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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锦玖尘
赫连启惊骇地一颤,再说不出话。
= = =
这一晚,椒房宫静的诡异。
更漏滴答滴答……在殿内回音刺耳。
妙音伤口已经结痂,除了有点痒,倒是没有其他难受之处。
依着太后的原话,是让她在这边暂居至少半个月的,但赫连启被关入了冷宫里,她实在没有必要在这里耽搁时间。
她起身,拿着蜡烛看了眼更漏,又竖着耳朵听了听动静,决定亲自去主殿求苏凤恩。
她也必须回家看看了,眼下,也不知爹和江珏境况如何。
夜风清寒,她裹着斗篷,刚穿过宫廊,就见两个值夜的小太监在宫廊拐角议论:
“……江珏和苏骁早就住在一起了,偏巧就今日被皇上堵在街上。皇上那叫一个没脸,这绿帽子也是够沉的,所有人都给宁和王和珏夫人求情,皇子们也都拦着皇上……”
“委实想不通,宁和王为何非要娶江珏,那么一个残花败柳,在府里不够丢人的!”
妙音脚步无声地上前,“江珏哪里是残花败柳?她好端端的一个人,风华绝代,举世无双,连皇帝都敢踹!”
两个小太监惊愕相视,循声转头,就见一女子长发散在颈侧,立在宫廊的灯下,姿容绝俗,双眸却幽凉冰寒,白着一张脸,如食人的鬼魅一般骇人。
“郡主息怒……”“奴才们该死!”
妙音走到两人近前,“你们去宣德殿前说,说上一天一夜,说个痛快!”
两个小太监忙跪在地上,“郡主,您杀了奴才们吧!”“奴才任由郡主处置!”
“本郡主不稀罕你们的命,就让你们广场上去说!”
妙音走到主殿门前,见门板虚掩,门前也没有值夜的人,不禁疑惑。
她推门进去,就见苏凤恩坐在凤椅上拎着一壶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
殿内没有掌灯,宫廊下的灯光打进殿内,幽暗不明,越显得那女子姿态不羁,与在人前端肃雍容的皇后判若两人。
妙音忙跪在阶下,“姑母……”
“音儿,你太沉不住气!与那两个下人计较什么?”苏凤恩朝她抬手,“过来,陪姑母说说话!”
妙音上前,拢着斗篷,裹住她冰冷的身子,“对不起姑母,此事都是因为妙音安排不妥!明日,妙音就去冷宫,对皇上解释清楚。”
“他一个糊涂人,你说实话,他只会恨你的隐瞒。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长辈们的事,不要再插手。”
“是!”
苏凤恩极是满意侄女这样乖顺贴心,安慰地摸了摸她的头,又喝了一口酒。
“姑母在庵堂里时,就曾想,该如何救江珏,可姑母自身难保,没那个本事。姑母有时想死,无奈自己一身肮脏,怕死了反玷污了那边的清净,就连死也不敢了。”
妙音不愿听这话,“姑母怎一身肮脏?姑母这样说,音儿是会心疼的。”
苏凤恩搂紧她,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哑声说道:“你可知,从前,我是从不曾这样一连三五日的侍寝。”
妙音疑惑,“姑母这样美好的女子,皇上应该恩宠备至才是呀!”
“从前的我,是一位规规矩矩的皇后,与皇上相敬如宾,要给他管理好后宫,让他心无旁骛……可我小产那一日,他在与赵迎楠在宫外游湖。平日,当众与他当众搂抱的,是赵迎楠,能抓住他的心的,也是赵迎楠。那个女子在床榻上也能花样百出,叫后宫女子望尘莫及。”
妙音不知该说什么好,见她醉醺醺地自嘲苦笑,忙握紧她的手。
“后来,我去了庵堂,才听说,赵迎楠在入宫之前,得到了几位师父专门培养,那床榻上的本事是一位花楼女子教的!后来,一位风尘女子遁入空门,就在那庵堂修行,我便请她教了我两招,没想到他竟每天都来找我,哈哈哈哈……旁人都看到我荣宠,可谁看到这背后的龌龊?所谓夫妻,不过如此!”
“今日他为江珏在街上暴怒,又有几分是真情?不过是觉得自己丢了颜面罢了!”苏凤恩憎恶说着,就把空了的酒壶丢在地毯上,“且等着吧,今晚冷宫里可热闹呢!”
