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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的鞋掉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杯两盏
项天礼眼神一,正色道,“不可,知府必然有强硬后台,你反而会给本王添麻烦。”
“所以你的意思是?”
“本王亲自出马。”他字正腔圆。
乾陵悦惊讶地望着他,“你不是不能插手?”
“这又不是普通纠纷。”他如是解释,“但同时你也要帮本王一件事。”
谈及正题,他眉头微敛。
“说。”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答应。
“帮本王验尸。”
“找仵作。”
“必须得你。”
“……好。”
她没有多问,一口答应,项天礼原本准备的大段解释毫无用武之地,意外地看着她,“不问缘由?”
“没必要。”
她的心挺大,验尸而已,虽然和寻常经手身体不太一样,但基本的还是能判断出来。
一场公平交易,他没多问,她也不会多嘴。
更何况,她对他的私事,并不感兴趣。
达成协议,项天礼当即带人去找二当家,问清具体来龙去脉后着手解决。
他乃当朝王爷,皇上的四弟,拜访东家时,东家哆哆嗦嗦,不知道自己卖个铺子怎么就那么多事。
“流芳威胁你了吗?”他直白发问。
东家忙不迭点头,“是她先找上小人的,小人家有妻女,实在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
“公堂上作证。”项天礼冷着脸吩咐。
王爷与知府,一看便知哪个更不好惹,他只好苦哈哈地答应。
解决完这边,他又带着二当家赶往知府,二当家吊儿郎当地跟着,并不怎么在意似的。
“乾陵悦为了你的事都求到本王头上了,你好似全然不在意?”知府外,他停住脚,偏头看他。
“我当然在意,只是王爷,您知道您这一脚踏进去会留下怎样的把柄吗?”二当家慢悠悠地提醒他。
项天礼冷着脸,“本王的事无需你提醒。”
“我只是看在王妃的面儿上好心罢了,你不在乎也无所谓。”他耸耸肩,却还是继续建议着,“或许王爷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他的话不无道理。
一旦踏入知府,便是公开与二当家的联系,日后铺子出了什么事都会赖在他头上。
“东家那边本来就打算回老家,您不用担心。”二当家一句一句帮他分析,替他解决后顾之忧。
“……那便如此。”
临时拐弯回身,二当家笑了笑,倒不是很意外,“看来王爷真的很爱王妃。”
“这和我们要解决的事有关吗?”他不愿意在其他男人前过多谈论心仪之人的感情。
“当然,”他不肯轻易放过,“如果您不在乎,怎么会纡尊降贵来帮草民解决问题?”
“所以?”
“你这样是追不到她的。”二当家直言不讳,眼中玩笑与认真半对半,“你有想过她喜欢什么吗?”
这样的对话似乎发生过一次,但那时候他只是嘴上答应着。
“和你有关?”踩到痛脚,他冷脸,就算去问项畏,他都不会听这个人嘴里的话。
再度被怼的人并不介意,只是在路口分别时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她是一个自由的人。”
项天礼看着他洒脱离开的背影,手微微攥紧。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限制她了吗?
她那么多次违抗他的命令偷溜出府,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再度开堂,乾陵悦因着去验尸,没能亲自到场。
没有她在的公堂,是二当家的主场。
“怎么又是你?”知府一见他,露出不屑,挥手,“退下吧,不可能的。”
“你又未召见证人,怎知我说的是真是假?”二当家沉下眼,透出几分凌厉杀伐。
知府见惯罪犯,知道这种眼神的人都不是好惹的主,心中警惕,看着他,“你的证人在哪儿?”
东家抖着身子走上来,偷偷看他一眼,十分害怕。
“你有何要说的?”知府眯着眼,流芳只告诉他一切打理妥当,他也没多问。
他在这片的名声不必多说,但凡识趣的都不会与他对着干。
知府十分放心。
“回大人,的确是这位公子先买下小人铺子的。”东家颤着声音开口,知府脸部一僵。
“你再说一遍?”
