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翻车日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图南
薛兰秋身体簌簌直抖,忽道:“难道陛下宁愿相信外人的话,也不愿相信与妾多年的情谊吗?”
“情谊?”褚渊笑问,“换作几年前,朕念着你的一丝好,会让你及家人安稳渡完此生。但偏偏你不知足,身为一个名门家族出来的女子,连最基本的容人之量都没有。”
这番话噎得薛兰秋怀疑人生:“陛下……”
“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以为你这几年来,做的事情天衣无缝无人可知?”
“妾也是因为爱您……”
薛兰秋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褚渊打断:“朕从没有让你做这种事情。”
薛兰秋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冷漠和厌恶,她好似着魔般,笑得花枝乱颤,眼里冒出泪光。
“陛下,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妾就爱上您,甘愿为您做任何事,可您是怎么对妾的?”她说着说着,又哭又笑,眼泪滚下脸颊。
“时至今日,妾只有一句话问陛下,陛下对妾究竟有没有哪怕一点真心?”
褚渊没有回答。
薛兰秋自问已经有了答案。
她曾经也是大家闺秀,为他尽心思,千里迢迢追随他。
她原想,即使他当时不爱,只要肯让她待在身边也可以,她不在乎那些虚名头,哪怕一点情意就够,但她错了。
“陛下突然追究,看来真是为了她。”
难道自己活该如此吗?活该被遗弃?
赵慕青望着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经也这样傻缺地挖心挖肝过。
直到从冷宫出来的前夜,还怀着希望。
人生在世,可不就是一次次期待,然后一次次受伤害吗?这个道理她懂。
此时面对似曾相识的情景,她只觉得既有些荒唐,又有些可怜。
荒唐的是误以为褚渊所作所为是为她,可怜的是薛兰秋嫉妒错了人,她们都一样,不过是当了颗棋子,没有不同。
她看向褚渊,他脸色平静,好似根本没有反应。
这是个什么妖魔鬼怪,总是祸害女人!除了那张皮囊,也没有可取之处了。
他绕弯子走过场这么一圈,原来就是为惩处薛兰秋。
她虽然也想给薛兰秋教训,该感到美滋滋,但这个教训似乎有点过分。
主要是他太冷血了。
一拍两散各自欢喜就好,这笔风流债毕竟是他惹出来的,说着伤人心的话,自己却无辜的样子。
厉害厉害,做个人不要太狗。
概因褚渊的态度着实刺激到了长久以来绷紧的神经,薛兰秋蓦地咬唇。
“陛下这是在逼妾。”
她突然扑向赵慕青,没碰到,便被褚渊拉住手臂用力一拽,拽得她脱了手,踉跄着退好几步。
他手一甩,薛兰秋没站稳,撞到凳子摔倒。
褚渊道:“你是嫌自己的罪不够大,还要拖累整个家族?”
“原来我拼尽力气,尽心思去求的,永远不可能得到,永远不属于我!”
薛兰秋仰起头,忽然放声大笑。
这模样,分明状似疯掉了。
赵慕青将一切看在眼里,听见这笑声,身上莫名一阵冷,连胳膊上的汗毛都竖起来。
褚渊察觉到她的异样,抬手握住她的手,像在安抚。
他淡淡道:“来人,送薛小主回宫,非朕允许,不得踏出关雎阁半步,如有违背,唯死谢罪。”
心念斗转,赵慕青只觉得本来炽热的日光突然变得不再那么炽热,倒似寒风吹进了身体里,她一时心生恍惚。
薛兰秋古怪的笑声渐渐消失,四周寂静下来。
褚渊转身,见她不动,低声道:“你不必介意,这件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赵慕青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认为这件事跟自己没有关系,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是她先引出来的。
她微拧眉,不确定地问:“薛……她……”
“不要放在心上,不值得。”褚渊握紧她的手拢在掌心里。
赵慕青抬头,看他眼睛风平浪静,她盯了须臾,忽然把头靠过去,倚在他的胸膛前道:“我好像有点儿不高兴。”
是不是近墨者黑?
