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难抑(H/1V1/短文合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来瓶矿泉水
陆惟生果然稍微松了手劲,却还是没放开,声音冷冷的,“先回去。”
思墨心想绝不能回去再说,不然她怕他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就动粗。
于是她声先夺人道,“不!为什么要等到回去?你先跟我解释清楚再说!”
陆惟生眉心紧蹙,寒着声道:“解释?难道不是你给我解释吗?”
“我?你在说什么?你和那个老板女儿之间的关系难道你不该给我解释一下吗?”思墨高声道,随即她突然一顿,冷然哼笑一声,“还是说一切都是我想多了,你根本……根本就是把我当泄欲的工具,说什么喜欢我,全都是骗我的!”
陆惟生烦躁地绷紧唇线,“你到底在说什么?”也不等她回答,强行把她拽回了家。
关了院门,陆惟生插好门栓回头,思墨已经掀开了帷帽,闷闷地站在那里,垂着头不知想些什么。
他一走进她,她立马炸毛,抿嘴瞪着他,眼圈发红,像是要哭。
“你把你跟她的关系说清楚!或者,你把你跟我的关系说清楚!”思墨尖声道。
“我和她有什么关系?”陆惟生莫名其妙,他现在想好好让她解释一下为什么在里面那么久,她是不是想跑!
“你不承认?那我问你,为什么她一听说我是你那种表妹就跟我翻脸了?上一刻我和她还聊的好好的,她还给我介绍她家有什么漂亮衣服。”思墨瞪着他,心里不断催眠暗示自己,他现在就是她的恋人,她现在就是在吃醋。
许是这个心理暗示真的奏效了,也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她看着他茫然俊美的脸心头突然一跳,情不自禁嘟囔道,“我看她谈起你的时候语气都变了!一开始听说我是你表妹一个劲儿地跟我攀谈,再一听我是你那种表妹,就动手了!你们不是有什么暧昧,她会这样?”
陆惟生微微偏头,她这是在和他闹别扭?她是在变相告诉他,她没有想跑,她只是和人起了争执么,他脑中清明,面上却淡淡的。
思墨见陆惟生点漆般的眸子直直盯着她,像是在审视她,让她生出一种无所遁形之感。
思墨暗自抓紧了脚趾,不敢表现出丝毫破绽,她无视他的目光,气哼一声,转身回屋。
爱欲难抑(H/1V1/短文合集) 第二十八章和解(故事二:被杀人分尸男主当
陆惟生跟着进了屋,见她在屋子里转悠,找了半天,她讪讪走到他跟前,“针线有吗?”
陆惟生起身找到递给她。
她接过,然后理了理衣裳,像是找到了个点,掐住,用指甲划出一道很深的印记,然后她脱了衣服用针线缝了几针,又穿上。
陆惟生不知道她缝了哪里,不过感觉那臃肿的冬衣一下变得顺眼了许多,似乎是腰身那里瘦了。
然后她又东弄西弄地整了好一会儿,那衣服被她整得越来越合身,越来越好看。
思墨起了针线,抬起手左右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转身见他在看她,对他笑了笑,“好看吗?”
“嗯。”
“嗯是什么?好看?不好看?一般般?”
“好看。”陆惟生老实答道。
“哼。”思墨撅嘴瞥他一眼,低下头继续改其他衣服。
夜里,陆惟生依旧把她罩在身下,半抱半压,思墨想起自己好像还在和他赌气,挣了挣挪开点,却又被他拖进怀里。
思墨适可而止,望着窗口发呆。
陆惟生垂眼,不知想了些什么,终是妥协的一叹,吻了吻她肩头,“还在生气?“
“没。“
陆惟生听她声音淡淡的,就像他们开始时的那样,突然有点慌,他搂紧了她,眼珠轻移,想了想道:“我和裴老板的女儿就见过几次,因为年纪大不了她多少,她硬要称我一声哥哥,但其实我都不太记得她长什么样。”
思墨闷闷地“嗯”了一声。
陆惟生摸她肚子上的软肉,“我真没和她怎么,反正很多人都喜欢叫我哥哥,我都习惯了,也没怎么关注,她和你说什么了?那么不开心?”
