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请出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两袖临风
浮尧将屋子打量了一番将包袱放到了刚擦好的桌子上。
“真难得你竟然有行李。”花梅令笑着指了指桌上的包袱。
浮尧看了看那包袱又转而盯着花梅令,直看的花梅令心里纳闷才开口道,“我东西不多,那已是全部家当,你要不要看看?”
花梅令一愣,朱唇微启忘了阖上。他本是随口一问,可浮尧既然这么说……
花梅令转身解开桌上的包袱,里面的东西的确很少,轻的可怜。包袱一散开一个细长的东西便露了出来,那是一柄木质的折扇。手微微一顿才拿起那柄扇子慢慢展开,只见上面有两排十分熟悉的字迹。
问君何处来,只疑天上人。
一道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自己背后,就像那人简单的心思拼命地想看见自己此刻的反应。
啊呀,这样被人期待着回应还真是困扰呢。
花梅令忽的勾起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sorry!!
忙着订票就发完了!哎,这个季节想订票真是难啊,学校又迟迟不安排考试时间,真是改签改到崩溃
☆、青梅又竹马
“这扇子倒是不错呢!”花梅令笑着转过头,装傻充愣地说,“若不是今日看见,我都要忘了还写过这样的扇子了。”
浮尧的面容一僵,目光紧盯着花梅令一字一顿道,“那是我写的。”
“哦。”花梅令故意拉长了音,“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的确是神刃自己写的呢!”
浮尧的脸色更难看了,抢过花梅令手中的扇子气呼呼的进包袱中,扭头坐到了榻上。
花梅令只是笑笑没再招惹他,对于浮尧的感情他是高兴的,但他并没打算接受,因为在他看来这种高兴只不过是驯服猎物的乐趣罢了!只是他未曾想过,不可一世的花庄主什么时候为过一个人设下这么一层层的圈套、一张张网,只为换一人欢心、一份死心塌地。
当游戏过于认真,便也就脱离了它本来的范畴。
晚上花梅令带浮尧到街上玩了一圈,扬州夜景很美,街道两旁灯火通明,别有一番韵味。白抚则趁机将黑煞叫进来打扫房间,白抚虽然对花梅令言听计从,但他很爱干净,别人能解决的事他从不动手,其中的别人就包括黑煞。
可怜黑煞才打扫完没多久花梅令他们就回来了,为了不被浮尧发现他又连忙飞走了,连玉佩都忘到了桌上。
“如何?扬州的美景名不虚传吧?”花梅令笑着走进屋,浮尧也没有说话,似乎有些累了一进屋就坐到了床上。
花梅令见他这样笑眯眯地走过去问,“我们今晚怎么睡?”
“什么怎么睡?”浮尧抬起头看他。
“咳,我的意思是这里只有一张床。”
浮尧还是没搞懂,花梅令看了他半天试图解释道,“但是我们有两个人……”
“我们不是有三个?”
花梅令对这房梁翻了个白眼,白抚立刻道,“属下告辞。”正要退出去便听见浮尧叫道,“等一下!你的玉佩。”
两人顺着浮尧的目光望去,花梅令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白抚倒是淡定的很,却没敢对上花梅令的目光,只是道了声谢拿起玉佩便走了出去。
“这下床够大了。”花梅令决定不再引导浮尧自己说了出来。
浮尧闻言冷哼一声直接脱了鞋翻身上床,花梅令轻笑一声也跟着脱衣服上了床。只是,同榻而眠,又是同一个被子,真是很难入眠啊!
花梅令闭着眼睛想了想翻身抱住浮尧,浮尧立刻睁开眼睛冷声道,“做什么!”
花梅令睡眼惺忪地张开眼,佯装出一副刚被惊醒的样子,“我睡相不大好。”
浮尧直接拿起身侧的剑,“我睡觉爱杀人。”
“呵、呵呵……”花梅令干笑两声回手板板整整的放在身侧。
深夜,离茅屋几百米的老树下一白衣男子正在小憩,耳旁响起一阵不同寻常的风声。白抚立刻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个男人正拿着件黑色的披风盖在他身上,英俊而刚毅的脸近在咫尺。
“滚开。”白抚冷声道。
黑煞闻言反倒将披风朝他身上一扔直起腰道,“你这人真不解情,你腰不是不好吗?晚上本就凉,你还在这么硬的地方睡觉不怕明早起不来?”
