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林晚(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客至
大兴朝皇帝后宫至高位为皇后,皇后以下为贵妃,再以下依次为四妃、昭仪、昭媛、婕妤、容华、修容、修仪、充容、充仪、美人、才人、采女。
如今,后位、贵妃之位俱空悬无人,四妃之位只填了两位,分别为怡妃、欣妃,都是皇帝从前在潜邸时的侧妃,如今便同为后妃之首。
意芙不敢有一丝疏忽,规行矩步,生怕行差踏错半步,招致祸端。
太后见她谦卑守礼,说话周全,模样又生得极好,心生好感,便让她坐到近前来说话。
太后当初也是从才人一步一步爬至高位,成为贵妃,最终成为太后的。峥嵘半生,见惯后宫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自然谋算过人,眼光毒辣。众妃只敢循规蹈矩,不敢造次。
这般姬妾和谐、你好我好地寒暄了一番,皇帝来了。众妃纷纷起身行礼问安。
“儿子给母后请安。”
太后笑容可掬:“今日下朝这般早,快坐吧。”
“是。”
皇帝在太后身边坐下,命众妃平身,一抬眼恰巧与意芙对视。
意芙未曾料到皇帝会来,更未料到会与皇帝四目相对。她一僵,迅速撇开眼。
看在皇帝眼里,还以为她害羞。想起昨晚那般酣畅尽兴,前所未有之激情,皇帝心头一热,忙不动声色地轻咳一声,转头与太后交谈起来。
短暂早会结束,众人自祥福宫鱼贯而出。
步撵早已候在宫门外,皇帝先行,妃嫔们方各自散去。
原本该去勤政殿见臣工,虽不过是装样子,但皇帝从不迟到。今日行至半道,却突然吩咐:“去雨棠殿。”
内侍传道:“去雨棠殿!”
未几,却又变了主意:“罢了,不必去了。”
内侍微愣,好在反应极快,又喝:“去勤政殿!”
皇帝暗忖是否该差个人去问她有何不适否,他方才见她行步略有凝滞,行礼时蹲起全靠侍女搀扶,似乎难受勉强得紧。
他昨日确是过火了些。将女人肏晕于他而言是头一遭;得遇如此玲珑玉穴,又肏得如此爽利尽兴更是头一遭!
忆起她那晶莹窄小的玉门,狭长曲折、层峦迭嶂的秘道,及抵至花心时的巨大惊喜……端的是回味无穷!
如此回味,龙根又有抬头之势,忙掐断绮思,将心神专注至政事上。
他拿起一封密奏,其上是参奏摄政王贺文烈强占民宅、掳掠男童充作禁脔之恶行,正是他授意御史台司谏暗中收集摄政王罪行证据所得。
明年,他便年满二十,将行冠礼,正式亲政。
他料定贺文烈绝不会乖乖还政,届时必有一场恶仗要打,他必须早做准备,力保万全。
拿着密奏看了半日,那奏折上竟陡然冒出“雨棠殿”叁个字!
皇帝大吃一惊,定睛一看——原来不是“雨棠殿”,而是“雨象村”。
奏曰:摄政王府管家在京郊雨象村、大闵村等地搜罗了二十余个十岁以下的男童,带回府中供摄政王享用,竟有泰半已被虐待致死。
览毕,皇帝将密奏妥善保管,思量片刻,复招来近侍。
“去告知雨棠殿,朕今晚过去。”
“是。”近侍领命而去。
宫林晚(高h) 8.指奸
“皇上怎么又要来,二小姐都这样了,怎么吃得消?”碧云抱怨。
“皇上喜欢我们才人,才会连着两夜都来,这可是宫里多少嫔妃求也求不来的福气!你个小蹄子懂什么?”素蕊警告道,“可当心你这张嘴!”
碧云噘嘴,不敢反驳。
意芙靠在榻上读《诗经》,听闻二人有口角,便道:“罢了,碧云以后要谨记,皇宫大内,当心隔墙有耳,切忌祸从口出。”
“是。”
“都出去吧,让我清静些。”
来便来罢,既来之,则安之。侍奉皇帝本是后妃义务,她绝无可能推辞。
眼下大半日过去,下身已不怎么疼了。
她伸手往下摸,满手腻滑。她表情疏淡地看着满手淫液,为自己这具淫浪骚贱的身体叹气。
幼时,生母梁姨娘教她读《诗经》,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姨娘说,不盼她大富大贵,只望她不走姨娘的老路,嫁入寻常人家为正妻,相夫教子,平安喜乐。
谁知造化弄人,姨娘早逝,而她也和姨娘一样,还是做了别人的妾侍,尽管此人是天下至尊的天子。
命不由人呐!意芙怅然。
“皇上驾到!”
