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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的鞋掉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杯两盏
“本王的命令。”他适时解围,与身前的小女人又对视一眼,警告她不要捣乱。
“原来如此。”她恍然大悟一般,离开时又贴心追加,“桂花糕凉透了就没有口感了,您就算再忙碌,也该注意身体。”
这柔柔的关心任谁都无法躲过,乾陵悦都听得浑身一暖,更别说正被她惹得头疼的项天礼。
她闻言看向他,果然见他眼底微动,危机感瞬间涌上来,她戳戳他的胸膛,故意狠着脸提醒他,“你说了不会心软的。”
项天礼心里本来有个计划,被她这么一戳,想法全无,低头看着她葱玉般的食指,垂在袖子里的手动了动,想握住,又生生忍着。
“多谢长婵。”他语气淡漠,仿若只是寻常问候。
自信满满候在外面的司空长婵面上闪过诧异,又迅速掩饰好,甜甜一笑,又恰到好处地表现出自己的落寞,“是,为王爷分忧是应该的,臣妾告退。”
说完就缓缓退下。
乾陵悦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像一个凶神恶煞的正宫在逼男人做出选择。
“满意了?”注意到她探头的小动作,项天礼觉得好笑,面上却不苟言笑。
“嗯,表现良好。”她拍拍他的肩,从袖子里拿出早些时候给他备好的褪黑素,“这是奖励。”
项天礼认得瓶身,这才想起自己的药似乎快用完,没想到她对自己的剂量记得如此清楚。
他沉默接过,深邃看她一眼,心情更为复杂。
她的坦诚热情总是让他无法招架,可越是坦诚,就越让他心怀疑虑。
“要是哪里不舒服趁早告诉我。”一想到这样悠闲的日子马上要结束,她不有些失落。
“自然。”在她手中看过好几次的项天礼相当相信她的实力,答应下来。
乾陵悦咳了一声,冲外头喊,“绿竹,把门打开。”
“是!”立刻听到她激动地回应。
她无奈扶额,对项天礼解释,“绿竹脑袋里只有情啊爱啊,有时候会为了撮合我们做蠢事,还请王爷多多担待。”
“无妨。”他寡淡地笑。





王妃,你的鞋掉了 第六十一章 转身食言
项畏很快开了门,几乎瞬间三扇窗户后都传来敲敲打打的声音,像是在拆木板。
项天礼伸手一推,窗户隔空破开,将忙活的侍卫震翻在地,碎屑散落在他们的盔甲上,侍卫们面面相觑,在项天礼的注视下连滚带爬地起身离开。
乾陵悦讶然看着他的破坏力,骤然想起他是习武之人,那方才为何任由他们困在屋内。
她还没问,王爷主动开口为她解惑,“给你个机会一吐为快。”
好吧。
门打开,项畏抱剑立在门边,绿竹小碎步跑到她身边,小心打量两人的氛围,确认没有最初的剑拔弩张后放下心来。
“这是我的东西。”乾陵悦拿过放在椅子上的行李,递给她,又转头对项天礼,“既然东西都拾好了,那我以后就住在流火居好了。”
“也行。”他没有反驳,既然她想留在流火居,就没有必要强留她在这里。
得到允许,她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反而有了即将离开的实感,她正在一点一点脱离和这个世界的关系。
才搬回流火居,她刚把行李放下,立马有贵客上门。
柳榕带着小玉在门口张望,她们不说话,侍卫也不知该不该通禀,还是师黛走动忙活时瞧见才禀告了乾陵悦。
她放好东西,迎出门,“榕妹妹来找我可有要是?”
前脚才到,后脚就能找上来,看来她消息挺灵通。
“我闲来无事,便想着来看看姐姐。”她笑着回应,没有往日的机锋,反而像有求于人。
乾陵悦盯了她一会儿,“我还以为妹妹是来幸灾乐祸。”
两人是王府里出了名的不和,她也没必要假惺惺地奉承,有话直来直往。
柳榕被她说的脸色一僵,片刻后又不好意思地笑笑,“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幸灾乐祸呢?”