“与你无关。”白抚起身将披风团成一团砸在黑煞的身上,自己则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在另一棵树下坐了下来。
“喂!”看着假寐的白抚黑煞不甘心地踢了踢他的腿,后者没有反应,他便又踢了踢,“喂!”
“你到底做什么!”白抚睁开眼,一双满含怒气的双眸瞪的溜圆。
“走吧!”黑煞在他面前蹲下来笑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我带你去附近找一家客栈,明早再赶回来。”
白抚皱紧眉看了他半响,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这人总是这样,从他们年幼时第一次见面起白抚就看他不顺眼,总是扯着一张莫名其妙的笑脸在自己面前唠叨这个唠叨那个,就好像自己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娃娃一般!
他白抚好歹也是执行过各种濒临死境的任务,在雪山里被困28天仍然活着走出来的人。不过也正是在那次任务后,他的骨头便没有以前那么好了,有时受了凉便会有些刺痛,但这点疼痛对于习武之人来说简直微乎其微,就算他断了两根肋骨也照样能在花梅令身后昂首挺胸不让旁人看出一点破绽!
只是对着黑煞那闪亮的笑脸白抚根本什么话都不想说,据他对这人的了解就算他反驳,对方也有一万个理由等着他。于是白抚瞪了他半响翻了个白眼又和阖上继续睡觉。
“你不说话,我抱你去了!”话音刚落白抚只觉身子一轻整个人便被人腾空抱了起来,他连忙睁开眼睛手中白绫一甩缠上一颗大树,整个人也借力飞了出去。
脚下才刚站稳,另一条白绫便直逼黑煞而去,凌厉的气势甚至砍掉了两旁的小树。黑煞见状连忙从腰间拿出激酶飞镖扔出去,竟准无比的卡在树干和泥土之间,阻止了轰然倒地的声音。
几乎是同时,他一手抓住白绫直接顺到白抚身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住了他的穴道。
“你疯了?要让那神刃发现怎么办?”
“放开我!”白抚瞪着眼睛大喊,才不管刚才黑煞说了什么。只是他现在这副不能动的样子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
黑煞见他这副明明不能动还要张牙舞爪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于是对这他做了个鬼脸,“白管家,客栈去不去呀?”
“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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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去’啊?”黑煞将手放到耳后一副声音太小了没听清的样子。
“黑煞,你再不放开我明天我一定杀了你!”白抚气的脸都红了,这声他讨厌黑煞的第二条,就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打不过黑煞。明明是那么不修边幅的人却偏偏是个暗卫,明明是个只会傻笑的白痴却偏偏比他强许多。
“奥~~这声黑煞我听清了。”黑煞点着头笑眯眯地抱起他。
“做什么?放开!”白抚见自己双脚离地就着急了,可正喊着黑煞却突然低头,过于近的距离吓的他顿时噤了声,瞪着眼睛活像一只白白的小兔子。
黑煞笑着凑到他耳旁道,“会放你下来的,只是不是现在。”
说罢脚下一点便消失在了夜空中。
抱着白抚在老板诧异的目光中要了一间房,黑煞一路上楼将白抚放在床上又给他盖好被子。
“解开我的穴道!”白抚恶狠狠地道。
黑煞被他凶残的模样吓的摸了摸鼻子低声道,“你还是睡觉吧,我不想打架。”
“我这个样子能睡得着吗?”白抚怒吼。
“那要不我……”看着黑煞举着手指走过来白抚立刻瞪大眼睛喊道,“你敢!”
黑煞立刻回手指,“你既然不愿意让我点睡穴那就老实睡觉吧!我也要睡了,暗卫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风里来雨里去,累的半死啊!”
