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峄南之桐(1V1甜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圆镜
明天更





峄南之桐(1V1甜H) 晚餐
餐厅在五楼,装修典雅大气,冷色调的灯很暗,服务生在靠窗的双人桌点燃白色蜡烛,火光在玻璃窗外的钢铁森林间跳跃。
餐前小食有叁道,孟峄叫侍者和香槟一起端上来,她神一振。
剖成两半的西柚上放着一大颗圆形的樱桃球,就是她在微博上看过的,红玛瑙般闪闪发光。拎着樱桃梗放进嘴里,牙齿轻轻一咬,薄薄的杏仁巧克力外壳融化在舌尖,混着淡奶油和碎果肉的樱桃浆瞬间溢出,冰凉清爽,甘甜馥郁,流动着充满口腔,滋味美妙无穷。
孟峄看她吃得能表演一个原地升天,把自己那份也推给她,揭开钟型玻璃盖,用刀给法棍抹加盐黄油,抹完了放在她盘子里。席桐吃得不亦乐乎,他提醒:“少吃点面包,菜比较多。”
她为了吃这顿,中午就喝了点粥,把面包递给他一片:“你也吃呀。”
然后想起他晚上吃得清淡少油,用嘴撕下涂着黄油的一块,把干净的掰开放到他唇边。
孟峄张嘴,盯着她沾了白色奶油的唇,含住她食指,一舔。
席桐在桌子底下脱掉高跟鞋,轻踢他一下,眼神埋怨。
孟峄咬了她一口,吐出被津液润湿的指头,慢条斯理地咀嚼,把面包片咽下去。
席桐觉得他不想吃面包,他想吃人。
她对他笑了笑,把他的樱桃球也吃了,张开小嘴,舌头绕着细长的樱桃梗,在他面前玩了一会儿,开始专心吃其余两道小食。
孟峄眼眸更暗,心不在焉地把牡丹虾刺生放入口中。
席桐一边吃一边问他:“我听说有人可以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哎,你见没见过?”
“……”
孟峄看她回家是不想睡了。
两道前菜很快上来,第一道是牛肉塔塔配蔬菜酱,酱是冰沙口感,酸酸的十分开胃,第二道是洋蓟意面挞,做成卡纳蕾的形状,里头装的奶酪特别浓,席桐就着腌橄榄咬了几口,实在腻得不想吃了,抿着苏玳贵腐酒,眼睛偷瞄着孟峄。
孟峄心领神会,叹口气,把她剩下的给解决了。
席桐上次点了个披萨外卖,不想吃披萨饼那个厚边,也是他和可可解决的。他吃饭从来不浪,她妈夸过好几次。这套餐人均至少要两千块,不吃完太可惜。
接下来孟峄又被迫吃了渔夫汤里的鱼肉碎、烤猪颈肉带着焦糖壳的肥肉、舌鳎旁边的苦苣、沙拉里的小萝卜,吃到他认为今晚要是放过她就太仁慈了。
肥肉和苦苣就算了,那小萝卜她平时不是吃得好好的吗?就是想留着胃吃甜点。
果然,清口的甜点一上来,席桐就风卷残云一扫而光,就那含糖量和含脂量,比她不想吃的东西多多了。主甜点是七个又红又甜的草莓,盘子里一大堆奶油,还插着做了造型的麦芽糖片,洒着跳跳糖,孟峄连半口也没吃,看着她一个一个草莓吞下去。
吞完了,服务生很贴心地给她上了petit fours,抹茶杏仁榛子巧克力,和一小盒可以带走的牛轧糖。
孟峄觉得她今天吃得特别多,又不好在这个场合教育她要健康饮食,只好说:“老板是我朋友,我不用向这家餐厅付钱,你如果吃不下,不要硬撑。”
席桐潇洒地拜拜手,又要了杯绿茶,绿茶附带黄油可颂,她也吃了。
孟峄:“……”
虽说不用付钱,他还是去前台刷了卡,和老板攀谈几句。菜单席桐看过,但给女士的菜单没有价位,不知道花了多少钱。
又转念一想,是他请她来吃的,没必要给他省钱,她已经给他省下很多钥匙圈了。于是心情甚好地和他下楼,叽叽喳喳地点评今晚的菜品。
两人挽着手过马路拿车,去湖边逛了一圈散步,十二点才回家。
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席桐打了个哈欠,开始拾周五出发的行李。她现在搬到他房间睡,前两天孟峄没回家,陪她逛街之后就回办公室加班,看起来特别忙,肯定也没时间箱子。
他这会儿在浴室里刮胡子,她拎起他今天穿的银西装,不脏但有点皱,款型裁剪很漂亮,准备让他带这套去加拿大,就找出熨斗帮他熨。刚放到熨衣板上,“咚”一声,一个黑色的小玩意从口袋里掉出来,砸在木地板上,没等她看清就骨碌碌滚到床底下。
孟峄平时兜里不放东西,席桐就没掏兜,差点把它一起熨了。她刚洗完澡不想趴在地上,到楼下领了lisa上来,让狗伸爪子去掏。
“怎么了?”孟峄忽然听到狗叫。
lisa动作迅速,已经把那东西掏了出来,回窝睡觉。席桐放在手心里,这东西非常小,两粒米那么大,圆溜溜的像麦丽素,有个凸起。
她握着走到浴室:“你口袋里装的这个是什么啊?”
