
“你明白都亭侯府和骆家关系,即便他不是你的亲舅舅,可始终曾作为你的长辈,你这样做,把王府置于何地?有没有考虑过父王的感受?”
“我知道有些莽撞突兀,现在事已至此,我们生米煮成熟饭,后悔也来不及了,况且他答应让我过段时间进门。”
华离双颊如胭脂嫣红,只顾口吐为快,没有察觉他眼里阴沉下去。
“生米煮成熟饭?你的意思是……”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华延又气又好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她这完全是把自己和应萧然都逼上绝路,明摆着先斩后奏,赶鸭子上架。
“好,且不论我们和尚书府这边,你觉得骆家会接受你?应萧然会真的把你当作妻子?”
华离不以为意:“当然,我们毕竟是夫妻了嘛,再说,我南阳郡主的身份难道还不配当骆家的媳妇吗?”
华延默然片刻,叹道:“这不是配不配的问题,你有没有想过,他对你是什么感情?他究竟为什么答应你?你这样草率地把自己交出去,不会幸福的,二哥希望……”
华离噘嘴:“好啦好啦,二哥,我和你商量是怎样把这件事告诉父王和安抚尚书府,不是让你给我添堵的,既然你给不了建议,我自己解决!”
华延见她不听劝诫,捂着耳朵往外走,连忙道:“阿离!”
可是华离压根没有停,像阵风似的跑出了门。
华离让华良去给梅小姐负荆请罪,自己却乐得清闲。
这两日没到应萧然的传话,她自知有错不敢贸然叨扰,他可能也想安静段时间。
怕去了火上浇油,她就在城中乱逛。
人多嘴杂,坊间流言漫天,传梅小姐不知道和骆家产生何种矛盾,突然被左都御史在大喜之日悔婚。
左都御史翌日亲向尚书致歉,送了许多补偿品。尚书拒绝,斥其将婚姻大事视同儿戏,唯有割席断交。
两家从前上一辈交好,官场相护,如今却急转直下,撕破脸皮闹到如此境地,不可谓不惋惜。
华离耳闻这些消息,闲不住了。
不行不行,万一应萧然因为不利言论遭人诟病,甚至影响本来大好的仕途怎么办?
转个弯,她匆匆往他府邸赶。
家仆认得她,自动放行。真正进去,华离反而拿不准主意,咬着指甲绕圈子,踌躇不定。
小舅舅会不会嫌她烦,嫌她不听话?
可她只是想来看看他好不好,或者需不需要帮忙,哪怕很小的事情,她也定然竭尽全力完成。
应萧然并不在,家仆说他大清早出门办事,不知何时归来。
这一等足足从巳时等到酉时,直至太阳落山。
华离没吃午饭和晚饭,饿得肚子咕咕叫,终于望到大门处几个人影。
只不过,他没有发现她,低头搀扶着两鬓斑白的祖母迈下石阶。
她喜上眉梢,挥手刚要叫他,却听骆老夫人横眉怒目道:“你怎么想的?那梅小姐样貌家世皆是上等,你居然在人家过门当天悔婚,是要上天啊?!”
将离 愤怒
应萧然低垂眼睑,淡淡回答:“此事怪孙儿,孙儿与她无缘罢了。”
他既没有过多解释,亦没有推卸责任,将过错全揽在自己身上。
老夫人看他这样水波不兴,急得把手抽回来,用拐杖往地面敲了敲:“我不想听你认错,而是想听理由,你之前和梅小姐相处融洽,怎的却临阵变脸?”
应萧然不作声。
老夫人是个急性子,眼见气氛越来越不妙,一道俏生生的声音冷不丁插进来。
“祖母!”
老夫人还未看清是谁,杏衫小姑娘已经跑上前,亲热挽住她的臂弯。
华离眉眼弯弯道:“好久没来看您了,您可安好?”
她以往见着骆家老夫人,都是跟着应萧然叫,因此也没谁觉得奇怪。
应萧然抬头,看向忽然冒出来的华离,微微僵了下,抢在老夫人开口前冷冷地问:“你来干什么?”
华离对上他严厉的脸和质问的眼神,浑身一个激灵,依然笑容可掬:“我来看看祖母。”
看看你有没有被责骂,有没有被为难,好帮你解决困境。
她在心里小声说。
“原来是郡主,”老夫人脸上放晴,和蔼地笑笑,“我这把年纪了,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难得郡主有心来探望。”
华离搀着她,乖巧道:“祖母别这么说,您要长命百岁,还得抱上曾孙享福呢!”
