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
春晓伏在地上,眼泪不知为何一直往下掉。
她知道,那个单纯好哄的司净莲,再也没有了,这世上没有轮回转生,净莲已经死了。
她没能赶上他,没能将他救下来,甚至他还不知道她还活着,他以为她已经先走了。
她以为已经淡忘的曾经日月不断在脑内回荡,他说他甘愿为她驱使,不问缘由做她手中的一把刀,他背弃了自己的理想,从一个单纯正直的状元郎成为了一个只手遮天利欲熏心的大梁第一佞臣,他挡在她前面,坚定地走着。
他很少的几次对她说过,他不愿与她公开关系,他想要为她背负所有的骂名,他甚至还想要帮助她做个流芳百世的太后娘娘。
明明司庭是个那么容易吃醋,极易嫉妒的男人,可是他甘愿保持沉默,任这世上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做一个默默无闻似乎与她毫无关系的影子。
可是他至死也不知,春晓从未拿他当过谁的替身,他只是他自己,那些猜测不过是他自己敏感自卑。她以前懒得与他多说心思,如今想要再说,可没人能听到了。
雪停了,仿佛这场九月飞雪只是为了来送他一程……
他原本就是他,从未变过,从头到尾都是那个初遇时的状元郎,雪地抱着梅花,眉目温柔干净,像是枝头一抹初雪,仿佛不慎落入凡间的离世仙。
名动天下权倾朝野的司相伏诛了,刑场爆发了欢呼,人们拍手称快奔走相告。
像是没有人记得,他也曾是大梁第一的公子,曾是立于百官之首如朗月风湖,风光无限,温柔和煦的仙官人。
春晓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她无法接受司庭沦落到这个结局,她都不记得他细心建设的那个家究竟在哪里,她甚至还不知道他为她准备的宅院,那个他倾注了十年心血的家,是什么模样……
那里将注定空置,注定在山林间化作古朽的一堆废墟,没有人知道它的主人是谁,没有人知道它的主人对它怀抱着怎样的憧憬。因为这世上,再无司净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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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祸乱朝纲的贵妃(完)
春晓的指尖在手心掐出了血,她战栗着点开界面,选择脱离世界。
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她宁愿重新开始。
一切景色都在脱离,她的呼吸渐渐停止,委顿在地。
——
再度睁开眼睛,身体已经没有丝毫不适,她毫不犹豫打开休眠舱,来到任务界面。
任务界面是一个大大的b,春晓微微一怔,紧接着毫不犹豫调出菜单栏,选择重新开始任务。
可是原本淡青色的重新开始按钮,一片灰暗,一旁几个小字写着:
【(1/1)次数已用尽。】
春晓一拳头砸上去,她什么时候重新开始过任务?她只有一次是跳跃时间继续任务的!
系统出错了吗?
可是不论她怎么捶打,系统毫无反应,她忽然捂着脸,低低呜咽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她就这样结束了那个世界吗?就这样,仓促而慌乱,猝不及防地离开了那个世界了吗?
她心内的悲怆感一点点放大,她愤恨踢着机器,最后抱着自己缩成一团。
冷冰冰的工作间只有她一个人,她不可抑制地大哭。
哭到嗓音沙哑,她开始静静出神,最后像是想起什么,她大步站起来,扑到系统页面,打开任务回顾。
她还有阿岙,还有阿岙……她怎么把阿岙给忘了,将他一个人丢在了那里……
她答应了他要去挖春天埋下的酒……
系统界面渐渐虚化,从那个委顿在地的女子身上加载,而后迅速快进。
春岙一直没有出现,春晓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黑袍的少年慌乱地搂着她的尸体嚎啕大哭。
她从没见过陆拂这样狼狈的大哭,丝毫没有平时的阴沉谋算,像是一个失去了一切的孩子,无助地抱住她的尸体,放声地大哭,他绝望地呐喊着,疯狂地叫着她的名字,甚至跪在地上不断给她磕头,祈求着什么。
这个皇帝这辈子最狼狈的应该就是此刻了吧,当着所有子民的面,从轮椅上滚落,抱着逝去太后尸体,撕心裂肺地咆哮着。
“谢春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永远要抛弃我?”
