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峄南之桐(1V1甜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圆镜
“当然可以,我……”孟峄想出一个成语,“我入乡随俗。”
晚饭已经焖在灶上,叶碧一个人做的,一条大黄守在桌下流口水。
叁碗槐花饭,一碟蒜苗回锅肉,一碟炒南瓜藤,一盆筒子骨海带汤,孟峄不浪,把碗里的东西全部吃完。
之前孟峄跟叶碧说自己是孟鼎的亲戚,叶碧只当他是个有钱的管理层,后来在电视上看见他,才知道女儿泡到个大款中的大款,英中的英。这种人很容易让凡人产生戒备和拘谨的心态,但孟峄表现得和上辈子欠了她似的,洗碗擦桌子扫地喂狗做得麻溜极了,要不是叶碧拦着,他连旱厕也能冲一冲水。
小小的农家院落养了鸡鸭鹅和狗,菜畦里种着芝麻、萝卜和小青菜,都是村长家老太太弄的,席家奶奶生前和她关系好,姐妹相称,她不忍心看这院子荒掉。
屋里两个房间,用花布帘隔开,明天要早起,不到十点钟叶碧就先睡了。
孟峄给村里捐了修路钱,村民们很热情,不忍心看保镖睡车上,请他们去有空调的家里住。孟峄乐得没人打扰,把席桐一拉,坐在屋檐下乘凉。
两个小孩儿靠在一起,脚下趴着狗,头顶悬着星,夜暖风静。
银河宽阔浩渺,无数星辰在里面漂流闪烁,像盛夏阳光下泛着光泽的海滩。北斗七星离得很近,慢慢地旋转,清辉柔和地洒在田野山川间,好像一眨眼就过去了很多很多年。
物换星移,春秋几度。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为什么喜欢我?”席桐问。
果然是这两道送分题!
孟峄清清嗓子,正要回答,她一把抓住他衣兜里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抢了他手机。
刚才就看他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搞什么。
席桐低头,只见whatsapp对话框里一连串的“哥你加油奥利给”、“不要怂就是干”、“星空下最适合表白”,手指再往上滑——
“小姐姐生日一定要送蛋糕”、“搞定丈母娘万大吉”、“做家务的男人最有魅力”、“如果问为什么喜欢她就照下面背诵”……
席桐嘴角抽搐,直到看见“草莓味西瓜布丁的做法”,终于一嗓子叫出来:“孟峄!你竟然请外援?!这是哪个情感大师啊?”
孟峄被她扒出来作弊,耳朵都红了,夺过手机:“不是。”
“你老实说!我就讲你这两天怎么风格突变,原来是有高人指点!”
“我原来在加拿大的秘书秦立,他女儿。”孟峄绷不住,只能照实跟她说,“领英照片也是她帮忙选的。”
又急忙补充:“才上初中,你不要多想。”
席桐很鄙视地看着他:“孟峄,你已经沦落到要向未成年人求经验了吗?”
孟峄用同样的目光看着她:“席桐,你已经沦落到进未成年人设的套了吗?”
“……我不管,扯远了,你快点回答刚才的问题,不许背答案。”
孟峄不背就不背:“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我只是在肯尼亚那所小学一见到你,就想娶你。”
在一月份的记者会上,他对着她的话筒,有那么一瞬想当场告诉她他喜欢她,可是怕吓到她。
对她来说,他就是个纯粹的陌生人。
所以就循序渐进,可后来贪心了,飘了,铆足了劲儿想让她先说。
席桐的心漏跳一拍,呆了一瞬,“你那个时候就注意到我了?不对,我连你的脸都没看清啊。”
孟峄没说太多,笑了下:“这不要紧。”
真的不要紧。
“为什么?你难道没有遇到比我漂亮比我可爱比我善解人意的女生吗?”她不依不饶地问。
孟峄想得很认真,然后说:“没有。”
风撩起她的头发,迷住那双蕴着水汽的眼睛,他用指尖攥住发丝上一根蒲公英的茸毛,吹走。他想说点别的什么,却发现自己想不出那么多言辞,又怕说错话,只能重复一遍: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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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剧情,大家不要太早下定论(???)





峄南之桐(1V1甜H) 上坟
真的没有。
漂亮的很多,但不是他喜欢的漂亮,可爱的不少,但都没有她可爱。
善解人意,她一家都善解人意,这多好啊。
他为什么还要看别的女孩子呢?
