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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翻车日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图南





公主翻车日常 十全大补汤(1700珠加更)
盛夏时节,嘉树繁荫,池中碧水盈盈,游鱼嬉戏,从莲叶下穿游而过。
金陵城中这段时间可谓波谲云诡,腥风血雨,当然,这是体现在朝堂里局势的变动。
谢玄受命私下调查那几名官员的家底,甚至祖宗十八代几乎挖了个底朝天,无一例外或多或少地跟同个人有关系——孙文直。
孙文直只是从二品尚书仆射,自然没有那么大能耐提携这么多人上去,他一直庸庸碌碌,若非孙兰若撑腰,根本没人买他的账。
也由于他没有作为,更引不起注意。
可是短时间里有人连跳几级,不是与他沾亲带故,就是往日旧识之类。
这明显不正常,他背后定有更大的人物,借他之手培植党羽。
一番彻查,搞得大臣们相视懵逼,有的惶恐,有的拉帮派,有的事不关己,更甚者开始狗咬狗,一场年度撕逼大战即将上演,堪比戏班子唱戏。
朝野上下躁动,但无论前廷有多热闹,这把火暂时烧不到后宫。
赵慕青的安逸日子断送在褚决明的口信。
没想到这个跟褚渊一样的黑心贼居然要她做件极其疯狂,甚至威胁生命的事情,去书房偷金陵的布防图。
天地良心,做人不要太过分了。
她之前泄露给他那些皇帝的行踪已经是把自个儿处在水深火热的境地,天天跟皇帝演戏搞不好哪天戏演砸了就嗝屁。
他不知足,还要加速她死亡的过程。
她的每根头发丝,包括浑身上下的汗毛都在拒绝这个要求,她没有活得不耐烦。
然而大将军的脸面岂是能随便驳的?
赵慕青认为,如果自己明确地说个不字,明早怕是就有人从哪条阴沟或者哪个墙角旮沓看到她翻着死鱼眼的惨白尸体。
她用意念将褚决明从灵魂到肉体骂了一遍后,在月色蔓延永安殿的时候,端着碗热腾腾的十全大补汤大摇大摆跨进了门槛。
宫人们都认得她,没有谁阻拦。
桌案上点着一盏灯,赵慕青看到支着额头坐在那里的褚渊,半垂眼睑,呼吸和缓。
许是看书看久了,或是批折子批累,他这时闭着眼睛,似乎在小憩。
她把碗放下,目光在书房里迅速扫视一圈。
褚决明的情报太缺德了,根本没告诉她劳什子布防图具体藏在哪个位置,简直是在考验她眼力。
窗子大开着,风一吹,几张没被砚台压住的纸突然像雪花般飘起来,落到地上。
赵慕青弯腰一张张捡起来,搁到桌案上。
刚放下,约莫听到动静,褚渊睁开眼见是她,笑道:“这么主动地来服侍我,真是让人惊喜。”
她撒谎撒得行云流水:“薛小主心疼你日夜操劳,亲自炖了汤,特意让我拿给你提提神,补补身子。”
褚渊把薛兰秋从冷宫放出来,就去过关雎阁两次,还是卖薛兰秋她老爹的面子。
薛兰秋哭得那叫梨花一枝春带雨,好不惹人怜惜,褚渊却只是象征性地安慰几句,赏赐些东西便作罢。
赵慕青要是皇帝,也看不惯这么个哭哭啼啼的女人,美则美矣,但闹心。
薛兰秋对褚渊倒是实打实地喜欢,没有心眼儿的那种,心眼儿全放在对付蓄意上位的漂亮宫女身上了。
她当初被薛兰秋打,如今借着薛兰秋的名头给褚渊嘘寒问暖,褚渊应该不会追根究底,即使以后薛兰秋知道,她还算以德报怨,更不至于还揪着她不放。
这谎编得完美极了。
她笑眯眯地把汤碗递给他:“快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褚渊看着碗,感叹一句:“大热天的,她居然如此不辞辛劳给我熬这么滚烫的十全大补汤,真是难为她了。”
……这么说怪尴尬的。
赵慕青补充道:“汤不在滚烫不滚烫,在于情意。”
她从来没有这么殷勤过,配合褚决明的计划居然亲手在膳房给褚渊熬汤。
为保证汤的味道不至于让褚渊马上吐出来,她实验整整三天,烧烂两口锅,熏得眼睛都红了。
褚渊赞同地说:“有道理。”
赵慕青催促:“所以,你该趁热喝。”
“我这段日子确实感到疲乏,手足无力,”褚渊往后一靠,张嘴道,“啊……”
赵慕青:“???”
