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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图南吃鱼
华离追上,笑眯眯问:“小舅舅要回府吗?”
他目不斜视,平淡地“嗯”了声。
她顺杆子往上爬道:“那你载我一程吧,我有话想对你说。”
应萧然顿了顿,看向她:“现在说。”
华离脸上笑容不变,左右看看,手拢在嘴边悄悄道:“这里不方便。”
意识到她是无理取闹,权衡须臾,花时间纠结这种无聊的事情实在没有意义。
他破天荒地没赶她:“随你。”
她跟着轻巧钻进马车,大大方方往身旁一坐。
脑海里忽然忆起昨夜旖旎的画面,今日二人再度共乘此车,脸颊连着耳朵根不自然晕开几片羞红。
反观他清明澄净,丝毫没有特别的反应。
华离按捺住乱跳的心,假意咳嗽两声:“小舅舅,我……我什么时候能进府?我们毕竟成亲了,总这样分开住也不行嘛。”
此前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她不想急进逼迫他,但终究是个姑娘家,何况对方是自己心上人,多待一日便算赚一日。
应萧然皱了皱眉,眼睛里带着薄怒,道:“你就这样迫不及待要送上门吗?”
纵然压抑着,华离也觉察到他是真的生气,且极度拒绝。
她瞳孔透亮如黑珠子,歪头答:“我只对你迫不及待,旁人才懒得理!”
他脸有点僵,表现隐忍,几乎要被她堂而皇之的厚颜无耻言行打败。
华离不是不知道他的无奈,而能让他展现出冰冷以外的神色却使她感到很开心。
似乎这样,他在她面前就更真实些,距离更近些。
大言不惭的语气让应萧然心中无力感顿生,严肃而冷淡道:“我不喜欢开玩笑。”
她咧嘴,眉飞眼笑:“我不是开玩笑哦。”
应萧然被这句话噎住,论歪理比不过她。
他沉默半晌,对上她黑白分明满满期许的眸子,撇开了视线。
尚书令原来在对待诸王与皇帝的事情上举棋不定,但退婚之后,保不齐立场倾斜。
他倒是没有那么在意被辱没的浮名虚誉,只不过如此一闹,诸王有了党同伐异的理由,甚而游说其倒戈。
皇帝要稳固权力,必然需拢京中大臣辅佐,这时候与尚书令产生间隙,实非明智。
所以他才对华离的举动异常反感与嫌恶,这不仅关系他个人,更牵连背后政治局面微妙的变化。
戏谑的话被他无视,她耐不住要追问,他竟出人意料开口:“既然你不在意自己的名声,我也没什么话说。”
华离当他默认,笑着扑上去抱住他。
应萧然伸手,一手拎着她的后衣领往后扯开,一手在腰间掏了掏,拿出件东西:“拿着。”
她掂了掂,用食指和拇指提起,是块质地极好的翡翠,雕成兽状。
华离意味深长地眨眨眼:“这是礼物吗?”
他绷着嘴角,似乎懒得回应。
“谢谢你小舅舅,我就当是定情信物了,”她笑嘻嘻地自言自语,“放心吧,我会好好着的!”
不知是她胡乱定论,还是别的原因,应萧然眸光一闪。
看着春花般明媚的少女,他张了张口,犹豫刹那,垂下眼睫。
心里莫名生出一丝近似愧疚的情绪。
华离毫无所觉,将翡翠视若珍宝,捧在手里细细瞅了许久才小心揣起来。
隔天,她未知会大哥和二哥,积极地拾好东西便大张旗鼓踏进骆府。
华良追在后面,叽里呱啦讲一堆狗屁理由,皆吃闭门羹,没能阻止那颗奔向情郎热切的心。
不过,华离和老夫人见着面格外尴尬。
老夫人不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所以看到她指挥家仆抬着箱子往屋里放,十分不解。
她上前挽住手臂,心情颇好地叫道:“祖母!”
这天真而娇憨一笑,笑得人心都要化了,但老夫人感到其中异样,继而询问:“这究竟怎么回事?”
