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峄南之桐(1V1甜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圆镜
孟峄在外面笑了声:“当然,我天天都想从me的75层跳下去,见到浴缸就想躺进去给手腕来一刀。”
“看来你们还得继续努力。”金斯顿冲席桐挤挤眼睛。
他长得严肃方正,做起这个动作十分滑稽,席桐不禁捂住嘴。
“fred,我还得去公司,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不用,你忙你的。”金斯顿对席桐道:“你看看,他现在就不耐烦了。”
两人走出书房,孟峄从沙发上站起来,牵起她的手,五指相扣,席桐有些不好意思,谁想他忽然倾身过来,吻了下她的右颊。
“你干嘛呀……”席桐的脸红成煮熟的虾子,还有外人在呢!
金斯顿看着眼前情意浓浓的画面,像是回忆起什么,目中飞快地闪过一缕异样的神色,仿佛是不小心被针尖扎痛了手指头。
孟峄仿若未觉,带着席桐走到玄关处,“那我先带她回去。fred,你又得洗杯子了。”
门甫一关上,金斯顿的微笑就消失了。
他心神不宁地端着两个茶杯去水池,光亮如镜的料理台映出一双盛满哀愁的绿眼睛。
一杯红茶喝完了,另一杯完全没动,茶包被拿出来,放在托碟上。
金斯顿洗了手,扔了茶包,撕了张厨房纸。
然后擦了擦托碟里的东西。
黑色的球体,很小。
*
孟峄不是正在开会,就是在去开会的路上。
他回公司接连开了两个会议,下班还在跟部门经理语音,指点某个fintech产品的市场前景,语气很耐心。
席桐觉得他每天平均五个会,还能保持不抑郁,回家竟然还有力做别的,一做就是几个小时,简直是哥斯拉体质。
她不敢打扰他,倚着车窗看外面的景色。
晚高峰堵车,走走停停,席桐趁机对窗外咔嚓咔嚓拍照。经过海鸥翻飞的蜜糖海滩,高耸入云的cn电视塔被密集如林的摩天大楼挡住,从古酿酒厂开始沿唐河北上,掠过五座桥和河谷农场、数座茂盛的绿地花园,车子来到一百多栋顶级豪宅所在的跑马道。
这里汇聚了加拿大最富裕的居民,各具特色的深宅大院在绿树成荫的四条小路周边星罗棋布,孟家就在跑马道和邮差路的交叉口。
席桐好想拿出vlog拍一拍,站在屋前第二次心悦诚服地对孟峄说:
“你们家真有钱啊。”
“……”
孟峄拿出钥匙,和她解释:”这座屋子与这里其他人家相比成本低很多。之前的主人是个复古主义者,连空调都没有装,只有春秋两季居住,孟鼎和靳荣从温哥华搬到多伦多之后,把它买下做了装修,但里面并没有办公室那么现代化。”
门都没有装密码锁。
席桐惊讶:“那总有一个很安全的屋子放贵重物品吧。”
“房子里除了古董和家具用品,没有任何具有商业价值的东西,他们不会把贵重物品放在家里。而且这个区域治安很好,经常有邻居的保镖遛狗。”孟峄道。
席桐在他身后探头,屋里黑洞洞的,没有人。
孟峄开灯,吊灯依次亮起,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进了老电影。
与其说是房屋,不如说是一个坐北朝南的小城堡。
叁层楼,叁十五个大大小小的房间,每个卧室都有独立卫浴,一楼有个很大的沙龙,东西分别连接休息室和棋牌室,餐厅在最东边,可容五十人落座,如果在这里办冷餐会,客人可以端着鸡尾酒从小门经由一个阳光充沛的走廊来到北面露台,走下台阶进入心修剪的大花园。
花园里有个停止喷水的喷泉池,占据圆心,辐射出的中轴线通向远处,视线所及之处就是windfields公园。
席桐和参观凡尔赛宫似的打了鸡血,干劲十足地把厚重的窗帘拉开,让粉紫色的暮光洒进屋子。绣着夜莺与玫瑰的沙发、棕色的叁角钢琴、餐桌上银质的烛台、绿色的陶瓷壁炉仿佛是童话里的摆件,就缺一个从旋转楼梯款款走下的白雪公主。
她跟着孟峄进二楼卧室,又被刷新了眼界——地上铺着一张货真价实的斑马皮,据说是上世纪初从南非运来的。这个卧室是套间,光书房就占了叁十平米,书橱摆着满满的书。
除了孟峄住的这间,其他卧室都上了锁,席桐软磨硬泡叫他打开相邻的几间看,发现每个房间的颜色主题都不一样,但都是欧洲复古主义风格,若不是墙上的空调和按摩浴缸,真叫人以为自己穿越了。
席桐想起一个笑话,让小学生写作文形容长城,想不出修辞,就写了一句话:长城真长啊,真他妈长啊!