“我实在太累了,连动一动手都难,需要你帮帮忙。”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赵慕青翻白眼,绕过桌案走到他身边端起碗,拿勺子舀了满满一勺汤递到他嘴边。
褚渊被热气冲了鼻子,道:“烫。”
说实话,赵慕青是不想听他哔哔啥的,越跟他哔哔,越难动手,这让人觉得是拖延时间。
她忍住干脆把这碗汤扣到他脑袋上的念头,用嘴吹了吹,然后像哄三岁孩子似的道:“不烫了不烫了。”
褚渊这回没有挑毛病,低头二话不说乖乖喝掉,但喝完嘴没有马上松开,反而咬住了勺子。
她狐疑地抽了下,没抽动。
他握住她另一只手的手腕,往面前拉,拉得她不得不弯下腰,脸也跟着靠近。
月亮仿佛躲进了云层里,四周静悄悄的。
桌案上那盏小烛被淡黄的纱罩笼着,一片潋滟的光晕,似乎快将夜色融化。
“你……”
只一个字的尾音出来,就被完完全全堵住,温热的唇已贴在她的唇上。
赵慕青呆住了。
她琢磨,这汤里面不就是滴了几滴让他早点睡觉不那么舒服的东西,怎么还搞得像是春药一样?
她来之前慎之又慎,断定药是绝没有下错的,那是什么玩意儿导致他失了智??
没有停留太久,可能下一瞬间她手里的勺子就要狠狠戳到他脸上,于是褚渊只轻轻地亲了亲便迅速退后,心满意足地笑:“味道不错。”




公主翻车日常 上面
味道不错?!
一嘴的十全大补汤味儿,赵慕青都快吐了。
这不是人喝的。
重点是,汤里下了药!
她把勺子扔进碗里,呸呸两声,手捂住心口。
她呼吸急促,脸颊乃至耳朵突然发热,心肝脾肺肾都起火,她相信这是出于心底出离的愤怒之情。
为克制这股怒火演变成切实的暴力行为,她决定抿紧嘴巴。
两人一坐一站,互相大眼瞪小眼片刻。
褚渊忽然笑道:“那边有蜜枣。”
赵慕青斜瞥,旁边的壁柜上的确放了个木盒子。打开看,里面放着几颗大红枣。
她拈起一颗喂进嘴里,嚼两下,是挺好吃的。
嘴边沾了渣,她用手指抹去,不舍得浪似的舔起来。
褚渊看一眼她的动作,问:“甜吗?”
蜜枣的味道冲散汤药味儿,赵慕青诚实评价道:“甜。”
他道:“我还没吃过,拿过来。”
她端着盒子走上前,捡了一颗递给他。
褚渊张嘴,作势想让她喂。
赵慕青挂着笑,拎着那颗枣子用最大的力气往他嘴里塞,但还没碰到他的嘴,突然被搂住腰按进怀里。
他的眉目压下来,再度吻住她。
急切,绞着舌,勾着分泌的津液,彼此交换。
枣子从她手里掉落,在地面滚了好几圈。
赵慕青被吮得舌头酸疼,无路可退,只能勉强仰头承受。
直至空气稀薄,褚渊稍退瞬间,轻喘着道:“会痛吗?”
她摇头,缺氧导致脸庞和脖颈隐约泛红。
奇怪。
竟然不痛,明明快呼吸不上来。
在乌桓那夜,她都没能接受。
现在虽然也不觉得享受,却没有那么排斥和害怕。
但是这种程度还是太激烈,她差点以为他要一口把自己吞掉,要窒息死了。
褚渊抚着她水润润的唇,温声细语道:“那再试试?”