他这人长相俊美,身材颀长,年纪轻轻就开了那么多药铺,可不是姑娘眼中的金龟婿么。
思墨扭头看了眼陆惟生,果然是很俊俏的一张脸,要是这张脸很丑,他又曾对她对了那么残忍的事,她和他的关系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吧,思及此,思墨又冷笑了声,自己竟是个只看得到表象的俗人,还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陆惟生抚了抚她的脸,漆黑的眼眸闪着光亮:“笑什么?”
思墨拍开他的手,见他的眉心一蹙,连忙又撒娇似得在他怀里蹭了蹭,伸手搂住他的腰身,指尖不小心抚过他的伤疤,她轻声道:“很痛吧?”
陆惟生任她触碰,头埋在她颈窝,“不。”
指尖沿着他的背脊往上,她试探着用手摸了摸他的头,他抬眼看她,她眼睫微阖,慢慢凑近他的脸,他本能地往后闪,她用手轻轻抵住他的头。
陆惟生疑惑地看她。
吻上他的那刻,思墨觉得自己是疯了。
陆惟生瞪大双眼,那双如夜般漆黑的眸子没有焦距,只是呆愣地任由她温热的唇与他触碰摩挲,感觉她的舌小心翼翼地探入,陆惟生含住她的唇舌,加深这个吻。
思墨。
陆惟生慢慢闭上眼。
思墨,你是我的。
天气越来越冷,他们的感情却不断升温。
终于熬过了最冷的时刻,思墨迫切渴望的春天总算来了,看到院里的桃花打了花苞, 她问陆惟生:“最近是什么节气了?”
“雨水吧。”陆惟生从瓷瓶里倒出一粒黑色药丸。
“立春已经过了?”思墨从他手里接过那颗药丸用水服下。
“嗯。”他递给她一颗蜜饯。
思墨含着蜜饯,口齿不清:“时间过得好快啊,我说怎么桃花都打苞了。”
陆惟生见她纤指拂过桃树的枝条,笑道:“喜欢桃花?”
“我什么花都喜欢。”思墨觉得口中药味还在,又拿了颗蜜饯送嘴里。
“那等过段时间,我们去密湖玩,那里春天会开很多花。”
思墨垂下眼眸遮住情绪,随口应道:“嗯。”
陆惟生偏头看她,“怎么了?”
“没,”思墨摇摇头,“只是在想,这药真有效吗?”
“你体质不好,我下药下得轻些。”陆惟生拾好准备出门。
思墨想起自己月事一直都不准,既是吃了避孕的药,应该不会有问题,便没再说,只叫他回来的时候给自己带零嘴。
等陆惟生走了,思墨坐在榻上认真思考起来,过段时间如果真的能出门,那是再好不过的机会,这些日子她表现得非常好,他对她很信任,他还带她出门买过几次菜。
这次要早做准备才好。
爱欲难抑(H/1V1/短文合集) 第二十九章出逃(故事二:被杀人分尸男主当
密湖她知道,她之前随母亲去那里游玩过,大概的路径还在她脑海里,而且那里名声在外,花季游人如织,正是大好的时机。
转眼到了春分,正是桃李争妍之际,陆惟生等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带着思墨出了门。
因为行程有段距离,他特意从药铺里牵了马车,两人驾车到了密湖,到处都是人,唯恐思墨遇到熟人,他把马车驾到了密湖深处,与山上森林相接的地方,人倒不是很多。
思墨为了不让他起疑,很是认真的装扮了一番,衣裙繁复走路牵牵绊绊,很不方便。
陆惟生拴了马,捏着她的腰把她抱下来,思墨嗅到他身上熟悉的药香味,微苦带甘,一种不舍的情愫猝然来袭,她居然有点舍不得这种被温柔呵护的日子。
可她又不是斯德哥尔摩患者,怎么会留在一个囚禁她虐杀她的人身边?
漫天桃花的世界里,他温柔炽热的眼神追逐着她的身影,每每回首,总能看到他俊朗柔和的笑颜。
那么纯粹那么真挚,一点也不像一个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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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生,我想吃零嘴。”思墨拨开一枝桃花,对陆惟生道,她从很早就习惯叫他给她带零嘴,她喜欢吃零嘴他是清楚的。
“我带了些蜜饯,吃吗?”陆惟生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
“又是蜜饯吗……”思墨微微蹙眉,不过还是乖顺地接过来吃了。
陆惟生看她心不在焉地吃着蜜饯,眼睛紧紧盯着附近一个小童手中的红豆糕,轻笑一声,“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买红豆糕。”
“这里人这么多,待会你找不到我怎么办?”思墨左右看了看,担忧道。
陆惟生从心底溢出笑容,“那我带你去?”