她觉得自己大概也不是个好人,在宫里待久了,变得越来越黑心肝。
虽然薛兰秋算是自作自受,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不舒服。
“你是想要我哄你吗?”褚渊怔了下,低笑一声搂住她的腰,“那让我抱抱。或者你说,我该做什么。”
幸好她不知道灵云和两个侍卫被处死的事情。
反正他早已经不干净,这些肮脏的东西就由他清理,不会脏了她。
——
不知道你们看出来没有,薛兰秋被关起来,是女主和男主共同的原因
公主翻车日常 醉翁之意不在酒(2700珠加更)
赵慕青把脑袋凑在他胸口,哼了声,似在表达不满。
哼得褚渊心酥,嘴角弯起一道愉悦的弧度:“我道歉,是我不好,让你看到不想看到的东西了。这样,我明天抽空陪你出宫逛逛?”
赵慕青抬头道:“带我出宫?”
褚渊颔首:“不想出去吗?”
赵慕青摇头。
她当然想出去,但最近他不是因为西羌持续骚扰边疆的事情烦恼着吗,怎么有时间?
她这段日子在藏书阁查找名册,翻好久才找到记录,然而表面上看官员的变化看不出多大名堂。
倒是有一个人令她在意,那就是孙兰若的爹孙文直。
孙文直这人供职先周的时候没有大作为,但也算没有什么污点,先周国破后,赵慕青未曾听说他的消息,一度认为他跟着殉国了。
现在却知道他在燕朝混得风生水起,好多官员跟他有交集。
孙兰若当了贵妃有因可寻,可孙文直凭什么?
即便褚渊对孙兰若爱得死去活来,也不会傻到把一个能力平庸的人放到那种位置坐着。
除非孙文直让褚渊得到很大的好处,不然没可能爱屋及乌到这种程度。
当然这仅仅是她的猜测。
褚渊虽然是给赵慕青出了口气,但谢玄当晚就进宫表示强烈反对,甚至语带嘲笑他是脑子被门夹了,这样的行为容易因小失大。
褚渊当作耳旁风。
在不影响大局的情况下,他自然不允许有谁敢伤赵慕青,哪怕一根头发丝儿都不行。
谢玄无话可说。
当初得知褚渊的志向就一心辅佐,哪晓得如今假装宠着贵妃是给大将军那头的党羽看也就罢了,居然为个宫女破例?
还莫说这个宫女不是别人,极有可能是八公主。
而她如果是八公主,回宫里来绝对不安好心,褚渊不可能不知道。
谢玄想想就脑瓜子疼,那些人正愁抓不到什么把柄教唆人提出抗议,褚渊可倒好,不说谨言慎行,自个儿先打脸。
做做表面样子而已,还真当个昏君呐?!
他委实想不到怎么劝褚渊在有关于赵慕青这个敏感的问题上长点心,恨不得说“成亲,请你们干脆立刻,马上,火速成亲好吗,省得人提心吊胆”。
接下来半个月,相安无事。
薛兰秋被皇帝冷落,引起后宫小小的风波,众人对赵慕青的态度越发朝向两个极端,要不就是拍马屁上赶着巴结的,要不就是背后嚼舌根指责抹黑的。
赵慕青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据她观察,褚渊和褚决明之间不如以往和睦。
以往他俩还当一对表面叔侄,笑着喝酒听曲,最近却在方方面面起了摩擦,譬如官员制度,譬如对待西羌政策。
赵慕青觉得随天气变化,褚渊的心情也在变化,不想再假惺惺唱戏,要和褚决明散伙的趋势更加明显了。
求仁得仁,求死得死,见者有份,她等着看他俩排队一个个来。
七月中旬,西南边的涿郡爆发水患,百姓怨声载道。
修堤坝这差事和太守脱不了干系,褚渊不顾他哭爹喊娘,指天立誓,当即将他革职查办。
这一罢不要紧,引起连锁反应。
只因为这个涿郡太守当年是褚决明向皇帝举荐的,褚渊看似公正的决断,在民间引发热烈的八卦,整个朝廷也为之动荡。
赵慕青有点小欢喜,有点小忧愁。
欢喜的是褚渊为此颇为神,不会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忧愁的是他为稳定民心,亲自前往涿郡赈灾,赈灾就赈灾,拖上她一起是什么毛病?
