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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5)
折玉郎的手艺竟然还可以,春晓在旁边稍加指点,一道飘着葱香的草鱼汤就完成了。
给了他一个赞,小夫妻相对喝完了鱼汤,春晓吃着折玉郎给她挑完刺的鱼肉,指挥他赶紧开窗通风,销毁证据。
等到劳累一上午的公公婆婆大哥大嫂们回来的时候,家里一切如常,懒媳妇依旧在屋子里呼呼大睡,最疼爱的小儿子蹲在门口洗衣服。
“玉郎,咋是你在洗衣服,那懒货呢?”李氏愤怒极了。以前那媳妇懒归懒,自己事情还知道自己做,现在竟然指使她玉郎给她洗衣裳了,要上天了这是!
折玉郎干净朝她嘘了一下,“春晓儿睡觉呢,妈你别吵着她,衣服我自己乐意洗的。春晓儿是念书的手,哪里能干这些活。”
说话间,春晓拎着一本高一数学课本走了出来,坐在房门槛上开始看书,“呀,婆婆回来啦!”她笑得甜美,一张灿若桃李的白嫩嫩小脸,迎着太阳漂亮得像画里走出来的。
李氏鼓了鼓嘴,说不出来话了,她哼了一声,转身朝堂屋走。
春晓就知道,李氏是个颜控,她对漂亮的人总是狠不下心。春晓摸摸自己小脸,混吃混喝多亏了这漂亮的小脸蛋。
折玉郎凑到她边上,手里还在搓衣板搓衣服,道:“春晓儿,你书拿反了。”
春晓一看,果然拿反了,毫不犹豫将书丢一边,“看啥书啊,该吃饭了。”
叁个嫂子跟着婆婆进了堂屋,端出十个海碗,累得热腾腾的八个大人一人一碗水咕嘟嘟喝了,五个小孩凑在一起分两碗水,也咕嘟嘟在喝。
只有水疙瘩喝完一次水,就不喝了,贼眉鼠眼地溜到春晓这边的屋子,从怀里掏出了一只小布包,“小嫂,这个!”
春晓眉开眼笑,接过来打开,一兜紫莹莹的桑葚果子,“水疙瘩真乖,小嫂最喜欢你了。”
水疙瘩羞涩地捏了捏手指头。
折玉郎警铃大作,咋回事,光屁股蛋的五岁小孩都知道抢人媳妇了,“春晓儿。”他喊了老婆一声,也想从怀里掏出什么,可是啥也没有,就一条鱼还已经吃完了。
春晓看他一脸要被抢老婆的激愤,转身进屋里半天,然后掏出一颗糖给了水疙瘩,“说好了五次一结算,又要重新算了啊。”
糖果块头很大,水疙瘩一到手,另两个土疙瘩和泥疙瘩也蹬蹬蹬跑过来了,后面还缀着一个路都走不稳的二丫。
“真的有哇!”“谢谢小嫂,小嫂,小嫂真好!”