孟峄洗完脸,在镜子里看见她拿着的东西,眉头极快地皱了下,转身拿过来,“没什么,反正不是毒品炸药违法物品。”
就是不想说呗。
席桐“哦”了一声,回去继续熨衣服。
熨完了把西装挂起来,去浴室洗手,却发现他把门锁了,里面冲水声哗哗响,只好用别的洗手间。
躺在床上等了一会儿,困意渐渐袭来。
孟峄拿着她换下的裙子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房间里的大灯已经关了,靠近他枕头的台灯开到最暗。
地上的行李箱敞开,里面整齐地迭着衬衣、领带和袜子,他翻到最底下,不出所料有件粉衬衫,前天她硬要给他买,逼着他试。他无奈地把粉衬衫放到最上面,又把带有血迹的白裙子塞进夹层。
合上箱子上了锁,他走到窗口眺望,夜色正浓,几星灯火悬浮在黑暗里,绿萝迎着微光茂盛生长。
孟峄将一根铁钉丢进盛水的玻璃花瓶,窗帘拉严实,轻轻坐到床边,一扭头,席桐从被子里露出一双净澈的眸子,小动物似的打量着他。
“还不睡?”他点了点她的鼻尖。
“我还没有跟你说晚安。”她带着软软的鼻音说。
孟峄忍不住了,掀开被子俯身,她被空调吹凉的手指落在他后颈,模仿两只脚走路,从颈椎慢慢地走下来,滑过肩胛骨,紧的腰线,摸到尾椎那里,他轻微地颤了颤,五指插入她半湿的发间,渡给她一个深长的吻。
她亲昵地咬着他的唇,不疼,却痒得钻心蚀骨,他握住她的手往下伸,嘴唇落在柔软温暖的脖子上,感受她跳动的脉搏。
“你想什么时候结婚呀……”
孟峄猝不及防听到她问,脑子里轰然一声,什么都思考不了,拨开她遮住脸的发丝,声音有些抖:“桐桐,你要嫁给我吗?”
她看着他,没说话,在他唇角一啄,眼里水雾缭绕,脸颊红扑扑的。
孟峄低叫一声,翻身覆上去,眉眼都笑开了,捧住她的脸不停地吻,气息越来越急促,坚硬的分身抵在她柔嫩的大腿间磨动,期盼地注视着她。
席桐亲他的脸颊,他高挺的鼻梁,他滑动的喉结,亲到他根本无法抑制冲动,求她:“给我……乖,让我进去。”
她抓着那根东西的小手被拉开,孟峄扯下内裤,熟门熟路地就要探入,她突然道:“喂,我来例假了。”
孟峄摸到了一根棉线。
还有内裤上贴的护垫。
“……”
难怪吃那么多。
“今天只有亲亲哦。”席桐又亲了他一下,笑成只小狐狸,用他咬过的食指戳着他胸口,一点点推开:“晚安,孟先生。”
孟峄深吸一口气,颓然往旁边一躺。
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耍他了?
“例假什么时候完?”
他问了好几遍,席桐没回答,背对他闭着眼睛,嘴角还翘着。
孟峄不甘地哼了一声,从身后抱住她,往怀里拢,嗅着她身上薄荷沐浴液的香气。
今天就放过她。
……那个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的项目,倒是可以让她练练。
*
闻澄在车里睡了一觉,她睡前发了很大的脾气,哭着给她舅舅打电话,得知外公在icu生死未卜。司机没敢叫醒她,下车抽烟了。
深夜的城郊寂静无声,小路两侧没有路灯,烟头的火星在松树丛中若隐若现,偶尔传来一两声宿鸟的低鸣。
闻澄按亮手机,屏幕上的日期正好从7月30日变成了31日。周五了。
她不想再等,第四次拨薛岭的号,终于接通。
“我知道你在我爸的别墅里,我一直在门口等,你到底什么时候出来?”她的语气有些激动。
那边说了一句,背景有嗡嗡的杂音,闻澄捏着手机的力度加大,“你不在?你去哪了?”
