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公主翻车日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图南
褚渊低声说:“实在睡不着,我们聊聊天。”
雨小了,冷风打着窗棱,送来一缕幽香。
赵慕青记起他之前送的那几箱被自己随便撂在角落的画,涣散的目光逐渐聚合,会不会是他一直以来画的那些?
曾经挂在嘴边努力记住,心心念念有多熟悉的东西,现在就有多厌恶。
她宁可自己真的不记得那些,完全忘个干净。
褚渊动了动手紧两分,道:“想什么这么出神?”
他轻笑,胸膛微微起伏,连着心跳悉数传进她耳朵,听得人心里发毛。
赵慕青蹙眉道:“你的心干嘛跳这么快?”
褚渊默然。
“有病吗?”
“……”
他揉了下她的头发,扯着唇角道:“它是有病,你再仔细听一听。”
赵慕青断然拒绝:“不听,这么晚了,我要睡觉。”
……这也太任性了。
他拍拍她的后背,良久,没有听到声音,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睡得这么迅速。
反正,他今夜是别想睡了。
躺在一张床上就够考验定力,虽然是自己借机亲近,但温香软玉在怀,由不得不心浮气躁。
下体火烧火燎,高高翘起,这到底是在与她亲昵,还是自己折磨自己?
褚渊低垂眉眼看着她。
算了,她没有跳起来赏一个耳刮子,他眼下已经知足。至于别的,就忍一忍。
“乖点别动,我就只抱着你好好睡觉。”
心有庭树,亭亭一如你,宛若当年,由是生情意。
雨过天青色,树影在窗上轻摇,花开满枝丫。
风动,心也动。
*
赵慕青睡到天光大亮,不知道褚渊是哪个时辰走的。
她倒在床上,回想和他相安无事睡了一晚上,头皮发麻。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以及每处的硬度。
他竟也遵守诺言,说话算数没有强人所难,甚至轻声细语哄着她睡觉,实在挺离谱。
虽然她没有义正言辞拒绝,故意勾着他,却也不想轻易让他得逞,为的是摸清他对的宠溺缘何而起,是顾念昔日可笑的那点情分,或仅是短暂的见色起意。
白日一天比一天长,蝉鸣声叫得更欢。
薛兰秋从掬月宫出来,脸黑得媲美锅底,走路生风,姿势像要把地踩穿。
灵云紧跟着,小声劝慰:“主子别生气了,是贵妃娘娘愚蠢,不理解您的良苦用心,我们也不必热脸贴冷屁股。”
薛兰秋不常往掬月宫走动,平时和孙兰若的关系只算点头之交,但今天她拉下面子,本来想跟孙兰若结个同盟,好对付势头越来越旺的赵慕青,哪晓得孙兰若不领情。
她在那里讲得天花乱坠,孙兰若从头到尾端着茶喝。
她以为孙兰若该与她是同一阵线,毕竟自从赵慕青进宫后,皇帝几乎不往嫔妃处去。
虽说以前也不怎么主动,但好歹做做样子,如今却连样子都省了。
她还算好的,一直高不成低不就,可是皇帝对孙兰若的态度明显不同了。
孙兰若再怎么是贵妃,当初是皇帝不顾群臣反对封的,仿佛含在嘴里怕融化捧在手心怕摔碎地护着,如今也落得形单影只。
薛兰秋让人去打探,竟听说皇帝常和一个宫女形影不离,甚至做了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讨宫女欢心。
宫里的人都喜欢八卦看热闹不嫌事大,传来传去的话越来越扭曲,最后的版本传到薛兰秋那里,便成了赵慕青攀龙附凤,企图霸占皇帝独得恩宠。
薛兰秋怎么受得了奴婢骑到自己头上?