几个小孩哇哇乱叫。李招娣被吸引了过来,孙晓妹将她拉回去了,赵玉芝在屋里张望。
水疙瘩已经将糖块咯嘣咬成几块分给了兄弟们,二丫也得到一颗小的,含在嘴里乐得缺了牙的小嘴兜不住口水。
春晓给了水疙瘩一个眼神,他们立即欢欣雀跃跑到家外面去玩了。春晓靠着折玉郎,扫了一眼叁个嫂嫂,将书搭在脸上,继续打瞌睡。
折玉郎松了口气,还以为小萝卜头要挖自己墙角,还好是糖果交易。
午饭依旧是令人提不起胃口的青菜糙米饭,糙米饭煮的想稠粥一样,小夫妻已经开过小灶,所以吃的不多,折玉郎将一半分给了春晓,春晓吃不掉分给了几个小疙瘩和丫头,男孩女孩们窝在一起抱着碗,吃得呼哧呼哧的。
春晓觉得自己其实也有养猪的天赋,她觉得自己今天可以再找大队长申请一下,从种地组退出,和老弱妇孺一起上山打猪草去。打猪草还能顺便找野果子,偷懒打瞌睡,多美啊。
中午家里人都要午睡,春晓和折玉郎并肩躺在床上,一把蒲扇在手里摇半天还是觉得热。
春晓心里想,好怀念空调屋,好怀念抚春殿的冰鉴,好怀念冰淇淋雪糕。
折玉郎心里想,我现在求欢,会不会太快,会不会太唐突了。
春晓道:“好羡慕城里人啊,他们都有电用,夏天有风扇吹。”男主快点努力,让老婆过上好日子吧。
折玉郎正在控制自己小帐篷不要膨胀得太明显,闻言不假思索道:“也没啥可羡慕的,空调你知道吗?循环控温系统知道吗?我从前也是城里人,那日子没啥意思,咱俩现在这样就蛮好。”
春晓心想,男主这是没有斗志啊,就道:“我从前念书的时候,就很想嫁给我们班班长,听说他家里有两台电风扇,一台他爸妈用,一台他自己用。要是他结婚了,就是他和媳妇一块用。”
折玉郎被自家老婆这朴素的物质观念震惊了,他觉得还是要带老婆见见世面,“我跟你说,我家里从前有从上到下的中央空调,冬暖夏凉。不过夏天我们一般不在家里待着,我会和朋友们去山路兜风,或者去海边冲浪,我有飞行执照,还会开直升飞机穿越大峡谷,那才有意思。”一台电风扇算什么东西?
春晓想象了一下,然后道:“我还是好想要一台电风扇。”人还是要活在现实里面。
春晓叮嘱丈夫:“你已经不是从前的你了,现在你是贫农小伙,不要再想以前了。”
折玉郎憋憋嘴巴,也是,现在的他,老婆热了,连颗哈根达斯球都不能给她买。
“我一定会有出息的!”折玉郎坚定道。
春晓儿欣慰,“好了睡觉吧,睡醒了还要下地呢。”
折玉郎差点掉眼泪,“晓晓儿,我不想下地。这哪里是人吃的苦?”
春晓抱着他,夫妻双双含着泪,“我也不想,婆婆说我今天下午还不下地,就要放狗撵着我下地。”
折玉郎哇地一声:“我一定保护你。”
热乎乎地睡过去了,再醒来时被外面的敲锣声惊醒的。
大嫂李招娣一手拿棍子,一手端着铁盆,在他们房门前,咣咣咣敲:“上工了上工了,晓晓,婆婆让我喊你上工了。”
春晓垂死病中惊坐起,抽噎了一下,折玉郎也惊坐起。
折玉郎正想保护老婆,就听外面响起了大哥的声音,“老四滚出来上工,爹说你再偷懒,就把你腿给打断了。以后一辈子蹲着撒尿。”
折玉郎被折老柱朴素又可怕的威胁吓住了,也抽噎了一下,夫妻俩像是被欺凌的同林鸟,委委屈屈从房里出来了。
“妈/婆婆,爹/大嫂欺负我。”他们俩一起委屈。
李氏当然只心疼儿子不心疼儿媳,当即要哄儿子,却被折老柱拉着,往外冲了。
在叁个哥嫂的眼神下,懒货夫妻各自被分了锄头,盯着跟上队伍去上工。
“大嫂,我们商量一下,我是个高中生,以后我就不上工了,天天在家帮土疙瘩他们上课启蒙怎么样?我跟你说,小孩念书还是很重要的,你不要不把念书当回事,知识改变命运呢!”
春晓在李招娣耳边念念叨叨,李招娣一句话就把她堵了,“你念了这么多书,还不是要上工?”
