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林晚(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客至
闻言,素蕊当即脸色大变,尴尬,惭愧……
意芙伸手,手心朝上,素蕊只在心中勉强挣扎两下,便老实交出东西——是一张字条。
她从前参不透为何冯氏派她来,后来才发现,素蕊识字,这在下人中已属罕见;而更难得的是,她还会写,虽然会的不多,可递消息是够用了。
意芙粗略扫一眼,即将字条撕毁;素蕊噤若寒蝉,丝毫不敢反驳。
“旁的事便罢了,这几日皇上夜半临幸之事,掖庭局都未有记档,外人更无所察觉。皇上口谕,此为秘辛,不得外传。你若将消息递至林府便是违抗圣旨,掉脑袋的重罪,你可仔细掂量了?”
意芙言语淡淡,素蕊却骇得腿一软,跪倒在地,口中惶恐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才人饶恕奴婢这回,奴婢再也不敢了!”
意芙道:“你做事伶俐,忠于职守,是好事。只是,皇宫到底不是林府。从前你所作所为,我不曾计较,但从今往后,便不能容你肆意妄为。你若不信我,到时便是整个林府一起玩儿完,老爷、夫人都救不了你。”
素蕊声泪俱下,迭声求主子宽恕。
“起来罢,今后好自为之。你主子我尚且自身难保,若你非要作死,我必然是无能为力的。”
素蕊不由疑惑道:“可是,皇上天天都来……您不是圣眷正隆么?”
意芙嘴角笑意讽刺,慨然一叹:“圣眷正隆……你瞧瞧,这合宫上下,除了御前近侍与你我主仆叁人,还有第四个人知道我圣眷正隆么?”
素蕊默然。
“起来罢,替我磨墨。”
“是。”
少顷,碧云回来了,捧着几匹绢帛,还有一袋子银钱。
后宫妃嫔太多,开销巨大,她一个才人每月能领到的东西极有限,只能省着用。
不过,今日好像比往常多领了些东西回来。
“《曲江集》?《淮海集》前十卷?这些可都是孤本,你从哪儿得来的?”
“奴婢回来时遇见同福公公,非说奴婢掉了东西了,把这些交给奴婢,所以奴婢想,可能是……”
是皇帝给她的。
同福是御前大太监王集的徒弟,也是御前的人。
意芙想起昨夜事后,她疲困欲睡,皇帝将她抱在怀中,把玩揉捏着她的胸乳,温声在她耳畔问她平日最爱读谁的诗、谁的词。
她当时被折腾得体力透支,无暇多想,心中还疑惑他怎突然没前没后地问起这个,好像随口说了两个,便是《曲江集》与《淮海集》。
意芙望着这几册珍贵文集,颇为困惑:这算赏赐?还是……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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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林晚(高h) 16.饥渴
又是一年盛夏,林府却一片沉寂压抑。
由于林玥儿毁了她亲爹原本极得意的如意算盘,林国焘到现在都还未喘过气来。
今上初登大宝之时,拥戴者声势浩大,今上也似有已故卓义太子之风范,有意重振朝纲,励精图治。
然而,传闻中的新政连根毛都没看见,今上便忽然沉溺美色歌舞,不问政事,将一切事务全丢与衡亲王贺文烈与四位辅政大臣。
四大辅政大臣分别为太傅唐朴、尚书令梅德甘、御史大夫吴硕、太尉曹蒙。吴硕势弱,远不及其他叁人;太尉曹蒙年迈,无心朝堂斗争。故如今逐渐分化为以唐朴与梅德甘为首的两派。
梅派亲近衡亲王,曾一力主张衡亲王登基。衡亲王贺文烈战功赫赫,又曾被先帝议储,在朝中一向威重。
唐派为保皇派,当初唐朴便是极力拥戴今上登基的一员,于先帝丧仪之上捧出遗旨昭告天下,断了衡亲王登基之可能。
然新帝登基时,贺文烈以皇帝年纪尚幼,尚需历练为由,夺过实权,自封摄政王,约定皇帝行冠礼之时再还政与今上。
自此,衡亲王一派逐渐势大,保皇派势微。
次女林意芙入宫,林国焘便自然而然被划为保皇一派。衡亲王一派早已开始在方方面面、明里暗里地打压保皇派官员。
林国焘本就不是个清官,身在户部,捞了不知多少油水。如今有人故意要查,若寻不着靠山,莫说往上走了,头顶的乌纱帽都不保。
气得林国焘把气全撒到依然在软禁中的林玥儿头上。
“今日便抄了这么些?真是混账备懒,我看,她还不知悔改!今日不许给那孽畜吃饭!”
