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难抑(H/1V1/短文合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来瓶矿泉水
“好了,不逗你,现在就让你想起,你从前是怎么欺骗我的。”陆惟生扳过思墨抗拒的脸,爬满蛇鳞的手拍在她额头,随后他的手指穿过思墨的肉身碰到她的灵魂,他随手把叁世石拨了拨,就听思墨爆发出痛苦嘶哑的声音。
思墨突然就明白他口中的爆体之痛是什么了……痛得灵魂都在颤抖,痛得当场暴毙的那种……
陆惟生见思墨痛晕了,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看她痛苦地紧蹙着眉,唔,要不要趁她晕过去用蛇神的身体和她来一次?
爱欲难抑(H/1V1/短文合集) 第四十章不死不休(故事二:被杀人分尸男主
这一番晕厥持续了两天,陆惟生一直守着她。思墨睁眼寻到他,起身扑了上去,挂在陆惟生脖子上哭了很久,才抽抽搭搭地解释:“我没有骗你,我也不知道蛇王的蛊会伤害你,我以为它会保护你,对不起,我当时只是想救你……”
陆惟生和思墨缘起的那一世,陆惟生没有名字,住在岭南五圣教的五圣山之一的蛇山,守着蛇王蛊,他的母亲是上一任蛇使,被大祭司临幸后生下他,等他稍微懂事点后告诉他要一辈子留在蛇山,不许出去,也不许让任何人进来,之后就消失了。
陆惟生从小就被蛇毒浸染,所以他身体肤色微微泛蓝,遇到思墨的那一年他八岁,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那样白皙漂亮的女人,那一刻好奇心大过任何叮嘱,他只想靠近她,探索她。
那年思墨十五岁,正是如花的年龄,她本是要嫁往岭南的世家,结果被山贼截了道,本以为要完了,却被山贼勒令进了一座异常诡异的山。她的奶妈侍女都被挟持着,要挟她若不进去,就通杀了,还要强奸她,她吓惨了,老老实实地没敢做任何反抗,山贼告诉她如果有关于叁生石的任何线索就放烟火示意他们,或者到出口来。
交待完他们就把她押进了这座雾霭里轮廓模糊的山,到了山下,他们就止了步,说是只有纯洁的妙龄女子才能穿过蛇障。
思墨没遇到什么蛇障,因为她在陆惟生的眼皮子底下穿过的蛇障,直到陆惟生不小心把蛇拍到她身上的时候,她才发现他。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蓝色皮肤的人,那男孩长得非常可爱,水汪汪的眼睛让人很想保护他,所以在发现他不会说话,不明白很多东西的时候,母爱横流的思墨决定好生带带他。
蛇性淫,供奉蛇神的陆惟生也是个对性充满好奇的孩子,他很喜欢触摸思墨,喜欢她抱,喜欢蹭她,对此单纯的思墨把他理解为缺失母爱,对他十分放纵,每每他要和她一起睡,思墨都会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他的背脊,就像她的母亲对她一样。
两人相处了些时日,思墨开始惦念奶娘安稳,陆惟生就对她下了蛊毒,让她忘却了时间,两人一处,便是好几年。
陆惟生长大些就开始想和思墨恩爱,可思墨总觉得他是个孩子,断不接受,于是陆惟生只得又同她下蛊,他手上没有其他合适的蛊毒,只得下了和合蛊,思墨对他就从姐弟之情变成了男女之爱。
又是几年过去,陆惟生因心思都被思墨吸引,导致蛇障防范不及时,被山贼闯入,思墨这才想起山贼要抢陆惟生的叁生石,怕他遭到山贼毒手,将他推入了蛇王蛊的密洞。
在她心中,蛇一直是庇佑陆惟生的,蛇王蛊肯定也是,蛇王在那里,任何人都不会伤害到他。
可惜她错了。这世上任何一条蛇都伤不了陆惟生,唯有蛇王。
山贼扑了个空,等他们离去之后,思墨前去密洞寻陆惟生,却只找到半个陆惟生的身子……
他的头脸已经没了,下肢也被撕扯开,只有半个血肉模糊的身子。
他的声音从她心底传来,“为何?”带着无尽的苍凉和不甘。
思墨痛心疾首,她茫然抬首,那半个身子竟然坐起来,断掉的脖子上出现了陆惟生头脸的虚影。
她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见他的虚影的手里捏着个泛着淡光的石块,“这么想要叁生石吗?那就给你好了……”言罢,他将叁生石一分为二,一块嵌入自己心口,一块嵌入思墨身上。
看着思墨承受爆体之痛,陆惟生的面目有些扭曲,他微笑的嘴角露出尖长的獠牙,“没想到吧,我还能召唤蛇神附体,思墨,既然你没能一下弄死我,那就让我来虐杀你吧……我诅咒你,这叁世,生生被我虐杀而死!不死不休!”