说完又点了白抚的哑穴,在白抚的怒视中笑呵呵的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这才背靠着床边睡了过去。黑煞也真是累了,每天用轻功在暗处跟着,白抚还能骑骑马喝口茶呢,他就只能啃点干粮、坐坐树梢,这十多年下来整个人都晒黑了。
他睡着睡着就梦到当初他做暗卫没多久就病倒了的事,那时年纪还小花梅令也于心不忍便问他,“要不然让白抚做暗卫吧!”黑煞透过窗户看见白抚正在窗外练武,小小的人挽着袖子露出白嫩的小胳膊,顿时笑出一口白牙,“不用了,庄主,白抚武功差,做不来。”
可他说这话却偏偏让屋外的白抚听见了,小时候的白抚很不稳重,脾气火爆的就像一只点了火的烟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炸开了。白抚怒气冲冲地跳进屋伸手就掐住黑煞的脖子,一边掐还一边扯他的头发,痛的他哇哇直叫。
“疼疼疼,好疼!”黑煞这么一叫竟然从梦中惊醒了,可脖子上还是好疼,但很快黑煞便意识到真的有一双手在掐自己的脖子。
“敢点我穴信不信我杀了你!”白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黑煞才一颗心才落了地,他连忙掰开白抚的手挣脱出来,可一转头就看见白抚通红的眼圈。
他是不会相信叱咤风云的白管家哭了,只是……看了看窗外蒙蒙亮的天空,黑煞咽了咽口水道,“你这一个晚上该不会都在冲破穴道吧?!”
“废话!此等耻辱不杀了你根本平息不下我心中的怒气!”白抚瞪着眼睛怒骂。
黑煞一想到自己一个晚上都在被人用这种目光紧盯着脖子就后颈发凉,最后不得不说,不管过了多少年白抚的思维总是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清早,浮尧抱着剑闭着眼一脸冷傲地从屋里走出来,花梅令跟在后面顶着两个黑眼圈,一出门就看见了同样顶着两个巨大黑眼圈的白抚。
花梅令想了想问道,“玉佩还给黑煞了吗?”
“回庄主,扔了。”白抚十分直白地答道。
花梅令顿时笑出了声,爽朗的笑声听的远在几里外的黑煞直咬牙。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脸,黑煞忍不住嘀咕道,“还说自己不是女人,只有姑娘家才打人脸。”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这本写的还行啊,咋就这么惨呢?
亲爱的们有木有什么建议哇?
一点点也好呀
☆、战天下夜访
扬州悦来茶馆。
一说书人正在台上唾液横飞地讲述着当年百令山之变,台下一俊美的书生闭着眼喝着茶。他就坐在花梅令上次坐的位置上,连动作都异常相似。
“教主,听说十日前花梅令曾一枚飞镖打断了这人的话。”站在那书生身旁的人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
孟三千无声的笑了笑便听见那手下又说,“这花梅令还真是狡诈,他刻意恐吓说书人让我们以为这说书人说的是真的,哼,我们怎么可能会相信他!我就不信他若真想恐吓这人还用得着惊动整个茶馆的人!”
孟三千笑笑,“这点道理你都能想得通,花梅令又怎么会猜不到?”
手下一惊,“那依教主看来……”
“或许是真的也说不定。”孟三千望向那说书人的目光带了几分笑意,许久才听他又轻声道,“毕竟,任谦雪也确实是这么恣意妄为的一个人啊!”
“不过教主,您确定神刃愿意与我们合作?”
“自然,因为他已经走投无路了。”孟三千笑的诡异,手中把玩着一张纸条,只见上面赫然写着“扬州湖畔”几个字。
是夜,扬州湖畔的茅屋前零零散散躺了七八个尸体,鲜血浸透了泥土。
花梅令站在茅屋外等,其实这样的情景在这几天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显然武林盟的人已经发现了这个茅屋,前来刺杀浮尧的人也从开始的杂兵蟹将到今天有头有脸的高手,但尽管如此浮尧也没说过要离开的话,或许他根本就没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房门打开,浮尧沐浴后换了一身新衣服,只是头发还湿漉漉的缠在脖子上,浸透了前襟。
“你应该先把头发擦干。”花梅令拉他到屋里坐下从一旁拿过毛巾给他擦头发。
“太长了。”浮尧不以为意地甩了甩头。
“剪了吧!这么长也不方便。”浮尧的头发甚至比他的人还要长,说来对习武之人来说也算弱点。
“不。”浮尧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我的头发是用来计算时间的。”
“什么时间?”