他好想快点结婚,这样就不是一个人了。他就有家了。
席桐把头靠在他肩上,闷闷地道:“你这样说话不是很好吗,以后不许再那么气人了,说你是狗,lisa和可可都不答应。你就是想让我先表白,满足男人奇葩的虚荣心和自豪感,怎么能那么幼稚呢?你过生日我本来打算送领结袖扣,现在看来还不如送变形金刚。”
孟峄立刻说:“我想要optimus prime.”
“……”
重点果然在手办上。
“好好好,给你买,擎天柱大黄蜂都买,咱们不差钱啊。”席桐无奈地道。
孟峄很开心,又问:“明天迁坟,我是不是应该端个盆走在前面,然后把它摔碎?”
席桐彻底无语了,“你瞎看什么科普啊,摔泥盆那是刚去世的时候好吗,明天你就站在旁边观摩一下传统习俗,不要你干活,你就负责开车把我们送到县里去。”
“我要给你爸上坟,”他说,“这个不能省。”
席桐真想知道她妈到底是怎么跟他说的,他怎么就对磕头执念这么深呢?
孟峄心里想的是,这个坟上完,他就是席家的女婿了,她不能不要他。以后要是离婚,她得拽着他再回她爸坟前说明理由,到时候凭他的逻辑性,她一定说不过他。
……不对,怎么可能离婚?他们要生叁个孩子呢。
……叁个是不是有点多?那两个?独生子女太孤单了。
……她不会不想生吧?可是她很喜欢小孩子。只生一个的话他希望是女儿,长得像他,好看。
……要是不生,就养一个孩子,无论资质如何,他们都会很爱他。
“我爸要是知道我找了男朋友,肯定很感慨。”
一句话把孟峄拉回现实。
哦,他们还没结婚呢。
溪中星影东移,槐花飞落如雪。小鱼趁夜色跃出水面,发出轻微的哗啦声响,蝉和蝈蝈的嘶鸣也低下来,仿佛怕打扰这一幅安恬如梦的画面。
不知坐了多久,孟峄抱起睡着的席桐回去。
屋里复原的陈设和记忆中没有两样,床单图案是粉色的牡丹花,架子上放着鲤鱼水盆,桌上的搪瓷杯印着大大的宋体“囍”字。这里被村长母亲打扫得很干净,连台灯罩子都没有落灰尘。
山中的夏夜并不炎热。躺上凉席,关了灯,耳畔是浅浅的呼吸。席桐翻了个身,面朝墙壁,孟峄睁着眼,注视着黑暗,角落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森然窥视他。
但他现在已经不怕了。
雨是后半夜开始下的,黎明时越下越大,天空团着一堆浓墨似的乌云,倾盆如注,狂风呼啸,给人一种要掀翻屋顶的错觉。
席桐睡得很香,推门被暴雨吓了一跳。孟峄早已起来了,和她妈在厨房里煮祭品,灶台上放着半熟的肉和鲫鱼,几个纸碟子上摆着豆腐饺子和金桔。
风水先生准点到,村长也来了。
“今天是黄道吉日?”席桐很怀疑。
先生呜哩哇啦说了一气,很自信,意思就是他选的日子时辰不会错,迁坟有福荫后辈、化险为夷之效。这先生在乡里颇有名气,席桐出生的时候她爷爷还叫他算过,说她幼年逢大祸,但八字五行不缺,渡过去就是条好命,不光有财运,还旺夫。前面算得挺准,旺不旺夫就不知道了。
先生很敬业,不打伞,在坟前拿罗盘转了一圈,把符纸在两个土包前寻了个位置烧掉,然后让家属来拜。
摆了一溜的鱼肉瓜果和茅台酒被雨淋湿,样子不大好看,席家就剩席桐一根独苗,她和她妈行了大礼,然后轮到跃跃欲试的孟峄。
那先生看了他一眼,就跟磕完头的席桐说:“小伙子今年有一祸。”
席桐心想他算得还挺准,“他刚受伤,挺重的。”
先生摇摇头,“我说的是将来。后面几个月,就看造化了。”又笑笑:“他运气好,谁让你旺他呢?”
席桐:“我们才刚处关系……”
先生古怪地瞥着她:“看他烧纸磕头那架势,是要把你祖宗烧成他祖宗,把你爹磕成他爹,你们领个证就齐全了。”
“……”
这先生不是了孟峄的贿赂吧?