她现在就有异曲同工的感受,词汇匮乏得有辱她的职业。
——孟家真有钱啊,真他妈有钱啊!
孟峄去茶水间泡了两杯茶,一眨眼的工夫,席桐就没影儿了,不知道跑哪儿撒欢。
喊了两声,楼上传来回应,他皱了皱眉头,让她别乱跑。
席桐敷衍地嗯了一声,飞快地走马观花。这一层除了图书室,其余都是锁上的小房间,走廊狭窄了很多,墙壁上挂着鹿角、猎人的长矛和鳄鱼标本,恰好太阳落下去,光线又暗了几分,走道两头风声呼啸,吹得白色窗帘飞舞飘荡,她心里突然莫名有点发毛。
这些小房间的位置和二楼不一样,重新划分了隔断,她方向感很差,走到尽头才发现没路了,前面黑黢黢的地方忽然闪出一个白色身影,她吓了一跳,再走两步,才发现是面镜子。
逼仄的走廊里安什么镜子……阴森森的。
她的好奇心终于用完了,不想继续在这里待,走回图书室,依旧没有发现孟鼎夫妇的照片。
这栋楼就像是某个公开的城堡酒店,完全没有主人生活过的痕迹。
下楼时碰上孟峄,他提着个袋子上来,手里握着串钥匙。
“晚上吃什么啊?”她仰着脸问。
孟峄笑了,她不也总是问他相同的问题,“jason管家买了点熟食和水果,在冰箱里,你热一下再吃。如果还想吃别的,我打电话叫外卖。”
“不用了,我去看看。”席桐咚咚咚跑下楼,她已经迫不及待去探索厨房了。
走廊里静下来。
孟峄打开壁灯,灯在闪,这些年一直没修过,前方的落地镜远远映出他的身影。
他走到图书室,关上门,站在东墙前。
最后一抹余晖从敞开的花窗侵入,斜打在墙壁挂着的木刻上。这张木刻画五十厘米见方,粗粗看去,是中国风的繁复花纹,正方形的边缘雕镂着很小的人物,若是席桐刚才看到,肯定会大吃一惊——
这并不是渔樵耕读、二十四孝,而是东南亚那边的宗教故事,有佛教的舍身饲虎、割肉喂鹰,人物痛苦的表情十分清晰,还有一些男女交欢的图案和骷髅头,属于密宗,整体显得格外诡异。
木刻画的中心有一头狮子,孟峄朝它嗜血的眼睛一拳砸下去。
咔哒一声,书柜后的墙裂开一条缝隙,缓缓向右移动,竟是一扇暗门。
他走进门,正对上一张惨白瘦长的脸。
那是一座耶稣受难像,真人大小,栩栩如生,耶稣的手脚被钉在发黑的银十字架上,流出暗红的血,十字架底部刻着一个拉丁文单词:
resurgam。
复活。
密室有二十平米,一股陈腐的臭味扑面而来,令人窒息。天花板没有灯,地板肮脏不堪,残留着不知道是什么的黑色污渍。墙上挂满了食草动物的头颅标本、刀斧鞭锤和恐怖狰狞的铁面具,四个墙角架着扭曲的眼镜蛇和张牙舞爪的蝎子,地面中央有一个黑色的陶土罐,绘满不知名的纹理,像是某种古老神秘的文字,罐子周围摆着五个瓷碟,残留着白色蜡油。
除此之外,地上还有几个空空的铁笼子,体积可以容纳一只中型犬。
孟峄绕到塑像后面,那儿有几个埋在灰里的矿泉水瓶,颇有年头。
塑料瓶装着几根头发,几片碎指甲。
他捡起来,丢进袋子。
袋子里还有一件衣服。
孟峄走出去,按下机关,合上暗门,关掉灯。
窗外夜幕降临。他在书桌前吹了一阵风,绷紧的嘴角渐渐松开,若无其事地锁了图书室,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缓步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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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普通现言,不搞唯心主义玄幻。
周末有车(???)





峄南之桐(1V1甜H) 不放
厨房有张小餐桌,此时摆满了熟食和水果,席桐把最后一碟罗勒香肠从微波炉里拿出来,笑着对他说:“管家买了好多吃的,我本来不想浪,可是每样都想尝一尝。他居然还去唐人街买了脆皮烤鸭!”
