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五花马
荣卿正起了疑心,裴驹目光坦荡从容,吩咐长柳将药方子递上去。
荣卿哪里能真看,想到主公的交代,这个裴驹还有大用,需得客客气气伺候着,答应得爽快,“四郎请跟我来。”
裴驹前脚刚走,后脚宝兰捻了灯,拨开芙珠身上的披风,大吃一惊。
就见她衣服破碎,奶儿鼓鼓的立着,遍布男人的指痕咬印,尤其奶尖上一排牙印又深又狠,甚至能见血丝,更别提凝固的口水,痕迹从奶尖淌到肚脐眼。
两条腿向上屈着,掰都掰不拢,显然让男人插厉害了,粉嘟嘟的肉唇给肏得向外耷拉,吐着白浊。
湿淋淋的白浊混杂着一丝血色,顺着腿根流出来,显然是刚被破了处子身。
宝兰都替芙珠心疼,擦拭一遍身子后,又细细敷上药膏。
后半夜,芙珠睡得昏沉,无数个噩梦交织,父皇试图逼奸她时的狰狞面孔,崔皇叔凑在她耳边说的话,这些秘密足以要她的命。
芙珠大汗淋漓醒来,抓着被子,大口喘气,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黑暗的地方,吓得哆嗦,以为被关到牢里,很快打量清楚,这里是宫殿。
昏倒之前的记忆慢慢涌上来了,记得她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个人像阿琢,又不像他。
芙珠正感到疑惑,外面突然响起动静。
窗上映出男人修长的身影,低声询问侍女,随后推门进来。
芙珠连忙装睡,耳朵却悄悄竖起来,男人朝床这边走过来,到床前又没声了。
寂静漆黑的殿中,芙珠心都提起来,之前被崔安凤逼奸的阴影来回闪动,她身上冒出冷汗,骤然睁开眼。
一片黑暗中,她正与男人的眼睛对上。
裴驹站在床外,低垂的帐子掩着脸庞,手里持着一柄灯烛,幽幽火光下,他眉目清澄,身影如水,还带着外面一丝冷意。
他刚从坤宁宫回来,奉上药方子是假,主要是为稳住太后心神,这时候京里出了大乱子,太后母子不能再出差池,至于崔安凤那,自有他会去谈交易。
裴驹见她醒了,温声道:“四公……”
话还没说完,芙珠已经怕得扔出去一个玉枕子,正朝着他,趁他猝不及防被砸中额角,往后跌半步的时候,从床上跳起来,匆匆跑了出去。
外面的宝兰没反应过来,听到里头动静,慌张张跑进来,看到裴驹额头上流着血,呀的尖叫出了声,裴驹看起来脸色苍白了些,其他没什么,打了个噤声:“不碍事,不要惊动禁军。”
宝兰还是心疼,“深夜能在宫里走动的,想必是哪位公主,再怎么娇宠,也不该没了规矩,大人这伤就白砸了?”
裴驹拿白巾擦拭额头,笑笑道:“小伤而已,况且不会是白砸的。”不由想到她扑到怀里时,披风里带着块块血迹,过来的方向还是从金池殿,可想而知在这宫里得罪了什么人。
崔安凤必不会饶她。
到时候她的处境更会艰难,除非能找到庇护她的人。
裴驹微微沉默,“这几天,盯着承欢殿那边,发生什么事,第一时间告诉我。”
李琢被冯宦官急匆匆拉走后,冯宦官压根儿没提四公主的事儿,不由分说将他骂了一顿,李琢默默听着,他垂头不语,背上不断渗出鲜红的血珠,冯宦官到底是心疼他的,趁太后这会儿正哭着,没空搭理别人,赶紧让李琢下去包扎。
李琢一出坤宁宫,却顾不上身上的伤,脚步匆匆去了承欢殿。
秋荷连忙迎上来,“公主已经歇下,先生等她醒了再进去也不迟。”发现他背部有血迹渗出来,捂嘴轻轻叫了一声,“怎么回事?”