她左请右请,等来等去等不到皇帝,就自己跑去书房,却回回吃闭门羹,万不得已只能实行找孙兰若这条下策。
她当然不是真的跟孙兰若好,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道理她明白。
可惜孙兰若听她长篇大论半天,只是笑笑。
就她以为自己是朵高贵的水仙花儿?薛兰秋气得脸红脖子粗,拂袖离开。
孙兰若死要面子活受罪,爱装装去,她忍不下这口气,带了两个私底下有交情的侍卫坐在湖边凉亭,让灵云把赵慕青带来。
即便不能动摇赵慕青的地位,她也要让对方清楚,究竟谁才是主子。
赵慕青正在医署里,边看成允言整理药材,边与他闲聊,被灵云叫走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了那尊菩萨。
两个牛高马大的侍卫左右杵着,跟门神似的。
薛兰秋先开口,皮笑肉不笑地同她寒暄:“慕青姑娘,许久不见,你现在在皇上身边做事,想来日子过得不错,看起来比原先水灵多了。”
冷嘲热讽的语气明明白白,赵慕青顿时领会,薛兰秋这股无名火不敢冲着褚渊,只能冲着视如眼中钉的她发。
这副看不惯她,却又干不掉她干着急的模样可真是狗急跳墙。
没听到回复,薛兰秋冷笑道:“我刚才在湖边喂鱼,手绢不小心掉下去了,听人说你会凫水?那不如替我捡上来。”
赵慕青不想在这时候轻易放弃之前的努力,不然所做的都白功夫了。
她笑笑:“好。”
朝灵云所指的方向看,果然有条手绢飘在不远处的湖面,很快要沉下去。
她蹲在岸边,思忖怎样把手绢捞上来,胳膊猛地被抓住,有人把她的头狠狠往水里摁。
脸跟水来了个亲密接触,不大好受。
好在她水性好,憋着气没有呛死。看来小时候跟着爹娘学会凫水这个技能是很有用的,关键时刻救自己。
“你们干什么?!”愤怒的声音突然传来。
吓得侍卫的手劲一松,赵慕青甩掉二人的挟持,抹了把脸上的水躲开。
薛兰秋面色不虞,循声望去,见医官模样的年轻男子疾步走来。
赵慕青吐口气,成允言果然来救她了。
跟着灵云离开前她留了一手,有意悄悄告诉他这是薛兰秋的贴身婢女,找她多半不是好事。
为的是假如出什么问题,让成允言搬褚渊这个救兵,没成想他没搬褚渊,居然自个儿跑来,失策失策。
成允言上前伸手扶住她,气喘不匀地问:“没事吧?”





公主翻车日常 谋
赵慕青摇头,打了个喷嚏。
成允言脱下外袍披在她身上,温和的面孔罩上一层冷意,朝两个侍卫道:“光天化日,你们是无视刑律,害人性命?”
两个侍卫对望,不开口。
反而是薛兰秋在那边笑了笑,问:“你是谁,有什么资格污蔑我?你问问她,我刚才怎么说的,是要取她性命,还是要她做什么事情?”
“主子要她做事情,就是把人强迫往水里拖吗?”成允言沉声说道,“是不是需要问一问皇上,他的意见如何。”
薛兰秋听他提及皇帝,顿时噎住。
她是发了狠想教训赵慕青,甚至有要赵慕青性命的想法,可其实心里也虚得很,万一这事儿捅到皇帝跟前,谁讨到便宜还不一定。
成允言不再跟薛兰秋逞口舌之快,牵着赵慕青回去。
灵云小心翼翼道:“主子,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薛兰秋哪想放过他们,但这个教训算是给了,况且碍着皇帝,她此时不敢真的下毒手。
只要赵慕青没有被正式纳入后宫,一天不在她之上,以后有的是办法算账。
回到医署,成允言取来火盆放在屋子里,让她脱下湿衣服烤一烤后便出去了。
没多久,他再次回来,顺便向绿乔借身衣服给她。
绿乔乍见着她,紧张兮兮道:“你这是怎么了?”
赵慕青吸了吸鼻子:“在湖边喂鱼,脚滑摔进里面了。”
绿乔翻白眼:“你以为我是傻子这么好骗的?喂鱼能喂得自己掉进水里,你怎么不说是有水鬼把你拖进去?”
赵慕青叹口气,深沉道:“有的事情你知道越少越好。”
“你不说也可以,这衣服我拿回去了,再见。”
“我说!”