意芙连忙起身,出至外间,行跪拜礼,口中恭谨道:“臣妾恭迎圣驾。”
“起来吧。”
“谢皇上。”
皇帝看她形如弱柳扶风,婀娜楚楚,泰然自若,倒不见今晨那般吃力模样,遂问:“身子好些了?”
意芙忍不住面红,“多谢皇上关心,臣妾好多了。”
“那雪花莹玉膏你可用了?”
意芙犹豫道:“御赐之物太过珍贵,臣妾……舍不得用。”
“不过是一盒膏药,用完了朕再赐新的予你。”
“多谢皇上厚爱,臣妾已经好多了。”
“躺下,给朕看看。”
意芙闻言一僵,随后乖乖道:“是。”
层层衣衫剥落,美好白皙的胴体再现眼前。皇帝喉间忍不住吞咽,后知后觉地狼狈想道:又非从未见过妇人裸体,自己怎如好色之徒般挪不开眼?
意芙偃卧于床上,打开双腿,袒露玉门,糯糯道:“陛下请便。”
美人螓首偏移,羞怯回避,雪乳高耸,纤腰盈盈一握,玉户颤颤翕张如露滴牡丹开,有甜香阵阵,醉人心神。
正是“菡萏两瓣凝花露,桃源一径入瑶池。”此情此景,美不胜收,皇帝看得目不转睛,仿似入了迷。
他伸出一指放在玉门处,那肉壶口便迫不及待吮吸起来,似在热情引他深入,他便从善如流,顺势而入。
里面一如昨晚那般湿热紧致,他一夜勤劳开垦倒是徒劳,除了没了那层阻碍,长指畅通无阻地尽根没入,能在其中肆意搅动,感受内壁争先恐后地吸附噬咬。
娇穴太紧小,吸得他手指想抽出来都不易,更遑论在其中抠挖戳刺。
仰卧的娇儿喘息不止,纤腰款摆迎上手指,想让他再深些,却又因羞耻不敢大幅动作。
他拇指拨开花唇,藏匿其中的艳红肉蒂难掩羞意,娇颤微微。
皇帝抽出长指,又尽根而入,如此反复,次次擦过肉蒂,水声潺潺。
“唔……唔……”
美人眼角眉梢俱是春情,艳若桃花,娇如春杏,口中呻吟难忍,声声泄露春意。
“爱妃真是水做的妙人,这玉穴更是妙极,朕如获至宝。”
皇帝复添一指,双指同入销魂洞,在其中交错搅颤,观美人仰首挺胸,似痛苦至极,似快意至极。
“啊!陛下!”
“嗯,朕在,爱妃想要什么?”
皇帝觉出以指奸淫她的趣味,尽管他下身龙根早已坚硬如铁,高高支起衣袍,也能忍住一时,欣赏她娇软媚态。
意芙双膝相抵,无助蜷缩,欲躲避推拒,却又不舍,只觉肉穴被他奸淫玩弄得极舒适,最深处又有蚀骨痒意蠢蠢欲动,不得满足。
她鬓角尽湿,口中呢喃不清。
“爱妃想要什么?”皇帝再问。
“想……啊……陛下,陛下饶了臣妾吧!要、要去了!要去了!”
肉壁陡然更强力收缩纠缠,皇帝用力拔出双指,意芙“啊”地尖叫一声,腰腹挺出,一大股阴精自玉穴口喷涌而出,淅淅沥沥,浇湿了她股下大片床榻。
皇帝悦目欣赏着美人喷精之绝美图画,一边舔舐手指上残留的蜜液——宛若仙液琼浆,香甜醇厚。他犹嫌不足。
宫林晚(高h) 9.可口
幽香扑鼻,皇帝再也忍不了,做了从前他自己想都不曾想过之事——
他俯身埋首至那泉水汩汩的幽穴处舔舐起来。
“啊!不要!”意芙惊喘,挣扎退后,被皇帝及时摁住,便退缩不得了。
皇帝双臂自她两股外围环抱住,两手箍住细腰,意芙眼睁睁看着天下九五之尊埋下头颅,舔弄她的私花,只觉荒唐至极,也淫靡至极。
从前她也曾见过春宫秘图上所画,男子以口舌侍弄女子玉门处。书曰:如此能使女子迅速身热情动,阴液充沛,男子可速速与之交合,两情欢洽,快活似仙。
只是,她觉得皇帝此番唇舌吸弄似乎并非为了让她阴液充沛,以便交合……
“啧……啧……”
皇帝宽舌舔过整片阴阜,舌尖刮过翕张的阴穴口,勾出晶莹透亮的淫液卷入口中,咂嘴品味。
咸的,然可口美味、甜香四溢。
皇帝复舔,舌头钻进那道肉缝里,逼得藏身其中的阴核小蒂现了身,粉红小巧,惹人怜爱。皇帝双唇抿住小蒂,吮吸,意芙顿时尖叫一声,更剧烈地挣扎。
她本就敏感异常,非常人可比,指奸尚且受不住,更何况是以口舌奸淫?