朦朦细雨在天地织起绵密的丝网。
赵慕青掀开马车帘子望向外面,冷风阵阵。
回头瞧,褚渊正闭目小憩。
雪里红梅般的唇,黑如鸦羽的睫毛。色若春花,让身为姑娘家的她都自惭形秽。
如今朝廷里支持大将军和支持皇帝的两派党羽互看不顺眼整日互怼,还有些选择明哲保身的小官员隔岸观火,乱得很。
褚渊在这当口不坐镇宫里,却舟车劳顿,跑到千里迢迢外的涿郡,赵慕青私以为他此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怕赈灾是个幌子,要搞别的动作才是真,就是不晓得搞什么。
“公子,前面有座尼姑庵,咱们要不要在此歇息?”封白打马过来问。
赵慕青探头说:“他在睡觉。”
封白见状,刚要走开,却突然听到淡淡的声音响起。
“那就让人去问问。”
赵慕青转过脸,看褚渊睁开眼睛,仿佛从开始就没睡着。
封白答应了,下马走向尼姑庵。
她问:“你怎么没有睡?”
褚渊支起身体,笑道:“我又不是你,哪里都可以吃得香睡得好。”
他一贯睡眠极浅,尤其在母亲去世后的那段日子。或许是长期以来的习惯,稍微有点动静都会醒来。
封白没有对住持言明身份,只说主人身份尊贵,不方便有太多人在场。
住持远观众人,也察觉气势不凡,依他所言令大部分小尼姑回避。
匾额上写着“建福庵”三字,今日天气不好,前来敬香的人很少。
庵中四面宁静,翠竹沐浴着小雨,沙沙作响。
这片地方,就是红尘俗世外的一方净土。
住持领着大家绕过内堂,进到后院的厢房。
褚渊双手合十行礼:“多有打搅。”
住持微笑:“公子不必拘礼,各位一路劳累,好生歇息。”
等住持走远了,赵慕青打量周围道:“我刚才听人说,这里供奉的是药王菩萨。”
封白好奇地问:“药王菩萨是什么?”
赵慕青说:“药王者,以药救病,因以为名。他是增长福慧,施与众生良药,救治众生身、心两种病苦的菩萨。”
其实过去的她也不知道,这些是在清河谷时,她闲得发霉听成允言讲的。
“有这么灵吗?”封白一脸怀疑。
赵慕青对连琮说:“我先去个地方,你们歇着。”
不等回答,就跑开了。
——
大概明天开车……
上次被夸车技好,搞得我有点方,实话说不大会写肉,但争取更nice
可能写多了会慢慢顺手(不是
公主翻车日常 霍乱
内堂里,寂静如斯。
顶戴宝冠,手执药树的药王菩萨端坐云台,面目慈善中带着几分佛家的庄严。
赵慕青敬了三支香在鼎里,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祈福:“小女不求五谷丰登,不求锦衣玉食,唯愿您保佑我舅舅消灾延寿,赐他安然康健。”
又诚心诚意地磕了个头,她才起身往回走。
没想刚迈出门槛,与一个迎面匆匆跑来的小尼姑撞个满怀,手里的一炉子香灰洒落大半。
赵慕青帮她把地面的香灰重新捧进炉里。
小尼姑急急慌慌,像碰到什么大事。
她随口问:“你这么慌张干什么啊?”
“住持叫我们把香灰集起来,外面来了好多流民,不少人受伤,都流脓血了。”
“流民?”赵慕青扶她站起来,“我和你去看看。”
小尼姑面露难色:“施主还是别去了,那些流民是从郦河附近的村子来的,一个个面黄肌瘦,有的还得了重病,情绪很不稳定,万一……”
赵慕青笑着摆摆手:“你放心,我不会添乱的。”
走到庵前,石阶下已经坐着不少难民,拖家带口,住持正忙着指挥小尼姑们给那些饥肠辘辘的人派粥吃。
另一边还有十多个面白肢厥,眼窝深陷的被家人扶着,又吐又泄,瑟瑟发抖。
诧异间,看到褚渊竟戴着尼姑庵自制的面罩穿梭在其中,似乎在询问和察看那些难民的症状。
她走到身边,他回头见是她,低声说:“你回房里去,不要在这里。”
赵慕青凝神看看这些人,吐在地面的秽物像水似的,有的还带血。
她学艺不,但跟着成允言几年,到底耳濡目染不少,于是替几个人诊了下脉,又左右瞅瞅,迟疑道:“难道是霍乱?”