绿乔重新坐回来。
赵慕青描述起事发经过,避吓着她,被摁进水里那段就一笔带过去了。
果然把绿乔给紧张得又抓着她打量起来,赵慕青换上她的衣服,原地伸胳膊踢腿地蹦跶了几下。
“我没事,她吓唬吓唬人的。”
两人说会儿话,赵慕青的头发被火烤干了,身上热得慌,拉开门出去,看到成允言站在外面。
“你在宫里很危险。”他说得直白。
赵慕青笑:“这是个意外,你不用担心太多。”
她当时是想如果发生什么事情,成允言赶来的话,薛兰秋不敢当着外人做得过火,没有真的想把成允言拉进这些无聊的麻烦里。
成允言不希望她以身犯险,甚至坚定了带她离开的想法,“上次我告诉你的话,你考虑过吗?”
赵慕青道:“我现在挺好的。”
她自然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但目前不能马上离开,她有未完成的事情。
成允言张了下嘴,话哽在喉咙间。
其实赵慕青没必要把这件事告诉绿乔,她之所以说出来,也是借绿乔的口把消息散出去罢了。
绿乔对薛兰秋的意见原本就很大,一定会气愤不已。
宫女太监们间传来传去,不用她亲自说,这个消息都会传到褚渊耳朵里。
不出所料,几天后,事情的确是顺着她计划的方向发展,却远比她想象的严重。
*
宫宇错落有致,琉璃碧瓦起伏绵延,静穆如深海。
宽敞的大殿里气氛严肃。
众臣行完君臣之礼后,各自启奏进呈近段时间重要的问题。
孙文直朗声道:“陛下,臣有话说。”
褚渊抬手:“尚书仆射但说无妨。”
“臣听闻陛下最近为西羌侵攻边境之事烦忧,臣斗胆替陛下解忧。”孙文直觑了眼龙椅上的君王。
褚渊颔首,扬了下嘴角。
此前西羌与周国积怨已深,孝平帝在位时,实行割地赔款的政策,尚且相安无事。
自周国灭亡,孝平帝不知所踪,朝政被褚决明影响,褚决明与他又貌合神离,西羌王更没放在眼里。
正因此,这几年西羌蠢蠢欲动,这次趁势想侵占边城,目的显而易见。
“昨夜臣曾登上星台,夜观天象,旺气正盛,见奎星犯太白,晋其角,维用伐邑,厉吉,无咎,贞吝。正可对边境之战。”
群臣窃窃私语。
褚渊似笑非笑,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道:“这样说来,仆射定是猜测到了天机。”
“此乃气运之战。如果这场仗得胜,将保我国数年安定兴盛。反之,不仅对我国造成威胁,而且恐怕数座城池将陷入绝境!”说到兴起处,孙文直提高声音。
“那依你看,大胜可期?”褚渊语气平平。
“当今诸国中,有谁能与我燕国比肩,有实力对抗西羌?臣现在为这一往无前的战事心感激昂。胜则生,败则死,反携破釜沉舟的决心不用畏手畏脚,加上百姓相助,此番肖将军占据天时,人和两者,应能一战功成,立下汗马功劳。”
目光转向褚决明,褚渊问了句:“大将军意下如何?”
褚决明似是没料到皇帝忽然询问自己,思忖须臾道:“臣赞同仆射所说,既然天助我国,肖将军此次出征必大胜而归。”
褚渊点头,勾着唇角道:“大将军与仆射所言极是,朕同样期待肖将军早日凯旋。不过,仆射主管的事务很多,朕倒第一次听说会观星象。”
他所想的不是肖毅是否得胜,按肖毅过去与西羌军的较量,起码从没有败绩,不然他也不会命肖毅领兵。
只是肖毅此人是否可久用,还需时日观察。
孙文直听得一愣。
今日说这些话,原本是为宽皇帝的心,借以亲近让他更信任自己,没想到在最后反被将军,突然有些结舌。
褚决明余光瞥他一眼,没有帮腔。
众大臣面面相觑。
谁都听得出来皇帝那句话的意思,明着夸赞,实则表达的意思不就是“你不好好做分内职责,跑去看什么星象”?
这是越俎代庖!