得知她回到流火居的时候,她第一反应的确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但转而想到,这个司空长婵让得宠一时的乾陵悦都能失宠,想必手段了得。
虽然她讨厌乾陵悦,但两人尚有一较高下的可能,若是换了这新来的侧妃,结果难料。
同为女人,她非常清楚司空长婵这样的女子有多吸引男人。
所以她才想着来结盟。
“是吗,那你来做什么?”她全程拦着她说话,连流火居大门都没让她迈进去。
“我只是想和姐姐商量点事罢了。”她讪讪一笑,可是在门口又说不出口,便暗示她,“可否进去一叙?”
乾陵悦上下打量着她,确定她这次来不是搞事,才让开路,“既然如此,里面请。”
并未将人请到屋内,两人直接在凉亭落座——自从上次项天礼造访一次后,她就越发喜欢这个地方,索性让人拾干净。
“这凉亭还真是风光别致。”柳榕一坐下就开始夸,见什么夸什么,“竹林长势也好,真是个风水宝地。”
“风水宝地搭不上,榕妹妹可要给我留个栖身之所。”她笑着和她打太极,静静等着她主动开口。
柳榕极少做这样的事,因此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话题,只能兜着圈子,“听说晚些时候姐姐与王爷在偏殿相处了一段时日。”
“的确。”她有问必答,表情带着一丝戏谑,一脸“静静看你表演”的表情。
“可聊了什么?”大概她是真的不知如何开口,尽问一些踩雷的话题。
他们聊什么,能让她知道吗?
“也没聊什么。”她将茶杯放在桌面上,“榕妹妹如果只是想问这些琐事,不如告辞,我要休息了。”
她说着起身要走,柳榕赶忙按住她的手,“我想和你合作。”
“合作?”乾陵悦并不意外,她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着急。
“是。”对面的人摩挲了下腰间玉佩,似乎难以启齿,“长婵妹妹惊为天人,想必姐姐也看在眼里。”
乾陵悦嘴角微微勾起,原来如此,面上还不太在意似的,“所以?”
“说到底,长婵妹妹只是一个不受待见的养女,若风头压在我们上面,岂不是给家族蒙羞?”居然能搬出家族,她也是服了,想争宠还要给自己安个体面的名声。
“榕妹妹这是何意?”她故意装不懂,只恨这里没有录音笔,不然让项天礼听一听他在忧心的时候,他最疼爱的妃子在考虑什么。
柳榕抿唇,屏退小玉,绿竹会意行礼离开,凉亭内只剩下二人。
“若我们联手,必然让她毫无容身之地。”她言之凿凿,仿佛板上钉钉。
乾陵悦可怜地看着她,司空长婵的手段她还没见识过,竟然如此轻敌,项天礼到底从哪里娶回来的这么个傻白甜。
她忽然十分怀疑当初清池夜献计的另有其人。
“榕妹妹玩笑了,大家都是王爷的内人,为了王爷自然要和睦相处,怎可拉帮结派。”乾陵悦对这些争宠毫无兴趣,因此并不打算配合。
柳榕没想到她会如此反应,瞪大眼质问,“难道你不怕你的地位不保吗?”
“保不保的,也不用榕妹妹操心。”她悠然道,“更何况我本来就不怎么在乎。”
对面的人气得不行,手握紧成拳,却不肯放弃,“那司空长婵,本是相国之子的童养媳,司空青是个什么人,你比我更清楚,在那样的环境下能全身而退,还能顺利嫁入王府,你以为单凭她的长相就能做到?”
“既然你比我清楚她的智谋,难道她会想不到你来联合我?只怕我们说话这会功夫,她已经相处几百种两全之策。”乾陵悦和她向来敞开天窗说亮话。
心里却对柳榕的消息之灵通感到诧异。
她既然提到司空青,便说明她知道自己与他发生争执的事,可那天从头到尾只有一个师黛有迹可循。
师黛也不可能主动透露她的来历,那她是如何得知的?