话音才落,应萧然的神色更难看。
老夫人闻言乐呵呵地拍拍她手背:“郡主这张嘴像抹了蜜,总能讨人欢心。”
华离眨眼:“我实话实说呀,您别的不用顾虑,天天开心身体康健,定会延年益寿。”
应萧然抓住手腕将她扯过去,沉声吩咐家仆:“祖母,我有话和郡主说,先带她退下了。明安,你扶老夫人回屋。”
他一路大步大步走得快,没有考虑她是不是跟得上。
华离踉踉跄跄,踩着小碎步勉强配合他的步伐。
直到进了院落,应萧然松手先推门入屋。
她揉揉捏得通红的手腕,惴惴不安跟在后面。
刚进去,一只手猛地伸过来大力握住肩膀,天旋地转间,她的背狠狠撞在墙壁上,门也被脚踢上关紧。
他的脸逼近,吐出的气息凛冽如风刮来:“生怕人不知道吗?”
从未见他这般疾言厉色,华离起先吓了一跳,很快调整心情:“我不是来给你添麻烦的,只是觉得这是我闯的祸,如果你因此受到责罚太不公平了,所以……”
应萧然像听了个笑话:“公平?你做这件事以前,有没有想过公平?”
他难得笑,却带着轻蔑的讽意。
华离心里一刺,受到沉重打击似的垂下脑袋:“我知道对你不公平,但是我没有办法啊,我不知道还能怎么阻止你接近你。”
如果六年都没让他对自己另眼相待产生不同的感情,那如何奢望她求他不要娶亲时他会答应?
他一定也会像现在这样,冷漠拒绝。
她安慰自己,她不过是创造了捷径,给他们多点相知相爱的机会。
“小舅舅,”华离纠结须臾,抬起双手轻轻抱住他的腰,“你告诉我,怎么才能喜欢我?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我可以学,如果你喜欢梅小姐那样的……”
她声音微颤,仰起脸,仿佛自己才是委屈的那个人:“知书达礼,规行矩步,笑不露齿,这些我也可以做到,只要你给我时间。”
这是想到的最大的补救措施。
说这些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特别没出息。
应萧然不为所动,实在不知道如何与她沟通了。
她是真傻还是装糊涂?无论怎么学,他都不会喜欢她。
然而事情变成这样,尽管是被迫搅进浑水,再不肯接受,却不能否认夺走她的清白。
就算为曾经对他视如亲弟关爱照顾的南阳王妃,也无法撒手不管。
应萧然没有遇到过如此烦躁和无计可施的状况,一股无名火烧着胸腔,他蹙眉:“华离……”
还没说完,她放在腰上的手缓缓移动,来到他按着她肩膀的那只手,温存又暧昧地覆上。
“你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伸出手,我就是你的。”
那双瞳孔漾着晶亮的光,认真而痴迷。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她片刻,回手,扯着嘴角用自己都不相信的嫌恶语气道:“你就非要犯贱是吗?”