“从我立志离开剑宗到如今的时间。”
花梅令轻笑一声,“你现在已经离开剑宗了,可以剪了。”
浮尧却没有再说话,花梅令擦着他的头发,水珠顺着发丝滴在浮尧的脖颈上,划过锁骨消失在那令人浮想联翩的衣领中。
气氛真是很好,何况花梅令早有预谋地屏退了黑煞和白抚。于是他凑到浮尧的耳旁,嗅了嗅他的发丝问道,“你还记得我当初在歌妓坊要教你的事吗?”
浮尧的眸子一闪,他记得那时他问花梅令什么是人道,得到的答案是可以教给他看看。感觉到脖颈上的热气意外的并不讨厌,浮尧正欲点头花梅令就突然直起身子冷声道,“又有人来了。”
浮尧微微蹙眉,转头将花梅令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真是搞不懂,就算是自己也是刚刚才感觉到有人过来了,而花梅令若是当真武艺如此高强又为什么事事都要白抚出手?
不屑?花梅令不是那么狂傲的人,倒不如说是懒得动手,可即便如此浮尧也从来没有在花梅令身上感觉到过任何内力。
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屋内两人对视了一眼却是浮尧先起身打开了门。屋外站着一个并不陌生的人,但却也是一个花梅令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的人。
“战盟主。”浮尧刚一开口屋内的花梅令就哆嗦了一下,他有想过这件事战天下迟早会亲自出面解决,可他没想到会这么早。
战天下只有自己一个人,但其实这也无可厚非,因为以他的武功任何人的插手都只是累赘罢了。
战天下站在门口,逆着月光,左眼上的眼罩烨烨生辉。
“我找花梅令。”他说,那黑亮的如墨玉般的瞳眸却像咬合住猎物的猎鹰般盯着浮尧。
浮尧只是一错身靠在门框上,露出了里面的花梅令。只是奇怪的是,对上战天下的目光花梅令竟第一次示弱的撇开了。
战天下的目光落在花梅令身上就好像挪不开了,他一脚买进屋对身后的浮尧道,“虽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但还是希望神刃能回避一下。”
这话看似说得客气,可如果亲耳听到任何人都只能感受到命令。浮尧并不喜欢听命于人,但他也清楚在这里交手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只是有些顾虑花梅令,因为他似乎并不想和战天下单独呆在一起。
“神刃尽管放心好了,我战天下想杀人还不至于这么偷偷摸摸。”像是知道浮尧在想些什么,战天下连头都没回。
“我只给你半个时辰。”这次浮尧没有再犹豫,说完便离开了顺便关上了茅屋的门。
听到门合上的声音花梅令才抬起头,笑的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问道,“战盟主光临寒舍还真是蓬荜生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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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战天下冷哼一声坐下来,“你竟然会带人来你娘的故居。”
“战盟主有什么话请尽快说,本庄主没那么多的耐心!”如果屋里还有第三个人一定会惊讶于花梅令此刻的失态,因为这位翩翩公子可一直是泰山崩于面而色不改啊,可现在他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战天下也不管,就好像没看见一般继续慢悠悠地说:“你给我离那神刃远点……”
“怎么?因为他是叛徒,因为他勾结孟三千,因为他不是正义人士吗?”花梅令激动地打断他的话。
战天下被他这么一呛半响才噎出一个字,“是。”
“呵…”花梅令轻笑一声,“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战天下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就好像花梅令骂的不是他一般,“你应该很清楚,他活不了多久了,我不希望在之后对他的裁决中听到你的名字。”
花梅令这才冷静下来,可与其说是冷静倒不如说是震惊,“你……知道?”
“五倒还魂水。”战天下睨了他一眼便开始扫视屋内的摆设,“九色琉璃珠,百年孕育才能解一次毒。我知道九色琉璃珠在你那里,可你应该也很清楚,现在唯一知道九色琉璃珠使用方法的人已经死了。”
花梅令等着战天下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是的,本来这一切还是有回旋的余地的,而且全部都在他的预料之内,直到浮尧亲手杀了曹望舒,就全部都乱了。
半响,花梅令倏地勾起嘴角,“那又怎么样?九色琉璃珠都在我这里难道还会找不到使用方法?”