妙音一头雾水,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去冷宫找赫连启坦白那天的事,而且,她也不想再被赫连翊威胁。
安顿好苏凤恩之后,妙音便挽起头发,换了袍服,将水果和糕点在食盒里,拎着食盒到了冷宫门前,诡异的是,冷宫的门竟是虚掩的……
拓跋玹自太后寝宫出来,正要去找妙音,见她往冷宫的方向走,便远远走在墙头上跟着。
他落在她身后不远处,见她轻易便入了冷宫大门,不禁左右看了看,照理说,这门应该上了锁才是。
和妙音一前一后地进去,他没有惊扰妙音,妙音则没有惊扰殿内的人。
殿内亮着蜡烛,可以轻易看到,两件斗篷和一红一蓝两件纱袍就在殿内的地上。
那宏阔且回音钝重的大屋里,刺耳地传出暧1昧的声音。
妙音这几日常听,顿时明白殿内发生了什么事,她没想到的是,女子的声音——竟然是两个人。
妙音不禁怀疑自己幻听,匪夷所思地走到窗前,看到窗内的情形,只是怔了一下,却没有太惊讶,她干脆打开食盒,便拿出一块糕点,就那样趴在窗口上,边看边吃。
拓跋玹匪夷所思地盯着她,直气得七窍生烟。
这丫头可真是缺根筋,当在那边看大戏呢!
更叫人哭笑不得的是,她那神情异常生动,竟一时惊讶,一时叹服……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143章 段良娣来闹婚礼
他忙飞身过去,落在她身边,一手提起食盒,一手环住她的后腰,足尖一点,便抱着她飞身出了宫苑。
两人自后窗返回椒房宫的温兰殿内,拓跋玹劈头盖脸就怒斥,“苏妙音,你刚才那是做什么?”
“我只是瞧瞧罢了,他们又没少块肉。”
妙音嘴上这样说,还是有些囧。
她悻悻抹了抹嘴角上的糕点沫子,在床沿坐下来,却还是忍不住叹服:“我姑母还在那边哭呢,这边怡妃和梅妃就着急地去冷宫里邀宠,皇上也真是够厉害的,竟来者不拒!渣男本渣,非他莫属!”
拓跋玹气结瞪她,“舅父临幸自己的妻妾,无可厚非。这样的闲事,你少管,也少置喙!”
妙音拆掉肩上的头蓬,又忙着漱了口,然后宽衣解带躺下来。
见拓跋玹柱子似地立在床前,她忙拍了拍床边。
“睡觉呀,还气呢?”
“你刚才去冷宫做什么?”
“当然是对皇上坦白我那些计策呀,眼下正是个好时机,我也不希望赫连翊咬着我们苏家一辈子,我倒是不怕,我爹可是规矩老实之人。”
“你最好不要这样冒险!欺君就是欺君,那日你做戏时,样样俱全,天衣无缝,若是自己拆台,反而显得你卑鄙了。”
拓跋玹见她没有再辩驳,这才灭了灯,在她身边躺下来,习惯性的,顺手就把她搂入怀里,却搂住她之后才发现,自己这习惯有多可怕。
妙音亲昵地把脸儿贴在他胸膛上,手臂松松搭在他腰间,“玹,以后你若当皇帝,我就不嫁给你了!”
“为何?”
“太乱!闹心!”
“你想多了,之前我没说让你嫁给我。”拓跋玹本要松开的手,又拥紧她,腰间却被狠狠拧了一下,疼得他忍不住低呼,唇就猝然被吻住……
他忙握住她的肩把她推开,“乖!好好睡觉!”
妙音霸道地赖在他怀里,循着他刚才的口气调侃道,“你想多了,我没想把你怎么样!”
拓跋玹顿时被挑得气血翻腾,怒火中烧,就狼一般,吻在她的颈侧……
妙音又摸了摸他的脸儿,学着他疏冷的口气道:“乖!好好睡觉!”
然后,她就翻了个身,背转过去。
拓跋玹:“……”
= = =
早朝,百官只到了一半。
宫殿的另一半空空荡荡,所有武将,无一人前来。
太后苏未央坐在龙椅上,俯视着阶下的一众文臣,和一众年轻的孙儿,清冷地笑了笑。
“人少了一半,倒是清净了不少!”
段实意本想讽刺武将们矫情,又想说,武将们被苏骁买,乍听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忙把话吞回去。
“太后娘娘,国不可一日无君,您这样囚着皇上,也不是办法呀!”
苏未央挑眉,“丞相你污蔑哀家呢?谁囚着皇上了?”
