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峄南之桐(1V1甜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圆镜
孟峄一边把她抵在玻璃门上尽兴地插,一边舔着她玲珑的耳垂,热水从花洒哗啦啦喷下来,他的声音比水还热:“乖,腿张开……”
她起先还在踢蹬,不一会儿就再次被他顶得发颤发软,盘不住他的腰,张嘴在水汽里大口呼吸着,随时都要死过去。
孟峄越看她双颊晕红眼神涣散的模样就越爱,把两条光洁的腿分开到最大角度,架在浴缸边缘,不留余力地埋进去,只进不出,又磨又碾,捣得里头湿软如熟透的蜜桃,汁液汪洋泛滥,混着沐浴液的泡沫弄浑一缸水,咕唧咕唧的声音刮擦着耳膜,让他更加兴奋。
席桐脑子里的弦都被他磨断了,绵长的快感侵蚀着每一寸骨骼,她抽泣着叫出来,喊他的名字。
他抚摸着她滚烫的脸,肆意地攻击,“我是谁?”
她趴在他胸前,身子颠得起起伏伏,瞳孔失去焦距,“孟峄……”
“我是你什么人?”
“……嗯,男朋友……”
终于不是炮友了。
孟峄无声地笑,最后一撞,把她撞得昂起头,一口咬住他颈侧,却又使不上劲,牙齿松松地滑开,留下暧昧的痕印,像只不专心的吸血鬼。
“我是你什么人?”他又问了一遍。
快感翻江倒海地卷遍全身,她搂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痉挛发抖,喃喃地重复着一个词,他射满甬道,偏头听清了:
“爱人……”
孟峄知道爱人是什么意思。
不少上了年纪的中国人,在酒会上向他介绍伴侣的时候,会说“这是我爱人”。年轻人不这么说,他们会介绍“这是我媳妇”、“这是我老公”。
“像你爸爸对你妈妈那样的?”
“嗯……”
孟峄想,这个汉语词真是太美妙了。
他舍不得抽身,轻柔地替她清洗,“和爱人做这种事,是不会边际效益递减的。爱人不是理性人,至少在做的时候不是。”
用集邮的反例类比才恰当,因为每一次体验都是不同的。
“我太想要你了,要你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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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520,明天还有一章





峄南之桐(1V1甜H) 女朋友
翌日一大早,席桐果然没起得来,被孟峄拉拉扯扯地刷牙洗脸扛到候机楼,叶碧装作没看见,一直低头玩手机。
享受了一次头等舱的待遇,把别墅里打包好的东西重新物归原位,席桐回杂志社报道。
她在支教期间除了写单位公众号,还出了一篇纪实类稿子,安排在七月底东岳专刊的最后。因为部门少了个劳动力,宋汀最近很忙,她一回来上班,就立马丢来几个任务,又把终审完的专访稿给她看。
“小席,你来看看这个稿子,孟总那边要是满意,就这么发了,要是他不满意……”
席桐本以为她师父会说“不满意就再按孟总的要求改一改”。
“如果他不满意,你就发挥一下优势,劝劝他。这稿子主编都审过了,严谨又有卖点,孟总可比郝总上镜多了,财务部门预计下月创能翻倍。”
席桐目瞪口呆:“我发挥什么优势?”
宋汀用一种“你懂的”眼神望着她,“你俩谈好久了吧?还瞒着我呢。”
席桐:“……?”
“你不要有心理压力,只要不影响工作,找谁当男朋友是你的权利。好了,发你邮箱,拿回家给他看。”
“……哦。”她神游物外地出了办公室。
席桐把终稿发到孟峄邮箱,在工位上发了好长时间的呆,然后扒拉一下领座的同事,试探着开口:“那个,我有男朋友,你们都知道了吗?”
同事盯着电脑码字,目不斜视:“你和孟总什么时候结婚?你跟他说一下,我们这些人没啥钱,喝喜酒包五百的红包可以吗?”