华离两腮泛红,乖觉道:“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孙媳妇了。”
没想刚说完这句话,老夫人蓦地面色一变,将手抽出:“郡主如何是我的孙媳妇?”





将离 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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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 浴水
朗月高挂,夜色与风声从半开的窗扉斜剪而入。
应萧然后仰靠在浴桶边,轻阖的眼睫上沾着水汽,似坠未坠。
为什么放华离进府,是什么原因鬼迷心窍没有阻止?明知道这样对骆家对南阳王府都有害无益……
他微微皱眉,让自己摒弃那些芜杂的东西,放空思绪。
寂静深夜,时间流淌的速度似乎也变得慢下来。
被温水浸泡周身,逐渐冲淡那份烦躁。
华离坐在床上左等右等,不见他进来,出门拐过长廊随手揪住一个丫鬟问了才知道他在沐浴。
隔着一架屏风,绸衣顺着肩头滑落,跌向堆迭在脚边的外裙上。
应萧然似有所觉,睁眼之时,余光瞥见走近的人。
“小舅舅,原来你在这里,我等得好无聊。”
她脚步轻盈,赤足而来,身上只余一件心衣和柔软绸裤,乌发裹着腻白香肩,折射着朦胧光晕。
而纤腰之上,两团可爱雪玉若隐若现,呼之欲出。
眼见潋滟春色,他立刻移开了视线,冷冷开口:“出去。”
华离似乎听而不闻,唯独晕红的耳珠泄露姑娘家羞怯的小心思。
他的大半胸膛和手臂裸露,被水浸湿,白润肤色加上那张俊秀淡漠的脸,透出一股别样的冶丽之色。
她佯作淡定,扭扭捏捏拿起澡巾撑住边缘跨进去。
他侧首,长发如墨散落。
浴桶本不算太宽敞,两个人的脚踝不经意碰到,应萧然僵了僵。
晃动的水波漫上胸口,轻轻搔着肌肤,华离痒得缩了下身体。
她抬眸偷望一眼,跪在水里翘着臀半个身子前倾贴向他,说:“没有丫鬟给你搓澡,我来帮你。”
她刚抬手伸到半空,被一把握住手腕。
他盯着她,面色不辨喜怒,漠然道:“不需要。”
手腕被紧紧抓住,华离咽了咽口水,脸庞不知是羞的,还是被水熏的,一片红。
安静了会儿,她微微扭头,嘴唇恰好凑到他的耳廓旁,委屈巴巴地问:“为什么?反正我们不是没有做过更亲密的事情嘛。”
耳朵那块薄弱的皮肤接触到她的呼吸滚烫起来,应萧然嘴角紧绷,体内热度忽然都集中那一个地方。
握着她的手用了力,他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住口。”
四目相对,微妙的氛围围绕。
华离带着点明媚又狡黠的笑意。
她被握得疼了,却依然忍着,眼波流转道:“不要,除非你能堵住我的……”
屋里只点了一盏灯,朦胧的暖光摇曳着照在脸上,可是眼前唯有那张嫣红的嘴唇,诱君采撷。
话音未落,应萧然将她扯近狠狠吻住。
他厌恶这种面对她的欲念,厌恶自己无法压抑。
但,更厌恶她嘴里吐出的那些话。