此刻奇痒钻心,只见她高仰着头,口中混乱不知所言,抖着身子左右狂扭,想退,想躲;可皇帝偏不让她得逞。
她难受得几欲发疯,皇帝却吃得津津有味,不依不饶,仿佛眼前的不是女人的私穴,而是一壶琼浆玉液。
肉壶中的甘液被他吸出来,咽下,仿佛沙漠中羁旅的商人久旱得逢甘霖,狼吞虎咽。那肉壶口被吃得艳红外翻,可怜兮兮。
几番来回,意芙早已顾不得礼义廉耻,尖叫着:“啊!要喷了!要喷了!”
“哧——”
春潮喷射而出,皇帝张嘴接住,将潮水尽数吞咽。完后还在咂嘴品味,回味无穷。
潮喷后的女人全身粉红,软烂如泥,瘫在床榻之上,任双腿大张,玉户袒露,勾人淫心。
见皇帝竟褪衣除衫,释放出那根雄伟巨兽,语带哽咽:“皇上,不要了,臣妾累极,改日可好?臣妾改日定让皇上尽兴……”
如此娇弱无力之态,皇帝忍不住心生爱怜,破天荒头一遭哄女人:“娇娇,一会儿便好,朕轻些。”
“可……皇上龙根过于壮硕,臣妾怕疼……”
皇帝只觉她此刻浑身上下无处不可爱,无处不可口,忍不住捧起小脸,轻啄樱唇,“爱妃吃得下,昨夜不是便吃下了么?”
意芙无助地看着他扶住龟头,对准那“玉门关”,嘤嘤啜泣,却阻止不得。
穴口虽红肿外翻,却依然紧致。
皇帝腰腹用力,只挤进一个龟头,剩下大半被卡在门外。
“嘶!”
太紧了!怎还是这般紧!龙根都被紧得发疼。
尽管如此,皇帝还是先顾着问她:“疼么?”
意芙颇感惊奇,抚着平坦小腹道:“竟好似……不怎么疼了?”
皇帝闻言心下少安,道:“那要来了。”
“嗯……”
皇帝咬牙推进,意芙亦呼吸吐纳,竭力放松容纳。
好不容易,终于将玉茎全部送入。
“呼——”
“呼——”
两人俱长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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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我知道我短小,但我好困,一会儿睡醒再接着写,嘤嘤嘤
宫林晚(高h) 10.喜欢
下身不疼了,可是这粗硕一大根挤入体内,又满又胀,她闭目低吟,大口喘息。
“嗯……”
皇帝受用地喟叹。其间虽紧窄以致寸步难行,然即便静止不动,这内壁许多媚肉皱褶片刻不停地吸咬分身,便足矣。
“娇娇这玉穴太紧小,总入得十分艰难。”皇帝缓慢肏弄,阴道曲折深长,轻易肏不进深处。
“臣妾天生如此,并非故意不让皇上入穴,若使您不快,还请皇上宽恕。”美人瘫软着身子任他肏着,还如此一本正经地认真解释,当真可爱得紧。
皇帝嘴角弯起,俯身勾出她的丁香小舌,交换口中津液,待她被吻得满面通红之时,方放开她,低语:“怎会不快?娇娇这玉穴正是人间至妙之地,桃源仙境亦不过如此了。”
意芙被他说得脸红,眼波流转,欲说还休。
“既如此,咱们需待多入几回,让你这玉穴松快些,日后再侍寝,你也少遭些罪。”
皇帝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意芙却觉出几分道理。
他那物件太大,她那处又太小,虽如今入进来不太疼了,却胀得慌,况他每每额头遍布密汗,皱眉低吟,看起来费力又痛苦。
尽管她不知为何皇帝要自讨苦吃,却愿意做些力所能及的改善。皇帝高兴了,于她必然有好处。
书中说,处子之穴最为紧致,妇人若长久与人交欢,阴穴便会松动;若生子,则更甚。
遂点头答应,不顾娇躯疲累,认真迎合。
皇帝见自己床笫间胡诌的淫话,这娇儿竟也信以为真,更觉她可怜可爱。将她紧紧抱住,与他腰腹相贴,摆动劲腰,几乎尽根而出,复尽根而入,既缓且重地突破蜿蜒曲折的层层障碍,重重碾过皱褶蠕动的肉壁,次次抵至花心,间或险有突破宫口、肏入胞宫之势。
娇儿惊呼连连,哀哀求他轻些。
如何轻得了?
