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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至于他老婆原本亦是在银行业担任管理职务。这样优越的条件让很多元老们以为他们参加穿越真得是为了“理想”,周博士也只好将错就错的接受了自己的人设。
既来之则安之,好在专业还是有用的,他先后参加了企划院、德隆银行、契卡等金融财税的筹建工作。加上周围是个喜欢社交的主,人缘一直不错。大家都觉得他是在意图未来的德隆或者央行的行长位置――然而并不是。他的野心和金融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临高启明 第二百四十八节 流着牛奶与蜜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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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金融这行当并不太感兴趣,当初从事金融业无非是这行的收入高。到了临高这样的环境下,金融业的作用非常有限,要大发展起码也得等个几十年。相比之下反倒是对探险、贸易、东西印度公司这些大航海时代的陈年往事非常感兴趣。热衷于当一个新时空的殖民者。东南亚公司他也参加了筹备,但是很快觉得这个公司的权力太小,纯粹是一个给依附元老院的海盗商人们找出路的地方,还算不上元老院版的东印度公司。
最后他申请进了殖民贸易部。很快就又发觉该部门尽管名头很大,在元老院的体系里却得不到太多的资源配置。说是“殖民”,其实主要业务是是搞进出口贸易。
贸易这个东西,当然很要紧。这点周围自己也同意,但是在他看来,司部长属于太过“热爱和平”了,很多东西为什么要买?去抢不是更好吗?
显而易见的结果就是他和司凯德闹得很不愉快。司凯德虽然是搞外贸出身,对殖民史却所知甚少,开启辩论大会来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虽然他得到了辩论胜利的快感,但是对他的“事业”却没什么好处。在殖民贸易部里周围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殖民处处长的位置,理论上可以管理到元老院所有“非东亚地区”的殖民地,但是这殖民地就是在鸿基的一个据点罢了。济州、台湾这些都属于“本土”,而且看元老院的势头,越南迟早也得是“本土”。
周围思来想去,只有让元老院“南进”,才能摆脱他这个殖民处处长碌碌无为的局面。好在“南进”还是“北上”,从元老院没进临高城之前就有过争论。这几年随着盘子越来越大,这种争便开始浮出水面了。
毫无疑问,面对纷乱如麻的北方大陆,相对荒蛮空旷又有大量资源的东南亚更能吸引元老们的注意力。因此从大陆攻略展开前的会议上,便有人反对进行大陆攻略,而是将相应的力量投入到东南亚去。
但是大多数元老考虑到如果先行对东南亚发动攻略,那么势必造成未来元老院治下的人口中,东南亚土著出身的归化民会更多,这对人口构成来说大为不利。而且南下必然要伴随大规模的殖民,在没有掌握充足的本土人口之前,仅仅靠德隆、起威这些半公开的元老院企业在大明治下很难招募到足够的移民去东南亚。
讨论的最终结果是拿下两广作为元老院在大陆上的基本盘。两广的本土人口,特别是汉族人口有至少九百万人。这个数字已经足够维持住元老的主体人口水平了。
两广战役从高歌猛进开始到最近陷入泥潭,周围虽然不怎么发表看法,但是一直在关注着战况。在他看来,眼下的两广战事的泥潭正好可以遏制住鼓吹占领两广之后要继续北上扩大战果“北上派”的喉舌。自己这边就可以把南下的论点正大光明的提出来――顺应潮流。
提出论点不难,难得是要有人支持自己。毕竟这是战略方向上的变动,是要在元老院大会上过三分之二多数的。住仅仅“顺应潮流”和倚靠老南下派的支持是远远不够的,还得拉中间派。
中间派是谁呢?周围左思右想,最终决定从工业口下手。在他看来,工业口是个大票仓,但是在元老院里的存在感不强。多数人都沉溺于自己的专业之中,很少关心政局变化和战略方向。如果能把他们“参政议政”的热情激发起来,别说南下搞殖民地,以后当元老院主席或者国务卿也不是问题。