“可这裙子太麻烦了,早知道不这样穿了。”思墨懊恼道。
“那……那我先带你回马车那里,你在马车上等我。”陆惟生牵过她的手。
思墨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嗯,那你多买点,给马儿也买点。”
“好。”陆惟生宠溺地拉着她往回走。
陆惟生叮嘱了她两句就走了,她静静地坐在马车里,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她还是没动作。
感觉差不多了,思墨轻轻掀开一小角车帘子,左右搜寻,没看到陆惟生。
她换了套衣衫,利落地跳下车,往她记忆中的一个停了很多轿子的地方疾走。
远远望见那群穿着蓝衣的轿夫,思墨跑过去,对其中一队轿夫道:“我要去楠月大街,卢宅。”言罢,急忙钻进轿子。
轿夫喊了个号子抬起轿子,步履稳健地往楠月大街走去。
她心跳如擂,想掀开轿帘看看外面,可又怕冷不防被陆惟生看到,满脑子胡思乱想,害怕得发抖。
熬过那漫长的路程,快到的时候,轿夫提醒思墨,“姑娘,快到了!”
思墨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她连忙道:“我要改道!往前走,去醉月楼!”
轿夫顿了顿,应道:“好嘞。”
思墨掀起一角,看着擦肩而过的近在咫尺的卢家,心中一阵慌乱,她眼珠转动,竟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旁边的一条巷道里!
思墨吓得手一抖,轿帘落下,她连忙捂住自己快跳出胸腔的心脏。
而小巷道里那个身影猛然回头,盯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目光落在那摇摇晃晃的蓝顶小轿上,看着它从眼前滑过,紧握的拳头指节泛白。
思墨在醉月楼里要了间楼层最高的房,透过木窗的缝隙注视着楼下的情况,警觉得像只受惊的兔子。
直到夜深,更夫打更的声音惊醒她,她才摸索着坐到床上,像是突然被人用目光攫住,思墨惊恐四顾,没有人……
她小心翼翼坐到床上,注意到墙角有个黑影,吓了一跳,微眯双眼去细看,竟是个人抱膝坐在那里!
“啊!”思墨大叫一声,本能往后退缩,直到背抵在墙上,退无可退。
陆惟生从手臂里抬起头,静静看着她。
“陆惟生……”她声音里的惊恐暴露无遗。
他缓慢站起身,走近她,颀长的身影笼罩在她身上。
“不,不,啊!”思墨绝望大叫,被他捂住了口,他的力道大得惊人,他看着她的眼神平静无波,一如当初他要杀她的时候。
陆惟生轻轻松松将思墨抱起,一路上他紧紧禁锢着她,让她发不出丝毫声响,思墨惊恐地看着店小二恭敬地为陆惟生开了门,还替他牵来了马车。
爱欲难抑(H/1V1/短文合集) 第三十章施暴(故事二:被杀人分尸男主当成
直到又被他绑在木床上,他轻轻捏住她的指尖,思墨才恍恍惚惚回过神来。
他平静的脸像个面具,拔下她第一颗指甲的时候没有一丝破裂,见她咬破唇也不吭一声,才慢悠悠地看向她的眼睛。
等五个指头都拔完了,他才轻轻抚过她的脸,温柔得像每一次他与她缠绵的时候一样,“我不想的,思墨,但是,我必须教训你。”
思墨闭了眼不看他,他突然暴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你这个骗子!”
却又猛然停下手,像是风浪归于平静,他静静地看着她,轻轻搓她的脸皮,声音轻柔却淬着寒意:“你这张脸下面还有几层?”
“你知道我看着空空的马车是什么感觉吗?”他轻声问她,见她闭目无视他,心中怒火滔天,下一刻猛地掀翻了木床板,将思墨拽到地上,一拳打在思墨脸上,还想再打,却见思墨嘴角溢血,想是承受不住他的拳头,可他实在太恨太气,将拳头打在思墨头顶的地上,一拳一拳,直到发泄完了,才抱起思墨,动作轻柔地替她擦去唇角的血迹。
在她腕上轻轻划开一道红线,血落在地上,滴答、滴答。他静静地搂着她,将头埋在她颈窝。
随着失血过多,思墨有些昏厥,陆惟生慢慢用布条扎紧了伤口替她止血,思墨挣扎着不让,哀求道,“让我死吧……陆、惟生……”
“怎么能呢?”他拇指按住她的嘴唇,细细摩挲。
突然思墨痛呼一声,额间渗出密密的冷汗,她牙齿打颤,浑身都在战栗,她的小腹好痛,好痛好痛……
陆惟生见她面色苍白,手紧紧抓着小腹,他心头一紧,往下看去,她的裤子已经被血染红了!