水儿一般清透可人的娇娇蜷缩在他怀中,天真烂漫地以为他当真在替她松穴,淫浪却单纯,叫他怎么忍得住力道?
况且她这玉穴怎么也肏不松,入了大半夜,自戌时至丑末,四更天方歇,第二日清晨,皇帝起身前再看,玉穴红肿着,可那牝户却已恢复原本大小,手指一探,处女穴般依旧紧得他头皮发麻。
此后一连几日,皇帝仿佛刚刚开荤的愣头青,夜夜流连雨棠殿,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直至太后看不过眼,发话:“皇帝乃九五之尊,如今天下未定,朝局危机四伏,暗流汹涌,切莫因一小小才人,引起后宫众怒,耽误了前朝正事。”
正是皇帝即将亲政之关键时刻,诸多密谋安排,太后皆有参与。苦心谋划岂能因一女子而付诸东流?
几个送了亲女儿入宫的重臣,如太傅、尚书令、枢密院副使等,早就因女儿久不见承宠而颇有微词。
摄政王倒满意得很。
“倒是难得碰上昱儿喜欢的,原来你中意此类美人。既如此,本王便着人去多寻几个送来,换着玩,这样昱儿便不怕腻味了!”
皇帝已登基叁年,摄政王却依然唤他小名,只有在朝堂上会称一声“皇上”,平时依旧以叔父自居,鲜少说敬语。
皇帝笑了笑,道:“那便多谢叔叔了。”
“哎,你我叔侄,不必客气!”
……
晚间,内侍来请旨。
“启禀皇上,雨棠殿已准备妥当,等候圣驾。”
皇帝批奏折的笔尖微顿,继而道:“不必了。”
内侍迟疑:“那……”
皇帝略一思索,视线不离奏折,“就唐朴的女儿罢。她住哪儿?”
“回皇上,唐美人住永宁殿。”
皇帝眉峰微扬,“倒是离得近。罢了,去传旨罢。”
“是。”
宫林晚(高h) 11.无趣
永宁殿。
“充仪,您稍坐歇息,御前已传了话来,说圣驾已出了央华宫,在来的路上了。”侍女夏荷宽慰道。
唐绮云坐立难安,几次端详镜中妆容,反复问侍女:“我这样,可有哪里不妥?”
夏荷耐心回道:“充仪容色倾城,妆容完美,皇上定会一见倾心。”
唐绮云羞赧一笑,数次望向宫门处,满怀期盼。也不知她今日精心挑选的妃色宫装会不会合圣心喜好……
当日得知要进宫选秀,她还不乐意。传闻新君荒淫无道,喜怒无常,她还甚是不喜,哭闹着不要来。奈何父母虽自小娇纵她,此事上却由不得她耍小性。
那日,皇帝突然驾临淳襄宫,那般俊美秀逸,风姿琳琅。一见之下,她心中刹那间百花盛开,悸动,喜悦,无以言表。
“央华宫与永宁殿相隔如此之近,怎的还未闻见通传?”
正如此说道,便听殿门口传来内侍高声唱喝:“皇上驾到!”
向来端庄优雅的英国公府千金小姐将礼仪矜持抛诸脑后,自锦凳上一跃而起,蝴蝶般翩跹至院中,迎上正大步走来的皇帝。
“臣妾恭迎皇上圣安。”
“爱妃请起。”
皇帝朝她伸出一只手,唐绮云抬眸,抿唇,难掩喜色,将自己的手放上去,被握住的一瞬心头一颤。
入宫月余,人人都道她最得圣心,定是头份恩宠。谁知……
都不要紧!
她踌躇满志地想:今夜过后,她便是名正言顺的宫妃。她有倾城容颜,显赫家世,更有蕙质兰心,玲珑七窍,必然能在大兴后宫平步青云,不负家族众望。
然而,想是如此想,对坐品茗片刻,唐绮云便紧张得头脑发晕,预先准备的许多俏皮话竟混都忘了,越是拼命回想,越是想不起来!