乾陵悦忽然背后一凉,她原以为柳榕只是无脑,搞不好她背后有更大的势力。
整个王府里,真正单枪匹马处在战争中的人只有她一个。
项天礼表面上看着顺从她,心里的真实想法还未可知。
“她一个脑袋还比得过我们两个脑袋?”柳榕越说越亢奋,手舞足蹈,就差大声宣誓。
“榕妹妹,如果你只是胡搅蛮缠,今日就到此为止。”她无意与谁结成联盟,联盟往往意味着可能的背叛和更加复杂的人际关系。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没有必要。
遭到言辞拒绝的柳榕并不气馁,仍然试图说服她,“乾陵悦,我知道你比我聪明,比我得王爷宠爱,但是司空长婵比你更貌美更聪慧,还会讨王爷欢心,难道你真的能眼睁睁看着王爷宠幸她?”
那当然是不能的。
王爷如果宠幸她,就意味着自己母亲和祖父的危险。
“王爷不会宠幸她。”想到项天礼的保证,她笃定道。
虽然他这个人面冷心冷,但答应的事总不会食言。
“是吗?”柳榕冷笑一声,“姐姐为何如此肯定?难道因为王爷承诺过?”
被戳中心事的人没有作声。
“我到消息,王爷今晚在司空长婵那儿落脚。”她言简意赅,冷不丁道。
乾陵悦一愣,下午两人才聊过,这分开还不到一个时辰,那个男人居然就改主意了?
这翻脸比翻书还快。
“榕妹妹,消息有时会出错。”她仍然不能相信,站稳阵脚对她道。
“别人的消息可能会出错,但我的不会。”柳榕十分肯定。
乾陵悦一时没有回话。
到底是哪里的问题,难道是她下午说的不够清楚?
不,一定是项天礼另有计划。
“谢谢你的提醒,不过王爷在哪里落脚是他的自由,如果落脚就代表宠幸,那为何府内还有这么多默默无闻的姐妹?”她回过神,坚定自己的信念,认定事出有因。
柳榕恨她不听劝,皱着眉看着她,“你就等着后悔吧。”说完长长吐出一口气,“我只是看你给我介绍过药膏的份儿上才提醒你。”
“有劳。”她冷淡地回答。
对话发展到这里已经没有再聊下去的必要,柳榕愤然起身,拂袖离去,走到门口还是不甘心地回头对她道,“如果你改变主意,随时来找我。”
说完离开。
乾陵悦身后的绿竹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嘟囔道,“她怎么总想拉您下水。”
“这可是侧妃,说不得。”她好笑地揪揪她的鼻子,示意她谨言慎行。
现在的流火居可不是以前的流火居,随着侍卫的增多,鱼龙混杂,难隔墙有耳,再加上流火居内并不能排除所有人的嫌疑。
现在真正能信的恐怕只有身边的绿竹。
“还好你对我忠心。”她由衷感慨。
“那是。”绿竹也不知她为何有此一说,反正是夸自己,大喇喇地接下,“您真的打算什么都不管吗?”
方才的对话她也听到了一点。
乾陵悦望着项天礼寝殿方向,“不管。”
才说过的话,她没理由不信。
然而转身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瞬,低声道,“你去打听下,是否如实。”
“是。”绿竹领了命离开。




王妃,你的鞋掉了 第六十二章 开诚布公
这消息不难知道,一刻钟不要,绿竹便回到流火居。
“王爷今夜确实打算宿在长婵妃那儿。”绿竹小心翼翼回禀。
“知道了。”乾陵悦摆摆手,表示明白,扶着桌沿坐下,久久没有出声。
她想不通项天礼此举为何。
若是想堵人口舌,尽管去,可是让人槽心的是他先前的承诺。
他不说,她还不至于这么大反应。
而“出尔反尔”本人却并不知道自己被留宿在司空长婵处。此刻他还在认真规划,如果大哥真的为难于他,他该如何自处。
“王爷,该歇了。”项畏尽忠职守,做着一个贴身侍卫该做的事。
项天礼微微颔首,蓦地想到下午交谈时乾陵悦再三提到的“离开”,心中莫名不安。
“王妃可睡了?”他似是漫不经心地发问。
深知二人纠葛的项畏迅速回馈自己在王妃回流火居后从绿竹那儿打听来的消息,“准备睡了。”
“你才查看过?”项天礼多看了他一眼。
忠心侍卫立刻解释,“王妃回府后我便多打探了一下。”
“所以你不太清楚现在她的状况。”他得出结论。
“……是的。”
“打探清楚让我知道。”他漠然吩咐。
乾陵悦看上去也不消极厌世,应当没什么大问题。
他这么安慰自己,却没有半点安慰效果。
因着打发项畏去打探,他暂时也无法入睡,脑子又过了一遍两人下午的谈话,后知后觉到不对劲。
或许相国夫人会有答案。
他敛眉,打算下次找个机会再和相国夫人聊一聊。
没多会项畏打探回来,面色犹豫。
“什么事?”坐直身体,披上脱下的外衣,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外面都在流传,您今晚留宿长婵妃住处。”他一五一十禀告,打量着王爷的神色。
项天礼眉眼微蹙,流露出几分不悦,“消息是谁放出去的?”