席桐:“……”
她不死心,跑洗手间打电话给她妈:“妈,孟峄是我男朋友。”
叶碧很烦:“我叁个月前就知道,不用每天跟我秀恩爱。”
席桐小心翼翼:“其实我们那时候有点像炮友,我觉得恋爱关系是刚刚……”
叶碧打断她:“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你当我不懂炮友是什么意思还是当我瞎?我叫你大学多谈点恋爱你就是不谈,基本概念都搞不明白。没事别打扰我给杏杏做心理辅导。”
然后挂了。
席桐又打电话给她本市工作的室友,就是和她一起去坦桑尼亚支教的,人称约会专家,想问她炮友这个词到底应该怎么解释。
室友接到电话,一开口就是:“哇桐桐你终于想起我啦!苟富贵勿相忘!我表嫂的同事的小姨子在me当hr,你知道hr消息最灵通嘛,听说孟峄要把决策部门从加拿大搬到中国来,因为他要在银城结婚了。你知道嘛你和孟峄在山村支教的照片上了热搜又给撤了,me公司里面现在全等着吃你和孟总的瓜……哦对,你最近刷没刷po18啊,有篇清纯小记者和霸道总裁的文都搞到六千多藏了,肉很香的,我逢人就安利,你要不要学一学姿势?记得投珠哦。”
席桐:“……啊我老板突然叫我,下班再聊,回见。”
她长长吐出一口气,搞不明白为什么全世界都知道了。
就自己刚知道。
狗叫铃声响起,她接起来,有点郁闷:“喂?”
“邮件我到了,没有问题。”孟峄含笑道。
席桐看了眼洗手间外,有人经过,做贼似的捂着手机:“孟峄!你这几个月到底背着我干什么了?为什么他们都知道我是你女朋友啊!”
孟峄说:“因为你傻,我让你把戒指戴中指你就戴,还不摘下来。晚上我来接你,家里有什么用品要买?”
席桐看看手上的戒指,觉得自己的智商在过去的叁个月根本没起作用。
“厨房的海绵擦还有洗衣液……对,我看了一眼,可可的狗粮不够了。你顺便再买瓶酱油,要生抽,海天牌的。蒸鱼豉油也带一瓶,豉字是左边一个绿豆的豆右边一个支持的支,要李锦记的,找不到的话你在货架问问人。”
“嗯,好。还有事么?”
席桐想了想,“有!东岳的专刊月底出了,你有没有查清楚郝总和基金会的事?”
电话那边顿了一下,“桐桐,如果郝洞明挪用了me给基金会的拨款,我作为me的负责人,会向社会公开这件事,让他付出代价。你的稿子我看了,侧重并不是称赞东岳,而是宣传贫困山区的教育问题,那么这篇稿子发出来,无论东岳有没有污点,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对不对?”
“嗯……”
虽然是这个理,但她依然有些膈应。孟峄看似什么都说了,可实际上什么都没说。
他好像很忙,和别人说了几句英文,又对她说:“我下周需要回一趟多伦多,周五到周一四天时间,希望你和我一起去,我来和宋主任请假。”
”别!”席桐急忙道,“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还是想上班,已经快一个月没来单位了,刚回来就请假很不好。”
孟峄的语气有些失落:“我想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在家等我回来。”
介绍给朋友……这是谈恋爱后的常规流程吧。
席桐神一振,顿时感觉自己很没有原则:“我想想啊。”
*
孟峄放下手机,再看向陈瑜时,柔和的眼神已变得犀利。
陈瑜刚才见他在和总部开远程会议,抱着材料走进办公室,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原来是开会谈情两不误。
向女朋友献殷勤呢,酱油都要亲自买,管家要失业了。
陈瑜清清嗓子:“我打听到郝洞明下周要去加拿大,可能是周叁周四,因为东岳下周二有个重要的会,讨论管理权移交分配问题。”
“他是快退休了。”孟峄淡淡道,“去加拿大干什么?东岳在那里没有产业。”
陈瑜觉得自己是个合格的秘书,信息搜集能力过硬,兴冲冲道:“东岳资本没有,可东岳贸易有,闻小姐刚刚顺路过来送东西,我旁敲侧击问了她,郝总是过去看厂子的,打算做药品进口。”
孟峄笑:“真是老当益壮。”
陈瑜把闻澄给的纸袋放在紫檀桌上,孟峄拿出来,是本铜版纸图册,各种戒指的设计款型,都是最新的名牌,附带设计师的联系方式,属于行业内部资料。
“替我谢谢她。”
低成本的礼物,能投其所好,就价值千金。
孟峄把册子放进离右手最近的抽屉,叫陈瑜订了两张往返多伦多的机票,阿联酋航空的酒店舱。
又问他:“你给你女朋友买过戒指吗?”