众文臣顿时交头接耳,一片狐疑。
段实意不禁怀疑这位太后娘娘糊涂了。
“太后,昨日皇上撞见江珏与宁和王在街上,当即就与宁和王撕扯起来……太后您紧接着教训了皇上……”
苏未央慵懒地歪靠在龙椅俯首上,“哀家岂敢教训皇帝?冷宫的大门开着,更无人镇守,昨晚皇帝还在冷宫里临幸了怡妃和梅妃呢!”
段实意哑口无言,却不禁为自己的亲妹段实莲捏一把冷汗,如今怡妃和梅妃都能得宠,她那莲妃竟……
这回,不只是文臣惊愕,皇子们也都匪夷所思。
赫连遥侧首看拓跋玹的身影,见他波澜无惊,忙道,“表哥,这事儿你知道呀?父皇也太……”
拓跋玹轻斥,“闭嘴!”
苏未央很是满意阶下的混乱,“现在好了,那些传言皇帝对江珏用情太深的,也该消停了!身为帝王,哪有什么痴情的资格?他更不可能与宁和王吃醋!圣旨即下,一言九鼎,他准了江珏自由婚配,便是准了,再不会反悔,你们也都拎着自己的脑袋给自己提个醒,否则,哀家割了你们的舌头,你们别怪哀家无情!”
满殿众人,顷刻间就如被割了舌头似地,落针可闻。
“倒是丞相提醒得也在理,如今皇上呆在冷宫里,也该有人监国,众位爱卿也都瞧瞧,哪位皇子监国才合适呀?”
段实意:“禀太后,太子是大周储君,理当太子监国!”
一众文臣微妙相视,忙都齐声道,“臣等附议!”
苏未央若有所思俯视着文臣队列,眼底却闪过一抹杀气,“好,你们倒是齐心的很呐。”
她看阶下的赫连翊,见他竟微低着脸,静无波澜,不禁失笑。“翊儿,大家看得起你,你不说两句么?”
赫连翊忙俯首,“孙儿愿意为祖母和父皇分忧,但是,孙儿如今有伤在身,武将们又罢朝,此等境况,孙儿从未遇到过,所以……孙儿不敢接此重任!”
“哼哼……不敢?”苏未央挑眉冷斥,“你不是介意宁和王得民心么?如今哀家给你得民心的机会,你竟不愿了?”
赫连翊恐慌地忙俯首跪地,“祖母,宁和王功勋卓著,百姓们尊崇他是应该的。但是孙儿不敢奢望……孙儿恳请皇祖母监国!”
“你父皇愿意你监国,丞相辅政!明日一早,哀家还坐在这里!哀家要看到所有的武将来早朝,哀家要看到政清人和,否则,你这太子就让贤吧!”
“孙儿谢皇祖母看重,孙儿定不会让祖母失望!”赫连翊忙俯首跪地,却提不起半分欢喜,只觉自己的肩膀上有千万斤的巨石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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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户人家过年过节,亦或添丁嫁娶,都会布施积福。
妙音一早自宫里回府给父亲和江珏请了安,见两人心情欢喜,便放了心,她这就出来大门,帮着江贤一起发喜饼喜糖。
路人见她在,忙都欢喜地上前来道恭喜。
太子府的段景柔,也带着一众妃妾浩浩荡荡到了百姓的外圈……
江贤忙迎上前,“呦!这不是段良娣么,您可是来喝喜酒的?”
段景柔冷笑,“这里的喜酒我可不敢喝!太子自今日起监国,本良娣见你们在此布施,唯恐有人中毒,所以,过来瞧瞧!”
她话音刚落,人群里,便有几个人相继倒地,且口吐白沫,浑身哆嗦,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144章 郡主打了段良娣
一众百姓都惊叫着躲避不迭,有人丢掉了手上的喜饼……
妙音从簸箩里拿了一个喜饼就咬了两口,且吃得津津有味,然后便递给身边的丫鬟一个,混乱的人群顿时静下来。
“有豆沙馅的,有花生馅的,还有五仁的,家父家母这婚礼喜饼,是江家糕点铺子专供,味道香浓,甜而不腻,皮酥馅扎实,纯天然无公害,不添加任何防腐剂。我们辛勤的糕点师傅,今早天不亮就赶工烤制。”
江贤反应极快,也带着一众护卫吃人一个,当场试吃。
妙音转眼就吃完一个,又拿起一个继续吃。
“大家放心,我苏妙音从这簸箩里拿的喜饼,可以吃到撑死,但绝不会中毒。至于这几个人为何中毒,恐怕只有段良娣和她身后这一众女子知道真相了!”
