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林晚(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客至
初选竟比想象的顺利许多。
验过身后,那选秀姑姑看了她一眼,知她是户部林侍郎家的女儿后,不曾多言便让她通过了。想来是林国焘打点妥当才会如此。
初选通过,她便是正式的秀女了。往后叁个月,通过初选的四十八名秀女将在淳襄宫同吃同住,由礼仪姑姑教导宫规礼仪,学习《女诫》、《女训》。
秀女中不乏名门闺秀,父兄身居高位者不在少数,意芙的家世便相形见绌,况她是庶出,本没有资格参选,地位更是低下。
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女人扎堆的地方,是非自然多。
不过几日功夫,秀女间便隐隐分帮结派,各结实力,形成以太傅英国公之女唐绮云与尚书令家千金梅雁思为首的两派,勾心斗角,明枪暗箭,正如她二人的父亲在朝堂上结党纷争,来往博弈。
也有部分如意芙这般保持中立的,两边都不欲得罪,却也难过清净日子。
这日正在上课,忽闻淳襄宫外一阵喧哗吵闹,间或可闻马蹄声声。
众女皆惊:皇宫禁地,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在宫中骑马,不怕惊扰圣驾吗?
然而,胆敢惊扰圣驾的必然只有圣驾本尊,而那马蹄声也并非马车,是羊车。
“爱妃,朕这羊车何如?”
他身旁一艳装女子娇滴滴笑道:“陛下神威,臣妾仰慕万分!”
一身月白色常服的少年天子俊眉星目,身姿挺拔,宛若天神。他握住缰绳亲驾羊车,若不是前头的羊还在咩咩叫,确然可说是威武雄壮了。
皇帝将缰绳一扔,纵步跃下羊车,大步走进淳襄宫,朗声道:“这便是今春刚选上来的美人们所居之地?”
近侍答:“回陛下,正是。”
“好,朕便来瞧瞧,汝等都给朕选了些什么妙人儿!”
身后那艳妃急急忙忙扶着宫女的手,下得羊车,追上前头大步流星的皇帝,娇声道:“皇上,您等等臣妾呀!”
皇帝顿住脚步,大笑着将那艳妃搂入怀中。“是朕疏忽,爱妃勿怪!”
淳襄宫掌事宫女领着一众秀女跪地接驾,口中惶恐道:“奴婢等不知圣上驾临,接驾来迟,望陛下与娘娘恕罪。”
今上一向喜怒无常,捉摸不定。
刚才还在嬉嬉笑笑,下一刻便将人拖出去斩首;前一日宠幸过的嫔妃,第二日便送入军营充妓。也曾当庭鞭笞近侍,状若风魔,只因那近侍弄洒了茶水。宫中人人自危,生怕惹皇帝不顺眼,性命不保。
不过今日皇帝兴致不错,未予计较。“无妨!是朕的羊儿们闻着美人香,自己找到这儿来的,谁也无法预知。起来吧!”
“谢陛下。”
皇帝至殿首坐下,那艳妃娇倚在侧,被皇帝伸手搂入怀中。
“不必拘礼,都抬起头来给朕看看!”
众女依言抬首,却恪守宫规,目下视,不敢直视天颜。
“甚好!甚好!”皇帝在众女间穿梭,逐个检视,像在市集上挑白菜。
意芙便是那第一颗被检视的白菜。她垂着眼,只见一双青玉龙靴进入眼帘,隐约可闻皇帝身上淡淡的沉水香。意芙不由精神紧绷。
皇帝轻“咦”一声,意芙心跳漏一拍,下一刻她的下颌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捏住,轻抬。
意芙脑中空白一片,竟忘了宫规,抬起了双眼。
眼前是一张极英俊完美的脸,鼻挺唇薄,桃花眼似多情似无情,深邃莫测。
“大胆!竟敢擅自窥探陛下天颜!”内侍喝道。
意芙呼吸一窒,强自镇定道:“陛下恕罪。”
皇帝剑眉微扬,唇角弧度意味不明。凝滞之时,意芙手心冒汗,腿脚逐渐发软。
片刻后,皇帝轻笑道:“无妨,不必苛责她。”
众人皆异,心道陛下今日果然心情不错。
皇帝走向下一位秀女,同样拈起下颌打量。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朕的后宫竟有如此绝色!是朕的福气。”
唐绮云喜形于色,“奴婢谢陛下夸赞!能入宫伺候陛下,才是奴婢之福。”
“你是谁家的女儿?”