她伸手过来查看伤口,李琢却已拂开她的手,径自朝里间走去。
一看看到帐子低垂,里头盖着被子,睡着个娇小的人,李琢紧绷的下颚终于松了松,眼梢变得温柔,跪在床边,将手伸进去,抚摸公主的身子,谁想到,从被子底下摸到的,只有堆起来的枕头。
李琢脸色立即变了。
看到床上堆起来的枕头,秋荷也大吃一惊,“先生,不关我的事,是公主擅自跑出去,没有跟人说。”
李琢骤然转身,看她一眼,眼神锋利如刀,甚至透出一股杀意,“我怎么交代你的!”
秋荷从没见过他这样,吓得怔住,眼泪冒出来了,“先生你怎么了。”
李琢紧抿着嘴唇,因为公主的失踪,他甚至对秋荷动起了杀心,明明这事怨不得别人,是自己没看顾好她。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公主。
李琢突然想到一个地方,脸色都摆起来,第一时间去了金池殿。
此时金池殿灯火通明,里外全是禁卫军,崔安凤瘫坐在龙椅里,被两名郎将扶着,小心翼翼往他嘴里灌了一碗醒酒汤,看到他动了动身体,试探道:“主公?”
崔安凤轻轻唔了声,撑开手臂,抬起一只眼的眼皮来,眼梢带着红晕,扫过一群部下,慢慢回神了,知道自己又耍酒疯,而且还不轻,头疼地按了按眉心。
他头疼欲裂,随之而来的,是一幕幕混乱而血腥的画面。
崔安凤脸色开始变得难堪,几乎毫无征兆,突然从龙椅上蹦起来,疾步往外面走去,还没走几步,酒劲儿泛上来,他身躯大晃,要不是荣卿扶着,险些踉跄,但他还执意要出去。
荣卿死死按住他,着急道:“主子爷,您到底想做什么,吩咐咱们就是。”
崔安凤目光如虎凶狠,泛起露骨的猩红,从没人见过他露出这样浓的杀意,荣卿感到心惊,心儿都提起来,就听到他冷冷地说道:“捉住四公主,格杀勿论。”
话音落地,殿外刮起来一股冷风,流满鲜血的台阶上,滚出来几粒佛珠。
躲在暗处阴影里的李琢,捡起了沾血的佛珠,慢慢用力捏住。
这是他送公主的。
刚才他在外面,听到她的求救,就差一步,他还是走掉了。
李琢越想脸越白,身体都在颤抖,呼吸不上来,尤其崔安凤冷冰冰的声音传出来,杀死四公主,这几个字像把锤子,狠狠砸在李琢胸窝上,恨不得冲进去拼命,可是不能,他什么都不是。
李琢狠狠捏了下眉心,逼自己清醒,迅速回想公主可能去的地方,趁禁军没搜捕之前,挨个找过去,但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结果,承欢殿也被封锁起来,任何人不能出入。
李琢回到漆黑冰冷的房中,背上的鞭伤剧烈作痛,这才发现后背全被鲜血染红,混着冷汗死死粘着衣服,他忍痛剥下来,露出洁白修长的上半身躯干,对着镜子,简单包扎几下,这时候,床畔处发出一声轻轻的响动。
像是藏着一个人。
不臣 第十二章撞见
李琢听到动静,一把撩开帐子,还没还清楚人,秋荷已经扑到他怀里,“先生,我好害怕。”
李琢还没从巨大的喜悦与落空中回神,身躯僵硬,被秋荷硬邦邦抱着,很快拽起她胳膊,“你在这里做什么?”
秋荷触及到他眼里的阴郁,感到害怕,哆哆嗦嗦道:“禁卫军包围了承欢殿,说有刺客潜入,可一看架势分明冲公主来的,我趁他们不注意,偷偷逃出来。”
李琢薄唇紧抿,先是承欢殿,很快是他了,他在公主身边伺候这么多年,禁军没道理不怀疑,很快这里也将被重重监视。
李琢越是紧迫,越是冷静,慢慢恢复脸色,低声问,“有人发现吗?”