赵慕青寻思,她干嘛要试这个,可他没给她考虑的时间。
相比刚才的蜻蜓点水和粗鲁强悍,这次的吻更细致。
舌头推进深处,又往后撤出点。
唇齿纠缠,逐步探索攻占每一寸领地,刻意调动情绪。
口腔里攀升的热意从上颚和舌根蔓延,顺着喉咙,一路烧到心窝里。
赵慕青扯着他的衣襟,被亲得有点找不着东南西北,恍惚觉得他像在拿她做什么实验似的。
她想几次的交锋皆是他先退让,显然是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他那么不待见她,就是用这种方式羞辱她或者吓唬她而已,根本不可能动真格的。
上回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跑,其实也没必要。
褚渊见她眼神迷离,一副乖顺地被自己蹂躏的模样,顿觉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涌向下体。
肿硬的欲望盈满,胀到太阳穴疼,亟待纾解。
唇移开,沿着颈线下滑,留下潮湿的痕迹。
他目光微沉,掌心握住浑圆的小丘,触手绵软,饱满得挤出指缝。
不够,要更直接。
被大力揉捏着乳肉,赵慕青哼一声,感到埋在她颈间的鼻息越发粗重。
某处开始发痒,想挠挠不到,想忽视又不能。
她忍不住推他的脑袋,不满地嘟囔出声:“你到底行不行啊。”
褚渊停了下,抬头道:“行不行,你亲自验证。”
赵慕青有些嫌弃。
他腾出一只手,很快扯开了她腰间系着的带子。不仅带子扯开,连带里面的内衫也扯开了。
她不知道他怎么动作这么敏捷,果然是和别的女人身经百战才能够如此熟练。
胸前微凉,她瑟缩了下,想重新把衣服拉回来,却被他抓住手腕压在头顶,用嘴封住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他的唇和舌头好烫,仿佛是团火,她觉得自己的嘴唇和脖子辣辣的,肯定会发炎。
赵慕青感到不大不对劲,因为他的手竟然伸进衣服里面,又抓住她的胸了。
没有布料的阻碍,格外敏感舒爽,指腹粗糙的纹路摩挲着肌肤,放肆地揉捏。
褚渊欺身上来,逼得她不得不贴向背后的壁柜。
心里像有只小鹿蹦来蹦去,又像蚂蚁爬上爬下,麻麻刺刺,欲冲破束缚。
“嗯……”她微弱地呻吟了下,立刻咬住唇。
这……这是什么声音?她怎么能发出这种娇滴滴的古怪叫声?!
奶尖被逗弄得俏生生立起,褚渊目光向上,看进她眼里。
指尖顺骨骼划过,慢条斯理来到门扉,没摸到花唇,就有丝湿热的潮气漫上来。
赵慕青觑着眼前的人,忽然困惑。
当年给他留下那么大阴影,他是如何能克服这个巨大的心理障碍而对她平心静气亲亲摸摸的?这便是孙兰若的功劳吗?
她认定是美色惑人。
要是换成哪个丑八怪做这种事,一定早就踹飞对方。
脑子里跟浆糊似的不大清晰,赵慕青用力拽住他的衣襟,情急地说:“等……等下,我要在上面!”
她怎么能由着他轻薄自己?就算轻薄,也要是在上面的那一个!
褚渊咬着她的耳垂,本来心猿意马,听了这句突兀的话,愣了一霎。
还上面下面的,哪里学来这些?
褚渊看着她,衣服皱皱巴巴,嘴唇和胸乳都浮现酡红色,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势。
他失笑,低声道:“好,如你所愿。”
往后拉开距离,摆出任君采撷的无害模样。
反正她今天逃不了,他不介意多陪她玩会儿,就当是情趣。
赵慕青恍惚须臾,眨眨眼保持清醒。
她噌的上前推着他倒退几步,直接将他摁倒在椅子上道:“你可别后悔。”
一边胡乱剥外衣,一边去拉裤腰带。
她居高临下地瞧着他,企图从他脸上找到自食恶果的反感情绪,可诡异的是,非但没有看到想象里的情景,倒看到他近似惬意的表情。
她一时不大明白,这样做究竟是随了自己的意愿,还是随了狗皇帝的意愿。
大哥,你怎么回事?
恶心他的人是她,为什么露出享受的样子???
褚渊和颜悦色道:“接下来?”
睨着被自己剥得乱七八糟,只松垮套着件亵衣的他,赵慕青骑虎难下,抓过桌案上的奏折摔在他脑瓜上盖得严严实实。
然而抵在屁股间的那根东西似乎更兴奋了,直杵杵,气焰嚣张。
她却突然失去兴致。
没意思,如果没有反抗的霸王硬上弓还有什么乐趣呢?