“一开始我以为是疟疾,细看后觉得不是,”褚渊附和,又拿了张面罩戴在她脸上,“小心传染。刚刚随行的医师也来看过,这些人九成九是得了霍乱。”
“那怎么办?现在这地方不可能马上凑齐药材。”赵慕青哑然。
不提附子、人参、白术这些,连甘草都很难找得到。
“霍乱是大疫,一旦散发后果不堪设想。我让主持先熬了姜汤给他们喝,暂时缓解病情。封白带着人快马加鞭赶去最近的城镇,应该能买到部分药材。”
赵慕青点头:“希望他快去快回。得赶紧把病人分开,让他们待在其他其他地方。”
褚渊道:“我担心的是到底有多少人得了病,又去了什么地方。看来,把疫情控制后必须即刻返回金陵。”
赵慕青走到派粥的住持身边,小声说明情况。
住持听完大惊失色,急忙让人去拿竹竿和布搭了几个简单的帐篷,把患病的灾民安置到里面。
褚渊让她回屋,她却不肯,坚持留下来帮忙。
约莫是受成允言的医德影响,纵然她医术不,但也算跟成允言学过,至少比起这些尼姑们,作用要大点。
有小尼姑在给流脓血的人伤口上抹香灰,疼得那人不断哀叫。
赵慕青扭头看见,道:“香灰确实可以止血,可是治不了这种恶疮。”
小尼姑说:“我们以前都是这样给人治的,再喝点白菜汤就差不多了。”
“白菜是有解毒的功效,可对恶疮没多少用,”她看看周围,“庵里应该有大黄吧?你去用东壁土、大黄等分,滴井水调匀,把它涂疮上,干了再涂。”
小尼姑诺诺答应去了。
两人忙里忙外,给人诊脉,又照顾病人,根本没有休憩的时间。
直到深夜,封白回来,把两箱药材送到,看着汤煎好分发众人服下,他们才暂时坐下来歇歇。
封白见褚渊满头是汗,担心地说:“公子还是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和慕青姑娘看着,不会有事的。”
褚渊未动,看着不远处仍在给灾民们端药汤的赵慕青,淡淡道:“不,我要亲自看着他们无事。这件事是我失察,造成百姓无辜受苦。”
封白连连摇头:“这怎么是公子的错,分明是大将军当初偏袒自己人,非得安插亲信上来,结果又是个混吃等死,平平无奇的昏官,为一己之私渎职这才坑害了百姓!”
褚渊不语。
赵慕青安抚完灾民,回到房间里倒头就睡。
一夜好眠,第二天她起了个早,想去瞧瞧那些难民的情况如何,刚跨出门槛,眼睛瞟到旁边屋檐下的褚渊。
院里的金银花开得正盛,眼中似有片片黄瓣飘过,他对她招了下手:“过来帮个忙。”
赵慕青以为帮什么忙,结果是给他洗头???
她心里拒绝,可是手还是老老实实地做该做的活。谁叫她名义上是他的贴身宫女,宫女不就是拿来伺候人的?
夏日乍雨乍晴,枝叶在风中飘摇,和屋前的两人一起,被映作活动着的剪影。
褚渊微弯着腰,发垂在水盆中。
赵慕青低头,将水一勺一勺淋到他的发上揉搓。
他却一会儿说力道不够,一会儿嫌没洗干净,弄得她差点直接把瓢砸到他后脑勺上。
这厮肯定是存心折腾。
一刻钟后,赵慕青握着他的头发梳几下,用小冠束好。
褚渊道:“疫情快控制下来了,他们的神在逐渐恢复,病症也平稳了。”
她心里欣慰,突然想起来件事:“我听住持说庵里的食物短缺,恐怕不够难民吃。”
褚渊道:“这件事我会让底下的人办,你先顾着你自己,一醒来就考虑这些,脑子不疼?”