“的确是这位公子买下小人铺子的。”他拔高声音,再度重复。
知府给他一个重说的机会,本来是打算他改口。
“可是他威胁了你?你直说,本官会为你主持公道。”知府疯狂暗示,惊堂木攥得死紧。
东家看二当家一眼,字字铿锵有力,“没有。”
外头围观百姓大多都是持续关注这件事的人,听闻此话议论纷纷。
“之前果然是被威胁了。”
“我就说先前那女人凶神恶煞的。”
……这样的言论层出不穷,见逐渐控制不住,知府打算另择他日再行审判,一拍惊堂木,止住公堂上的秩序,清清嗓子,佯作正义,“证人前后供词不一,有待审判。”
东家一听,惊了。
他这两日就要离开,若再等待,家中那老婆子必然喋喋不休,说不好流芳也会找上门来——虽然不太可能。
项天礼承诺过会护送他离开京城。
“大人,不必择日,草民句句属实,不管您审几次,仍然是如此答案。”夜长梦多,他只想赶紧摆平这边的事远走他乡。
知府脸色更黑,张嘴又要劝,二当家懒散开口,“知府大人,您也听见了,就算再等个十天半个月,仍然是这样的证词,我劝你早做审判。”
“放肆,公堂之上岂有你这个庶民发言的权利。”他一拍案,惊得打瞌睡的官兵猛地站直身体。
外头的围观百姓被他这话气到,往日积攒情绪爆发,跟着闹起来,“昏官!狗官!人家都这么说了,还不给审判。”
“就是,还想着人家给你送钱吗?”
看来不少人深受其害。
二当家不口舌,淡定抱胸望着他,等声讨声淡下去后才道,“如何,知府大人考虑好了?”
知府气得两窍生烟,又怕肆意妄为会遭来无法挽回的后果,只好忍气吞声地宣布最后审判结果。
大获全胜的二当家满意地拿了地契往回走,正碰上匆匆赶来的流芳,然而已经结束。
“知府,我要告状!”她立刻抓住二当家的胳膊,同时大声道。
二当家掀了掀眼皮,看着她,“如果你不想给流香阁抹黑的话,我劝你到此为止。”
“好大的口气!”流芳压根不把他放在眼里,不过是一个市井混混,想压她一头?做梦。
“你大可试试,”他耸肩,并不在意,继而噏着笑,“你以为东家为何忽然改口?只有你有靠山?”
流芳因他的话一愣。
他轻松继续,“还是说,你早就知道,所以故意演此一出?”
她背脊一凉,这才真实地感受到害怕,色厉内荏地盯着他,“你不要胡说!”
“我是否胡说,你比我更清楚。”他一边说一边走远,留她一人尴尬地站在那儿。
离开的人径直去了王府,在流火居转了一圈没看到人,又悻悻离开。
此刻乾陵悦正挽着衣袖,带着口罩,仔细检查被放置在石台上的人。
但她总是因为项天礼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分心,“你可以不用看着我吗?”
实在没忍住,她主动建议。





王妃,你的鞋掉了 第八十八章 什么东西都敢叫板
项天礼顺遂地回视线,顺便打发走其他围观的人。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他们三人加一具尸体。
没有了死者夫人的灼灼注视,乾陵悦轻松许多,毫不避讳地掀开白布,脱下死者的衣服,观察着他的身体状况。
沿着看了一圈,没什么异样。
秉承务实全面的原则,她瞄向死者唯一剩下的一块布。
只要那里没问题,就基本确认了。
趁着夫人不在,她果断伸手,在方游未说完的拦截中将白布扔在地上。
项天礼眉眼睁大一瞬,长臂一伸挡住她的眼睛,“像什么话?”
“我的工作而已。”她面无表情地推开他的手,嘲笑他大惊小怪。
她这番话让他再无从辩驳,只能放任她凑上去仔细观察。
方游在脸黑如锅底的男人身边小声道,“王妃果然不同凡人。”
“闭嘴。”他横他一眼,把他撵出去。
房间里只剩两人一尸。
专注验尸的人没有注意到人数变化,一边拨弄一边嘟囔,“的确是砒霜中毒。”
“但近日食物里并没有发现。”项天礼只想尽快结束,弯腰捡起地上的小白布随手搭回原位。
“都问过了?也查过了?”乾陵悦有些奇怪。
“嗯。”
唯一说真话的是死者的腹部,她眼珠子一转,“我要剖腹验尸。”
项天礼眉头一蹙,“剖腹?”