孟峄坐下来,她给他沏完茶,忽然撇撇嘴:“我到你家来做客,应该是你给我倒茶才对,我都把你做的事做完了。”
“我的房子就是你的房子。”
他往嘴里送了一片火腿,食不知味,转而用筷子往面皮里塞烤鸭肉和黄瓜丝,卷好了塞进她嘴里。
她不叫停,他就一直卷一直塞,直到她打了个饱嗝儿,说吃撑了。
孟峄在餐巾上擦擦手,心情渐好,眉宇舒展开,“你喜欢这座房子吗?”
席桐想了想,露出一种微妙的表情,仿佛怕伤到他的玻璃心:“你家很漂亮,而且很致,但是呢,就是……屋主不太关心设计的统一性?”
孟峄洗耳恭听。
“我们在的这一层是法式风格。这边橱柜里的碗碟边缘都有绿色的缎带花纹,这是19世纪中叶的法国潮流,描金绘的水果托盘也很典型。沙龙里的法金盖尔椅、刺绣沙发更加古老,中看不中用,坐上去很硌屁股。花园有叁个层次,分别是安达卢西亚、阿拉伯和法国的园林布置,我不知道多伦多这个气候能不能种柑橘树?反正你们有钱,冬天弄个大棚就行。花园的喷水池仿造的是海神喷泉,这个是意大利款。
“第二层风格更杂糅,我们住的房间装饰已经比较近代了,但你给我看的其他房间刷着大红漆,金闪闪的窗帘,我一进去就感觉在佛罗伦萨的碧提宫,那个骄奢淫逸的败家感……还有的房间地板是马赛克画?墙上贴维吉尔诗人像?这是古罗马风啊。
“第叁层又变成东欧哥特式,一般来说二叁层的格局应该是大致相同的,但楼上楼下的房间位置差别很大,走廊里放个镜子,是要拍《闪灵》吗?大晚上很吓人的好不好。图书室的角落放着柏柏尔水罐,横梁是雕花的半圆拱,阿拉伯的建筑样式,但我并没有找到古兰经。窗台边还有一个中国博古架,上面竟然摆着木乃伊和埃及猫的木像!”
席桐叽里呱啦讲了一长串,喝了口西柚汁润嗓:“我这么说你别生气啊,我认为主人不太懂艺术,这座房子像个大杂烩,捡到什么宝贝都往里扔,一股暴发户气息。”
她瞄一眼孟峄,他并没反驳,而是露出一个微笑:“你说的对,我也不喜欢这里。”
“可这是你家啊。”
孟峄又说:“每种风格都有,是因为他们哪一种也不爱。这座房子曾经迎接过世界各地的客人,是为他们设计的。”
席桐很不理解:“房子是给自己住的,当然要装修成自己喜欢的样式。”
有些人在漫长的岁月中,已经丧失喜爱一件物品、一个人的能力了。
这么说太煞风景,孟峄道:“回银城之后,我们重新把家里装修一遍,都听你的。”
席桐压住唇角,“那你也发表一下观点,得装修完不满意,说我外行人图热闹。”
“装修又不会把你和旧家具一起扔掉,我只要你在家里就满意了。”他执起咖啡杯,眸光清亮而温柔。
席桐不可置信:“孟总,你是被开过光吗,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会说话啦?”
“开光是什么意思?”他不懂就问。
“……就是说,你升级了。”她把盘子往他面前推了推,“我吃不掉了。”
孟峄教育她:“不要浪。”
“哥哥,我吃不掉了。”
他拿起叉子,把剩下的包子皮和血肠叁两口吃完了。
*
入夜后,跑马道万籁俱寂,某座大宅子的卧室传来嘎吱嘎吱的响。
“你这个床质量有点差,怎么一动它就响?不会压坏吧。”
孟峄觉得那声音离指甲刮黑板就差了一丁点,听得他头皮发麻,匆匆洗完出来,看到她裹着蚕丝被在床上滚成个糯米团子,好像就喜欢听床惨叫。
“它上世纪初就在这了,很旧,你别折腾它。”他握住糯米团子伸出的脚,皱眉:“水还没擦干就往木地板上踩,滑跤怎么办?”