春晓无语。这个时代高考已经停止很久了,现在上大学都是工农兵大学,上大学的名额都是由各大队和工厂单位推荐。高中生毕业如果得不到推荐名额,一样是要回到劳动生产,要么进入工厂,要么得不到工作下乡支援,也就是知青下乡。
最早的知青下乡是在六几年,现在已经七六年了,这群知青还是回城无望,虚度在农村里,所以这些村里人觉得读书没用,也是有原因的。如果大队里有工农兵大学推荐名额,走走关系,哪怕小学学历也能去上大学,就是这么现实。
春晓过了半天,道:“高考一定会恢复的!我一定会考上大学的!”
大嫂嗤了一声,二嫂听到也笑了笑,隔壁大队去年有个知青开了回家探亲的介绍信,结果回去后就没回来,被上报情况后,当地单位从家里将那知青揪出来遣返回来了,现在正在隔壁大队农场劳动改造呢,成分都坏了。
高考都停了那么多年了,她们谁也不觉得会再恢复。
折玉郎扛着锄头凑到春晓身边,悄悄给她打气,“你一定可以的!”
春晓怜爱地看了他一眼,她一定可以考上大学,然后踹了这个农村丈夫,完成恶毒女配进阶的。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6)
今天下午上工的地方,还是春晓从前是知青的时候上工的地头,周围都是知青。
她自从嫁进老折家之后,就很少在这田间冒头,有个女知青瞧一眼日头,这也不是阴天凉快,这今春晓怎么舍得出门受累?
不过想归想,女知青们八卦的心思已经蠢蠢欲动了,不仅女知青,一些男知青也偷偷瞄着这边,概因今知青长得太漂亮了,白嫩娇弱,仿佛一轮明月在山间挂着,瞧着就令大家伙枯燥艰辛的下乡生活多了很多慰藉。
春晓却没心思搭理周围的打量,随意应付了几个女知青打招呼,她慢悠悠将锄头挥着,朝一个树荫下锄去,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烈日烤干了。
来到树荫下,她歇口气,从腰间掏出葫芦,拔开喝了口水,感谢折玉郎同志的慷慨,他的小葫芦太好用了,装水特别清甜。
喝着水,春晓远远看到一个男青年的身影,渐渐看痴了,那是男知青梁舟。
周围人也发现了她的视线,偷偷议论,包括一直偷偷观察自己媳妇的折玉郎也发现了,他担心媳妇身体不好一直担忧地偷偷看她,时刻准备英雄救美,结果看到这场面,他在叁哥哎呀呀的叫声下,一锄挥倒叁根秧苗,气势汹汹站起来。
“老四你把秧苗锄死了!”
折老叁在折玉郎身后叫,折玉郎却听不见,他耳边风声隆隆,自动过滤成,折玉郎,你快点去把那个男狐狸精一锄头锄死!
春晓又灌了一口水,颇为怀念地摸摸肚子。
当初她的第一选择不是老折家,她来到这里第一天适应不了下乡生活后,便将目光投向了家境最好的男知青梁舟,她在他从邮局拿的包裹里,看到了一只黄桃罐头!
