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女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清和月
萧昊是女帝的明线,燕驰就是暗线,放在萧昊身边一是培养燕驰,从边关回来的,会比盛京城的公子哥更有魄力和领军的势力,以卫卿与魏然相互权衡对方,卫卿要查谢家灭门,魏然想要谢家虎符,两边互相制约,朝堂就稳,一方独大,容易起祸端,想让卫卿听话,华世宜就是一把钥匙,而给华燕两家赐婚,一是女帝真的不希望卫卿跟华世宜在一起,但是如今她的身体等不及了,要么卫卿来接管这个盛京兵权,她就把华世宜给他,因为如果卫卿要谋逆,华世宜这样的人是不会允许的,要么就是让卫卿看着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女帝这是逼卫卿低头,让谢家的人,替她守一辈子的江山,让谢容,替司马建安打出一个平安盛世,所以卫卿从头到尾都是对女帝无法感恩的。
第四百九十六章 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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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靖雁听了她的话也大大松了口气,同时,她没说出口的是,卫卿如果想阻拦陛下的决定,一定会付出同样的代价,就算陛下处处让着他,在大局上,是从不让步的。
“怎么了想什么呢。”华世宜见她安静下来,问道。
“……”尹靖雁想了想,“嗯,没什么,在想京兆府那边怎么还没消息。”
她赶紧找了个话题遮掩过去。
华世宜也纳闷,“是啊,行刺朝廷命官,这事情可不小,我没死,张威那边也应该有动作,怎么会毫无动静呢。”
“今日你上朝看到张威了。”
“看到了。”
“那他没什么反应”尹靖雁问道。
“没有,一点波动都没有,如果不是真的不知情,是有人栽赃陷害,那就是这个人心机深沉,藏得太深了。”华世宜黑眸沉沉,“陛下今日留我,给我看了一出戏。”
“看戏陛下从来不爱看戏。”尹靖雁皱眉,这太反常了。
“那出戏,是江州府送来的伶人演的。”
尹靖雁还在想,马车已经到家,下了马车,她扶着华世宜才反应过来,“怎么这么巧,什么事都绑到一块去了,江州府那出戏,唱得是什么”
“唱得是一名女官如何恃才傲物,欺上瞒下,把持朝政,吞并君王权威。”华世宜说完,尹靖雁这暴脾气就炸了,“操 他大爷的,这不是说你么”说罢,她扭头就要往外走。
“你干嘛去”华世宜喊道。
尹靖雁气道:“我找陛下说理去,这不是赤 裸 裸的污蔑么”
“回来。”华世宜有气无力,她揉了揉眉心道:“陛下没有信他,估计我们让内阁去查柳方,她也知道,柳方跟张威这么急切地想要我的命,估计其中真的有咱们不知道的内情,现在内阁的人去了,陛下只会比我们更早知道他们私底下到底做了什么,这事情咱们就别管了,剩下的,内阁的人会处理。”
尹靖雁刚才是被气昏了头,华世宜这么一说完,她才点点头,“也是,若是陛下这都信,那些弹劾你的折子估计能要你下下辈子的脑袋了。”
“是啊,你扶我回房间吧,我这膝盖还麻着。”华世宜已经把这些事丢脑后去了,反正她也算是看出来了,陛下一时半会根本不会听信这些人的话,只会好好护着她,那她还操心什么
回了房,屋内的白鸽才“咕”了一声,提醒她,自己在这。
华世宜扭头看着她,那白鸽扑棱翅膀就飞了过来,爪子攀住了她的肩膀。
尹靖雁抓过它,将它腿上的信拆了出来,“卫卿寄来的”
“嗯。”华世宜坐到书桌上打开看,尹靖雁撑着下巴看她,见她的脸越来越红,笑容也越发明显才耸了耸肩膀道:“哎呀呀,可看不下去了,甜腻腻地,看个信都能看出花来。”
“哪有!”华世宜没看她,嘴巴反驳,手上已经取出了新的信纸给他回信。
“信里说什么了。”
华世宜手顿了顿,信里是说,她让他传播的消息,他已经办妥了,过不了几天,整个盛京城附近三十里都会出现这个消息,让她尽快安排好人前去吐谷浑与可敦洽谈,另外有一行小字,念你盼你……笔锋里都透着一股缱绻,她摸了摸发烫的脸,“没……没什么的。”
“没什么你磕巴什么。”尹靖雁猥琐的挑了挑眉毛。
华世宜一噎,“真的没有。”零一读书网
尹靖雁见她写好了回信,接过她手里的鸽子,往窗外一放,那白鸽扑棱着就飞走了。
她啧了一声道:“你别每次给那鸽子喂口粮,肥得都快飞不动了。”
正在门口洒扫的几个下人看了一眼院子里飞出来的白鸽,对视一眼道:“主人一有了心上人,这勤快劲。”
“好好干活吧,别嘟囔了,等会被杨嬷嬷抓到又得罚你洗马桶。”
那人闻言丧着一张脸,“你说咱们好歹是影卫,出去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在这我都快成老妈子了,我现在扫地扫得比宫里头的还好,你瞅瞅这形状,这树叶,这扫的。”
“行了行了,这不是为了迎娶女主人进门么,忍辱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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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宫
司马建安苦着脸,身上仅穿了一层单薄的中衣,咬着牙关在扎马步,身旁的內侍急得快哭了。
“殿下,相爷还不在这,休息会吧,您看您累的。”
司马建安摇头,脖子上的青筋都快凸起来了,“不行,被他抓到,还得再蹲半个时辰呢。”
內侍苦着脸,这相爷不要命似得一直督促太子殿下练武功,可殿下才多大啊,这样冷的天就穿这么点在这扎马步,万一伤了,这大楚的将来可算玩完了!他这个伺候的,第一个就得殉葬吧!