“原来床也是古董啊!”席桐惊叹一声,不敢翻了,趴在枕头上托腮看他,“那你睡觉的时候会不会梦见它的前主人?老家具都是有灵性的。”
“没有。”
他以前倒是经常做梦,但梦见的都不是人。
席桐笑眯眯地胡扯八道:“说不定是它觉得你这个主人很无聊,才不通过梦跟你交流。我跟你说啊,古欧洲就是因为人口稀少才发明了单词的阴阳性。”
“怎么说?”孟峄挑眉。
“你想啊,一个高卢农民干了一整天活躺在床上,觉得很孤单,又没人陪,他就开始对着自己屋里一件件数:椅子是女的,桌子是女的,窗子是女的,锅是男的,床也是男的,这样一想,屋子里好像就有一大群侍从呢!他天天和椅子桌子门窗唠嗑,过了很久很久,家具就和他混熟了,可是它们不会说话,就只能通过主人的梦沟通了。”
孟峄啼笑皆非:“有道理。”
说完就把灯关了,躺到她旁边。
席桐愣了一下,就这?
居然放过她了?
她睡得太多,没什么困意,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给她妈发微信。过了一会儿,孟峄的手臂从腰上绕过来,亲了一下她的后颈,“乖,睡觉了,不要躺着玩手机。”
她敷衍地应了一声,仰面朝上把微信发完,手机啪地一下砸到眼眶,疼死了。
席桐揉着眼睛,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你是不是很累啊。”
“嗯,今天特别累……”他声音转小。
席桐被他搂着当抱枕,姿势不太舒服,可看他一下子就睡过去,便想起他在飞机上没休息几个小时,又忙了一天,心就软得和棉花似的。
半夜,她了好大功夫从他怀里挪出来,下床上厕所。
这边水龙头哗啦啦开着,那边突然砰的一声闷响,席桐来不及擦手,往睡裙上抹了两下跑到卧室里,把灯一开——孟峄掉地上去了,脑袋磕在床沿。
席桐:“……”
多大的人,多大的床,他怎么就能滚到地上去??
她无奈地扶他坐到床边,瞥见灯光下他满头大汗,抓起枕巾给他擦拭:“怎么了?做噩梦了?”
孟峄好像才醒过来,灯光下脸色苍白,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手紧紧攥住她的裙子,捏得指节泛青:“我找不到你。”
“我去洗手间了。”她觉得他的样子很陌生,理顺他汗湿的头发,“梦见什么了,跟我说说呗。”
孟峄把脸贴在她柔软的肚子上,胳膊环住她的腰,越越紧,席桐都要喘不过气来了,拍着他的背:“别紧张。”
“我梦见你走了。”他声线发抖,身子也在颤,“桐桐,你别不要我,我还可以,可以做得更好……”
“我惹你生气,你不要我了……”
“有人把你带走了……”
席桐看他情绪特别反常,柔声安慰:“你工作压力太大了。我能跟谁走啊,你别胡思乱想。你说,你做了什么事让我生气?”
孟峄看着她,张开嘴唇,没说出话。
“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在撩别的小姑娘,被我发现了。”席桐板起脸,“你做梦就算了,梦是反的,要是真敢撩,别怪我找营销号买热搜骂你。”
“我没有!”他急道。
她满足地笑笑:“那就行。你目前的表现还可以,我是个讲理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就把你炒鱿鱼的。”
他垂下长长的睫毛,在她身前埋了一会儿,呼吸趋于平和。
“清醒了没?放开,继续睡吧。”
“不放。”他闷闷地说。
席桐以前都不觉得他有这么黏人,难道是气候改变影响到了激素水平?
她只好不管不顾地爬上床,孟峄就一直扒在她身上,很用力。
“我再说一遍,放开——”她无奈地拖长嗓音。
“就不。”他闭着眼睛小声说。
席桐看他恃宠而骄,出其不意地伸爪子挠他腰眼:“你放不放……喂!”
视野颠倒,眼前的床变成了天花板,他准地捉住她的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席桐默默确认了一件事:不管他心理压力大不大,用这种眼神看她的时候,生理反应都是无比正常的。
他吻下来,喃喃重复:“就不放。”
她的嘴唇甘甜柔润,他轻轻吮着,舌尖叩开齿关,在里面温存地探,厮磨间听到轻微的呻吟,手掌伸进裙子往上,罩住酥软的胸房捏了几把,指甲盖蹭着逐渐立起的莓果。
谁料她叫着叫着,忽然打了个哈欠。
“……困了?”孟峄有些不满,她这是在装?
“嗯。”
“例假走了?”