褚渊在底下含混地说了句什么话。
她仍旧坐在他身上,虽然并没有什么卵用,但是这个姿势给她带来一股心理上的优越感。
她没能得意太久,褚渊丢开奏折,转而翻身反守为攻托着她的臀抱起来。
她吓得抱住他的脖子。
褚渊扫开奏折,将她放倒。
赵慕青平躺在桌案上,衣衫半敞,半个雪白胸脯起起伏伏。
多么似曾相识的场景。
她大意了,从再见到他,就该明白这个人有多卑鄙下流,没可能任由她胡作非为,刚才就应该直接拿个什么东西把他敲晕算了!
褚渊慢慢压下来,用食指勾走黏在她唇上的发丝道:“再给你讲个故事。”




公主翻车日常 最好别求我(1900珠加更)
赵慕青直直望着他,他的呼吸离得非常近,烧着她的耳膜,有点重。
故事?上次讲的就没头没尾,她才不信他能讲出什么好故事。
褚渊俯首,牙齿咬着衣襟往一侧拉开,舔了下奶上红艳艳的果子。
手指来到那片私密,紧闭的细缝,渗出令人迷恋的水渍。
两瓣花唇因为他的触碰,不自觉缩翕张。还没进去,就沾了黏腻的味道。
赵慕青蹬了下脚,鬼迷心窍地问:“你真的要跟我做?”
他吐出一个字:“做。”
掰开穴口,缓缓埋进中指。里面又软又紧,才进去半截,肉壁就绞得很凶。
借着那点湿润,骨节继续往前推,一点点地突破。
赵慕青意识有些放空,抓住他的胳膊,蹙眉感到异物入侵身体深处。
“痛吗?”褚渊忍耐着问。
她喘气,张口道:“我怕你还没进去就萎了。”
和孙兰若没个一儿半女可能是孙兰若的问题,但总不可能每个妃嫔都有问题。
越想越在理,搞不好是个秒男。
褚渊没反驳她的讽刺,突然加进第二根手指,涂抹着湿滑的液体挤进狭窄的甬道,直到根底。
他说:“最好别求我停下。”
已经不会停了,即便她哭着求饶,也不会。
赵慕青似乎耳鸣起来,其余的声音逐渐消失,只有他的手指一勾一刮,在肆虐搅动。
她微微颤抖,他退出少部分,再度嵌进,扩宽。
晶莹的水渗出缝隙,黏黏糊糊,湿漉漉。
身体却像沙漠,干得几近空旷,渴望滋润。
异样的感觉让她迷茫,难耐地并拢双腿,反而被他按住胯骨和腿根,分开到最大。
“现在开始讲故事,”褚渊抽出手指,两指间的银线藕断丝连,他捞起一条腿挂在腰间,“很久以前,有一日,我去郊野游玩。”
手掌住玉乳揉弄,夹住顶端。
“山太大,雪满峰峦,找不着回去的路,迷失其中。”
垂眸看她,她目光微醺,瞳孔倒映着他的样子。
欲如燎原的火种,褚渊往前,圆润的龟头贴上濡湿小口,轻轻蹭着殷红的花核。
痒意更甚,赵慕青眯了眯眼,抓紧他胳膊。
“好在山中风景佳,比外面更美。我见到一片梅林,摘下两朵,香温玉软,忍不住碾揉一嗅。”
花穴周围温度节节攀升,渗出的水滑到股沟间,吐出淫糜的气息。
她忍不住小声吟叫:“唔……你……你好烦,不要碰那里。”
待茎身沾上滑润,他将早就硬挺的欲望陷进那条窄缝里,浅浅撑开两片阴唇。
一寸寸,缓慢贯穿,血脉和青筋的跳动异常清晰。
赵慕青僵住。
只进入不到一半,娇嫩的内壁便柔韧又熨帖地吸上来,纵然借着滑腻的春水,也绞得无法继续推进。
湿热,疯狂的快意弥漫。
被咬紧的感觉让褚渊头皮发麻。
她晃神的时候,冷不丁被箍住腰一个重重的深捣,他尽根没入。
穴口裹着粗长性器,绷成可怜的弧度。
赵慕青弓起腰,仿佛被撞碎了骨头。
褚渊停顿片刻,等她缓过劲退一点,再平缓插进,“忽然,天阴沉下来,袭来一阵狂风骤雨,风吹得花摇摇晃晃,雨打得花浑身湿透。”
匀速的顶弄与进出像在抚慰不安,刚才那股充血般的涨痛渐渐褪去,混杂了难言的酥麻和慰藉。
“你别……嗯……别说话。”她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体。