薛岭的声音依旧很平静:“我的秘书跟你说过,我晚上在环球中心见客户。”
闻澄冷笑:“我就是从那边过来的。”
“我们结束之后在酒吧重新开了一局,这种地方你别来,不安全。”
闻澄心想,他怎么就能把绝情的话说得这样有理有据、无微不至。
“哪个酒吧?我带保镖去。”
那边沉默片刻,“你不会想知道。”
闻澄保持接电话的姿势僵了很久,等司机发现她醒了,拉开车门,她才浑身一震,意识到自己早就把电话挂了。
她表情平淡,只是略有些疲倦,靠在真皮座椅上,对司机说:“去东叁环的blue r。”
司机开出小路,犹豫了一会儿,终究道:“小姐,那里夜场很乱,不适合您去。”
闻澄一直没说话,等车子出了市区的隧道,才在明亮的路灯光线下如梦初醒,让司机停在路边。
路边有个24小时便利店,司机问她要买什么。
闻澄翻了下包,护照在里面,“给我拿个u型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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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孟总的心态就像午夜进不去po18的你们(???)
今天评论区好冷清,是因为我断了两天吗……存稿写完前每周叁、周六、周日更(觉得周末网站流量好就连更了),8000珠会更。存稿充足会提高频率。
大家还没有放弃吧(gt;﹏lt;)




峄南之桐(1V1甜H) 多伦多
周五凌晨两点,从银城飞往多伦多的阿联酋航空准时起飞。
航程有十八个小时,在温哥华转机两小时,席桐头一次享受奢华待遇,跟总裁体验了一次套房舱。她在飞机上冲了个澡,裹着浴巾躺在双人大床上,喝着从吧台拿的红酒,吃着专属午餐里送的零食,美得要上天。
哦,已经在天上了。
席桐得寸进尺,还想飞到外太空,问正在读财报的孟峄:“你为什么不坐私人飞机啊,我想看看私人飞机长什么样,是不是也是两个翅膀一个尾巴,和空军一号一样安装了防弹系统?”
孟峄手头一堆工作,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屏,随口道:“我适应人多的场所,而且可以积累里程。私人飞机很小,空荡荡的,机餐也不好吃,每次起飞前都要申请路线,很麻烦。”
积累里程有什么用?他已经是最高级别会员了,又不缺钱,用不着拿里程换机票和酒店。
席桐想起那部老电影《在云端》,里面的资深hr乔治·克鲁尼积累了100万英里的航程,年轻的女实习生就很不理解。
大概是男人特有的幼稚爱好吧,就和他想要变形金刚一样。
席桐趴到他背上,把一片海苔饼干送到他嘴里,搂住他的脖子,“你很反常哎,小说里的总裁都喜欢人少,最好只有一个人……不对,是和玛丽苏女主一起,两个人最好。”
孟峄了点力气,把她从身上扒开,“累不累,嗯?睡一觉就到了。”
席桐看他要准备开会,从抽屉里拿出领带给他系上,整整衣服,抱住他的腰磨蹭:“我兴奋得睡不着,我感觉我好有钱。”
孟峄被她蹭得心猿意马,纠正:“是我有钱。我正在努力挣钱,让你感觉你很有钱。”
席桐唔了一声。
他揉揉她的脑袋,“你们杂志社的主编上个月被华裔银行家stephen lee邀请去迪拜采访,坐的是lee的私人飞机,住的是帆船酒店。我听宋主任说,你很有灵气,工作也很认真,将来一定会成为杂志社的招牌,到那个时候,比我还有钱的人会给你更好的差旅待遇,我请你坐客房舱来多伦多,你都瞧不起,还要叫我发叁封邮件抄送全社请你给me写报道。”
席桐笑得捂住肚子,“那我可要努力工作,让你求我做宣传。”
孟峄亲了下她的额头,“席大记,我要开会了,不要出声好不好?我需要在员工面前维持形象。”
席桐做了个把嘴拉上拉链的姿势,看着他戴上蓝牙耳机打开skype,向后仰倒在床上,抱着被子翻滚。