孟峄跪在坟前,嘴唇微动,瓢泼大雨把他从头到脚浇的透湿,衬衫紧贴在皮肤上,透出一丝冷气。
他跪了很久,直起身,前额在石板上碰红了,一张脸水痕交错。
一声轻轻的呼唤让他回神,抬起头,雨停了。
席桐撑着黑伞,挡住了雨水,他一直看着她,伞外黯淡的天光射进眸子,瞳仁乌黑湛亮,锋芒未。
她的手覆上他额头,好凉。
孟峄站起身,接过伞,揽着她走回车上。
“你和我爸说了什么呀?”
“照顾好你。”
“就这个?”她看见他默念了一分钟。
“还有,保佑我。”
“保佑你什么?他可照顾不到你的生意。”
“保佑我快点和你结婚。”
……当真是一点都不敛。
席桐哼了一声:“看你表现。”
孟峄笑了笑,望着窗外。
无根水倾泻而下,像是天在哭,哭得万物凋敝,轮廓模糊,大地苍白一片,世间干干净净。
可是有什么用呢?
雨一停,人就出来了,虫子也出来了。
*
银城,郊外的园林别墅。
这个阳光灿烂的下午,郝洞明从卧室出来,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走进二楼书房。
他最近感到自己愈发衰老,身心兼有之,染了黑头发也没用,力不如从前,时不时需要吃一片药。
佣人递来温水,他拉开上锁的抽屉,拿出一个小瓶子,就着水嚼了半粒,晚上还有一批货要来,得提提神验看。
离退休的日子越来越近,他这几日没去公司,在别墅修养得心神松弛,打了个电话给薛岭,叫他过来,对方正忙着银湖地产和一个电视剧的合作项目,推说明天。又打电话给秘书,秘书在忙着准备开会,再打给杜辉,杜辉竟然也在办公室里看材料,有几处不懂的还问了他。
大家都在努力工作,倒叫他有些惭愧起来,把温水一饮而尽,打开电脑查邮件。
私人邮箱他不常用,一两周才查那么一次,大多是会议邀请函和广告,这下又多了99+封。
郝洞明太闲了,闲到把广告邮件一个个打开看之后再删除,邀请函也看两眼,不客气地评价某公司糟糕的设计审美。
从今天往前,邮箱里的东西渐次减少,最后他点开7月7号下午14:03的一封,脸上闲适的神态崩了一秒,而后毫不犹豫地删掉。
他继续刷页面,发现这是上次查完后寄来的第一封,后面没有了。
郝洞明关了电脑,在窗边抽了根烟,越抽手指越抖,火星在指间颤,烟屑掉在茉莉花盆里。
他按铃:“给我一瓶酒。”
佣人很快端着香槟进来,很规矩地没看电脑,郝洞明把酒瓶往他脸上一摔,鼻翼鼓张:“谁要这个?”
那年轻佣人面生,管家新安排进主楼伺候的,摸不清他的喜好,被砸了也不敢叫痛,战战兢兢地垂着脑袋,捂住腮帮含糊道:“我再给您拿一瓶。”
不一会儿,托盘上换成一大杯高度威士忌,体贴地加了冰。
这次没送错,郝洞明笑着摸摸他的青了一块的脸,慈眉善目:“对不起,我刚才手重了。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刚来的?”