管家林忠应是。
且说这厢被关了近一年的林玥儿整日除了抄《女训》、《女诫》,便是在床上躺着。反正出不去,衣衫也不必穿齐整,袒胸露乳,蓬头垢面,整个人乱七八糟,哪里还有往日林府嫡大小姐的风采?
书抄了几百遍,却全是应付了事。
一手写着“面一旦不修饰,则尘垢秽之;心一朝不思善,则邪恶入之”,另一手却向下伸进淫穴中抠摸,口中嘤嘤啊啊,淫声不断。
她自小于琴棋书画上便无甚兴趣,唯男女情事方能令她精神振奋,愿花心思。
从前抹春露膏,庶妹林意芙扭扭捏捏,不情不愿,她却是欢迎之至,犹嫌抹得不够多。那些淫词艳曲、春戏秘图,她看得目不转睛,喜欢得很。
擅自破身一事,她从未后悔,那般极乐放纵之事,死也值了。
教她做荡妇,却又不让她成为真正的荡妇,实在滑稽可笑,岂有此理!
只是如今被关在这空无一人的西延堂,每日只有个小丫鬟来送一日叁餐,没了男人,只靠自慰纾解,这滋味着实难熬。
“啊……啊……”
靠揉弄阴蒂,勉强高潮一回,随之而来是更深重的空虚与寂寥。
她郁郁寡欢,倒在床上,无比想念男人的大肉棒子。多年调教,又天生便是个荡妇,她常被激荡情欲折磨得无法入睡。
用笔杆插穴是她最常玩的消遣,聊胜于无罢!
正大喇喇敞开腿自渎,大股淫水骚味在室内弥漫开来,敲门声突然响起。
又到饭点了?林玥儿一撇嘴,懒懒收手,道:“进来。”
意料之外,来人竟非送饭丫头,而是年近四旬的林府管家,林忠。
只见他一身棕灰衣袍,身材略瘦,黑须黑髭,儒雅温和。
“忠叔?”
林玥儿陡然双眼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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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我又迟到啦~而且短小~
一会儿加更赔罪 嘤嘤嘤
宫林晚(高h) 17.不改(微重口慎入)(200珠加更)
林忠甫一进屋,扑鼻而来便是淫水的腥臊气。屋内阴暗腐朽,气息污浊不堪。床上的女人衣衫不整,自甘堕落,仿若下等窑子的贱妓。
林国焘与冯氏将她视为家族之耻,不愿见她。西延堂所有事宜都由林忠全权决定。林国焘心烦意乱时,便狠罚林玥儿出气,反正她也从未悔过。
林忠心中鄙夷,面上倒装模作样见礼:“大小姐。”
林玥儿眼泛绿光,娇媚扭腰走向林忠,“忠叔终于来了,可把玥儿想死了!”
林忠垂眸微笑道:“老爷说大小姐并非诚心思过,命今日禁食。”
林玥儿嘟嘴:“又是禁食,没些新意。”倾身靠向林忠,“只要忠叔来,再如何禁食,玥儿也甘愿!”
林忠轻笑,徐徐抬手,捏住林玥儿下颌,眼神不复儒雅温和,隐含凶狠之色。
尽管日日囚禁,昔日芙蓉玉面已衰颓成残花败柳,却依然难掩秀丽。
骚穴早已淫水泛滥,林玥儿扭腰如水蛇,媚眼如丝,双手一拨,岌岌可危的衫裙落地。尽管未曾精心打扮,但淫性入骨,色欲放荡。
这林玥儿日日被困在小小西延堂,父母不屑,兄弟不管,外人不得见,竟似成了林忠的禁脔一般。每日抓心挠肝,不得纾解,只翘首等待林忠大发慈悲“临幸”一回。
此为林忠刻意为之。
他早已觊觎林家双姝已久,原想林玥儿要选秀动不得,恰好可以伺机侵犯卑微可欺的林意芙。他在林府一人之下,可一手遮天,不缺手段。
谁知,最后想玩的入了皇宫,只有个成了破鞋的林玥儿可任他亵玩奸淫。
林玥儿蹲下身,迫不及待解开他的裤头,那紫黑物什放将出来,她似乞丐抢食一般,抓住便往嘴里送。
“唔……唔……”
她吃得陶醉,林忠抚过她一头乱发,慢条斯理地笑道:“玥儿莫急,慢些吃,忠叔来喂饱你。”
林忠那物不够长,却够粗,够硬。林玥儿对这销魂物爱不释手,抚摸下面两颗大卵蛋,头颅前后活动,涎水自嘴角溢出。
“是忠叔不好,几日未来,把玥儿饿坏了。”
林玥儿又吃又摸,林忠舒爽仰首,赞叹这慢相思调教出来的口活就是不一般。他屋里妻妾叁人,无一人能与林玥儿相匹敌。只可惜,为避人闲话,他不好天天来,虽然他与林玥儿偷奸之事,府中下人早已心照不宣。
口了一会儿,他命林玥儿跪到床榻上,翘起臀,阴暗室内可见阴户与菊眼,那阴户吐着淫水,湿淋淋反着光。
他以指在菊眼上打旋摩挲,林玥儿吟哦一声,扭着屁股求他:“忠叔!好人儿!啊!玥儿受不住了,快给我罢!”