迎着他担忧克制的目光,秋荷才觉得以前那个熟悉的李先生回来,柔声道:“先生放心,我走得小心,没人发现。”
她说着话,脸越来越红。
李琢刚从正在敷药,上身完全赤裸,露出的躯干修长干净,是她从未见过的,但背部的鞭伤狰狞可怕,秋荷心疼,连忙接过药膏,“先生不方便,我替先生上药。”
李琢抗拒秋荷的触碰,从她手里拿回药瓶,声音甚至是温和的,看上去似乎变得正常了,“不劳烦姐姐,我自己来。”
李琢伤在背后,他看不见,背着手擦,但稍微一动,扯动狰狞的伤口,他脸色白一层,手都在微微颤抖,额头抵着桌角平缓呼吸,却始终平缓不过来。
一滴豆大的汗珠从鼻梁滑落,像是泪水。
他身上无一不在疼,他把公主弄丢了。
秋荷实在看不下去,趁他不注意,抢来药膏,小心翼翼敷上,一边敷,一边流着泪,连忙轻轻擦去,触碰到李琢背部洁白的肌肤,微微失神。
这是她爱的男人,哪怕是残缺的,也这么美丽。
但他对她,似乎不那么喜欢,若即若离,甚至在今夜完全变了模样。
她隐隐感觉到跟公主的走丢有关,为此感到不解甚至嫉妒。
一个旧主子而已,有必要这样上心,也怪公主不懂事,明明告诉过她不许乱跑,还像疯子一样听不进去,现在丢了能怪谁。
秋荷满腹心思,望着李琢年轻身躯,在这样幽深紧迫的夜里,受到了蛊惑,趁着李琢喘息的时候,悄悄伏下身子,在背上光洁的肌肤,轻轻落下一吻。
他们浑然不知,随着她吻下去的那刻,就在窗外,芙珠煞白着脸,看清楚了这一幕。
她颤着手,紧紧捏住沾血的佛珠。
曾经她捧在手里,喜欢得放不下,贴在胸窝上,原来都是一场笑话。
原来芙珠从裴驹那里跑出去,慌张张来找李琢,谁知道撞上这一幕。
看到秋荷亲吻李琢的那一刻,芙珠觉得世界崩塌了,惊慌失措跑开,完全没有看到李琢冷冷推开秋荷。
芙珠失魂落魄离开,看到一只泔水桶。
着幽深的泔水,她想一头砸进去,忽然听到禁卫军走来的声音,瞬间惊醒,为自己轻生的念头而感到羞愧。
此时此刻,芙珠无比清楚自己要活下去,趁禁军来之前,躲藏起来,无意发现泔水桶底下藏有暗格,悄悄藏了进去。
原来宫人悄悄倒卖宝物,在桶底下装了暗格,将宝物装进去,这些天禁军查得严,不敢买卖,一直空着,芙珠身子纤痩,这一藏进去,倒也没露出破绽。
禁卫军很快来了,在泔水车旁来来回回走,刀枪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芙珠知道,这些刀子是用来杀她,宫里现在抓的刺客,就是她。
崔安凤将秘密告诉她那刻起,她就再没了活路。
她渐渐缩成一个小影子,低着头。
衣襟渐渐湿透了。
最后禁卫军嫌弃臭气熏天的泔水桶,掩鼻嫌弃走了,夜色渐渐深了,宫门一重重锁起来,所有的人在抓一个小偷,闹得鸡飞狗跳。
唯独金池殿这边,被无边的黑暗包裹着。
平时盛气凌人的大司马,躺在帐子高悬的玉床之上,却满头大汗,两手紧紧握住拳头,又张成狰狞的铁爪,不断撕扯胸口的衣服。
他正被一个噩梦缠身。
梦里有个美艳的疯女人,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双目猩红,“你为什么要出生,为什么像恶魔一样,死死缠着我不放。”
还有一个穿着龙袍的俊美男人,脸上有着与他一样的盛气凌人,却坐在龙椅上,高高在上的,冷冷地逼视他,“孽子,你也敢觊觎皇位!”