两人说了几句话,郝洞明挥手让他走了:“记得涂药膏。”
他重新坐到旋转皮椅上,交叉手指盯着待机的电脑屏,表情从容不迫。
过了五分钟,他从垃圾箱里把那封邮件拖了出来,看第二遍。
他扬起嘴角,摸摸下巴,现在的骗子怪有手段,能得到他的邮箱,不过他邮箱也很好猜,就是姓名拼音加公司后缀……
郝洞明看了第叁遍。
窗外的太阳被云遮住,光线暗下来,他的笑容消失了。
郝洞明拿起电话:“叫技术员来一趟,嘴要严,给我查一封邮件发出的地址。”又补充:“就在我书房里查。”
挂了机,他在房中来回踱步,额上渗出汗,把空调打低几度,还是热。
那种热是由内而外的,从心底升上来,滚烫的蒸汽一般蒙住心,让他胸口闷得发慌,咬紧牙关,呼吸急促。
怎么会呢……
一定是有人用这件事来敲诈勒索。
他冷不丁在书橱透明的玻璃中看见自己,被那副惊慌失措的焦灼模样吓了一跳,好像瞬间老了十岁。
不能慌,得调查清楚。
他对自己说。
———————————
之前说50章左右完结,现在看来得60几章,我节奏太慢了剧情竟然还没展开(gt;﹏lt;)
预先通知一下,后天之后放缓更新,因为剧情有点复杂,我必须有存稿才能减少返修章节的次数,保证你们的阅读体验。之前早就说了要缓更,但几乎又日更了半个月,存稿不够了。我也不想一章只有一两千字,感觉在敷衍你们,所以就隔几天更一章,等我存稿到完结就可以日更了。大纲已经写好,后面再来十几章的样子。he不虐主剧情。




峄南之桐(1V1甜H) 男朋友
闻澄下了车,走进院门,一个男佣人在影壁后礼貌地拦住她。
“闻小姐,郝先生有急事,马上要出去,不让人拜访。”
闻澄笑了笑。
拜访。这个词。
她掀起眼皮,眸光动人:“你是新来的?以前没见过你。”
佣人穿着深青色的马褂长衫,她爸喜欢的那种,说有中国风,是订制的,料子很贵,但这张见过就忘的脸倒不怎么配衣服。
“是。”佣人低头。
走廊响起脚步声,闻澄望去,是薛岭从主屋的西侧门出来了,白衬衫牛仔裤,背影在阳光下清澈得像一枚水晶挂件,怎么看都不像叁十岁的人。
佣人也在看他,两人拉回视线时,目光有一瞬碰撞。
闻澄道:“你等下要出门?在屋里照应的人没事儿都不来前院。”
佣人点点头,“陈妈生病了,我替她买点菜。”
“我周末再过来。”
她转身,两人出了门,方向相反。
“薛岭!”闻澄喊。
男人在门口转身,眉眼攒着温存的笑,“你怎么来了?”
“来找我爸,外公想和他吃个饭。你呢?”
“公司的事,挺无聊的。”
“我爸等会儿要去哪?这么急。”
薛岭说:“看样子是公司有紧急事务,他换了正装。”
就是也没跟他说的意思。闻澄了然,“肯定又是鹏程化工和原野制药,杨董和杜董最近争得可凶了,真没看出来,杜董那么一尊弥勒佛,竟然敢在董事会上公然挑衅杨董。”
薛岭略一思索:“城里有风声,梁家可能要被查。梁总这是急了,想找条后路,东岳资本每年带给她的利润很多,她想增持股份,加大对东岳的管理权。”
闻澄一哂:“她又不是本人在董事会里,杜辉还差点火候。我爸快要退休了,人人都眼红ceo的位置,怎么也轮不到梁家。”
“你爸就你一个女儿,自然会把股份留给你。”薛岭笑道。
“你怎么也像其他人一样想?”闻澄有点不乐意,“他给我,我还不愿意要呢。我想自己办公司,就做时装化妆品,气死他。”
薛岭把她垂下的头发捋到耳后,“别气你爸,他心脏不好。”
闻澄吐吐舌头,顺势捉住他的手,把他往车里拉。薛岭无奈道:“我要回公司,开车来的,你不能叫这里的佣人帮我开回银湖地产吧?”
“那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想跟你吃个饭都总是没时间。”她不满地说。
薛岭安慰大小姐几句,好容易把她送上车。闻澄透过窗玻璃看他目送自己走远,高挑的身影消失在巷子里,从粉色miumiu包里拿出贴着加菲猫图案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占线。
到了公寓,打了叁次,电话终于通了。
男人嗓音比平日低沉,声线微哑:“什么事?”
背景音传来一声轻哼,猫咪似的。
闻澄开门见山:“孟峄,不好意思打扰你了。你给我的东西我到了,你什么时候回银城?”
“明天。”
男人应了一声就挂了,很急。
*
孟峄急着办她。
他把手机一扔,伏身重重顶了两下:“想让人听到?”
席桐被他从床沿一路顶到枕头上,背部摩擦着床单,他掐着腰翻过来,红了一片。孟峄沿着颈椎吮吻到凹下的腰窝,托住她的小腹,从后面挺腰的同时腾出一只手脱她裙子,扣子弄了几下,解不开,索性用力一扯。
上身一凉,席桐听见清晰的炸线的声音,哭丧着脸愤然捶床:“你赔我!这一千块钱一件的!”