但连大将军都不吭声,他们谁还敢提着脑袋不要命往枪口上撞。
孙文直脸色微赧,又不得不咽下这口气。
他忙跪下:“臣惶恐,只是闲暇时偶尔浅尝辄止了些。”
褚渊笑道:“起来吧,朕只是好奇,随意问问,你不必慌张。”
孙文直低头:“谢陛下。”
褚渊站起来,挥手:“没有其他事,就退朝吧。”




公主翻车日常 陌生男人(2500珠加更)
夏至时节,绿树成荫,日头毒辣,在太阳下面走一会儿就能把人晒得头昏脑涨。
赵慕青快步前行,终于到了门前。
这是褚渊平日会见私客的房间,不晓得今天怎么把她叫来。
没有踏进去,已听见丝竹之乐从里面迢递而出。
她推门进去,看到眼前景象有点懵。
褚渊一身便服,靠在椅子里,旁边坐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
那女子半倚半靠,可不就是几天前意图教训她的薛兰秋。
褚渊对面坐着个男人,是她不认识的脸孔,看那套装扮,不大像关内的人。
他们身边几个女人有的在弹琵琶,有的在倒酒,有的剥了葡萄喂进那男人嘴里,一副靡乱的场景。
赵慕青有种不知所措,被水淹没的感觉。
这两人酒池肉林,白日宣淫的,叫她来看什么戏?
男人瞟了眼站在门口的她,道:“陛下,我可没听你说叫了其他人来。”
赵慕青面无表情地行礼:“不知陛下叫奴婢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吩咐?”
褚渊弯了弯唇。
“不必在意,是自己人。”他捏着酒杯,徐徐道,“在旁边候着吧。”
虽然还未抬眼,赵慕青仍然感到男人的目光在她脸上来回探究。
他突然说:“来这么晚,莫非陛下是特意选了这时候,送给我扎木多的一个惊喜?”
他招手,示意赵慕青过去。
赵慕青脚下刚动,褚渊忽然拉住她的手拽到怀里坐下,将酒杯抵到她唇边道:“来,喝口酒润润嗓子。”
赵慕青使劲踩着他的脚,咬着后牙槽笑眯眯道:“陛下忘了,奴婢不会喝酒。”
喝也不跟他们喝。
扎木多道:“我行走江湖,也见过不少女人,从来不知道歌舞坊的姑娘有不会喝酒的。陛下,我来金陵的事情若是泄露,对谁都没好处。”
“疑人勿用,用人勿疑。朕既然答应保证你的安全,当然不会出任何差错。”
“我自是信陛下,但信不过其他人。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多,风险越大,”扎木多把酒杯一放,“如果是陛下的人,不会喝酒怎么行?”
谁是狗皇帝的人???
药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赵慕青挣脱开,起身说:“奴婢失仪,陛下恕罪。”
她斟了杯酒捧给褚渊。
虽然刚才那句话导致她想把酒杯直接扣在他脸上,但念在他解围的份上暂时不计较。
这个看起来无意的动作,无疑又惹得薛兰秋吹胡子瞪眼。
扎木多斜着眼问:“姑娘,你喝酒不会,难道也是第一天服侍人?”
剥葡萄的女人喝了口酒含在嘴中,身体靠向他,手攀在肩头,竟以此将酒渡进他口中,甚至还伸出舌尖把他唇上的残酒尽数舔干。
赵慕青不料看到这样香艳的场景。
这是什么骚操作,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
她哪里做过这种事,偏偏对方还是褚渊,登时觉得身上冒出鸡皮疙瘩。
不可能的,办不到。
如果是以前,她或许不在意有谁看着都能勾引他,但如今即便她再没皮没脸,众目睽睽之下还是膈应。
褚渊靠着座背,一脸意味深长地凝视着她。
你这是几个意思?想都不要想!
赵慕青看着他,脑海里闪过那天晚上肢体交缠,差点被他搞死的画面,脸色更不好看。
褚渊倾身,握住她的手腕,就着她的手喝下了那杯酒。
靡靡歌乐声环绕,她听到他和扎木多谈笑风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风月事。
良久,扎木多起身告辞:“陛下,那我就回去等好消息了。”
褚渊牵唇道:“言出必行。”
扎木多点头:“好。只是,倘若这件事出了乱子……”
褚渊打断他的话:“今日之事不会走漏半点风声。恕不远送。”
扎木多的视线在他和赵慕青身上扫了一圈儿:“行,我就不做不识趣的人了。”
走两步,他又回头看看屋子里的姑娘们,笑道:“这些人还劳烦陛下处理。”
话落,搂着怀里的女人扬长而去。
褚渊转身,平静开口:“把面前的酒都喝了。”
“陛、陛下,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饶过奴婢吧,奴婢一定当个哑巴,保证这辈子不再出现在燕国!”