正担心着,就听后面有脚步声,內侍一回头,就看到了卫卿身穿劲袍而来,身后跟着元九,少年身量挺拔,宽肩窄腰,背肌宽厚,给人一种上位者的压迫感,尤其是那双漫不经心的眸子,淡淡一扫,都能令他双股打颤。
卫卿瞥了一眼司马建安,“多久了”
嗓音低厚浓醇,带着一股不悦的气场。
场内安静一瞬,內侍这才反应过来卫卿在问自己。
“回相爷的话,殿下已经蹲了半个时辰了,您看”
卫卿没搭理他,挑剔地捏了捏司马建安的胳膊,“手打直,腿怎么向内了,打开!”
司马建安咬紧牙关,尽量按照他的要求做到位。
卫卿还是不满意,司马建安额头上的汗水低落在眼睛里,他难受的一直眨眼,“琰之……”
“这就受不住了”卫卿的语气略带嘲讽。
司马建安忍不住噘嘴,“没有!”
“不用死鸭子嘴硬,你这身子被你娘给养废了,在这就得过练,明天起,晨跑再加二十圈。”
司马建安闭了闭眼没反驳。
纪天刚在一旁听了,笑道:“相爷,殿下还小,这是不是太多了”
“不多,我都能撑过来,他也行。”卫卿说罢,司马建安腿一酸,整个摔倒在了地上,手掌摩擦着地面蹭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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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七章 叔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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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侍吓了一跳,赶紧要去把司马建安抱起来,心疼得不得了,“宣太医!宣太医啊!”
司马建安看着磨破的手掌,有些挫败的低下头。
可是卫卿没说话,在场所有人也不敢叫太医,包括纪天刚。
他张了张嘴,还是闭上了,卫卿对太子殿下已经不是一个臣子,反而像是一个长辈,而且也是为了殿下好,他现在去求情,指不定罚得更重。
“这点伤,也值得叫太医司马建安,你是个小姑娘么”卫卿凉薄且带着嘲讽的语调落入司马建安耳中,小小男子汉的尊严严重受挫,他甩开內侍的手,自个爬了起来。
“我不疼,我继续练。”说着,身子也已经摇摇摆摆。
“今天没练够,不准吃饭。”卫卿并没有因此心软,反倒下了命令。
司马建安不说话了,老老实实按照刚才的姿势蹲好,满院子的人一句话也不敢说,倒是太子少保洪宽忍不住开了口,“卫相,太子年幼,这样不好吧”
卫卿略掀眼皮,盯着洪宽,司马建安急了,一个劲对洪宽使眼色,让他别说话。
洪宽是个粗人,看不懂,他的职责就是保护太子,如今眼睁睁看着太子受到如此“折磨”,自然要维护的。
“相爷,我不大会说话,但别宫里里外外保护殿下的人足有上百人,日夜守卫,我更是一刻不敢放松,殿下的安危自然有我们担着,实在不必让殿下如此这般啊。”洪宽继续道。
卫卿支起一条腿坐在躺椅上,神情慵懒,痞气十足,不像个丞相,倒像是个纨绔,洪宽说道后面,对他的不满也更多了些,毕竟卫卿自己也不会武功,是瞎指挥,让殿下这样受苦,保不齐就是仗着陛下对他的宠爱,折磨殿下!这样的佞臣,就该杀之而后快。
“你上百人,日夜守卫,一刻不敢放松”卫卿反问,嘲讽意味更甚。
洪宽挺直腰板,“没错。”
“元九,给这蠢货看看。”卫卿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对司马建安道:“腿!”