“我不知道蛇王蛊会伤害你,我只是……想保护你啊……”思墨将头抵在陆惟生胸口。
“没想到,因为你的蠢笨,导致了我们这么多是非。”陆惟生摸摸思墨的头发。
“我不后悔。”思墨望着陆惟生,“如果不是那样,你就不会对我用叁世石,我们就不会再见面了吧……”
陆惟生笑笑,“说不准。”
思墨低下头,“我们下一世,也不会再见了……”
陆惟生哼笑一声,“傻瓜,那你就好好珍惜我。”言罢顺势躺下,看样子像是要睡觉。
思墨还沉浸在悲伤中,见陆惟生背过身准备睡了,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却不知陆惟生嘴角勾起的一抹弧度,傻瓜,若诅咒的叁世虐杀不应验,那他们之间就会是叁生又叁生……直至诅咒应验。
(故事二完结)
爱欲难抑(H/1V1/短文合集) 故事三:沉水困池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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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难抑(H/1V1/短文合集) 故事三:沉水困池鱼2
陆沉水带领着船工在市井街道所向披靡,所到之处鸡飞狗跳,掀摊子撵狗子追了好一阵,直到船工被街头的摊贩拽住要求赔钱,才得以脱身。
她慢悠悠转进一条小巷,想舔舔被簸箕擦刮出血的手肘,舌头伸了老长也够不到,只得作罢,心里又恨起池中鱼,每次就知道拖后腿,不是看在她老娘家法棒子的份儿上,她是绝不会趟这趟浑水的。
陆沉水一路逗猫遛狗玩回家,到了家见院门紧闭,站在院儿门口张望了下,随即绕到院墙的槐树下,身手敏捷地爬了上去。
她一脚踩上墙头,双臂展开保持平衡在墙头小跑起来,突然听得她爹凄厉地喊了声,“你先走!”随后是金石相交之声,见她娘从厅里跌跌撞撞地跑出来,身上带着血。
陆沉水心头一紧,连忙跳下去,“阿娘,怎么了?”
陆母一见她,慌忙推她,“快走!走!”
陆沉水被她娘推推搡搡地往外带,忍不住回头望了眼大厅,正瞧见她爹被人砍掉脑袋,脑袋飞出来,在地上滚了几圈,撞到她爹给她打得小木凳才停。
陆沉水僵硬了下,通体发寒,鸡皮疙瘩战栗而起。
她感觉血流都涌向头顶,双目爆出血丝,“阿爹!!!”
“走啊!看什么!”陆母捂住她的眼睛,下一刻,陆沉水感觉阿娘动作一滞,阿娘就软软地搭在了她的身上。
陆沉水瞪着那个蒙面人,目眦欲裂,她浑身发颤,也不知是恨还是怕,寒与热在她身体里碰撞,让她头脑发昏,她猛地扑上去咬那个人持剑的手。
蒙面人没料到这小小女娃突然发难,她动作敏捷如猫突然咬上来,这一口的劲儿是陆沉水发了狠咬的,疼得那蒙面人下意识松了剑刃。
陆沉水眼睛上翻瞪着蒙面人,却见那人抬起另一只手,甫一蓄力,这一掌就要拍她天灵盖上,陆沉水瞳孔猛地缩小,她要死在这里了!恐惧在她心中无限放大,她想,这时谁要是能救她,她就给那个人为奴为马一辈子。
轻柔冰凉的触感滑过陆沉水脸颊,一道剑刃横空出世,那剑刃离她不过两寸,那一瞬,她看到剑刃上映着自己惊恐的眼睛,以及剑身致繁复到极致的纹饰,随后有血顺着剑身慢慢滑下,像蛇一样蜿蜒、填满了这些花纹。
陆沉水还是第一次看到剑刃上绘了这么多刻纹,这纹路后来也被刻在她的匕上,陪了她一辈子,直到有一天她的血也填满这些刻纹。
剑刃被抽回去,蒙面人的颈部喷出一阵血雨,陆沉水在血雨中回头,一抹绯色风姿卓越,立在离她不过一丈的地方剑入鞘,纤细的手腕灵巧翻转,将那“剑鞘”撑开,竟是一把致的伞!
那绯衣用伞躲开溅射的血,她致小巧的下巴微微上扬,垂眸睇陆沉水的时候,嘴角勾出若有似无的一个淡笑,“小孩,你没事吧?”