他立刻脱开她的裤子,翻手把了把她的脉,愣道:“你、你小产了……”
思墨突然想起她从前孤身一人的时候。那时候她漂泊在北方,没有伴侣没有家人,她的梦想就是能有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在她34岁,差一岁变成高龄产妇的时候,她去医院做了人工授,可是那个孩子没有保住。
那个孩子流逝的时候,那种痛楚,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那是一个生命死去的痛苦。或许,它比她还痛,至少她痛,她还活着。
她意识有些模糊,光影里,她看到他惊恐的脸,他哀求的声音,他求她,不要放弃。
呵呵,我才不会如你愿,我要永永远远离开你!
可当思墨看着太阳一点点升上来的时候,还是不由得感叹,她果然是贱命一条,轻易死不了。
陆惟生坐在一边,一脸疲惫,昨夜他穷尽了他毕生所学,才将她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看着她慢慢合上的眼睛,那一刻,比他母亲将他献祭时还让他恐惧、痛苦。
见她把脸转过来,他扯出个笑容:“想吃什么?“
思墨垂眼不答。
陆惟生捏了捏她受伤的指头,“为什么要逃?我对你不够好?”
见她忍着疼没吭声,陆惟生加重力道,看她倒抽了口凉气,才松开手,“怀孕了为什么不跟我说?”
思墨疼得泪眼朦胧,她没有死,她又坠入了他们之间的这个怪圈。
陆惟生抬手拂去她的眼泪,“说话。”
思墨咬了唇,默然片刻,见他又伸手要捏她的伤处,她灵机一动道:“我是……我是想生下这个孩子。”
陆惟生停了手,直视她的眼睛。
思墨也不退让,说谎她已经得心应手,她看了眼他又垂下头,低声道:“你一直让我吃那药不就是怕我怀孕吗……我知道你不想我生孩子,可是这个孩子来都来了,我还是想,将他生下来,所以我才逃……”
“你怕我知道了会让你打掉?”陆惟生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难道不会吗?”思墨盯着他的脸。
“会。”陆惟生点点头。
思墨冷笑一声,“虎毒还不食子,你果然是杀人魔!”
陆惟生一愣,她居然说他是杀人魔……不过似乎也没说错,只是没成想她一直这么看他。
他哼笑一声:“那杀人魔的孩子你也敢生?”
思墨语塞,梗着脖子道:“就算是个老头子叫花子,我若是怀了孕,我也会把他生下来!”
陆惟生忍不住狠狠捏了她的指头,听她带着哭腔吸气,松了手,解释道:“我不让你生孩子不是因为我不想要孩子,是因为女人生孩子风险太大了,要是遇到难产或着大出血,没人救得了你!”他不想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孩子就失去她,他一直是这么想的。
思墨闻言一怔,确实像是他会做的事……
爱欲难抑(H/1V1/短文合集) 第三十一章表面缠绵(故事二:被杀人分尸男
不过昨天他的暴行,让她怎么也不想再跟他多说。
陆惟生坐到床上跟她求和:“竟然都解释开了,就不要斗气了,”他吻了吻她的脖子,“你不知道我发现你不在了,心里多难受。”
“所以你就要这样对我?”思墨讥讽道。
“谁让你从我身边逃走!”陆惟生冷道,“没有下一次了,思墨。”他搂紧她。
他浑身透着肃杀之气,思墨下意识服软了,委屈道:“可是我想要个孩子……”她一直想要个孩子,这话不假。
“不行。生孩子太危险了,我是做药材的,看过太多产妇死亡的案例了。”陆惟生强硬道,“再说你居然为了一个不存在的孩子离开我,那更不能了。”他吻她的鬓角,“思墨,你只能是我的。”
见思墨柔顺下来,他重申道:“思墨,这次因为孩子你受苦了,我也就不再追究了。以后你要是再敢逃离我,后果,你应该知道的。”
思墨强迫自己找回之前的状态,继续和他顶嘴演戏,“你难道没听过,一个女人对男人最大的爱就是,为他生个孩子吗?”见他眼神松动,又道:“一个或者像你或者像我的孩子。”
陆惟生拍拍她脑袋,“别想些有的没的。”他起身整了整衣衫出门,临走时当着她的面把房门落了锁。
思墨垂下眼睫,有些后怕,也多亏了这个孩子,不然她怎么也解释不了,应该会被折磨得很惨吧。可是就算她这样用孩子做借口,他应该也很难再次信任她了,他刚刚虽然没有拆穿她,但表现得非常敷衍,心里指不定又怎么记恨她了。
思墨摸了摸没有指甲的左手,想逃离的心更坚定了。一个上一刻还视你如珍宝的人,下一刻怎么可能那样折磨你呢?