思量停当之后,周博士便开始有意接触起工业口的元老来。今天来参加这个研讨会也是他计划中的重要一环。毕竟和化工口一点关系也没有,化学水平大致就是高三的水平――还差不多都忘记了。他也不懂机械、生物、医药、石油……反正和儋州工业园有关的专业他完全不沾边。
他之所以来参加研讨会,完全是自吹有“原料解决方案”才挤进了会议。具体的方案他和工业口的几个人谈过,算是“志同道合”。形成了共识。
但是要把这几个人的“共识”变成“工业口的共识”,这就需要进一步的操作。
工业口是个非常大的部门,集中了差不多一半的元老。按照专业粗略来分,大致分为:能源、机械、冶金、化工这四大块。
这四大块里,对现状最为不满的主要是能源和化工两个口子上。这两个口子都属于非常重要,但是长期受制于资源条件无法取得突破的低水平的工业门类。
低水平意味着在元老院内部无法响亮的发声,大有被忽视之感。
周围分析了两大口子的情况,认为相比之下,化工口较之能源口必然怨气更大――比起能源口的元老,他们每天都有送命和重伤的可能性。而到现场实操指点监督归化民工人要忍受的生产条件也更恶劣。
只要有怨言就容易形成共识。周围在几经观察和试探之后,和“二张”进行了一番私下的“深层次沟通”,双方“充分表达了自己的看法”,“达成了共识”。
周围意识到,工业口的诉求其实并不一致,但是有一点他们都是共同的,那就是对资源分配的不满。
元老院在海南岛上非常穷,海南岛上的资源不少,理论上什么都不缺。但是除了铁之外,普遍存在过于储量少,产地分散的问题。许多资源还在未开发的内陆地区。开发难度更大。
长期以来,资源不足成为严重困扰工业口的主要问题。要说工业产量,可以说是节节高,每年都有大比率的增长。但是这种增长面对海量的需求简直可以说是微不足道。
只有抓住“资源”这个核心诉求,才能让工业口支持自己的南下政策。
果然,这轻飘飘一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立刻抓住了众人的心,张浩心领神会的立刻响应:“说得也是,没有资源,光弄个规划顶个屁用!”
张枭也马上说:“大把的资源丢到两广去刷战绩,一天到晚问我们,能提供多少火药、多少肥料、多少药品……tnnd,这些东西是我拉屎拉得出来的吗?要划拨生产物资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要调出去倒是问得一个勤快!”
这下立刻引起了在座人员的共鸣:上项目的时候打折扣,要东西的时候急如星火,算是元老院的一贯特色了。基本上讨价还价成为跑项目的元老的必修课。
虽说人人都知道企划院也不是尿石油屙矿,客观上有多少东西才能分多少东西,项目也需要统筹安排。但是人的情绪里总觉得这种分配是“不公平的”,自己是“被忽视的”。特别是自己申请的项目被否决和打折扣之后的挫败感更是令他们早就怨气满腹。
“反正我们就是一群工具人呗。”张浩开始煽风点火,“反正在马千瞩这帮人的眼里,咱们也就是让元老院更加伟大的高级归化民罢了!”
这下更是朝着开始沸腾的锅子里泼了冷水,研讨会的元老们的情绪都被调动起来了。元老们最恨也最怕的就是被当成“大业的踏脚石”。只要有人说出这话来,立刻就可以收到奇效。连季退思都觉得心里不快,但是很快意识到,这个毫无专业背景的殖民处处长千方百计的挤入这次研讨会,肯定是抱着某种目的。
他的思路很快,马上就猜出了周围的真实想法。
不过,他并不急于阻止元老们的牢骚和鼓动,季退思心想,不管怎么样,他说的并不错,元老院对资源的开发和调度的确也需要重视起来。自古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有这么一条鲶鱼跳进来折腾下未尝不是好事――同时也可以增进一下化工口的发言权。
周围见气氛差不多了,咳嗽了一声说:“大伙都知道,我们现在遇到的所有困难,都是因为产能不足。产能不足的原因无非是资源供应的匮乏。要解决,就得从根子上来解决资源问题。”
接下来的时间,周围把自己精心准备的材料开始了一番南下之优越性的阐述。主要内容是越南和东南亚地区的“三季稻随便种的万顷良田”,“海岸线上的无数矿产”,“挖个洞就会自己冒出来的轻质原油”……这些材料全是他几个月来埋头大图书馆的做下的功课。实话说,他当初写博士论文的时候都没这么用心过。