“没。”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水汪汪的眸子眯起来,像只被扰了觉的猫咪。
孟峄出其不意地拉下她的内裤。
“没?”他的手指贴上花瓣,重重一揉,指腹飞快地扫过小核,那儿就像一枚被挤压的熟樱桃,汁液顺着指缝淌出。
他把手送到她眼皮下,让她看,“这么多水,跟我说没走?”
席桐有气无力地打了他一下,捂住晕红的脸,“孟峄,你变坏了。”
他以前都不怀疑的!
“都敢骗我了。”
中指插进去,里头都湿成这样了,搅一搅就要化掉,前戏都不用怎么做,他在她锁骨上浅浅地咬了一口:“这么想要我,还嘴硬。”
“……那,那是你说今天特别累……嗯……不要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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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车,我变坏了???
给男朋友吃剩下的东西并不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孟总鄙视浪所以每次都会吃掉。大家也要避浪~(我在家不想吃的就给我爸了)
文中提到不常见的物品、布景、食物我都会在微博@小圆镜_xyj做章节注释,比如说上一章的公寓式诊所和密宗,尽量让大家弄清我写的是什么东西。我其实是一个美食旅游博主……




峄南之桐(1V1甜H) 早餐
孟峄就对着那里弄了几下,甬道含着他一波一波缩紧,她的眼神迷离起来,主动敞开双腿,把腰往他手里送。
“今天怎么这么乖?”他用指头插着吐着蜜液的洞口,左手解开睡袍带子,握住性器撸动几十下,顶部的小孔渗出清液。
“你别弄了……快点进来……”她的指甲嵌进他的背,膝盖碰了下他的臂弯。
粗大的性器在她平坦的腹部来回滑动,亲吻着肚脐和隐藏在褶皱里的花核,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子往上挺,抓住那东西想要往入口塞,他拍拍她的脸,好笑:“急成这样。”
她双颊的玫瑰色蔓延到纤细的脖子和肩,摆着腰套弄起来,他扶着她的胯骨慢慢送入,喘息着拍了下她的扭动的雪臀:“满意了?下次再骗我试试。”
例假刚结束那几天她特别想要,这次的欲望比以往都强烈,身体也更加敏感,他前前后后地抽送几下,她就不行了,揪着床单打颤,眼看就要到。
孟峄没想到她这么不经弄,动得更慢,她细细地叫起来:“你,你快点……嗯,深一点……”
自私鬼,只想自己舒服,结束了好快点睡觉。
孟峄不让她得逞,握着腿肚几浅一深地顶,顶得穴里愈发酥痒,渴望猛烈的进攻。她脚趾都蜷起来,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他扣住她的十指,伏下身吻她湿漉漉的眼睫毛,让她藤蔓一般缠住自己的后腰,脚踝难耐地磨着尾椎。
“孟峄……孟峄……”
席桐叫他的名字,他不为所动,仍然不轻不重地打擦边球,她要哭不哭地改了口,一迭声唤他哥哥,嗓音娇滴滴的,软得出奇,要哥哥这样又那样。
孟峄哪听得了这个,猛地发力抵到最深处,遂了她的愿大开大合地撞起来,没撞十几次她就畅快淋漓地泄了,然后一个劲儿地抱怨他太深太快太大,下面都要撑坏了,她受不了,让他停。
他向来对她高潮之后就翻脸的破烂床品恨得牙痒,况且刚才被她撩得血脉贲张,腹肌紧绷如铁,这下毫无怜惜之心,一手掐腰一手托臀,就着穴口捣出的白沫滑进去,顶得她身躯和触了电一般抽搐,只知道打开腿任他贪婪地予取予求。
古董床吱吱呀呀地摇晃,孟峄把她魂都弄飞了,仍不尽兴,抽出来让她歇一歇,而后抱着她侧躺在床上,继续干。
这个姿势让通道更加狭窄,他的凶器填满了她,被艳红的花穴绞得发了狂,用十成十的力道攻城略地。抽插的水声越来越大,在静夜里回荡,激得皮肤滚烫,她咬着枕巾,被他扯开,塞了根手指到嘴里,一进一出地模仿下身的动作。她尝到咸咸的味道,是她的液体……刚想咬他的指头,他就预见性地拿出来,用一个深吻堵住她的嘴。
席桐给他吻得迷迷瞪瞪,呻吟哭叫都被他吞下去,只能发出细弱的呜呜声。孟峄抬起她一条左腿,攻势放缓,让她底下合不拢的小嘴一边吮一边咽,把他颤巍巍地吸进去,内壁细致入微地感受到每一处凸起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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