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翻车日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图南
他咽下喉间的干涩,不想思考。
只想侵占。
玉户摩擦茎身,花液浸透耻骨和阴毛,混着白浊搅作腥臊的水沫,无法吞咽入腹,只能被捣得四散飞溅,往地面滴落。
赵慕青喘息短促,像久旱逢甘霖,越潮湿越渴望。
如风雷般疾攻猛进半晌,稍稍缓解了狂躁的欲望,褚渊胸腔起伏,放慢节奏道:“不要憋着,叫出来,我想听你叫。”
听听这是什么话,赵慕青心里嗤笑一声,绝不让他小人得志。
“叫渊哥哥好不好?”他声色轻柔隐忍,捏住她的下巴像是教她,“叫一声,我就放了你,不然……”
他故意卖个关子停了下,看着她变化的脸色,每个字都在敲打她神经似的,拖着回味悠长的余音,“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可能会做更过分的事情。”
这哪里是云雨温存,这他妈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胁!
赵慕青又不是什么没跟着教养嬷嬷学过看过春宫图的小孩子,骤然领会到他话里别有深意。
兴许是他的声音太过真实,又或者是被他的美貌俘获感官,在他话说完后,她居然生出对美好肉体的遐想,眼前一度浮现出某些龌龊至极的画面。
潜意识里越想赶走那些东西,就越会清楚浮现。
尤其是年少的时候,她曾经还全无矜持地对他说过,他这辈子唯一的女人只会是她。
且他们此时此刻正以极其缠绵羞耻的姿势连接彼此。
呸,这根本不美好,尤其是他的肉体!
好在赵慕青虽然浑浑噩噩,但从那极致的余韵里尚且找回点理智,住险些成野马脱缰之势的遐想,出声道:“你闭嘴!”
偏偏粗硕的巨龙艰难挤压着花穴,似是要破开紧嘬的嫩肉,肏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褚渊勾唇:“不喜欢?”
赵慕青面庞潮红,杏眼一闭,懒得与他争论。
他将手从红白交映的胸口移开,绕到两片阴唇上面的花蒂搓弄起来:“说不出口?那就做吧,做到说出来为止。”
她抿唇,头可断,血可流,坚贞不屈。
褚渊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身体被撑得有些胀,赵慕青终于问:“你跟人做爱都是这种舍生忘死不要命的气势吗?”
这种时候都不忘较劲。
他从下捞起她的腿,挂在臂弯间。
脚尖突然离开了地面,腿被迫分开,穴口却还套着阴茎。
赵慕青失去重心,抖了个激灵,不得不抓住他的臂膀,“你……你干什么?”
这个可怕的动作让他从下而上轻易地直直插进来,仿佛要顶穿了她。
失重的坠落感,扯着她陷进漩涡。
褚渊托着她,让自己退走一半,淋漓的汁水顿时浇灌出来,顺着大腿潺潺流淌。
“湿得这么透。”
她不回应,脸埋进胸膛。
他抱着她走向门口,夜风吹来,打在身上凉丝丝的。殿外寂无人声,唯有花枝窸窣摇曳。
褚渊放她下去,让她背过身塌下腰,双手撑在门框上。
“你究竟想干嘛?”
“想试试一晚上能不能用一百零八式。”
什么一百零八式?疯了吗?
赵慕青明白了他的意图,踢腿挣扎:“这里不行!”
他有病,她可没病。万一有宫人看到,她还要不要脸?!
褚渊按她的手固住,沉腰撞入。
这样的刺激使穴壁缩得更紧迫,不能顺畅抽动,只能一下一下,反复研磨,慢慢地挺送。
“放松,我不好进去。”
她恨不得咬他,这种情况怎么放松?