叽叽喳喳,像只叫个不停的小麻雀。
要是在国子监学堂里,必定也是最让先生头疼的学生。
被吻住的刹那,华离软了浑身骨头,手中澡巾掉进水里。
其实一开始真的是想给他搓澡而已,现在却不是了。
她震惊须臾后,心里满满的喜悦。
舌伸进口中,似烈火烹油,立即得到热切的回应。两条舌头像水蛇激烈搅弄翻滚,啧啧有声。
他闭上眼睛想,终于安静了。
华离被吮得舌根发麻,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渗出嘴角,趴在他怀里。
没有被抓住的小手不由自主摸上他的胸膛,沿着肌理线条下滑,在即将抵达关键部位时,他忽然抽离唇舌的纠缠。
应萧然喘着气,沉黑的眼睛死死盯着她,整个人陷入拒绝与渴望的矛盾状态。
华离不明白他为什么停下来,欲说还休地回望,唇瓣水润光亮,犹有几分红肿。
湿漉漉的发尖儿覆在露出的雪白胸脯上,垂落水面。
他扣住她的后腰,一路探至松挽着的系带,用了巧劲一勾,单薄的心衣如风中落叶般翩然而坠。
没了遮蔽,赫然显露云雾散尽后迤逦的玉峦。
手指轻轻一触,便像风吹过荷叶上的滚圆水珠一样颤动,纯洁又淫糜。
应萧然带着愠色埋头下去舔舐含咬乳肉,舌头刮过顶端立起的红缨,一只手则握住另一侧娇乳大力揉捏。
华离攀着他的肩膀,仰起脖颈将奶尖送入他嘴里,微眯眼呻吟出声。
口舌吮咬的力量加重,留下道道蹂躏的痕迹,因为迭起的情潮与快意而扭动下体,骤然掐紧他的皮肉。
“小舅舅……阿离想要你……”
她黏糊糊的呢喃令应萧然倏地滞了下,一种说不清的躁郁情绪冲击着胸腔。
吐出泛着水光的红缨,那点颜色似娇艳梅花绽放软绵的寒雪里。
他抬眸,喉头微动。
华离脸颊绯红,趴在肩头急促喘息。
应萧然掌住她的腰肢扯掉早就湿透的亵裤,将她的臀抬起一些,低沉道:“自己坐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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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 入她
华离青丝满肩,纤细手指滑过小腹,掠过一处勾起一处火。
她红着脸,借跃动的烛火看他。
他无言注视着她,眼神沉静深浓,好像又夹杂一点别的情绪,那样动人。
她眨眨眼,一时心潮迭起,后退稍许躲开他的扶握,双手忽然捏住在水中挺立的男根。
应萧然的身体瞬间僵硬,眉头微微一蹙。
“华离……”他的嗓音有些隐忍的哑。
她如霜带雾的眼睛望向他,边低头下去,边道:“我想让你舒服。”
湿润舌尖轻轻舔了舔首端,察觉敏感轻颤,华离试探地将那硕大吃进口中。
应萧然咬着牙关,勉强抑制住破喉而出的闷哼,眼眶微红凝着自己的阳物陷入柔软唇瓣里。
人似忽置身寒冬里的烈焰,不知究竟是冷是热。
她在身前伏低,手扶着茎身,像品尝美味的食物,从上而下舔到囊袋,吃得津津有味。
抬起的小脸,目光始终落在他脸上,眼里如藏着勾人的妖,要吸走魂魄般诱惑。
“小舅舅……唔……喜欢吗?”