平日起居,不管洗漱穿衣,褚渊习惯自己动手,很少让谁伺候。今天被伺候,却是个完全不会伺候人的人。
等她梳完头发,绾好发,刚洗好的头发又乱七八糟了。
赵慕青看着自己的“杰作”,不但不感到抱歉,反而肆无忌惮地笑道:“你就这样出门好了,让封大哥他们看看皇帝就算造型不好,照样英明神武。”
褚渊看着镜子里被折腾得奇奇怪怪的头发,抬手想将被她弄得一团糟的头发解散。
赵慕青一把捉住他的胳膊,还嫌不够添乱似的:“不要解开,那是我好不容易给你梳的!”
褚渊不理她,重新绾发。
见反对无效,她干脆掬几缕自己的头发,再拉着他的一圈圈缠起来。
褚渊握住她乱动的手,意味不明道:“好,为了表达谢意,我也送你个回礼。”
赵慕青仰头,狐疑地望着他。
他一把将她的腰搂过去,捏起下巴吻住。
——
不是故意卡肉……今天有点事,只能更这么多了(狗头保命
公主翻车日常 白日宣淫
随唇齿间的纠缠越来越深,赵慕青有些呼吸不畅,不禁拿手推他的胸膛。
炽烈的吻,只听到急促气息。
被掠夺了呼吸,她呜呜叫着反抗。
褚渊却将她的手腕抓住扣在她背后,沿着脊椎往下来到腰间,握住一边圆臀揉捏。
舌头深入,侵占口腔里每寸角落,津液纠缠,快来不及吞咽。
衣服窸窸窣窣摩擦,很快便凌乱褶皱。
许是不满隔着布料的抚摸,他索性将腰带扯开,探手进去。
赵慕青喘道:“这是白天,你……”
在尼姑庵里做这种事情,他是不是太猖狂了,不怕遭雷劈??
“白天晚上没有区别。”褚渊含吮耳垂,掌心盖住椒乳,松开又捏紧。
严丝合缝,炙热顺紧贴的皮肤蔓延。
像火种,绕着血液和骨骼,烧向四肢百骸。
赵慕青脑中浑噩一瞬,再继续下去,不了又是那天晚上的结果。
她撇头道:“我不是你的妃嫔。”
褚渊顿了下,抬眼看向她:“我知道,你不是她们。”
赵慕青微怔。
既然知道,为什么能和她这样做?先不谈她乐不乐意,他不是顶讨厌她的吗?
他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才饥不择食到这种程度?
褚渊静默片刻,道:“在我眼里,你就是你,我和你亲近,也只是因为是你。”
赵慕青避开他的目光,不明白他这样说的意思,更无法判断是否出自真心话。
以前被骗得太惨,根本难以相信他会对自己坦诚相待。
他看着她,深吸了口气,低头轻轻咬她的唇角。
没办法忍住。
这些天已经很克制,尽量给她时间来接受,但到头来,只要一尝到味道,依然溃败。
赵慕青膝盖发软,意识还在,身体却不争气地给予回应。
她踉跄了一下,跟不上他的步子,几乎被拽进屋子里。
褚渊反手关门时,仍旧没有放开她的唇舌,转身便将她压在门上。
濡湿的舌尖滑过下巴,在颈侧游弋,仿佛仔细品尝甜点。
激烈深吻后的热意渗进来,拉扯着神经。
衣裙撩起来,有只手探入双腿间,向着那处前进,痒得她想躲,却被更重地压制。
赵慕青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有人进来会看到。”
“别担心,”滚烫的掌心贴着腿根向上,抚上穴口,他低声说,“只要你叫的声音大点,他们就不敢进来。”
听听,这是人话吗??
她张嘴狠狠咬他的肩膀。
褚渊毫无所动,一手拨开两片阴唇,刺进两根手指,另一手来到胸口,攫取绵软的雪乳揉捏。
上下同时遭到侵犯,令赵慕青微微眯了眼。
陌生的热流从他的手里弥漫,涌向小腹,纷纷化成湿润的液体溢出甬道。
她不受控制地张口:“啊……”
漫溢的呻吟,满手的黏腻,逐渐变硬的乳尖,都在昭示情动。
“停下……嗯啊……手指别再进去了……”
头脑的清明在他越来越深入的搅动下支撑不住,一点点破碎,被糜烂的欲潮淹没。
昂扬灼热的东西抵着她,如凶恶的野兽蓄势待发。
赵慕青羞得索性闭上眼,不去看。
褚渊抽出手指,抬起她一条腿,粗硕的龟头贴上细嫩处,缓缓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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