飞机穿越棉絮般的云层,一抹橘红的彤光在远方天际亮起,轻柔地铺洒在他略显冷峻的颌骨上。他察觉到她的视线,指尖的钢笔转了半圈,忽然侧首投来一瞥,嘴唇的线条微微上扬。
席桐知道,他分心了。
*
坐落在安大略湖西北岸的多伦多,离美国纽约只有90分钟航程,是世界上最大的金融中心之一,也是文化最多元的城市之一,这里超过半数的居民是外来族裔,华人比例超过10%。
me集团的总部大楼建在cbd商圈,由福斯特建筑事务所操刀设计,高达二百七十米,共有七十五层,与晨光照耀下的安大略湖仅一街之隔。
八点钟飞机落地,一行人直奔公司,席桐跟着孟峄乘私人电梯到顶层,孟峄把她安置在采光极好的ceo住宅套间,自己先下楼开早会。
席桐时差没倒过来,在他高科技的声控房间里睡了几个小时,醒来时机器人已经把毛巾和牙具送到浴室了,还端了杯胶囊咖啡放在床头。她在套间里好奇地四处看,这里面积大约一百平米,有一个起居室、一个卧室和一个浴室,陈设非黑即白,十分简单朴素,没有任何装饰品,最引人注目的家具是一个两米高的古董红木书柜,雕着致的花环和缎带。
“睡得怎么样?”
门开了,孟峄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纸袋,到卧室打开衣柜,换了件银色西装外套。
“挺好的。你居然在公司放这么多衣服,不会把家里的衣服都搬过来了吧?”席桐问。
“我大学之后很少回孟家,买了衣服就放公司。”
“啊……还想看看传说中的孟家宫殿长什么样。”她有些失望。孟峄虽然从来不提家里,但很容易看出他们父子关系僵硬,这次在加拿大就住四天,他不一定会回家。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孟峄道:“等下我们去吃午餐,晚上我带你回别墅。房子里叁年没人住了,只有个管家,没什么人气,你不要害怕。”
席桐好笑:“这有什么害怕的。和谁吃午饭?”
“你去就知道了。”他卖了个关子,提了提纸袋,“我拿了条新裙子,你试试。”
因为他说要把她介绍给朋友,席桐带了不少正式的裙子,都放在行李箱里,但她一打开袋子,就觉得自己带的都是浮云了。
纯白的丝绸齐胸裙,裁剪流畅简洁,腰间刺绣的浅金色小雏菊葳蕤生光,云雾质感的蕾丝纱从花枝根部披洒出来,长及膝盖。这样一件小礼服,穿去高档餐厅吃饭或者参加鸡尾酒会都可以,使用率很高。
“giambattista valli,意大利的牌子吗?”席桐作为一个对时尚毫无敏感度的女性,磕磕绊绊地念出这两个单词。
“是。”孟峄也了解不多,他回多伦多之前让秦立的女儿挑的,那小姑娘快成他专属军师了。
席桐去浴室换裙子,尺码正好,但凡长胖一斤都穿不进去。手被蕾丝纱蹭得有点干燥,她想着这么高级的浴室肯定有护手霜,拉开洗手池下的抽屉,果然有一堆瓶瓶罐罐,找到护手霜抹了抹,视线不由自主被旁边小瓶子上的字样吸引。
antidepressant。
抗抑郁药。
她心中一沉,又翻了几个瓶子。
止痛药,安眠药,5htp……有的还没开封,有的只剩几片,安眠药用得最多,抗抑郁剂至少吃了一半。她拿起看起来最新的一瓶,保质期到2019年。
“桐桐,换好了吗?我们需要快点。”
席桐急忙把抽屉关上,对着镜子露出一个笑容,觉得正常无误,推门出去,“睡觉姿势不对,胳膊抬起来有点疼,你帮我弄下拉链吧。”
她转过身,孟峄拨开如瀑黑发,把背部的拉链拉好。
他侧过头,在落地镜里看见一株清雅芬芳的水仙花。
手臂从身后环上来,他的下巴搁在她颈窝里,温热的呼吸撩着耳郭:“桐桐,你真漂亮。”
席桐被他抱得有点热,脸也有点红,“不是赶时间吗,快走啦。”
衣服配了双白色镶钻的高跟鞋,有点磨脚,但她挽着他的手,走起来一点也不累。
餐厅就在附近,私密性很好,要不是有人带路,席桐都找不到门在哪儿。他们来迟了五分钟,客人已经到了,从座位上站起来,席桐惊讶地睁大眼睛——竟然是金斯顿教授!