这个大梁皇帝,开始荒废朝政,倾注全国之力大肆建造皇陵。
春晓的尸体被安置在他寝殿内,他每日都会坐在轮椅上,靠着她的棺椁说话,时而神色安详,时而狰狞绝望,时而伏在冰棺上痛哭。
他日渐消瘦,从前最注重自己容貌的少年,现在毫不在意仪表,散发披袍每日不是陪在她棺椁旁边,就是在皇陵督造,若是发现有人懈怠,便会当场鞭杀,十分暴虐。
而在光启十二年初,上元节那天陛下扶太后灵柩入皇陵,以皇后之礼,整个大梁所有史册在关于她的记载上,都将她写作了光启帝此生唯一的皇后,当今陛下偏执疯狂,手握重兵,在死了数百位谏言的文人后,便没有人敢触怒他。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昏暗的墓室内,陆拂怜爱地抱着失去生机的女子身体,毫不在意她身上散发的尸臭和淡淡的尸斑,将她轻轻送入皇陵内精心打造的重棺,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庞。
他随意挥了挥手,令一同来的文官和仪仗队都在快些离开,然后打开了不知什么机关,轰然一声,墓门关闭,紧接着是层层关闭的声音。
他竟然是将自己连同女尸一并关在了这皇陵。
四周安静下来,陆拂轻快地爬进了棺椁,侧身在女尸身旁躺了下来。
像是爬进的是母妃暖香的被褥,而不是冰冷阴森的棺椁,宽阔的棺椁中,他却与她贴得很紧,不但伸手抱着她,还搬动了她的身体,令她回搂住了自己。
陆拂闭上眼睛,满足地春晓尸体的发顶蹭了蹭,“母妃,从前是我虚妄了。从头到尾,您最爱的只有我一人对不对?你给我取名吹眠,是否便是从您的名字中来?我早该想到的。”
他神色温柔惬意,不见丝毫阴霾。
他这一生都在强求,这一生短暂却又偏执,全数系在怀中女子身上。
八岁那年的大火,那场刺骨的冬雪,他的一生也未走出来。
“母妃,告诉你一个秘密。”陆拂的呼吸倾吐在怀中女尸的额头,他爱惜地吻着她的额头,带着孩童般狡黠的笑意,悄悄道:“你的那些男人,全是我杀的,陆骊龙、木荣月、谢岑丘、司净莲,春夭山也不会活下去了。我十分,万分讨厌他们。”
他闭了闭眼睛,像是困了,随手在棺椁内叩了叩,厚重的棺盖缓缓合拢。
陆拂今日打扮得格外精致,袍服华丽,发冠高束,俊俏昳丽的面容一览无遗,他深情地凝视着怀里的尸体。
在棺盖合拢前,少年帝王微哑的声音些许飘出,他像是忽然撒娇,“会不会很疼呢?母妃,我们和好吧,你哄哄我。”
“母妃,我好思念你啊。”
棺盖合拢,声音尽数隔绝。
棺椁内的氧气渐渐耗尽,那十七岁的少年紧紧搂着怀中身着凤袍的女子尸体,随之窒息而亡。
日升月落。
千年后,陵墓被发掘,一群考古人员打开棺椁,震惊地发现这是一具两人棺。
专家们开始根据陵墓年代信息,解读两人的身份,可是历史上大梁朝在某一阶段的史册被后代人不断损毁,后代史书对那段光启帝在位的历史寥寥几笔,讳莫如深,连画像都没有一张流传下来。他就像是数代王朝口口相传的一个禁忌。
这是一个千古之谜,明明是拥有四海统一功绩的千古一帝,为何英年早逝,为何史册不为他留下更多的记载,专家们纷纷开始确认这个身着大梁朝龙袍的男尸的身份。
尸检确认那男尸是活活闷死的,但他的唇角却带着淡淡的笑意,吻在女尸额头,开棺后一瞬风化,只有相机捕捉及时,永远留下那诡异又震撼的一刹那。
经过专家组探讨,那骨龄只有十七岁的男人确认是大梁史册上寥寥几笔的光启帝,光启帝陵墓的发现对历史研究有重大的意义。
可正史上记载,光启帝一生无妻,那棺中女子究竟是何身份?