性器在口舌舔弄下充血,一点点被催抬势怒胀,华离两腮鼓起,几乎含不住了。
她努力把嘴张开,舔着上面毕露的青筋,认认真真地吮吸吞吐。
他是振翅丹鹤,是点水白鹭。如花在野,如玉在身。
她贪心地要他欢愉,要他沉醉在凡尘。
应萧然紧紧皱眉,额角渗出一层薄汗,睨着她媚态百出,尽力取悦自己的迷离模样。
身下发胀,他竟鬼使神差地挺胯,在湿热檀口里抽送起来。
身在高位,不乏钱权交易。
这世间七情六欲最难抵,京中女子各使手段,他见过。世家贵胄所藏勉铃、悬玉环、铁香囊等等,他也见过。
甚者,有巴结或结党的臣子私下奉上艳奴美婢,调教得通身本事。
他从未理会,尽数婉拒。
而对华离,他也一直是恪守分寸,没有起过半点亵渎心思。可如今她字字句句教唆,把他拽入这秽乱的人事里,还要他引颈伏诛。
阴茎顶弄,偶尔擦过齿尖,华离看着他喘息混乱,眸光越来越飘忽。
实在太粗大,她被顶得有些难受,有种想呕吐的感觉,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抽插流出来,不断滴落水中。
终于,应萧然猛地抽出男根,腰腹因极力忍耐而微微绷紧。
她眼里盈盈,仿佛春雨缠绵。
他分明知道,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不应如此。
一念错,百行皆非。
这本是荒唐的事。
她早晚会怨,会恨。
应萧然掐住她的腰身重新将人拉过来,滚热的性器抵上花口,发狠长驱直入,贯进水泽潺潺的小穴里。
软肉争先恐后挤压,死死吸附根身。
“啊……”她扬起小巧下颌,溢出呻吟。
充盈的感觉霎时席卷,舒服得脑子一片空白。
不待半点缓冲,他箍紧两边臀瓣抬起再重重落下,顶得她合不拢嘴,呻吟声发抖破碎。
“慢……慢些……“华离上下起伏,浑圆乳丘因为粗暴地撞击颠如雪波,贴着胸膛摩挲得心都要跳出来,“太快了……”
水面摇晃,荡出阵阵浪花,不时洒落桶外。
缠迭的影子落在地面,也恍若一对恩爱鸳鸯,交颈颉颃。
沉重的喘息与吟叫交缠,应萧然没有花招技巧,却记记直捣深处。
她承受着猛烈操弄,白皙翘臀轻摆迎合,娇嫩阴唇含着律动中赤红的男根,又是爽又是麻。
两人面对面,交合处水汁泛滥。
他看着她动情呜咽,龟首压迫穴壁里柔嫩的褶皱,一下接一下顶磨花心。
但无论她怎样失神娇嗔,一语不发。
华离小腹酸软,勾上他脖子坏心地吐气轻笑:“小舅舅……嗯……你……说话呀……”
似是勘破她的小伎俩,涣散的目光清明一瞬,他沉默移开视线。
她喜欢看他窘迫的表情,吐着猩红小舌继续:“唔,我忘了……你不会说荤话……”
濡热的腔道裹紧阴茎,应萧然突然站起来单手将她反身按在桶边,咬住后颈掰开蜜缝入到深处。
她那么希望他入她,他便狠狠入。
入到她肉壁外翻,两腿打颤,淅沥春液随狠抽急送四溅。
小穴肉褶悉数撑平,每一处都被反复摩擦,华离在高潮中耳里嗡嗡如鸣,细白贝齿咬紧下唇。
他里外清清白白,孑然一身,此时却染上烟火气息。
丹鹤羽,白鹭栖枝,从云中翩然落至红尘,大约如是而已。
她抓着桶沿的指尖发颤,被压在身下干得没有力气,噙泪口不择言道:“不行……啊啊……那里肏碎了!”
屏风隔纱,只闻肉体拍击与绵绵不绝水声。
灯火影影绰绰,映得屋内暗昧而香艳。
应萧然抬手握上倒垂的乳首,并指捻弄,分身则在翕合水润的穴肉中碾磨,朝宫口插去。
媚肉绞着阳具,因激烈快速的抽捣泄出大汩温热汁水,早已糜红酸透。
“呃!”黏在光洁后背的几缕发丝散下,华离只觉得身体像要化了般,被送到风口浪尖,“给我……小舅舅……给阿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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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 人心
应萧然被绞得深吸一口气,忍着拔出性器,低喘着抵在股沟上射出白色浊液。
满屋潮湿的水汽,腥甜情欲味。
殷红小穴没了阻塞之物,从缝隙流出黏腻泥泞的液体,顺着双腿直淌,全是属于两人纠缠的痕迹。