陆沉水愣在原地,眸子紧锁着绯衣,随后仿佛被绯衣夺目的光刺痛,微微垂下头,不作答。
院门突然被敲得啪啪响,传来池中鱼的喊声:“婶子?你们在吗?开开门。”
陆沉水望着委顿在地的阿娘,戚戚然一笑,婶子永远也不会给你开门了,池中鱼。
绯衣听闻声响,了伞转身走向院门,开了门。
池仲语看着开门的陌生姐姐愣了下,偏头看向院子里面,见陆沉水一个人站在那里,脚下是浑身是血的婶子,还有一个陌生人,到处都是血。
池仲语一下就慌了,他一拐一拐地跑起来,冲到陆沉水身边,“沉水,发生什么了?我阿……”娘字还哽在喉头,他抬眼望见了大厅门槛上趴着他阿爹。
阿爹瞪大的眼睛,好像在看他。
池仲语抖了下,他下意识靠近陆沉水,“沉水……我、我是不是还在睡觉,我怎么看看我……我、我……”
池仲语我了半天没我出来,浑身抖得却越发厉害,他拉住陆沉水的手,似乎想从她那里汲取一些力量。
陆沉水厌烦地甩开他的手,冷冷道:“你没做梦,你爹死了,你娘也死了。”
池仲语猛然看向陆沉水,她也扭头看他,从她一开一合的嘴里,池仲语听到世间最恶毒的字眼,她说,“你父母都死了,只有你一个人了。”
“哇……”池仲语崩溃恸哭。
陆沉水看他涕泪横流,心里的寒与热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她无法像池中鱼一样放肆大哭,她这样的人注定只能选择忍耐,看着池中鱼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土里被湮灭,她轻轻喟叹一声,好像自己的眼泪也被池中鱼流出来了。
一道白色身影落在院墙上,对院里的绯衣道:“蓉蓉,解决了就走吧,影楼自有人来善后。”
陆沉水在那人影落在墙上的那一刻就扭头看去。
白衣人注意到她的警敏,看了她一眼,心念一动,踢了脚下一块碎石子过去。
陆沉水下意识闪过,蹙眉瞪着墙头之人。
白衣人眉头一挑,这一击本就不是故意伤她,就是踢中了也不会很痛,只是没想到这孩子倒是挺敏捷。
绯衣女子开门的时候就发现池仲语惊为天人的外貌,她从小就喜欢漂亮可爱的东西,漂亮的宝石要夺走,可爱的猫要抱走,这个又可爱又漂亮还无主的小娃娃自然也是想捡走的。
反正她家大得很,不怕放不下,落芙蓉信步朝池仲语走去。
池仲语瑟缩在地上,小小的一团,好不惹人怜爱,落芙蓉轻轻拍了下小孩颤抖的肩膀,小孩抬眸看她,脸上泪痕斑驳,水汪汪圆溜溜的大眼睛,像是下了一夜雨快溢水的深潭,里面还映出她的剪影,她摸摸他圆圆的肉脸,“别哭了,姐姐带你回家好不好?”
池仲语愣了愣,摇摇头。
落芙蓉俏脸一冷,蹙眉片刻,转眼又笑吟吟哄道:“这样,姐姐你做徒,教你武功好不好?”
陆沉水听闻此言,连忙转头望她,白衣人站在高处,一切尽眼底,他看到那个女娃热切的眼神,仿佛在说我愿意。
落芙蓉没有心思注意陆沉水,她见池仲语又要摇头,又加了句,“教你武功你就可以给你爹娘报仇了!”
池仲语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她接着道:“不然你爹娘死不瞑目啊。”
池仲语终于犹豫了,他看向陆沉水,陆沉水却没看他,陆沉水死死地盯着落芙蓉,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来。
白衣人落到他们身前,他打量了下池仲语,随后对落芙蓉道:“你若是真想徒,我看这女娃倒是比他根骨好,”见落芙蓉不乐意的瞥他一眼,有些无语道:“当然,如果你只是觉得他可爱才……倒也随你。”
落芙蓉骄纵惯了,嘴唇微微嘟起,“一半一半吧。”
再看这小孩,便觉得他有些不识好歹了,只是实在漂亮,就又问了句:“你愿不愿意,不愿意我就走了哦?”
池仲语缓过那阵,此刻已经明白女子所言,父母不在他也没去处,便点了点头。
落芙蓉嘴角上扬,她伸手拉住池仲语,轻声道:“那就走吧。”
池仲语迈出的脚忽然一顿,他回头看陆沉水,“姐姐,沉水能一起吗?”
陆沉水忽地抬头看她。
落芙蓉转身见陆沉水直愣愣地盯着她,心中不喜,从来只有她直视别人,没有人这样不敬地直视她的。
“她不行。”落芙蓉轻傲地回头。
陆沉水看她拉着池中鱼,一手转着伞柄,白衣人护在她身侧,她绯色的纱衣轻飘飘被吹起,身姿纤纤如蝶,心中无端自起一股戾气,不由握紧了拳头。
白衣人忽然回身看她。
陆沉水侧目。
落芙蓉也停下来,“怎么了?”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陆沉水正垂着头。
寒店心中算计一番,对落芙蓉笑道:“看你徒眼馋,我今日也个来玩儿吧。”
陆沉水见白衣人走近,他在仔细打量她,陆沉水目光倔强,身体紧绷。
“你……可愿做我徒弟?”
“能常常见到那个姐姐吗?”
寒店玩味地挑眉,顿了顿,扬声道:“当然。”
“好。”没有一丝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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