后来有人翻到一本野史,不知流传了多久,纸张晦黄,那上面说,光启帝是一个荒诞阴戾的少年,英年早逝,一生只有一个妻子,那是他的挚爱,痛失爱妻后,光启帝为之生葬殉情。同时,那也是大梁永正帝的贵妃,光启帝的母妃。
举世震惊,正统学者认为荒谬不可信,而网络上却在铺天盖地地流传。
……
光启十二年上元,皇帝扶灵入春陵,仪队庞大无数,没有人注意到,那一天朱雀巷中,有个素袍的男子,也走向了那片皇陵。
从晨曦熹微,到黄昏落下,那素衣男子久久立在野地,眺望着远处的皇陵处。
他离得远,没有人注意到这个人。
冰天雪地,男人却有着一头比雪地要更银白的发丝,满头白色的长发在雪风中飞扬,素衣猎猎,茕茕于天地之间,若披雪仙人。
他的手中轻捏着一只白色的灶神面具,老旧的面具边缘泛白,不知被保存了多久,男人的白皙如画描的指尖被冻得通红。
一阵风吹得乱雪飘舞。
一个落队的小卫兵缩着脖子,抱着红缨枪独自走着,忽然他在雪地里看到那个如同与雪色融为一体的男人。
看到那一头白发他便认出来了,“夭山先生。”先生在去年九月,某天无缘无故白了头发,书院也停歇了,院后的菜园荒废至今。
卫兵家里的小孩曾在他的书院里念书,对这位先生十分敬重,他已有很久没有见到他,连忙走上前打招呼。
可在见到先生摘下了面具的脸庞时,顿然陷入失语。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濯濯如雪上风,洁洁似过云之风,冷然冰寒,恍若神明俯视人间。
卫兵的招呼没有得到回应,他惊呆后回过神,又局促道:“此处旷冷,先生是在眺望什么?可是遇上了什么难题?”
春岙素衣单薄,闻言摇了摇首,话音散在风中,“并无难题。”
卫兵又嘘寒问暖问了一通,等了半晌,没有等到回应,他摸摸脑袋打算离开。
“只是在悼念,抛弃了我的亡妻。”夭山先生唇角平直,目光空冷,披雪般的白发在风中飞舞,他与她曾是成过亲的,他道:“你走吧。”
卫兵踌躇陪他站了一会,最终离开了。
春岙知道,他再清楚不过了。
他的春晓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孱弱无力的难民小丫头,她如今有她自己的地位与想法,如今的她已经不需要他了。
春岙知道,他对春晓已经没用了,连活着都是添乱。
他自幼早慧,人说慧极必伤,所以他五岁那年失智,书中又言情深不寿,他已尽力克制自己的欲望,他克制着自己不去妨碍她,可如今却只能遥望她的陵墓。
这一世,他们之间隔着太多人,拥挤吵闹,她拿那些人没有办法。春岙有能力清除所有阻碍,可是他却不曾忤逆她的心意,他只是站在远远的地方,沉默了一世。
眼前的白雪似乎阻隔了他的眼帘,于是他想起了那一天,他与她重逢在密林。
他拼尽一切,再次来到她身边,可那时她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不再是需要依靠他的小姑娘,在看到她的眼神变化的那一瞬间,春岙就明白了她的想法,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她的眼睛告诉他,阿岙死了她曾万分难过,可是她也不需要他活过来了。
他有时会厌弃自己的聪慧与通透,可一次次梦醒后,还是克制地褪下所有力量,放弃了全盘计划,无害地捧着书卷,走在光前街的一条短短的路上,做一个读书种田的教书匠。
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概因所爱不愿他渡过山海。
他在她的生命中缺席了七年,从此永远落寞,晦涩站在最后,等待她不知何时的想起。
他们曾那么亲密,她说他是属于她的小神仙,是世界上对她最好,她最爱的小阿岙。
此间造化弄人,命运像是有定数,偏偏不让一人如愿,所有人都求之不得。
……
后来,卫兵又在那片雪地看见了先生,他依旧是那个姿势站立在那里,仿佛从未动摇过,他依旧像是眺望着什么方向,一身风华苍落。
后来,有一天夜里,长安的上空忽然绽开了一朵烟花。