她那天在梁舟面前晃了一下午,果然她晚上饿得睡不着在吹风的时候,这位老实的男青年,就带着黄桃罐头来找她聊天了。
风花雪月聊了很多,她一句没听进去,黄桃罐头吃完了,她心满意足地抱着空罐头回去睡觉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她用罐头装水,汲取那剩下的一点甜分,解决了早餐。
于是在接下来叁天,她吃了梁舟九顿饭还有宵夜,硬生生将男知青的存货掏空了。
在意识到梁舟已经没有了好吃的,春晓毫不犹豫凭借自己的脸蛋和折家搭上关系,被李氏用十块钱彩礼骗进门,走上了剧情线。
梁舟此时在众人的哄笑中,也意识到了。他站起身,看见了那个站在树下瘦弱的女孩,像是一阵风便能将她纤细的身子吹倒,她的脸庞还是那般美丽,仿佛娇嫩的花朵,即便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下,也散发着幽香和甜美。
梁舟心中难受极了,他想上前告诉她,他家里人又给他寄来了很多水果罐头还有肉干,还有她最喜欢的大白兔奶糖,可惜如今,她已是他人妇。
男知青正在惆怅中,忽然被不知哪来一只拳头,狠狠砸倒了。
众人喝了一声,见到一贯是男知青中最斯文隽秀的梁舟跌倒,又再看向打人者,唇红齿白眉目如画,高挑俊美,端是诗文中清新轩然的佳公子模样。
这个,大家又觉得,这个肤白貌美的俊哥儿做啥都对,一定是梁舟犯了啥错。
“我他妈日你大爷,你小子往哪看呢?你爹的老婆也是你能看的。”折玉郎飞起一脚又踹过去。
众人像是幻灭一样,连忙过去拉架,折玉郎被四五个人拽着,两条长腿还是往那边蹬,“小爷今天弄不死你,折字倒过来写!”
大家这才了解了,这应该是就是今春晓的丈夫,那位传说中折家娇生惯养的折玉郎了。
梁舟从地上站起来,拧眉看向折玉郎,忽然低声道:“她那般有文化的女子,竟然嫁给了这样一个山村莽汉。”
“山村你大爷,莽汉你爹!”折玉郎脚踢不到,就踢出一颗土疙瘩,朝他飞去。
梁舟原本可以躲开,但是看到缓缓走来的女子,又停下了,用那惆怅的表情看着她,捂住被砸痛了的胸口。
“梁舟。”春晓让大家松手,然后拉住了折玉郎,暴躁的美娇郎在她怀里乖极了,就是用眼睛恶狠狠瞪着梁舟。
梁舟点了点头,理了理身上的的确良衬衫,自从她嫁人之后,他就无心打理自己,他苦笑一声:“再次相见,你我竟然是这般情境。”
春晓知道这男知青是个文艺青年,她挠挠头,回道:“我丈夫折玉郎他……”她准备给男主开脱一下,毕竟梁舟未来会成为男主的助力,成为折玉郎的小弟之一。
梁舟打断她:“我们之间的话题,希望不要带上他。”
梁舟又说:“上次一别,许久未见,未料到今日会再见到你。家里原先听闻我遇上了相知的女子,寄来了许多东西,若是知道今天能遇到你,我一定带上一盒白兔奶糖。我记得,你很喜欢这个牌子的糖果。”
春晓沉默半晌,想到大白兔的香甜,口水差点从嘴边流出来。
“这件事都是折玉郎不对,他应该要给你道歉,梁舟你不要放在心上!”春晓在折玉郎腰间扭了一下,凑在他耳边道:“老公我爱你,但你委屈一下,我想吃大白兔奶糖。”
折玉郎盯着她,满脸委屈。
春晓又咬咬牙,凑在他耳边说:“你不知道,他家可有钱了,还有好多水果罐头。”
折玉郎眼眶红红,再有钱能比他有钱?他曾经也是个挥金如土的公子哥啊,怎么如今老婆为了几颗奶糖就能要他向别的男人低头。
春晓又小声说:“咱俩今晚吃着奶糖洞房!”
奶糖无所谓,洞房就很要命了。
折玉郎立马折腰,“这位大哥对不住,我鲁莽了,太阳晒得我眼晕,我当眼前是个坏分子呢,就一拳打过去了。大哥对不住,是我错了。”
梁舟没想到这男人这么能屈能伸,他愣了愣,张嘴半天,道:“没关系。”
又看向春晓,梁舟犹豫地叹了口气,“春晓同志,若是遇上了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我,一直都在。”
春晓连忙小鸡啄米地点头,“梁哥哥,那今天下工我跟你去知青点拿奶糖可以吗?”