“记者小姐,又见面了,我看过你给我写的报道。”
弗雷德里克·金斯顿还是那副高冷的专家模样,语气却十分温和,绅士地同她握了握手。
“fred是孟家的心理医生,以前给我养父母问诊,我认识他快20年了。”孟峄看着金斯顿,用英文介绍。
原来是私人医生!席桐再次感慨孟家的实力,能请来这么牛的专业大神服务。
因为是工作日中午,孟峄婉拒了服务生递来的酒单,让他给金斯顿来一杯德国樱桃酒。
“我的未婚妻上次在银城的a大采访你,事后告诉我你的技术非常湛,她很佩服。fred,我记得你下午没课?”
……谁给他的脸说她是他fiancée啊!席桐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切着盘子里的石斑鱼。
金斯顿碧绿的眼睛攒出一丝笑意,“ryan,你好久没来找我了,不会是想让这位小姐看看你是如何被我催眠的吧?给你一个忠告,伴侣间不应该有所隐瞒。”
席桐立刻想到抽屉里那堆药。孟峄为什么会遭受那样沉重的心理压力?
“我自然会在结婚前告诉她,她是我最重要的人。”孟峄说。
席桐的心脏不可抑止地跳快了几拍,低下头,酸酸的覆盆子果酱都变甜了。
金斯顿欣慰地点点头,“看来你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你父亲要是还在,肯定很高兴,他对你的期望一直很高。吃完饭我带你们去我的诊所看看——当然你已经去过不少次了,请不要拆我的台,我知道这位小姐可能要来参观,上午还特地叫清洁工打扫了一遍呢。”
席桐把一整条石斑鱼吃完,感觉有点不对劲,等餐后甜点端上来才意识到: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下午可能要去诊所参观?
两点半,孟峄把吃饱喝足的席桐弄上车,开到金斯顿的工作室。工作室在一栋有百年历史的老公寓叁楼,看得出来教授经常住在这,套间有一个用具齐全的厨房,墙角放着一袋没长芽的黄皮土豆,灶台上摊开一本关于中国料理的食谱。
席桐在欧洲上学期间来过这种私人诊所打疫苗,房子里装饰得温馨,病人就容易产生亲近的心理,愿意和医生多交流。金斯顿的公寓并不十分整齐,物品没有俨然归类,但地板和桌子擦得光可鉴人,非常干净,给人的直观感受就是无比舒适放松。
“这杯子真漂亮。”席桐指着桌上两个渐变色的蓝玻璃杯,真心夸赞道。
“哦,这个是我在威尼斯的穆拉诺岛买的,那儿专门生产美丽的玻璃制品。”
孟峄从那两杯没喝完的柠檬水上回视线,“的确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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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送我第五颗星星!!!爱你们?(?????????)? 鞠躬!!!下一个目标:完结前1万珠,不知道行不行(???)
为了庆祝8000珠明晚还有一章~
我在周排行榜上掉下去了,所以很难被新读者发现,藏涨得很慢,大家帮我砸个珠评个论送我上去,让孟狗和桐桐能被更多小伙伴看到吧~




峄南之桐(1V1甜H) 孟宅
金斯顿无奈地摇摇头:“上帝啊!这清洁工,走之前又忘了给我洗杯子,我提醒他好几遍了。我最讨厌洗杯子……”
他把玻璃杯端到厨房,重新拿了两个白瓷茶杯出来,泡了红茶,接着带席桐在屋里看了一圈,兴致勃勃地说起自己藏的非洲木雕、古董船模型,还有一书房的藏书。
“大多数是和心理学和医学相关的,我还有一本中世纪的羊皮卷,放在家里了。”
书房就是见病人的地方,一张宽大的深红色桌子堆满了文件,一摞又一摞。金斯顿慷慨地分享了他和治疗对象交谈时的小技巧,席桐喝着茶,听得津津有味,转身一看,孟峄已经去客厅了。
金斯顿笑道:“他觉得无聊,每次跟我说话都是这样。”
席桐忍不住压低声音:“他以前会找您聊什么?”
“虽然我理应保密,但告诉你也无妨。你应该猜出来了,ryan是一个恢复得很好的抑郁症患者,他现在的心理状态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我想这其中有你的功劳。”
金斯顿清清嗓子,大声问:“ryan,你现在还抑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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