那是新帝登基的庆典,一道烟火升空后,接着便是漫天流星冲上,而后夜空轰然被无数朵烟花布满,仿若无穷银河倾泻,星子灿灿炸开,灿烂震撼,十分壮美。
那先生站在原地,仰头看了一夜,专注又安静。
第二天,卫兵照常路过,发现被雪淹没了的夭山先生的尸体。
先生死在了昨夜。
卫兵静默半晌,恭敬地在地上磕了叁个头,而后就在先生久久伫立的位置,挖了一个坟,将他埋了……
在偌大恢弘的王朝皇陵旁有个不起眼的小土坟,无名无姓。
没有人知道,里面有个至死仍在守护里面一个女孩的男子,他一声跌宕静默,即便是成了个傻子,也没有做过犹豫的决定,他的一生都在保护自己的光,矢志不渝。
——
后来,世人知道那位惊才绝艳教育着作无数的夭山先生,在皇陵外望山而死。他在看什么,他看到了什么,没人知道,这成为了千古谜题。
后世最终解读说,在那个动乱又荒唐的年代背景下,遗臭万年的大佞臣把持朝政祸乱社稷,山河动荡民不聊生政权几度旁落,他是忧心国家而死,是爱国文士。
可惜事实并非如此,这个曾有着一支能够颠覆大梁势力的叛党首领,只是在看着自己的小春,他的小鬼魂。
那个幼年就被他发现寄生在同胞姐姐身体里的小鬼魂并不聪明,她笨极了,又胆小,他怕她迷路,就站在皇陵外等,一直等他的小鬼魂来找他。人类会死,但是鬼怪怎么会死?他等啊等,等啊等,至死也没有等到他想的人……
“烟花很漂亮的。你看天上的星星。烟花从地面上飞入星空,就像是一捧星星聚在一处,然后轰地一声,一起飞散开,像是一朵朵由万万粒星星开出来的花。又明亮,又绚丽,见过一次,一辈子也忘不了。”
“阿岙儿,你若能平安长大,我便带你去看烟花。”
……
月光撒满了长野的雪湖,一群人随时间由历史化作尘埃,天下风云一切如旧。
岁月代代流逝,故事真相藏身正史与野史荒诞之间,从未相聚又终而失散。
光启十二年,春未至,天黑了。
(完)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1)
春晓打卡后离开公司,去旅游了一个月,回来后躺在公司医疗咨询部的治疗舱里做了一次记忆模糊,才觉得整个人轻松了一点,于是又出去旅游了一个月。
两个月的长休春晓感觉又能精力满满地参加工作了,而当她再去公司,在工间将上班卡刷了一下顺便查看余额后,一盆凉水浇了下来。
透心凉,她才上岗才转正搞了一个任务,就缺勤了两个月,工资卡余额现在只剩七块两毛钱。
春晓:……
去他妈的风花雪月儿女情长,社畜需要什么诗和远方,搞钱才是真的,男人只会影响我赚钱速度!!
春晓龇牙咧嘴地抱着工资卡,在工间系统钱捶胸顿足,这下子一点其他心思都没有了,只有后悔。新职工想什么感情,贫民窟没有伞的孩子不赤脚快点跑,就要被淋死了。
痛苦了好一会,春晓开始执行任务。这次她学聪明了,她要选个简单点的世界,多搞几个简单世界把总绩点往上刷,毕竟任务评分和绩效奖金直接挂钩。
春晓选的关键词搜索,【田园】【种田】【悠闲】【轻松向】,然后点选了一个叫《金汤匙小乖乖》的世界。这个世界需要执行修复的问题很含糊,只有六个字:金汤匙不太乖。
她默默根据关键词和文名分析了一下,这应该是一个女主在乡下小村庄生活的甜宠文,修复问题是不太乖,大概就是女主青春期比较叛逆,要跟大人叫板。
春晓想,自己的任务身份可能是女主的某位长辈,要去教育一下女主,将她教导成懂事听话的小甜瓜,顺便解决掉她的人生所有绊脚石,呼应一下金汤匙的问题,让金汤匙女主过得顺风顺水。
春晓想,自己这次的任务世界身份,真是责任重大,教育孩子这种活,她还真有些不拿手,她教出来的孩子,各个都是不孝子。
怀着忐忑的心情,春晓在进入休眠舱前用力地瞪着自己的工资卡,给自己打了打气。
加油打工人,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冲呀晓晓!!
小树不修不直溜,春晓临时翻了两本爱的教育电子书,熏陶了一下自己的慈母意识,然后精神振奋地躺入休眠舱,充满干劲与活力的进行任务世界链接。
春晓心想:暂且就定个小目标吧,刷它个a+!!