“只有亲自看看他胃里有什么,我才能确定。”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剪头发都是死罪,更何况是这等忤逆大事。
他一时不知她是认真还是玩笑地推脱,语气严肃,“他的夫人恐怕不会轻易答应。”
“当然不会,所以我们要偷偷的。”她眨眨眼,压低声音道。
偷偷剖人尸体?那是要下地狱的。
他难得正色,不容置喙,“不可,你若是有想法,一定要和夫人沟通,这是对他家人最基本的尊重。”
乾陵悦看他一眼,第一反应是他迂腐,随后又觉得他正经得好笑,却顺遂地应着,“好,那就依你。”
说着打开门,直白地对一脸担忧的夫人道,“夫人,我需要剖开他的尸体,才能确认真正死因。”
“什么?!”夫人立刻惊声尖叫,“你要剖我丈夫的尸体?!”
“实在是无计可施。”她的话是在劝,语气却很硬。
夫人看向项天礼,“王爷也是如此认为吗?”
“是。”他无条件的拥护让乾陵悦心中一甜。
她迅速起一闪而过的甜蜜,郑重其事,“您也是求一个真相,但我不剖开,实在无法知道。”
“你和他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他都死了你却还要作践他?”没想到夫人全然不听劝,哭诉着声讨她,言语之间满是埋怨。
无端被扣上一顶大帽子,乾陵悦眉色沉下,盯着她的脸,“夫人,我是看在王爷的面子上才过来帮您看看,您既然不愿意配合,那就算了,犯不着出口伤人。”
边上的项天礼听着也分外不悦,压低声音,“夫人,您这话过分了。”
“这本是我家事,若非王爷要问个究竟,我丈夫早就下葬,还会拖到今天?”夫人仿佛听到一个大笑话。
乾陵悦一愣,她只以为是夫人所托,求到王爷,所以才卖王爷一个人情。
现在听来像是他主动找上去?
“王爷,到底怎么回事?”她压低眉眼,转而问项天礼。
骤然被询问的人眼神一转,看向旁观的方游,心一横,“方游父亲死状与他相同,当年追查无踪,这次碰上了,就想探个究竟。”
说到底还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
乾陵悦更觉委屈,歉疚倒是少了些,直接对他道,“那你自己谈,我只有剖尸才能知道具体情况。”
利落将难题甩到项天礼手上,他看了一眼方游,又回到夫人身上,“夫人,本王深知此事不合理数,但事关重大,还请您通融。”
听到他们对话的夫人毫无松动,甚至还苦口婆心地劝项天礼,“王爷,您对我家有恩,我也多嘴一句,您这位王妃,恐怕有心害您。”
“哎?说话就说话,扯到我身上作甚。”乾陵悦从不是受委屈的主儿,当即打断她,铿锵有力地回答,“你若是不想,大可不答应,我也未逼你。”
“你在王爷跟前再三挑唆,还没有逼我?”夫人对她的态度格外强硬,甚至敢当着项天礼的面怼她,可见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正恼火,忽然一愣。
这场景何其熟悉。
王府内她刚醒时但凡与柳榕沾亲带故的下人都敢对她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还不都是项天礼惯的。
这些日子她忙着自己的事,无暇顾及其他,旁人的态度从来在她关注之外,再加上与人打交道的事情内有绿竹,外有二当家,她只管一心闷着做计划。
若非需要项天礼帮助,她也不会主动与其他人交流。
这是头一次清晰地感知到有点背景的路人对自己的看法。
“夫人,”她语气平静些,在对方疑惑的打量中一字一句,“这尸体,我剖定了。”
她向来吃软不吃硬,对方诋毁她,她不介意彻底把她逼入绝境。
这无异于门前挑衅,夫人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电光火石间冲到她跟前,一抬手要扇过去。
乾陵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她的手,笑眯眯地故意气她,“你若是不想我剖,最好劝王爷就此手。”
又背一锅的王爷眼里只有差点挨打的乾陵悦,转头再对夫人时,语气沉如洪钟,“夫人,以下犯上,你可知罪?”