“回陛下,家父乃太傅唐朴。”
“英国公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冰肌玉骨,柳腰花态,好一个人间尤物。”尾音压低,暧昧轻佻。唐绮云羞得粉面微红,似喜似嗔。
“朕等着你侍寝那日……”皇帝附耳低语,唐绮云欣喜得几欲晕厥,糯糯回道:“是。”
众女欣羡者有之,鄙夷者有之。未过殿选便得皇帝青睐,任谁不嫉妒?
然唐绮云家世显贵,无出其右者。父亲是如今四大辅政大臣之一,母亲是庆阳县主。谁敢争锋?
经此一事,唐绮云一派彻底占了上风,梅雁思一派虽不服,却只能忍气吞声。
……
叁个月一晃而过。由于今上后位空悬,后宫无主,故殿选由太后主持。
太后乔氏十六岁入宫,次年生子,便是今上。如今不过叁十五,保养得宜,貌若少女,然气势威严,让人不敢不敬。
“哀家听闻皇帝前日驾临淳襄宫,已有中意人选?”
年轻的君王懒懒靠坐着,打了个哈欠,“好像是,儿子忘了。同福?”
内侍答:“回太后、陛下,是太傅唐朴大人家的千金,唐绮云小姐。”
“唔,就她了,封个美人吧。”
秀女册封后妃,一般自最末等的才人开始;家世显赫者封为高一级的美人。
太后道:“美人位分低了些,太傅为大兴之江山社稷鞠躬尽瘁,皇上必不能亏待了他的女儿。封为充仪吧。”
提了一档次,皇帝从善如流地应允了。
“尚书令梅德甘之女呢?”太后又问。
“也封充仪吧。”
如此,此两女未及殿选便已内定为妃。
及至殿选当日,四十八名秀女中,除却两人因腹泻与风寒而未能入选,其他所有人都得册封。意芙亦成为才人,与其他叁位才人一起,赐居雨棠殿。
竟如此顺利么?
意芙恍惚间没有实感。那日之事冲撞圣驾未曾遭责已是奇迹,竟还能顺利入选为才人吗?
然而,更奇迹的还在后面。
就在大家料定,新入宫的这批秀女必然是唐绮云最先侍寝时,皇帝却流连在旧日入宫的妃嫔间,将新人完全冷落。
据说今上后宫人数过多,至今未曾侍寝者大有人在。以往皇帝并不在意,最近倒是想起了她们,开始挨个招幸。
枉费唐绮云满腔期盼,落了个空。其他人嘲笑之余,也开始自忧:如唐、梅二女都为冷落,我等又待如何?莫不是自今始守活寡,到死也不得招见?
近一月过去,皇帝仍未招幸新人。
正当众人心灰意冷之际,御前传来消息:圣上即将招幸新人!
只是这头份恩宠既非唐绮云,也非梅雁思,而是雨棠殿的林才人!
宫林晚(高h) 5.名器
选上才人,她便是人上人。衣锦还家,林府上下俱跪拜迎接,她再不是人人轻贱的庶女。
那日晚间,林国焘将她唤至正房,与冯氏一齐,美其名曰教导她在宫中处世之道,只是说了半日都是在叫她全力争宠,早日诞下皇嗣,如此林家大富大贵指日可待,于她在宫中亦有助益。
她葵水已至,已有生育能力,今晚便是她初次侍寝的日子。
只是……
她坐在书桌前,凝神,运气,挥毫,希望能静心。
“才人,抹上春露膏吧,曼姬说破身时能少受些罪。”素蕊道。
嫔妃入宫可带两个陪嫁丫鬟,碧云必然是跟着她的,素蕊是冯氏给的。
“知道了。我自己来,你下去吧。”
“是。”
依照惯例,皇帝酉时叁刻于勤政殿批改完奏折,才会到嫔妃处用晚膳。
碧云去换了热茶来,见意芙如此,道:“二小姐怎么还在写字?皇上就要来了呢!”
意芙微笑,“还早。”
一道男声突兀道:“谁说还早?”
碧云吓得险些打翻手中茶盏,意芙连忙起身,拜伏在地,“臣妾不知圣驾已到,望皇上恕罪!”
“嗯。”皇帝身着玄青常服,胸前绣双龙戏珠图,长身玉立,背着手,闲庭信步,四处打量,道,“陈设布置倒雅致。”
“谢皇上夸奖。”
“唔,在写字?还写了不少?”