她急得手心出汗,岂料,皇帝竟主动开口:“不早了,安置吧。”
“啊……”她惊得心头一窒,抬头,见皇帝温和淡笑着看她,霎时粉颊绯红,磕磕巴巴道:“是、是……”
皇帝便朝外头喊一声:“王集。”
“是。”
一白净面皮、面向和善的内侍低眉顺眼捧一玉匣入内,这内侍正是御前太监总管王集。
只见王集步履谨慎小心,似那匣中之物珍贵无比,生怕摔坏。唐绮云不明所以,皇帝也并不多解释。
待宫侍们服侍二人宽衣解带后,二人只着寝衣走向床榻,对坐。
“爱妃不必紧张。”皇帝浅笑道,一边打开那玉匣。
唐绮云好奇多时,忍不住探首望去,顿时羞得撇开眼,不敢再看。
原来那玉匣内所置的正是好几根粗细长短不一、却做工极其逼真的玉势,还有一个小白玉瓶。瓶中所装的秘药能使下体干涩的女子快速泌出春液,以便交合。
这可是皇帝行房秘宝。
他不喜宠幸后妃,却必要作出昏君之态。真刀真枪上阵却屡屡无功而返后,皇帝便着人打造了这几根物件,寻来这瓶秘药。
房事秘辛宫妃必然绝难诉诸于口。他不曾真正宠幸宫妃,只用这几根玉势便能叫她们彻夜浪叫,淫态百出。最终也无人知晓他其实并未真正宠幸她们,避子汤都不必喝。
皇帝极顺利地将唐绮云衣衫剥下,她乖顺躺于他身前,羞涩地以手掩胸,双腿并拢,一双美眸因紧张忐忑而微阖。
皇帝看着面前这幅美人偃卧图,脑中却浮现出另一具美艳胴体来——她有较眼前人更浑圆挺翘的乳、更优美流畅的腰线;她会主动娇怯地打开双腿,露出早已湿漉漉的玉户,那里光洁柔嫩无一丝毛发,牝户吞吐着蜜水,邀他长枪直入……
片刻走神,玉茎竟欲勃起,忙摇头晃走这惹人绮思。
唐绮云含羞等待好一会儿,却未等来皇帝任何动作,正犹豫着欲开口询问,下身陡然传来异物触感,惊得她差点儿失声大叫,幸得及时捂嘴止住。
无怪她如此惊惶,英国公府嫡出大小姐,金枝玉叶,自小所见所闻皆是正统礼教。这男女之事还是方才沐浴更衣时嬷嬷拿着秘戏图现教的,她双颊似火烧,羞得不敢多看,口中诺诺称是,只盼嬷嬷快拿走这羞耻淫物。
皇帝用最细一根玉势拨开那阴户上的稀疏毛发,寻到那紧闭小口,用玉势轻触——干涩无比,寸步难行。
是了,这才是宫妃初次侍寝该有的状况,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般春泉汩汩,魅惑撩人的。
恍然意识到自己心思又飘到了雨棠殿,皇帝忙收敛心思,试图专注眼前。
“嗯……嘶……”
玉势试着往深里戳,刚触抵麦齿,还未用力,唐绮云便疼出声。
皇帝一顿,温声道:“疼么?”
“嗯……不、不疼,臣妾不疼……”生怕败他兴致,唐绮云逞强道。
按例,以往如此情况,皇帝便会用上那秘药,药效极快,即刻就会顺滑无比,进出自如。
只是今日不知为何,丝毫没了折腾的兴致,心头隐隐浮躁。
想是这几日去惯了雨棠殿,看这永宁殿的诸多摆设便觉陌生碍眼,样样都不对劲,以致于以往熟悉顺手的一套事务都生疏难办起来。
啧!
皇帝猝然收回玉势,扔回玉匣。
“啪!”
唐绮云迷蒙睁眼,喃喃问:“陛下?”
皇帝表情毫无破绽,嘴角弯出一抹笑,对她道:“罢了,你既觉得疼,那便明日再说吧。”
唐绮云呆愣片刻,逐渐惶恐,顾不得自己浑身赤裸,匍匐跪于榻上,惶惶然道:“陛下,臣妾……可是惹恼陛下了?请陛下恕罪……”
“无事。爱妃莫慌,你何错之有?”皇帝软语安慰。
“那陛下……”
皇帝不语,抽出腰间所佩匕首,在唐绮云的惊呼中在自己手臂上一划,几滴血迹溅在白喜帕上。
“如此,爱妃便不必担心了。”
唐绮云久久不能语,美眸中逐渐水汽氤氲,感动万分:“陛下何至于此,为了臣妾……臣妾……”
皇帝泰然浅笑,搂住她道:“此乃你与朕的秘密,不可外泄。欠你的,朕明日再补给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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