陈瑜:“……先生,我上次说我已经分手了。”
孟峄就是想知道买戒指要不要问女朋友,换了个词:“对不起,你给你前女友买过戒指吗?”
陈瑜受到了二次伤害:“没有,抱歉我帮不了您,先生您一个人挑吧。”
孟峄六点钟就下了班,买完东西去杂志社,大g停在几栋楼的公用停车场,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
等了五分钟,席桐从大楼小跑出来,拿包挡着脸,一溜烟蹿上副驾驶:“快走快走。”
“有人追你?”他问。
“太显眼了,你刚才没被人发现吧?”
说得好像他是见不得人的小叁。
孟峄掏出兜里的巧克力糖纸,一个抛物线,准地扔进垃圾箱。几个被抛物线挡住路的白领朝这儿看来,他飞快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然后关上窗子,行注目礼的那几人瞬间变成柠檬。
“……”
幼稚得令人发指。
他是不是觉得开着越野车亲吻女朋友是最高人生理想啊?
“拐角那儿有个狗仔!”席桐急了,“我都看到相机了!”
孟峄:“是吗?我刚才没看见。”
语气不能再敷衍了。
席桐就不理他了,一直到回家都没说话。孟峄把酱油放到灶台上,从锅里捞出两个煮熟的鸡蛋,正要剥壳,席桐夺过来摆弄几下,蛋黄和水煮鸡胸肉给狗,蛋白和生菜放沙拉酱搅一搅给孟峄。
孟峄觉得自己在家的地位越来越低,可他又不能和两条狗抢东西吃,就从酒柜里拿了瓶酒,又想起私人医生说过,备孕最好戒酒戒烟,就不喝了,坐在桌子边看席桐榨果汁。
席桐把剩下的一个苹果一个橙子榨了,觉得有点少,只够自己喝的,就丢给他一个削了皮的博洋蜜,让他抓着啃,自己一边喝果汁一边写文档。
孟峄的病人光环没有了,他吃着草,啃着瓜,问她:“晚上吃什么?”
席桐听他问这个有点烦,一回家就知道吃:“你不是晚上都吃沙拉吗,饿就拿微波炉热两个粽子,高火叮一分钟。”
孟峄又凑过来:“你在写什么?”
这一看,眉头就舒展开了,从身后搂住她,声音藏不住笑:“我就知道你会陪我去。”
席桐敲完请假报告,试图扒开身上的大型犬,对上他黑溜溜亮闪闪的眸子,坚持不到叁秒钟就败下阵来:“孟峄,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
一米八五的大男人搁这儿撒娇,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
“周一就回来,你要是有事,我就先走。”她咳了一声,“我好不容易才在宋主任那里请了假,这几天得加班。”
孟峄抱着她摇啊摇,“我错了,你要是不想被人看到,我下次就换辆车,在地下车库等你。”
席桐被他摇得头晕,又听他说;“可是我好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桐桐,你对我真好。”
然后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席桐兵败如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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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孟峄是不是你们见过最可爱的总裁?(???)
我要开始减慢更新速度了,现在藏涨得很慢,不知道完结会不会再涨一波到7000个……
大家不要忘记镜子(gt;﹏lt;)不会坑的,这文后面没多少了,存稿充足的话就会日更。更新时间依然是晚上十点。找我玩耍可来微博@小圆镜_xyj




峄南之桐(1V1甜H) 险况
她站起来,打开冰箱看看,还剩一块鸡胸,是可可明天的晚餐。
孟峄还扒着她,黏人得出奇,就不想放开她的腰,她只好拖着大沙包做料理,把鸡胸拿胡椒盐、蜂蜜蛋清腌了,放平底锅盖上盖子煎两分钟,又拿面包机烤了两片面包。
这两分钟就由他摸摸揉揉挠痒痒了。
加餐端上桌,金毛和边牧闻到香味,摇着尾巴蹿过来,孟峄得意地拿起叉子,瞟它们一眼,迭好餐巾,往嘴里送了一口,很香。
lisa:爸,你把咱们狗界的脸都丢光了。
席桐中午吃多了,晚上不吃,托腮看着他斯斯文文地进食,看了那么一会儿,忽然道:“孟峄,我怎么觉得跟原来没区别呢?”