地上口吐白沫的人因她一番解释,差点就忘了口吐白沫这档子事儿,手脚哆嗦的举动也略停了片刻。
拿到喜饼的百姓扛不住她吃相的诱1惑,也都尝试着咬了一口。
有人惊叹,“哇……好好吃!”“一点事儿没有呀!”“这几个女人该不会是在别处给人喂了毒来陷害郡主吧!”“真的太好吃了,郡主我能再要两个吗?”
妙音忙道,“当然可以啊,有家人朋友的,多多帮忙做宣传啊!”她忙命护卫去给大表姐传话,并大声地说道,“今天,凡在苏家糕点铺子买喜饼的,买一斤送一斤,大家一定多多捧场哈!”
转眼,一场闹剧成了促销大会,
段景柔着实没想到,境况会如此失控。
“苏妙音,你吃两口饼就能证明其他的饼没有毒么?”她强硬端着威严讽刺地冷笑,“恐怕是你的毒粉没有撒均匀,偏毒害了这几位!百姓们,千万不要被她的伎俩诓骗呀,上次她在太子府,就是摆了我们一击……”
万良媛也道,“对,她还拿着糕点去给我们,其实并不怎么好吃!”
妙音懒得与她多唇舌,三两步冲上前,抬脚踹得万良媛一个踉跄,便蹲坐在地上……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妙音便又飞快抬手打在了段景柔脸上,啪——一啪——啪——脆响声震得一众太子府的女人措手不及。
地上“中毒”的人都坐了起来,亦是没想到,苏妙音这样看上去纤细婀娜的柔美女子,竟然如此彪悍的打人,那气场堪比一个一百八十斤的悍妇。
段景柔被连打了三巴掌,着实有些懵,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段府嫡女,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苏妙音你……”
啪——又是重重的一掌!
“你……”段景柔暴怒地涨红了脸,双眸狰狞地盯着面前神色凌厉的女子,她想还手,却扛不住她霸道又抬起的手,于是两手忙捂住肿痛的脸,震怒地暴吼,“苏妙音你在喜饼里下毒,竟还敢打本良娣?”
“良娣?哼哼……”妙音近乎怜悯地讽笑,“段景柔,你不过是太子赫连翊的杀人和笼络丞相的工具罢了!我当你是个可怜人,本对你有几分怜悯,没想到,你在宫宴上帮太子毒害十四,现在你又来我爹娘的婚礼捣乱,我若容你在此胡闹,我苏妙音三个字就该倒过来写,我刚才打你这几巴掌都是轻的!”
有人喊道,“郡主,打得好!”“这女子就该打!”“多打几下!”
众人都没有停下吃饼,有人趁着江贤看戏,手又伸进那簸箩里多拿了几个喜饼。
段景柔见四周竟一片叫好声,恼怒地嚷道,“你们都看清楚,如今这贱人可不是郡主,区区草民,以下犯上,污蔑本良娣毒害十四公主,今日又毒害百姓,实在罪无可恕!太子监国,重责在前,本良娣这就替天行道——来人,把苏妙音这凶手给我拿下!”
江贤见太子府的一众护卫上前,这就要喊自家人保护妙音,却见妙音上前就扯住了段景柔的衣领,飞快地自段景柔头上拔下一枚发簪,就刺在段景柔的肩上……
“啊——”段景柔惨叫不迭,抬手就抓向妙音的眼睛……
妙音抬手挡开她的手,凶悍地拔了发簪,也不管那簪子上染了多少血,一把将段景柔推按在地上,以膝盖飞快地压住她的脖颈,一手又刺在她的大腿上,死死按着发簪。
段景柔两手乱抓,却备不住妙音的力气大,心底也禁不住恐惧起来。
妙音死死压制着段景柔,转头凶悍地看一群要抽剑的护卫。
“姑奶奶手上有皇上赐的死金牌,赵迎楠来王府门前闹事时,太后曾口谕命令我,谁敢在苏府门前闹事,可先斩后奏!你们若活腻了,可以上前来试试,姑奶奶宰了这女子,必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众护卫傻眼,左右相视,忙都丢了佩剑,跪在地上。
一众太子妃嫔也惴惴不安,被吓得花容失色,在队伍后面的几个仓惶穿过人群便逃得不见踪影……
那几个人在地上挣扎的人,也不再口吐白沫,反而捂着肚子跪在了地上。
“妙音郡主息怒,我们了段景柔的银子,只吃了一些肚子痛和吐沫子的药粉……这段良娣说,万一刑部查问,可以有中毒的证据。”
“胡说,你们都在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段景柔疼得浑身惊颤,只觉自己的腿骨被簪子刺穿,她抬手就指向妃嫔中的万良媛,“是……是万良媛说,苏府如今失势,我们应该来给苏府一个下马威,所以……”
万良媛像是被踩了尾巴的母豹子,当即冲上前朝着段景柔踢了一脚,“段景柔,你这贱人敢血口喷人?我踢不死你!”