皇帝饶有兴致地翻看。
意芙心头一慌,可是皇帝还未准她起身,她不可妄动。
少顷,传来皇帝低沉嗓音:“谁分含啼掩秋扇,空悬明月待君王。”
室内一时静默,意芙一颗心七上八下,几欲蹦出胸腔,额头沁汗。
皇帝低低道:“你颇通诗书啊。”
意芙百口莫辩:“臣妾……”
此乃王昌龄的《西宫秋怨》。
当日皇帝对着唐绮云吟诵上联——“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看似在夸唐绮云容貌妍丽,实则此诗下联却是“谁分含啼掩秋扇,空悬明月待君王。”
唐绮云不通诗书,不知那时君王已经暗示了她的命运。
故此,大家说唐绮云得皇帝青睐时,林意芙却知道,皇帝并不喜欢她,不过是在戏耍罢了。
可是,她写出此诗便有私自窥探圣心之嫌。她已知今上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荒淫混账,必然不喜猜测圣意之举。
意芙绝望地闭上眼——她一向明哲保身惯了,却缘何次次在皇帝面前栽跟头?
“平身罢。”
意芙睁开眼,愣住。
皇帝见她如此,勾唇笑道:“还是你喜欢待在地上?那朕便成全你心意,今晚在地上临幸你何如?”
意芙面色微红,忙不迭道:“多谢皇上。”
“朕饿了,传膳吧。”
“是。”
待晚膳摆齐,皇帝挥手让司膳太监退下,一指坐于对面的林意芙,道:“你来。”
意芙依言站起身去为他布菜,不料皇帝抓住她的手一用力,意芙骤然失衡,坐到了他腿上,一股沉水香的气味扑鼻而来。
她大惊,欲起,皇帝手上微使劲便牢牢摁住她。
“皇上……”
“就这么为朕布菜。”
意芙浑身僵硬,强自镇定道:“是。”
宫人们皆垂首回避,意芙却依旧难受。第一次与一陌生男子挨得这般近,纵然她遍览春宫,常年媚药滋体,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闺阁少女。
意芙端着瓷碗,竭力自然地将菜喂入皇帝口中。几次之后,她忽而下腹一抽,倒吸一口凉气。
皇帝一手隔着衣料,慢条斯理地抚摸她的下阴,明知故问:“怎么了?”
意芙脸色难堪,喃喃道:“无事。”
实情却是,她下体已瞬间涌出一波蜜液。
她今日还未涂抹春露膏,只是常年浸淫春药,加之曼姬后来又配了药效较之原来十倍不止的新膏予她,每日早晚涂搽两次,每次按摩一刻钟,务必让药效尽数沁入体内。她早已敏感无比,经不起碰触。
皇帝见她神色甚异,倒与其他初次被他如此把玩的嫔妃多有不同,试探着寻到她玉门处摁下,果见她微抖着身子“唔”一声。
“如此敏感么?”他觉出趣味来。
“皇上,臣妾……”意芙犹豫着,说不出口,却忽然“啊”地叫出一声,又涨红了脸闭上嘴,紧咬牙关。
皇帝竟突然把手伸进亵裤,径直摸上阴户,触手一片湿滑。
皇帝甚奇之,手指探入小小牝户,顿时层层软肉便疯狂蠕动,吸咬他的手指。那吸力之强,令他头皮发麻,下身阳物立刻有了反应。
抬头再看,坐在他腿上的玉人早已面色潮红,水眸中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贝齿咬着下唇,还在拼命忍耐,抓着碗箸的双手指节泛白。
皇帝夺过碗箸,扔到桌上,抱起怀中玉人大步走向床榻。
“皇上,晚膳还未毕,臣妾也还未沐浴……”意芙娇怯道。
而且……她抬目环视,殿中竟只余她与皇帝两人,宫侍们早已乖觉退下。
皇帝将她放在床榻上,双手支于她头两侧,俊美无暇的脸上笑意邪肆,“朕吃饱了,饱暖思淫欲,听过否?”
可我还没吃……意芙只敢偷偷在心里嘀咕。
“至于沐浴,事毕沐浴亦可。”言罢,皇帝出手叁两下剥光她的衣裳,上身只余一件藕荷色肚兜,下身赤裸无一物遮盖。
失去外物遮掩,娇人玉体横陈,青丝如瀑,明眸皓齿,楚腰蛴领,那点儿可怜布料无法完全遮住浑圆胸乳,乳果翘立,形状喜人。
然而最奇的便是那玉门处,竟光裸似白玉,无一丝毛发!