黑夜中,崔安凤骤然睁开眼。
他两只猩红眼珠,一动不动,定住一般,在朦胧的天光里,透出浓重的戾气。
外头候着的宫人守了一整夜,本来昏昏欲睡,忽然听到殿里有水杯砸落的声音,惊醒了,慌忙迎进去,推开殿门,就见大司马醒了,大袖接连摔倒几个水杯,仰头咕噜喝水。
他喝得粗鲁,胸口湿透了大半,甚至流到白色亵裤上,隔着湿软的布料,那物儿翘得老高,透出肉茎上的紫红色。
这会儿正是早上,欲望最勃发的时候,崔安凤醉了一夜,也就憋了一夜的劲儿,不仅要泄欲,更要杀人。
崔安凤解了渴摔开水杯,开口就问,“刺客抓着了吗?”
荣卿听到大司马转醒的消息,早已经进殿,跪道:“恕属下无能,让刺客逃了,但请主公放心,六扇宫门全由禁卫军把住,一只飞蛾都飞不出去。”
“叁天,”崔安凤沉声道,“只给你叁天时间。”
荣卿一凛,哪里见过主公这样憎恶刺客,准确来说,是四公主。
到底那位四公主,犯了多大的错,惹得主公这样恼怒。
宫里搜查力度加大,禁卫军很快发现送泔水的宫人有猫腻,拦下盘问。
崔安凤披了狐裘,提着一柄剑,已经出鞘。
她要死,也务必死在他手里,她知道的那个秘密,必须由他亲手掐死。
他挑出剑尖,拨开面前的禁卫军,冲着车上一排臭气熏天的的泔水桶,定住其中一只,扎过去。
力道极大,那只被扎中的木桶从车上轰然栽倒,泔水冲着口子一股脑儿涌出来,流到他脚下,只是些泔水,没有血。
荣卿派部下,将车上剩余几只泔水桶刺穿,但所有都扎完了,仍没有血色涌出来。
显然桶里没藏人。
荣卿道:“或许刺客不在这里。”
崔安凤漆黑的眼珠盯住他,冷不丁一笑,“或许是,有人赶在我们之前。”
荣卿顺着他的视线,发现他望着的方向,正是裴驹的居所。
与此同时,芙珠还不知道自己逃了一劫,她被关在泔水桶里,闷久了,人身上又受着伤,半昏半醒,梦到红脸狰狞的先帝,更多是梦到居高临下的崔安凤,甩起手里的长鞭,啪的一声打下来——
“啊!”
芙珠睁眼,发出尖叫声。她是哑巴,不会惊动外面的人,这时面前的隔门打开,伸进来一只修长白净的手,捞她出来。
不臣 第十三章解救H(1200猪)
芙珠退无可退,忽然迸出一股巨大勇气,往男人手腕骨上狠狠一咬,恨不得撕扯下来一块肉。
这个男人奸污她,杀她,逼得她像一只蝼蚁,只能在夜里爬出来。
无论她咬得再狠,恨不得撕咬碎,男人还是稳稳将她从暗格里捞出来,紧紧抱到怀里,箍到身体里一样,哑声道:“公主,是我。”
芙珠眼前却有一团血影,只看到崔安凤的面孔,她不断发抖尖叫,叫得也没有声,看上去可怜极了,李琢亲她的脸蛋,湿透了的鬓发,不断低哄,“是我。公主,是我。”
芙珠在暗格里待了好几天,见惯了黑暗,乍然看到李琢,仿佛抓到救命稻草,扑到他怀里大哭,她哭得没声,肩膀在剧烈抖动,整个后背都疼了起来,李琢一遍遍哄她,“没事了,都过去了,臣陪着你。”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迟早会引起禁卫军疑心,等安抚好芙珠情绪,李琢拿出早备好的太监服饰,替她换上。
李琢找到芙珠是凭着运气,前天他避开禁军送秋荷去避祸,无意在门口捡到公主的佛珠,地上流着浅浅的血痕,顺着血痕找到泔水车。
宫里搜捕正严,他不敢明着查,暗地里偷偷找,但一无所获,甚至撞见一个说着胡话的老宫人,看到他手腕里的璎珞串子,发疯了一样抢过来,口中喃喃,“婉娘娘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又变得十分凶恶,“你知道什么,说!”