妙音见状,迅速拔了段景柔身上的簪子,退到了一旁。
段景柔从地上挣扎着就扯住了万良媛的袍子,两个女人当即厮打在一起。
苏府大门前的台阶下,太子赫连翊、瑞王赫连遥,与拓跋玹、赫连楚、阿史那颐离等众皇子都来道喜送贺礼。赫连楚骑在马背上,怀中护着十四公主赫连珞坐在前面。赫连遥则带了十八公主赫连珺。
一行人还没下马,便都被那撕架的场面吸引,他们骑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正看了个清楚。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145章 太子杀了万良媛
两个女子头发已经撕扯成鸡窝一般,遮挡了脸,压根儿分辨不出模样,钗簪环佩落在地上,袍服歪斜凌乱滚满了土,两人脸上都挂了,分不清身上的血污是谁的……
赫连遥素来是爱热闹的,伸长脖子就大嚷道,“哎?这两个疯婆子怎么在王府门前打起来了?是为了抢喜饼么?”
赫连楚赞道:“刚才在来的路上,看到那些拿着喜饼的路人都说妙音给的喜饼好吃,原来竟是真的!”
眼尖的赫连珺抬起圆乎乎的小胖手就指着两个女子嚷道,“哎呀!天哪!好像是段良娣和万良媛!”
赫连翊一心着急如何劝说苏骁回朝,只当那两个女子是路人,乍听赫连珺如此说,不禁又狐疑地多看两眼,这一看便顿时怒火三丈,“住手!”
打架的两个女子迅速弹开,跪在了地上,忙于看戏的众人亦是黑压压跪了一地。
众皇子微妙地看赫连翊。
拓跋玹却注意到妙音的手上和裙摆上有血,她一身粉橙的丝袍,那血显得格外刺眼。
赫连珞也嚷道,“妙音姐姐身上那么多血,是不是受了伤呀!”
阿史那颐离也忙下马跟上挤过人群的拓跋玹,众皇子忙都随着赫连翊冲上前。
拓跋玹托着妙音的手腕看她的手,“怎么回事?”
妙音唯恐把他的礼服弄脏,忙避开他的手,“这是段景柔的血。”
阿史那颐离挤开拓跋玹,抓住她的手腕,拿帕子给她擦手,“到底发生何事?你可受了伤?”
“没有,我岂会被旁人占了便宜去!”妙音避开他的碰触和手帕,丢了手上的凶器在赫连翊脚边,“这良娣良媛便带几个喂了毒药的人来挑衅我苏家,嫁祸我这喜饼有毒。我苏妙音若怂包些,今日定被人扣上毒杀百姓的罪名——杀人之罪,可是死罪!太子爷今日且得给我苏家一个交代!”
几个装作毒发的人忙都喊“太子殿下恕罪,是段良娣指使我们做的……我们也不想害郡主呀!”几个人忙取了的银子,两手高举上前,“这银子我们不要了,请众位皇子饶我们不死……我们愿意认罪!”
段景柔和万良媛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忙争先恐后的喊冤枉。
“是万良媛挑唆臣妾这样做的!”段景柔又推了万良媛一下,“殿下,臣妾对您如何,您是最清楚的呀!”
赫连翊气怒交加地阖眼一叹,绷着脸斥道,“本宫得了皇祖母的命令,来请宁和王回朝,你们竟在王府门前如此胡闹,你们这是要害死本宫!”
两人惊愕地相视,着实没想到,这么快苏骁便又成了宁和王。
段景柔一手捂着腿上,一手捂着肩上,啜泣道,“殿下,臣妾受了伤,是苏妙音刺的……”
万良媛也忙道,“苏妙音还踹了臣妾一脚,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我们呀!”
赫连翊不耐烦地暴吼,“活该!”
阿史那颐离忙道,“太子爷还是秉公处置吧!今日王爷王妃大婚,如此挑衅,太不像话!”
拓跋玹俯视着两个女子道:“栽赃郡主杀人之罪,是死罪!段景柔,是你自愿如此做的,还是旁人命你如此做的?”
赫连翊勃然大怒,“玹弟这是何意?”
“玹何意,表哥心里应该最清楚!”
拓跋玹淡冷地看着他,目光强硬如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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