他看着她雪白臀瓣间狼藉的画面,勉力冷静下来,撇开目光跨出浴桶。
虽则一次,但华离着实被折腾得狠了,扶着边缘滑倒水里。
头脑中仍回荡嗡鸣声音,潮红的脸颊不知是汗是水。
应萧然穿好衣袍,转身时,视野中的小姑娘玉般姣好的身子布满噬咬与揉捏的红淤,无力靠在那里,显示着方才是怎样放肆的欢爱。
心中异样,上前两步伸出手,却在将碰到她肩头时倏地停在半空。
他目光复杂,保持着那个姿势片刻,试图说些什么,但又迟钝地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做什么。
华离仰头望着,眼里湿乎乎,闪烁着星子般的微光。
他的眼神微微怪异,不是温情的,也不是冷漠的,是什么情绪呢?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她很想问问他,可是她知道,他不会回答。要是人能变成小虫子,她一定要钻进他心里瞧瞧,这样就不必苦恼地猜测。
很快,应萧然平静地回手,艰难吐出一句话。
“你……好好休息。”
说到底,原来自己也不过是俗人,抵不住色欲之惑,纵情如此。
而这份放纵会成为一把双刃剑,割伤自己,也割伤她。
罪恶和愧疚感交织,从微弱的一点,逐渐扩大,不断在身体某个角落发酵。
应萧然竟第一次对自己感到失望。
他离开后,华离捂着脸把头埋进水里,下体还残留着灼热感,回想他在里面进出的感觉,心脏怦怦直跳。
那种极致的充盈愉悦,没有第二个人带给她。
回到屋里的时候,他背对躺着,仿佛已经睡着了。
她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进里面,抿抿唇,又小心翼翼翻身把头靠近他的背脊,悄悄把手放到他腰上抱住。
应萧然一动不动,连呼吸也是沉静的。
见他没有反应,华离松了口气,像偷腥成功的小猫,闻着他的气息心满意足闭上眼。
月明星稀,周遭一片静谧。
这一晚睡得很香,因此第二天她几乎是日上叁竿才醒。
迷迷糊糊手摸着旁边空荡荡,才发现他早起床走了。
心里有一霎空落落,却立刻被别的事情盖过。
华离突然记起新妇过门要给长辈奉茶请安,急忙跳下地唤来云裳梳洗。
她一边检查穿戴整齐没有,一边和云裳端着茶往堂屋赶,没到堂屋,反而遇见要出门的太夫人。
她立刻喊道:“祖母!”
太夫人步子停住,没说话。
她眉眼弯弯笑问:“您要去哪里?我跟您一起吧。”
“不劳郡主。”太夫人脸上没什么表情。
华离恭恭敬敬把茶捧到她面前,十分乖觉道:“祖母,请喝茶。”
太夫人愣了下,面露不快。旁边扶着的大丫鬟忍不住提醒:“郡主,您不懂规矩吗?新妇奉茶须得端端正正跪着,双手端着茶盏高举过头顶,您这样随便,岂不是不把太夫人放在眼里?”
原来上京礼节是这样的?华离对这些一知半解,现在听她一说,顿时明白自己出错了,马上要跪下去,却被太夫人拉住胳膊。
“我不喝你这茶,你也不用下跪,老婆子受不起。”
“祖母……”
太夫人不再看她,让大丫鬟搀着朝大门去了。
云裳见华离定定站着不动,安慰道:“夫人别难过,太夫人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对大家很好的……”
华离扭头,莞尔道:“没事,我没有难过。”
顿了顿,她问:“云裳,你在骆府待的时间不短,知道小舅……咳,夫君他平时喜欢吃什么东西吗?”
云裳一怔,绞尽脑汁思索:“喜欢吃什么东西……大人对食物并没有特别的癖好,非要说的话,荤腥之类不怎么碰,大多以清淡素食为主。”
清淡素食……华离揪起眉头,在北地那会儿受民风影响,她吃得都是粗粮大肉,不曾吃过什么素的。
但是点心的话,他应该能吃吧?
“你赶紧帮我准备些食材,越快越好。”
云裳疑惑道:“这种事哪用得着夫人做,夫人想吃什么,尽管告诉东厨,东厨一定按你说的办。”
华离摆手:“不是我想吃,哎呀,你别问那么多,听我说的准备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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