两人散落的发丝伴随摇晃,在半空牵扯,勾出旖旎之态。
他含住她的耳垂舔咬,拉开小洞撑成容纳自己的形状,烫平肉褶。
“站稳点。”
“混蛋……嗯……乌龟王八……”
赵慕青不太好受,水声和骨肉碰撞,噗嗤作响,越来越放纵激缠。
持续的性爱使她无力应对,小腹里细细抽搐,蔓开胀痛感。
好像雪夜里的火堆,燃烧后,无尽的黑暗接踵而至。
她承受不住,抓着门框的手指蜷缩,克制不住呜咽起来: “啊……你……轻点……停下……我要死……死了……”
效果截然相反。
哭得越哑,操干越密集。
恍惚以为,那股力道要把她生生撕开。
褚渊将她的手腕叠放在一起,扯在腰窝处攥住。
赵慕青后仰须臾,又被重重撞回去,犹如虚弱的破布娃娃。
“褚……渊哥哥……”她视野模糊,鼻音浓重,不自觉夹紧。
他一怔,绞得额头冒出汗。
扳起她的脸扭过来,边吻着她在口腔里吸吮,边扣紧她的臀,几十下急速狠厉的抽插后,漫长的欢愉逐渐趋于平息。
他缓缓从她体内拔出来。
缝隙张开,糜红的小嘴一时合不拢,泥泞似浆。
良久,褚渊拢好衣服,将瘫软的她抱进怀里,亲了亲脸。
“先去洗个澡。”
片刻,一道弱弱的声音自台阶下传来:“陛、陛下……”
王显战战兢兢,仿若风中一只受惊的鸵鸟似的望着二人,对上皇帝视线,立刻福至心灵地把头埋到地上去。
虽然皇帝在先前命任何人不得进殿,但他实在有要事禀报,不敢拖延。
此时看二人衣衫不整,而那宫女披头散发,面色红润,用脚指头都猜得到定是发生了不可描述之事。
场面陷入万分诡谲的氛围。
褚渊还没来得及开口,赵慕青不知道哪来的神,竟突然先推开他。
“我……我先回去了。”
她一瘸一拐,却走得非常快,但焦虑的千思万绪里,不忘冷静地顺手把作为罪证的汤碗也一并带走。
穴里吐着浊液,黏腻不适。
风吹来,吹得身上热烫的温度稍稍降低。
白白耗功夫,什么没捞着不说,还把自己赔进去,搞得惨兮兮。
褚渊根本就不是人!赵慕青气得想摔碗,同时隐隐预感王公公接下来的处境恐怕更难受。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很准。
王显跪在地上两刻钟了,仍旧没有听到皇帝一句话。
他汗如雨下,委屈巴巴,也不晓得自己进来会撞见这么个情景。若是有先见之明,他肯定把门给焊死了。
可惜万事难买早知道。
“没什么要紧事说的话,就滚下去。”谢天谢地,褚渊开口了。
“陛下……”经由刚才一事,他琢磨着如何把话说得委婉点。
褚渊明显看不惯这个扭扭捏捏的态度,道:“有话就说。”
王显强行压下身躯的颤抖,小声问:“陛下,您刚刚喝了慕青姑娘送来的汤吗?”
褚渊瞥去,道:“喝没喝,你不是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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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显:“……”
不晓得是被这句话给吓得还是怎么的,他猛地呛了口口水,咳嗽几声道:“陛下,那汤可能喝不得。”
“哦?”
如褚渊这般明的人,怎么可能瞧不出点儿猫腻,可是王显依然坚持说出来。
他忠心耿耿,哪怕触犯皇帝逆鳞,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他这样想着,便脱口道:“这两日,奴才在膳房遇到她熬汤,汤的味道古怪,让好几个品尝的太监宫女拉了肚子上吐下泻,其中添加了许多不明的东西,奴才认为她恐怕意图谋害您啊。”
褚渊愣了下,倒不料其中有一段曲折故事。
“难怪这两天没见到她,都去膳房练习熬汤了?”
王显强调:“奴才一直觉得她心怀鬼胎,没想到抓到人赃俱获。”
褚渊道:“是吗?赃物在哪里?”
“赃物……”王显反应过来,那碗早已经被赵慕青带走,锅里的汤更是一滴不剩。他好像说了通胡话,还有可能落个欺君之罪。
怎么这么衰???
他感到莫名窒息,明明发现种种疑点,却没有证据。
褚渊淡淡道:“以后说话注意点,少瞎嚷嚷。”
王显有苦说不出。
褚渊将地上几本折子捡起来放好,揉揉眉心:“今夜的事情,要是让朕听到有谁提及关于她任何不好的言论,第一个找你。”
王显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奴才绝对把嘴缝的严严实实!”