孟峄管它是一千还是一千万,折起她右腿,握住白皙的腿肚,喘着气往里挤,恨不得把两颗圆囊都撞进那方销魂窟。她受不住这样的力道,趴在枕头上呜咽,声音被他撞得断断续续:“轻一点……孟峄,你不要……不要这么重……”
“我赔你新的。”他把裙子的丝绸内衬垫在她肚子底下,手指一勾一挑扒掉胸罩,握了满手酥软滑腻,拨弄揉捏,好不惬意。
“你给闻澄送什么了……啊!”
孟峄唇角掩不住笑意,动作幅度更大:“吃醋了?”
席桐还真没吃醋,她就是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能歇会儿,别这么卖力,结果起到了反作用。
这男人叁天没开荤就急成这样了,刚到省会机场旁边的酒店,把她妈送到房间,门一关,在走廊上就开始忍不住对她上下其手。本来说先洗澡的,结果进了套间脱了衬衫裤子,那东西早就昂首挺立,他也没遮掩,大大方方把她按在床上一顿干,说等会儿一起洗,就是做两次的意思。
他学坏了,重一阵轻一阵延长时间,每次抽出都留冠头在里面,卡在洞口磨来磨去,手指还出其不意地戳着小核,逼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上下两头都是个哭。艳红的穴吃不饱一般张合翕动,裹着性器往里拖拽,两片丰盈的花瓣无助地张开,湿哒哒吐出粘稠润滑的液体,帮助他冲刺得更快,
孟峄已经不是卖力了,他是在卖命:“说,吃没吃醋?”
席桐魂都给他撞走一半:“吃,我吃……嗯,太深了,我不行了……”
他畅快地呼出一口气,两手握住她的腰,甬道被微凉的雨露浇得发抖,抽搐着绞得极紧,他轻拍一下她翘起的臀,身下的人又是一颤,“不行了?睡我的时候不是行得很吗?喂了你半宿都不肯让我走……不许咬!”
她抓起被子蒙住头,不听他讲话,活像遇到敌人把脑袋扎进沙地里的鸵鸟,闷闷的声音漏出来:“你做完了就出去,别堵着……”
这是舒服了就翻脸不认人,孟峄偏不,往里轻入几下,“我和闻澄是合作互利关系,不存在送什么的概念,也不可能给她珠宝礼服香水这种过于私人的物品。我送你蛋糕和钥匙圈,是不要求回报的,但我给别人东西,他们就得付我同等或更高价值的酬劳。”
席桐觉得他太不要脸了,懒得从被子里出来,伸手指着他半软的骄傲,匪夷所思地一字一顿:“你——不——要——回——报?”
孟峄说:“这个不算,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我付出劳动,你享受服务。”
席桐无奈:“好好,你说不算就不算……先出去!你不觉得这个服务进行多了就会边际效用递减吗?”
这话太他妈打击人了。
孟峄的脸色瞬间沉下来,这才六个月,她就边际效用递减了?他对自己的技术向来很有信心,看她在床上迎合的样子也根本不像递减,至少是恒定吧。
他掀开被子,抱着她走进浴室,“你要跟我谈经济学原理?”
席桐随口一说,她只是坐车很累,明早还要赶回银城的飞机,今天不想来第二次了,跟他这个cfa持证人谈经济学,是她想不开。
她扭着身子,“不谈不谈,你快出去嘛,我好几天没吃药了,会怀孕的……”
孟峄的下巴搁在她肩上:“那就生下来。”
席桐愣了几秒,而后恨恨打了他一下:“你说生就生?生宝宝不疼吗?养孩子和养狗能一样吗?我才工作两年你就让我生?”
孟峄早已肖想了千万遍,一时嘴快说了出来,听她这么咄咄逼人地问,觉得确实是自己太冲动了。
“不想生就不生。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有了宝宝,不要担心。”孟峄说,“我会很爱他,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当好他爸爸。”
她的心房有些暖暖的酸胀,小小地“嗯”了一声,突然醒悟:“你这是在诱导证词!我们还没结婚,谈什么生孩子?你想得倒美……唔!”
他又硬起来了,浅浅地在里面插弄,席桐欲哭无泪:“明天七点钟的飞机,你是不想让我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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