当炮友的时候和谈恋爱的时候,做的事情都一样。
孟峄问:“你要什么区别?”
席桐一时也说不上来,“就……一起去看电影,逛街,吃火锅,做一些情侣应该做的事。”
“这些事情你和朋友一起做,得到的满足感会比和我一起多得多。再说,我看你很享受一个人看电影、逛街、吃火锅,我出差的时候你不是都要上天了?”
席桐:“……”
孟峄又说:“至于情侣应该做、朋友不能代替的事,如果你觉得不够,我还可以提升频率,如果你想要,吃完饭我就可以……”
“你快给我闭嘴吧!”席桐捂住脑门。
他怎么满脑子都是双人运动啊?她马甲线都快被他做出来了!
说归说,虽然孟峄对看电影、逛街、吃火锅不感兴趣,还是在这几日下班后依次带她做了一遍。
席桐得出的结论是:跟男朋友一起逛街的感觉比跟闺蜜压马路差远了。
所以男朋友能比得上闺蜜的,好像确实只有床上……?
几个情侣经典活动项目中只有去餐厅吃双人套餐比较有氛围。
周叁晚餐订的九点一刻,席桐在单位加班,八点钟到消息,孟峄已经在地下车库等了。她不想让他等太久,写了半小时稿子就去b1层,没写完的打算明天继续弄,结果找到了那辆帕拉梅拉,驾驶室却没人。
她以为孟峄出去抽烟了,打电话没人接,在楼外找了一圈,仍然无果。她只好走回去,靠着车门,冷不丁看到窗玻璃后面有什么闪了一下——原来他就在车里,躺在后座睡着了,左手握着亮屏的手机。
席桐看表,八点五十。
五分钟后,手机闹铃响了,孟峄掏出湿纸巾擦了擦脸,直起身,隔着车窗看到她大大的笑脸,唇角不禁扬起。
他打开车门,席桐把他按住:“你继续睡,别去餐厅了,我回家给你下碗面。”
孟峄摇头:“我不累。”
“嘴硬。”席桐不客气地说,“疲劳驾驶不好,我来开吧。”
今晚餐厅的做客大厨是巴黎乔治五世大街四季酒店的主厨,孟峄记得她上次说想吃这个厨师做的樱桃浆球,所以提前叁天订了位,要是回去不遗憾。
席桐看他欲言又止,从包里找出驾照丢给他,倚着车身笑:“怎么,不舍得让我开你的车?我车感很好的,科目二叁一次性满分通过,就是速度比较慢。”
“人都给了你,车怎么舍不得 ?”孟峄重新躺了回去,告诉她:“如果临时取消预订,要向餐厅交15%的套餐。”
席桐:“……那还是去吧。”
餐厅在叁环,已经过了晚高峰,过去二十分钟。席桐开得很稳,但孟峄还是看出她有点紧张,通过路口时左右张望的频率很高。
“车蹭到了有保险,不要担心。”
孟峄屈起一条腿,懒洋洋地望着她。这从个角度,只能看见她小巧的耳朵和密长的睫毛,几道色绚丽的光从窗外打进来,她松开方向盘,抬手把乌发拨到肩后,露出的侧脸在斑驳光影里秀气得像朵百合花,恬静,又安然。
真好看。
席桐头一次开豪车,踩油门启动的时候车身微微往下一沉,和她家的小丰田很不一样,孟峄看她开得不亦乐乎,就让她去停车,自己在酒店大门口先下来,去餐厅看酒单。
酒店的地下车库都停满了,席桐只好掉个头,去对面的商业广场车库。
九点出头,商业广场人来人往,路面车水马龙,霓虹灯照得夜色如昼。
为了去高级餐厅吃饭,席桐穿了孟峄赔给她的白裙子,停车后又换上车里放的小红鞋,鞋跟太高,走起来有点不稳当。
斑马线的绿灯亮了,她慢慢地走到马路中央,可能是开车力太集中,一束灯光从左方射来,她揉揉眼睛,有点疲倦,就在放下手的刹那,一辆轿车风驰电掣呼啸而来。
席桐条件反射往后退,可脚下一滑,要不是右边冲出的人把她一推,那辆车就要撞到她身上!