褚渊摆手:“退下。”
王显不敢再继续接茬,哆嗦着膝盖出去了。
褚渊靠向椅背,盯着摇曳的烛火。
就是一口汤,即使赵慕青在里面下毒,毒性也不够。但是,她专门为他熬汤。
他嘴角抑制不住上弯了弯。
没有她在,一切又回到冷清寂静。
空旷的大殿似乎残存燥热而腥甜的余味,他起身关门,留住味道。
背对光,影子落在墙上。
若隐若现,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既然得到过,就接受不了抛弃。在失去她的那些黑漆漆的夜晚,痛到痉挛,可是时间久了,神经变得迟钝,把痛当作习惯。
不习惯,活不下去。
有时候做梦,梦里她坐在高高的宫墙上,晃着脚,朝自己伸出手。
笑着说,我们回家好不好?
他回答:好。
她又问:那你会对我好吗?
他点头:会。
会比过去,现在好,会比你的舅舅对你更好。
再然后,某一天烈焰如炽,断瓦颓垣。
她站在火光里,脸上冷冷的,嘴角挂着讥嘲的弧度:求我原谅?
他伸手,来不及抓住她的衣角。
她笑起来,似乎很开心地说:你不配。
他跪倒在地上,喊:别走!
她连眼神都吝于施舍,笑着往前踏去:就算死,我永远不会和你在一起。
灰色的云层砸下来,淹没他,从此化为囚困的噩梦。
日胜一日,想到发疯,疯了般想上她。
成瘾,成魔。
褚渊垂眸,抚向手臂,留有指甲用力掐挠过的血痕。视线再低点,地面小滩未干的水,晶莹透亮。
是真实的。
他扯开了她的衣裙,把她禁锢在怀里分开双腿,撞进最里面,从轻进缓出至茹毛饮血。
明知她的心远在触不可及的天上,他竟还是诡异地舒畅。
若是灵魂难以靠拢,便让身体更亲密。毕竟,在她身体里,不就是最近的距离吗?
死也值了。
如果死是留住她的唯一方式,把刀递给她,剖开身体,愿意被割肉剔骨,食肉寝皮。
或许他真是个熊老二说的变态,哪怕是毒,亦甘之如饴。
*
夜黑如墨,书房静悄悄。
二人相对而立。
谢玄道:“据臣私下调查,那位成公子极有可能就是西羌王的小儿子,陛下作何打算?”
“他医术好,如果能跟太医交流,让太医学到更多东西也无妨。”
“只怕他的目的不简单,长此以往,恐生变数。”
褚渊笑笑。
谢玄道:“陛下不担心吗?”
恰恰与自己相反,褚渊看出来成允言是个对权势毫无兴趣的人,进宫不过是为困囿在异地的兄长。
他不担心别的,担心的是成允言对赵慕青抱有的心思。
怕她对别的男人产生倾慕,怕自己用尽所有手段仍旧换不回来她。
谢玄看他似乎不怎么想多谈论这件事,换了个话题道:“臣再问一个问题。”
褚渊瞟向他,用眼神表达“不要以为朕把你当兄弟,你就可以一直废话”的讯息。
谢玄顶着压力,完全没有退缩的自觉性,执着地追问:“陛下是不是从来没有忘记八公主?”
这个问题问得褚渊来了兴趣,嘴角微扬:“何以见得?”
“当年允许孙贵妃活下来,其实是因为孙贵妃是八公主的朋友吧?陛下那时候纵然与高氏为敌不能护她亲人,仍竭力保全有关八公主的一切,想多留下些。”
没听见反对,谢玄胆子又肥了不少,继续道:“灭周国没有放出冷宫里的人,是因为八公主在冷宫里反而是最安全的。当时的情况,前朝余孽被赶尽杀绝,她要是出来,只会落得跟其余人同样的下场。”
从前他一直不太明白褚渊的态度,以为对八公主是种习惯和怀有愧疚的补偿。
直至赵慕青再次出现,他眼看褚渊所言所行越来越不合常理,倒回想起曾经诸多不正常的举止,早就有所暗示。
旁观者清,那种情意不是时刻挂在嘴边,而是别人眼里怎样也藏不住的心绪,暴露的端倪。
褚渊道:“你天天就是这么闲得发慌,揣测朕的想法的?”