司马建安立刻蹲好,內侍急得眼睛都红了。
洪宽怒上心头,还没等他开口,元九已经开腔。
“初一,刺客二十八人,围剿于别宫外,初三,杀死刺客十二人,初五……”
洪宽怔愣听着,纪天刚也是同样诧异,等元九报完,卫卿扬眉,“怎么不说话了这么多人,都还能让人混进来,有一次差点就摸到床边了,日夜守卫一刻不敢放松这话你自己品,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你听啊”
洪宽脸涨得通红,“这……这……这不可能,这么多人,我们怎么会毫无察觉”
“少保若不信,可随我去后山看看,尸体都挂在那呢。”元九平静回答。
纪天刚拍了拍洪宽的肩膀,“相爷,少保也是关心太子。”
卫卿没吱声,洪宽也知道自己没尽到责任,摇头埋怨了自己一番,掀袍下跪,“请相爷责罚。”
卫卿不稀罕理他,就在场面极度尴尬时,一只肥嘟嘟的小白鸽跌跌撞撞从天上飞下来,落在了卫卿肩头,卫卿瞥了它一眼,心情不由大好,啥时间凌厉的眉目都变得缱绻温柔。
“……”不止是洪宽纪天刚,在场的每个人除了元九之外,几乎都看愣了,哪位大罗金仙,能让这位爷开怀
然而,卫卿这笑容还没维持多久,就已经从寒冬乍暖到了坠入冰窖之中。
他猛地站了起来,“收拾包袱,回京。”书香
“什么”司马建安率先反应过来,“母亲让你回京么”
卫卿听到他说母亲两个字,目光凌冽扫来,冷声道:“我要回京,还需要她同意么”
司马建安咬唇,对纪天刚他们道:“你们先退下,我与卫相说几句话。”
纪天刚与洪宽对视一眼,“是。”
等他们都走了,司马建安才踉跄走到卫卿身边,“琰之,是怎么了你怎么突然要擅自回京。”
“小孩子家家,不要问这么多。”卫卿说罢起身要走,司马建安一把拉住了他,“是因为华世宜么”
卫卿转身盯着他,司马建安被他的眼神吓到,但还是鼓起了勇气,“母亲是不是让华世宜联姻了”
卫卿咬紧下颚,“你也知道”
司马建安在他的逼视下低下头,“我偷听的,母亲并没有告诉我,但是如果你喜欢她,我回去求母亲。”
卫卿气笑了,“你以为你在母亲心中,你很重要么你能动摇她的布局么”
司马建安嘴唇动了动,“我可以劝她,她要华世宜联姻,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还能有什么理由,让燕驰守着盛京,拿捏住兵权,她不就是想逼自己表态么
有人从外头突然飞奔进来,“主人,柏州出事了。”
卫卿脸色一变,攥住了他的衣领,“柏州怎么了”
那人瞥了一眼司马建安,附耳上前,“有不知死活的村民进了墓园,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有人挖开了坟地。”
卫卿登时暴怒,转头对司马建安道:“在我回来前,给我呆在这,哪也不许去!”
“琰之!”司马建安看着卫卿急匆匆走了,赶紧拉住了元九,“元九,我会给母亲写信,让她不要下旨,我等着你跟琰之回来。”
“……”元九心中一软,“多谢殿下费心。”
司马建安放了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是自己的內侍给自己披上衣服,“哎呦,我的太子殿下,这相爷走了,你怎么还站在这啊,该多冷啊。”
司马建安咬唇,“以后琰之罚我的时候,你不许多话,谁让我替我求饶了,他是为了我好,你们谁都不懂他。”
內侍苦着脸,“好好好,咱们先回寝殿吧。”
司马建安走了两步,“我有信要给母亲,等会我写了,你让人快马加鞭连夜送回盛京,带上我的令牌,不得耽误。”
“这么急,可有什么急事”
“不该你问的就别问!”司马建安冷声道。
那內侍站在原地久久没回神,殿下刚才那样,可真是像极了卫相。
【女相剧场】女魔头成婚后隔年,成功在肚子里揣上了小司马,司马建安现在最大的一个乐趣就是下了朝窝在皇后宫里,进行“胎教”,在女魔头打了第20个哈欠的时候,司马建安知道自己说的太无趣了,干脆说起了卫卿与华世宜的故事,女魔头打起了精神,“这么说起来,我姨妈跟姨丈还是你促成的咯。”司马建安想了想,“推了一把而已,说不上我促成,只是我母亲执拗,若能多求求,也许心软地更快些。”女魔头又想起那位女皇陛下,她只见过画像,画像上她与广陵君相视而笑,倒看起来是个很温和的,与传闻不符,后来才听说那画像是假的,广陵君根本没有活过20,那画像,也是她的臆想之作,也许一代女皇平生所憾,便是不能与心爱之人长相厮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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