“王爷!”夫人有些意外这次王爷竟然上纲上线,辩解的话脱口而出,“我没有,我只是替您教她规矩。”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一个富甲夫人,竟然能教王妃规矩?
乾陵悦气笑,心道原主寻死是有一定道理的。
甚至还想为她解脱拍手叫好——虽然方式略显极端且完全错误。
“放肆!”在她暗自凄凉的时候,项天礼的威严陡然放出,惊得在场的人忙跪下求饶。
他深黑色的眸子扫过每一个跪下的人,面如修罗,带着肃杀,“她是本王的王妃,再不知礼数也是本王来教,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教她礼数?”
“王爷恕罪!”富甲夫人能坐稳大房的位子,自然颇有心计,看到这里也终于发觉王妃地位不同往日,忙凄厉求饶。
项天礼甩袖离开,“尸体充公。”
四个字将夫人最后的期望打入死牢,她连滚带爬地抓住他的脚跟,“王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莫要放在心上。”
他毫不放在心上,冷酷地一脚蹬开她。
夫人跟着又去求被冒犯的主人公乾陵悦,抓着她的衣角,一把鼻涕一把泪,“王妃,您大人有大量,我实在是嘴拙,说错话……”
“我看您不是说错话,是惹错人。”她冷眼望着,亏她刚进来的时候还觉得这夫人不错,没想到是个大尾巴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王妃,您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她嗤笑一声,“解释你是因为传闻我与王爷不和才敢如此大胆?还是解释你看到旁人肆意欺侮我,所以你觉得无所谓?”
这话与其在刺她,不如是说给项天礼听。
让他摸摸自己的良心。
他喜欢的人,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他的草芥。
“悦儿,不用和她多说。”项天礼被她的话刺痛,但已经造成的后果无法挽回,只能软下语气,试图让她翻篇。
“夫人既然想和我理论,我自然要奉陪到底。”她今天就要好好看看,看看这些人平日里是怎么对待原主,让原主受了多大的委屈。
夫人被她不依不饶的气势吓得浑身哆嗦,悔不该听那风言风语,导致她被虚荣心蒙蔽双眼,自认为凌驾于王妃之上。
却忘了王妃终究是王妃。
“王爷,您与我丈夫素来交好,应当知我是什么样的人,真的只是一时糊涂,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她啜泣着,没想到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王爷找上她的时候她心中一喜,以为能让王爷欠自己一个人情。
却适得其反。
“我现在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他冷眼望着,没有任何感情。看向乾陵悦时眼中又无限深情与痴迷,“悦儿,气多伤身。”
虽然有做戏的成分,却也是他想说的真心话。
他总是学不会直白地关心人。
乾陵悦却奇怪地感知到他言外之意,心中一暖,心情复杂,既代入原身恼怒他以往对自己的忽视,又为他毫不犹豫的维护感到暖心。
尤其是这暗含真心的逢场作戏。
“夫人,方才您也听见了,王爷说尸体充公,这剖不剖也无需你同意。”她故意旧事重提,在她抖着的眼神中下了生死令,“明早我就回来剖尸,您趁早与您丈夫好好告别。”
转身抬脚走了一步,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声音俏然,“对了,不要想着偷偷移走尸体,王爷可是会派人看着的。”
间接被指派命令的项天礼无言点头,默许。
夫人嚎啕一声,软在地上。




王妃,你的鞋掉了 第八十九章 堵住她
解剖的事定下,乾陵悦与项天礼先行回府,留下十余人看守尸体。
回去的路上她还在开玩笑,“难道你真的认为夫人会暗中转走尸体?”