此刻在他的咄咄注视下,娇人羞怯地试图遮掩私密,回避他的逼人目光,殊不知如此娇态更教人兽欲勃发,如痴如狂。
如此尤物,竟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他伸手握住高耸双峰,来回揉捏抚弄。意芙抓紧身下床单,被迫承受他的玩弄,下体又泌出大股蜜液,水淋淋一片,十分惹眼。
皇帝一眼瞧见,双手自乳峰向下,抚过细腰、小腹,来到淋漓不堪的阴户。
“竟已湿得这般厉害。”
意芙羞耻地咬住下唇,紧闭妙目,不忍直视他惊异好奇的眼神。
他伸手拨弄阴核,顺势往下抚过整个阴户,指尖刮过小小玉门。娇人竟已微微抽搐起来,轻泣一声,穴口又吐出一波淫液。
修长指节缓缓伸入玉门,其内又如刚才那般疯狂蠕动吮吸,勾引他入得更深。
然而再往内便遇到阻碍,无法顺畅进入,大为遗憾。
皇帝再难忍耐,登基以来第一次亲自脱衣裳,将早已硬挺高耸的龙根释放而出。
意芙从前无意撞见林玥儿与人偷欢时已见过男人的那物,于是被眼前这雄伟巨硕骇住。
按书中所述,男人阳具亦有极品与凡品之分。皇帝这龙根色紫黑,冠如球,形如雁颈,上翘至脐,其状之粗壮,恐她一手无法完全握住,俨然正是书中所写之极品。
意芙心下畏惧——她玉门紧小,能吞吃进如此巨物吗?
宫林晚(高h) 6.交合
许多男人患小患短,而皇帝却因龙根过大而烦恼,又从未为外人道。
他本不是好色之人,临幸嫔妃不过例行公事,为正事谋划。后宫与前朝关系密切,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故宠幸嫔妃亦是需慎重思虑之要务。
然他每每因龙根过于粗壮,致使嫔妃侍寝时叫苦不迭,更有不慎撕裂者,从此见他如见洪水猛兽,避之不及。
眼前这销魂洞,洞口玲珑窄小,更胜他从前所见。他欲提枪入洞,却恐伤及娇人。
正犹豫为难之际,娇人已主动分腿,展开腿心蛤蚌,怯生生说:“还请陛下怜惜,轻些,慢些。”
这无疑是一瓢油浇在皇帝的心火之上。
他不再徘徊,扶住龙根对准牝户,缓缓推进一龟头,甫一入内,穴口被迫吞吃,却不肯示弱,媚肉层层包裹住铃口,如望潮腕足上的吸盘不断吮吸。皇帝全身如遭电击,剧烈一抖,险些泄精,急急退出。
果真是一绝妙销魂洞!
皇帝淫欲大炽,缓了缓,把住娇人玉臀,扶住龙根复入。又一阵销魂蚀骨的吮吸,皇帝死咬牙关,呼出一口浊气,坚定挺进。
“啊!陛下慢些……太大了,臣妾受不住……”意芙忍不住畏惧地扭动腰肢往后躲。
“呼!别动!”
她这一扭险些要了皇帝的命,额头豆大的汗滴滑落,滴在娇人平坦小腹上。
“朕会轻些入,你且莫怕。”
皇帝忍不住摆臀浅浅抽送,见那原本窄小紧缩的玉门竟有出乎意料之张力。虽被龙根扩得极大,吞吃极费力,却还在和着咕叽作响的淫液蠕动吞吐,显然还未到极限。
皇帝试着推进,遂遇一阻隔,中有小口可入。
皇帝低低道:“忍着些。”后屏息运力,狠心一顶,意芙顿觉下身剧痛袭来,惨叫一声,眼前发黑。
皇帝不敢轻举妄动,那秘道内狭窄紧致远超想象,箍得他发疼,却又有褶皱、肉钩无数,俱紧紧吸咬住龙根,销魂致命的快慰,他下了死力方忍住,低吟粗喘不断。
意芙在心里暗啐,这皇帝长得如此俊雅,谁知竟是个莽汉!这般莽撞粗鲁,显然未曾研读过任何房中术书籍。
意芙未曾料到破瓜之苦竟至如斯地步,比书中多言复疼上十倍不止,脸色发白,眼冒泪花,哀哀哭求:“不要了!不要了!您饶了我吧!”