林忠笑骂:“浪货!”
林玥儿开苞月余便被囚禁至此,虽被多人肏干过,然此后一年阴穴只为林忠一人享用,养得紧如处子,叫林忠好生享受。
“啊!”
终于被魂牵梦萦的大肉棒子肏进穴去,林玥儿飘飘欲仙,爽得翻白眼,主动前后摆臀,迎接撞击。
“啊!肉棒子插进去了!快些,再肏快些!冤家呵,都给我罢!”
林忠掌着面前白花花的肉臀,面目狰狞,蛮力肏干,有汗沁出,也顾不得擦,哪里还有林国焘面前低眉顺眼的奴相。
“贱货!骚货!干死你!干死你这骚逼!”
林忠拿过一旁桌上的笔,笔杆沾了沾淫水,捅进翕张的菊穴。
两个穴都被插满,林玥儿爽极,嗷嗷直叫,赤裸双膝在布料上磨红了皮也顾不得,成了专为林忠泄欲的母狗。
林忠后入肏射一回,又将林玥儿翻过来,复扶住胯下阳物入洞,双手抓住两团硕乳,腰臀耸动,将两团白乳扇得通红,口中“骚逼”、“母狗”的,谩骂不断。
这林玥儿越是被骂越是兴奋难当,大声应着:“奴是忠叔的淫妇!奴是忠叔的母狗!干死我罢!”
林玥儿叫声淫荡,不知羞耻,极为助兴。
林忠愈发肏红了眼,肏干了近一个时辰,将骚穴、后庭都灌满精还不止,又命林玥儿低头给他口。
这荡妇竟还淫叫着要吃他的精!
林忠粗噶骂她荡妇,拽着她的头发将腥臊白精射了满脸,爽意直升天灵盖,只觉眼前烟花绽放,快活似仙,不期然一阵尿意袭来。
低头见这荡妇一脸淫靡陶醉,伸舌舔吃唇边余精,如同珍馐美馔一般,咂嘴回味。
林忠再骂一句贱货,提着那阳物酣畅淋漓尿了她一身。
……
事毕,林忠穿戴整齐,又是林府温文和气的管家。看着床上乱七八糟、被蹂躏得一团污秽骚臭的女人,不由惋惜,肏得到姐姐,却肏不到妹妹。
那林意芙珍珠般的娇人儿,府中男人谁不肖想一二?
只是如今也只能将就玩玩眼前这烂货了……
林玥儿见状,媚笑道:“怎么,忠叔还未尽兴?”敞开腿,露出被一片白浊糊满的阴户,“再来?”
林忠蔑笑。
林玥儿也笑:“怎么?忠叔嫌弃?刚刚不是还玩得很开心么?这些可都是忠叔的东西呢!”
“莫不是还在打意芙的主意?这可没道理,她如今可是皇帝的女人。”林玥儿咯咯娇笑道。
林忠不语。
“呀,被我言中了?”林玥儿挑眉,玩笑道,“那我可要告御状去。”
林忠冷笑:“你且好生休息罢,稍后,我会派人来收拾干净的。”
林玥儿冷冷看他离开,不语。
每个人都喜欢林意芙,林忠喜欢,林耀贤喜欢,与她有过床笫之欢的人床上说喜欢她,看见林意芙便都眼神发直,走不动道。
每每是时,她心头便恨:明明她林玥儿才是林家的嫡小姐!凭什么他们个个都喜欢那个胆小卑微的庶出之女!