“尚不清楚。”
“我养你就是为了听你的‘不清楚’?”他面上不动声色,语气却骤然冰冷。
项畏一瑟,双膝跪下,“请王爷责罚。”
他背过手,默然对着窗外夜色,良久才摆手,“下去。”
等人退下后,他缓缓坐在榻上,乾陵悦那么在意司空长婵,大概早就知道了。
离开的项畏立刻开始排查谣言根源,与此同时流火居内的乾陵悦辗转难眠,卧了又起,如此往复。
担心她的绿竹没敢睡觉,默默守在外间,心里却还没死心。
“绿竹,你怎么还不睡?”再度爬起来,一眼看到外头的人影,她心中一暖,随即又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烦躁也就罢了,竟然还拉着她一同,实在罪过。
“还不困。”绿竹能在王府做这么久的丫鬟,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
“睡去吧,我也要睡了。”其实他在哪里睡觉和她无关,她方才想了很久,终于想通这一层,反正两人不日便要分道扬镳,她也不指望所谓的独宠。
看来要另行打算,求人不如求己。
二当家看上去武功不错,或许可以让他为相国府提供庇佑。
正想着,绿竹匆匆跑出去,不过片刻,又匆匆跑回来,尽管压低声音,却还是能听出里面的兴奋,“王妃,王爷今晚并没有留宿长婵妃那儿的打算。”
她踱步的脚一顿,乱七八糟的思绪瞬间消散,方才的诸多纠结化为云烟,面上却未改变,“嗯,我知道了。”
“您快些睡吧。”绿竹心里一桩大事放下,轻快地嘱咐,遂去了下人房。
寝殿里只留了乾陵悦一个人。
她缓缓在床上坐下,沉重的心缓缓放下。
还以为自己不会在意,现在听到消息后才发现自己在意得不得了。
只要他不食言。
她如是想着,慢慢躺在床上,安心入睡。
窗外一个黑影停了半晌,骤闪而过。
调查清楚的项畏再度回禀,“王爷,从长婵妃殿中传出的。”
“好。”他只应了一声,没有追问下去,转而问道,“王妃那边如何?”
“已经解释清楚了。”他早有准备地回答。
心道王爷果然对王妃一往情深,以前从来不会在意这样的事。
“退下吧。”他挥退他。
重新躺回床上,他非常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对。
对乾陵悦太过关注,以至于做了很多他以往完全不会做的事情。
不是什么好事。
一个人有了软肋,便会多一个致命处。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两人各自无眠。
接下来几日项天礼忙于准备迎接长公主的家宴,极少留在王府里,而虚惊一场的乾陵悦仍然认为应当有后手,所以出府的心思蠢蠢欲动。
刚换好衣服还没来得及找借口,绿竹便通报司空长婵在外求见。
她无语地抿唇笑。
这两人怎么回事,轮番上阵,一点都不像有脑子的样子。
“说我忙。”她懒得在他们无谓的争宠上浪时间。
“是。”
不多时,换师黛过来,“绿竹被缠住了。”
“什么意思?”