这皇帝虽姬妾成群,晓男女之事,却显然未能通晓阴阳交合之技巧,不懂先要徐徐嬉戏,爱抚挑逗,使女子神合意感方可交合,亦不懂指奸扩张,可减轻女子破身之苦。
幸而林家经年准备,终养出林意芙这妩媚淫荡之身,兼之有名器“十重天宫”傍身,非寻常妇人可比。
看似玉门极小,实则弹力极大,能容常人不能容之巨器,痛极之下仍能春水潺潺,倒能减少许多痛苦。
娇人梨花带雨,苦苦哀求,然皇帝怎舍得退出这销魂玉洞,眼见她玉门大张,未有伤处,遂安了心。
待她哭声渐微,似有好转,遂摆腰顶臀,浅浅肏干起来。
意芙起先还有痛感,嘤嘤啜泣,少顷,竟有些许快慰自交合处传来。
“啊……啊……”
身下娇人渐渐娇吟起来,腰肢跟随龙根抽送肏弄的节奏款款摇摆,显是得了其中趣味,面色红润起来,红唇微张,小舌在其中若隐若现,诱人采撷。
皇帝从不曾与后妃接吻,嫌他人之涎水脏臭。然此刻,交合快感之下,美人当前,他脑袋一热,猝然俯下身衔住那两片粉润樱唇,将小舌勾入自己口中,咂弄品味,竟觉如琼浆玉液般甘美。
妙极!皇帝暗叹。
怪道世人都说洞房花烛夜乃四大幸事之一,此间极乐以言语不能述其万一。
他这么多年,竟都白费了!不曾体味如此飘飘欲仙,淋漓畅美!
二人渐入佳境,皇帝的大掌抚上她的胸乳,握之满手。亵玩之时,娇人呜咽不止,快活地挺起腰身,将胸乳送入他掌中,无声乞求更多。
皇帝一时情绪激越,猛然抱住其腰身,腰臀狠顶,竟终于顶至花心!
霎时狂风骤雨袭来,潮水翻涌而出,铃口被花心处的肉刺刺入,强力吮吸。皇帝猝不及防,吐出她的唇舌,大叫一声,竟精关失守,射出一大股浓精来。
花心被浓精冲刷,意芙抖着身子,亦喷出大量阴精。
事发突然,皇帝未曾料到,这桃源深洞竟机关重重,野趣良多!
射过精的龙根丝毫不见软,倒是在意芙高潮后绞紧包裹之下更加硬挺。
意芙甚为惊异。
书上说,玉茎泄精后便会逐渐回软。难道这莽汉不仅尺寸天赋异禀,能力也不同常人吗?
毋庸置疑,显然正是如此。
那皇帝压着她又射了一回后,大汗淋漓,竟还未餍足,将她抱坐在腿上,大开大合,酣畅耸动。
意芙仰起头,只见床架、床帘都在颤抖。她逐渐失魂,不知何时,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人事不知。
宫林晚(高h) 7.绮思
嫔妃侍寝次日,原本应去向皇后与太后请安。如今后位空悬,便只需向太后请安问好即可。
“嘶……”
昨夜被肏得太狠,略一翻身,下身便火辣辣的疼,碰也碰不得,更遑论起身行走了。
“才人,陛下御赐了雪花莹玉膏,正是疗伤润体之奇药,才人搽上些,定能缓解许多。”
意芙瞥一眼巴巴捧来御赐之物的素蕊,淡淡道:“知道了,你外面去打些热水来,让碧云伺候我起身即可。”
素蕊几不可察地撇撇嘴,乖乖称是。
见她出去,意芙命碧云:“去取春露膏来。”
这雪花莹玉膏必然只有寻常消肿疗养之效,而经过昨晚,意芙已领会曼姬特制的春露膏之绝妙。
从前她最蔑视此等媚淫之物,然而正是因这媚淫之物她方能逃过一劫。
那等巨硕阳物如此粗暴蛮横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真是差点儿要了她卿命。
取了比往常多了近两倍量的春露膏厚涂至私处,顿感那被蹂躏惨了的可怜地儿清凉舒适了不少。
以两指按曼姬所授之法缓慢旋转按摩,又将中指裹挟膏药深入秘道之中。
要不说是名器呢,昨晚被巨根开苞狠肏了数个时辰,直肏得花唇红肿外翻,蜜口大张,坏掉了一般。
然而不过几个时辰,被撑大的阴穴又恢复至最初玲珑紧窄的模样。
不过稍稍按摩了片刻,穴中又泌出许多淫液,整个阴阜上湿淋淋流了一片。
有淫液润湿,便好受许多。
抹了春露膏,下体便时常处于滑腻濡湿之中,长年累月,倒也习惯了。只是一天之内需多次更换亵裤,费些功夫。
如此处理妥当,方至祥福宫面见太后。
皇帝后宫佳丽不知凡几,低阶宫嫔更是多如牛毛,宫殿都不够住。
多位低阶宫嫔同住一宫一殿甚是寻常多见,如意芙所居之雨棠殿。未曾侍寝者大有人在,自然不是谁都有资格来祥福宫让太后过目的。
在座只有位分最高的二妃、四昭仪、二昭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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