可望着这清冷阴暗如地窖的西延堂,她又心灰意冷。
她不知何年何月才出得去这牢笼,虽然她并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身上男精的腥膻味、尿骚味和淫水的骚味混合在一起,恶臭难闻,她却不甚在意,只出神想着:此时此刻,当了后妃的林意芙又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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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林晚(高h) 18.狡黠
“嗯嗯嗯……唔……”
小女人跪在床上,浑身赤裸,手撑着床榻,身后的男人紧紧环拥,下身有力耸动抽插。
绵乳被震得来回甩动,男人大掌包住双乳,腰臀愈发使力,女人受不住,嘤嘤地啜泣。
月色自窗户洒进室内,照在交缠的躯体上,小麦色与奶白色肌肤紧紧贴在一起,缠绵情浓。
“娇娇哭了?不舒服么?”皇帝捋开汗湿的长发,亲吻粉颊。
意芙嗫嚅道:“不是……”
皇帝笑笑,将她抱坐至腿上。她背靠着皇帝宽阔胸膛,双腿岔开,玉茎在桃源口进进出出,她喘息,泄力靠在他身上。
“那是什么?太舒服了?”
皇帝抱着她一边亲一边问。
今日已有太多次,她高潮泄了一滩一滩的阴精,打湿了大片床榻,人也精疲力竭,可他却依然龙精虎猛,不知疲倦。
“皇上是……有何喜事么?”今日这般能折腾。
皇帝赞道:“知朕者,娇娇也。”
她被他抱着转过身与他相对,玉茎在甬道内因此动作一旋一扭。
“嘶!”一阵要命的快感,险些精关失守!
她哼唧着,双目微翕,满脸清泪,已是困了,无力靠在他肩头,也顾不得这是天子龙体,不可随意倚靠。
皇帝只觉她娇娇软软一小团靠在怀里,让他心都要化了。
“娇娇睡了?别睡,嗯……你怎不问朕是何喜事?”
意芙被迫抬头,望着那张俊脸半晌,无奈妥协:“是何喜事?”
“你亲亲朕,朕便告诉你。”
意芙微怔,咬唇。
“怎么,不愿?”
“臣妾不敢。”立刻凑上去亲一口,生怕被怪罪似的。
皇帝满意了,明目张胆耍赖:“骗得娇娇香吻一枚。”
意芙垂眸,并不争辩。皇帝以为她害羞,狠亲一口,抱着她突然迅猛冲刺,深深含吻樱唇,双双达到极致之时将龙精尽数射进穴中。
两人倒在床上,意芙疲惫至极,闭眼便要睡,偏皇帝非要拉着她说话。
“送你的书好不好看?”
她只得勉力撑起精神,“好看。”
什么好看她也不知道了,脑中一片混沌。今日确实折腾狠了。
“你喜欢朕便多都寻来送与你。那《淮海集》还有后叁十卷,朕想着你一次看不完,拿多了又惹人眼,恐给你生出事端来,便只送了前十卷。其他都放在勤政殿呢,朕让同福再给你送来。”
她睫毛掀了掀,像无力的蝶翼,低低“嗯”一声。
“你既喜欢张子寿,那你与朕说说,最喜欢哪首?或哪句?”
意芙张嘴欲答,脑子里却一团浆糊。那厢皇帝还在问,意芙忍无可忍。
“皇上您今日不是该去怡妃娘娘的秋阑宫么?”
话音戛然而止。
静默中,意芙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困意都消退大半,慌乱欲辩,谁知皇帝竟嗤地笑出声。
意芙疑惑万分地瞪大了眼,皇帝见状更笑得捧腹,埋头在她肩胛处,笑得浑身发抖。
等皇帝笑够了,方道:“朕还以为,你不会生气呢!”
意芙真是无话可说。
这人真是九五之尊的皇帝吗?不是哪家乱跑出来的顽劣稚童?
“好了好了,朕知道娇娇困了,不逗你,快睡罢。”皇帝摸摸她的发顶,亲亲额头,哄她入睡。
……
好像并未睡多久,恍惚间似听见有人小声交谈的声音,是两个男人。
意芙睁开眼,发现枕边空空如也,一翻身,隔着床帘发现皇帝竟穿戴整齐,坐在不远处的圆桌旁,一黑衣人恭谨肃穆立于皇帝身前,压低声音道:“……贺文烈想是不愿善罢甘休,暗中让枢密副使连夜带兵围困给事中大人与户部侍郎林大人府上,说是要彻查。卫尉潘大人已先斩后奏,带兵前去支援,但还是要臣连夜进宫向皇上禀明情报。”
皇帝沉吟道:“不错,朕说过,若遇急情,凭着那枚蟠龙令,潘戈可以先斩后奏,他做得对。”
“那皇上,下一步?”