工业口的元老虽然大约知道些东南亚的资源优势,但是毕竟这是在17世纪,东南亚还是个“蛮荒之地”,所以元老们对这片土地也没什么认识。现在被周围这么一吹,立刻变成了“流淌着牛乳和蜜的土地”,一个个不由得心向往之,心头更是燃起了“执委会误国”的怒火――虽然执委会早就解散多年了。




临高启明 第二百四十九节 到南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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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元老们被周围这番天花乱坠的路演搞得五迷三道,犹如投资人一般纷纷表示愿意“投资”这个计划。周围一看效果大好,马上掏出草图,将自己计算的投资-回报情况逐一做了说明。特别提到了越南的粮食和文莱的石油获取成本――“几乎可以低到没有”。
“越南的情况我就不多数了,各位看过的汇报也不少。可以说大有所为。那里全年水热条件优越,那里象我们这里,不是水灾就是旱灾。”周围知道这些人对粮食不太感兴趣,所以对越南的优越性就一笔带过,直奔主题:“文莱的石油”。
石油被誉为工业的血液,其实还不仅仅在于作为燃料提供动力,更大的用处是在化工生产上。不论石油还是天然气,都是化工上的重要原料,特别是有机化工更是如此。
元老院的石油工业非常薄弱,倒不是技术不够或者企划院叩门,而是石油的供应在这个时空是没有现成的产业链可以利用的。
只要在本时空已经得到运用的资源,诸如:铁、煤炭、硫磺、石灰、锡、铜……多多少少都有一定的产业供应链,不论是通过贸易还是自己组织开采都比较容易。
石油就没有这种好处了,虽然零星的开采和使用记录不少,但是17世纪还没有任何商业性的开采。从勘探、设备、工人培训都得元老院自己来干,前期的投入非常大。
到目前为止,元老院能开采使用的石油资源仅限于部分页岩油和台湾产得石油,前者开采成本很大,后者开采量也很小。石化工业除了一些土法炼油设备之外,几乎可以说是一无所有。
这也是长期以来化工口的一块心病。
“文莱的石油,按照旧时空的资料主要是出在马来奕区,也就是belait district地区。”周围特意用英文又重复了一遍,以体现自己的“专业感”,当然他也不知道用英语发音来念这个马来语误差到底又多少。
“这个地区面积很小,不到三平方公里,位于文莱的最南部。文莱的石油和天然气开采都集中在这里。”
在座的元老都知道文莱油田的大名,有的人在工作中还接触过文莱的原油,但是这种石油是怎么生产出来很少有人了解。周围几句话就吸引住了他们的注意力。
“大家可能都知道,文莱最有名的油田叫诗里亚油田……”
旧时空在文莱附近的石油勘探始于1899年。开始更靠近于斯里巴加湾附近地区――大约在后来的斯里巴加湾市。后逐步向该国西南方延伸。诗里亚地区的第一口油井于1926年由英国人进行勘探。第一口商业化井于1928年出油,1929年进入正式商业生产。后来诗里亚地区的石油开采由荷兰皇家壳牌所垄断,一直持续到21世纪。
“我记得文莱油是海上开采的,如果是海上采油那可就没戏了。”有人问道。
“诗里亚油田的主要油井在20世纪60年代前均为陆上油井,而且主要油井都在沿海岸的地区。埋藏也浅。开采容易――而且不需要我们投入太多的力量深入内陆。”
周围总结起来,文莱的油田有以下好处:
1、埋藏浅,开发早。最早的勘探在1899年就开始了。商业化出油在1928年。而且储量相对也比较大,从20世纪20年代一直到d日之前还能够稳定出产。
2、油田区域相对而言比较小,坐标还算比较明确。
3、诗里亚油田出产的原油是优质的轻质原油。就目前利用水平而言比较适合――毕竟元老院的工业而能力现在只能简单的进行常压分馏。催化重整神马的,基本上就是有生之年的级别。
4、油田区域就在海岸边。便于船运。旧时空因为建设先后的缘故才修建了一条从油田区域到斯里巴加湾附近港口的轻便铁路。如果本位面发现油田附近地区水文条件合适,不妨考虑直接在岸边修建新港口。在新建港口落成之前,也可以用小船驳运。
他这一番不要紧,化工口的元老们几乎都沸腾了――这么优越的条件,却长期被闲置,别说开采了,去勘探都没干过,这“执委会”,不,“元老院之贼”们到底是在干什么?!