李琢一头雾水,也觉得蹊跷,但当时他一心找公主,很快将这事抛在脑后,后来能有公主的消息,还是裴驹身边的侍女悄悄过来,说她在泔水车里。
裴驹?
他怎么会帮他。
李琢心里狐疑,但哪怕是陷阱,也要去。
李琢给芙珠换衣的时候,才发现她背部与衣服早已粘连,拨开时,芙珠出了一身冷汗,背上的鞭伤没有及时医治,红肿外翻, 甚至露出狰狞的肉块,溃烂得不成样子。
可想而知遭受了什么程度的鞭打。
李琢手微微颤抖着,将她搂在怀里,切齿道:“崔安凤辱你至此,臣一定杀了他。”
杀了他。
这句话像有魔力,芙珠停止哭泣,被李琢小心翼翼带回屋中,可是一看到床,那种恐惧又来了,哆嗦张开嘴,泪先涌了出来,想起崔安凤那个骇人的秘密,什么也不敢吐露,怕给李琢招致杀意,抖着嘴唇,她得罪了皇叔,他要杀她。
她情绪太过激动,已经快到崩溃边缘,李琢不逼她说出全部,拿起药膏,拨开她的衣服,给溃烂的后背上药。
芙珠衣服带子没结紧,松散开来,露出遍体鳞伤的身子,崔安凤凌虐她一整夜,乳儿上全是见血丝的咬痕,看着触目惊心。
芙珠自己都厌弃极了,忽然抢过他袖中的匕首,要抹脖子,李琢一把抢过,抓着两只乱挥的小手,捏起她的下巴亲上来。
李琢从来是温柔的,没有这样粗鲁过,芙珠呆了一下,摇头不让他亲,她已经脏了,那个和她有血缘的男人弄脏了她。
李琢紧扣住她的下巴,不让她有一丝动摇的机会,冰冷的唇重重吻上她的,低声道:“不是这样的,公主没有脏,还有臣疼着你,我疼你。”他说着,胡乱亲着她的脸蛋,将人压在床上,从眼睛亲下来,吻落在她脖子上,高翘的奶儿上。
她一对奶子颤盈盈的,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留着凝固的液斑,奶头又红又亮,被另外一个男人不知道舔肿了多少回。
李琢毫无隔阂亲上去,轻轻握住一只奶儿,从红肿的奶尖,吃进整一粒的奶肉,流满他的津液,覆盖原来男人的痕迹,再亲肚脐眼,舌头绕着打转,舌尖深深舔进凹口,像钻进她肚子里,两具冰冷的身体在黑夜里融为一体。
芙珠被他深深抚慰了,小手主动抚到腿心,拨开裤头,露出那外翻高肿的花穴,李琢却抱着她到桌上,取来灯烛,分开她的两腿,往里一照。
灯火下,少女面容雪白,身子轻轻抖动,难掩娇美,生的这般美,她却并起来两腿,泪水从眼角流下,这里脏了。”
“不会脏。”火光照着李琢的眉眼,他垂着眼皮, 痴痴盯着她的私处,明显被男人玩弄狠了,两片肉唇合拢不上,撑开一个小肉洞,里头穴肉深红发湿,腿根留着块块被男人狠掐过的淤青,芙珠身子在发抖,甚至都弓起来。
她后背上火辣辣的疼,李琢没有发现,他只想抚慰她这里,用行动告诉她,他的公主一点也不脏,就算脏了,他用嘴一点点给她擦去所有。
李琢埋到她腿心里,两手捧住柔软雪白的臀尖,将湿漉漉的花穴往嘴里送,她那里又粉又嫩,滑润得似滴得出水来,他吮着两片肉唇,大舌放入穴中,用力吸着鼓出来的小肉核,灵活钻进去,舔出来了好多淫水,湿哒哒的往他下巴流,整块胸口都湿了。