而等到进入任务世界读取世界剧情后,春晓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这世界剧情,不能说和她之前想的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关吧。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不是女主,是男主。而她的身份不是金汤匙的长辈,是他老婆。
春晓:……
——
——
一片晨兴的熹微光线落入了低矮的草屋,从报纸糊的窗户缝里洒进来,空气中漂浮着清新舒适的味道,还有些奇奇怪怪的陈旧气味。
什么怪味,折玉郎拧了拧漂亮的眉头,摸了摸身上粗糙的被子,缓缓睁开眼。
还不等他睁开,一碗凉水浇过来,给他浇得吓一跳,从床上蹦起来。
折玉郎惊慌地从床上蹦起来,发现四周的环境都很陌生,他不是在他一百多平的卧室里面睡午觉吗?他的纳米技术柔软大床呢?这乡下土屋是哪里来的?他还在做梦吗?
很快,折玉郎就发现他没有做梦了。
因为一巴掌呼到了他的脸上,火辣辣地疼。
他一只手捂住脸,瞪大眼睛,这才发现身旁有人。金尊玉贵娇养长大的云城二公子,何曾受过这种委屈,何曾挨过打?他爹妈都没打过他!
“你打我?!”他呐喊出声,然后眯着眼睛在晨光里逐渐看清那是一个女人。
乌黑浓密的长发被她挽在脑后用一根筷子插着,穿着一身看起来很劣质的布料制造的短袖和长裤,打扮灰扑扑的,看起来很朴素,但是一张脸却一点也不朴素,尽态极妍,色如春晓之花,雪肤花貌不足以形容。
“我还不能打你了?”那女子明亮的杏眼微眯,眉头轻颦,额头和鼻尖有一些汗珠,十分好看。
折玉郎愣了片刻,另一边没挨打的脸也渐渐红了,他的声音低下来,轻声问:“你是谁啊,干嘛要打我呀,好疼的。”他看到她第一眼,就觉得心口颤巍巍的,像是开了一朵小花,摇摇摆摆,又痒又酸。
“我是你老婆!”春晓叉着腰,暗中打量这个穿越过来的男主,她提前来这个世界一个月了,一直等着男主在这个身体里穿越重生。
折玉郎微微睁大眼睛,还,还有,这等好事?
折玉郎也不管周围环境奇不奇怪了,扭扭捏捏地从床上走下来,看到地上有双布鞋,打量尺码是他的酒套上了,然后走前几步,突然伸出手指戳了春晓的脸颊一下,“你是活的。”
春晓:“……”就无语,这男主是不是有点傻?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傻子男主吗?
男主发现自己穿越了,就没有一点防备和警惕吗?
春晓无奈,只能充当npc,给他透露背景信息,道:“不止我活着,你爹、你妈、你大姐、二姐、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叁哥、叁嫂、叁个大侄子、两个大侄女都活得好好的呢。快点换身衣服出去吃早饭!“
折玉郎慢慢张大嘴巴,他之前只有一对爹妈一个哥哥,现在竟然有这么庞大的家族。
“老婆,咱家人丁这么旺盛的吗?”折玉郎摸了摸脸上的水,顺手撸了撸自己的头发,他觉得自己背头比有刘海要帅一点,得给老婆留个好印象。
春晓嘴角抽抽,这男主是才刚穿来的吧,怎么老婆叫得这么顺口。
折玉郎接过她递来的衣服,也不避开她,红着脸直接当着她把自己脱光,然后换了衣服,衣服材质和她身上都差不多,很粗糙,款式也很土气。
但折玉郎不嫌弃,和他老婆是情侣装呢。
折玉郎已经开始接受了,他这应该是穿越了,本来条件艰苦他是要闹的,但是穿越大神给他安排了一个连头发丝都让他喜欢的老婆,折玉郎还是能够接受这场穿越的。
折玉郎一边换衣服,又吭吭哧哧问:“那老婆,咱俩的娃呢?出去玩了吗?也和咱俩一块住吗?”这里条件艰苦,房屋肯定不够,但他不想和孩子一起住,影响夫妻生活啊!
春晓咳了咳,有些无语,“咱俩才结婚一个月,房都没圆,哪来的娃?”
没圆房?折玉郎一下子脸红成一个番茄,他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这具身体的老兄太仗义了,把老婆就这样留给他了,这多不好意思啊。
折玉郎兴奋地牵起了她的小手,眉色飞舞,“我听你说大哥他们都有娃,还以为我们也有了呢。”
春晓任他牵着小手,暗中引导他走出房屋,来到小院,然后往饭堂走,“虽然娃还没有,但名儿婆婆已经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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