“不是不可能。”他这么回着,心里担心的是另外一回事。
“放心吧。”尸体多少都是晦气之物,不会有人乱接这种活儿的。
更何况夫人也知王爷手段,要是真的挪走尸体,日后大概是不想在京中混下去了。
而她万万没想到,尸体还真的不见了。
次日清晨,一个府兵慌里慌张闯到她流火居来,没顾上利益,惶恐大声道,“王……王妃!不好了!”
“怎么了?”她还在打呵欠,颇有几分被吵醒的不耐烦。
“尸体不见了!”
“什么?”这下彻底清醒,她拢了拢衣服,随手挽起头发,一边往外走一边问,“王爷呢?”
府兵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忙回答,“王爷上朝了,不然小的也不敢来惊扰您。”
昨天还在开玩笑,居然真的不见了?
匆匆到达那人家中,夫人正一脸惊恐地坐在地上,悲痛欲绝。
乾陵悦敛眉,走上去,基于昨日不太好的氛围,她的语气并没有多少变软,“夫人,请问您丈夫的尸体何时不见的?”
“早晨我想来看看他,结果就看到王爷的府兵都晕倒在地上,尸体已经没了!”夫人痛哭着,情真意切。
但越夸张越像作假,乾陵悦心怀猜疑,仔细看了下案发现场,那几个晕过去的府兵还不省人事地躺着。
“夫人,您最好与我说实话,是您挪走了您丈夫吗?”她没有多少时间浪,开门见山,“若是被我查出,你知道后果。”
夫人瞪她一眼,心中还有余怒,却又不得不屈服于她的身份,“王妃,我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分作假,我便叫那天打雷劈!”
这发誓如果放在现代,她或许会不屑一顾,但放在这里,可行性成倍增长。
看来不是她,而且如果是她不会这么有底气。
乾陵悦觉得脑子疼,不愿细想,却不得不细想。
“把他们弄醒。”
几个府兵端来冷水,“哗啦——”淋在那几个人的脑门上,冷水冰凉刺骨,几个人瞬间惊醒。
“啊——”
清醒第一声就是尖叫,随后就是发疯般地往后挪,“见鬼了见鬼了——!”
乾陵悦无语地皱眉,一人给了一脚,语气稍微严肃,“到底怎么回事?”
“昨……昨天,”带队的稍微清醒些,听到她的声音回过神,主动解释,“我和几个兄弟正在看着尸体,忽然起了一阵妖风。”
“嗯。”她回应了声,让他继续。
而带队的已经不自觉开始抖,十分害怕似的,迫于她的威压不得不继续,“然后大门无风自开,飘进来一黑一白两个人影。”
“黑白无常?”她自然而然地想到,冷嗤一声。
“是!”像是见闻得到了认可,他眼睛一亮,稍微得到鼓励,继续道,“然后他们就说要带走这个人,要是挡他们的路,通通都要死。”
……她抬手打住他的话。
作为新社会的接班人,她当然不会信这种鬼话,百分之百有人在捣鬼。
如果不是夫人,她实在想不到谁还有动机。
于是她再度转身,“夫人,劳烦您跟我走一趟。”
夫人此时毫无挂念,点头跟着她离开。
将人带回府中,她拿不定主意,便打算等王爷下朝再审,把人临时关在牢中,自己则回到流火居——补眠。
早上迷迷糊糊被叫醒,她瞌睡连连。
这个尸体对她而言,本来就可剖可不剖,那日那般肯定也只是为了气夫人。
如今尸体不见了,该着急的应该是夫人和项天礼才对。
从绿竹惊讶地看着自己躺在床上便知,她肯定认为自己没心没肺。
这还没睡下去,门外又有人通报。
“一律不见。”她挥挥手,懒得应付。
“是长婵妃。”师黛加了一句。
乾陵悦神色一动,这时间来得可真巧,坐起身,整理好衣服,“请她进来。”
没多时,长婵出现在屋中,好一个弱柳扶风,那惨白脸色看得她都心疼不已,这么好的女孩子被人当做工具,真的可惜了。
“长婵妃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她主动询问,没有被她的美冲昏头脑。
“我有点身子不舒服,又不想劳烦太医,便想到了姐姐。”她声音也柔柔弱弱,比往日入骨的娇媚多了惹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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