华离迷茫,不清楚哪里又惹到他。
应萧然冷着脸,没给她说明的机会,直接伸向腰间一把拽开了她裙子的系带。
将离 媾和
华离还没反应过来,他将人一个翻转按在墙上,撩起裙摆,握着性器挤开闭合的细缝用力插进了她体内。
没有半点前戏,干涩得很,送入半根就卡着无法继续。
纵使性器只是半硬状态,没有全然勃起,然而未经扩张的甬道仍是难以容纳。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浑身一僵,张口结舌:“小、小舅舅,我们……”
应萧然强行动了几下,箍着他的穴壁紧得肉柱发疼,他寒着脸道:“你不是想这样做吗?我现在满足你。”
华离双手撑着冷硬的墙壁,想反驳他的话:“不,我来找你是……呃……”
虽然本意并非这样,但其实身体和内心都渴望触摸,被他一碰就软了。
她没能说出口,他木然地插在里面,骨节分明的手指从股沟绕过去,寻到两片蚌肉上的嫩芽。
微凉的指尖打着圈按压,拇指与食指合拢捏住,粗鲁地搓揉。
即便如此,华离已经在这随意的拨弄下动情,随他的动作耐不住小声喘息。
应萧然感到小穴里渗出黏腻的热液,很快浸润茎身。
陌生而可耻的欲望涌上来,原本胯间半硬的阳物因此充血灼热,一点点胀大,直挺挺填满内壁。
在淫水的润滑下,他入得稍微轻松些,扣住她的细腰,硕大的龟首一寸一寸顶到深处。
“啊……”华离努力让自己适应他,吃力地吞吐着,直至全根没入。
穴壁被撑到极致后,性器并未停下,继续往里推送,仿佛要把人戳穿。
她往后扬起纤细的脖颈,趴在墙壁上主动翘起腰臀,岔开双腿,好让他进得更容易。
应萧然冷目睨着。
人前装着一副乖巧的模样,此时却摆出最放浪的姿势,檀口微张吟叫,声线绵绵颤颤,掩不住妩媚。
他听得刺耳,胸腔像温水淋下,些微异样,也仅是瞬间,便如石投湖面稍纵即逝。
俯身凑近,应萧然一字一字道:“真是淫荡。”
“嗯……不要……不要说出来……”华离羞得脸红耳热,低头不经意看到两人交合处,震惊居然吃进那样粗长的东西。
她劲扭头,想瞧瞧在自己身体里开疆辟土的人现在是怎样的情态,会不会有所动容。
几缕发丝滑落,凌乱垂在脸旁,露出清晰的轮廓。
修长眉宇下,一对羽睫半掩,深邃又浅淡的眼瞳映着昏黄余晖,似有暗淡火光,似有灰蒙雾气。
仿佛察觉她的意图,又或是不想看到她的脸,应萧然没说什么,只沉默地撞击,越深越重。
他掐着她的腰,眼里只有冰冷,这样的媾和让他生出无边的恶心。
华离定定回望着,心下发酥发涩,忽然莫名羡慕梅宁。
有一次,她远远在街上碰到二人,他与梅宁并肩而行,微笑着说话。
翩翩公子,窈窕佳人,好一对佳偶。
人来人往,擦肩而过,谁都没有注意到她。
她是南阳郡主啊,自幼锦衣玉食,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抚上自己的心口,有些疑惑,只是一个局外人罢了,不该难过什么的。
可她竟羡慕起梅宁。
胡思乱想之际,华离在近乎粗暴的抽插中不得不放弃,呻吟着拼命支撑自己站稳。
至少在这时候,他在她的身体里,他们是最亲密无间的。
她眯眼喃喃:“小舅舅……你洞房那天……好……好厉害……我那里……都肿了……”
唇瓣开合,猩红的小舌吐出来,无辜却勾人。
似抱怨,似娇嗔。
应萧然嘴唇抿紧,喘息渐渐变得粗重,一言不发从身后一下一下撞着,次次捣至花穴难以承受的深度。
奶尖随他挺入的动作乱晃,她忍不住扭了扭腰肢,却被死死压到墙上,肏到指节泛白。
穴肉急剧翕张,她疼得脚趾微蜷,意识模糊,却又沉醉在窒息的快感里。
“哈啊……好舒服……”
应萧然喉结微滑,看着她在身下像猫儿发春一样意乱情迷地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加快操弄的节奏。
华离被插得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胸乳和壁棱挤压得变形,所有感官集中在交合的地方。
屋子里很安静,唯有破碎的呻吟与粘稠的水声此起彼伏。
小腹越绷越紧,尿意袭来,她急得惊喘道:“你……你先出去……”
应萧然没有搭理她,试图压抑失控的欲望,带着恨和怒抽送得很快,快到她喊不出话。
华离控制不了,双腿簌簌发抖,大汩清莹的春露喷出来,洒在他的衣袍和地面上。
他刚从她身体里离开,她便浑身酸软地往下滑,跪在地上,犹如小死一回。
应萧然跟着跪下来,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在洞口磨蹭几下,再次从背后把滚烫的肉棒狠狠贯穿进去。
高潮后的小穴蠕动着,又紧又热,湿得一塌糊涂。
华离神思恍惚尚没有缓过来,涎水顺着唇角淌出,看起来纯洁又淫糜。
“呜呜……小舅舅……够了……我不行了……”
应萧然终于停顿片刻,就着交合的姿势将虚脱的她托起来往里走。
他垂眸,表情很淡,低嘲道:“这对你来说够?”
每走一步,插在穴里的性器就顶得更深,她满面潮红,腿间淫液横流,等被放到桌上时,差不多要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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