身体里那只可怕的野兽变成了一只粘人的狗,舔来舔去。
褚渊俯首,吻她颈上细细密密的汗,嗓音喑哑:“山摇地动,梅花不堪摧残,只能迎接风雨的洗礼,却显得更加美艳动人。”
无意间撞到某个点,激得赵慕青哆嗦起来,如潮水拍涌,终于齿关一松叫出声:“嗯……”
细如游丝,媚得透骨。
无异于最浓烈的催情药。
他眼热发红,滚烫的掌心扣住一边椒乳搓弄,另一边随抽插上下晃动,荡出一浪浪雪白的波涛。
起初还顾及她,不敢大幅度动作,可越到后面,力度越失控。
原来她不是不会情动,只是很难情动而已。此时湿透的软肉蠕动着,似乎在回应。
赵慕青发现她的呻吟似乎更容易让他发狂。
烧红的肉棍不断碾进撤出,速度越来越快,泥泞的黏液从洞口的细缝里漏出,立刻又被塞回去。
耳边是他沉沉的喘息,她咬唇,指甲掐进他的手臂:“慢……慢一点……啊……”
褚渊慢不下来,阴暗的欲念释放,如破土而出的种子,浸透毒液,瞬间长成四面缠绕的藤蔓。
只想肏到更深处,肏哭她,甚至肏坏。
拉着她一起沉沦,参与这场淋漓的欢爱。
不拆骨剥皮不罢休。
灯火晦暗,桌案摇动,咔嚓咔嚓响着,几本奏折哗啦啦摔落在地。
空气如发酵般,溢满情欲的味道。
沉重急速的力道,强迫吞咽那硕大直入直出,插得小穴又痛又麻,透出糜烂的红,似熟透的肉羹。
赵慕青大口大口呼吸,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交媾,手拍打他的胳膊,意欲挣脱。
褚渊突然抽出,把她扯下来翻了个身背对趴着,拎起一条腿放上桌案,重新顶进去。
乳尖摩擦着冰凉的桌面,找不到支撑点,她有些恐惧地扭头,发丝掺着汗液流下来,乱糟糟地贴着脸颊。
他的唇从耳后下移,亲着脊骨,轻轻噬咬。
“这时,山上的积雪也涣然冰释,化作汩汩温水蜿蜒淌出,滋养着梅花,使梅花绽放得娇艳欲滴。”
嘴里言语有多温柔,身下律动就有多猛烈。
后入的姿势让人生出戳坏的错觉,赵慕青被折腾到两腿酸涩,小腹里灼烧,不知道是痛还是爽。
她几乎站不稳,呻吟也转为哽咽的哭腔:“不行了……啊……停下,我……不要……嗯……”
越是求饶,抽插的频率越快。
褚渊掌住她的盆骨,迎合自己的撞击。
一个深重的顶弄,抵在宫口处,浊液源源不断射进她的身体里,烫得人眼前发黑,头脑昏沉。
“啊……”赵慕青整个往前颤巍巍耸了下,双手抓住桌案边缘。
内壁缩,急剧的痉挛后,热流一泻而出,从红肿的花核里喷出来。
这种窒闷的快感,濒临死亡。
褚渊没有停,抬高她的臀,炽烈偾张的欲望借着湿透的热流在甬道里继续律动,不减分毫。
赵慕青仰起脖颈,嗓子和空气摩擦,干渴至极,张嘴发不出声音。
只有交合处热痒交织,细微的疼痛,燃烧着灵魂。
褚渊目色浑浊,一遍一遍,深入浅出。
白浊被拉扯出来,堆积在穴口,又塞回腔里,发出粘稠模糊的声响。
他的声音落进耳蜗里,夹着沙哑的喘息:“小青儿,我说了,最好别求我。”




公主翻车日常 一百零八式
褚渊啄吻她的后颈,两只手从后握住晃动的乳,托起来压向身后胸膛。
赵慕青的腰扬起弧线,臀贴紧了他的胯部。
她勉强支撑着身体,可那烫人的手掌却裹紧雪团,掐弄出道道指痕。
他压抑的粗喘和呼吸,就在耳边。
眼前的姑娘,微弱打颤,眼角挂着湿气。
裸露着大半个身子。
肩膀是纤细的,胸脯是白的,软的,屁股是圆润的,挺翘的。
再往下,那里是血一样的红。
贝肉开合,吮着他的性器,淫乱,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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