“绿竹转告您的话,长婵妃登时急晕了。”她低声说着,语气里有微微的诧异,显然也意想不到。
……这都是什么千金之躯。
人都晕到自己家门前了,她总不能视而不见,只好跟着师黛到了门口。
绿竹正坐在地上,怀里躺着司空长婵,旁边的侍卫又急又怕,围着也不知如何是好。
她蹲下去,先伸手把了把她的脉,在众目睽睽下按向她的胸膛,简单地检查一番后确定没大事。
只是贫血,不出一会儿就能自己醒过来。
“去准备一杯红糖水。”她吩咐绿竹。
红糖水喂下去,司空长婵苍白的脸色逐渐回转,又等了几分钟,她缓缓苏醒,茫然地望了一圈。
“长婵今日可是没有用早膳?”她扶着她起身,语气平静。
“没来得及。”面色还有些苍白的弱美人不好意思地回答。
乾陵悦点点头,搀着她走到凉亭里坐下,不远处砍柴的大力二力动作顿住,视线黏在司空长婵身上没能挪开。
“咳。”她微咳一声,示意自己下属注意点。
大力二力忙回眼神。
路过的李嬷嬷也不多看了一眼,颤巍巍地赞美,“这姑娘生的好生俊俏。”
“谢嬷嬷夸奖。”司空长婵柔柔弱弱地道谢,声音婉转如黄莺。
流火居主人无奈地闭闭眼,打断他们,“长婵来找我可是有事?”
“嗯。”说到正事,她眉心微蹙,眼底哀伤,嘴角下撇,任谁看了都想疼惜,“我昨日似乎犯了错。”
“什么?”她瞬间想到那个流言,一句“活该”就在嘴边。
“昨日我与丫鬟开玩笑,若是王爷能宿在我那儿就好了。”柔弱美人娓娓道来,“丫鬟不知怎么听岔了,以为王爷要宿在我那儿,想来她也是为我高兴,所以到处传开。”
事实真相她不得而知,也不会蠢到相信司空长婵的一面之词,所以只是敷衍地回答,“丫鬟为主子高兴人之常情,有时候口无遮拦也正常。”
对面之人幽幽叹道,“是啊,所以我为了以示惩戒,割了她的舌头。”
“也好,得她……什么?!”乾陵悦本来心不在焉地敷衍,回到一半忽然回过味来,吓得拔高音量,“你割了她的舌头?”
“一个丫鬟,说错话,当然要惩罚了。”司空长婵习以为常,淡淡地证实她的问话,说着嘴角扯出一抹笑,“这样就再没人敢明知故犯了。”
太狠了。蛇蝎美人本人。
乾陵悦皱眉不悦,甚至对她产生一丝厌恶。
一个罔顾他人生命的人,再美的皮囊都显得丑恶。
“难道姐姐生气了?”她无辜地睁大眼,说着还有几分委屈,“昨日就因为她的那几句无心之语,王爷今日一大早便叫人来撤走了所有的赠礼,还警告了我。”
“就算丫鬟一时失言,也不该割了她的舌头。”她凝眉,对她丝毫不知悔改的态度更为窝火。
人非草芥,岂能擅自割。
这姑娘无妄之灾,就算活下来,以后又当如何?
“姐姐,若有人故意陷你于不义,你也要慈悲为怀,宽容大度吗?”司空长婵眼神骤然锋利,有咄咄逼人之势,“昨日若王爷当真宿于我处,你还能泰然处之?”
“至少我不会做出这等残忍之事。”乾陵悦当仁不让,一步不退,与她对峙。
两人对视良久,司空长婵骤然换了一副笑脸,“瞧我,原来在姐姐心中,大义与王爷,前者更重要,想必姐姐不屑参与府内无趣的争斗之事。”
她突然被定义,眉头皱得更深,“哪个更重要,我自有定论,倒是妹妹,真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吗?”
临床上她见过不少病人,像司空长婵这样偏向心理疾病的托同行的福也听过不少。
“姐姐这是什么话,若我不清楚,又怎么会嫁入王府?”她仍旧一副笑模样,只是眼中春风温柔变为寒风凌冽。
两人针锋相对,乾陵悦盯着她锐中含媚的眼睛,凉凉道,“既然如此,我便提早祝你早日得到你心之所向。”




王妃,你的鞋掉了 第六十三章 永逸之策
司空长婵气势汹汹,想必杀招在后头。
她只能静观其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多谢姐姐的祝福。”她大方接受,“看来我这一趟来对了。”
“示威来对了?”乾陵悦是个大喇喇的人,没功夫和她打哑谜,直来直往。
她一怔,莞尔,“说不定我们以后会成为好朋友。”
“不会的。”她打消她的念头,没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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