芙珠两腿分得大开,抬起屁股,完全露出阴户,被他舔来舔去,声音唧唧的响,透着一股湿意,她被伺候舒服了,小手抱住他的脖子,脸儿蹭着他身上。
她发不出声音,李琢却听到了,阿琢,阿琢,钻进她流泪的心里,看到一个完整的自己。
以前他只是伺候人的奴才,身上有残缺,现在公主也残缺了,他从极大的痛楚中忽然生出一股满足,甚至想拉他下深渊,手揉住一只柔软的奶儿,又捏又揉,轮流嘬着两只红肿的奶头。
李琢抱起她,将自己的鼻唇,贴在她粉颈上,亲个不住,芙珠也仰起头,吐出舌尖,被他大舌勾住,卷到嘴里含弄,芙珠被亲得娇喘嘘嘘,半睁开眼儿,看到李琢微微潮红的脸庞, 他眼里满是痴念,忽然想到他也有这种眼神看其他女子,一时酸涩至极,突然将他推开。
李琢起先怔住,很快重新凑上来,搂住她羊脂玉一样雪白的身子,在她肩上咂吸吮舐,来回游动,芙珠心底那股酸涩渐渐被压了下去,主动搂住他,她被李琢捧住臀尖,翻过身儿,跪伏在桌上,得压到伤口,他从臀尖亲上来,掰穴吮弄,嘴里含着骚哒哒的淫水,抹满腿根,试探着伸进去两指,挖到深处,那张薄膜破得稀烂。
水流下来,打湿了桌面,膝盖上打滑,芙珠歪倒下去好几回,已经趴不住了,就让李琢抱上床,去床上舔弄,结果也流了床上大半,帐子里尽是骚骚的香气,浓郁得扑散不开来。
二人正滋滋哒哒亲个不停,整间屋子响起他们交缠的呼吸声。
并没有发现,一双眼睛正往窗子里偷窥。
见着房中灯光明亮,浑身赤裸的少女被放在桌上,腿心里插着一个清瘦的男人,两只腿儿无力挂在他腰腹间,脚尖一晃一晃,半只红绣鞋晃出去。
男人捏过她脚尖,不停地揉弄,越来越大力,甚至放进嘴里含弄,舔弄每一根脚趾,漂亮的凤眼一眼不眨盯着脸色潮红的少女,眼里充满怜爱和痴态。
她衣服脱得光,一对奶儿随着呼吸,也来回晃动,十分硕大,就像枝头熟透的蜜桃,一掐就爆流汁水。
男人亲上来,手抚弄奶儿,脸埋在她腿心,吐着大舌,在粉嫩的阴互抽出抽进,犹如一条粗长肉红的棍子,钻这肉洞,舔得唇角腿根流满口水,啧啧有声。
若男人真是旁人,也罢了,偏生是她爱慕的。
而被他放在桌上,珍若宝物的少女,是她主子。
公主和宦官竟在这旁若无人偷情。
秋荷受到巨大冲击,骇然往后退了几步,不小心撞到廊下摆放的盆栽,咣当一声,碎个干净,也惊动屋里一对野鸳鸯。
芙珠吓得躲进李琢怀里,脸色惨白,皇叔来了,他来杀她了。
若真是崔军杀过来,直接踢门而入,不会这样鬼鬼祟祟,李琢知道是谁,心里已经起了杀意,脸上却故作轻松,凑在芙珠耳边道,“是一只野猫,义父爱猫,院子里养了不少,臣去处置。”
芙珠拉住他,眼儿蓄满泪水,可怜得像一头湿漉漉的小羊羔。
李琢割舍不下这样娇弱的公主,怜爱地亲吻她脸蛋,低声说,“臣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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