但凡人们气不顺的时候,自然要找出个罪魁祸首出来。不幸的是自打第二次全体大会之后,执委会这个大号靶子消失了,元老们或多或少都参政议政。要说具体谁最可恶一时半会倒也推举不出个具体人物来。具体到企划院的邬德和工业口的展无涯,他们在工业口里不论人情还是威望都很高,不论从情理还是面子上开喷都说不过去。
最后马千瞩又一次不幸中枪,被戴上了“元老院之贼”的帽子。虽说季退思对文莱油田也早有垂涎之意,但是目前的情绪有失控的趋势,既然已经“统一了思想”,便没必要把事情搞大,便示意大家适可而止。更何况如果一味的翻老账,自己大有“马千瞩的黑x将”的嫌疑。
“我们在这里开得是研讨会,重点是解决化工生产上的问题。关于资源大家讨论就好,不要无限发挥,更不要搞人身攻击了。”季退思长期领导化工口,在极其困难的处境下维持化工口的运作,颇有人望,“既然周围同志提了这么一个好的建议,我们应该围绕石化建设搞讨论。”
“如果能开采文莱的油田,我们现在在儋州的石化项目就得更改――至少油页岩厂没必要上马了。”有人建议道,“这样不是低水平重复建设了吗?节约下来的资源直接上石化项目不是更好?”
大家纷纷表示赞同,页岩油这种东西,对于石化企业来说都是能不用就不用的资源。它的开采成本太高了,在旧时空,除非石油每桶价格价格过60美元,否则几乎没有利润可言――这还是在美国在上了新得压裂技术之后才压下去的成本。在本时空,元老院开采油页岩的唯一办法就是直接挖油页岩矿石,再进行炼制。运输成本非常大不说,还严重污染空气,产生大量的废渣,收率也不高。
周围眼瞅着气氛热烈,给二张使了一个眼色,张枭插话说:“不用这么着急。儋州和茂名的油页岩好歹是实打实的,无非是运得慢些,数量少些。这文莱的原油现在还八字没一撇呢,谁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落到我们手里?”
“说起来还是马千瞩捣鬼,到处卡脖子!”有人说。
“我看也不光是马瞩一个人的问题,元老院里一帮人都害怕南下――我都没弄懂他们到底在害怕什么?一提海外开采资源的事马上就给你罗列一堆不利因素!”
“怕什么,怕我们工业口翻天呗。”张浩躲在人后悄悄地说,“要不然怎么体现出他们行政领导的重要性?”
这话一下子又让众元老炸锅了,因为这话算是说到他们心坎里去了。几乎所有工业口元老的内心都有这种恐惧。主要行政部门的上元老权力愈来愈大,渐渐有了统辖全局的实力。工业口的元老除了少数人之外,虽然个个都封了官,有了各式各样的头衔,但是无一例外,他们全是技术干部。不管你是什么行业的领头人还是技术精英,具体到相关项目的时候都得仰行政官僚的鼻息。
很多人在旧时空就非常反感这样的现象。但是到了新时空,随着元老院的不断壮大又开始出现了――官僚化似乎是组织化的一个必然后果。工业口元老几乎人人都有“跑部”“找人审批”“通关系”的经验。
“不行!我们不能在这样任人摆布了!”周围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挥舞着胳膊,激动的说道,“我们到这个时空来忍受这些艰难困苦,这样没日没夜的607的工作,说到底不是为了元老院的大业吗?现在把我们无视到这样的地步,连干活的原料都拿不到,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张枭也不失时机的跳了出来:“我们不能当工具人了!要向元老院提出我们的主张!外行指挥内行的瞎指挥不能再延续下去了!”
研讨会上的十多个元老们一下沸腾了,似乎一下有人替他们说出了多年来在心中的疑惑。有些人想起了当年的女仆xx往事,顿时激动不已。仿佛当初的热血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就在这个时候,周围喊出了口号:“到南方去!到南方去!南方才是元老院的未来!”
二张马上跟着鼓掌,带头跟着周围有节奏的喊了起来:“南下!南下!南下!”