姑娘们呆了呆,猛地跪下地,大声哭喊起来。
她们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味。
以为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大概做梦也想不到,等来这样的结局。
褚渊道:“连把你们献上来的主人都不顾你们的死活,就算朕放过你们,只要出宫,你们一样会死。不如趁身首异处前,自行了断。”
“不,不!陛下饶命,求求您!奴婢发誓,发誓绝不把今天的事说出来,这辈子都烂死在肚子里!”
姑娘们早失去先前的媚态,拼命磕头,不几下磕得血肉模糊。
褚渊不为所动。
赵慕青看着她们,想到自己当年从冷宫里走出来的场景,一切翻天覆地,最后自己孤零零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而包括她在内,和舅舅曾经都对他那么好。
有什么东西郁结在胸口,回过神时,她已经出声问:“为什么非要赶尽杀绝?她们只是些可怜的女子,能碍着你什么?”
褚渊望着她,沉默片刻道:“不是朕不肯放过,是她们的主人从来没想过留她们。”
赵慕青道:“你可以派人监视她们,实在不行,也可以药哑她们,让她们永远不能说话,不必非得做到那种程度。”
人在做天在看,劝他给自己积点德罢,丧尽天良的事情做多了,不怕得到报应吗?
褚渊像是无奈地笑了一声。
她可以对其他不相关的人这么善意,关心她们的生死,为什么唯独没有体会到他的心情?
对她来说,他怎么比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还不被在乎?
这时,薛兰秋突然插进话:“区区一个奴婢,陛下的话岂是你想更改就更改的?”
——
问:为什么更四章,这也太勤奋了?
答:不存在,这几章比较无聊,但是必须走的剧情,干脆一次性快点过去




公主翻车日常 教训
赵慕青压根儿不理她,只等着褚渊的答复。
褚渊摇了下头道:“你以为自己是在帮她们吗?本来她们喝了这杯酒很快就能离开人世,但现在,或许你替她们选择了更痛苦的死法。”
他似乎也懒得再管这件事,随手招门外的侍卫进来扔出一句:“送出宫,是死是活让她们听天由命。”
哭天抢地的姑娘们听了这话,马上咚咚咚磕几个头,揩着哭花妆容的脸同侍卫出去了。
赵慕青有点意外,他竟真的放那些姑娘离开,可越是如此,她心里的不安感反倒越多,应该是自己顾虑过头罢。
管闲事干什么呢,她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
褚渊道:“既然这件事解决,就处理另一件。”
“朕听说,有人在宫里动用私刑,险些出人命,”他看向薛兰秋,“你知道吗?”
听来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令薛兰秋眼皮子疯狂跳动,倏地一愣,没想到他突然提起这茬。
“陛下,妾、妾不知。”
她这磕巴的语气,显然中气不足,和刚才指责赵慕青的神色完全不同。
“那朕就好心地提示一下,五天前,你在湖边做了什么?”
“妾……在湖边散步。”
褚渊眉梢轻挑,长指点着太阳穴:“是吗?朕却听人说,有人亲眼看到你想溺死永安殿的一个宫女。”
薛兰秋哪里肯承认,当即委屈道:“陛下,妾冤枉!一定是有人眼红妾得宠背后乱嚼舌根,才想出来这种莫须有的东西栽赃陷害!”
赵慕青心道,世间万物果然是相生相克的,譬如褚渊就将薛兰秋克得死死的。
不论薛兰秋在别人面前如何威风八面,趾高气昂,褚渊一句话,一个眼神却能轻易影响她的情绪。
只不知,克着褚渊的那个人又是谁?
褚渊仿佛失去耐心,不再和她假客套:“朕希望你说实话,念在以往,或许还能从轻处罚。”
“陛下,妾真的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您要相信妾。”
两人僵持着。
赵慕青觉得没趣,在一边冷眼旁观这出反目成仇的大戏。
她本以为此前看到褚决明半夜出现在后宫,是跟哪个妃子偷情,而这个妃子极有可能是薛兰秋,此时看来,褚渊却不是那个戴绿帽子的。
1...1718192021...3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