皇帝却问:“李将军那边如何?”
“说是万无一失,只是暂时还不能启程回京,恐打草惊蛇。”
“嗯。”皇帝点头,“你去告诉潘戈,要他无论如何保护好宋鸣;至于林国焘,让宋鸣把事情查清楚,该罚便罚,切不可连累大事。”
“是。”
黑衣人自窗口飞身而去,似一只巨大蝙蝠飞入黑夜中。
皇帝依旧安静坐于桌旁,似在沉思。意芙紧闭双眼,打算就这样睡过去,当自己从未醒过,岂料皇帝忽然开口:“醒了。”
意芙略一犹豫,还是打定主意“不醒”。
“没醒?”皇帝扬眉,“那朕就把人叫回来,这便斩了林家满门……”
意芙一惊,睁开眼,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床帘被人撩开,皇帝居高临下,与她四目相对。
“吓傻了?都忘了替你父亲求情?”
意芙坐起身,跪于床上,垂首道:“后妃不得干政,臣妾时刻谨记。况,父亲若真有冤情,皇上必然明察,不会滥杀无辜。”
静默之中,意芙心里七上八下,拿不准皇帝情绪。
皇帝却忽然矮身,一张俊脸在意芙眼前放大,眼中竟含笑意:“娇娇如此识大体,明大义,实乃旷古第一贤妃。”
调侃意味颇浓,这是又在逗她玩了。意芙松了一口气。
“继续睡罢,朕得回勤政殿了。”
意芙忙从床上下来,行礼道:“恭送皇上。”
“娇娇竟不出言挽留?”
闻言,意芙诧异抬头,见皇帝竟神色委屈,一时愕然。
“别的宫嫔可巴不得朕待得久些,求着朕别走,只有娇娇,巴不得朕别来……”
意芙狼狈解释道:“臣妾……臣妾没有,臣妾只是……”
磕磕巴巴半天,往日的伶牙俐齿总到了皇帝面前就没了踪影,“只是”了半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皇帝拉她起来,抱在怀中,点点自己的脸颊,道:“只是什么?要不,娇娇再亲朕一下,朕便大人大量,饶你这回。”
意芙略一犹豫,亲上去,皇帝忽然偏回头,张嘴接住她送上的粉唇,一记缠绵深吻。
直吻到意芙气息不稳,两颊飞红,方放开她,低声在她耳畔说:“朕走了,你乖乖的,等着朕。”
意芙轻应一声,目送他自窗台一跃,如刚才那个黑衣人一般融入无边夜色。
————
更新惊喜提前掉落!我今天484超棒!
这里说明一下:
上一章是配角的重口play,许多集美不太喜欢,而且我没有标注是非男女主肉,所以大家可能有意见了。
这里跟大家解释一下,虽然我这是肉文爽文,但我还是想它有点儿跌宕情节,而且只有主角的肉,怕大家很快会腻,插播点副线,也是换换眼。
而且,林玥儿这条角色线后头还有用,其实也是和女主的一个对比,同样的家庭环境下,长出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又有完全不同的命运,我觉得害挺有意思的,虽然我知道我笔力有限,塑造得不够好。
另外,重口play我也一直想尝试下,虽然有可能会恶心到大家,我的恶趣味,嘎嘎~
以后非男女主肉我一定会标注,而且男女主不会有重口肉,毕竟是我亲儿亲闺女,我舍不得哈!他俩可是酸酸甜甜的少男少女爱情,一定要欢欢喜喜,幸幸福福的,嗯,就酱!
宫林晚(高h) 19.破绽
几日后的早朝。
皇帝懒洋洋窝在龙椅上,打哈欠,满脸俱是对早起的厌恶。
尚书令梅德甘出班奏报户部官吏贪污行贿之种种恶行,其声朗朗,响彻勤政大殿。
“……目今天子初登大宝,民生休憩,尚需养息,却逢此贪污国库、罔顾社稷之奸佞!臣身为尚书令,却未能及时明察此等佞臣恶行,愧对吾皇,羞见天下黎民百姓!为今之计,惟有严惩户部涉事官员,方能及时止损。尤其是户部侍郎林国焘,为官十余载,竟贪污银钱近五万两!今奏闻天子,伏望吾皇下旨严惩,以正朝野风气,安社稷民心!”
梅德甘如今知天命之年,身矮肚圆,胡子长至胸前,挺直腰板立于殿中,慷慨陈词一番,倒颇有一派正义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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