在他们的鼓动下,研讨会上的元老们都被感染了,一个接一个的起身鼓掌,跟着喊南下的口号。
就在周围兴奋的呼喊着的时候,他看到季退思也在那里鼓掌,可是他没有喊什么,看到周围在看他,季退思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临高启明 第二百五十节 儋州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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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在儋州旗开得胜,获得了一干化工口元老的支持。实话说他对化工和规划都是一窍不通,对这个会议原本是毫无兴趣的。原想目的达到就拍屁股走人,奈何夏季的暴风雨袭来强度相当可观。洋浦湾周边海运停航,陆路被淹。想走也走不了。而且张浩也建议他多和元老们拉拉感情,更稳妥些。
“说到底,你不是理工科出身……”
“我是理科生好不好?本职金融,金融是理科项目!”周围赶紧分辨。
“你干金融就是原罪,”张浩说,“总之你少说自己是搞金融的出身。多提自己是理科生这个事实,大家比较容易有共同语言。”
化工口诸元老在亢奋过后,又回到了研讨会的本职工作上了――说到底,要想在公司说话响亮,要么情商高,会来事,要么就得当业务骨干有成绩。
“接下来,我们对整个工业园的建设规划和流程进行一次总体的复盘。”季退思起身说道,“虽然这规划是我们化工口半年多来的集思广益的结果,也获得了企划院的批准。但是这个项目投资巨大,工期漫长,基本上是边设计边施工的状态,对规划到底该这么搞,如何安排产线都要慎重考虑――特别是要时刻注意元老院的实际工业能力……”
墙壁上的地图绘制的非常宏伟,光上面密密麻麻的厂房图案和各式各样唬人的注释:“特种化学联合体”“电化学总厂”“合成气和液化气体总厂”“化工机械厂”“苯胺苏打厂”“联合碳化物集团”……猛一看还以为是的鲁尔区的地图。
这个蓝图是化工口多年的野望的结晶。从元老院的“临高第一化工联合体”那套简陋的合成氨设备开始运转起,化工口就开始追寻着扩大产能之路了。
但是扩大化工产品的产能和品种,牵扯到的问题远比其他工业部门更多,首先就是设备问题。尽管从旧时空带来了部分关键性的设备和耗材,但是这些东西还远远不够。他们亟须的耐腐蚀材料――不锈钢,就因为缺少关键性的镍和铬,长时间无法满足供应。这使得化工口长期使用加工困难,材料性能差的的玻璃、陶瓷作为主要生产设备材料,难以扩大产量和规模。
而且这几年随着城市的发展,土地、水资源和污染都使得化工口难以进一步在临高扩大生产规模。化工口的几个人一合计,只有尽快搬迁才能给化工一个新的发展机会。
具体搬迁到哪里去呢?经过讨论,海南各县中,琼南基本上被否定了――发展程度太低,人口稀少,山区多,虽然有一些资源,但是大多开发难度较大。而且除了三亚之外,几乎没有一个县有条件较好的天然港口。这对基本上两头在外的化工工业区来说是个致命问题。
工业口和企划院讨论下来,选中了临高西面的儋州作为化工工业区。
儋州就在临高旁侧,距离较近;儋州开发程度虽不如临高、澄迈,但是农业有相当的基础,有人口有粮食。土地供应也较为充裕。而且儋州湾处于海南岛的西北部,属于台风背风面,是全岛最理想的工业开发地之一,旧时空海南岛的工业项目也全部都在西部。
儋州的洋浦港是个天然深水避风港,即使不做地形改造也有天然的优良锚地和避风港。本地盛产火山石,可以用作建筑材料就地使用,减少物资的调用。陆地交通上,从儋州到临高不但距离近,筑路条件也好,不论是修筑较高等级的公路还是以后铺设铁路,都比较便利。
洋浦港本身的位置也很优越,可以就近接收从越南运来的煤炭、从老挝、柬埔寨等地运来的木材。而且洋浦港北侧海岸线上还有盐场,可以就地获取盐化工所需要的海盐。
虽说元老们的野望主要在石油上,但是有了盐、煤炭和木材,化工产业也算是大有可为了。即使短时间内无法供应石油,那么还有一个备份的选项,那就是儋州长坡的油页岩――虽说不是正经的石油,好歹也能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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