下一次,不成功便成仁吧,她也装够了。
本以为下一次要等很久,没想到桃花一谢机会就来了。
前方战役拖得久,流民不断涌入城里,已然影响了城里的正常秩序,如今流寇趁乱打劫,弄得城里人心惶惶。
陆惟生暂时关了铺子,将药材运到库房封存,买了好些粮食存在家里,这几天都在家里没出门。
陆惟生以前每天出门做生意的时候,就算晚上回来再累,只要她没有来月事,都要雷打不动的跟她爱一回才睡,思墨这次小产坐小月子,可是憋坏了他。
这一个月他上等补药伺候着,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正好这两天关了铺子每日闲来无事,就成天折腾思墨,一天要与她纠缠几个来回。
这日思墨实在不堪其扰,她努力揭开身上的狗皮膏药,恼道:“陆惟生!你就不怕我又怀孕吗?到时候我还是会想生下来,又会逃跑的!”
陆惟生动作一滞,将她推开的那点距离缩短,“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逃这个话题是他们之间的禁忌,思墨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当即软了身子往他怀里钻,嘟嘴道:“但是打身子真的太痛了,惟生……”
陆惟生接受她的示好,顺势揽住她,“不怕,我吃了药。”
思墨下意识立起身子,惊道:“你吃了药?男人也能吃避孕药?”
陆惟生不想再提这个,他轻轻扯开她衣服的带子,“反正不会怀孕了。”
思墨抓住衣领不让他得逞,狐疑道,“你说清楚,我怎么不知道还有男人吃的避孕药?”
他懒懒散散地躺下,浑不在意道:“虎狼之药,再多吃几次,我这辈子也不会让你怀孕了。”
思墨一怔,转眼看他,“你、你是不打算……”
陆惟生合上眼,柔声道,“我心里有数,你若是现在不想,便一起睡会儿吧。”
思墨缩回被子,“你生意做那么大,赚那么多钱,以后留给谁啊?”
“养你需要花钱啊。”陆惟生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把她压住,“睡吧。”
思墨撇撇嘴,忍不住反驳:“你没认识我之前生意就做得很大了,你那时候就算好要遇到我了?”
陆惟生闭眼假寐,没理会思墨。
思墨仰脸看着他线条优美的侧颜,伸指沿着那个弧度往下滑,在他下巴上顿了顿,继续往下,落在他喉结上。
还待继续下滑,就被他握住了指尖,他向来清雅的嗓音压得低沉,“你要是力还好,我们再来?”
思墨低声道:“我不明白。”
“你不用明白,反正……”他睁开眼眸,幽幽凝视她,“反正你不明白的太多了,也不差这一个。”
思墨直觉他话中有话,却又品不出其他什么意思,正在思索时突然听他道,“不行,不能放过你,反正药都吃了,我们次数越多,药的益越高。”
思墨低头瞧着自己这一身青紫有些无奈,这几日他在情事上特别凶狠,大概是对她逃跑的事耿耿于怀,又舍不得再对她施虐,只得用这种法子惩罚她。
她都捱了这么久了,他还不解气!思墨赌气道,“不要。”
陆惟生起身斜倚在靠枕上,以手支头,看她这气鼓鼓的模样勾唇一笑,也不说话,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睇她。
那种被他掌控的感觉如黑云般压迫而来,思墨头皮一紧,按以往她早就服软了,可最近不知怎么的,就喜欢和他抬杠,俨然把挑战他底线当成了种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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