尖锐的喇叭声远去,她吓出一身冷汗,后怕地拍拍胸口。
这是辆新车,还没上牌照,没法找司机赔。
刚才把她推开的男人因为惯性摔在地上,一片血迹从白衬衫的肘部透了出来,席桐赶紧扶起他:“谢谢,你没事吧?!”
男人回过头,捋起袖子捂住擦伤,指缝溢出血迹,温文尔雅地笑笑:“席桐,我没事,就是被那辆车擦到了。刚才实在太危险了。”
“薛教授!”
席桐没想到居然是薛岭,“你开车了吗?我送你去附近医院处理一下。”
“还是先过马路吧。”薛岭建议。
席桐扶着他过去,才想起车在对面,薛岭又笑道:“我晚上约了客户在环球中心吃饭,这里车停满了,只能去商业广场。我真的没事,破了点皮而已,等下向餐厅要双氧水自己处理就行了,倒是你,这么漂亮的衣服都沾灰了。和孟总吃双人套餐?”
说话时他把伤口给她看,确实只擦破了一小块皮,不严重。
席桐放下心,点头:“是啊,薛教授,真是太谢谢你了。”
“下周一起吃个饭吧?上次你写那篇专访稿之后,不少媒体都来找我给银湖地产做宣传,我一直没机会感谢你,正好还有些事情想请教你。”
请教这个词用得太客气了。
“应该是我请你吃饭才对!”席桐感慨,“像你这么配合采访又热心的商业圈高管可不多见,今天又因为我受伤了,哪能让你请客?”
采访的时候是他付的咖啡钱,也很周到地叫秘书给材料,特别绅士。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薛岭轻松道:“你看下周一怎么样?我把闻澄也叫上,得孟总吃醋。”
席桐有点不好意思:“这周末孟峄和我在加拿大,周一才回来,要不周叁之后?”
薛岭很爽快:“我下周都有空,你定了地方,提前跟我说就行。席桐,我得先走了,祝你和孟总用餐愉快。”
他匆匆的背影消失在花坛后,席桐跟他交谈之后心神愉悦,暗搓搓想着如果孟峄有他一半会说话就好了。
然后觉得自己简直在做梦。
闻澄可真有福气啊,他们太登对了。
大楼顶层有个酒吧,晚上有活动,一大群穿着不凡的富家公子排在电梯前,还有青年往她开得稍低的领口看,对她蹭了灰的裙子侧目而视。
席桐皱皱眉,不坐电梯了,脱了高跟鞋爬黑洞洞的楼梯,大楼颇有年代,楼梯间在装修,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油漆味。到了四层和五层之间,她听到有人低声说话,却是孟峄。
“你可以回去了。”
另一个人好像嘴巴不方便,大着舌头说话:“先生,我妹妹的病……”
“我会尽力给她找合适的配型骨髓,但是希望你明白,手术仍然有失败风险。如果失败了,钱会打到你母亲的账户里。”
“谢谢您,谢谢……”
话音未落,一个身影突然扑下来,席桐喉咙一紧,手里的高跟鞋砸在地上,发出咚咚两声。
“谁?”那人紧张道。
一束手电筒的光射过来,席桐痛苦地抓着勒住脖子的手,保镖脸色一变,还没等松开手,就被飞奔下来的孟峄拽开了。
“桐桐!”他揽住她,急问:“哪里受伤了?”
席桐咳了两声,打了下他胸口:“不看清人就抓。”
“对不起,是我让保镖守在这儿的。”孟峄轻拍着她的背。
席桐缓过劲儿来,抱怨:“你在这搞什么啊!不是吃饭吗?”
眼看孟峄要掀开她裙子,她才反应过来:“我没受伤,血是蹭到的。我过马路差点被车撞,幸好薛岭推了我一把,他胳膊肘被那辆车刮到了。我下周要请他吃饭,你别拦着。”
“薛岭?”
孟峄微不可见地蹙了下眉,放开她的裙摆,打了个手势,让刚才说话的那人离开。借着电筒光,席桐看清了他的脸,是个其貌不扬的年轻男人,腮帮有点肿。
“这是……?”
“他帮了我一个忙,我给他找了医生拔牙,顺便给他家里打点救命钱。”孟峄说。
席桐将信将疑。
“好了,去吃饭吧,前菜差不多该上了。”他把两只鞋捡来,给她穿上,“走路都没声,想吓谁?”
“明明是鞋跟太高了……”席桐揉着脚腕,肚子嘹亮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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