战天下盯着他看了半天,屋内静的可怕,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他说,“再有一个月,五倒还魂水便会开始发作,他的内力会一点点减少直到消失。等他的武功全部消失后等待着他的会是什么,你比我更清楚,现在放手还不算晚。”
这次战天下说完便没有再给花梅令反驳的机会拉开门便走了出去,花梅令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想了许多,但最多的却是浮尧,这种担忧甚至超过了他一直以来自认为对浮尧的感情。
就这么过了不知多久浮尧便回来了,他一进屋就看见花梅令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的样子不禁皱起眉。这种表情并不适合花梅令 ,因为他印象中的花梅令不会被任何事惊扰了内心。
“怎么了?”浮尧走过去双手抱在胸前。
花梅令转头看着他,一瞬的失神后便又露出与以往无异的笑容。
“只是被一只苍蝇给恶心到了。”花梅令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但浮尧冷冷地看着他,总觉得事情似乎并不像花梅令说的那样。
但“安慰”这种话浮尧是万万说不出口的,可转移话题的话还是勉强可以做到。于是他想了想道,“之前你不是说要教我什么吗?”
浮尧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哪里不对劲,因为花梅令看他的目光突然就变了,甚至有一瞬间的呆滞。
看着浮尧那拼命反省自己哪里说的不对了的表情花梅令忽然就笑了,这么多愁善感还真不像他花梅令,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对啊!
于是花庄主露出一脸痞笑,“好啊。”
说着他就站起来捏着浮尧的下颚亲了上去,上次亲上去的时候对方还是醉醺醺的,感觉虽然不错,但自没有此刻这种你情我愿来的更让人兴奋。几乎不给浮尧任何拒绝的余地,将舌头探进他的口中,一步步上前直把对方按到在床上。
浮尧还记得这一步,上次这人也是从这一步开始教起的,但此刻的感觉却比上一次还要好。所以他也就任由花梅令在自己身上忙活,直到感觉到对方的手探进自己的衣服。
对于这种亲热他并不排斥,甚至很喜欢,花梅令之于他是特别的,但或者又可以说是他出洞以来唯一交往的人。对于这人他总是有些莫名的信任,尽管明知洞外人心险恶,可还是忍不住去亲近。
花梅令亲吻着他的脖颈,手向他的身下摸去,花梅令技术很好但却很少替别人做这种事。可他想到浮尧没有经验为了避一会大吵大闹的还是先让他舒服一会的好。
这也的确是个正确的选择,浮尧抿着嘴虽然极力克制,但可以看得出很舒服。花梅令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松开那里朝他的身后摸去,慢慢地探入一根手指。
“做什么?”浮尧立刻意识到了危险,睁开眼睛一把按住了自己身后的那只手。
“下一步啊。”花梅令说的十分纯良,可手指却还是不由分说地向里伸。
浮尧觉得这样有些奇怪,不是很舒服,但又不是不能忍耐。但花梅令一边在身后开拓着一边在他身上点火,直搞的他浑身都燥热难耐起来。
花梅令也早已欲|火难耐,可看着身下人潮红的脸又实在不忍心前|戏还没做完就提枪上阵。奈他花梅令一生破菊无数,什么时候这么有良心的怜香惜玉过。
就这么忍耐着感觉身下的人终于差不多要适应了他便迫不及待的顶上那里,正要施力便忽然听见一声叹息,“原来如此……“
花梅令还没明白什么意思便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位置一换自己顿时被人按到了身下。
不妙,有些不妙!
可这个感觉只是一瞬间便被证实了,因为几乎是同时浮尧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一个挺身,没有任何润滑,便这么长驱直入地进了战场。
“啊!”花梅令惨叫一声,一辈子也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被别人按到身下,更没想过这个人竟然会是自己养了这么久的狼崽子。
“浮尧!你给我拿出去!”花梅令大吼道,他从没有如此后悔自己自作聪明地屏退了黑煞和白抚,否则现在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不。”浮尧坚定地拒绝了。
到了这一步再也不需要任何人教,仅凭人类的本能便知道了接下来要怎么做,按住花梅令的屁股便抽动起来。
花梅令疼的要命,他这辈子都没体会过这种毫无快|感的情|事,好几次眼前泛白都差点晕过去。
“浮尧!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失去意识前,花梅令最后大喊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似乎隐隐约约发现了神马!
感谢所有喜欢这个文的小盆友们!
么么!
☆、情字乱思绪
天边泛起暖暖的金光照亮了浮云。
浮尧向来醒得早,今天也不例外,可当他看见躺在身边的人时心突然就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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