梁舟顿了顿,“当然可以,原本就是寄给你的,可惜……”
他的话还没说完,春晓就被折玉郎连同锄头一起扛走了。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折家老四真是暴躁,折家小郎君真俊啊,折家老四看起来凶凶的,折家小郎君长得像画描的一样俊美,春晓同志和她丈夫好般配啊……
虽然这个时代推崇的男子英俊,是那种充满了正义的方正脸,但是谁也不能说折玉郎这款头发乌黑唇瓣朱红,眉目如画精致逼人的面貌就不英俊,比起英俊,这种诗情画意的俊美其实更容易令人神驰……
回到折家那边的田地,折玉郎就开始磨洋工了,还让春晓跟着一起磨洋工。
折老柱骂他偷懒耍滑,折玉郎完全听不进去。
折玉郎一门心思攒着劲,今晚跟老婆好好撒。
下工后,折玉郎跟着春晓去记了工分,然后夫妻俩缀在梁舟身后,跟他去知青点,拿了一盒子大白兔奶糖。梁舟额外还送了春晓一只黄桃罐头,还没来得及追忆第一次约会的夜晚,就见折玉郎一把夺过罐头,一溜烟地带着老婆跑了。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7)h
春宵一刻值千金。
折玉郎照旧将晚饭一半分给了媳妇,让她吃饱饱,不然今晚撑不住。
春晓觉得这个身为小处男的男主,有点盲目自信,以她的经历来说,初哥第一次都不会有太美好。
含着一粒大白兔奶糖,折玉郎殷勤地给春晓洗了脚,洗脚水也没倒,就拎着她的小脚脚滚到了床上,对着小脸小嘴开始亲。
春晓还没开始情动,折玉郎已经热情要晕陶陶的,“春晓儿,晓晓儿,我是你的老公,快叫我老公。”
“老公。”春晓硬邦邦地叫。
折玉郎被叫得更加硬邦邦,吧唧吧唧亲她,“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春晓侧脸躲过他黏糊糊的吻,折玉郎鼻尖顶着她的下颌,一路向下亲,飞快地扯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笨拙地将她的衣服往下剥,夏夜有些微凉,他的额头渗着一层薄汗,秀美如画的面容有些情动的妩媚。
“晓晓,你今天竟然叫那个臭男人梁哥哥,你还从没有叫过我哥哥。”折玉郎非常小心眼,一边勾着她的呼吸紊乱,又翻旧账。
春晓被他生涩而莽撞的动作逼得湿润极了,她微微闭上眼睛,在上个世界因为中了满楼香,所以情事频繁,那旺盛密集的快感,到底让她的心理上有些上瘾了。
春晓搂住了折玉郎的脖颈,双腿将他的腰肢圈住,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乖,玉郎哥哥,给我。”
折玉郎身下的硬物一直抵在她温暖的入口摩挲,原本好不容易挤进了一个头端,乍然听到这么暧昧的称呼,直直挺着腰,轻呼一声,将她抱得极紧,喷发了出来。
折玉郎的脸庞爆红,他怎么会这么快?
他飞快地瞥了一眼春晓儿,发现她还在闭着眼睛,心想着老婆也是第一次,她应该什么都不懂,只要自己硬的够快,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折玉郎继续粗着嗓音低吼,装作很卖力的样子,其实身下一直顶着春晓的花口挺动,年轻人精力旺盛极了,半分钟不到立马又直挺挺地竖起来,难耐地往密洞里面钻。
“春晓儿你好紧,放松一下,老公进不去。”折玉郎的眼眶发红,紧紧掐着她的腰身,伏在她身上,先前射出的精液润滑了相贴处,他焦躁地撞着那里,伸手往下抚摸着入口的位置,牵引自己的硬根往里面顶进。
春晓咬着牙,女性第一次总会疼痛。特别是,她瞥了一眼,折玉郎这小奶狗的浑家伙简直要老命,和他那张闭月羞花的脸蛋截然不同,凶悍又粗壮,像是变异了。
“唔……”她的手指绞住了折玉郎的头发,低低哀鸣着被他顶破那一层处女膜组织,而后弓着腰被他深深地刺了进去。她努力调整着呼吸,放松自己,可是那初哥却兴奋得不行。
折玉郎没有实践经验,但有理论知识,他一进去后,先是被夹得极痛,硬着头皮忍耐着那紧致的包裹。闷哼一声,折玉郎挺动腰肢,开始疯狂的耸动,他的理论知识告诉他,只要男人越猛女人越爽!