谢玄道:“这不能怪臣,实在是陛下的许多行为太过显眼,多琢磨琢磨就领悟得到。”
既然这么明显,连谢玄这种无甚情趣的糙汉子都可以读出他的心思,那她为什么从来没有感觉到过?
褚渊这样一想,莫名有点自暴自弃。
像是生怕对方不能感受到有多丢人现眼,谢玄很没有眼色地补刀:“可惜臣以为若那位姑娘真是八公主的话,曾经对陛下有多掏心掏肺,如今定有多恨不得跟陛下断情绝义。”
好惨一男的。
没有半点含糊的措辞,字字句句直指要害。
褚渊眯眼,以一种“我劝你慎重考虑”的语气道:“所以,你这是在可怜朕还是替朕抱不平?”
谢玄本来打着哈哈笑,对上他毒辣的视线突然打了个哆嗦。
褚渊波澜不惊地说:“朕看你夫人故去,许是独身寂寞已久,该重新找人料理料理家事了。尚书家的二小姐长得不错,还未婚嫁,改天可以相约见一见。”
谢玄不吱声了。
陛下,咱们即便是表面兄弟,也不用互相伤害吧。
尚书家的二小姐长得是不错,但人脾气暴躁,母夜叉一个,金陵城谁不知道她天天跟吃了炸药似的,看谁不顺眼逮着谁骂。
褚渊微笑:“滚出去。”
谢玄毫不停顿,麻利地滚了。
公主翻车日常 不安好心(2100珠加更)
不管拿不拿到布防图,赵慕青没有想把真的交给褚决明。
但这事得有个结果,于是从封白那里打听一些,凭昔日在舅舅那里看到的印象画了张交差。
把布防图真给褚决明,无异于与虎谋皮,哪天用不着了,死得比谁都快。
至于那场欢爱,她神奇地发现,以往的痛感不是那么强烈了。
难道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忍着浑身散架,走一步要往地上摔的趋势挪回屋子,赵慕青休息两天才恢复元气。
期间褚渊让小萝送来各种补品,通通倒在园里养花花草草,倒是自己悄悄熬的避子汤吞得光。
难喝是难喝了点,总比留下后患好。
她偶尔也去医署见成允言和绿乔,与他们天南海北瞎聊一会儿。
兴许是她拿走罪证无从查起,又大约是和西羌边境的纷争分神,褚渊没有追究。
月亮遥遥挂在天边,又圆又亮。
赵慕青穿着亵衣坐在推开的窗户前,瞅向院里那几棵茂盛的树。瞅着瞅着,渐渐出神。
“大晚上不睡觉,还有兴致赏月?”
背后蓦地传来声音,吓得她一抖,扭头见是褚渊,想也未想道:“于理而言,你难道不该在进来之前敲敲门吗?”
他倒没驳斥,象征性敲两下门。
她跳到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你先出去!”
褚渊非但不出去,反而在桌旁施施然坐下道:“反正要睡觉,穿不穿有什么区别?”
“你又有什么事?”约莫是他的纵容,导致她说话也越来越没规矩,根本不当这人是皇帝。
“没有事就不能来找你了?”他笑看她的样子实在欠揍。
赵慕青不语,坐在床上露出一张冷漠的脸,打量着看上去雍容大度的他,越发觉得没安什么好心。
他怎么这么闲,有事没事瞎往她这跑,陪陪怨声载道的嫔妃多睡会儿觉不好吗?
连着几月,不是在书房通夜批折子看书,就是宿在永安殿哪也不去,阖宫嫔妃像是守活寡般见不着一面。
搞得小太监和宫女时不时跑来向她打听最近是不是龙体欠佳,她看他不是龙体欠佳,是力过分旺盛,无处发泄!
目光在她脸上停留,褚渊淡笑道:“你在想什么?”
赵慕青直接转移话题:“夜深了。”
褚渊:“嗯。”
她:“嗯?”
他:“我知道。”
赵慕青:“???”
她的意思是委婉提醒他原来在哪里,滚回哪里去。
褚渊道:“你是在邀请我在这里睡觉?”
我怀疑你脑子有病,且病得严重!赵慕青扬眉,笑了:“你睡得惯下人的床吗?”
“你怎么知道我睡不惯?”褚渊站起来,云淡风轻地踱过来。
赵慕青的笑僵了僵,眼睁睁看着他走到面前,把自己裹成球状往后缩一截。
褚渊一条腿膝盖跪在床沿,手撑着床榻凑近,勾起嘴角道:“盛情难却,焉有推脱的道理?”
她咬牙:“我要睡觉了,你快回去。”
褚渊没动,问:“真的困了?”
她声音洪亮:“真的困!”
知道她不会如他的意,他叹了口气道:“那好罢,让我亲亲也行。”
说着,人倾过来,被赵慕青挡住嘴巴。
原本褚渊只想做个样子逗逗她,哪知道她抬手,他直接贴到了她的手心。
赵慕青冷声道:“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他用舌尖轻轻舔了下她的手心。
外面传来风声,伴着滴滴答答的雨点砸在屋檐。
赵慕青听着越来越激烈的自然音律,望着他,不知怎的想到数年前的一个午后。
当时日光大好,芳菲宫的杏林间藤萝缠绕,偶有花瓣从枝头飘下。
她看着话本子,上下眼皮子打架,索性把书摊开往眼睛上一遮,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软榻上小憩。
半晌,模糊听到脚步声朝,她没睁眼,猜是太监宫女来寻自己,不动如山继续缓解春困。
她不说话,来人也没有张口的意思,停在身旁。
风吹花落,簌簌之声不绝于耳。
赵慕青觉得嘴唇微凉,像有什么东西落在上面有点儿痒痒的,她无意识地想抬手去摸,还没摸到,有人先一步俯下身。
触感忽变得奇怪,似乎有温热的气息轻压在凉意之上,透过那层凉意传递过来。
陌生而异样。
她皱眉,那温热的气息又瞬间消失。
她恍惚醒来,拿开遮着眼睛的话本子,看到背对自己立在一边的褚渊。
摸摸嘴唇,原来是片花瓣。
她将花瓣随手扔掉,惊讶地问:“你来干什么?”
他头也不回道:“夫子说,你该交课业了。”
赵慕青翻身坐起来,玩笑道:“你干嘛不看我,是不是背地里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褚渊维持姿势,依然没转过脸。
她拽住他的胳膊一拉,没拉动,索性自己绕到跟前去。看他目光微微闪避,别开脸一副古怪的神色。
这更坚定她的猜测,挑眉追问:“你肯定做了坏事对不对,老实交代!”
褚渊却立刻拂开她的手,哑声说:“没有什么坏事。”
赵慕青摸着下巴:“哇,好可怕哦。”
他越是这样,越显得欲盖弥彰。可疑,太可疑了。
可是褚渊始终没有直视她,甚至最后忍受不了她的咄咄逼人,直接甩手走人。留她站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
他对她这个寡廉鲜耻的人一直不屑冷淡,唯独那次看起来不是避之不及,倒像是有错在先,干了件羞于启齿的事情落荒而逃。
但他当时究竟为什么如此表现,她没有机会知道。
一道雪亮的闪电划破天际,轰隆隆的雷声响起,震得赵慕青回过神,迅速回手。
褚渊往她身边躺下,道:“被你闹一闹,我也有些乏了。”
不是他君子,是继续下去,肯定又克制不住。
太清楚对她的欲多重。
不能勉强她,就只能勉强自己憋着。
赵慕青顺着话接:“那你不赶快回去休息。”
褚渊侧过来,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你忍心让我冒着瓢泼大雨,这样走回去吗?”
公主翻车日常 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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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翻车日常 下马威(2300珠加更)
褚渊悄悄拿开枕头,伸手将她抱了个满怀,摁着她的脑袋在胸口。
赵慕青扑腾片刻,身上起了一层汗也没有什么作用,只好别扭地把头埋着。
他的下巴搁在头顶,手搂着她的腰,声音轻轻的,哄道:“没什么好怕的,有我在。”
她没有说话,或者说是那个他满面泪痕的模样还停留在眼前,一时忘记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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