折玉郎迫不及待开始展现自己的勇猛,一进去就开始摆腰奋力冲刺,春晓猝不及防差点被他热烈的动作捣得上不来气,“慢,慢一点……”她差点将折玉郎的头发拔下来。
折玉郎被她扯得头皮生痛,但好在他头发浓密,发根很扎实,他心里想,女人在床上说不要,那就是要,看来春晓儿还嫌他不够猛啊。
折玉郎一鼓作气,“唔啊”,他掰着春晓的一条腿,几乎将腰耸出了重影。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决不能被春晓小看了,绝对要给老婆稳稳的幸福。
春晓要被捅岔了气,她万分肯定这是个初哥,还是个满脑子错误临床知识的初哥,但好在她并不是第一次,她有挺丰富的第一次经验,在竭力的放松调整呼吸后,她渐渐获得了快感。
春晓的两条腿紧紧缠着折玉郎的后腰,柔嫩的穴肉将他温柔地含住,她抱住他的脖颈,亲吻他的耳后,“玉郎,我们的时间还有很久,温柔一点,对我温柔一点。”
折玉郎心里那根弦就要绷不住了,天知道他有多爽,只有奋力抽动到超快的速度,才能略微缓解他射精的欲望,第一次在洞口前泄了给他的打击太大,他重重撞在春晓的宫口,清冽的嗓音含糊低哑,“我好快乐,晓晓儿,我让你爽不爽?”
春晓头皮发麻,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拒绝回答他这么羞耻的问题。
折玉郎却不依不饶,青涩的初哥渴望得到心上人的认可,他卖力又凶猛。
“你有哪里不满意,可以和我说,我可塑性很强的。”折玉郎眉头因为忍耐着强烈的欲望,而紧紧皱着。他从小和小伙伴们比赛尿的远,鸟的大,从来没有输过,他在这方面的自信心和胜负欲,极其强烈。
折玉郎一直压在她身上,用这个最传统的姿势奋战着,春晓被他啃得全身都是吻痕,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最后只能轻声喊出来,“啊爽,特别爽,玉郎你太厉害了,我要被你操死了……”
操这个字就比较粗俗,虽然折玉郎经常用它骂人,但是出现在这种场合,就令折玉郎原本就红彤彤的俏脸,红得更加厉害了,他停了一下动作,又吭哧吭哧地干起来,“我……我能一夜七次的,一定可以,我证明给你看。”
春晓腰酸得厉害,即将达到高潮时,她含住了折玉郎胸前的粉点,抚摸着他的腰侧,用力夹紧搅弄他的那根,刺激他的敏感点,力求将这个小青年榨出来。
真的被他干劲十足地日七次,春晓觉得自己两天都下不了床。
折玉郎低低吼了一声,无可奈何又爽到极致地挺着腰,射进了她的体内,跟她一起抵达了高潮。
仿佛将整个肉体连同灵魂冲刷了一遍的快乐,令他浑身战栗,他紧紧搂住了她,堵住了浓浓的精液,在极致愉悦的高潮中,不知为何生出了一丝悲伤,仿佛满足得要哭出来。
“春晓儿春晓儿……”他含着她的名字,深情款款地亲吻她的脸庞,“我觉得,我像是在前世前前世就曾爱上过你。”
男人在床上的甜言蜜语,春晓从来不放在心上,她浑身疲惫,缠着他的身体,嗓音轻软道:“玉郎,我的身体不是很好,我知道你很勇猛,可是我有些承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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